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爷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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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爷爷的文章1: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文/晴初

爷爷以前说过,每一个离家的人,都是漂泊在水上的萍,有一大簇的根须,却不知道应该扎到哪里。只有等到老了,没有向上冲的劲头了才会停泊。心里永远有一个牵绊,叫做故乡,即使你曾经多么盼望离开,等到年华逝去,你会明白那个地方在你心里早就生成了牢不可破的模样,就像我们之于家乡,我们飞得再高再远,这里,终究是起点。

爷爷说起这个的表情是我无法理解的沉重,那时的我,只是睁着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问他,爷爷,我们这里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也只是轻轻拍我的头说,淼淼,等你长大了,就会有比这里更吸引你的地方,可是就算外面的世界花红柳绿,记得要回家。我只记得,那时的我,喜爱我的家乡,那个纯朴的村寨。一座座竹楼在山水的围绕下泛着清亮的气息。那里有成片成片的竹林,一条不太汹涌的河流摇曳在山的怀抱里,就像一条清晰的脉络。

每逢农耕,稻田里是褐色的牛,孜孜不倦的拉着犁。农人口里面吆喝着“喏……”的声音,音调拉得老长,然后鞭子挥出清脆的声响。一次次的挥鞭子,打在牛身上的却少之又少。牛也是通人性的动物,在主人的吆喝声下一丝不苟地犁着田,翻出一条条肥硕的泥鳅。这时候便是我们行动的时间,几个小孩呼朋引伴地到每个田里翻找泥鳅。用一个个小罐把它们装起来做宠物。

到了上小学的时候,捉泥鳅就停留在那段岁月。我的爸爸是我所在学校的代课老师,是我第一个偶像。小学我开始喜欢上学校旁边大片大片的竹林,把整个学校与村寨隔离。老一辈说,学校是以前大户人家的祠堂,修建的时期难以考证。只是屋顶繁复美丽的图案和周围木板上的小孔叫嚣着它的年代久远。但这并没有阻止得了我们的快乐。一下课就到青翠欲滴的竹林里捉迷藏。一捉就是好几年。

一到下雨,雨滴声打在竹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自然演奏出的美妙音符。大人们穿着蓑衣,像一个书画家,尽情以犁作笔,书写描绘自己朴实的人生,挥出去的鞭子,把连绵的雨打成断断续续的节奏。一颗颗水珠在鞭上滑落,就像我们飘忽不定的人生。

父亲有一个梦想,就是转成一个正式的老师。尽管在旁人看来代课与正式没有区别,因为他是这个学校学历最高的老师,尽管只是初中毕业。而爷爷也有一个梦想,让爸爸去外面的世界逛逛。我那时的小脑袋还想不了这么多,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就是父亲的一手好字,总是静默地坐在书桌旁边,然后就会听到爷爷轻轻的叹气声。

而父亲对我,始终是严厉的,只要上课一迟到,就会被他激烈的训斥。父亲是个寡言的人,可是他凌厉的话语常常会让我痛哭。然后就会听到爷爷训斥父亲,而父亲,一如既往练他的一手好字。

深入初中,我才渐渐明了父亲与爷爷心中的间隙,年少的父亲想继续念书然后走出这个封闭的小村。而爷爷却等父亲念完初三便没有让他继续下去,这渐渐长成一个化不开的疙瘩,哽在两个人的心里。其实小学的我,对父亲是又爱又恨。而对爷爷格外亲近。每次抱怨父亲的不是,爷爷都总会说,淼淼,别怪他,他心里苦。那时的我,深深地不以为意。久而久之,仿佛我跟父亲之间,也林立了一个鸿沟。

父亲是一张弓,蓄一生之势为了将孩子射出大山。忘了在哪看到这句话。让我想起沉默却凌厉的父亲。小学五年级父亲终于随了爷爷的心愿出去外面打工。几乎只是一瞬间,村寨里只剩老人小孩。而我,只能在一个月一次的电话里听到父亲的声音,每次父亲打电话,爷爷都会叫父亲照顾好自己,然后把电话给我一个人悄悄抹眼泪,而我则是对着话筒深深沉默,其实泪水也打湿了脸颊。

而后的时光,再也看不到大人们呼朋唤友的犁田。只有大片荒芜的田地或许还记得曾经的朴素安然的岁月。大人们一鞭鞭挥走的不只是土地的贫瘠,还挥走了我们无声的无辜的青春。

镇子是比村繁华的存在,镇子的小女孩都是洁白的小天使,而我们仿佛是肮脏的泥娃娃。我曾一遍遍告诉自己,徐淼淼,终有一天你要逃离这个偏远的地方。于是我发奋读书,以镇里第一名的成绩考到县里的高中。爷爷高兴得老泪纵横,而父亲,只是轻轻拍了下我的肩。和同伴上山采茶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好远好远。

进了高中,城市的灯红酒绿一遍遍刺激我的神经,骨子里的自卑叫嚣着,怀着忐忑却又期待的心情开始高中之行,然而生活不仅仅是一帆风顺,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给你卑微的愿望划上一个大叉。进入高中与父亲的战争愈演愈烈,尽管我们见面的次数用十指也能数出来。中间拉扯着钱的纠葛和着我日益增长的虚荣心。而爷爷,则会在父亲呵斥我之后悄悄塞给我自己的零花钱。那是叔叔伯伯们按月给的养老费。

或许,城市的纸醉金迷炫花了我的眼。父亲,爷爷,连同那个落后的小山村被我抛得老远。每次回家都是不屑地听着爷爷的嘱托。或许人的大限自己是可以感知的,就像爷爷,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我父亲。更对不起被他遏制的年少的梦想。想让父亲放弃代课老师的生活没想到却让嫌隙越来越深。高二的时候,爷爷身体越来越弱,可是这些,沉浸在城市的我却不得知。

放假回家看到爷爷,听他念叨着说好像有个人抓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疑惑的表情像是回到了孩提时代。这就是闭塞的村寨,对于边瘫的理解就是被人束缚的身体,好像地府的阴司前来捉魂。

而我只是一次次的痛哭,尽管我以前多么目中无人,在病魔面前却显得手足无措。深深的后悔爷爷的病重我这么晚得知。那也是两年来第一次看到父亲。刚到不惑之年的他显得苍老而又憔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照顾爷爷。从吃喝到拉撒,事无巨细。心里就像是有什么融化了。不知道是我对父亲的偏见还是父亲与爷爷的间隙。

听着父亲与爷爷回忆小时候的那些旧时光,满山的茶树,放眼望去看不到边的稻田还有大片青翠的竹林。尽管现在茶树被砍了种上松树。稻田里面也全是别人承包的奇花异木,竹林变成了一栋栋小楼。他们回忆起来,脸上是超脱的淡然。

有人说,当人回忆起过去,笑了。说明他还在成长。哭了,说明他成熟了。淡然了,则说明他已经老了。爷爷的苍老,我一直看在眼里,而忽然间要我接受父亲的苍老,心里却不是滋味。看着曾经都各自别扭的父子在讨论过去,真的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在苍老。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依旧回到学校继续我的梦想。然而还不到一个周,就看到来城里安家的叔叔跑到我学校,我抢在他之前说,叔叔,是不是爷爷病情重了。然后听到他残忍的话语。他说,淼淼,你爷爷已经过世了。连忙坐了回家的列车,到了家以后发现爷爷的丧服都已经换上。安详地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否还有没能实现的遗憾。而父亲,跪在床的前面,看到他眼睛红的像个兔子。而我,只是心底泛冷,眼泪却一滴都掉不下来。

徐淼淼,你不是最爱你的爷爷吗,如今他过世了,你却没有一滴眼泪,你是白眼狼啊,真的是一个白眼狼。只是眼泪仍旧坚持着,眼睛干涩的像熟了的核桃。

丧事很隆重,来来去去总共六天。而我除了一个劲想让自己哭,其他都不能做,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可是却没有办法用眼泪表达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别人知道,徐淼淼不是冷血的人,爷爷的死。她很难过很难过,只是没有眼泪,连自己都信服不了。六天之内,只是很压抑地哭过一次,而父亲慌忙操劳之余还要顾及我。不知道是我的表现太平静或者是什么。亲戚朋友们都一遍遍安慰我。淼淼,别难过。淼淼,你爷爷也不想你这样。只是这些安慰的话语,仍旧浇熄不了我深深的愧疚。没有了爷爷,父亲和我都空了好多。

时光偏擦,所有的以往都已改变。很快就进了大学,我选了离家很远的东北,东北与西南。两者怎么看都是相对的。送别的那天,父亲来火车站送我,眼眶也红了,而我这次,也是哭红了眼睛。父亲说,淼淼,一有空就回家。他丝丝的白发。都在提醒着我岁月的残忍。

骨子里的偏执,却不允许我服输,就像爷爷所说的,我们都是漂泊的萍。只有等到没有向上冲的激情了才会停下来。所以,趁我还能漂的时候,漂到最远。曾问父亲,为什么不回来继续教书。只是答案我们两都不言而喻。村寨的小学早已挪到镇里。老师们最低学历都是大专毕业。一个初中毕业的人,除了打工,别无他法。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放弃了就不会捡起。这是刻印在我们骨子里的偏执,像我,像父亲,像爷爷。村里的公路通了一条又一条,可是视野却变得逼仄起来。我们的活路也变得越来越少。

茶花飘香的村庄,烟雨中农人挥舞的鞭子,都凝结成一幅画,贴在名为过去的墙上。

有人问我说,你还会回到你的家乡吗,那个偏远落后的山区。我以为我会附和着说,对啊,那里偏远贫困,而且一座座大山遮挡着一代代人的前程。而我心里却涌起一股不舒服。尽管我曾经发誓要离开这座古老的村庄。而今,却只是说,怎么不回去,那里是故乡。

故乡,不是因为那里山美水美,而是因为有你在乎的人扎根在哪里,你可以带走与你有关的活人,却带不走与你有关的人的坟墓。爷爷用他那座坟墓,拴紧我要远飞的心。不管离得再远,飞得再高。我永远都会记得,那里是起点,也是我的牵绊。

自此以后,一个人在寂静的夜晚,仿佛耳边那“喏……”的声响,被拉长的语调,都被淹没在岁月的河流里。

关于爷爷的文章2:听爷爷拉呱儿

文/刘德庆

我童年的生活枯燥无味,没有书籍,更没有电视,一台收音机也是1979年之后买的。在童年的记忆中,最值得我怀念的只有两件事情,一是搬着凳子,去邻村的湾坑里看露天电影;还有就是围在爷爷身边听他拉呱儿。

只要看见爷爷没事的时候,我就会拽着爷爷,“拉一个,拉一个”地央求。如果爷爷有兴致,有时,会边干活边给我们眉飞色舞地讲起来;有时是躺在被窝里,有时是在吃饭的时候。爷爷的“呱儿”似乎永远拉不完。“呱儿”里有王祥卧冰求鲤的故事、闵子骞的父亲鞭打芦花的故事,还有发善心有好报的故事……他声情并茂地演说,有时眼里会泪光点点,十分吸引我和周围的小伙伴。这也因此成为了我骄傲的资本,有时我还会以此要挟小伙伴——谁不跟我在一块儿玩耍,就不让他听我爷爷拉呱儿。现在回忆起来,这些朴素的故事,充实了我童年的生活,从小就树立了我与人为善的价值观,影响了我的一生。爷爷已经离开我们20多年了,但爷爷的故事仿佛还在我身边陪伴着我。

老年的爷爷眼窝深陷,尖下巴,体型瘦弱,总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从没见过他着急。爷爷在弟兄们中排行老二,伙伴们都喊他“二爷爷”,我小时候也曾喊过“二爷爷”,爷爷告诫我,别人能喊“二爷爷”,我是他的亲孙子,不能这么喊,只能喊“爷爷”。想起来真可笑!

爷爷上学的时间不长,但认识的字很多。他告诉我一个诀窍:不认识的字就立刻查字典。我书橱中的那本四角号码词典,就是爷爷留下来的。

爷爷可谓自学成才的土医生。他喜欢看药书,《本草概要》《中药歌诀白话解》等是他的最爱。爷爷精心配药,治好了许许多多医院都棘手的病症,那时基本上就是免费治疗,因此,爷爷受到了村子人的尊重和爱戴。记得老屋的后窗棂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那里面是我叫不上名字的中药。爷爷看病有两绝:一是治疮,二是给人们治牙疼。耳勺大的一点儿药,上牙疼,就用鼻子闻进去,下牙疼,就敷在下牙上。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记得很多牙疼的人是哭着来,而笑着走的。

爷爷朴素执着,没有一点私心。生产队的时候,在麦收和秋收时,小队干部总是请爷爷看护场院。他们知道,爷爷看护场院,自己不会往家带,更不会让别人去偷。记得奶奶在世时还发过牢骚:一家人快饿死了,也不知往家带点东西。我记事后,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不知谁掉到胡同口一把剪刀,爷爷硬是守在那里,等待失主捡回家去。

爷爷疼爱我们,喜欢种植果树,枣树、桃树、桑树,给我们清苦的生活带来无尽快乐。我家院子里那两棵粗壮的杏树,就是爷爷临去世前种上的。那时我的儿子刚刚出世,爷爷说:“松松大了就能吃上老爷爷种的杏儿了。”现在想起来也有近28年了。这杏树,芬芳四月,花满枝头,香飘满院,惹来蜂追蝶舞,给小院增加几分生气;灿然五月,绿树成荫,杏儿摇摇欲坠,犹如颗颗绿色宝石,镶嵌在枝叶之间;燃情六月,麦收季节,杏儿成熟,搬个凳子或爬到树上,摘下那些熟了的杏儿,放到嘴里,美妙无比,让邻居、亲戚们品尝,又多了份感情交流的媒介。

1990年,年迈的爷爷因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从此卧床不起,不久就离开了我们。

爷爷我想你!我好想听你讲故事!

关于爷爷的文章3:一张旧照片

文/邹嘉颖

爷爷有本相册,很旧很旧,而他却视其为珍宝。

其实,那本厚厚的相册里只有一张爷爷的照片,照片经过时间的冲刷,已经有些泛黄。

那天,我出于好奇,把那张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想要一探究竟,这张旧照片到底哪里特别了?我捧着它端睨了许久,始终没有发现它的特别之处,除了旧的发黄。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问爷爷,谁知还没等我开口,爷爷的脸色瞬间沉重起来:“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然后用期盼的眼神望着爷爷,告诉了他缘由。爷爷愣了一下说“来。”然后把我搂进怀里,接过我手里的照片,用手轻抚着它的表面,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跟我讲述了它背后的故事。

爷爷儿时家境贫寒,作为长子的他不得不扛起养家糊口的重担。然而,那时的他,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拾荒来贴补家用。一天,临近傍晚,爷爷攥着零散角票,想着家中仅三岁的妹妹正忍着饥饿等待着他,今天却毫无收获,他不由得放慢了回家的步伐。沿途一路金灿灿的油菜花,并没有让他心中的抑郁得到舒缓。就在爷爷灰心丧气地拖着脚步往前走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那片油菜地旁有一抹绿,是一块菜地。这片菜地,绿的刺眼,绿的让他觉着心疼,让他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原本麻利的他变得不知所措,只是一味的乱拔。

一直低头拔菜的爷爷不知道,不远处一位老伯伯正在打量着面如土色的他,老伯伯就是菜地的主人。就在爷爷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却不偏不倚的碰撞在一起。爷爷说,那眼神不凶恶、但是却像一把尖刀,直逼他的心脏。他当时想撒腿就跑,但是他没有,他跑不动,他被一种莫名的情愫捆绑住了双脚。那时的他做好了被谴责和惩罚的准备。而老伯伯只是拍了拍爷爷那正在颤抖的双肩,然后掏出一些角票塞到我爷爷手里,说了句“好好过日子。”就走开了。

自那之后,爷爷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用双手去成就自己、改变命运,去回报那位好心的老伯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爷爷苦读多年后,他考到了建筑师证。这张照片就是拿证那天拍的留念照,照片上的他捧着证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故事听到这里,我才懂得了这张旧照对于爷爷的意义。它不仅是爷爷一段沉重而又幸福的生命记忆,更是一座时刻鞭笞着爷爷积极进取的人生路碑。它也必将成为我成长道路上的宝贵精神财富!

关于爷爷的文章4:爷爷骨折之后

文/陈廷宇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爷爷正在洗澡,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股骨头给摔伤了,爸爸妈妈和我把爷爷送到医院,做了股骨头盖置换手术后,就把爷爷接回家里养伤。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爷爷已是七旬的老人了,恢复也得一年半载吧!

爷爷回到家之后,大家都悉心照顾。有一天,爸爸忙他的工作去了,妈妈和奶奶一起去办理出院手续。我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爷爷。我关切地问道:“爷爷,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爷爷笑了笑说:“我不饿,你先去把作业写完吧!”说完,又小声嘀咕道:“你奶奶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听见了,说道:“奶奶她们可能遇上堵车了吧!爷爷,我先去写作业了,有事您叫我。”

我走进了我的房间,写着作业,可又听见了爷爷自言自语地说:“你奶奶她们怎么还不来呀?”我赶忙跑到了厨房,拿了杯水,几块芝麻糖,放在了离爷爷床头最近的那个玻璃小桌子上,轻声问道:“爷爷,您是不是想喝水?吃点芝麻糖吧!芝麻有营养,对恢复有好处。”

爷爷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爷爷,到底是什么事啊!告诉我吧!我也长大了!”我着急地对爷爷说。可爷爷还是不停地嘀咕着:“她们都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

我见爷爷脸色有些白,眼睛一直盯着房门口的那个尿壶,这才恍然大悟。我忙把爷爷扶了起来,半坐在床头,拿来了尿壶,说:“爷爷,你早点说啊!我又不是干不了!”爷爷尿完,神情顿时好了许多。我把尿倒了,把尿壶冲洗干净后,又轻轻把爷爷放倒,躺好。爷爷笑着说:“我的孙子终于长成大小伙子了!”

奶奶她们回来了,爷爷对全家人说了我的“光荣事迹”,奶奶笑着说:“真没想到我的孙子懂事了!”我做了平常爸爸妈妈常做的事,没想到竟让爷爷如此感动,这让我懂得了孝敬老人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

在此之后,我跟家里人都更加悉心照料爷爷,主动帮爷爷擦洗身子、喂饭、倒洗脚水等。

大概又过了半年多,爷爷终于能拄着拐杖下楼散步了,这让我们全家人都很欣慰。每当爷爷散步时,我便一手扶爷爷,一手拿凳子,好让爷爷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看着爷爷和他的一群朋友聊天说笑,我心里不知有多快乐……

关于爷爷的文章5:生命的质疑

文/简单快乐的生活

自爷爷生病开刀以来,每一次从医院回来都会对"风烛残年"有一种深刻的体会。看到爷爷费力的呼吸,强忍着伤痛,心里总有一种向下落的感觉。虽然知道爷爷92岁的高龄,应该不要悲伤,但每次见他还是忍不住想哭的感觉,别离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昨晚我去看爷爷,爷爷醒了,费了很大气力才张开眼,眼珠浑浊,眼泪在眼眶里转。努力地张着嘴说:"我是死路一条。"今天,爷爷又一次进行抢救,奶奶已不同意爷爷再进重症病房,不愿再抢救,我们不忍,可奶奶执意不去,无奈放弃最后的治疗,也许这是最理性的,但却有些残忍。

对于高龄老人,生命是在突然中结束好呢还是在痛苦中更长的延续好?是有尊严中结束生命是人道,还是不管病人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生命人道?撇开金钱问题。

也许生命本身是一种痛,人活着就有死去,对未知世界的恐惧。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生又何欢,死亦何苦。

关于爷爷的文章6:爷爷的拐杖

文/王昕

星期天,妈妈清扫屋子,我当她的助手。妈妈清理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说它们毫无用处,没有一点价值,准备卖掉或者扔掉。我觉得扔掉怪可惜的,或许里面有块“新大陆”呢!

于是,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在这堆东西里寻找着什么。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发现那里有一根拐杖,就小心地拿了出来。看着这根拐杖,儿时的记忆浮现在我的眼前。这是爷爷用过的拐杖,它全身深褐色,有几处油漆已经脱落,拐杖上刻有歪歪斜斜的三个字,那是爷爷的名字,我依稀记得,那是我读二年级时候刻上去的。当时我对爷爷说,刻了名字,拐杖就不会弄丢的。

爷爷说过,拐杖是他的第三条“腿”。每当爷爷对我说:“王昕,拿‘腿’来!”我就知道爷爷要出门了。而当我听到门响起“吱吱”的声音时,那准是爷爷回家了。

爷爷在家时,拐杖就归我使用。它有时是我的“机关枪”,有时是我的“金箍棒”,有时是我的“挡箭牌”……

爷爷去世两年多了。一看到这根拐杖,爷爷和蔼可亲的模样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关于爷爷的文章7:豺狼来了有猎枪

文/肖瑞华

爷爷的父亲,就是我的老爷爷,生长在平原县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茅草孙村。抗日战争时期,老爷爷带领茅草孙村人不畏强敌,英勇抗战,最终走上革命道路。

老爷爷生长在兵荒马乱的军阀混战年代。他以打猎为生,出枪快,枪法准远近闻名。祖传有制造猎枪的好手艺,爷爷制作出来的猎枪,射程远,射面广,威力大。

老爷爷为人随和,侠义心肠,打来的猎物,常常接济穷人,在全村中威信最高。当时,当地土匪、杂团很多,都希望老爷爷加入,可他铮铮铁骨,绝不与害人之群共谋。1942年,日军在平原县三区内寻找被杂团谢化武抢走的皇姑,进而要消灭谢化武。他们探知谢化武小老婆的家在肖家洼村,立即出动,涌向肖家洼。距肖家洼四里之多的茅草孙村村民,早已做好准备,只要日军进入村庄领地,村民们就会利用自己手中的猎枪和有利的地理环境(村的周围地势凹凸,沟壑纵横,杂草密不透风),狠狠打击日寇,消灭来犯之敌。

此时,夜幕临近,寒风刺骨,阴沉的天空中雪花纷飞。老爷爷召集村民,把自己制造的猎枪分发给青壮年,两人一组,三人一伙,趴在沟沿上,待敌前来。十几个日军士兵一路搜来,爬过沟,上过坡,在复杂的地理环境中迷失方向。老爷爷带领大家慢慢地靠近敌人,一排枪响,敌人一个个倒在猎枪之下。枪声引来大批日军,他们借着风势点燃了野草,熊熊野火燃成一片。

大批日军踏着刚刚烧过的草地,步步前移。此时,天空更加阴暗,凛冽的西北风呼呼直叫。茅草村人以沟壑作掩护,各自为战,机动灵活,就像地道战中那样神出鬼没,不断出击。

老爷爷蹲在一条沟的深凹处,一个日军士兵刚想迈过沟去,老爷爷在下面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脖,猛地一拽,日本兵溜下来,被老爷爷一刀捅死。日军在火的后面向前蠕动,老爷爷和村民们看的清清楚楚,弹无虚发。而日军上坡、下坡、过沟、绕坎,就像进了迷糊阵,晕头转向,猎枪声连连响起,日军不断倒下,一个小个子日军都撞到了爷爷的枪口上,还一点不知,满肚的铁砂倒地而亡。

日军机枪步枪开始了地毯式扫射,村民不断有人受伤牺牲,却没有一个后退的。日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老爷爷当机立断,带领着大家顺着早已备好的暗道悄悄地撤出了战斗。

自此,“猎枪打鬼子”的故事在当地传开了,大家都很敬佩老爷爷。

再后来,老爷爷带领着村民们参加了八路军,扛起了钢枪,走上了革命的道路。直到抗美援朝胜利回师,才与家人团圆,度过了幸福的晚年。

关于爷爷的文章8:爸,你知道吗

文/蔡旭

那天,爷爷在我耳边说:“蔡旭,你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为什么?”我用质疑的眼光看着爷爷!“因为你爸爸在外面给你找了一个小妈!”爷爷望着远方的那朵乌云说到!

后来,爸爸妈妈在一次又一次的吵架中要去离婚了!我每次在爸妈争吵的时候都只是躲在角落里小声地哭泣。因为我怕,我怕我的哭声会牵动爸爸妈妈去离婚!爸,你知道吗?我和妈妈现在都已经没有了家的感觉了……

曾经你和妈妈是多么的相爱,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在一起、曾经我们的家庭是多么的幸福、曾经我和妈妈每天都过得那么的开心,因为你爱着我们!而现在呢?只剩下你和妈妈的争吵声,只剩下我和妈妈在哭泣的声音!爸,我现在真的没有家的感觉,我好想像同学们一样有一个爱我和妈妈的爸爸,在我们的身边陪着我们!

爸,你每天都和妈妈吵。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心疼,但是我又能怎么样,打你、骂你?可是你始终是我的爸爸。每次老师叫开家长会,说要求爸爸妈妈一起来学校,可是每次都只有妈妈,因为你不在!可是每次我看到同学们左手牵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时,我哭了!但每次同学问我:“蔡旭,你爸爸呢?为什么每次开家长会都只有***妈来呢?”这时候,我很无奈!但每次同学们谈论着他爸爸很爱***妈,问我的时候。我只能说“很爱”!可是我将这些告诉妈妈的时候她哭了。爸,你知道吗?我和妈妈都很想你!

大人们总是拿我开玩笑:“小蔡,你爸在外面给你找了个小妈,怎么样啊?”在他们说话的同时,其实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对你的一种鄙视,对妈妈的一种讽刺。爸,你知道吗?我真的无法忍受!

爸,不要在外面混了,回来好吗?爸,你知道吗?我和妈妈需要你对我们的关爱。我和妈妈都希望你能陪在我们的身边,我和妈妈都希望你能回来给我们一个温暖的家!

爸,你知道我和妈妈的这些苦衷吗?

关于爷爷的文章9:爷爷的那些果树

文/刘宝江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的记忆已迫不及待,把故乡的那些果树成行成列的种在眼前,我不知道他们如今去了哪里,可能是一块切菜的砧板,也可能化作了一缕炊烟,如今还在天空充当着云彩,还可能活在爷爷的记忆里。

家乡的果树种类繁多,枣树、梨树、杏树、栗子树、核桃树、楸子树、山楂树……数不胜数,但存活在爷爷记忆中的却是那些漫山遍野的栗子树。

农村的山有名也有姓,既归属于自然,又归属于个人。每一座小山包就是一个家庭的私有财产,包括这座山上的所有树木。爷爷不爱占便宜,把资源丰富的山全分给了别人,留给自己的是一个光秃秃的土包。每年别人家里的山核桃,栗子都吃不完,爷爷除了眼红还是眼红,他每天都去自己的山上转悠,暗中在酝酿一个大的计划。

一开春爷爷就买来十斤大栗子,我们以为是给我们弥补,没想到他把栗子全都种到了地里,隔三差五的浇水,施肥,我们知道爷爷是在酿栗子树苗,但我们并不知道要把树苗种在哪里。一个月后,大栗子在爷爷的精心的培育下,发芽并露出地面,爷爷生怕其他动物进入,围了一个栅栏,就带上铁锹铁镐上山了。那时我们只当爷爷去地里干活,直到一个月后,跟随爷爷上山才发现小山包被爷爷挖的千疮百孔,规则的排列着一个个一米见方的坑,没一个坑旁堆着一堆土,新的。我意识到了爷爷的计划,我怀疑的问,“爷爷,这山上连水都没有,栗子树能栽活吗?”“不行就挑水载,不能让这么一座山就这么闲着。”爷爷坚定的说。

转眼到了秋天,栗子树苗已经和我差不多高,拇指粗细,没有任何的分岔,秋风中树叶已经摇尽,光秃秃的茎干,像一个个待嫁的女子,单纯得无欲无求。但是他们并不能在这个季节出嫁,相反,一个个树干都成了树苗的累赘,爷爷拿来一把果树剪把它们拦腰剪断,只留下了大约五十厘米的长度,被覆盖上厚厚的黄土,它们在厚厚的棉被中冬眠,爷爷在漫长的冬季中等待。

当冰雪消融,春风送暖的时候,树苗也惊蛰,掀翻棉被,几个强壮的芽爬出了泥土,每一个茎干上少则两三个新芽,多则六七个。爷爷没有给他们太长的苏醒时间,一铁锹一个,带着泥土被连根铲起,放到挑筐里,晃晃悠悠的被挑上了山包。我肩上挑着扁担和两个水桶,空的,手里还拿着两把铁锹,一大一小,跟着爷爷来到山包。爷爷把树苗挑上了山顶,我把扁担和水桶放在山脚,拿着铁锹气喘吁吁的来到山顶。爷爷选取树苗上的两三个强壮的芽,其他的掰去,把一株树苗放到我的手里,然后往坑里填了二十厘米厚的土,我把树苗放进,爷爷一锹一锹的填土,不时的让我把树苗扶正,但树苗能够独自站立,我也象征性的填了几锹土,当坑旁的土全被填完的时候,吭离地面还有大约二十厘米的空间,爷爷两手扶着树苗,两只脚围着树苗转起了圈,踩踏实之后让我守着,他独自一人去山下的小溪挑水。

我只记得当时我等候的时间非常漫长,爷爷挑来水时,我已在草地上昏昏欲睡。爷爷有点恼怒,两只水桶中都只有多半桶,爷爷的鞋子是湿的。看爷爷不高兴,我也没敢问怎么挑了半桶,如今我能体会那种上山挑水的难度,水桶中能存下多半桶,那已经让爷爷付出了太多,一路上,我可以想象爷爷的窘境,一高一低的水桶,失重的天平,精准的测量着每一步的重量。爷爷把水倒入坑中,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眼中好像有坚持,好像也有逃离。过了十多分钟,爷爷把剩下的水再次倒入坑里,水在坑中打转,不时冒出几个白泡沫,几个不知名的小虫在水中翻滚,他们在和自然抗争,爷爷用铁锹把它们捞离了苦海。

几乎整个春天,爷爷把春天交给了山包,半面山坡像在进行军训,队伍训练有素,横排和竖排整齐排列,隔着你的视角变幻不同的队列。爷爷的肩膀磨出了血,脚上的水泡破了又出,出了又破,我只记得爷爷一个春天穿坏了三双鞋。家人劝过爷爷放弃,父亲在外地听说,专门赶回,雇了几个打工的把树苗载完。爷爷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轻松的吐着气。

栗子树没有我想象那么脆弱,经过一个夏季,芽变成了枝条,纸条上又长出了枝条,一个个都有了数的雏形。在秋风中,树枝舞动,整个山坡像一个广场,里面一群人在跳舞。我已记不清是第几个年头,爷爷把胜利的果实带回了家,尽管只有满满的一箩筐,但带给整个家人的欢欣,无与伦比。不是因为栗子,而是播下的种子结了果,就像我当年考上了大学。

我上大学那一年,正赶上栗子大丰收,爷爷说我的学费有了着落,我还清楚的记着全家在山包上打栗子的场景,爷爷脸上微笑,妈妈脸上也是微笑。爷爷小心翼翼的摘下每一颗能够到的栗子,他生怕把一个无辜的树枝打落,他说这样会影响果树来年结果子,只有树尖够不到的地方才用棍子打。栗子像一个刺猬,浑身都是坚硬的刺,但扎不透爷爷手上坚硬的老茧,每一个栗子在爷爷的手中,就像如来手中的孙悟空,就像一个刚入世的丑角和一个老者斗智斗勇。

我靠这片栗子林完成了学业,但前几年,村里要修通一条公路,恰好要经过这座山包,山包没有必要开隧道,整个山包仅剩下了一小半,还零星的散落着十来棵栗子树,如今每年收获了栗子,妈妈都会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家取,如果没有时间,即使放坏了,还仍然在窖里。

关于爷爷的文章10:画里村庄的古桥

文/环佩叮咚

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条小路,曲曲弯弯地从山村里走出来,走到了新安江,被湍急的江水 挡住了脚步。桥来了,背负着小路过了江,送到对岸的绿草地上,让小路又远远地奔4向了山外。这座背着小路过江的桥就是徽州古桥。

现存我们徽州境内的古桥,多达一千零五十四座,大都建成于徽商鼎盛的明清时期,是徽州文化中不可多得的人文景观。这些古桥或横跨于崖壁涧溪之上,或长卧于古驿阡陌之中,或点缀在村落的水口园林之内。且造型多样,设计精巧,有拱桥、曲桥、平桥、月桥,更有众多的廊桥、亭桥,真是千姿百态,各呈风格。

徽州古桥以石拱桥为最多。而且使用的石材基本上都是我们徽州的赭石和青磨石。精湛的建筑工艺,特别表现在桥基和桥拱上。水下的桥基大都采用条石 码砌,桥拱的结构除了需要精确的计算,还采用了滕汁、糯米粥和石灰搅拌的特殊材料密缝,从而使这上千座徽州古桥,虽经几百年的洪水冲击和风雨洗礼,依然坚固如初、巍然挺立。对于廊桥、亭桥,却是徽州古桥中的典范。在石拱桥上建廊建亭,又在廊亭内打造长条木凳,让桥既可引渡行人,又为行人遮阳蔽雨,停足歇脚;还增添了建筑工艺上的美感。这种以人为本的人性化、个性化设计,在古老的徽州、在数百年前的古桥建造上,得到了充分的表现。

于是,有多少徽州男人的匆匆步履从这一座座古桥上远去,又有多少徽州女人 送别和期盼的眼泪在这古桥旁抛洒。古桥承载了艰辛,也承载了希望。岂不知,这些徽州女人们用泪眼送走的 是布衣草鞋的山民,迎来的却是衣锦还乡的徽商,他们把桥当4成自己的人生驿站,在家乡不断建桥修桥,还在桥上修建佛龛供奉神灵,以祈求平安,走向富裕。正如现代文学史家唐弢先生所说,桥代表了改变,象征着飞跃,是向前者愿望的化身。

如今,我又站在这背着小路过江的古桥上,用我的心与古桥对话,与历史对话。千百年来,山村里的徽州人正是靠桥的引渡,才能从封闭走向开明,从此岸的荒芜 走向彼岸的绿草地。没有桥的引渡,徽州的生命 只能停留在衰老的山村。

而我今天也正是在这桥的引渡下,从此岸到彼岸,从今天到历史,从家乡到山外,又从山外走回家乡,走进这白墙黛瓦的皖南,走进这精雕细刻的徽州,走进这浓墨淡彩、积淀深厚的中国画里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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