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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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文章1:“客串”领导

文/刘卫

那天,马上要做新娘的小婉面带愁容地说,本来约好的,女方单位出席婚礼的领导是霍总,但他临时要去外地出差,赶不回来。其他的副总不是有事,就是生病了。男友单位的领导说肯定要出面。相比之下,那“娘家”这边不是显得掉份子了吗?

一向能干的蔡大姐也有些束手无策。情急之下,她看了看我,冒出个大胆的想法,要我临时当一回领导。我犹豫地问能行吗?蔡大姐肯定地点点头,称我比领导还像领导,秃脑门,大腹肚,说话拖腔拿调的。万般无奈,为让小婉体面地出嫁,我只好豁出去了。

婚宴如期举行。众目睽睽下,我上台热情洋溢地向新人致了事先背好的祝贺语,竟然赢得了全场阵阵掌声。男方的局长也不含糊,演讲得更精彩。我和局长随之被带到了贵宾席。

向来宾敬了几轮酒后,我旁边的局长说还有事,匆匆地离开了席位。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里面太闹,我跟着他走出去。我拿着手机刚到走道,突然听到新郎对那个局长说:“王师傅,辛苦您了。回头我们再好好谢谢您。”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个领导也是假冒的呀!

领导文章2:老曾的“大爷”

文/赵春亮

大清早一上班,领导就派我开车去市里送一份材料。同事老曾听说了,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央我带他一起去。老曾说:“这个破县城太小了,快把我憋屈死了,我急需去市里兜兜风。”又说,“你一个人去多无聊呀,我无论如何得陪你去。”

我知道,老曾刚刚考取了驾照,驾瘾又犯了。果然,一上车,老曾就抢占了驾驶位,牢牢把握了方向盘。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市里。我嘱咐老曾慢点开,市里交警查得严。老曾却一脸不以为然,说:“稍安勿躁,我老曾开车,全国人民都放心哩!”

怕啥来啥,在一个拥堵的十字路口,老曾还是被交警拦下了。待老曾落下车窗,交警客气地敬了个礼,然后说:“您未系安全带在城市快速路上行驶,违反了交通法,要对您处以扣2分、罚款50元的处罚,请您出示驾照和行车证。”

我和老曾赶紧下车,一个劲地给交警赔着笑脸道歉,但交警坚持秉公执法、不为所动。这时候,老曾拉拉我衣袖说:“算了算了,咱不跟他废话了,待把我大爷请出来,他还得给我们50元呢。”我说:“想不到你老曾还有这样的厉害关系,早知道,我就不跟交警低三下四说好话了。”

这时候,老曾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朝我扬扬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大爷——亲大爷!”

领导文章3:逼着冤家当领导

文/侯国平

在人们纷纷追逐金钱和权力的时候。逼着别人当自己顶头上司的事不会发生,只有在风起云涌。你抢我夺的战争年代才会有这种事。1903年3月清政府统治风雨飘摇,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方兴未艾。为了推翻清政府,黄兴的学生胡瑛,结识了革命党同仁张难先,两人分析了孙中山先生屡败屡战的斗争经验,一致认为革命非运动军队不可,而要运动军队,必须要亲自加入到队伍里才可。随即决定投入新军当兵。开辟了一条知识精英与军队相结合的道路。这是其他地区革命党人。所没有的特色。正是这一条道路,最终导致了武昌起义。打响了推翻满清王朝的第一枪。

武昌起义前,经过革命党人的宣传,发动湖北新军加入文学社和共进社的人数已达两千多人。美中不足的是,这其中兵多将无,实际掌握兵权的,没有一人。文学社的首任社长是湖北人蒋翊武。当时不过是。鄂军混成协第四十三标三营里的一个小士卒,后升任了正副班长。名列史册的辛亥功臣熊秉坤也都是普通士兵。所以他们一旦到造起反来,局面搞大了,就遇到了有兵无将之难,尤其是当袁世凯率清兵攻至武昌城下,与之对垒需要统兵打仗的大将。一个紧要问题摆在革命党人面前,谁来挂帅呢?革命党人急需一个领头羊。

1911年4月革命党人在召开筹备武装起义的会议上。就提议起义成功后,由新军第二十一协统黎元洪出任军政府大都督。为什么请黎元洪当都督呢?因为革命党人希望借助有名望的汉官号召天下。湖北新军中的革命党人皆为士兵和下级军官,无一有声望。由此可见,革命的愿望多发起于基层,一旦声势弄大了,形成了一定气候,就要请出能驾驭局面的人来当领导,这是不以人们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

辛亥革命前黎元洪确实抵触革命,武昌起义爆发前,他曾捕杀一名联络起义的革命党人。武昌起义胜利后。部下们用枪逼着他当湖北省军政府都督,他坚决不答应,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直僵持到湖北军政府以他的名义。发号施令几天后,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才剪掉辫子宣誓不再效忠清廷,走上了革命道路。

逼人当领导的事并非武昌城头的发明,古已有之。譬如梁山水泊就发生过这样的事,那时候梁山好汉齐聚,人丁兴旺,很有点红红火火。这时,宋江忽然动了请人上山当领导的念头,请的这人是谁呢,就是大员外卢俊义。

北京城里有个卢大员外,双名俊义,绰号王麒麟是河北三绝。祖居北京人氏,一身好武艺,棍棒天下无对,梁山寨中若得此人时,何惧官军缉捕,岂恐兵马来临,宋江这个主意不错。

为了请卢俊义上山当领导,吴用军师亲自出马,搞了顶层设计,又用电信诈骗那一套吓唬卢俊义。吴用说,员外这命,目下不出百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家私不能保守,死余刀箭之下。卢俊义笑道,先生差矣,卢某生于北京,长在富豪之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血光之灾?尽管卢俊义嘴上说不相信算命先生的胡说八道,但心里狐疑不定,惶惶不案。

再聪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卢俊义还是慢慢地走进了吴用设计的圈套里。当他被梁山人马擒上山时,他还蒙在鼓里。宋江向前陪话说,小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幸得拜识,大慰半生。却才众兄弟基是冒读,万乞恕罪。吴用也上前说,昨奉兄长之命,特令吴某亲临门墙,以卖卦为由,赚员外上山,共聚大义,一同替天行道。

卢俊义如梦方醒,知道中了圈套,但他坚决不肯上梁山闹革命。宋江三番五次要卢俊义上山当领导,卢俊义说,不才无识无能,误犯虎威,万死尚轻,何故相戏。宋江陪笑道,怎敢相戏,实慕员外威德,如饥如渴,万望不弃,为山寨之主,早晚共听严命,宋江这话不是客套,真诚的很,但卢俊义就是不听。

这时,梁山的好汉做了非常重要的工作,不是拿枪逼,而是四处散布消息。说卢大员外已经在梁山坐上了椅子。这一招很阴险,断了卢大员外的回头路。卢俊义在历经磨难,九死一生后,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这才逼上梁山闹革命。

请人当领导,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和革命者的初衷是有违背的。武昌起义的战士们,是为了推翻专制,争取民主而战争。一旦黎元洪当上了都督,是不会让下层百姓当家做主的。李逵和阮氏三雄上梁山,为的是自由快活,而卢大员外上了梁山。就要招安,向皇帝投降回归到体制内。

鸣呼,革命一旦走上了逼人当领导的阶段,革命的方向就一定会走偏,所谓革命的胜利果实和革命者的理想相差何止千万里。

领导文章4:邓华庭

文/樵夫

我进厂那年,领导给我们一起进厂的十个人办了三天学习班。学习班上,除去安全教育,厂纪厂规,以及忆苦思甜之外,还点了厂里几个人名。领导告诫我们,这些人统统不能叫师傅,可以直呼其名也可以喊他们老张老李老赵,总之,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师傅。

我记得那些被点名的人里,有地主,流氓,资本家,富农,右派,国民党,坏分子,阶级异己分子,等等,一大串,五花八门。

邓华庭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罪名好像是资本家。

邓华庭是厂里的老人儿,五十多岁,中等个儿,人长得黢黑,那一脸的皱纹把他这辈子的沧桑都刻在了上面。除去嘴里那几颗缺齿漏风的白银镶牙之外,浑身上下就看不出有一丁点儿跟资本家沾点边儿的东西。

那时候我工作在“刀上”。

“刀上”是俗称,厂里人都这么叫,其实准确一点儿应该叫“裁断”,也就是裁纸。对开、四开、八开、十六开……根据生产通知单的不同要求,用机器裁切。

裁纸机很大,31x43(英寸)的纸,在它的大平面上,横竖都能耍得开。裁纸时,那纸必须要整齐,七长八短的不能下刀。一般情况下,有点儿小小不言的错口之类,“刀上”的人在机器上自己就撞齐了。但太乱了就要有人把纸放在案子上去“揉”,直到揉齐了为止。

邓华庭就专门干这个。

那些年,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从库房拉来一车散了的件儿纸,(标准件31X43的纸是用两块木板夹着的,如果散了,纸就乱了)然后一令一令地在那儿“揉”。

“揉”纸可是个技术活儿,没有几年的功夫很难把纸“揉”齐。具体操作是这样:先是用手捏住纸的两个角,用力抖,抖进空气去,然后用两只手把住一个角儿来回推,推齐了,再抖,抖完再推,循环往复。一令纸要这么“揉”很多次才能“揉”齐。“揉”齐了,就一令一令地码在案子上,等着“刀上”人去裁。

邓华庭纸揉得好,多乱的纸到他手里,没多大工夫就揉齐了。他干活的时候聚精会神,很少说话,即使是说,也都是一些和工作相关的事情。譬如,这件纸缺了一令啊,那件纸又多出半令等等,每次他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老实、规矩、人很正派,且不苟言笑……

工厂的工人大都不拘小节,爱开玩笑,干活儿累了,不分男女老少,总爱逗上几句,大伙儿听了,有趣没趣的就都哈哈笑上一笑,笑完了,师傅一声招呼,就都各就各位继续干活,这也算是一种休息吧。每次有人逗,邓华庭就在旁边听着,有时也跟着笑,但不出声,也从不插嘴。我知道,这和他当时所承受的政治压力有关。人在那种动辄得咎的情况下,不得不处处赔上小心和谨慎,也是情理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有一次,我有事叫他——忘了什么事了——因为周围没人,就喊了他一声邓师傅,他听了,站在那里没动,而且是一动不动,直到我又喊了一声,他才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看见,他脸上的皱纹慢慢地舒展开来,就像那些参差不齐的纸被他“揉”齐了一样,竟显得有些光亮了。看得出,他很高兴,甚至还有几分感动。虽然脸仍是黑,但我却从中看出来他的脸已经涨红了……

作为回报,邓华庭后来多次主动和我聊天儿,虽然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但通过这种聊天儿,渐渐地,我俩还是熟稔起来。

有一次我问他,您是怎么当的资本家?

邓华庭看了我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

解放前,邓华庭在琉璃厂附近的一家装订社学徒,那会儿的学徒很苦,除去干活,早上起来还得给老板娘倒尿盂儿,买早点,归置屋子,送孩子上学……等把一大家子都伺候匀实了,也就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赶紧扒拉两口吃的,就得去干活,晚了师傅敢踢你。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徒,没几年就到了四八年底,那些日子,解放军要打北京城的消息整天的往耳朵里灌,有一天东家对他说,共产党要来了,北京呆不下去了,想把装订社盘出去,回农村老家种地。问邓华庭想不想买。邓华庭是个过日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也攒了几个钱,但离买下东家的买卖还差得老远。就摇了摇头,说钱不够。东家一听有门儿,就说钱不够没关系,你们师兄弟儿几个凑凑,不就齐了?邓华庭一听,是这个理儿,就和几个师兄弟儿说了,大伙儿也觉得好,就凑钱把店盘了下来。店盘下来之后得有个字号,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知道取个什么名字好。这时,有个师兄弟儿说,华庭是咱们的大师兄,干脆就叫“华庭装订社”吧。大伙儿闻听,都说这名字好,豁亮,也透着吉祥。没等大师兄表态,就请人写了字,打了匾,又选了个好日子给挂上了。

那匾挂上没几天,解放军就进了城。让邓华庭他们欣慰的是,解放军根本不像东家说的那样,让人待不下去。相反,纪律严明,说话和气,跟他们这些手艺人秋毫无犯。

转眼到了五六年,公私合营,根据政策,要重新划分成分,工商业主,以两千块大洋为界,超过的算资本家,没超过的定小业主。

“华庭装订社”因为超过了两千大洋,邓华庭被划成了资本家。起初,他不服,到上面去找,说我们是师兄弟儿凑钱盘下的店,不是我一个人的。

人家问,那为什么要叫华庭装订社,不叫别的名?

邓华庭无言。只好去找那几个师兄弟儿,原指望他们会为自己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几个人听了他的话之后,蔫头耷脑,竟没有一个肯出头的。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师兄弟儿都早早划了成分,且全成了工人……

领导文章5:人生一张纸

文/邓万祥

退休多年的领导发来一条短信:“出生一张纸,开始一辈子;毕业一张纸,奋斗一辈子;婚姻一张纸,折腾一辈子;做官一张纸,斗争一辈子;股票一张纸,起伏一辈子;金钱一张纸,辛苦一辈子;双规一张纸,后悔一辈子;荣誉一张纸,虚名一辈子;退休一张纸,失望一辈子;看病一张纸,花钱一辈子;悼词一张纸,了结一辈子。”

看了这条短信,虽然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还不能完全看清看透尘世间的纷繁复杂和坎坎坷坷,但自己前半生的酸甜苦辣,以及自己对社会的观察和思考,使我对人这如纸的一生,也颇多感慨。

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在缺衣少食、没有辅导书、需在高低不平的课桌上过夜的艰苦条件下,我忍饥挨饿,硬是靠自己的毅力读完中学,靠自己执着奋斗,考上大学。毕业了,不顾父母的不舍,只身一人意气风发地来到重庆闯荡。我永远不能忘记,临走前的夜晚,父亲和我促膝长谈,我给他夸下的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实现、至今想起来都会脸红的那些海口。

来渝一晃二十多年过去,我从一穷二白的单身汉,也混得开始人模狗样。在十多年前人们就提及的“五子”中,我没有车子和位子,却拥有了另外“三子”——当负翁从银行贷款买了房子,从老家找了个至今没有工作的妻子,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年过而立,我开始为“位子”发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天天老去,心急如焚,有时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地落,几次梦到领导为自己提职……当事与愿违的时候,我的脾气开始变坏,动不动给领导撂挑子,跟同事打嘴架,糟糕的人际关系更直接影响了自己原本不多的机会,使自己成了机关里的大头兵。

有了孩子后,我把心思都放到孩子身上。我坐在她的身边,一宿一宿地盯着她,看她慢慢长大,我突然变得无欲无求起来。我可以心态平和地去面对领导和同事,安心地干自己的工作,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和同事的关系也逐渐融洽,久违的、学生时代那种无拘无束的快乐,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使我一下子年轻起来。

我顿有所悟,原来,这些年我所累的,竟然是一个并非致命的坐不到的“位子”!

今天,我虽然没有大钱,但我整天也没饿着;我不怎么吃肉喝酒,但我身体很健康,没有别人苦恼的脂肪肝、酒精肝;我没位子,但我无官一身轻,没那么多压力和应酬,下班后可按时回到家人身边;节假日,我可以陪父母去爬山,去菜市场讨价还价,为家人做他们喜欢吃的饭菜,和他们享受天伦之乐;我发现,我有的,电视上那些忙碌的“官”们都没有。这时,我会觉得他们的“可怜”,别说双休日,恐怕连春节他们也不属于家人。看到那些被双规、财产充公、身陷囹圄、痛哭流涕、后悔不迭的贪官,我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危险。我会美滋滋地吃我的萝卜咸菜,高兴时还会喝瓶啤酒,哼点小曲,让平凡的生活中满是快乐。

回过头来看,束缚人这一生的这些纸,是多么的没有意义。人唯一重要和缺乏的,是快乐。只有快乐才能使人年轻、充满活力、身康体健,而永恒的快乐却是金钱、权力所换不来的。明白了这些,明天,我会彻底放弃追求那些没意义的纸,珍惜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用健康阳光的心态去感染周围的人,让他们和我一起,天天快乐!

领导文章6:五位领导坐一起吃饭

五位领导聚会喝酒,商议作诗定胜负,负者做东,

诗中必须有“尖尖,圆圆,千千万,万万千,有没有?没有!”这些词句。

宣传部长先打头阵:

“逗号尖尖,句号圆圆,写过的文章千千万,审过的文章万万千,有没有真话?没有!”

组织部长害怕落后:

“笔头尖尖,公章圆圆,审查的干部千千万,提拔的干部万万千,有没有好人?没有!”。

工商局长想了想说:

“筷头尖尖,酒杯圆圆,吃过的酒席千千万,尝过的海鲜万万千,有没有买单?没有!”

公安局长得意忘形:

“高跟鞋尖尖,超短裙圆圆,进过的舞厅千千万,搂过的小姐万万千,有没有付费?没有!”

书记最后做总结:

“乳头尖尖,屁股圆圆,提拔的女干部千千万,睡过的女秘书万万千,有没有处女?没有!”

最后不分高下,决定财政挂单。 领导一走,厨子曰:

“子弹尖尖,手铐圆圆,杀过的贪官千千万,抓过的污吏万万千,有没有冤的?没有!"。

领导文章7:青春温宿·成长

文/谢十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志愿者朋友们,大家好:

今天灯光灿烂呢,在阳光照射的时候有诗一首:

题名:《齐天大圣》

佛爷欺猢狲,我自扬天笑。

留了骚黄汤,五指山下记游记。

不惧雷和雨

乌云,乌云,阳光照耀!

这是在有太阳的雨天写的,意思是孙猴子不惧如来的威慑,五指山下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想学孙猴子,在祖国大西部的不利的环境下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是豪情,火车行至戈壁滩的时候还有这样的……

有诗一首,题名:《致正在逝去的青春》

从戈壁出发,消失在大漠,至此怅惘久已迷失的自由。

我心永恒 当孤雁南飞,笑容再绽,张开久闭的齿口,

才发现 可能是出发太久,早已经迷失在旅途。

最初的梦想,大概已经忘却;曾经的信仰,你是否还记得?

没有伴奏的旋律陪,我独自旅行;

不停止的脚步,不放弃的追逐;明天会在哪里?

而我 还有什么 能够留给你?

致青春!当走出校园踏入朦胧的社会,发现过去的美好只剩下回忆。时间的流逝洗涤了旧迹,我们唯一能够追溯的只有曾经的感受,所以我悼念。但我更追忆,不执拗于过去的曾经,我向往未来的欣喜。

这样的悲欢,但我们是幸福的。回忆往事,不沉溺过去,我们向往生活,积极追求。

刚开始的时候我最担心没有饭吃,锅碗油盐没备齐,开不了灶,到外面买吃那是没出息的行为。幸福的是小伙伴部分家伙事儿搞上了,更幸福的是每次回去还都能有饭吃。做饭的时候像看戏,吃饭的时候像打仗。后来各自开战了。现在蹭吃自然不会像那时候好玩,因为厨艺长了,情绪稳了,就算在某家蹭不上饭也不发愁回去填不补饱肚子了。昨天晚上我们包饺子,饺子馅饺子皮都是自己做的,有剩下,怀疑我们能力的欢迎去尝尝。

这是大家的功劳,团委的呵护和单位领导的大力支持,老一辈志愿者的照顾和小伙伴们的团结。在团委像在学校,像在学校上课,有亲切感;在单位也像在学校,像在学校搞活动,活动内容是工作。干部是老师,我们是学生,老职工是学长学姐,还有老志愿者的亲切关怀和照顾让我感到学生会的学长来了。

作为学生是要学习的,我学习了。对于像我这样只会做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学生来说是进步了,因为我学会了第九套广播体操。我想当老师,想当老师要考试,考试就要学习;想考公务员也要考试,考试就要学习;单位工作不能不给力,想进步就要学习;生活幸福指数要提高,要幸福就要学习;哦,最值得臭美的是我学会了生活,做饭炒菜、会包饺子算不算……

我们昨天去资助小学,小学生很可爱,表演节目的时候把一只肥头懒羊羊说成苗条的美羊羊,结果把小伙伴惊呆了。看到小学生抱着满怀的资助品我有点伤感--当年怎么没人给我安慰安慰。顿时我又感动,他们需要,我们有存在感,是幸福的。十一放假的时候小伙伴们出去长见识,我收秋去了,摘了棉花寄回去,给母亲大人。

“到西部去,那是青年的人生光辉,像战士一样光荣,是好的选择,是正确的……”出征前我这样告诉自己和亲朋。

确实,到西部来是光荣的,像战士一样,和他们一样我们在奉献、在践行--青春和理想,我们的。

我想说,我们是幸福的,我们在成长……

领导文章8:有妈的年真好

文/宋殿儒

那年临近过年,领导给我说,你已经有好几个年头都没能回家和母亲团聚了,今年放你半月假,回去跟母亲过个年。听了领导的话,我心里一热不由得就热泪盈眶。说实话,我真的好想和妈妈过个年。

我大学毕业,奔波了好几年才找到了电视台这个岗位,我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在上班前,母亲曾询问我,在那里自己主要干什么?我说,我的岗位是市电视台最为重要的一个地方,我要干的事情,就是每天确保电视节目能够正常播放。因而母亲就问;“是不是你万一略有疏忽,好几百万人都看不好电视?”

“是那样妈。”

“啊……要是那样,过年的时候你那岗位就更关键了……那,那你今年过年就别回家了,咱找份工作实在不易,一定要顾及大家伙的事情……”

就这样,我一连有五个年没有能跟母亲过。每年的大年夜,也都是在别人看完春晚进入梦乡的时候,我都瞪大着眼睛想母亲,想家里母亲独自一人是否也在想她的儿子和孙子们,想着念着,我的泪就不由得淌流。那时候我的老村,没有可视频的电脑,母亲也不会用手机,每年的大年夜,我只能通过邻居的电话给母亲说一会话。可是母亲总是把话儿给我截短。母亲说,别耽误了工作,她自个儿啥都好着,不用“应急”(家乡话:操心的意思)她。

终于要回家和母亲过个好年了,给母亲买点儿什么礼物呢?妻子说,婆婆一年四季总辛劳在田地里,都不能穿几天好衣裳,就给她买一单一棉两身好衣服吧。儿子则说,别给奶奶买好衣服,买了奶奶也舍不得穿。因为儿子说,他的同班小丫丫的奶奶也是乡下人,那年他们一家人回家给奶奶买了好衣服,奶奶不但不穿,还说他们都是败家子儿,乱花钱。所以儿子建议,最好我们大人什么也别买,就他自个儿用自己这几年的压岁钱,给奶奶买个能蒸大米饭的不粘锅。

“为什么?”当时我和妻子都这样问儿子。

“老爸你咋都忘记了?我五岁生日,咱一家回老家和奶奶一块儿过。那一天,奶奶问我最爱吃什么饭?我说,爱吃大米饭。可是奶奶说她这辈子总是和面食打交道,都没做过大米饭。因而奶奶就请来了隔壁的二奶奶一块儿给我做大米饭。因为家里没有城里人用的蒸米不粘锅,所以做成的大米饭就糊锅了。那一天,我见奶奶好难过,不断地恨自己笨。

“爸爸你忘了吗?不是你那天答应在回来时给奶奶买个蒸米的不粘锅吗?”

“是啊……看我咋都忘了呢!好的,就给奶奶买个蒸米的不粘锅。”

父亲去世得早,我们这个家,几乎都是母亲撑起来的。结果,当我们拖着大包小包,站在母亲面前时,母亲抱住孙子喜极而泣,而后就埋怨:埋怨我不珍惜钱,说我给她买那么多东西,都是浪费,衣服她不能穿,太洋,太贵;说那豆浆机我们走了她不会用,再说她这辈子最喝不惯的是豆浆那个味儿……最后,就表扬了我一句:说给她买个能蒸大米的不粘锅倒是还像那回事儿,还说二婶家也有了这种锅,她也跟着学会了做这种锅里的白米饭……

母亲埋怨完了后,就督促我们赶紧贴对联。我们把对联刚贴好,母亲的饺子就热腾腾地端上了桌。等我们一家人都在桌前坐定后,母亲就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到屋里拿出了一大包鞭炮来。母亲很高兴地朝着堂屋里爹的遗像喊:“他爹,今年咱儿子媳妇孙子都回来跟咱们团圆了,让孙子给你放挂鞭炮喜喜你……”

就这样,当儿子高兴地把一万头鞭炮点响后,我们一家大人就高兴得止不住泪水流了……泪里面有父母的甘苦,更有我们心上的感恩和幸福……

那是我这辈子都难忘的一个团圆年。年又要来到了,领导说,今年还让我回家和母亲过年。我想着,今年过年回家就给母亲带点实用的东西,如老人鞋等,我们一家三口就只管回家吃母亲包的大年饺,看母亲不合嘴的笑……

领导文章9:“混”着

文/翟学聪

一位老领导对我的一篇文章作了一段饶有深意的评论,让我对“混”产生了一些感悟。“混”在汉语词典中的四声含义中有一种是“苟且度过”的意思,常来形容“敷衍塞责”的行为,也来形容一种不思进取的处事风格。但是“混”对很多人来说已然是一种人生态度,我想这并不是因为要求低,而是因为追求少。

因为这一桩小插曲,让我想起很多年前亲历的一段事情,现在想起来很值得玩味。那时的我还是一名教育工作者的时候,当时住在学校宿舍。在校园中紧挨住宿楼有一排8间的简易房,数千学生在住宿或上课时必经此路。这里自然也就成了众多小商贩的福地,这排房两边最顶头分别开了家日用商店,一个是夫妻两开的,一个是单身男青年开的。夫妻店的老板好客,不拘小节,丈夫爱下棋,常常一堆人聚集在店门口下棋,热闹非凡,总是听到妻子的埋怨,然后再嘻嘻哈哈中像烟雾一样飞散。

另一家店是个年轻的的小伙,老板在很小的店面里开展了很多的业务,电脑维修,代缴话费,代办驾照手续,后来又增加复印打印,代收快递等业务。服务面很广,当然这些并不是最为主要的,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每天早晨,会看到年轻的老板把一张冷饮桌摆好,然后他会反复的擦洗桌面和椅子,每一天都在重复一样的事,每天都要保持这张桌子的洁净。后来我便喜欢上了这个小店,闲来无事几个朋友便会坐在这里。一年以后,忽然发现擦桌子的人换成了一个老太太,一样的时间,一样的方式。打听后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在另外一个地方开了分店,所以这个店由父母来照看。而另一家夫妻店还是在每天傍晚时分热闹非凡,只是生意做的缺少了点生机。

之后因为工作的原因离开了那里,后来听说有一家关了门,我想能猜到是哪家。因为谈到“混”,忽然让我想到了这段亲历,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认知到“混”的真实含义,

比如这两家商店,都在经营,产品、客户完全一致。只不过一家是用专心致志的态度做好作为商店本该有的服务,而另一家在试图通过掌握流量和建立客户粘性来赢得市场,但是在同等竞争环境下,专注专业成了唯一的取胜之道。那么“混”的在这里解读,我想就是“不务正业”,而非“无所事事”。

事实上,多数人当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中时,成长和挣扎意识就会淡化,甚至会停止成长。整个过程会从“自我陶醉”发展到“自我麻醉”,进而会渐渐的失去抵抗意识,最终丧失抵抗能力。这是一个细思极恐的过程,我们常用“温水煮青蛙”来形容这种情形,但是很多人并不知道改变的方法。不知不觉就把“混”变成了习惯,变成了人生信条,变成了思维定势。然而一旦这种“混”的平衡被打破,那么紧随其后的就是残酷的现实冲击。到那个时候,留下可选择的也只能继续“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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