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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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文章1:同桌,对不起

文/王文宇

前几天,我和同桌吵架了,因为一支钢笔。

那天,我打开文具盒,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最心爱的那支钢笔。我愣住了,开启雷达般的眼睛四处搜索,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同桌身上,我盯着她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偷我的笔了,是不是?”“不,不,我没有。”同桌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是你偷的?不是你还能是谁?快给我说实话!”我怒气冲冲地吼道。

同学们听了也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就是呀,就是,如果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此时,同桌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嘿嘿,叫你偷我的东西,这就是你的下场!”我不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幸灾乐祸!

当晚我回到家准备写作业时,一抽语文书,“啪”的一声,一支笔掉在了地上。我一怔,慌忙捡起来一看,这不就是丢失的那支笔吗?平日里我爱不释手、鲜艳夺目的果绿色钢笔,此时像个刺眼的怪物,沉甸甸地压在我手上。同桌那双流泪的眼睛又浮现在眼前,我的心难受极了。唉,真不该冤枉同桌!

同桌,真心给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的粗暴。

同桌文章2:怀念,同桌

同桌,一次次在换。当中,总有几个2货,愿意陪着你一起疯,为你打抱不平。

同桌,我想你了,同桌,总是第一个发现你的喜怒哀乐。同桌,总会一支笔都不带然后向你侵略。同桌,总会在无聊时给你偷偷传张纸条。同桌,总会习惯性的问你借东西。同桌会在你背书时,冒着会被杀头的危险,偷偷给你提示。同桌会在你睡觉时,帮你放风,然后时不时的吓你一把。同桌会在你哭泣时,递给你一张纸,骂你没出息。同桌会在你难过时,把肩膀借你,做各种搞怪的动作逗你。

当你被老师提问时,传给你一张写着答案的纸条。当你被别人欺负时,总会帮你出头,还美其名曰的找各种理由搪塞。同桌会在你捣乱时捶你一顿,却说,老师就站在窗边。同桌抄你作业时,会埋怨你动作太慢。同桌总是把腿敲到你的椅子上系鞋带。同桌在你渴时会留半瓶水给你喝,却说,我喝饱了,你喝吧。

其实你和同桌的共同财产也就那么几只笔,几本本子,一瓶水。但是,这些东西包涵了同桌对你感情。这一路上,有多少同桌陪你闹过,哭过,打过,笑过……有一种关系叫同桌,同桌,谢了。

同桌文章3:同桌

文/朱怡然

小学六年的学习生涯中,和我同过桌的,板着双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其中有一个男生,我曾和他三次同桌,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所以印象很是深刻。

第一次和他同桌时,还只是二年级的小朋友,就和他互相看不顺眼。不顺眼的原因很多,比如每次考试成绩下来,他总比我高那么一分两分;表演节目时,他得到的掌声就是比我热烈那么一点;跑步时,他就是比我快那么一点……所以我很不服气,看到他总要横他两眼,他就十分不屑地看着我,得意地勾起嘴角。上课时,他拿东西总会“不小心”碰到我,我也就不甘示弱地还击。

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了大半个学期,却也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换了个呆呆愣愣的同桌后,甚至还有点想念那种打打闹闹的日子,尽管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和仇人似的,互相讽刺打击。

第二次和他同桌,是因为我上课和旁边人讲话,班主任想让已经当上班长的他来管管我。他提着书包换座位时,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到了考试时,他还是比我考得好,在各个方面都依然表现精彩。我没打算和他比了,也就过得比较相安无事,起的争执也大多是玩笑般的打闹,每天过得满满当当,生活快要放出光来。

有个好同桌是人生一大乐事,偶尔和他聊起二年级时是怎么把对方鞋带绑在一起让对方摔倒,或是怎么在对方背后贴纸条,等等各种恶作剧时,都会大笑。

又闹了半个学期,老师终于意识到班长是不可能管住我的,就调开了座位。

小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我的成绩固定在了班级平均分上下,而他则稳居班级前十。当他又一次和我成为同桌时,我忙着看手中的小说,没有理他,只淡淡地说:“又是你啊。”他笑着点点头:“是啊,真巧啊。”相视一笑。

当时除了小升初的压力很大以外,日子过得滋润而安然,每当周末补课补得焦头烂额时,想起在学校有一个总是坏坏地笑着的同桌,简直希望不要放假了,每天都上课好了。

体育课开始练长跑,跑到最后两百米的时候,正准备慢下脚步,抬头就看到终点处,他好像正看着我。我不想让他嘲笑……咬着牙,终于跑完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跑得真快啊!”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刚跑完步就坐着对心脏不好。”撇下这句话就走开了。我支撑着站起来,他好像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毕业的时候,老师提议,让同桌互相拥抱一下。我们互相打量着对方,我摆出嫌弃的表情,他笑着拍了拍我,什么都没说。我竟然有些鼻酸。在校门口,他隔着人海朝我挥了挥手,我也扯出一个笑容,“再见”二字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我想,多年以后,也许见了面我也记不得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时,我或许还记得,毕业那天朝我挥手、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的那个男孩,是我童年和青春都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一份温暖。

同桌文章4:我的同桌

文/王嘉俊怡

我的同桌是我的好朋友,她爱打球、跑步、拉单杠,活泼极了。

她的小脸圆圆的,红红的,总带着阳光的微笑。不管谁情绪低落了,只要见到她,都会忍不住笑的。

她学习很认真。每次写作业,她都要做到一丝不苟。记得去年,我们快期末考试了,语文老师发了一张关于句子和作文的练习试卷。面对那么多的练习题,我们个个目瞪口呆,都想着怎么逃避这次的练习,只有她一笔一划仔仔细细做起来了。难怪每次她的语文成绩都那么优秀,以后我也要像她一样认认真真地去做每一件事情。

我俩喜欢在一起,因为我俩都是乐天派!只要其中一个说什么笑话,别人还没笑,我们俩却笑得肚子都疼了。课间的时候,我俩的欢声笑语总能给周围的同学带去很多欢乐。而且,我俩学习上也互帮互助,共同进步。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大家她的名字,她叫彭博。

同桌文章5:我的同桌“豆芽菜”

文/王世佳

你是我从未遗忘的美丽,我的同桌——“豆芽菜”。

记得我们初识的那个春天,你像是一抹阳光,挤进了我封闭已久的世界里。你身材娇小,却有着一个极为不相宜的大脑袋,活像根豆芽菜。你总是用一根黄色的橡皮圈勉强扎住那几根少得可怜的“挂面”。你的眼睛却是出乎意料的大,几乎占据了脸的五分之一,鼻子啦嘴巴啦眉毛啦就可怜地挤在那所剩无多的脸上。你也曾调侃过说,自己的长相可以总结为四个字“惨不忍睹”。也是,乍一看那硕大的脑袋颇有几分难民的味道,于是,我总称你为“豆芽菜”。

每每听到我这样叫你,你似乎总是不大乐意,背起双手,装出一副旧时私塾先生的模样,眉毛一挑,将嘴巴撇向一边,从鼻腔里幽幽挤出一声“哼”,继而慢悠悠地说道:“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我脑容量比你大比你聪明!”

你确实比我聪明,每一次大大小小的考试,名字总是排在榜首,你几乎是一个不败的神话。你总是会抢走我的卷子,花上一晚的时间,将我做错的题附纸认真订正一遍,又洋洋洒洒写上一篇小作文似的分析。看着我极为感动的样子,却不忘再加上一句:“阿蒙,你要好好学!”“臭‘豆芽菜’,哪里跑!”那时,追着闹着的我们一定没发现,那一树明黄的迎春花正举着一树的希望,穿过漫漫严冬,叩开了春的窗户。

其实,“豆芽菜”你一定不知道,那时你只要回头看看,就能发现我眼中的点点泪光。真得,“豆芽菜”,你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了。在你的帮助下,我的名次一点点靠近你,直到最后紧紧连在一起。

那段紧张的非常时期,你和我一起惆怅过“无语长江东流水,惯看秋月春风”,你和我一起希冀过那梦想的彼岸花开,你和我一起坚定着决心背水一战,只争朝夕……

终于,小升初考试如约而至,不必问就知道竞赛获过不少奖的你必定是能考上的。时间如同一盘老唱片吱吱呀呀地向前播放,分班考试的结果出来了,大红的榜单迎风飘扬,那潇洒灿烂的样子如你,只是观榜的人群中再也不见你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那段没有你的日子,那段没有阳光的日子,陪我走的只有自己的影子罢了。时光匆匆,流逝不返,只存下梦一般虚无的背影。你说过,祈愿岁月流逝而人无憾。只是,“豆芽菜”,我好希望这无憾的时光有你为伴,再看你长发如那日的榜单迎风飘扬。

最近才学到一个成语“吴下阿蒙”,恍然间才明白你为什么总叫我“阿蒙”。不是像你所说的带有亲昵的意思,你是在暗暗笑我学识尚浅。可是,“豆芽菜”,你知道吗?我多希望在转角的那条街,你突然跑出来,拍一拍我的肩膀,再像原来那样,背过手去,摇头晃脑地说:“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末了,最好再伸出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一晃,悠悠地说:“阿蒙,你要好好学!”

一间小学堂,春风十里花飘香;不求夕阳无限好,但愿在最美的时光,携友共度。

同桌文章6:我那位习惯于伸左手的同桌

文/黄亚洲

我的同桌王振宇走得这么突然,我是没有想到的。他比我早到这个世界三十五天,却猝然抽身,招呼也不打一个。

其实是打了招呼的。一个月以前,他在手机微信里回答我,他近来身体有点不适,就不来书院参加座谈了。我还回信愿他保重,说下次有类似活动再邀请他。近几年,他来我运河边的书院多次,参加各种文化活动,常是就他所知的情况侃侃而谈,谈家国命运,谈周遭风云,谈本人观感。他常穿梭内地与香港,他的见识总是能引起大家的兴趣与关注。所以,我也喜欢经常邀请我的这位中学同桌。

突然间,就没了下次了。

再不能跟他紧紧握手了,只能鞠躬了。这世上,说走就走的,就是人啊。

记得,打初中开始,就常跟他握手。因为他的善于迟到而跟他握手,这种握手就成了一种常见而好笑的仪式。这里我说详细点:我们杭四中是重点中学,学习抓得紧,学生兢兢业业,几乎没有迟到的现象,而王振宇一段时间却几乎天天迟到。一般是早上第一节课上到一半,他就带着他特有的宽厚而谦和的笑容出现在教室前方的门口了。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之时,他的高大的身躯就沿着课桌之间的通道大步走向最后一排,路程中,课桌边只要坐的是男同学,同学们都会先后友好伸手,迅速而偷偷地跟他一握。而他沿途一路认真相握,一个都不能少,直至走到最后一排,跟我相握,然后坐下,然后抱歉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这几乎是每天的风景。

他爸爸是公安厅长,家里生活条件相对优裕,所以懒散一点,常是懒觉不起,这一点我们都很理解,也很同情。因为他对同学一贯是笑嘻嘻的,特别谦和,我们也都一致地把他的这个缺点看成了特色,并不去难为,后来连各位老师也都习以为常了。

他也几次把我们几个男同学带到他家里去玩,当然都是趁“公安厅长夫妇”不在家的时候实行的。他家在开元路,某巷子的口子上,一栋带围墙的黄色二层小洋楼,面积也不大。那时我们看见桌上并排放着三架电话机就很好奇,想摸摸,那个年代家里有电话机就是稀罕事情,何况有三架。王振宇小声说,那架红的可不能碰,只要一提起话筒,就会有一队解放军从前面的人民大会堂旁边跑步过来,这句话令我们吓一跳,一直印象深刻。至今从安保的角度来想也是对的,公安厅长家里的红机子要是接通了而无人吭声,那是什么奇怪情况?一队武装的紧急出动也属理所当然。

他嘴巴紧,但有时也悄悄跟我讲他爸爸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我一向好奇。有一次他告诉我,他六岁时就跟毛主席握过手,而且是用他的左手去握毛主席的右手的。说那时候毛主席长期住在西湖边的汪庄,他爸爸负责保卫。有一天傍晚他爸去汪庄,也顺便带上了他。进了毛主席屋子,毛主席在写字,转脸就笑着问这是你儿子啊,然后就伸手来握。他说我那时候不懂握手,我爸爸急了叫我赶快伸手啊,我就把左手伸给毛主席了。我问王振宇你爸爸见到毛主席怎么叫,也是叫毛主席吧?王振宇说不是,是叫“主席同志” 。

我于是想,王振宇后来老跟人笑嘻嘻地握手,就来源于这第一次的手没有握好之故吧?

后来又想,这地球上,敢伸出自己的左手跟“伟大领袖”握手的,也就是我的这位同桌了吧?

我那时语文好,我作词由同学王自波谱曲的“采茶新歌”被全校教唱,王振宇当然羡慕,常跟我讨论作文写作。有一次写杂文,他出了观点,我写了初稿,后来就署了两人的名,因为文章是国际题材观点鲜明,被教语文的汤老师打印了分发全班观摩,王振宇就显出了自豪。有人故意当他面问话,双七这么好的文章是你写的啊?小名叫双七的王振宇就大大方方说是啊,你多提意见啊,然后就私下里悄悄跟我握手,表示得意,也表示谢意。

到了高中一年级,王振宇是团干部,班上的团支部就派他跟我结对子,“一帮一” ,启发我这个同桌写入团申请书,向团组织靠拢。无奈我这个人当时的志趣在埋头读书,这种政治上不求进取的态度弄得王振宇着急,我不知他每次是怎么向团支部汇报我的这种觉悟的,但估计说的都是好话,说些“总在不断进步”之类,他对别人都特别友善,更不消说对我这个同桌了。

谁知“一帮一”才过了一年,“文化大革命”就爆发了,大喇叭里天天都是激动人心的“毛主席语录歌” ,共青团也“砸烂”了,我的入团事项便无疾而终。那个年头,王振宇由于是“高干子弟” ,不可避免地就参加了当时唯一的红卫兵组织,就是我们后来称之为“黑一司”的那个,他还担任了这个全市红卫兵组织的“保卫部长” 。

面前的各种棘手问题,他向这个世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我这个非“红五类”也非“黑五类”的后知后觉的中学生,后来参加了“红三司” ,由于派别不同就很少看见王振宇了。有一次意外地在劳动路的路灯下遇见,两人久不相逢热烈握手。那夜他推着自行车与我并肩走了好一段路。我们基本回避着不谈当时的“文革”派别观点,都知道政见不同很会伤害感情,所以只谈过往的事情,谈目前是不是还热衷于写文章,谈彼此身体健康与父母。他不无伤感地提到他爸爸也被批斗了,是“温州最大的走资派” ,甚至还有更耸人听闻的罪名。

就这样,王振宇也从“革命干部子弟”变成了“黑帮子弟” ,他也不当什么“保卫部长”了,那时他情感的激烈震荡程度我是可以想见的。

1969年初王振宇去黑龙江“支边” ,作为“黑帮子女”他只能被“校革委会”作这样的远距离分配。记得他当时给学校打了一份报告,请求校方给他开具一份证明,认可他能申请从父亲的被多年“冻结”的工资中支出五百元钱,用以购买棉帽子棉大衣等生活用品,毕竟北国的严冬是寒冷的。我是从一位老师的口中知道我的同桌在作这样的艰苦申请,心里很有些难过,这位从小过着优裕家庭生活的“睡懒觉同桌” ,在父母亲都被严密关押的情况下,要独自面对岁月的漫天风雪了。那时,对他父亲的指控是吓人的,“参与对毛主席搞特务活动” ,天啊,一个当年兢兢业业的公安厅长怎么就会一下子翻转了个儿,而后来王振宇还告诉我他爸爸那几年被关押在大牢里是连身上裤带也被搜走的,门外有战士二十四小时监控,以防自杀。天啊。

当然他爸爸的被“解放”和恢复工作,也是最高领导发的慈悲。有一次遇到他,他对我说我爸爸说要向你学习呢,这让我很有些不解,省委书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我对我爸爸说的” ,说那天小范围的电影场里放了《 R 4之谜》 ,他爸爸在看,他就指着说这是他同班同学写的。爸爸马上就转身瞪着他说,你看看人家,都能写电影了,你能干什么?好好学习你同学!

这话说明啥呢,说明王振宇家庭的家教,还是很接地气的,并没有想象中高干家庭的那种君临一切的优越,老百姓听了有亲切感;也说明,那年代的社会价值观,文艺还是很吃香的,几乎是一个人是否“成才”的全部依据。

大学毕业的王振宇调在省经贸厅工作,我去他的处长办公室看过他,知道他创办了当时很有影响的“浙江省国际广告公司” ,业务繁忙,说起来改革开放不久那“广告公司”四个字还算是稀罕名词。那时节,他的父亲已被调往京城任公安部长了。之后,王振宇便突然扔了处长的官衔去了香港,说是创办公司去,我听了诧异,凭他那种宽厚仁慈的样子怎么做得生意,商海里那可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何况香港。但是他有他的想法,他偏要左手出拳。

一次他回杭时给我看名片,上写是香港某某公司董事长“王正信” ,我又诧异,问为何改名,振宇不好吗?他说在香港这地面做生意,名字很重要,一看是“正信” ,容易让人感觉可靠。

再起新名字我也不太相信他能做成李嘉诚,甚至不太相信他能做成特大的生意,他太敦厚了,他甚至不会凭借“公安部长公子”的身份去大规模“官倒” ,他出的是文绉绉的左拳。

果不其然,他很多年之后就返杭州了,生意毕竟没有做大,只在香港留了个小摊子。我当时就想,我的同桌啊,你幼年时向领袖伸左手,领袖来亲切握你是看你年幼天真,这成年以后你再用左手去握香港的经济,人家才不会有慈悲心肠呢。这话我当时没讲,只说说笑笑,跟他学几句有趣的粤语,什么分分钟啊、洒洒水啊。

上了年纪的王振宇继续常到我供职的“省作协”来坐坐,也跟我的一些文学界、文化界的朋友熟悉了,大家常凑在一起“吃拌面,聊海天” ,也常尽兴而散。那时候他的当了国务委员的父亲也退了,忽然想起写回忆录,他便来找我,说有人推荐上海的纪实文学大家叶永烈,这人行不行?我跟叶永烈交往不多,但毕竟是文学圈子里的人,于是便马上代为联系。叶永烈在电话中听说是原公安部长要写回忆录,立马表现出了兴趣,承诺了,他知道这里面的素材可是大大的。王振宇当然也高兴,后来我就知道写作完成了,出版了,当然出版物不可能披露更多的事实,写作有纪律规矩,但起码叶永烈肚子里装的东西是一大摊了,将来必能逐步吐露。

王振宇自己会开车,我却自持是同桌,关系铁,抓了他好几次“司机”的差事。我那时有一段时间住在远郊,贪图山里空气好,在单位司机偶尔有事叫不应的情况下,就想起给他打电话,说明天能不能帮个忙来一趟富阳的云顶小区,把我拉进城去?他次日就呼啦呼啦地开了一个钟头赶来了,还一个劲解释迟到几分钟的原因是哪段路上被堵了,说话腔调活像个有所失误的“专职司机” 。有一次一帮朋友趁假日要去桐庐的万强农庄看看,缺一辆车,我便又想到了王振宇,他也干脆,说这一天他正好有空,于是一路将众人载到桐庐的山里,深夜才回的杭州,弄得这位“专职司机”疲劳不堪。事后好几个文友批评我,说哪个地方不能借车,你怎么就敢让一个国务委员的儿子来当我们的司机?那天晚上看他的样子真是疲劳极了。对此我也难以作答,只好辩解说我俩关系好互相不讲究啊,但后来想想我还是不对,怎么在这种小事情上我出了“左手”呢?第二天赶紧再打个电话去表示谢意,王振宇却说没事啊,你要用车再打电话就是,说话依旧像学生时代的同桌那样敦厚纯净,我心里很是感慨。当然,这之后再也不给这个“专职司机”打借车电话了。

有一回他郑重其事来电话约我谈事,说有话急着告诉我,我赶紧腾出时间,找地方跟他见面。坐下来之后,他所说的紧急事项却是“我觉得你应该写写周总理” ,说周总理最值得写,他对中国的付出实在太多了。我又很诧异,问你今天这么紧急地约我,就为这事?他也诧异,说就是啊,这很重要啊,我昨天一晚上都想这个问题啊。我当时有点哭笑不得,嘴上应和着说是啊这确实重要,但后来也没有写。写这么大的题材可不是你想写就能写的,写什么,怎么写,框框条条可多着。

再有一回他叫我写的东西,我却很干脆地写了。那也是他紧急约的我,他说他母亲在医院里,看来已属晚期,你帮写一个追悼会上的发言。他说母亲虽然还在他不该这么早就写这个东西,但他是长子,这一天迟早要来,你帮忙准备一个,你写带情感的文章很好。听他如此恳切,我当然二话不说,他母亲早年从沂蒙山区投身革命,也算是职业革命家,很有说头的。

没想王振宇自己也是说走就走了,我太大意,没料到他患的是这么严重的肝病,连一次医院探视都来不及做,写到这里我已是泪花模糊,写不下去,那就不写了。

最后的告别,我一定来,只是,不能再相握了,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你我都不能伸手了。

那就泣别吧,双七,你七月七日生,比我大三十五天,你先走一步吧。会有一天,我将斗胆,再让你当一回“专职司机”的。

同桌文章7:我的同桌“淡定哥”

文/吕佳曦

又到星期五了,是换座位的日子,“淡定姐”我竟然和号称“淡定哥”的他成了同桌。

传说中的“淡定哥”就是胡陈功,因为他做事慢悠悠的,比我还慢。上学快要迟到了,他却还是不急不忙地慢慢走,所以外号叫“淡定哥”。

他的头发细细的,短短的,而且还竖起来了呢!他长着一张瓜子脸,像蜡笔小新那样的一字眉,眉毛下有一双小小的眼睛,炯炯有神。他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非常可爱,什么味道都能闻出来。他的嘴巴也很小,笑起来就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他还有一双大大的耳朵,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他的性格既淡定又顽皮,他还有一个奇特的爱好,就是“抄”我的作业,我非常不喜欢他这个爱好。每当他发现我的题做错了的时候就会说:“啊哈,你完蛋了!”等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做错了,然后他就慢悠悠地改错题。

我的同桌“淡定哥”真淡定呀!

同桌文章8:追忆我的同桌

文/又见枫叶飘

单位停电了,停了整整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到现在还没来电。我莫名地烦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着收音机里播放出来的动听的音乐,心却像脱缰的野马,追忆着我生命列车中经过的人和事。这些记忆的碎片拼合起来,像影片一样模糊却又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想着,想着,我想到了我的高中同桌--小宇。

小宇长得并不漂亮,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姐姐却生得漂亮且能歌善舞,因而,父母都很喜欢姐姐,对她却少有笑脸。所以,姐姐在她面前也是趾高气扬的。这也形成了小宇有点自卑的性格,但是,她学习很勤奋。

刚入高一时,班主任老师便安排我和小宇坐在一起。她朴实的穿着、善良真诚的眼神和第一堂课颇有文采的自我介绍便让我喜欢上了她。我们一见如故,很快成了最好的朋友。之后的学习与生活中,我们相互学习、相互鼓励。

从小学起,我就喜欢写作喜欢看书。当我得知她的最大爱好也正是如此时,我们便更加庆幸认识了彼此。我们对写作是那样的热爱,对缪斯是那样的钟情。每写完一篇文章,我们必定给对方看,让对方修改。她告诉我,好文章不是写出来的,而是修改出来的。

小宇喜欢写现代诗,也教我如何写,就这样,我学会了写诗歌,而且总有写作的欲望和灵感。坐在教室里,转眼间便可以写出一首诗来。就连考英语时,做完题检查完,还剩半小时,我便利用这半小时写出了一首小诗。当时,我每写完一篇就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不管诗写得如何,我到底是学会了。小宇还鼓励我把散文、诗歌都送到语文老师那里去,请她指导我。就这样,我又得到了语文老师格外的指点。

当她问我有没有往其它报刊杂志投过稿时,我茫然地问:“投稿?如何投稿?我的文章怎么可能到能够发表的水平呢?”她便耐心地告诉我,她多次投过稿,虽然没有被采用过,但是她觉得那肯定是自己的文章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她不会气馁,会继续写,不断地写,让自己的写作水平得到不断的提高。她还告诉我,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有意义的笔名,我也可以给自己取一个这样的笔名。在她的鼓励和影响下,我试探着给当时湘潭县文联办的一份刊物《校园作家》投稿,投了几次,没想到,有一篇居然发表了,署名是我的笔名。处女作的发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莫大的喜事,我心里乐开了花。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文章也能变成铅字。小宇的文章也同期发表了。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小小的成功带来的喜悦与满足。这件事鼓舞着我在之后的时间里不断地写,写了再让小宇看,让她修改,我再自己修改。

学校每周星期天晚上组织学生到操场看一次电影。可是,我们经常不看电影,而是利用这个机会在轻柔的晚风中两个人手牵手围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知心话好像总也说不完。我们说,我们定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知己。人生有一真正的知己是何其幸运啊!

高考时,小宇没考得好,到补校复读了一年。在这一年中,她很努力。可是,再次高考时,她仍然没考上大学。她的父母便每天骂她,只要看见她,便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在他们的责骂声中,她觉得抬不起头来。于是,她决定自己外出挣钱,边打工边复习功课,等待来年再考。她定要考一所好大学让他们看看,她是好样的。她选择了到她大姐那里学做皮鞋。大姐对她要求非常苛刻,即使小宇在那里每天认真学习,辛苦地做皮鞋,一天下来,非常劳累,她大姐也不给她一分钱。于是,她感觉到钱的重要。她不再想着考大学了,一心只想着多挣些钱,让自己扬眉吐气。于是,她选择了到其它地方打工。我也去她打工的地方去看过她几次。

后来,得知她又回家了,我把电话打到她邻居家(她家里没电话),想邀她到我这来玩,却惊闻她在异乡自杀了,她没有留话给任何人,我自然也不知道她为何选择了这条路。

在以后的好多晚上,我做梦都会梦见她,以至于醒来时我都怀疑她没有离开我,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去看望她,向我诉说着她深深浅浅的忧愁与快乐。

现在,距离小宇离开的日子已经有十年了。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她,我不由得潸然泪下。这么多年了,一想到她,我还是会心痛,痛失她花一样美好的青春年华,痛失我们原本要天长地久的友谊。如果说这个世上哪个朋友最了解我,哪个朋友知道我最多最深的秘密,哪个朋友会肝胆相照的对我,哪个朋友对我的影响最大,那定然是她。多少年了,她一直在我的心灵深处静静地躺着,躺着。我多想当我醒来的时候能再看见她,可是,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小宇,来生,我们还做最知心的朋友!

同桌文章9:一个人,一座城

文/一米阳光

同桌的你正在热映的时候,想起在那个樱花盛开的城市还有一个陪我疯陪我2陪我走过漫长青春的同桌。于是急忙抓住时下流行的“说走就走”的尾巴,踏上了前往武汉的列车。

难得的是,素有大火炉之称的这座城,时至立夏,虽阳光明媚却凉风习习、不甚焦躁。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俗套的一句“因为一个人,恋上一座城”,只是扬扬嘴角,真心觉得连天气都可爱起来了呢。

对樱花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凡想到它可能真的是在一个个亡灵上绽放的精灵,再浪漫的情景也再也不会驻足了。所幸,五月初的时节,樱花已然落败,空留一树繁密,绿油油的在阳光下闪着,眼里心底,都盈满了欢喜。

在武大,一段上坡路走的我很是“慌张”,小女生的心思展露无疑。与韩剧无异的画面,高大的梧桐树下面,站着穿着格子衬衫的我的少年,叫我如何不怜爱雀跃?听着他不疾不徐地一一介绍林木掩映下的白灰色的古老建筑--从图书馆、教学楼到餐厅、宿舍,他眉角飞扬着骄傲,我却只是碎碎念着,这是你生活的地方。

唯一的一份合影留念,是在登上武大一幢老行政楼顶之后,层层石阶上间有青苔密布,一路无言。突然注意到你嘴角有些泛青的胡须,看你优雅的拭去汗水,我终于开始正视一个问题--你依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大男孩。五年的岁月,在你的身上刻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于是,刻意保持的距离,定格在相机上的瞬间,不得不承认,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而后的旅程,戏说不再需要你的领路也会准确无误的走完,因为我长大乐,虽然路痴,但也会以自己的方式继续前行。

桌儿,如果这样告诉你,是不是依旧可以和你比肩而立?

一米80,一米63,17公分,始终是段距离。

昙华林里坐落着各种小清新,文艺范的甜品店、咖啡屋,“遇见”边渡“还有“徐刀刀和她的**们”--背后总有故事,等待总是主旋律。在“大水的店”前,闺蜜啜着芒果汁的吸管,混混沌沌地说,危房也危的这么有艺术感。

原来,这就是差距。“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和“旧街拆迁重建”的风潮之间,站着你和我。

读着老城的故事,踏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上,信马由缰地想着:如果相守,毕业之后就在这里,这条老街,开一个书店,闲时读读莫言,饮饮清茶,生活也不会太无聊乏味。

只是,现在,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街旁的绿化带上爬满了蔷薇,一朵一朵开的正艳。这座城市依旧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它的夜景真美。

有光,有爱,有温暖。

同桌文章10:同桌的你-cc布丁

文/cc布丁

今天很想听《同桌的你》这首歌,坐在座位上不自觉的开始哼唱,说不清是伤感,还是遗憾。今天小舅舅回国,回到他的国家去,没有自己去送,真的舍不得。

最近的心情很矛盾。说不清楚也表达不出来。越来感觉自己有点后知后觉,经常会事后后悔自己没有亲力亲为地做一些事情,有些时候,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在意什么,可却有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去放弃做一些事情,事后又很责怪自己,讨厌自己的这种状态。

又不自觉地响起来弟弟回来的7月,半个月的时候,有时候因为一些小事情说他,说了之后又会觉得后悔,回想自己记忆里和舅舅和我说的小时候,我和弟弟真的是无比亲密,舅舅说我小时候听说弟弟要来我家玩,总会把好东西都省下来给弟弟吃,带着弟弟玩,弟弟也最听我的话,而长大了,这么多年不在一起,不见面,不沟通,好多记忆也被我们无意间遗忘,今年难得相处的15天里,除了一些我的絮絮叨叨,弟弟的不懂事和乖乖听我话,留下的遗憾便是没有一张我们长大的合影。想起他生日那天我中午回来晚了他一个人还米有吃饭,我又心疼又生气还说了他一通,他也只是乖乖听话点头没有半点不舒服和无辜的表情,而在我用他电脑上微博无意间看到他电脑邮件生日提醒的时候,内心咯噔了一下悔意十足,我的确是个不称职的姐姐。我想,也许不懂事的那个人是我,弟弟他还小,毕竟国外长大,生长环境造就他晚熟和对一些人情世故的不敏感,但他的善良和单纯,乖乖听我话是多么难能可贵。可是尽管现在我内心如此纠结,我相信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说他的这这那那,我这性格…有时候真让自己讨厌。

舅舅的这次回国,最大的遗憾依然是没有合影,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天。我的记忆里,舅舅给我的礼物都是电子产品,比如我的神奇鹦鹉复读机,还有我的名人电子词典,让我早于同龄人接触到这些当时还比较少见的潮品。这次回来,他让我知道了和我记忆有些不同的事情,比如他认为小时候爷爷和姑姑其实是喜欢我的,然后还有些过去他们和外公外婆的一些往事。虽然我对文化大革命没有半毛钱的印象,但是对过去的事情还是特别感兴趣,遗憾的是,舅舅真正和我们在一起说话的事情没有多少,很多故事,很多话语,还是要回到多伦多再传达了。我以为,我的成长可以在陪大人的过程中让他们稍许宽心或者觉得沟通自如,可是不然,有些历史,是让你无法用自己的成长和技巧取代的,只有同龄人才能理解的想法和感受,我们这代人又怎么能真切的深入其中呢。这也是我渐渐理解,小舅舅为什么要坐长时间的大巴赶去安吉和德清,再坐2小时的公交车去良渚,其实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或许几十年后我才能明白的一种感情,和同年代的亲人回味过去的故事,分享分离这些年内彼此的生活,人生不过这么几十年。感情这份东西要沉重可以很沉重。

每当这种时候,我又会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故意装作麻木,还是真的变得有点残酷的理性。为什么我总会被各种理由牵绊,是我放不下的太多,还是太死板硬生生地刻意躲避自己的感性,越想越觉得内疚。

ps:要记住舅舅的交待:好好吃饭多吃一点,不要那么辛苦,别让自己那么累,还有家里要收拾好

怎么样才能释怀,越长大越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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