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的文章

请欣赏银杏树的文章(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银杏树的文章1:银杏树

文/张振国

一棵高大的银杏树,一根笔直的旗杆,仰望顶端非掉帽不可。这是故乡的标志和骄傲,我们只是沾一丁点光。

赵家族人为乾隆游江南到此一游而竖起旗杆纪念。在旗杆的北面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是乡人赵文哲随帝进京时栽的,二百多年了,也是村人的骄傲。树很高大,五六里外就能望见高高的阴云般的树冠。

从银杏树再往北几十步就是氏族的祠堂,阴森森的,连狗也不敢从那儿经过。祖母告诉我不要走近那棵树,因为树上有精怪,常年不结果。据说从那里经过的人大多会患病,尤其是未出门的姑娘不从树旁经过,怕沾上不孕症。唯有收旧货的亮着嗓门,算命的敲着叮当,优哉游哉地走过,为我留下许多奇妙的猜想。

我从来没有靠近过这棵银杏树。小时候站在离树很远的一潭池塘边遥望,似乎在银杏树的树枝树叶之间看到跳动的精怪,赶紧转身逃进屋里,此后好几天不敢向东张望,尤其是傍晚或是天阴雨湿之时。但是我总希望亲眼看见我熟识的人从那里经过,然后请他把感觉告诉我。我也下过决心靠近银杏树,可惜才迈几步就吓得退缩,连头也不敢回。

在农村城市化的进程中,那棵银杏树差点遭遇非命。有人建议将它锯成砧板分送给赵氏后代,大家都很赞同。由于一时借不到特殊的加长拉锯,这事耽搁下来,又得到开发商的支持,银杏树终于没有成为砧板抑或柴薪,而是成为了今天小区的一道风景。银杏树萎靡了许多年,没有几枝放叶的,好像真的死了。赵文哲也死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作为祖先,他的人格与才华不死。

我带着童年的恐惧去会那棵银杏树。银杏树被栏杆围了起来,铭牌上有几行简短的文字说明,是园林部门设置的。与周围的高楼住宅相比,那树已经不再高大,整棵树没有几枝缀有绿叶,掩饰着它的奄奄一息,雅言老树新枝,但依然可感威严肃杀。几位认识我的长者得知我是专门去看看这颗银杏的,话匣子自然打开了:“小区绿化,种了不少银杏树,这棵老树寂寞了几百年,前两年开始结果了,就是果实不多,没有几颗。”嗨,古训言:万物负阴抱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树也如此,人也如此,社会也是如此。

老人们常聚集在老银杏旁闲聊,聊的就是祖宗留下的东西。以树为起点,朝东几百步是谁家老宅基,现在是几街坊;出东南几百步是谁家的土改田,现在是大型超市。大家沉浸在幸福的现实中议论养老、议论医保新规定,是一种躺在暖暖的记忆里的幸福。这棵老树由被议论者成为旁听者,对它的惊恐,自然也早已一扫而空了。

银杏树的文章2:银杏树

文/桂亚萌

银杏树牵挂着我的回忆,我的回忆里尽是银杏树。

初中的时候便知道一中的名声,那时是以困难的面貌出现,一直持续了三年,只是后来高中的名声便不那么夸张了。学校对外宣传一是考入名校的数目,而是一本二本的升学率,一中考上名校的不多,但也不少。每一届大概都有一两个饱受众望的学生,书写着那个时候的神话。我们那一届也有。直到现在神话依旧影响着我,常使我感到自卑,否定自我,仿佛不能成为神话便不能是成功。

高中的生活现在都渐渐淡忘,有时还会想起,可是总感觉隔着一层纱幕,让人看不真切。高中已经变成某些代名词,是奋斗,是努力,是理想,是三年时光坚持不懈的的付出。我一度也是这么觉得,现在却不以为然。人生很长,我们不能,也不应该把一生归因于某三年时光。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这种判断,我也不能有其他判断。

高一的时候还没有,后来主教学楼顶竖起一行字,——今天我以一中为荣,明天一中以我为荣。很俗,也很激励人心。我一直以在一中为荣,不为其他,单单是我青春三年的时光是流淌在那片土地上,我便足够自豪。所以我准备用一生的努力,看能否让一中以我为荣。大概是不能的。

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不是不能,是不敢。我害怕见到一中的变化,害怕我的痕迹早已抹去,害怕我记忆里的喜怒哀乐就此淡化。一中院子里有一排梧桐树,不长,可是风景很好。春天抽芽之后,那里便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到了夏天,只有点点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投下,朦朦胧胧,仿佛梦幻。我一直以为梧桐树枝里有一个精灵的国度,那里有着种种传说,有着各种爱恨情仇,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可是每一次我都匆匆而过,没有仔细倾听。秋天,树叶落了。起初一片一片,飘飘而落,打着旋儿,挺有趣。后来便落下来一层层的,铺在路上,仿佛黄金大道。冬天最是无趣,寒风吹过,让人难以留恋,赶着往教室去。四季轮转,梧桐也换着衣装,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才上高中时,学习强度很大,沉浸其中倒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偶尔心头堵塞,我便来到梧桐树下坐着。和两位同乡,漫谈闲聊。那个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啊,我知道这只是我记忆的美化,可是我愿意这么去想,我思念那段时光。现在我和同学们已经很久没有聊天,前些天同一位同样交好的同学吃饭,他诧异我为何拘束,可是我却不知该怎样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话了!看着他侃侃而谈,突然间回到了从前,我同他聊天,没有拘束。他一直是包容我的,我聊起天没有个头,不看时间,不管地点,尽兴而谈,无趣便散。

那个时候下了晚自习,还会出去买点东西吃。小摊贩们一直到十一点才会收摊,为的就是学生们晚上的需求。我和那位同学聊天便是在下晚自习后。聊天的内容以及忘却了,可是我分明还记得他的表情。那时已经是高三了吧,我心情不好,不断说着,而他开导这我,认真听,然后说着话。大学之后我和他聊天,我偏激着说话,而他劝导我。前些天吃饭,我依旧觉得他说的话让我缓和了心中的矛盾。有些人总有些才能,让人不得不佩服。

记忆中的事真是太多了,我想一一写下去,却渐渐不敢写了。我怕写完之后,那段记忆便离我而去,我的感情变消散了。那段时光刻画了太多细节,我说不完,不说不清,便不去说。静静的呆在记忆中,偶尔迸发出来,让自己感情充沛却无从去说,别人不懂,也不愿去懂。

一进校门口,右手边便是银杏树,千年古树,非常茂盛。银杏成长缓慢,可是学校里的那颗银杏已如五六层楼。那树身负厚重的意义,便难以让人亲近。而且被一圈石坛护着,随便也不让人进。三年中对银杏记忆深刻的事没有多少,一次是高一下雪,银杏树叶全落了,好不壮观。另一次便是毕业那天,银杏树成了最好的背景,定格了那时那刻。

三年的时光便这么结束了,银杏是这时光的背景,一直的背景。起初这背景难以让人在意,可是记忆在时光里酝酿,而那银杏始终是那副面容,一如初入高中时充满理想的学子,一如离开高中时惴惴不安的学子,一如今时今日怀念故我的学子。

银杏树的文章3:美丽的银杏树

文/鲍安顺

我常在深秋,捡拾几片银杏树叶子,夹在日记本里做成标本,那金黄的叶片格外显眼,像一个优雅古典的精灵躺在书页里,弥漫开来的是一种淡淡的情思,沉郁而欣然。其实银杏树是一种珍贵的树,科学家称它为活化石,是地球声名显赫的孓遗树种,从遥远的冰川时期蹒跚走来。有人称它是“地球上金色活化石”,把200万年前的一腔风情化成了涓涓雪水,一直流淌至今,也没有绝迹——这是一个奇迹,染遍山谷的温暖金色,它作为物种存活的坚韧与风采,决然挺立的英姿,点燃了生命的激情与活力。银杏树太古老了,所以有人建议把银杏树作为我国的“国树”。

银杏树的叶,在春天嫩绿挺拔,在夏天肥美葱郁,在秋天金黄迷人,在冬日悄然飘零——回归到大树的根源。那叶像一个个小扇子,又像一条条悄然掀开舒展的小裙子,楚楚动人。银杏树雌雄异株,也就是同一棵树上只能开一种性别的“花”,所以雌性的银杏树到了秋天能够结很多种子,而雄树则空空没有一粒种果。外国人叫它“金果”,在夏天的银杏树果为白色的,秋天变黄,在秋末脱落在地,黄色的果肉已经干瘪,发出强烈的臭味。而果核犹如白色的杏核,当我们砸开果核,露出土黄色的果仁,就是胚胎,生吃时又苦又臭,还有毒性。而让它成为我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还要炒熟它。银杏全身是宝,它的叶子晒干后可以制成银杏茶,果实是名贵的中药,银杏茶和银杏果实可以治疗心血管等疾病,特效奇佳。

百年银杏老街,全世界一共有三条,我国城市丹东就是其一。丹东的百年银杏多达七百余棵,堪称世界之最。秋色丰盈的银杏树,满树金灿灿的蝴蝶在纷飞,翩翩起舞地落在地上,铺满街道的松软飘逸,如同置身金光大道,仿佛踩在金色的地毯上,我在秋风拂叶的飘舞之中,看见几十个童年雀跃的欢乐身影,他们喜悦幸福,似水流年;我仿佛听到维也纳金色音乐厅响起的《拉德茨基进行曲》——那遍地的黄叶与音乐圣殿的高贵金黄色相媲美,金色的绸缎波光潋艳;还有电影《满城尽是黄金甲》中,“一地黄叶碎如金”,那纷飞的金色是从心灵与骨子里透露出来,金质乱眼,明艳沉醉,绚烂锦绣,纯朴而不矫揉造作。那是金叶炙烤的漫天风情,摇曳深秋色浓,缀满金质流风。

钓鱼台国宾馆围墙外,沿街一溜的金色银杏树,长廊一般绵延数百米,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有排山倒海之声势,也有浩浩荡荡之威风,更见骀荡金风之雄伟,满目金阳,遍眼金烁玉摇,生姿灼灼鲜艳,那般纯净,又是那般高雅浪漫,让我止不住地心跳,也让我看见秋韵中那棵棵千般纯粹、万般干净的金色靓女,通体明媚,一尘不染,浑身仿佛刚刚接受过精心沐浴和细致妆饰后而翩然舞蹈。难怪大词人辛弃疾曾感叹:“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置身那个皇帝曾经钓鱼的地方,看金秋银杏的巍峨,云冠般挺拔庄重,那气势婀娜如女子的风情妩媚,似伟岸金童的弥天风范,像天籁金翁的挺立风采。

青城山是着名的旅游圣地,有一棵古老银杏树,高达50余米,腰围7.06米,直径2.24米,据说是张天师亲手种植的,距今已有1800多年的历史了,要七八个人才可以合围树干。我故乡的那棵银杏银,也是千年圣物,我就见过几位摄影老师拍它的照片时,双手合十,表示无比的崇拜之情。

有人描写银杏树挺拔的身影时,称它像一位穿着绿军装的战士,如一位托起生命风采的坚强壮士,像一个东方屹立的伟岸巨人。而大文豪郭沫若则称它是东方的圣者、生命的纪念塔,应该称为中国的国树,你美,你真,你善……你的美德像音乐一样洋溢八荒。他还感叹中国诗人和画家很少把笔墨写给银杏树。郭沫若的这篇文章写于战时的陪都重庆,他把银杏树与“我可希望你不要把中国忘记吧”的抗战情怀联系起来,国恨家仇浑然一体,银杏树所蕴含的意义就更显深深了。

银杏树的文章4:银杏的岁月

文/蝶雨烟

银杏树,在经历了冬日的洗涤后,把春天最美好的颜色涂抹在身上……

那爬满嫩绿的叶芽,小小的,叠叠重重;附在枝桠上的片片新叶,如蚂蚁一行行,一条条;那点点的黄绿织在了天边……

阳光洒下,红晕染上株株银杏树,像婴儿渴望着母亲的怀抱;像少女祈盼着春天……

咋绿的银杏树,以饱满的热情,迎来了新的一页。

到了夏季,银杏树郁郁葱葱,绿的美极了。

那浓浓的绿色,虽比不上冬季的金黄,但也别有一番风情……

树上的杏叶,绿绿地缠绕着枝桠,以它的深沉,以它的坚韧,点缀着火热的夏日,以它的儒雅的品性,以它的豪放的容颜,绽放在夏天……

风雨,让它接受着大自然的洗礼;时间,让它接受着一个有一个的挑战……

银杏树的叶子虽然小,形如扇儿,采一把捧在手中,似一朵生命之花……

绿的充满活力,绿的写满幸福,绿在夏日里延续,诉说着自己的成长日记。

春去夏来,又见深秋。

秋的果实,秋的思念,秋的畅想……

走进秋天的银杏,进入了交替变化阶段,每天都在变化,而变化最多是银杏叶的容颜,渐渐由绿变黄,有的变红,有的变成褐色,枝桠也慢慢的退却了润泽。

偶尔,透过枝桠,在杏叶绿黄之间,忽隐忽现的阳光玩着捉迷藏……

银杏树挺拔耸立在道路两旁,赏着街景;杏叶儿摆弄着倩影,绣着街舞。叶的绿,顽强抗争着冬的来临;叶的黄,巧手装扮着深秋的秀丽……

绿的,讲述着夏天发生的故事;黄的,播颂着秋天里的收获……

绿的深邃,黄的喜悦,

交错着,编织着,演绎着自己平淡的生活经历……

当冬飘然而至,银杏炫耀着自己的美!

银杏树,终于披上了她金色的羽裳……

当太阳升起,照耀着大地,在暖阳里金灿灿的耀眼;在和风里,飞飞扬扬的柔美……

一株株高大繁茂的银杏树,好似一把把金色的遮阳伞,列队在路的两旁,树端的叶子,手牵着手,肩并着肩,搭起一座金色的桥,宛如彩虹挂在空中……

抬头仰望,穿过枝叶的缝息,丝丝阳光把叶片照得晶莹剔透,闪着光芒,

飘落的银杏叶儿满地黄,似一张软软的地毯,铺在路上,好暖好暖……

彩蝶留倩影,杏语闹冬暖。

古老的黄,黄的悠远,黄的沧桑。

银杏树与青春撞击着寒冬,黄黄的杏叶儿与兄妹追逐着生命的萌芽……

银杏树的文章5:银杏树

文/王忠友

六百年的历史,把我的惊讶,一下子,拽出来。如同遮蔽村庄的叶子,鸟鸣里一翻,灵感发出了,闪电的美。

树下,久违的体温、呼吸和心跳,孵出的方言、俚语、炊烟,修补着零落的文字,安顿着,赶路的心。

两目山下,大多数的事物,总是用静默说话。

那是六百年前,祖先肩挑背磨的一颗种子,根植于胶东半岛,两目山下。

那么粗的枯枝,一面保持着残缺,一边在季节深处,托举着一树繁华,默默守望。福佑我们一代代地活着,一辈辈地站着。

一个人生在两目山下是有福的。有一片叶子,就可以夜里点灯,有一片叶子,就可以遮风挡雨,耕种,远行。

云天下,我默默地注视。总有一天,会有一片叶子,等待我的归来。

停留,最后的乡愁。

银杏树的文章6:窗前的银杏树

文/翟福琼

迁进新居,清晨推窗,忽见窗外挺立着一棵伸手可及的银杏树。这棵银杏树栽植的时间不长,树干仅有小碗口粗,树梢高不过我居住的三楼,细细的树杈上布满了小扇子似的树叶,叶片深绿、墩厚,叶上的经脉如刀刻一般刚直、分明。风吹树动,摇曳多姿,像是在向我问好。

心底的思绪倏地不由自主弥漫开来,撞击着我的神经,模糊了我的双眼。这,莫不就是那两株陪伴我三年初中生涯的银杏树?这,莫不就是那两株给我们枯燥、呆板的学子生活带来无限乐趣的银杏树?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在原巢县二中读书。学校大院中,生长着两棵大有年头的银杏树,粗壮的树干一个同学抱不过来,巨伞似的树冠将大院遮盖得严严实实。浓密的树荫下,自然成了不敢跟大同学争夺操场的我们这一班“小不点”的活动宝地。然而,我们最爱的,并不是那暑夏的绿荫,而是那冬天的银杏果。

那时物质匮乏,食物更是紧缺。正处于生长发育期的我们,整日被三顿山芋干粥折腾得饥肠辘辘,面黄肌瘦。寒冬到了,按人头定额发放的几尺布和几两棉花,无法裹紧我们热量不足的身躯。于是,晚自习的煤油灯前,我们便轮流用手捂着灯罩取暖。忽一日,狂风大作,地上落满了银杏果。“这果能吃!”有人提醒。随即一阵狂呼声起,同学们个个搂起了一捧银杏果。但怎么烧熟呢?大家犯愁了。能不能就地取材,利用这煤油灯?真是“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不一会,用圆规的针尖戳进银杏果,再叉开圆规骑在灯罩沿口,银杏“烧烤”(可惜那时并未预见几十年后会出现“烧烤”一词)大赛便开始了。一二分钟后,“嘭嘭嘭”声接二连三炸响,银杏果壳裂开,一股股果实清香冲破煤油气味,从灯罩口升腾开来。同学们纷纷摘下亲手劳动的成果,一个个吃得有滋有味,满嘴生津。谁也没有觉察到,那几天班主任为何没来督查。后来,细心的大姐姐班长悄悄告诉我们,班主任来过,没进教室,独自一人靠在银杏树上抹眼泪。

这两棵银杏树的生命力是坚强的。它傲然矗立着,不惧严寒酷暑。它熟悉了树荫下的琅琅读书声,送走了一批批满怀憧憬的莘莘学子。可惜的是,它再坚强,也敌不过人类的斧砍锯撕。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它的生命已有了延续。你看,窗前这棵幼小的银杏树,不就是它们的化身,仍旧在默默地凝视着当年受其惠泽的读书郎吗?

天冷了,一阵阵秋风扯下了小区株株风景树的阔叶,窗前银杏树的叶子也被秋风染黄了,可是没掉几片。天越来越冷了,呼啸的寒风几乎卷光了其他的树叶,可是它的叶子仍然没掉几片。是眷念夏日茂密的骄傲,还是惧怕冬日冷酷的孤零?

长久思忖的我,突然如醍醐灌顶:原来,它是想用最优美的身姿来护卫着我,正如那棵半世纪前的前辈!

银杏树的文章7:银杏树颂

文/陶蕾

我们学校教学楼前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

这棵银杏树已经长到三层楼那么高了,十分粗壮。它枝干遒劲,笔直地耸立在我们的教学楼前面。银杏树的根牢牢扎在泥土里,任凭风吹雨打,毫不动摇。

春天的时候,银杏树吐出了新的嫩芽,慢慢地,又长出了柔嫩的叶子。春风轻轻地拂过树梢,叶子们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就像在演奏动听悦耳的交响曲。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

夏天的时候,银杏树叶越发茂盛,郁郁葱葱,就像一个绿色的巨人站在我们面前,认真地看我们学习,听我们读书。树枝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像水洗过的一样,青翠欲滴。一只娇小的鸟儿落在遒劲的树枝上,欢快地叫着,仿佛在诉说夏日的美丽。

秋天的时候,天气凉爽。每一片叶子都镀上了金边。秋姑娘一挥手,秋风吹来,一片片蒲扇似的叶子便随着风儿翩翩起舞,像蝴蝶似地飞落下来,给大地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美丽极了!

冬天的时候,落叶渐渐地被尘土掩埋,化作了大树的养料,为来年的新叶子作出了无私的奉献。

银杏树的果实一串串,白花花的。它们隐藏在银杏树稠密的叶子里,不易发现,不像苹果、鸭梨那样高挂枝头,炫耀自己。

银杏树,你的坚强,你的无私,你的美丽,值得我们歌颂!

银杏树的文章8:深秋的独白

文/良宜

当路边的银杏树金黄的时候,深秋带着她的变幻的霓裳匆匆的来临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的装扮,静静的享受丰盈的收获,那秋风就带着时令的使命开始捉弄着了,一叶知秋演绎着生命的轮回。深秋的美,就在于坚韧的扮演着抹去稍纵即逝的辉煌,独享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成熟和平静。

我喜欢春天,她给人生机和灵感,就恰似一帘幽梦,充满了幻想;我喜欢夏天,热情奔放的像个小伙子,把最壮丽的青春送给了火辣辣的太阳,燃烧着生命的力量;我喜欢冬天,漫天雪梅花欢喜,银装素裹的梦幻的神话让人痴情;我更喜欢秋天,瓜果飘香的收获点燃了生命的辉煌;一年四季皆有景,唯有深秋最深情。

深秋的颜色是斑斓的,叶子绿了,黄了,褐色了,飘落了,那最美的颜色就奉献给了喜欢色彩的人们,喧嚣的城市变得恬静,忙碌的人们放慢了脚步,斗转星移的时光变幻着色彩,斑斓着,壮美着,快乐着。

深秋的脚步匆匆的。北京的秋天是美的,暖暖的秋阳,湛蓝的天空,五彩缤纷的彩叶,四季丹青,华彩一笔。光艳的色彩,丰盛的果实,深厚的历练,凝结着生命的回报,秋的脚步踯躅了,恋恋不舍,多想凝固时间,勒住奔腾的骏马,昂首啸鸣,尽享看漫山红遍层林尽染,万类霜天竞自由的震撼。

深秋的心是平静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阳圆缺,人间有冷暖,四季有轮回,变化是上苍的安排,此事古难全。绿叶奉献给大地,白云奉献给蓝天,深秋奉献个四季,这就是深秋的心愿。秋日暖阳,叶落归根,颗粒归仓,这是深秋的情怀。把美留下,把果实留下,把祝福留下,深秋的你是这样的淡定和无私。我等浮生能不肃然起敬么。

深秋的魂是执着的。任凭人们在他的身上刻划着秋的倩影,随意人们感叹深秋的凋零,不怕秋风的萧杀拍打,不再意失去的风华,粉身碎骨还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是呀他是秋天的果实,他是春天的替身,他是生活的节奏,他是岁月的赞歌,纵有春夏秋冬好颜色,深秋昂首颂江河,就是这样的豪情万丈,就是这样的坚忍不拔。

我带着肃静起敬走过深秋,静静地听着她的诉说,慢慢的体会着她的生命的演绎,感受着她厚重的人生积累,读着她充满期待的心声。光彩是瞬间的,积累是永恒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深秋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我记下了。

银杏树的文章9:两棵银杏树

文/熊仕喜

梦乡里常有两棵银杏树,一棵在咱家的后院,一棵在老宅的门前。

十多年前,我在一所山村小学教书,与当地的村民混得挺熟。由于路远,中餐大多在学校凑合着过,今天村东头的家长送来一竹篮白菜,明天村西头的学生娃捎来几根丝瓜,村民们的质朴就像那些山坡上的野菊,虽不浓烈娇艳却也清香宜人。就是这样,他们总是用他们的馈赠温暖着我,其中最珍贵的我觉得还是一位村民送我的那两棵银杏树苗。

好树苗要栽到好的地方。一回到家,我便在房前屋后地转悠,为它们找最好的栖身之地。一棵我把它栽到屋后的小院,那些调皮的孩子不容易伤害到它;另一棵我把它栽在门前的一条排水沟旁,那里水源足。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两棵树在我们的精心照管下长势都很好,尤其是院子里的那棵树,它的主干笔直、粗壮,侧枝舒展修长,树梢已经高过两层楼房的顶端,它的目光早已可以饱览院子外面的花花世界。

夏天,中午一过,后院便有了些许阴凉,我常拿个小马扎,捎带一两本闲书,坐到银杏树下边纳凉边赏读。有时会有一两只蝉儿来到银杏树上高声鸣唱,它们不必担心有人打扰它们的演出,茂密的枝叶为它们提供了绝好的庇护;有时会有一两只鸟儿在树梢歇息,叽叽喳喳地诉说着彼此的心事,高大的银杏树成了它们的驿站,也成就了我观赏那些生活在乡村的鸟儿的机缘。

其实,春天萌芽,新绿如染,夏天勃发,翠色欲流,这与其它树木差别并不太大。银杏树最美的季节当在初冬,我总是这么认为。此时诸如杨树、枫树、水杉等高大的乔木都早已在秋风中落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打着冷颤。惟有银杏,它的叶子如同一把把金黄色的小蒲扇,仍然高高地挺立在寒枝之上,颇有一番斗霜凌雪的架式。

在“大雪”这个节气将至的一个周末,我回到乡下老家,最让我惊喜的是院子里铺了一层厚厚的黄金。也许是昨夜的那场风雨,加速了叶子飘落的步伐。它们团团围在大树的身边,像吸附在磁铁上的铁屑,那不是树对叶的吸引,那里饱含着叶对树的深情。叶是忘我的,其实银杏树又何尝不是无私的呢?据那位送我树苗的朋友说,银杏全身是宝,叶和果实均可入药。它生长较慢,寿命却极长,从栽种到结果要二十多年,四十年后才能大量结果,因此别名“公孙树”,有“公种而孙得食”的意思。“前人植树,后人乘凉”哪个子女不是承受着父母如山的恩情呢?面对那么美的金地毯,我出神地想了很久。我不忍随意踏上一步,只是轻轻地俯下身,拾起一片金黄,在手中轻轻地摩挲……

回到城里,我把那枚银杏叶小心翼翼地夹在一本厚厚的《全唐诗》中。其实,我早已把家中那两棵银杏树藏在了心中,不然它们何以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乡:一棵在老宅的门前,一棵在咱家的后院……

银杏树的文章10:孤独的银杏树

文/余春明

银杏又叫白果,有的地方还称它为“子孙树”,即爷爷栽的树,孙子手上才结果。知道它是植物的活化石是很早以前的事,它在我心中早就有很高的地位。家乡没有这种树种,从小也没见过其尊容,这更增添了其神秘感。

大概在十几年前吧,政府对城镇化的要求越来越高,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而在大刀阔斧地推行城镇化的同时,森林城市的提法也日渐明显。森林,谈何容易!且不说十年树木,要形成森林,没有几十年时间绝对不可能。可是,我们的城市管理者等不及,即便是普通市民也觉得太遥远。于是,急功近利的想法油然而生。城市没有,就到农村找,到深山老林找。功夫不负有心人,加上树木所有者的“近视”,受不了那“可观”的金钱诱惑,一棵棵百年老树,乃至千年古树堂而皇之地千里迢迢移到了城市,到了它十分陌生的新址。

原来非常稀罕的物种,一下子多了起来。没来南昌之前,县城的台山公园有个银杏林,树龄应该都在百年左右。到了南昌,发现不但校园里有,街道的绿化区内更是比比皆是,而且都是高达七八米的参天大树。树围有成年人双手合抱之粗,树龄应该都在百年以上。看到这些高大挺拔的银杏树,我总会想,把它们移到千里之外的城市,它们是否有一种客居他乡的滋味?中国人自古讲究安土重迁,不肯轻易地离开故土。如今,它们来了,应该不是心甘情愿,强迫的味道不言而喻,能不怀念故土吗?它们能很快地和这个陌生的城市融为一体吗?我不清楚,也不能弄清楚。

我是个重感情的人,凡事总喜欢朝好的方面想,不愿对别人的做法腹诽。然而总有一些迁来的树木因为不合水土等多种原因而枯萎。我每天健步走,路上的一处风景区内就有一棵高达七八米、腰围双手合抱的银杏树已气息奄奄。它躯体的大部分自上而下已经腐烂,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皮肤完好,在传递着养分。照此势头,前景不可乐观。我想,树若有灵,此时的它当是备受煎熬、更加思念故土吧。想当年,它在深山老林自由自在地沐浴着日月精华,才有如此的气魄;如今,今非昔比,孤独的它内心是什么感受,我不得而知。

啊,孤独的银杏树!每逢感叹之时,我总会驻足树下,默默地与其对视,或者说与其进行情感交流。那高高的腰身,仰视才能见其树梢,从地面往上三四米处都如水杉一样笔直的躯干,绝不旁逸斜出,却比水杉更伟岸。这是我平生见到的最大的银杏树,从春天开始,我就十分关注它是否开花,是否结果。不知是我疏忽了,还是根本就不开花,或者花不易为人所发现,直到秋天才发现它的枝桠上已是果实累累了。上网一查,才知道银杏树分公树母树,公树开花,母树结果。我看到的是母树,没有注意公树。果实呈椭圆形,有点像葡萄一样挨挨挤挤。没成熟时跟叶子一样的淡绿色,成熟了才变白。叶子也很有特点,叶面没有梧桐叶阔大,但叶面边缘显古拙的齿牙状,别具特色。它居高临下,俯视着所有的其他树木,樟树、桂树、樱桃树,即使是那如盖的法国梧桐树,都只能仰视它。

可以推知,它们有可能来自原始森林,是那里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孕育了它们粗壮高大的身躯。它们也确实阅尽了沧桑,如果有知,我估计它们绝对想不到若干年后的今天会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跻身于大都会的繁华街道,与风花雪月为伍。这种境遇会让它们尴尬吗?它们会融入城市的繁华之中吗?这是我反复思考的问题。

正在我凝神冥思之际,一群农民工模样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他们手上提着安全帽,工作服上满是混凝土溅上的泥浆。他们行色匆匆,神态略显疲惫。我的心不由一动,他们不也和银杏树一样吗?远离家乡,告别父母妻儿,离开祖祖辈辈耕种的土地,来到这千里之外的繁华都市,创造着城市的繁荣。我所处的这个红谷滩新区,二十年前还是一片荒滩,如今,因为有了农民工,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一条条宽阔街道纵横交错,一座座美丽商城顾客如潮。我们的城市居民,我们的城市管理者会给予他们关爱吗?他们自己又能从物质和精神上完全融入到这座城市之中吗?

每当从报纸、网络新闻中看到农民工受歧视的报道,我总会一声叹息,觉得这是对农民工付出的不尊重,是对他们人格的污辱,会伤他们的心。就如同那棵生了重病的银杏树,即便如此,它们还是在默默承受着,继续奉献着,粒粒硕果就证明了一切。好在城市的管理者们意识到了这一点,和谐社会的理论指导着人们要与自然和谐,与所有人和谐,政府一系列有关农民工的优惠政策也应运而生。相信过不了太久,农民工的“帽子”会被摘掉,成为纯粹的城市建筑工人。

我想,银杏树也会如此,成为森林城市众多花草树木真正意义上的“老大哥”。你不会再孤独的,我亲爱的银杏树!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