关于炊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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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炊烟的文章1:老房子,飘着炊烟的记忆

文/素手纤云

周末接表哥的电话,奉命劝舅妈到省城居住。舅舅去世后,表哥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老家。

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远远看到舅妈家昔日崭新的院落如今破旧斑驳,心里难免酸涩。

见面后被她一句话惊吓到心疼 “孩子,屋子太大了,冷清”

四目环去,满是痛感。

过去人语绕墙,吃饭时小孩子因拥挤打闹的样子如今也因为亲人远离而显得空旷。就像舅妈说的,太冷清。

俗话说“人靠饭撑,屋靠人撑”,房屋是给家人住的,时间久了没人住,再好的房屋也失了灵气,成了一堆了无生气的砖瓦。

我是懂她的意思,年少时,因舅家在乡下,每次放暑假他那儿就是天堂,早早地央求母亲将我送回去,除了谗嘴他田里蔓延的西瓜、埋在灶灰里的玉米棒,就是对夜间表哥带我们在屋后的林子里逮知了的向往。

等到月儿偏西,我们蹑手掂脚地回到掩映在樟树下的老房子,早就被舅妈眼疾手快地逮住,一个个塞到大澡盆里冲一遍再扔回屋里拥挤的桑木床上,还没等嘻哈再闹,舅舅一声大喝“睡觉”我们就大气不敢出,不到五分钟一个个就睡着了。

那时舅家是姥爷遗留下来的土房,他结婚时在屋顶苫了一层青瓦,三间屋的房子里住了姥姥和舅舅一大家人,已是挤得不能再挤了。所以假期里我们这些小孩子往往将舅舅挤到了院里的小床上,他说那儿凉快,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挤了我们。

姥姥去世后舅家又盖了新房子。

舅活得比较硬气,推倒老宅后盖了两进院的青砖黛瓦,雕龙画凤的,在村里算比较气派的二层小楼。我们再回去,舅妈也会学城里人的样子专门收拾出了客房,新单子新被褥,每个晚上的笑闹声承载了浓浓的亲情和家的味道。

隔了几年,表哥读了大学在外地成了家,表姐和表妹相继嫁了人,家里越发清冷起来。而我们也因工作成家后各种琐事缠绕,即使偶尔回去也只是看看就走,出门前挣脱舅妈那双粗糙挽留的双手和舅舅不舍的眼神,返程的路上心里总是酸酸的。

前年冬天,在外地学习的我被妈妈急吼吼地叫回家,说舅病危,等到我们这些晚辈从四面八方齐聚小院时,他已经去了,撇下了舅妈一人。

慢慢地,岁月流转,老房子逐渐远成了一种记忆。而这记忆对于我们这些长期生活在城里不知山水清明的一代人儿,是永远回不去了,但对于舅妈来说,却是清冷。

这份清冷,是入了骨的,因为对于舅妈来说,无论房子新或旧、漂亮或简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屋子里有人,再小不嫌拥挤,只要绳上晒着衣物,屋顶有炊烟飘着,心里就踏实。

即使如此,舅妈依然固执地守着老宅,不愿去省城。她说“我在这儿还是个家,还能给外边的孩子一个念想!我离开了就是个空屋子,久了就真的荒凉了。”

我想,老房子带给她的是炊烟不再、孩音依稀,却还留下了满屋的记忆。即便一同带来了清冷,她也一并纳入了怀中!

关于炊烟的文章2:那飘逝的炊烟

文/李瑞华

如果生命中每一处走过都是一幅画卷,那么,故乡是我心中永不凋谢的风景。

——题记

最近母亲不小心摔骨折了,我们兄弟姊妹几个轮流去老家伺候。母亲现在住的地方是分家分给我的一处院落,那也是老院落,我们兄弟姊妹几个都出生在那个院子里。现在,我把这个院落重新翻盖了,亮堂堂的四间堂屋,两间东屋作为配房,也是厨房,当然,尊重老人的生活习惯,我还特意支起大锅,还有配套的炕头。母亲还保留着原有的生活习惯,一辈子了,就这么习惯了,她还是习惯烧大锅,蒸馍馍。一烧大锅,房上面的烟筒就飘起袅袅的炊烟,望着那温暖熟悉的炊烟,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对于故乡,印象最深的就是炊烟了。

小时候,我一至三年级在本村上学,三年级以后就在邻村孔庄联中读书了。那时候,放学后并不急于回家,常常是背了书包直接与小伙伴仨一伙儿俩一群儿地去村头的一片开阔地玩耍。玩藏猫根、弹玻璃球、跳房子、踢毽子、踢瓦察……经常是玩得忘了时间,更忘记了吃饭。

夕阳西下,小山村的炊烟次第升起,萦萦绕绕,一户、两户,百户,袅袅的炊烟间或伴随着谁家母亲呼唤孩子的声音,然后,耳尖眼尖的小伙伴便会大喊一声:我家吃饭了。我们便一哄而散寻着自家炊烟的方向一溜烟儿跑回家。

乡下的炊烟似乎永远是一根长长的绳索,牵着饭菜的清香,牵着小伙伴们垂涎欲滴的渴望;乡下的炊烟似乎永远是一根绳索,牵着孩子心有灵犀的目光,牵着孩子小小心田里的甜蜜和温暖,无论跑到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迷失家的方向。那吱吱作响的炒菜声,那风箱里传出的有节奏的呼哧声,那灶膛里噼噼啪啪的火苗声,那冒着热气端上桌的香喷喷的大锅饭菜,那母亲灶上灶下忙碌的身影,那被火苗映红地父亲慈祥的脸庞,无一不构成故乡一幅淳朴而绝美的风景。

对于故乡的这些记忆,虽已时隔多年,漂泊的脚步随着经年带走了曾经,生活的忙碌或许可以把一些事物从生命的舞台拉得很远,那些渐渐隐去的足迹,就在一怀沧桑中,剩下一鳞半爪,惟有固存于心灵上的这些纯粹胶片,无论经过多少时光的打磨,终褪不去最初的模样。

虽然生活在县城,离老家并不遥远,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并不是经常回家,生活在异乡,偶尔遇到一处老宅,一缕炊烟,一处与故乡草木相似的溪水,也会凝望良久,乃至泪眼迷离。或许,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喜欢怀旧,而那种浓浓的真情,那种血脉相连的亲切,又是哪一个游子能够遗忘和摒弃的呢?月是故乡明,情是故乡浓啊。

很多时候,我会独自在一抹月光下伫立,记忆中挥之不去的仍是那缕萦萦绕绕的炊烟,哪怕一茎草叶,一堆瓦砾,一汪溪水,一言乡音,都会成为慰藉灵魂的经典。

这几天,经常驱车回乡下看望母亲,母亲的欢喜溢于言表,她的病已好了许多,张罗着给我们做饭。当姐姐用电磁炉按下开关的一刹那,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想再吃一次大锅炖的菜,为的是想再看一眼故乡的炊烟。

当灶膛里的火苗映红了母亲花白的头发,母亲笑着,我的眼睛却湿润了,依在母亲身边,看那袅袅升起的炊烟,那淡淡烟雾里升腾的何止是饭菜的清香,更是父母用一生、用青丝变白发为儿女付出的慈爱与辛劳。炊烟,我童年的味道,嗅一下就会满口生香;炊烟,我故乡的味道,走遍天涯海角,亦会魂牵梦绕;炊烟,我亲人的味道,丝丝缕缕都在我的心头萦绕。

在日渐富足的乡村生活里,我记忆中的故乡,这种曾经熟悉的袅袅炊烟,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就从我的眼里消失了。这种世上最为轻灵的东西,它是农家柴草灶火化成的精灵,是村庄生活的灵性和呼吸。那种以烧柴禾为主,沿袭了几千年的传统生活灶具,逐步被电气化、沼气、石油液化气代替,成为了一种过去生活的印记。“炊烟”也就此慢慢地告别了农家,消失在了曾经的田野、村庄上空。

故乡的炊烟,它在每个早晨中午黄昏升起,唤醒着一片土地的生机,书写着乡村人的辛勤。当袅袅的炊烟从农家的房顶冒出,股股的烟柱被风拉扯成缕缕丝丝的样子时,你会感到,这舞动的炊烟像是漫妙的精灵,仿佛它总在与悠悠的白云进行着深情地对话,在尾尾地述说着农家生活的那种艰辛和不易。

故乡的炊烟,永远是我心中的一种乡情乡意,是我童年里的一首梦谣。炊烟它不但深深烙着家乡饮食文化的韵味,浓缩着农家人的生活远意,而且凝聚着农家族丁烟火的旺盛,记录着人们依附着土地生息的进程。既是多年以后,我人身在异乡,也会想起那响在日暮乡关的声音,和那双望穿霭雾氤氲,痴痴守候儿女归程的眼睛。而炊烟,它早已在我的心中成了联系故乡的纽带,成了我心中一幅农家悠闲与繁忙生活的画卷,一种乡愁的印记。

是的,现在的乡村被边缘化了,曾经的简约、厚重、淳朴生活气息不见了,梦里的老家也没了曾经的熟悉。可远离村庄后的我,心中依然驻守着一个乡村,那里仍有个我心灵明朗的小屋,有个依浮云为邻、依山风为伴、依田地为情的村庄,有个抛却一切世间纷扰的清悠静地。炊烟仍然是我对家乡的永恒怀念,一种对过去生活过往的留连,一种根的惦记。那故乡炊烟的模样仍会时时地在我心中袅袅升起,而且依然是那么的亲切、温馨和迷人。

无论走出多远,故乡,都是我记忆中永远的惦念;无论走出多久,炊烟,都是我灵魂中永远的诗行。

关于炊烟的文章3:想起了乡村的炊烟

文/行有銮铃

生活在城市,远离了炊烟,但炊烟却一直袅袅地升腾在我心里,温馨了我的记忆。

想起炊烟,就想起乡村那些红砖蓝瓦房来,说红砖蓝瓦不甚确切,因为经历了风吹日晒,瓦的颜色很旧了,说成灰色的褐色的更恰当些。伴随着鸡鸣,伴随着母亲的咳声,炊烟在高高低低的屋顶袅袅地升起,盘旋,又在风儿的吹拂下,向着四处飘散,顺着洼地蔓延。

无论是早晨还是黄昏,炊烟都给了我宁静温暖熨帖的感觉,不急不徐。那淡灰色的缕缕炊烟在房顶与高大的梧桐树上缭绕着,你觉不出那是炊烟抑或云彩。每每这时,那些白发苍苍的穿着如炊烟一样颜色的母亲或者头发黝黑的穿着粉色小褂的母亲们在灶前忙碌着,蹲下身子往灶膛里续上麦秸、玉米杆、花生蔓,这些庄稼杆从地里收回来,在灶膛里焼着,亮着,也把母亲的脸映得红红的,点燃着母亲们的希望,还有知足和一种淡淡的忧伤。做饭,烧菜,续火,都是母亲一个人的事。她们乐于这样做,从未觉得苦和累。其实那菜就是白菜,奢侈一点就是和粉条一起煮的,饭是一锅地瓜加几个玉米饼子,如果有几条小咸鱼是再好不过了,粉条和咸鱼都是稀罕物,不能常吃。于是,母亲的味道、地瓜的味道、小咸鱼的味道、猪食的味道相互纠缠着,以及院子里鸡鸭鹅猪的叫声,在炊烟的拌合下,形成了一种独有的乡村的甜甜的酸酸的生活味儿。

炊烟是乡村生生不息的希望,就像生生不息的庄稼一样,看见炊烟,山里人觉得踏实。清晨的日出把炊烟涂抹成一缕缕金黄,门吱呀一声开了,唤儿声,鸡叫声,新的一天开始了。上学的,上山的搅得小村沸腾了。孩子们背着书包上学,男人扛着掀撅赶着牛儿上山,女人目送他们离开,心里有硕大的希望上升着。

傍晚,夕阳湮红了山村,炊烟缓缓地蠕动着,像是一幅水墨画,涂抹着安宁与闲适。母亲站在平房上,翘首盼着亲人回归,就如心有灵犀一样,似是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听到了炊烟的呼唤,夕阳里扛着犁具的父亲和老牛的身影同时出现了,像一座小山,缓缓走近。村里的灯火次第亮起来了,灶膛里的火也越发亮了,把山里人的叹息忧伤与压抑的情感和对生活的向往全部吞进去了,过滤成炊烟缕缕升起,弯弯的,袅娜的,像母亲低垂的睫毛,把一切心事和梦收藏。

我的童年少年时光是在乡村度过的,看到炊烟总会想起母亲慈祥的脸,想起我离开乡村求学时的情景,每一次我回家或者离家时,母亲都站在平房上看着我走近,看着我离开。那一刻,母亲心里一定是不舍欣喜相互纠结的。多少年过后,母亲独立平房的这一幕仍在我眼前不断地上演着,一波一波的炊烟在母亲身后升起,母亲就那样站在平房上,心里装着对亲人的期盼和希望。假如你没有在乡村生活过,你没有感受到炊烟的缭绕、渗透、温润,你就不会懂得炊烟一词的真正含义,你就无法理解乡村生活的恬淡、质朴、安宁和忧伤。

有村子就有炊烟,有炊烟就有父亲、母亲及他们繁衍的后代,就有鸡鸭鹅猪牛等牲畜。不同的是,现在的乡村以老人居多,孩子们长大了,都离开了乡村,离开了炊烟,走向了大城市,这是社会文明发展的标志,但空巢老人多了,炊烟升起的时候,你很难听到母亲的唤儿声了。

我曾反复劝说母亲离开乡村,到城里来住,但她从未曾产生离开村子的念头,她说有鸡鸭鹅的,有菜园,有熟悉的邻居,她离不开了。她说就是踩着泥土、粪土,心里清凉。去城里闷得慌。她没有文化,她说的话却像哲学家一样深刻,耐人寻味。我的同事说,你别劝了,她习惯了,如果离开了一个熟悉的环境,老人容易生病的。我想母亲离不开村子,离不开炊烟了。

前些日子回家,听母亲说政府正在规划让村人搬离村子,集中盖楼。母亲忧心忡忡地说那能行吗,就不用烧火了,不用躺热炕了,不用养小鸡了?你看,我养的小鸡多好看呀,天天在自家院子里跑,看着就欢喜。正说着,有一只调皮的小鸡就跑了出去,母亲忙去追赶。

是的,会不会有一天,村人搬到楼里,不允许烧柴了,炊烟不存在了,天空的蔚蓝不存在了,那些工厂的烟囱如一条条蟒蛇污染了我们的眼睛、喉咙,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有着缕缕炊烟的安宁的我的乡村?而我们的后代再也无法真正懂得炊烟的含义?

母亲说,柴草呀,鸡鸭鹅呀,菜园呀,邻居呀,烟熏火燎的,那就是我们村里人的日子。城市里的一切,俺,不愿。

关于炊烟的文章4:又见炊烟

文/若兮2

站牌下,等车的人都躁动不安,这个下午太热了,被骄阳炙烤的站点,有点一点即燃的感觉。那辆车,还是杳无踪迹,心里突然想起他会开车在路上吗?给他拨个电话,刚响铃又挂了,还是不要搅扰他了。坐上车,手机响了,是他打过来,约好吃晚饭接我。

宴会上热烈的气氛没有牵住我的视线,心不知缘由的想起他来。期待宴会早点结束。和他同住一个城市里,竟两年没有见面。在繁冗的事物中,冲淡了对他的挂念,也许在不经意中,心头会惊鸿一瞥的闪现,没有了往日的牵肠挂肚,分手后的日子,一切归于平淡。有些人,做朋友更适合,比如他。

没有结束宴会,我便和同事告辞,他以久候在门外了。还是那个他,一袭洁白T恤,运动鞋,很休闲的装束。每次见我他都是这样的随意。好久不见,他的脸上还是那样的皱纹,散发出稳重的气息。

时值傍晚,我们驱车去郊外看风景。来到昔日钓鱼的所在,一方水塘,几只水鸟掠过,碧绿的芦苇满目蓊郁,斜阳挂在西山,将暮未暮,我真的喜欢这样的时刻。多年来心里的纠结突然释放,对他的怨与恨模糊起来。他曾经令我愁肠百结的人,曾经令我泪水潸潸的人,曾经爱恨交织的人,时过境迁,心头已经烫平了褶皱,曾经的那些爱恋替换成一壶陈酿,散发着久存的弥香。

想起旧年日子,烟花易冷,我们没能穿越障碍,让两颗心隔上一层屏障。那些惺惺相惜的旧时光,在心底遗留下几抹温煦,点亮着心底微弱的光。想时间真的能荡涤好多东西,多年以后,和他相见,有意避开情感,左右而言他。我们没能守住向晚的月亮,错过了花满枝桠的昨日,不要错过今朝的再遇。车里响起了爱的罗曼史,曾经是他的铃音,就是这首缠绵的曲调,无数次在耳畔低徘洄旋,真正爱过的东西才刻骨铭心。他说起我们在郊外骑着踏板摩托的一幕幕,怎么在我的脑海清晰不起来呢。分手后试图在心里抹煞所有记忆,忘记他就干净彻底,有情无缘的相遇只是一场心伤,情殇过后,记忆也碾碎在岁月的风尘中了,管它是零落成泥还是碾作尘。其实我们有很多的故事,那晚月光下的倾吐,冬雪下音符般的脚印,划水掉到河里的窘相,钓到第一条鱼的狂呼,晚风中我们骑车相拥,暮秋的黄河边谈分手……悲喜交织,爱恨起伏。

车停到一处农所,炊烟袅袅,仿佛昨日的场景再现,望见鲜红的果子惹人喜爱,我们下车去看。院子被杏树遮盖,没成熟的杏子在夕阳余晖里羞赧的向我们微笑。田畦上种着西红柿,他去采摘一个红的让我吃,怎么还是那种涩涩的味道,犹如我们的故事。回去的路上,花灯初上,在如水的车流中我们缓行。给我的密友打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烧烤,让她见见就是这个人占据我年轻时的心。我们都没有什么拘束,我和他不断的调侃,惹得朋友大笑不止。这个夜晚很坦然,其实分手后没有必要成为敌人,毕竟我们真心的爱过,做朋友才是长长久久的。

关于炊烟的文章5:又见那一缕炊烟

文/豪情洋溢

暮色临近,天空中漂荡着细雨,我静伫在门口,细看村庄上空袅袅升起的炊烟,那炊烟触动了那些藏在很久之前的记忆。很多记忆早已被尘封,但是,我从来都不曾忘记那袅袅炊烟,炊烟中有妈妈的味道。妈妈的味道成了我一生的记忆,它如一缕清新的风,轻轻拂过内心的深处,带着欣喜、带着幸福、带着我回到了以前充满母爱的时光……

记忆中的清晨、中午或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厨房上空先后飘荡起或白,或青,或灰的缕缕炊烟。那炊烟似一条条飘带,那柔美的线条飘逸而美丽。尤其是在细雨绵绵的日子,炊烟如雾,淡淡的弥漫在屋顶上、天空中,那一派朦胧景象让整个村庄增添了无比的魅力,炊烟渲染成的一幅幅水墨画,不知陶醉了多少诗人和画家,让人沉醉其中,不舍离去。

如今,村里的灶火已渐渐被液化气、电磁炉等替代。现在的村庄,我已很难再见到那缕缕炊烟了,但是,每每下班回家,我总不由地望一望那一家家屋顶,目光不断地去搜寻那熟悉的炊烟。寻找那淡淡的炊烟,寻找那幸福的味道,还有记忆中妈妈那勤劳的身影。

在那时,妈妈从不让我学做饭,不管是忙还是闲,总是她一人忙里忙外。每当忙碌的妈妈端上那可口的饭菜,还有吃饭时,妈妈时不时地向我碗中夹菜的场景。总觉得妈妈做的是天下最最好吃的,那场景、那味道至今记忆犹新。

有一次,妈妈没在家,我好奇的学着妈妈的样子生火做饭,锅里添了满满一锅水,费力地放在冒着黄烟的灶火上,就开始忙着搅面糊。同时心想,搅面糊要和妈妈做的稀饭一样才行,搅着搅着比妈妈平时做的稀饭稀了一点,就再添点面,再一看稠了一点,再添点水。就这样我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锅里的水开了还没有达到妈妈做好稀饭时的样子。看着锅里那翻腾的水,再没有时间想那面糊的稀稠了,一股脑儿的倒到锅里了。当我忙完这些爸爸才从学校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惊讶了,看见锅里那可以看到人影的稀饭,没有责备我,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自己生火做饭,小心被开水烫伤,你还小还不会做”.说着把锅从灶火上端了下来。最终我做的饭也没吃成,这是我第一次生火做饭,也是我今生难忘的一次做饭。

后来外出上学和参加工作,偶尔也会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这时会想念家中的炊烟,那是村庄上空淳朴的风景,是诗人眼里远离城市喧哗的一首抒情诗,是画家笔下不可抹灭的线条,是远方游子对家的思念。在我眼里,它是若烟若雾,风情万种,那一缕缕飘曳的炊烟便是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故乡正是因为有了那一缕缕炊烟,才使原本宁静、平淡、详和的空间多了一笔色彩、多了一份亲情、多了一份乡情。

在那袅袅炊烟下,有我温馨的家,有我对妈妈的回忆。再回首,那些炊烟弥漫的那些日子,虽忙碌,却幸福。

村庄的炊烟依旧在升起,袅绕不绝。记忆深处,那是母爱的延续……

关于炊烟的文章6:永远舞蹈的炊烟

文/覃光林

绿油油的麦子如滑润柔和的绸缎,在大地上缓缓流动,一排同样翠绿的槐树楝树,像在守护这片麦地,又好似满怀深情地注视着麦子那掩不住的快乐。一缕炊烟从树后面探出头,像一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张望着。这是乡村的下午,没有到做晚饭的时间,一定是谁家来客人了,在烧下午茶呐!眺望到这突如其来的炊烟,我们会有瞬间的兴奋,然后就是责怪这炊烟比我们还淘气,故意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等到太阳西落,整个树子都被染成霞红之后,我们期盼中的炊烟才会向我们招手。村外人会把炊烟当作村庄的一种标志,文人墨客则将炊烟赋予了太多的诗情画意,而对我们来说,看到自家的炊烟升起,想到的只是可以回家了,要吃饭了。我们眼里瞧见的是炊烟,鼻子里灌满了饭菜的香味。这是最美好的时刻。我们忘记了往日饭桌上的粗茶淡饭,忘记了每一顿能让吃个全饱,就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无尽的想象拥抱着我们,眼前的炊烟转眼化作山珍海味。炊烟,成了我们最解馋的食物。每天我们都重复着这样的幻觉,真是乐此不疲。

各家做饭的时间有早有晚,猜猜谁家的炊烟最先升向天空,是我们童年几乎每天都要做的游戏。猜中的人,不是最快乐的,谁家的炊烟第一个来到,那谁才是最得意的。炊烟,就像是母亲在招手,招呼的只是自己家的孩子。看到了自家的炊烟,我会不停地蹦跳,眼前的炊烟和我一起舞蹈。节奏强烈,动作夸张。回到家中,我常常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炊烟这才安静下来。

长大一些,我回家做饭,很难再看到炊烟。再长大些,我离开了家乡,炊烟长驻在我的梦里。每当我从远方回到故乡,离村子好远时,我看到了炊烟,炊烟从梦中走出,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时候的炊烟安静祥和而温暖,如同我梦中站在村头的母亲的目光。我的眼眶湿润了,目光模糊了。朦胧中,炊烟翩翩起舞,动作柔和。这时候,我关注的不再是自家的炊烟,村子里所有的炊烟都向我张开了怀抱。这是一个奇怪的时刻,梦中那清晰的一切来到眼前,反而越来越迷蒙。我走得很慢很慢,因为我要细细地品味一步步接近炊烟的这份温馨的感觉,尽可能多些时间滋润我心田的渴望。在远离故乡的日子里,炊烟是我梦中的常客。每到一处,看见了炊烟,我更是想起故乡的炊烟,想起炊烟中的故乡。那年我在东北的漠河江边,看到晨光中无数的炊烟,如同皑皑白雪中的精灵,我止不住流下泪水。泪水在我的脸庞结成了冰,我的心炽热起来。我要回家一趟,我离家的日子太久了。

现在,家乡人都不用土灶烧饭了,我再回到故乡,已经全无炊烟的影子。那舞蹈的炊烟永远地从眼前消失,潜入了梦中,在心空长久地飞翔。

小时候,炊烟为我渴望美味佳肴造梦。长大后,炊烟化作了乡愁,很多时候它的舞蹈化作了刀,刺疼我的心。而今,内心舞蹈的炊烟,是对一种生活的追忆,甚至还有某种失落。故乡还在,亲人还在,但炊烟不在了,某些珍贵的东西也已随炊烟只在灵魂的梢头萦绕。

关于炊烟的文章7:炊烟,村庄孵出的庄稼

文/小小麦子

归鸟飞回黄昏的巢穴,袅袅的炊烟升起来。我听到了庄稼的拔节声此起彼伏,响彻既熟悉又陌生的村庄。

多少年了,为了让子孙回家时能看到自家的炊烟,母亲劳作一生,她终日躬耕的身影总想彩虹般把村庄的一角天空拭艳。

在母亲眼里,炊烟是不会泯灭的。她相信,春风的吹拂、阳光的抚爱、晨露的浸润,以及骤雨的涤沐,村庄的炊烟是一一铭记于心的。

而庄稼无语,只是如期又无悔地分蘖、拔节、结穗……

土地贫瘠,炊烟却总不会消瘦。

土地丰腴,炊烟更是蓬蓬勃勃。

生命源于土地,人是上帝创造的不能光合作用的植物。于是,祖先们开始用颗粒饱满的汗珠浇灌出遍地葱绿的庄稼。

谁会比村庄的庄稼更为圣洁?谁能比炊烟的翅膀更为轻巧?

曾经,母亲就在炊烟升起的地方,一滴泪也没有流出,她已经把泪流干了。我知道,母亲有太多的欣喜和悲伤,都燃烧在炊烟里。

那些瘦弱的阳光,那些瘠薄的土地,那些鲜绿的稼禾,都在平凡的生活里,走向永恒……

移居在城里后,我始终认为,炊烟是村庄体内长出的庄稼,至今有我熟悉的褴褛、皱纹、老茧、古铜色和母亲急匆匆的背影。

从灶膛里点燃一截柴草,始于谁的手?

从庄稼地里流出一点汗水,源于谁的爱?

从粗布衣服上取出一丝白发,谁还能走出母亲温暖的目光?

现在,每当望见炊烟徐徐升起,一种暖流便血液般涌遍全身。

我知道,故乡的锄头、镰刀、犁铧在悄悄地消瘦,终要老去。连同狗吠、蛙鼓、太阳的热情、月亮的忧伤、夜雨的喘息,以及劳作的母亲,一同渗入泥土……

唯有炊烟不朽,让一个族姓纯粹无比; 让一个村庄勤劳不息; 让一个家园生机无限。

在蛙雨中袅动,在鸟影里抒情。炊烟,这袅维系我生命的脐带,永远悬挂我的一生。

只有炊烟,那带茧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就会长出绿油油的庄稼。而母亲生前栽种的炊烟,正以绿色扩展,占领我心灵的空地。

无论岁月怎样嬗变,我确信--有村庄就会有庄稼,有母亲的地方肯定有炊烟。

炊烟,起源于灶膛,拔节于天空,袅袅娜娜,丈量着汗水的高度,丈量季节与故乡的高度。

炊烟,永远是母亲搂在怀里的雨打不湿,风吹不倒的庄稼。

关于炊烟的文章8:故乡的炊烟

文/孙宝海

许多年前,在故乡的每一间土房上边,都有一根矗立的烟囱,早晨、午间、傍晚,每一根烟囱里都会飘出袅袅的炊烟,缓缓地向天空飘荡,空中到处都弥漫着柴草燃烧后的那种淡淡的,糊糊的气息。家家炊烟袅袅,无风时直线上升,在半空中消失,有时与低层的云会合,有时轻飘飘的像浮云,有时又像一条狭长的细带子,绵绵不断,缠连不休。如此的景象,比任何一幅山水风景画都优美,让人无法忘却,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深处。

在童年的记忆里,我一直无法弄清楚的是,没有手表的父亲为什么总能那么准时地回到家中。每当母亲将饭做好放到桌上的时候,我就会看到父亲扛着一把倦意深重的铁锹,低着头慢慢走进院内,那时就觉得父亲简直就是一只时钟,总是那么准时准点。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之所以那么准时地回家,是炊烟的缘故。只要父亲看见炊烟升起,就可以断定什么时候收工。

对故乡炊烟刻骨铭心的怀念,更多是缘于母亲。记忆里,炊烟是与烤土豆、烤玉米联系在一起的。小时候我们家很穷,没有糖块、饼干之类的零食,就连一顿白面馒头都吃不上。因此,母亲常根据季节的变化为我们烤土豆、玉米之类的东西。母亲为我们烤东西的时候总是小心谨慎,翻来覆去慢慢烤,生怕稍不留心将食物烤糊烤黑。我清楚地记得母亲烤的土豆和玉米是那么焦香可口。

夕阳中的炊烟,总是让人想起年迈的双亲伫立村口,一双望穿暮霭的双眼,痴痴地守候和期望着儿女们匆匆的归程。有时坐车经过村庄,望见一座座房屋上升腾着一缕缕炊烟,心里会产生莫名的感动,那炊烟升腾的是一缕缕幸福,人们安守着的是一份份安宁温馨。望见炊烟,悠悠往事凝聚胸间,忽浓忽淡。在乡下生活的父母,现在住的还是平房,家里烧的全是煤炭,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就是掏灰、砸煤、生火,十分辛苦。尤其是冬天,母亲把炉火烧得旺旺的,那红红的火苗映红炉膛,也映红了母亲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庞。

炊烟吹老了岁月,在炊烟的升腾中,又看见了母亲火光映照下的脸以及脸上那深深的皱纹。或许,只有母亲自己才最了解那皱纹里深藏的风霜、坎坷与苦难;或许只有炊烟才最清楚,母亲的脊背是怎样一天天驼下去,母亲的脚步是如何一天天变得迟缓……

关于炊烟的文章9:用一生的时间走回来

文/陈博伦

一缕炊烟被突如其来的漫天的雨打碎,与此同时我的目光被一声呼唤击落,直扑扑地掉下来。“噗”地在地上拍起一阵充满怪味的烟尘。我听到母亲在唤我,像在呼唤一个迷途的孩子,她的声音被风一下子吹散在荒野里。荒野中我的一截目光歪着头一动不动地横在一块裸露的岩石上,像只死掉的野物,被风撕咬得支离破碎。

我七岁的时候个子还是矮矮的,在人踩起的尘土中慢慢长大,吹不到高处的风,也看不到高处的人,只能望见他们的衣襟和后脑勺。我能跟着一只老母鸡在柴草中钻来钻去,找到它偷偷在外面下的蛋。柴草都长在风里,在地上给我留下足够的空间,我低着头,目光扫过厚厚的落叶,偶尔抬起头看看被遮挡得密不透风的天。那时候我走过了很多路,走到哪里目光就跟到哪里,看清每一粒蚂蚁和石子,每一步都实实地踩在目光经过的地方。

哪一天我突然长大了,个子也长了。我在高高的空中看到许许多多的目光交错着飞来飞去。那是很多事物的目光:人、树、老鼠、一条老掉的黑狗、一只不知疲倦的候鸟。我把自己的目光接了上去,像稻子的旧茬抽出新芽一样。用一只麻雀的眼睛,我第一次从天上看到了我们家的房子:低矮的土房子、黑漆漆的烟囱、暮色压住的屋顶摇摇欲坠。它是那么陌生,一点都不像我们的房子。

我把目光一茬一茬地接上去,由一丛溪边的野草,到荒草中蹲伏的野兔,再到山顶的松树,我看到城市,看到视线尽头的天空,看到悬在一大群人头上的梦。那些目光经过的路,再也不能用脚去走。或许那些事物的目光骗了我,那些路都是虚的。我看到的,也都是假的。

后来我的目光一直在很远的地方游荡,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又长高了没有。长不长高都无所谓了,我能一直看到山那边的东西,个子对我来说没有用了。哪一天我的身体跟春天的虫子一起躺在草地上,肚皮朝天晒着太阳,目光却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看着黑暗中的雪漫天漫地落。又有一天我的身体面向村庄外面的路,让风穿过每一节骨缝,目光却一直钻到了地底下,触摸着植物的根须。当我目光在远处游移的时候,耳朵好像也听不真切身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反而像离得很远,传到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

这时候我听到母亲在叫我了,我吃了一惊,目光断成了两截,啪地掉在一片荒芜的风里。我的目光走得太远了。这些年,我的目光一段一段被我接出去很远,我把长个子的劲儿全都用在这上面了,无法再把它收回来。目光的尽头像纤细的柳枝在风里飘飘忽忽,我快控制不住它。现在我想把它接回来,把目光重新投在母亲身上,看看她要叫我做什么。可是离得这么远,目光越来越难以续上。我渴望遇见一只我家院子里的老鼠,它外出觅食恰好被我碰见,我的目光就可以像一截绳子一样让它牵回家里。可目光所及之处的老鼠我一只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家的老鼠长什么样。我原以为我的目光在院子里停留了那么久,任何一只老鼠一块石头都能被轻易地认出。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还没有熟悉这个家,就迫不及待地让目光顺风跑远了。

我费劲地把一棵一棵树的目光接起来,再后来,目光弱得只能在一粒粒泥土之间传过去。我就这样沿着早些年的路,让目光一寸一寸地走向家的方向。快没力气的时候,我把目光从路上的尘土中抬了抬,看到了熟悉的院子和柴房。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把目光接在了门前那棵只剩一口气的老榆树上,看到了我自己------我的身体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矮得仿佛只有七岁,一片死寂,一双空洞洞的眼眶,面无表情。然后,眼前的一切暗下去。

关于炊烟的文章10:又见炊烟

文/青檀树

数次骑车闪过路边,一鸡毛小店,总要回望一眼。那招牌上几笔,很一般的大红字,又见炊烟。或许整座城,唯有这家餐饮小店的名号,最食人间烟火,最富诗情画意,最有人情味。想必开店的人,很有情趣,儒雅。

慕名而来。我却一次未进门,也不知这烟火的味道。冲着这名字,总会去一次的。坐下,慢品,回味。

又见炊烟。让我又一次,想起不久前,在青海藏区。看到的炊烟。满坡青青的草,散落的牛羊。洁白方形的藏包,升起袅袅青烟,蹲在草地,挤奶的藏民。安详,宁静。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美得让人流连忘返。

身在都市,几乎看不到炊烟。看到的只是笼罩的雾霾。汽车尾气的烟雾,烧烤升腾的狼烟。

走了,一路北上。慢骑,漫无目的。累了,歇歇,渴了,喝水。骑到正午,吃饭,小酌,找一片小树林,拉起吊床,小憩,迷糊一阵,小做一美梦。起身,赶路。夕阳落山之前,归窝。假期一天又一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虽然,出不了远门,却又总在路上,喜欢在路途的那种感觉,那份逍遥。前面的路,在一点点缩短,身后的路在无限延伸。向前方,已成一种惯性。匀速,才是骑行的一种境界。把握节凑,是最佳的生活方式。喜欢,随心而欲。

又去了,南水北调水渠。一湾碧绿的水,伸向天边。来到堤岸,俯视秋风中碧波涟漪,清澈,漾动。风清浪静,云淡天高。格外柔软的水,充满无限的柔媚,在阳光下,一波波柔顺的闪亮,恨不得俯身亲吻,融化在柔波里。还有什么样的感觉,能有肌肤与水相拥的那种,无穷美妙呢。

一湖水,就是一湖秋波。那场景,能不醉人么?秋初,一切开始了柔软,温度,阳光,风,水,人。要不怎么说“秋波”,很勾魂摄魄。“眼色暗相投,秋波横自流”。只有心底,柔软了,眼睛才水汪汪柔情。

秋初的柔软,还体现在,晨露多了。立秋后,草地的清晨,草丛中挂满银闪闪的露珠,空气中透着湿漉漉的清香。所有清纯的妩媚,都从秋初开始。

秋初的天空,也充满变数。此刻,窗外,天色暗淡,风起,哗哗哗哗,翻动的梧桐树叶,像一波波浪潮涌动。从天边隐约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一场大雨将至。

“不识桃源在何处,但看流水落花来”。

炊烟处,恰似桃源么。小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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