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绿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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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绿色的文章1:我已安好,只是雨季

文/潘小毛

(一)

大片的绿色挡住了咖啡店的大玻璃,坐在玻璃窗前,听着音乐在昏暗的灯光下欣赏着窗外的阴郁。尽管每次喝完焦糖玛奇朵胃都会翻江倒海地疼一阵,可还是贪婪地大口吞下那九宫格形状的焦糖泡沫,在这样欲说还休的氛围中,只有咖啡味道在飘荡。

墙上是各种外国建筑的明信片,上面是形形色色人的心情,王菲的《旋木》在耳边响起:“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我也只能这样…”脑中突然闪过某年有雪的冬天,躺在床上听着这个彩铃等待电话接通的场景。我爱上了这家安静的咖啡厅。暴雨将至的午后,静静地在这里享受一份惬意……

刚上出租车,雨就跟一瓢泼下来似的,夸张有序地拍打着车窗,模糊了眼前的世界,街上如何嘈杂,都已被雨声淹没,只好惊叹大雨来势凶猛,让人些许措手不及。车停下来,迈出车门便一脚踩进水里,伞刚撑起雨水灵巧地滴了进来,还能感觉到溅在伞沿儿上的雨滴又溅在小腿上,溅出清凉。

(二)

鉴开半亩方塘,拉开雨做的窗帘,遥望当年的我,迷恋着雨中一派古典的诗意,大段背着老杜春夜吟哦,小杜清明问路;陆放翁卧听夜阑,僧志南杖过桥东;易安居士叹绿肥红瘦,诚斋主人赏荷心呈珠;张志和泛舟垂钓不须归,苏东坡淡妆浓抹拟西湖。说不清那时兴从何来,那么迷恋文字,那么乐于驾驭,和现在肤浅的自己比起来,着实判若两人。

若说是雨中遐想,倒也谈不上什么遐想,充其量算是胡思乱想,因为寂寞,所以爱想。文字已经成为我最好的倾诉对象,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过了飞扬跋扈的时期,转身迎来了多愁善感的季节,有选择性地把心思诉诸文字,也是一种宣泄。

(三)

我不喜欢晴天,因为晴天需要伪装,需要嘴角扬起微笑给大家看,需要强制性地抛却烦恼别扫了大家的兴。而雨天不同,雨天可以放浪形骸在其中,可以趁机流泪,甚至可以疯了一样大笑。可是几天不见太阳,却又感觉不自在,人总是活在这种矛盾中。

(四)

还是昨天,你的文字如流水一般柔美,静静流淌,直抵心扉。我仍旧怀念那捧书品茶,游走在文字间,淡淡风,融融月,静坐在窗前的我们,聊着文学,聊着形散而根不散的散文。我在嘈杂的这一端收到了你芳香如昨的祝愿,那柔情,那温软,是旧时光的映射,是夏日灼热中渗透的一丝清凉。氤氲的静好,懂得我眉间的那一点忧伤,不需要引导便读懂复杂的心思,甜软的声音总是击破那些顽固。

你参透了相遇相离的禅意,缘起缘落,竟也是上天的旨意。我怎么忍心,让一个忧伤的你,独自撑伞走过那段雨中的记忆?

不知今生还能否有缘与你交叉在江南烟雨中,打在身上的不是强劲的雨滴,而是绵绵孱孱的雨丝。那时,只需听雨声渐落,相望泪眼。我记得你写过的江南小巷,那里的粉砖黛瓦,古老的青石板街曾几度在梦中流连。而我又怎会忘却初春的花苞在流年里开了又谢?

你把安好换作晴天,我把爱折成经卷,你不敢打扰看似无雨的晴天,我不肯展开长长的经卷,我懂,你怕晴空闯进乌云,而我,则怕看见散落的那一地沧桑。此时,思念怎关风与月,自是灯尽梦不成,万里之外的你,是否能看见月圆月缺的寄予呢?

(五)

我已安好,只是雨季。

你也要安好,你若安好,都是晴天。

关于绿色的文章2:那一抹动人的绿色——观支局小菜园有感

文/蒋正红

大片大片金黄的稻子,被秋风吹落一地的银杏叶子,荒野里河堤上即将枯萎的野草,黄色应该是秋天的底色——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却是秋天里那一抹动人的绿色。

冬青树沿着院子里空旷的地形围出了一片小天地,里面被分割成一垄一垄的菜地,菜园的面积并不算大,但肯定有人精心料理,你看那一畦一畦菜地里,形态各异的蔬菜特别地养眼。最西边是几畦大白菜,个头不高却胖乎乎的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儿,每一颗大白菜已经用绳子给拦腰绑扎了起来,好似束了漂亮的腰带;旁边是一垅大蒜,墨绿墨绿的,这可是冬天的好东西,可作主菜又可以当辅料,下面条的时候洒上点可是香极了;还有那一颗一颗油绿油绿的青菜,看起来长得那么饱满,膨胀得好像有油滴下来一样。看到这,你一定以为我进了哪个农庄或者乡村蔬菜园地了吧,其实我是在中国电信丹阳分公司访仙支局的一片小菜园地里。

是不是很疑惑,支局里怎么会有小菜园?是的,四小建设给农村支局所带来了福音。通过四小建设,分公司将每一个支局所食堂进行了装修,配齐了厨房电器和用具,为支局所开启食堂模式做好了物质上的支撑,而我们的支局长结合支局特点,和员工们一起努力,终于把食堂这把火烧起来了。好多支局利用院子里的空旷地开辟了自己的菜园,种上了时季蔬菜。这样闲暇时可施肥浇水,锄草除虫,架芉引绳,忙碌不已,也其乐无穷。虽然阳光有时被围墙和树木所遮挡,但由于大家料理勤快,蔬菜长势不错。每天在菜园采摘满满一竹篮蔬菜,只要去市场添上一两道荤菜便可满足支局所七八人的中午伙食了。吃着自己种的菜,自给自足,经济又实惠,新鲜又卫生。从此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冬我们的员工再也不用担心中午没地方吃饭了,也许菜没有饭店那么丰盛,可是只要到支局食堂总会有热汤热饭在。

大伙儿围着圆桌而坐,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聊着,回忆起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光——远离家,交通又不便,那时吃饭可是我最头疼的事。大家感慨如今支局所的变化,憧憬着电信企业的美好前景,支局长说:“支局就是员工第二个家,食堂开起来了,员工再忙总有口热饭吃热汤喝,心里暖暖的,才能踏踏实实工作。企业的发展靠每一位员工的认真工作,企业发展了,也可以为员工提供更好的工作环境和生活保障!”

关于绿色的文章3:绿色的孜然

文/xiangrikui

绿色的孜然摆在绿色的箩筐里,两种淡绿在一起,那样的清爽。我买了一些绿色的孜然,虽然这孜然没有远在新疆的孜然那样的新鲜,那样的饱满,也没由新疆的孜然那样长长的,可我却能感觉到它带着新疆的味道,它应该是带着新疆的辽阔和苍茫的。也许它曾经见过我的那位近乎二十年没有见的同学了,忽然觉得那位远方的同学就在我的附近,带着爽快地笑,瘦高着,像一位西部牛仔一样,永远那样的精神、动作敏捷,还有着男人浓浓的味道。

他是否现在正在新疆的草原上,一望无边绿色的草原就在他的身后,他还带着笑,仍旧那样的帅气。他的身边是否还有一位秀气的她,小鼻子小眼睛,白白的秀气的小脸蛋,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她是否还是那样的迷人,草原的轻轻的风从他们的身边吹过,将他们的笑声飘香了远方,远方应该还有一片片绿色的孜然在生长着,也许现在是孜然成熟的季节,他们正在绿色的孜然中间回想我们曾经的校园。

那年,他回新疆,将绿色的孜然带给了她,她甜甜地笑着,眯着眼睛,露出小小雪白的牙齿,那样的可爱。

也许他现在一个人在新疆的草原上,回想着她的笑,回想着远方她的朦朦胧胧的身影,回想着她秀气的脸庞,他的手里还有着绿色的孜然,一望无际的绿色在他的眼里随着回忆泪水而变得模糊了。

这就是人生,幸福有时像风儿一样,它也许只是来看看你就走了,幸福它只想让你用一生来回忆它曾经存在。

因为渴了,我将啤酒像水一样喝了两碗,他笑着对我说:“你还挺能喝的,脸也不红。将来一定要去新疆玩,我带你玩个够。”当时,我想将来第一个去玩的地方可能就是新疆了,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新疆却仍然离我那样的遥远。他的身影也越来越遥远了。

现在我能看见的只有绿色的孜然了,往日的同学只留下了熟悉的身影。

这就是人生,一晃而过,往日熟悉的一切变成了永久的回忆,有一天,回忆也会消失,像风儿一样四处的飘荡,永远地不停息。

关于绿色的文章4:四月尾的思考

文/优秀排骨

花开桃红柳绿

绿色开始主宰了三月

凝固的音乐流动起来

看绿色渐浓

听燕子呢喃

闻泥土气息

无声 盎然 蓬勃

望着三月久久不愿离去

而四月已在翠绿中探出了头

开始躁动不安

于是我惊叹

三月离别眼泪浇灌的第一摸青绿

接着我欣喜

三月离别响彻的第一声蝉鸣

最后感叹这就是生命

感慨自己总喜欢留在记忆里

记忆深处的我

似乎还在昨日

如今已是

不去憧憬明天

黯然伤神

慢慢的

奏响蛙声协奏曲

渐渐地

响起虫鸣交响乐

当祭祀完我们已故的亲人

预示着

四月已所剩无几

似傍晚的余晖

拖着长长的尾巴

消失在大山的那一边

四月里它们是热闹的

可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真要说有的话

那就只是思索!

关于绿色的文章5:绿色的眷恋和传承

文/高旭洲

记忆中的大山虽大,但除了杂灌木和松树之外,天堂村杉木不是很多,只有祖父兴建的大口林场有几片上千亩的杉树幼林。那是祖父和林场场员植树管护的结晶。祖父上山建林场时年过半百,1957年建林场,直到我参加工作的1977年,祖父二十年如一日坚守林场,连春节也不回家。1971年,当时的县委书记步行十几个小时,从石头嘴镇到天堂村大口林场,在林场住了三个晚上。看到大家造的杉树林大片成材,林场人却以天为帐,以地当床,以石头做桌椅的艰苦生活,他非常感动。

从1971年起,随着成片杉树的成材,密林中有多少觊觎的眼睛在注视,祖父几次差点为护林献出了生命。1972年,祖父被评为全省劳动模范。湖北日报曾刊载《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文章,讲述祖父护林植绿的先进事迹。祖父73岁时,在一次护林过程中不幸摔倒中风,生命的最后时刻仍念念不忘林场森林。祖父去世后,父亲继承祖父的遗愿,一直坚持造林护绿。

高中毕业时,我放弃了高考机会,毫不犹豫地到林业局参加工作,长期到乡镇、村组指导林业生产,指导造林育苗。1988年,我被调到山林最大的张家嘴乡任林业站长,一干就是26年。我始终坚持在林业基层第一线,以祖父为榜样,以父亲为楷模,热爱本职工作,热爱绿色事业。

绿色,就像我的青春,纯真而诚挚,温柔而宁静。只有热爱绿色的人,才能真正读懂朱自清笔下美丽动人的绿韵;只有心中有绿的人,才能远离喧嚣和浮躁,心灵和大自然水乳交融。

绿色象征着生命,绿色的生态演绎生命的延续。我要像祖父、父亲一样永远钟情于绿色,珍惜绿色生命,珍爱绿色环境,用微薄之力扞卫绿色,让绿色在生命中延续眷恋和传承。

最初钟情于绿色,是因为有许多美好的记忆,滋长着我对绿色的眷恋。

从小生活在大别山中,身处草木、花朵、鸟兽虫鸣萦绕的山垸里,耳濡目染绿色的清新,花朵绽放美丽的烂漫,心灵沐浴山泉的清澈,胸怀荡漾溪水的撒欢。童年的岁月渗透厚重的大山,有太多的给予和收获。

我的家乡位于大别山主峰天堂寨下,这个叫小溪冲的山垸,给了我童年的全部欢乐和梦想。假如不是生活在纯朴的小山村里,我不能想象家大口阔的日子,父母又怎能抚养我们兄弟姐妹七人长大。

大山盛产野李子、野樱桃、桃子、板栗、山楂、猕猴桃、桑葚、野草莓,野葡萄等,几乎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果实。还有些果实,像桐籽、木梓、栎橡籽等,虽然不能吃,但我们读书的纸笔和学费,以及心爱的糖果和玩具,都是靠它们来换取。

关于绿色的文章6:浅夏时光

文/马从春

落花满地,绿色渐浓,春天踏着季节的节拍悄然远去,美丽的夏天款款而来。初夏时节,浅浅的,淡淡的,犹如青春的初恋,清纯怡人,让人无限迷恋,带来一段曼妙无比的时光。

浅夏时节,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两样东西,仿佛两位美丽的女子,冰雪聪明,最懂得挑时候,在一年之中最好的日子,把自己的优雅风姿悄悄绽放。小小的樱桃树,春天里发芽,慢慢抽叶,直到开花结果,漫长的等待,只为初夏的那一颗颗迷人的果实。粒粒樱桃,颗颗饱满,颜色由青变红,仿佛夏天里少女害羞的脸蛋。芭蕉抽出层层绿叶,绿色逐渐加深,恐怕最好的画家,也难以调出那么动人的颜色吧。窗前芭蕉一棵,绿色映入纱窗,骤雨突降,细听雨打芭蕉,诗意至极。

初夏的原野,拥有别样的风景。春天的那抹娇嫩的绿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深绿。在雨水的滋润下,小草开始漫山遍野地疯长,少了早春的柔弱,多了夏日的坚韧,变得风华正茂。麦子已经抽穗,鼓胀胀的,每一棵都扬着花儿,宛如一个个怀孕的妇人,沉甸甸的日子里,等待着分娩的喜悦。油菜花早已凋谢,长长的菜荚儿鼓鼓囊囊,预示着一个丰稔的夏天。

池塘里的浅夏时光,同样妙不可言。莲藕从淤泥中醒来,平坦如砥的水面上,飘着几片薄薄的荷叶。这些荷叶十分可爱,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似的,颜色由浅变深,面积从小到大,迅速地铺展开来。一支小荷偷偷地冒出水面,如同含羞答答的少女,悄悄地窥视着周围的一切。蜻蜓与青蛙,是她的追求者,一个落在小荷上面,一个坐在下面的荷叶上,含情脉脉地守候着。

浅夏的花朵绚丽多姿,美丽如画。当春天的人间芳菲散尽,夏天的花朵又开始次第绽放。槐花是这里的宠儿,一朵朵,一串串,高高地挂在初夏的枝头上,诗意而浪漫。远远地站着,就可以闻到槐花的清香,抬头仰望,满树挂雪,柔风拂过,一如粉蝶翩飞。初夏之时,榴花也慢慢开放,打苞的像小喇叭,绽开的似小伞,红红的颜色,热烈奔放,宛若一团团燃烧的火焰。榴花是浅夏的化身,它用一抹热情的红,向人们宣告夏天的来临。

阳光越来越明媚,不像是春天中那么柔软,它明亮地照着,让万物加快生长。风,也不再是春天里那般淡淡的杨柳风,而是有了几分力道。夏雨骤降,飘飘洒洒甚而狂风暴雨,那份气势,也是春天所不曾有过的。浅浅的初夏,恰似枝头的青梅,虽然有些酸,细细品尝,却能够咀嚼出其中无尽的滋味。

关于绿色的文章7:几声虫语的夏天

文/黄泽

端午过后,绿色的原野一路铺开去,一直铺到天边,铺到接近秋天的角落,和萧杀的气息连成一片。于是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几声虫语,陪伴着我的思绪,在漫无边际的原野上溜达。

蝉是最先进入我的视野的。

小时候,离我家老屋不远,就是一片树林,树林里满是橡树,还有松树和几棵枫树,橡树的叶子嫩绿,掉到地上;枫树的叶子黄得灿烂,微风一吹,那些金黄的叶片掉下来,在空中曼舞,煞是好看。在橡树和松树之间,不时可以看见忙碌着寻觅食物的松鼠,它们不时跑到地上,寻觅着昆虫、果实,神情异常小心,一有风吹草动,就迅速地爬上树去,到枝杈间用苔绒和羽毛做成的窝里躲避起来。

这时候,小伙伴们总是聚集在树林里,捡几朵蘑菇,或者几颗橡实,攒在手里,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和小朋友们玩一种游戏,大家数到“三”,把手一起伸出来,然后根据大家伸出的指头数,从右边的开始数:“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放屁娃儿就是他——”,被数到的人就要拿出他手里的橡实,分给伙伴们,然后再到树林里捡。直到玩累了,大家才躺在软软的树叶上休息。

蝉的鸣唱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开始是一两声,当你循着声音去找,却又不见了踪影。可是当你正准备躺下的时候,他又在另外一棵树上鸣叫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的那只,还是另外的,或许是几只吧。那些蝉,一会儿在这棵树干上鸣两声,一会儿又在那个枝头上叫一阵。直到把小伙伴们弄得精疲力竭了,它才像突然间消失了一般,这时候整个树林一片寂静,只有风吹传来的沙沙的声响。

到正午的时候,阳光照在整个树林里,天气也开始热起来,那些蝉就像是约好的一样,一起鸣叫起来,这里是“吱嘎——吱嘎——”那里是 “吱嘎——吱嘎——”只要稍有动静,它们就停止鸣叫。小伙伴们偶尔也捉得一两只,即使被捉住了,那些蝉也还不忘了在人的手里挣扎上半天,临死也要叫上一两声。

在故乡,整个夏天,蝉的鸣叫充斥着人们的头脑,也加剧着乡村夏日的燥热和烦闷。

而天牛的叫声却不同。

天牛和蝉,对于城里人来说,它们都是害虫,可是在乡村却不一样,一方面因为乡下人并不知道它们的害处,更多的原因,是乡下人天生一种宽容的心性,只要不是十恶不赦,在它们看来,都是可以原谅的。

蝉的叫声总是让人觉得烦躁,“吱嘎——吱嘎——”此起彼伏,直闹过酷热的中午。一到下午,另一种声音开始登场,那就是天牛。

每次和小伙伴们放牛,都是在一片“啷啷——啷啷啷啷——”的声音里开始寻找自己的黄牛水牛。那时,日已西沉,尽管满天霞光照映在树林里,但是树林还是阴暗了下来,因为玩得太过,往往牛儿早不知了去向,等到醒悟过来,也是黄昏,大家只能在天牛一片“啷啷”声中着急地寻找着自己的牛儿。

天牛在我们乡下,有好几种,有的花纹艳丽,看上去漂亮可爱,有的则呈土灰色,普通而又平凡,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叫声都响亮悠长,动听悦耳。孩子们最喜欢捉的是五颜六色的天牛,这种天牛不仅好看,也好玩。蝉非常机警,一有动静,立刻逃之夭夭,而天牛却很迟笨,直到把它抓在手里了,它才挣扎一下,可是已经晚了,早成了小孩们的俘虏。孩子们把它用一根细线栓住,把线留得长长的,然后握住线的一端,任天牛飞去,线放完了,才又把它拽回来。天牛为了逃命,不停地飞,孩子们也就不停地放,直到玩累了,才解开它身上的线,看着它往高空中飞去,这才赶着牛回家。

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时,蟋蟀的鸣叫登场了。

在乡下,无处不在的草丛、荒坡,为蟋蟀们的生存提供了广阔的天地,就是那些看着不起眼的土洞、墙缝,也是它们肆意横行的家园。柳荫下的溪水边,一片碧绿的稻田岸,也不时会出现它们活跃的身影。

如果说,中午是蝉的天下,傍晚是天牛的世界,那么乡下的夜晚,则是蟋蟀们的乐园。

蟋蟀给人的印象,好像很爱赶热闹,在清凉的月光下,在漆黑的夜色掩护下,它们的叫声连成一片,此起彼伏。

其实白天也有蟋蟀的鸣叫,只不过,那叫声相对于嘈杂的世声而言,显得是那么渺小,以至于人们都以为蟋蟀是在晚间出来活动的。有时在夏末秋初,狗尾巴草长得很深了,小伙伴们就抽出它的芯,然后把芯一分为二,编织成拳头般大小的笼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在草丛中寻找,不一会儿,就会抓住一两只“黑头将军”(一种头呈军官帽沿的蟋蟀),关进用笼子里,因为笼子比较窄小,这些小家伙在里面可不安生了,它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要不了多久,那个看似很结实的草笼就会被它们咬断一两根茎,然后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钻出来,蹦到杂草丛中,一会儿就不知道了去向,等到大家发觉的时候,眼前就剩下一个已经破烂的草笼了。尽管如此,孩子们还是乐此不彼,不断地编织笼子,不断捉蟋蟀,不过,编笼子的目的,已经纯粹不是为了关蟋蟀,而是一种在午后烈日下消遣的方式了。

而夜间则不一样,在很少有天敌的情况下,蟋蟀们的活动变得异常活跃。

在乡下,夏夜是凉爽的,在明月清风中,人们搬出一个竹凳,坐在自家院子里,一边排解一天的疲劳,一边聆听蟋蟀此起彼伏的鸣唱。直到夜已经很深了,人们就在蟋蟀美妙的声音中沉沉睡去,等到第二天起来,什么烦恼都消散了。

乡下的夏天,就这样,在几声虫语中,慢慢走到秋天,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

关于绿色的文章8:常忆那片温暖的绿色

文/魏益君

他健在,或早已作古,我并不知晓,时光已流走了二十七个春秋,南北之遥,相隔百里,我也无从打听。然而,那一片温暖的绿色却常常飘进我的梦里。

1987年冬,我怀着对绿色军营的美好向往,报名参军。我所在的部队在大山深处,吃过午饭,班长给我们开班务会,我问班长,营房这么偏远,能收到信件吗。班长说,只要写清楚地址和部队代号,收信还是很及时的。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车铃铛,跟着是一个浑厚的喊声:“来信喽。”

班长说声散会,老兵们边叫着“李伯”,边抢看着报纸和信件。被老兵们称作“李伯”的邮递员看上去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邮政制服,头发已经花白。

几天后,我写了几篇关于军旅题材的散文,正想着该如何投走,就听到那熟悉的车铃铛了。我赶紧迎出去,说:“李伯,这是给报社投的稿子,我不知道该不该贴邮票。”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反正你是义务兵,盖上部队的三角章就能发。”

一个月后,天气突变,几日阴雨连绵。好容易天放晴了,路上却泥泞湿滑。已经两天没有听到那清脆的车铃铛声了,我正想着路不好走李伯是不会上来的,就听一声喊:“小魏,你的汇款单!”听着,我赶紧跑出门。李伯正背着邮包走过来,鞋子和裤腿上满是泥点子。我和战友都问:“这么难走的路您还来?”李伯高兴地说:“再难走我也得来,小魏来稿费了,这可是喜事啊!”

几天后,我请假来到镇上的邮局取稿费,顺便寄走一篇稿子。当我取出稿费,将信封递过去时,营业员说这不是信件,需要贴邮票。我愕然:以前不都是这样寄走的吗?难道是李伯……

当我再见到李伯问他帮我投稿是不是都买了邮票。李伯笑笑说:“看着你这么出息,我就高兴,不就是两毛钱吗,没啥!再说你又不是天天都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年关。腊月二十九这天,天空突然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我想,这么大的雪李伯是不会来了。中午时分,李伯浑厚的声音还是响起来:“来信喽!”外面,李伯披了一身雪花,好像摔了跤,走路有点跛脚。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过年了,家书抵万金啊,不能让你们失望。”

送李伯下山时,望着李伯的身影像一朵绿色云彩渐渐飘远,我们心里一热,大喊一声:“李伯——”。

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片温柔的绿色常常飘进我的梦里,让人怀想,使人眷念,给人温暖!

关于绿色的文章9:绿色的风

文/鲁先圣

当残冬仅剩下最后一丝苍凉的时候,我的血液中涌动起一股温热撩人的春潮。回望那片被严冬压抑了整整一个季节的心灵的原野,心中的闷忿与不平再也难以接受强加的克制。春天来了,绿色苍翠的生命复苏了,希望的机会一个个地迎面来了。这个时候,我已经等了很久。

我知道春天的风是希望的家园。荒芜苍凉的土地因春风的吹拂而有了绿意,那无数弱小的生命在春风中挣扎着破土而出,又比肩接踵地向着辽阔的蓝天竞发。一株弱不禁风的幼树,会因春风的扶持而渐渐强壮,向着高大伟岸挺进,那浩瀚的森林更不用说了,一夜之间,春的消息传遍林中,无边无际的茂密又在春风的拂煦中滋润了。没有什么比河水更理解春风的美意,死气沉沉的水流即刻奏起美妙动听的乐曲。春风中,一颗饱经沧桑的心灵振作起来了,这是自然的恩赐。万物复苏的季节,你有什么理由让它逃掉呢?

夏天是严酷的,秋天是沉重的,冬天的日子让生命的希望都消失在远方。所有这些时候,我都几乎无一例外地尝受到了它们设置在前面的困顿和磨难。在每一次遭遇厄运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季节是更替运转的,不论冬天多么冰冷与无情,春天总会来的。难道厄运之后依然还是厄运吗?

在那些时候,我发现我身边许多同我一样遭受了磨难的人低下头颅,有人甚至永远地躺在了冰雪之中。我听到过一句这样的哀叹:我为什么总是不幸呢?当时我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怒吼:站起来,冬天之后不就是春天吗!

太阳每天都会升起,黑夜之后即是黎明,春天不是一个遥远的日期。只要有种子存在,一切就有希望。当春风吹来的时候,种子就会在春的沐浴中绽出嫩绿,结出硕果;这是季节给予生命的全部含义。

春天首先是一个季节,她给予我的一直是受用不尽的生命运动的命题。春天更重要的是一个充满希望、重新开始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我尽可能将过去所有岁月中的不幸与磨难抛到生命之外,重新赋予生命一种全新的意义。

辽远的大地上已经有了一丝绿色的影子,我为此而激动不已。一棵衰草都能改变自然的颜色,何况我这五尺男儿呢?

绿色的春风吹来了,我昂起头颅,伸出有力的双手。

关于绿色的文章10:远山那抹绿色

文/海天齐色

远山那抹绿色,寄托着我的思念、我的哀思。母亲的墓地选在一个朝阳的地方,那是哥哥家的责任田,地里有碧绿的核桃树,向东南远望,群山起伏,算命的先生说,这是一块风水宝地。我倒不信迷信,但我觉得确实不错,站在墓地远眺,视野开阔,豁然开朗。母亲因没有住上大房子,一辈子不随心,常常有怨气。我想,这块墓地应该随母亲心愿了吧。听爸爸说,埋葬母亲的地方曾经有一棵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橡树,后来卖给船家做了船板。现在,想起来,放到现在绝对舍不得砍掉。人们常说,长大橡树的地方风水好,是出宰相的地。我家不指望成为达官显贵、名门望族,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顺顺就知足了。

跟父亲商量,等秋天过后,将两个哥哥家的地换过来,把低洼的地方用黄土垫平,垒上护墙,做成半圆形的墓地,等明年春天栽上松柏,母亲生前喜欢的花花草草,让母亲含笑九泉,圆了她生前住大房子的梦想,我想这也算是对母亲的一种怀念吧!在母亲的墓地旁打一眼深井,扯上电线,按上水泵,每年春天旱的时候,抽水浇灌一下墓地的树木、花草,让墓地更葱绿一些,更有生机一些,一如母亲活着的时候,让母亲在天堂生活的风光、滋润。迎春花、芍药花、九月菊、玫瑰花等都是母亲生前喜爱的花。母亲常说,喜欢花的人情趣高雅,侍弄花草,能陶冶情操,净化心灵。

春华秋实,亦如母亲忙碌的身影。曾几何时,母亲在地里忙碌的身影,汗流浃背湿透了衣襟,那绿色如母亲年轻时健壮的身体,永远不知疲倦,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如今,母亲走了,母亲累了,已长眠在这曾经劳作的土地上,再也不能呼唤着我的乳名,抚摸我的脸颊,远望我的背影,让我怎么不能心痛,怎么不能悲伤。青春的昭华,满头的黑发,灿烂的笑容,慈祥的笑颜,如今已成过眼的烟云。梦里经常梦见母亲,微笑着坐在炕头,听我唠嗑,看我吃饭。如今斯人已逝,阴阳两隔,我知道母亲没有离开,她再天堂微笑着看着我,笑容里满是慈祥,白发里满是温馨,将爱斟满,将爱撒播。

远山那抹绿色,我的最爱,我的惦念,我的守候,我亲爱的母亲相守长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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