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寒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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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寒露的文章1:水煮寒冬

文/李忠元

“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霜降一过,冬天的脚步就近了,天气也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为了避开严寒,人们不得不躲在屋子里——猫冬!

北方的冬天漫长而寒冷,零下二三十℃的气温,每每让南方人闻风丧胆,望而却步,但北方人却能我行我素,以一种坚忍对抗着这种极寒天气,坦然而乐观。

冬天,北方人不但要穿上厚厚的棉衣,还要在伙食上添加一些对抗寒流的元素,确保安度整个冬天。

北方人的冬天是水煮的。

北方人爱喝浓茶,一幢小平房,一尊小火炉,上面一定有一个多年的铁茶壶。壶里整天烧着热水,热水烹茶,北方人正是以氤氲的热气驱赶着严寒。

如果家里来了人,更是壶不离炉,茶不离水。你一缸我一缸,推杯换盏,往往喝得满头大汗,一点也不亚于聚众喝酒的壮观。

当然,喝茶也不是抗寒的唯一方法。

北方烧制的菜类也多以炖菜和汤类为主。北方人爱吃炖菜,人们用水煮的方式制造温暖,驱赶凛冽的北风和严寒。

北方的菜式种类繁多,铁锅炖、火锅,大锅烀狗肉、酱汤,凡此种种,哪一样都让您吃得热汗淋漓。

铁锅炖是北方独有的。它需要在酒店安置一个四周可坐人的灶台,支一口大铁锅,锅下架火,将鸡肉、排骨、土豆、青菜等物一同放到锅里旺火炖烂。炖好了,亲朋好友围坐在灶台周围,冒着满屋的腾腾热气,吃将起来,那是一个温暖,那是一个欢欣。

这时,大铁锅边可以贴上大饼子,锅上也可同时蒸上花卷等主食,所有的饭菜一锅做好,当地人直截了当地叫它“一锅出”。

火锅也是北方一大特色,冒着氤氲的雾气,从锅里捞取肉、丸、海鲜,还有各色蔬菜,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岂不快哉。有时,吃到酣畅淋漓处,喝到似醉非醉时,有的人干脆光上了膀子,玩上了“赤臂之战”,挥挥洒洒,任汗流浃背,好不惬意。

在饭桌上,特别是冬天的饭桌上,北方人尽显豪爽。

北方人和湖南、四川人相仿,也同样离不开辣椒,他们见缝插针,在各色菜肴里加上辣椒,提味增色,丰富了菜系内容,也为自己供给了热量,提高了抗寒能力,更安稳地度过严冬。

我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北方人,出生在北方一个不太起眼的小镇。一年四季,小镇风景与气温截然不同,各有千秋。春天气温适中,万物复苏;夏天酷热,四野铺天盖地一片的翠绿;秋季温凉,收获金黄;冬季严寒,白雪皑皑。

冬天一到,为了让自己过上一段温暖舒适的时光,我也会变成一个老道的烹茶人。亲手烹茶之后,再享受氤氲的茶香,顿觉怡然自乐。有时,一边喝着热茶,一边敲击键盘,激扬文字,也属人生一大快事。

我喜欢北方多变的生活环境,也喜欢享受北方“水煮寒冬”的一道道美食!

关于寒露的文章2:秋韵

文/马浩

秋天,寒露时,意最浓,最有味。

那种味道,文字是无法表达的,线条也未必能奏效,音符面对露珠也会相形见绌,只有身临其境,方能痛快淋漓地感受到,耳之所闻,目之所及,鼻之所嗅,触之所感,心之所向……无不令人沉醉痴迷。

大自然中,花似乎最能暗合四季的心思,春日的花多是红的,夏日的花白色居多,及至秋季,花一般大都呈黄色,就像轻黄性柔的桂花,还有自古有着“黄花”之谓的秋菊,当然,凡事都不能绝对。

寒露时的芦花,开得正好。此时,水是瘦的,细细的一脉水流,弯出一片芦苇荡。青灰色的芦花倒映在清澈的河水中,天空宝蓝,大约被芦花所吸引,探下头来,一不小心,片片白云也落到了水里。如若有群大雁正好路过,那就更妙了,咔嚓一声,抓拍下来,那就是一首精美的诗。

金钱菊,野生的,平日里不起眼,混迹在草丛中,此时,无疑成了主角,无论是成群结队,还是零星散落的,无不引人注目。相对成片的金黄,其实,我更中意孤株的明艳,不娇夸,不矜持,在草丛中兀自绽放着,平平淡淡,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蹲下身来,仔细地端详着,鱼鳞般的花瓣,浅浅的黄,苔绒绒的蕊,黄得浓烈,却嫩嫩的,瞧着瞧着,眼前便会模糊成一片晕黄的花影,思绪也随之飘飞了。

露水,是大自然对秋的偏爱,明明地泛在翠生生的萝卜缨上。果蔬中,把叶片称缨子的,为数不多,就我现有的知识,都是萝卜家族的,比如胡萝卜的叶子也叫缨子。早晨,到菜地走上一圈,不经意之间,鞋子、裤脚便被露水打湿了,有时,也会把头发、睫毛打湿,有着沁沁的凉意。用“缨”字比喻顶在萝卜头上的叶片,形象而传神,梗红面翠,表层有着绒绒的细毛,露水便附着在绒毛上,露珠缀在叶边,微风过处,嘀嗒有声。

寒露时的萝卜,水嫩嫩的,咔嚓一口,甜甜脆脆的,极爽口。

荷叶间的莲蓬米悄然睁开了眼,它是不知道荷叶的变化的,苍苍的荷叶不知何时变得不那么翠,仿佛叶片也变厚了许多,似乎随时就会被风摧折,无精打采的,水也随之暗淡了下来,小舟漾过来,那是来采摘莲蓬的,顺便也把秋意采摘了。

等到路边晒满了萝卜缨,芦花雪满头时,残荷正在瑟瑟秋风中听雨……这时候,草色已是满眼赭黄,鸡爪板桥霜,秋便走进了霜降的地界,寥廓霜天,秋,便渐渐地远了。

关于寒露的文章3:禾花鱼

文/王智生

寒露时节,好友好客,说有亲戚带来山珍——干禾花鱼,邀我一同品尝。干禾花鱼是郴州山区的土特产品,又是下酒的好菜,我欣然前往。

喝着乡下的土酒,嚼着香甜盐度适中油炒恰当的干制禾花鱼,美味极了。

记得小时候每年谷雨节气之后,就有专业养鱼人挑着鱼花(因鱼苗比牙签还小,故叫鱼花)到乡下叫卖。进村后,他们会用煮熟的鸭蛋黄放在碗里盛满一碗水,将鸭蛋黄用手捏烂搅均匀,一个簸箕大的鱼盆各倒一碗掺好水捏烂的鸭蛋黄,十几分钟之后,蛋黄微小颗粒被鱼苗吃了个精光。鱼花们吃饱了活蹦乱跳,小鱼肚出现点点金黄色。这样,有卖相,又给鱼花补充了能量。

那时,我们家种了十多亩水稻田,父亲每年都会买两大碗鱼苗,然后分放到比较大丘的水田里。田里施的都是有机肥,比如山上的青草木叶和土杂肥等。灌溉禾苗的山泉水都是昼夜流通的,鱼儿喝着甘甜的山泉水,吃着发酵的有机肥和田里的水草,时不时还能吃上几回下大雨时被雨水从山上冲到田里的蚯蚓,特别是农历七月正当炎热的夏日,禾苗抽穗时盛开的禾花授完粉之后被风吹动着掉到田里,鱼儿连续吃二十多天的禾花,之后还有大一点的鱼叼吃成熟的谷子,鱼儿长得快且肥美,禾花鱼便因此而得名。

用山泉水和紫苏煮的禾花鱼不需要放任何调味品,无论是煎、炒、炖、清蒸其味道鲜嫩可口。如果用自来水煮新鲜的禾花鱼会改变菜的品味,不一定可口。但是外行人不会识别,毕竟禾花鱼是其它环境中养大的鱼无法比拟的,是真正难得又好吃的山珍,只有长期品味和比较才能真正识别出来。

从牙签大的鱼苗放养到稻田里,到秋天时可以长到二指大,但是养到第二年,就会有巴掌大了。养两年的鱼就叫老鱼了。年成好的话一亩田新鱼和老鱼一起可以收获到二十公斤禾花鱼。每年都会收获好几担禾花鱼,那时候父亲用大锅子把禾花鱼煮熟放盐,之后母亲便一条一条地用筷子夹起放到用竹子编的烘鱼器里,再把烘鱼器放到灶上,用柴火或茶子壳烘。煮一次饭就烘一次,干得越慢,鱼的品质和味道就越好。一大锅子禾花鱼一般两三天就能烘干,之后大小分类,装入大竹篮并盖好盖子,悬挂在灶台上空,天天煮饭时不断烟火继续烘。小的留着自己吃,大鱼招待客人。烘干一筐再去田里抓鱼,连续要烘半个多月的禾花鱼,村子里炊烟袅袅鱼香四溢。那时我时常与弟妹一起,趁大人不在家用凳子架在灶台上,拎开竹盖子从竹篮子里面抓一两条吃,未煎炒的干禾花鱼也纯香甜美,令人回味无穷。

如今退耕还林,大部分稻田都栽上了树,再加上生态环境好,吃鱼的白鹭逐年增多。农民们只能增加投入,把田埂用水泥和砖石筑牢加高,以提升稻田水位的高度,防止白鹭吃鱼,所以禾花鱼更显得珍贵。

关于寒露的文章4:寒露入暮愁衣单

文/浮生未歇

空庭得秋长漫漫,寒露入暮愁衣单。是日寒露,寒露表示秋季时节的正式开始。寒露时节的气温较低、露水增多,气候由凉爽逐渐转入寒冷下雪,对秋收十分有利。这时北方正值玉米丰收、种植冬小麦的农忙时节,但对于南方来说,寒露期间的降雨量日益减少,会影响农作物的生长。

忽觉花儿带点愁,那堪风雨助清秋。昨夜一场及时雨,今日晴空碧如洗。雨打开心窗,走过漫长路,恍惚望见年华的深处,犹如金秋送爽雨后雪白花儿里的点点红,那是希望。

忽觉花儿带点喜,白色秋花像银子。一路走来,忘记多少载风雨,时间的变迁冲淡了心中曾经的执著,似水光阴如花落无痕,来时无声无息,去时又是那么匆匆。白花花的虽不是银子,却是心头里的花仙子。

寒露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属于秋季的第五个节气。每年10月8日或9日视太阳到达黄经195°时为寒露。寒露的意思是气温比白露时更低,地面的露水更冷,快要凝结成霜了。白露、寒露、霜降三个节气,都表示水汽凝结现象,而寒露是气候从凉爽到寒冷的过渡。

天空细雨蒙蒙,龙吐珠带雨,花蕊像是蛇吐信子。绿叶却恋恋不愿变黄,只好随风飘零。且敬往事一杯酒,愿以后岁月更温柔。转眼已过国庆黄金周。天渐寒,心要暖。秋已深,诗意浓,我驻足落叶秋风里,是日寒露道一声:朋友,珍重!

关于寒露的文章5:一夜寒露

文/王汝生

光阴冉冉,天地悠悠,一夜寒露至,收藏了金秋。

一夜寒露,凋零了昨日的黄花,染红了秋叶的风霜。

清晨,携一樽菊花酒,广邀众友,采拮一片南山红叶;露夜,觅一首《诗经》曲,得以古韵,聆听那篇小雅《湛露》。

湛湛露斯,匪阳不。厌厌夜饮,不醉无归。湛湛露斯,在彼丰草。厌厌夜饮,在宗载考。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风雅颂歌,悠远绵长,一本《诗经》,古韵今唱。

犹记得寒露分为三候:一候雁南下,二候雀化蛤,三候菊黄华。

一候曰:春来之雁,携子南归,收获了秋的亲情,留下了春的期盼。二候曰:燕雀无踪,肥蛤漫滩,煮沸了一锅秋蟹,染红了一片山川。三候曰:红豆成熟,黄菊吐艳,候鸟衔走了乡思,谁人写穷了诗篇?

南归雁远行之夜,群星化身精灵万千,飘落到沉睡枝叶上,珠露点点,晶莹若夜明珠,湿润着秋叶老去的心田。

人说那珠露点点,是寒秋中远方游子的思乡泪,滴在客乡的枕边,却闪在父母挂牵的未眠。

荷一把心锄,只待浓露梦醒,把一夜依偎的亲缘,种在秋草生长的家院。

关于寒露的文章6:秋去冬来

文/舍得

昨天是寒露,老话说: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也就是说,在这个节气里,秋意还只能是渐浓,离冬天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在北方,随着环境的变化,冬天已经显得越来越长,而且也来得越来越早。

国庆长假一过,天气就开始急剧变化。上班第一天,好像变化得还不算太明显,毕竟前两天的气温一直很高,中午的时候尚有二十五六度的样子。但风势渐猛,等到下午的时候,气温就已经下降了很多。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出门就感觉到阵阵凉意,再穿原来的那些衣服出去,明显感到有些冷了。

昨天晚上看天气预报,随着冷空气的大面积来袭,不但温度会继续下降,而且还会伴随着雨雪的来临。昨天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最低已经突破零度,进入冰点期。而今天晚上看天气预报,今夜到明天,还会有雨夹雪,温度最高也不过十多度。

天气变化剧烈,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冷。像这两天,人们走在一起,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关于“冷”的问题。看来这节气真是灵验,到什么节气就会有很明显的变化。看来,秋去冬来真的不再是一句空话,它已经实实在在地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一想到严冬,这身上也禁不住地就要打个寒噤。

说实话,今年的气温已经比往年温暖多了。记得前年的时候,刚进入九月(农历),就下了大雪,把当地的百姓打了个措手不及,致使许多庄稼还没来得及收获就被大雪给捂到了地里。而且,那年的大雪是一场接着一场,再也没给人们机会将粮食从地里取出来,因而让许多人通过惨痛的教训增长了经验,再到秋收的时候都加快了速度,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

这两天,温度下降得很快,而且始终伴随着五六级的北风,走到外面,即使觉得穿了不少的衣服,也被风给吹透了,禁不住便会打个寒噤。早晚出门的时候,更会让人有一种冰凉如水的感觉。好在还没下雨或雪,否则的话相信那种冷飕飕的感觉会更强烈。

这个时候,是住楼房相对最难过的时候,当然也很短暂了。我们这里在本月的十五日便会供暖,许多朋友也都在问为什么我们这里的取暖期会那么长。原因很简单,就是现在的冬天实在是太长了,几乎没有多少春天的时光,仿佛一晃似的,就由冬天过渡到夏天了。因此,长达半年的取暖期,才会让我们感觉稍微好受一些。

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让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可以享受到丰收的喜悦;同时,万物凋零,气温下降,又会让人们从内心当中生出一分悲凉。冬天,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充分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威严与杀伤力。秋去冬来,寒暑易节,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真要立刻就能适应下来,却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事情。

天气变化,自然就会影响情绪的变化。但还是那句话,生活在这个大自然当中,我们也只有学会不断地适应和改变自己,才能更好地面对每一天的风吹草动,让自己能够更好地适应来临的一切。适者生存,永远是不变的生存法则。

关于寒露的文章7:寒露·秋语

文/荫子

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地呆在静处,看时光飞逝,季节变化。十月伊始,都是寻常的阴雨天。唯有一天回光返照,晴朗得一塌糊涂。明媚的大地,不像是秋高气爽,而是夏日烈焰。但事后证明这仅仅是季节的隆重告别。当寒露来临,曾经的明丽四散为秋水。走在风中,甚至有了冬的寒气,周身冰凉,空落无边,于是对温暖充满渴望。

寒露时节,夜里露气寒冷,凝结为霜。池塘芰荷为衣,田野晚稻收仓。城边芙蓉冷,乡间花生落。秋水渐老,梧桐飘黄。至此夜始长,昼始短。梦境无边,烟水苍茫。

坐在灯下,看窗前纱帘轻柔的晃动,风依然是秋天的风,和记忆里的吹拂一样。余光中说,“记忆像铁轨一样漫长”。那些距离相等的枕木,就像是计算精确的时间,把每一寸光阴丈量。每一列火车驶过,都会留下一段记忆。记忆里没有坐过火车时,曾不止一次去看过火车。对眼前无限延伸的铁轨充满怀想,相信它的尽头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美丽的地方。

曾卓有一首诗叫《没有我不肯坐的火车》。记叙他在病中梦想着坐着火车去作长途旅行。到去过的地方寻找温暖和记忆,到没去过的地方寻找惊异、智慧和梦想。但当我真正坐上火车时,却一点也不喜欢。不仅是因为每时每刻不停歇的哐当声和列车轰鸣声,还因为与我的期许相差甚远。记得第一次坐火车是我们一群人去爬峨眉山,最后一天从山顶走下来,暴雨冲毁了道路,不再有班车。于是我们继续徒步到火车站,等终于挤上火车,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竭。车厢里挤满了人,我们只有蹲在厕所外的通道上,一路在臭气熏天中想睡而不能睡,像难民逃难一样的坐回来。

第二次坐火车,是在重庆看望老妹之后一个人回来。夜里的车厢让人更没有安全感。坐在硬座车厢里,紧紧拽住自己的包,在哐当声中一夜不曾合眼。第三次去昆明,这应该是记忆里最好的一次。虽然有钻不完的洞,但在出洞的时候,看见了原野上美丽的木棉花。红的那么耀眼,就像是隐藏在心里的希望。最后一次去北京,觉得两天一夜和两夜一天的车程太长,夜里吃了安眠药,但仍无济于事,不曾有片刻的梦乡。于是我明白,火车里没有我的梦想,而火车在我的梦里。

过后没有再坐过长途火车(改坐汽车或飞机)。短途经常坐地铁,有坐火车的错觉,于是会想起关于火车曾经的怀想。在这样的怀想中,低头看手机的字。比如史铁生的《秋天的怀念》。他双腿瘫痪后,脾气也曾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那时候他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他。等一切恢复沉寂,才悄悄进来,眼边红红的对他说:“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他却说:“不,我不去!”还一边狠命地捶打着两条可恨的腿喊:“我活着有什么劲!”他母亲抓住他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他不知道,他母亲那时已经病重。有一天他母亲又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他看着他母亲央求的眼神,终于答应。他母亲喜出望外,悄悄地出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另一个秋天,他妹妹推他去北海看了菊花。菊花开得正好,他想起母亲说的话,好好儿活……又是秋天,他也离去。我想我们还在的人,也要好好儿活。

在夜色里漫步,一种离愁的脚步在秋风的窸窣声中响起,就像是走在童年的老街上。我们家有一道小门可以直接通往小街上。有一天打开门,就看见屋檐下的蜘蛛网在金色的阳光中白丝闪烁,像年轮的痕迹。住在对门的那对双胞胎在门前打闹。妹妹正在向妈妈告状,她们的妈妈就装样子一般吼姐姐两句,然后姐妹俩又手牵手地去上学。我一个人走在她们后面,心里十分羡慕。

这时街两旁的梧桐树叶子纷纷飘落,像是在风中唱着一首歌。但那时的歌,无论悲伤还是喜悦,也只是在心里一些无词无调的哼唱。在这样的歌声中,故园荒芜,不论是闲花、荒草,还是蜻蜓和蟋蟀,什么也没有留下。鸟儿还有,但却不是童年的那一群。那一群,早已经四散,了却了牵念。

夜风吹过,捎来远方的消息。在窗前听歌,听到那首《南山南》,想起作者马頔曾说:常有人听完后说它太悲伤,接着问起,这首歌里是不是有一个故事。我说,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它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你掉的眼泪,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我想的确如此。那个从深圳南山出发的青年的悲惨故事,与听者无关。当旋律响起,就如同海浪撞击孤岛。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有着不为人知的悲喜。而所谓四季,不过是心情的另一种演绎,就如同一直撞击着我的这两句歌词: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关于寒露的文章8:寒露

文/闫超健

每年阳历十月八日前后,斗指甲,斯时露寒冷而将欲凝结,故名寒露也。

这个时节,晚归的大雁从北方大举南迁,偶有一两只掉队离群的孤雁,声声哀鸣,让秋寒顿浓。天上的雀鸟都不见了,而海边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蛤蜊,而这些蛤蜊的贝壳条纹颜色与雀鸟相似,古人认为是因寒风凛冽,飞物便化为潜物,因此就有了“雀入大水为蛤”的传说。草木皆华于阳,独菊华于阴,其色正应季秋土旺之时也,所以菊花是这个时节最具代表的花卉,花开遍野。

寒露清晨,天气虽凉,但田地里早已满是农人。撵牛耕地的爷爷,这会正叼着旱烟袋蹲在地埂上休息,乐呵呵地看着小孙子背吟农谚。一旁,女人正提着小竹篓俯身播撒小麦,脖子上搭着毛巾的男人,则跟在后面舞着钉耙整地。

当然,最热闹的地方,定是晒场。贪玩的孩童们喜欢在晒场的茅草小棚里捉迷藏,玩累的时候,就顺手剥几个还沾着泥土的花生吃。刚从田里忙完回来的母亲,看到自家晒场满地的花生壳,立马火冒三丈,拧着孩子的耳朵,压低了嗓门骂咧着:“你个小愣孩,带着别家的娃吃自己家的东西不心疼是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此时,棉花也到了集中抢收的季节。江南一带的单季晚稻也即将成熟,双季晚稻正在灌浆;长江流域的油菜花也到了播种的时节,大江南北,一派忙碌的景象。

农历九月寒露时节里,还有个重阳节,所以除了忙碌,农人自然也少不了登高山、赏秋菊的民俗雅事。

这个时节,登高的习俗盛行,在江南张家港一带,香山、凤凰山皆是登高的好去处,人们三五一群,喝着菊花酒,吃着重阳糕,登高望远,心旷神怡。

秋风响,蟹脚痒。暮秋寒露,正是盛产螃蟹的大好时节。但有经验的老人则会温和地告诫,蟹是寒凉之品,又值秋燥当令,不能贪嘴。应多食柔润食物,少食辛辣之品。

在这个万物归隐的节气里,远离尘嚣,道法自然,即是顺应“春夏养阳,秋冬养阴”的变化,也是于静处观自在的内悟。

关于寒露的文章9:黑麋峰记——寒露

文/海燕

从“罗氏烤全羊”处往左拐,沿着一条仅容一车前行的道路往里走,你会发现一个个美丽的山坳。这里的山坳是一个连着一个的,一处绵延一处的,越往里走,你看到的将是乡村风景,一些老旧的房子及盛放在内各种各样用途各异的,你从未见识过的农具炊具等。

在寒露这天,山坳的田地里,全是秋收后留下的景象。几座大山连接起来的根部,即组合成了各种形状的山坳,山坳内的土被勤劳的村人整改成稻田,田地呈梯形,旋转着沿山的底部往上升。他们的房子也依山势修建,站在房子的禾场里看出去,满眼将是青翠的山连绵的田土。

我们将车沿小路往里开,到最后,竟寻不到再往前行的路,路尽处一栋土砖房修在高高的山脚旁,我们只得将车停在房子的禾场里。禾场很大,停放着好几辆摩托,村人们出行必需依靠这些工具,不然一天都无法走出这座大山。

现在,山坳里的稻谷已被收割,只余下短短的禾茬忤立在田地中。但在文星山庄的附近,稻田里的稻谷还带着青黄,正满满地铺在田里。而这里是黑麋峰的高处,比大山中部的气温底,不适合种双季稻,一季稻收割比双季稻要早,所以在寒露前,山坳中的金黄就全不见了。

当稻杆上沉甸甸的稻谷被打稻机打进稻桶内后,抱在手中的稻杆就会变得轻飘飘的,这时它们就变为了稻草,被村人们一把把将尾巴捆起来,像稻草人般地立在田地里。一个村人正在晒草,他洒脱地一扬手,稻草人的下部随他手势扬起的力量撑开来,并稳稳地驻扎在禾茬间,他骄健的身影一起一伏间,稻草人就整齐有序地随他前行的步子排列开来。

光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半边影子拖长,倒伏在田地中,稻茬上,远处的山也被光照亮,山上的色泽炫丽,他与大山与山坳融入在一起,大山有了他一起一伏的动作,霎时灵动起来,大山的魂灵有时就藏匿在若有若无间,谁也无法亲见,谁也无法否定,大山就这样,在自己的深隧中思想着,在自己的季节里吟唱着,在自己的风波里舞动着,他的身体里住着自己的神灵,他将身体内的神灵收放自如,同起同落,共同见证着自己身体隐秘之处的神秘。

他坐下吸烟的间隙里告诉我,现在山下的人都不收草了,只割了稻子挑回家,草被挖土机器斩断后全怄土里作肥料了,省了捆草晒草挑草的活。而他可不行,家里还有十几头牛呢!冬天山上的草全枯蔫了,牛没草料过冬,得全靠嚼这些稻草呢!这些草给牛吃前得晒干,抖干净泥土,每天还得配些糠饼与大豆给它们吃,人要是亏了它们,第二年它们可不会卖力干活,也不会长膘,到时牛干不了活,卖不了好价钱,亏的还是自己。

山坳里全是小块的田土,山里人就句俗语叫“一亩田一百零八丘”,有一块田叫斗苙丘的,也就帽子大小,另有一种说法讲一兜秧插得三丘田,也是形容田小的。这都是土改时,为了广种田而开垦出来的。当时穷苦的农人为了填饱肚腹,想尽了一切办法,但在当时代,所有的事物不会尽如人意,在这个穷苦的物质馈乏的山村里,再勤劳的人还得饿着肚子干活,广种薄收就是形容当时大面积开垦农田的。

在山坳的一小块田里,还有一个打稻机孤伶伶地仰躺在那里,这种打稻机还是九十年代前使用过的,现在打稻都用打稻机,山下几乎看不到这种还需要用脚使劲儿踩的打稻桶了。

寒露真是收获的季节,一个上午下来,我阔大的裤兜里老是被塞入满满的板栗,一上车,第一件事就得将板栗掏出来,不然当另一个老婆婆或老爷爷给我板栗时,可没了口袋装。他们笑成花瓣的皱纹里盛着满满的热烈情意,真是怎么推也推不掉的盛情。

罗队长提议带我们去看板栗林。阔大的板栗林有好几十亩,林阴内有一个女人正弯着腰循着板栗掉落的声音处,拾起大大小小的深栗色的板栗,她斜跨着一个小布袋,布袋里鼓鼓囊囊的,每拾起的一颗板栗,将顺利地滑入布袋中。板栗树在山地里有序排列着,枯黄的落叶铺满一地,走上去,会听到落叶在鞋底下挤碎的声音。

林地里,有一圈圈被烧黑的板栗的房子,它们未成熟前是住在这所房子中的,等它们长大了,就像长大的孩子脱离母体一样,从壳里掉落下来。而它们的房子被野炊的人们拢成一圈,在夜里发出光亮来。

现在,阳光从树枝的间隙里洒下来,形成各种形状的光斑,光照亮了树林的暗处,板栗无可逃遁,无处藏身,它们被我们一一捡拾,成为我们口袋中的粮食。树枝上还挂满了密集的果实,它们毛刺刺的样子呆头呆脑,有的裂开了口子,口子里露出黑亮的果肉来。

在板栗林里,寻找果实的过程中,下午的时光很快就溜走了,晚霞从山顶照下来,照红了整个黑麋峰,电视塔在霞光中成为背景,隐隐约约远去。

关于寒露的文章10:叙述

文/小年轻

寒露已过

霜降将至

秋风萧瑟悲寂寥;闲时心头燥,忙昏黄。思绪万千,理不顺,弃之可惜

二十余五矣

生性自由,不喜约束,做事更多是按自己喜好来,欢喜时一心专,弃置也是转瞬。想来这种性格应是少年时养成的,说是陋习,但很多难过的事却也因此得到救赎。大抵是心头没底,加之性格养成阶段一直是放养模式,成年之后,别个稍加约束,心头的抵抗油然而生。外柔内刚,平时与人和平相处,不争不抢;当爪子伸出是便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就像小野猫护食。没利器,所以也没做出一番作为。老实又强势!

好在父母身体无恙,闲时吵架。

得以矫情……

记于二零二零年十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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