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荔枝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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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荔枝的文章1:荔枝水香

文/若夫

“缓步罗袜生尘,来绕琼筵看。金缕霞衣轻褪,似觉春游倦。”

南国的果王,林影翠章;北国的相思,王妃丽佳。只因一幕俏姿雅秀,醉在温柔乡。

香柔的自传,水心思恋。凝眸每一处蕴秀,都是花的香斑,水的清玄。

流萤里一场邂逅,一撩篝火,轻唤起你的笑靥,独见你随风释香。

一粒香醇,纤枝星天的彩阵。佛祖拈花一笑,调动起无数灵犀的力量。爱,本就是生命中芬芳的主宰,美才保留了香馨的情感。

咀嚼,还要珍藏在花事间。沉潜一袭幽梦,亦会浮现出盈香轻漫的福音。

那一刻,我珠雯玉霭的牵念,又成为圆梦的夙愿。

粘着香走,充盈浪漫;沐浴爱里,相携着顾盼。燕云楚水的情怀,在光阴中参差。

屹立的是山,流径的是水,履迹是一路娇嗔的笑靥。

关于荔枝的文章2:故去的荔枝

文/听说是涵十六

妈妈把祭坟的东西都摆好,倒了一满碗荔枝酒,对着墓碑拜了三拜,然后将酒倒在坟前。她抱起酒坛子,示意我拿碗去接。我挑了一只干净的大瓷碗递过去。看着碗里渐渐满起的酒,鼻间溢满了荔枝香甜的气息,我喃喃道:“爷爷,今年的荔枝啊,结得很好……”

爷爷有一个荔枝园子,他这后半生都在和荔枝打交道。荔枝壳涩,肉甜。爷爷说他就是荔枝,外表看起来又苦又累,其实心里的甜,别人看不见。

这是我上学前班的第一个暑假,我正蹲在矮板凳上画画。爷爷跨着大步从堂屋进来,有些花白的头发被老式的扁军帽压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衣,肩膀上还划了一个洞。爷爷扒了两口烟,用汗巾一抹手,背对着我蹲下去,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说:“大妞,上来,爷爷带你吃新鲜的荔枝去!”一听有鲜荔枝吃,我立马扔下画笔扑倒爷爷背上。爷爷轻松地站起来,双手架住我的腿窝,把我背牢实了,转几个圈,逗得我哈哈大笑起来,才走出门去。

这是我头一次去爷爷的园子,工人们正忙着采摘。荔枝正是七月为盛,像葡萄一样一串一串沉甸甸地挂在树枝上,像是要把树枝压断。爷爷放下我,指着面前的几个大框,豪气地说:“大妞,去,想吃哪个框的就伸手拿!”

不等爷爷说完,我便小跑着朝大框跑去。爷爷扒着烟,笑吟吟地跟在我后头。我趴在框沿儿上,睁大了眼睛看着成堆的荔枝,鼻间满是香甜的气息。我忍不住伸手去去拿,转挑个儿肥大的捡。捡好用衣服兜住,拿去给爷爷。只见那荔枝红艳艳的,椭圆形状,外壳上鼓出一个个刺形的小包,用手一捏还很咯手。爷爷眯着眼睛又扒了几口烟,把我兜着的荔枝全放在石头上,开始剥。我凑到爷爷跟前,眼巴巴地看着红色的硬壳被一圈圈剥落,露出里面白嫩透明的果肉。爷爷的长指甲不小心划破了果肉,那汁水便冒了出来,晶莹剔透,沿着壳儿滑下去,看得我直咽口水。爷爷把壳剥尽才喂到我嘴边,一口下去,甜腻的汁水溢满口间,唇齿留香。爷爷也放下了烟袋,和我一起吃。不过更多的时候却是在给我剥。我们一老一小坐在石头上,边吃荔枝边比谁的核小,每次吃到小核的荔枝我总是会得意很久。现在回忆起来,那种小核的荔枝有一种叫法——娇核。我也记得爷爷跟我说过,娇核的荔枝甜。

每年六七月份,爷爷都会雇工人帮忙采摘,然后将荔枝运到县城里去卖。而奶奶总会留下一些,做成荔枝酒。等到天气转冷,便可启封酒坛。酒坛子一打开,那香气能飘满一整间屋子!爷爷奶奶总是用大碗喝酒,却只准我用筷子头蘸一点去尝,怎么都不过瘾。爷爷不肯让我喝酒,便用荔枝酒来焖螃蟹,焖出来的螃蟹肉鲜嫩可口,带着酒和荔枝的醇香,好吃的我连舌头也想吞下去!

倒了上小学的年纪,爸妈要把我接到身边去。临走的前一晚,爷爷让我背上小背篓,和他摘荔枝去,好在路上吃。现在五月中旬还不到,荔枝大部分是青涩的,要摘到成熟的荔枝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爷爷扒着老烟枪,熟练地走在小路间,牵着我一排一排地看,见着红皮的便摘下来放进我的背篓里。还不忘叮嘱我路上不要贪嘴,当心上火。要是上火了就嚼几个荔枝皮来吃,隔天也就散火气了。我呆呆地应着。一趟下来,竟然装了小半背篓。月光朦胧地洒下来,爷爷又扒了几口烟,白色的雾气从他鼻孔里冒出来,像极了生气的大水牛!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爷爷却没有笑。他又扒了几口烟,才拍拍我的头,说:“走,回去吧。”

第二天,我和舅舅到了车站才想起荔枝落在家里了。舅舅说,走这么远了,就不回去了,懒得拿。我没有说话,但嘴馋得紧,心里直想,可惜了那些荔枝。然而过了一会,便看见爷爷扛着半麻袋荔枝朝我们赶来。深蓝色的衬衣已经洗的泛白,随意搭配着仿西裤,脚上踩着昨天下地穿的胶鞋,嘴里一如既往的含着他的老烟枪。他朝我们挥挥手,我便高兴地跑过去,喊他,然后一起走过来。他放下麻袋,随手扯过肩上的汗巾擦了把脸,对着舅舅说:“也没啥好带的,家里的荔枝甜,带着娃儿路上吃……”

爷爷和我们道了别,转身离去。我坐上大巴,透过窗看见夕阳下爷爷落寞的身影,鼻头一酸便落下泪来,呼出的热气打在窗子上,隔断了视线。

往后每年七月,爷爷都会托人捎来荔枝和荔枝酒,而我,却再也没有回去过。不是我学务繁重就是爸妈工作抽不出空。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家乡传来噩耗,爷爷病危。我握着笔的手霎时冰凉起来,难以相信上个月还在电话里说笑着喊我回去吃焖螃蟹的爷爷,忽然就病危了。我木然地看着桌子上的半瓶荔枝酒,只觉得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摸,竟湿了一片。

“爷爷,今年的荔枝啊,结得很好。妈妈做成了荔枝酒,很香。我也在和妈妈学这手艺,来年您就能尝到孙女儿酿的荔枝酒了。”我将碗端到鼻子跟前,神神地嗅一口,然后倒在坟前。

关于荔枝的文章3:荔枝红了

荔枝红了的时候,父亲节就到了。问问周围的人,知道荔枝的多,知道父亲节的少。

父亲节是美国人发明的,时兴到中国来也是近些年的事。而我注意到它,则是因为我的爱女毛毛。在前些年读小学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她兴高采烈地跑到我的面前,突然将藏在身后的一束月季花塞在我手里,并大声地叫道:“祝爸爸节日快乐!”我先是一愣,后才恍然大悟,哦,父亲节到了。记得那天正好有友人从南方捎来了些荔枝,望着放在桌上的果子,我蓦然想起了两个父亲的故事。

我的童年时代是在广西桂林度过的。虽说广西盛产荔枝,但桂林却不生长。原因是和地理与气候有关,桂林四季分明,冬天还下雪,与之相距四五百公里的产地则是全年无霜。再加上我的童年时代是个不允许私人种瓜种菜、养鸡养鸭的年代,因此,根本就没有人敢去种荔枝。不仅市场上根本买不到它,而且还只能在图画中才会看到它。

我第一次吃到荔枝已经十几岁了。记得在一个黄昏,是母亲打电话到我艺校的宿舍,要我请假回家一趟。我不知何故,赶紧往家跑,推开门,只见父母笑盈盈地望着我,并指了指桌上。哦,桌上有好几颗乌黑乌黑、麻麻点点的果子。母亲说,这是别人送给你爸的荔枝,他没舍得吃,拿回来给咱们尝尝。哇!这就是荔枝啊!我高兴得一蹦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风卷残云般地将那些果子一扫而尽。父亲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问我:“怎么样,好吃吗?”我歪头想了想:“不怎么样,酸酸的,还有点馊。”母亲听后有点歉疚地看了父亲一眼,低声说:“不新鲜了。”

母亲比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不在了,父亲一下子衰老了许多。父亲去世前我回了趟桂林,正逢茘枝红了的季节,大街小巷全是卖荔枝的,我买了很多给他,但衰老的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问他为什么不吃?他答非所问:“还记得你第一次吃荔枝吗?那天我拿回家,是想让你和***一起分享的,结果你却一口气全吃了,要知道,***最爱吃荔枝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桌上的荔枝仍然没有动过,问了小侄女,她说:“爷爷说,看见荔枝就想奶奶了……”

另一个故事发生在1993年。那时的海南发展飞速,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各地人马到那儿去闯世界打天下。那阵子海南的演出也多,我几乎每个月都有机会去那里“走穴”。一次在海口,晚上演出完后回宾馆,看到大门口有卖荔枝的,高兴得一下子就买了许多。正当我要离开时,突然觉得有人拽了拽我的衣角,回头一看,是个与我似乎同龄的男子,他十分羞涩十分为难地望着我,半晌才说,能不能给他几颗荔枝。他告诉我,他是从东北来的,没有找到工作,离异的他还带来了孩子。孩子小,没吃过荔枝,可他又没钱买。我低头一看,在他宽厚的背影下,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紧紧地抱着他的腿,依偎着他,稚气又惊恐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我。在那一刹那,我特别伤感,我想起了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儿,我把荔枝全部塞到了那男子的手中,我听见他在我身后不停地哽咽着:“谢谢,谢谢。”而更令我哽咽了一夜的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来向人乞求?

可怜天下父亲心啊!

如今荔枝又红了。我的父亲已去世多年,只有在梦里与他相见与相送茘枝了。而那位东北兄弟呢,是否还在海南?生活是否顺利?他的女儿是否记得一个父亲与荔枝的故事?是否知道,每年在这个时候,都有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人在默默地祝福着她和她的父亲。

仅以此小文纪念父亲,纪念父亲节。并感恩父亲给予我们的人生哲理和丰富的人生。

关于荔枝的文章4:荔枝树的联想

文/万国伟

单位大院里有3棵荔枝树,今年都挂满了果。一棵清甜,一棵还行,一棵不好吃,酸。

特别清甜的这棵荔枝树又特别高,树高有十来米,最底下长果的枝丫也离地有两米左右,估计是上百年的老树了。红彤彤地挂了一树的果,果实还青嫩的时候,“馋猫”们就偷偷地踮起脚跟,把树裙最底下的果实摘了个七七八八。台风“艾云尼”过后,暴晒几天,荔枝基本就熟透了,小子们搭着梯子挥着竹竿,硬生生地扫荡了竹竿可及之处的荔枝,可怜了树枝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像台风过后的伤痕累累。没两天,除了树顶上还残留着够不着的稀稀疏疏的果实,其余的都尽入腹中了。

然后,人们的目标转向那棵“还行”的荔枝树,很快满枝的累累硕果也被连枝折断,分吃殆尽。

而那棵“不好吃”的荔枝树上的荔枝,至今依然果满枝头,绿树丛中红得惊心动魄,似彩霞满天。微风拂过,悠然地摇摆着,成了一棵独特的风景树。

《庄子·人间世》中有一则故事,话说栎树气势不凡,树冠伸展开去,可遮蔽千头牛,高数十丈,树干需十余人才能合抱,一群工匠见之,无不赞叹,唯独他们的师傅正眼也不瞧。众弟子甚为不解,师傅道:“此乃无用之木!以之做船定会沉没,以之为棺椁定易腐朽,以之为器皿定易损坏,以之做房门定难合缝,以之作屋柱定遭虫噬。栎树就是如此无用之物,所以才能长到这般粗大,无人砍伐。”

庄子虽推崇“无为无用”的处世之道,却也并非鼓吹一味隐世遁形,而是以栎树为例,主张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才好。

我们总是追求做一个有本事的人,有影响力的人。自己做不到时,就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今年高考已经结束,多少家长“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做一个平凡人,不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我们对自己和孩子都不必期望太高,如果连我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为难孩子了,只要孩子健康快乐成长,又有什么不好呢?

关于荔枝的文章5:一颗滚落的荔枝

文/俞晓华

他,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也是一知名农家乐的主人。

他是东北人,二十多年前义无反顾地“嫁”到了巢湖,当然是因为爱情。

他与妻子是在外地打工时相识的,两人同在一家冰棍厂上班,小小的冰棍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两人决定从外地回到巢湖,结婚成家,白手创业。

妻子很快怀孕了,临盆前,老母亲千里迢迢从东北赶来服侍,他陪母亲和妻子逛当时的卧牛山公园。

二十多年前,新鲜荔枝还是很稀罕的,价格自然也不菲,山上的小贩用冰棍箱盛着卖,妻子见了要吃。那时的他经济条件还很窘迫,尽管囊中羞涩,他还是掏出口袋里仅有的钱称了十来颗。

可是一不小心,一颗荔枝掉落到地上,顺着又长又斜的山坡滚下山去,母亲惊叫一声,不顾一切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山脚下的商场门口,才将荔枝小心地捡起。

为了一颗小小的荔枝,白发的母亲竟然从山上追到了山下!那个斜坡足有200米长啊,此情此景深深地刺痛了这个东北汉子的心,那一刻他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活出样来,让母亲和妻子过上好日子。

于是,他支起炉灶,办起了红房子大排档。小两口吃苦耐劳,为人厚道,不久就有了知名度。几年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店堂,干净卫生,菜肴可口,价格公道,很快就门庭若市。再后来,有朋友相助,他们在城郊办起了一处规模较大的农家乐,农庄依山而筑,格调高雅,加之菜肴鲜美,绿色环保,一时间,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随着旅游大发展,景点所在地寸土寸金,幸运的他获得了又一次发展的机遇,政府帮助他建了一座农庄分店。分店规模更大,档次更高,地方土菜风味特色更加鲜明。

他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一家人终于过上了小康生活,可是他依然勤俭节约,勤劳朴素,憨厚的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笑容,他说自己吃过苦,懂得挣钱的不易,他永远忘不了那一颗滚落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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