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宿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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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宿命的文章1:此生流离,不过宿命

文/路向南

流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这个词,感觉很有一种颓废的意味。我时常想如果哪天我可以放开这一切,背起我的旅行包去开始我的流离之路那将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可是,想,依旧只是想。

此生流离,不过宿命。

我们站在原地却已遗忘了彼此的气息。那时的持着在如今看来却只是一个孩子的倔强,就像为了一个玩具而跟父母生半天的气一样,很快我们又会像没事发生一样的笑,开心的笑。恍然发现,原来我们一直都在流离,只不过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现在是凌晨5点31,我想我是爱上了自己个时候写字了,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伤感,于是一个一个黑体字便从指尖蹦出来了。不写的时候我习惯点根烟,氤氲的烟雾散发着的跟电脑屏幕一样的淡蓝色,一团一团的往上升,升到我看不见的黑里,可是我知道它终究还是会散,这是宿命,我们无力反抗,亦无从逃离。既是命,我认……

你说,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我们爱得太累。我笑了,莫名其妙的笑。转身,倒转流年……

爱你,我很幸福。你说的话一直很清晰,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记。

我望着天,一群飞鸟惊慌失措的奔逃,于是一切开始叛离。

那些繁华安静的躺在荒芜的坟墓里,纵然依旧,也已无从得见。所谓爱情终究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而已。不必去深究谁对谁错,也不必在乎谁输谁赢,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只因为我们想爱,不想寂寞。如此简单。

以前我一直不懂,以为既然相爱就一定要天长地久,于是我一直在梦里,而你站在旁边看,看我傻傻费尽心机的去经营我们的“爱情”。如今才明白,一切早已结束在开始之前,你已离场,我却不知。

我拾起那些散落的碎片,固执的拼凑着我们的幸福,可是你已不需要,不需要……

已无烟,字断,天已破晓。

关于宿命的文章2:我只是一个你孤独时,想找的人

时光的宿命就是见证人们的过错,用一场场别离来见证感伤。

我前生是一条鱼,只栖息在你掌心里的海。

有很多事,不是不愿提起,而是怕想起了再也放不回去

我希望我可以快点强大起来,可以保护那些我在乎的人

你是我纯白时光里最单纯的想念。

非主流个性签名:有些话,说再多也没用;有些事,只有自己懂。

心理学显示,好感最多存在4个月。一旦超过,那就是爱了。

疼痛是唯一可以让人瞬间清醒的东西。

人生残酷的地方就在于年轻只能一次,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真的就没机会做。

纵然有百万个理由离开你,我也会寻找一个理由为你留

遗憾的生命旅途、不是老去,不是无疾而终,是不告而别。

用谎言去验证谎言,得到的一定是谎言。

好难得你遇见对的人,可惜他不是你的可能。

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地刚强。

要独立,要坚强,要勇敢,要活的漂亮,要让自己永远善良

不要因为它的失去而哭,应当为曾经拥有而笑。

不要太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因为在那个人的心里你或许什么都不是。‘

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相信爱情。

谁伤害过你,谁击溃过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让你重现笑容。

看来是对自己太放纵,看来是自己太不用心。

承诺是一张白纸,再厚的剧本也会有结局。

要多坚固的感情,才能经得起外来的诱惑。

有时候你需要安静下来,想想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我把你的备注改成你的名字连名带姓最初的样子。

独自胆颤,当初彼此的习惯已经荡气回肠。

时间摆正了我们年少轻狂犯下的错,使懂得冷漠的心低吟浅唱着天真的年华。

世界上最心痛的感觉,不是失恋,而是我把心给你的时候,你却在欺骗我。

平常总健忘丢三落四的我,却把你记那么清。

喜欢你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我喜欢的人很少,除你就没了。

所有泪水都已启程、却忘了是怎样的一个开始。

关于宿命的文章3:孙世祥《神史》及宿命

文/项顼

认识孙世祥,是在昭通作家群中最具盛名的女诗人夏吟的博客《感动的天空》里,夏吟在她博里写了很多关于孙世祥的文章,可惜我没有细细的看和认真的读,这是我读博客文章最大的毛病,总是匆匆的打开又匆匆的离去,不过还是记往了这位已故的昭通籍作家,我的同乡孙世祥。前不久,我在夏吟的博客里看到一篇关于孙世祥获得北京当代汉语研究所颁发的第六届即2006年度当代汉语贡献奖时,也不以为然。因为当今之世,各种奖项满天飞,至于这个奖有多大的价值和意义,并没有去理会。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解孙世祥和他作品的机会,对我来说,不能不说是一次极大的憾事。

今天《读书》如约而至,里面有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章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钱理群先生的文章。很久没有看钱理群先生的文章,打开《读书》的目录,习惯地浏览一下篇目,发现了钱先生的这篇关于评论孙世祥《神史》的文章――《这本书竟是如此沉重――我读<神史>》,钱先生在开篇的这段话吸引往我:“这本书,放在我这里,已经一年多,竟是如此的沉重。”这是什么样的一本书,让钱老读起来如此感动以至沉重?,书中这样写道:“那是我在退休以后,第一次回北大讲课,课后很多人围着我,突然有人塞上两册厚厚的书,我抬头一看,就与这样的目光相遇,心里一震。待要说话,人已经不见了,回到家里,连忙打开书看,发现夹着一封信,是作者孙世祥的弟弟(显然是送书人)写的,信中讲述的作者和书的故事,再一次让我为之震撼。”

钱先生文章中的孙世祥,一个我曾经在夏呤博客里读到的名字,是那个女诗人夏呤反复写到的孙世祥吗?当读到:“一个出生在滇东北最边远、最贫困的山区的巧家发拉村的农民的儿子,靠苦读走出大山来到省城工作,”一定是他,那个英年早逝我的同乡兄弟——昭通作家群中的骄骄者孙世祥。他又有何能打动当今的文学泰斗钱先生呢?这一切的疑问直逼着我一口气不停地读完钱先生的这篇文章。

送书给钱先生的人,是孙世祥的弟弟,书是孙世祥的遗作,一部近百万字的小说《神史》,已由云南美术出版社正式出版,送书的目的正如钱先生在文章中写道的:“于是就在他告别离去的那一刹那,我对一直迷惑我的一个问题:孙氏兄弟为什么如此执拗,不屈不饶地非要写书、出书,一再地追问书的价值?突然有了一个感悟:或许他们追求的不仅是个人的价值与家庭的地位,还有着更为广大的关怀?但似乎一时也说不清楚。”或许只有这样来理解,孙世祥写书,孙氏兄弟的执着出书,已经超越了一个人和一个家庭的价值,是要向读者诉说些什么?是钱先生说的更为广大的关怀,还是努力用《神史》探讨当今农村深刻的社会问题?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只能在孙世祥的《神史》和孙家人艰难出书的过程中去了发现。

没有读到过《神史》,无从去评论孙世祥《神史》的内容,不过钱先生在文章里给读者介绍得详尽,加之我就是生活在滇东北这片土地,理解起来到很容易,《神史》是一部描写昭通农村一个叫法喇村的故事,我宁可把它看做是孙世祥的家乡巧家县发拉村的真实的故事,只是作者在写作中进行大量的创作加工,展现成为《神史》里的法喇村,一个孙氏家族近三十的发展历史。

我生活在滇东北,很清楚地知道在滇东北这样贫穷的村庄数以千万计,法喇村孙世家族的故事只不过是众多滇东北贫困山村的缩影,滇东北的农村大多是山区,这里地少人多,土地贫脊,物产馈乏,生活在这里的农民,极度的贫穷,正如小说题辞:“一个荒凉村”“廿年悲辛事”。和钱先生所述:“小说所要描写的正是法喇村(它可以看作是滇东北,以至整个西部地区农村的缩影)二十年的变迁:这是一个日见“荒凉”、日趋衰败的历史过程。这荒凉、衰败不仅表现在土地荒芜,生活贫困,更是精神的贫困,用老百姓的话来说,这是“精气神儿散了”。这就是《神史》这部小说对滇东北农村的真实写照。

让我感动最多的是,在孙世祥去世后,孙家人为了能让《神史》出版所付出的艰辛和磨难。曾经在夏吟的博客里读到过,孙家人为了《神史》的出版,除了孙世祥的两个兄弟孙世先、孙世美不停的奔走,还要说服痛失爱子而病重的母亲,买掉一处房产和不惜贷款五万元,总共十一万元用于《神史》的出版,这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甚至于还很贫穷的家庭来说,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即使这样,在众多的有识之士帮助下,《神史》经历艰难的出书过程,还是得以出版,当然这些人中最重要的是责任编辑尹杰先生,还有云南人民出版社社长夏代忠先生、云南美术出版社原社长周文林先生以及总编辑方绍忠先生的全力帮助。足以告慰孙世祥在天之灵。

尹杰先生在他的写的《〈神史〉编辑出版手记》一文中讲到:“阅读《神史》多在夜晚,这样一来少了些干扰,多了些思考的机会。作者对滇东北农村苦难生活的描述,对父亲形象的刻画,使我无数次流下热泪。”能够令尹先生如此感动,从这里可以看到《神史》给读它的人带来发自内心的感动和震撼,从中也可以看出作者在《神史》里的文字表现力和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

钱理群先生、尹杰先生在文章里都不约而同提到了鲁迅先生,谈到了文学性的问题,什么样的文学作品,才具有很强的文学性,我认为,只有那些贴近现实,直接反映社会生活真实性和那些来源于生活,用最朴素的语言创作的文学作品,最直接最深刻地反映社会发展与变迁,才是我们现今最需要、最优秀的文学作品,是最有文学性的作品。至此,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北京当代汉语研究所会把第六届当代汉语贡献奖颁给孙世祥,这个奖项他是应得的。

我为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同乡作家孙世祥而高兴,不夸张地说,他是我们滇东北人的骄傲。同样,为他的早逝感到难过,一整天,悲痛和不安的心情一直缠绕着我,为不能在他有生之年认识他,为不能读到他的作品而抱憾,我想还有机会,在今后的阅读中,一定会读到他的《神史》和他更多的作品。也许只有用这种神交的方式和他相知。

关于宿命的文章4:无人能逃过,时光的宿命

文/記憶文字的旋律

凡世明亮而欢快,岁月在我的眼前起舞,那些陪伴过的人,渐渐消失在我身后。失了方向,错了时间,顿悟过后的哀伤,交错复杂。蓦然回首,是风吹起成熟的蒲公英。在未曾到达终点前,深深的昏暗笼罩着无人的狱牢。一夜中奢侈地将那些光明用尽,明日便是我的末日。

回望旧年走过的路,从最初的茫茫然到现在的手足无措,流年就这样无止境地夺去许多美好的曾经,无情、冷漠地带走了指间剩下的点滴温暖。开始思考,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就这样看着岁月被蹉跎,双手却未曾握着些什么,而未来却以一种安然自得的姿态等待着我的沦陷,到底我是拿什么乱了浮生?

翻起了几年前的物品,听起了几年前喜欢的歌曲,沧桑,似在喉结里堵塞着。新的一年虽然来临,可是旧的事物更让我觉得温暖。尝试过用许多方法打开心结,结果往往强差人意。宿命里注定的孤单,还是无法改变。荒凉的日子,唯有心中的空荡最为是主唱。

寂寞,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毫无生机可言。有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老鼠,不见天日,一旦出现在人的视野中,便会遭受巨大的伤害。所以更喜欢把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低声吟唱。我不需要华丽的生活,只希望拥有一片安静的天地,不被世人打扰。但是这浮夸的世界,纵使不去争执,也会伤痕累累。世态炎凉,冷暖自知。谁道世安好,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江湖恩怨,又怎道得尽说得完!

在奔流的城市里兜兜转转,看看芸芸众生奔波忙碌的样子,自己悠然的脚步显得格格不入。细想,成长的这些年,还是未悟彻生存的意义,只是一味地接受,一味地沉湎于自身的世界不愿挣开双眼。心莫名其妙地下起了雨,回过头看,没有谁会在灯火阑珊处微笑地看着我。

爱得越深伤得越彻底,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拷问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脱开种种束缚,痛快淋漓地唱个不依不饶,哭得天昏地暗,任内心腐烂的思想暴晒在阳光下。流年绚烂如是,真正拥有感情的又有多少?呼吸着一丝空气就证明活着了吗?坠亡的时候,又有几人欢笑几人哭?宿命如此顽固,若没有比之更顽强的心去对待,便成了它的俘虏。一生守着一座城的人比比皆是,一生错过的不计其数,一生迷茫的人数不胜数……我在何方唱着什么歌,我的凄凉的歌,你的灵魂在何处漂泊,为何只有那凄凉的回音?

喜欢有温暖笑容的人,他们总是竭尽所能要求自己为别人做得最好,却往往遗忘了自己。但他们很温暖,收集阳光,满怀热情,却总是把自己的失落放在夜里,自己舔伤口。如果哪天我找到了这样的人,我会张开双手,拥抱他/她。传说,每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身体里只有半个灵魂,只有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灵魂才会完整。又是宿命的劫难。我想我这辈子都是逃避,所以,永远不能遇到那个有温暖笑容的人。

彼年光阴,敌不过流年溃散。未来并没有给我任何喜悦,等待,换来的还不是时光的讥笑,就连曾经湛蓝的天空,亦显得如此薄凉。看,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忙着要怎样无怨无悔地死去,忙着怎样才能走到生命的尽头,我无法给人温暖,亦不敢向人渴求温暖。期待的最终,有幻想的破灭,有地域龇笑的恶人,最终的我们,一无所获。

一路走来,才发觉人并没有资格难过,身上的烙印早就说明了此生的使命。“我们明明都会料到事情的结局,却要走一段很远的行程去探索它的意义,我们的路途,不过是在毫无意义的上演一个闹剧。”用生命去搏斗,到头来,我们一无所有,一败涂地。归结于宿命,这个游戏,人人都在重复。清醒也毫无用处。

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便是宿命终结的时候。那时,我希望有一片黑暗将我包围,我好沉沉地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关于宿命的文章5:车轮滚滚 宿命难逃

文/赵德发

许多年来,父亲有一条最让我瞧不起:他不会骑车。他本来是最有条件学车的,可他终于没能学会。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自行车在我的家乡还十分稀罕,能够拥有的,一般是公职人员或集体单位。因为公社经常开会,有时还要四处参观,所以每个大队都购置一辆公车供干部骑用。父亲是大队党支部书记,也召开支委会做出决定,花155元买了一辆青岛产的“大金鹿”。我想,这个时候,父亲肯定是打算学车的。

然而,首先学车的不是他,是普通的社员群众。那天把车子买回村,男女老少纷纷前去观赏,光是那只铃铛上就不知有多少只手叠放在上面,都想把它捏响。光是捏铃还不过瘾,有人就想骑上去,要驾驭这种用钢铁与橡胶制成的新式交通工具。我父亲起初不答应,后来被缠磨烦了,说,学吧学吧,反正这车是集体的,人人有份儿。于是,“大金鹿”就被人推到了村东麦场里。

那个学车场面,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简直是鹿落狼群——大群精壮汉子你争我抢,差点儿就把车子大卸八块。后来有人发现,这样谁也学不成,就用“抽草棒”的方式解决问题:弄来一些草茎,谁抽到最长的一根就学上几圈。这样一来,才有了秩序与效率。那天正好是满月之夜,从月亮出山到太阳出山,宋家沟二村有三十多位男社员学会了骑自行车。当然,大金鹿也脱皮掉毛,惨不忍睹。那两条车拐腿不知摔弯了多少次,没法转圈儿,社员们就拿镢头把它一次次撬直,接着再骑。

那年我十五岁,也想学车。但我年小力薄,无法与那些青壮年竞争;另外我也怕摔,因为我亲眼看见学车者有多人受伤,就一直站在麦场边上旁观。过了几天,我去三姨家玩,见她家的车子闲着,就壮着胆子学了起来。摔过几个跟头,学会之后,我从三姨家出发,去了一趟12里之外的临沂。回到家里,我讲了我的成就,问父亲学车了没有,父亲说:不急。

这时,全村想学车的人多已学会,大家都想利用自行车带来的高速度,去宋家沟之外的地方逛一逛,于是就找各种借口向我父亲申请用车。我父亲宣布,除了公事,除了给重病号拿药,谁也不准动用公车。

公事,主要是外出开会,开会最多的人当然是支部书记,可我父亲照旧安步当车。我多次问他,你怎么还不学车呀?父亲说:不急,不急。别人问他,他也是说:不急,不急。有一天他到公社开会,天黑了好久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说:唉,不学车不行了。原来,这天公社组织秋种大检查,与会人员要骑着自行车看好多现场。全公社52个大队,只有他和圈子村的书记老王不会骑车。我们公社地处丘陵,道路除了上坡就是下坡,一辆自行车很难负载两个人,他俩只好跟在后面步行。老王和老赵,都是老实人,人家看几个地方他们也看几个地方,不会偷懒,结果累了个半死。

父亲学车也是选在晚上。奇怪的是,他没让我去帮忙。更奇怪的是,他很快从麦场上回来,坐在桌子边一个劲地抽烟。我问他,会了没有。他说:太难学了,算了吧,反正我还有老王做伴。第二天,我在别人那里得知了父亲学车的经过:他推着自行车在麦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敢骑上去。在别人的再三鼓动下,终于准备迈腿,却连人带车猛地摔倒。这样的情况出现几次之后,他就中止学车行动,揉着摔痛的地方回家了。这时我才明白,父亲之所以磨磨蹭蹭迟迟不学,全因为他的怯懦。我劝父亲:人家会,咱就不能会?摔几下怕什么?我母亲和我弟弟妹妹也劝,父亲却连连摇头,坚决不干。

那年,父亲只有三十五岁。此后,他再没学习骑车,无论开会还是赶集,都是依靠双脚,我们家乡把这叫“步撵儿”。大队的那辆公车,多由别的干部骑用。1973年,我到8里外的一个村子当代课教师,父亲拿出全部积蓄,也为我买了一辆“大金鹿”。这时我劝他再学,他还是摇头。

有一天,我从教书的村子去公社开会,中途遇见了父亲。他背着煎饼包,正晃动着微胖的身体在前面踽踽独行。我知道,他也要去参加公社的大会,就追上去,要驮着他一块儿走。父亲上了后座,因为身体较重,坐姿僵硬,让我的骑行非常艰难。我没好气地说:你看你,要是自己会骑车多好!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想带我,你走吧,我不坐了。说罢跳下车来,一个人继续“步撵儿”。我不再管他,自己骑上车子蹿到头里,一边走一边暗暗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活到老学到老,决不做他那样的怯懦之人!

三十年下去,我一直牢记誓言,学这学那,从不懈怠。父亲呢,直到从大队书记的位子上退下来,还是不会骑车。他不用出去开会了,偶尔赶集,依旧步行。我曾多次当面嘲笑他,他也不生气,只说:就是学不会了,还能怎么办?我说:怎么就学不会呢,你看我,不是学会了好多东西?过几年,我还准备学开车呢!

把这句大话撂下,我却一直没有实施。一方面,单位有公车,一般用不着自己开;另一方面,在我内心深处,其实是畏惧汽车的。想一想,那么一个大铁家伙跑得贼快,肯定不如自行车听话,万一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就一年一年地拖,迟迟按兵不动。等到许多同事、朋友都学会开车,我也快到离岗年龄了,心想,再不学就晚了。加上老伴学车的积极性很高,在家里经常鼓动,于是在2008年的4月份,我俩一起去驾校报了名。

第一次学车是在下午。我打算像往常那样睡一会儿午觉,上床不久,突然有一个声音响在耳边:“你的死期到了。”我遽然惊醒,心慌意乱。我想:这是谁在对我说话呢?想来想去,不会有别人,只能是自己。那是我的心声,是我在下意识里害怕学车。我给自己打气:没事,人家能学,咱也能学。起床后,就和老伴去了。

到了驾校,教练板着脸吆三喝五,更让我忐忑不安。很快,我们被领到一条马路上操练,那里车来人往,险象环生。幸好那个下午我学会了启动车辆和拐弯儿,并没出事,可以活着回家。

随后,又学了两个半天。由于学员太多,我在暮春的骄阳下暴晒三四个小时,才能有一次上车练习的机会。把这情况说给一位朋友听,他自告奋勇道,我抽空陪你和嫂子单独练去。

第二天下午,朋友用自己的车把我俩拉到市郊一段公路上,让我俩轮流驾驶,他在副驾驶的位子随时指导。我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技术上长进很快,来来回回开了几十公里。老伴和我差不多,也把车开得越来越顺溜。

太阳西下,我把车子开到一个岔路口,朋友让我到另一条路上试试,我就执行了他的指令。那是一条通往山区的乡间公路,比刚才的路要窄一些。我有些担心,但还是躲过行人和车辆,前行了几公里。老伴这时提出,她要开一段,我就把车停下,与她交换了位子。

车子在老伴的驾驶下驶往山区。很快,前面出现一个大弯,接着就是上坡。前面一辆大货车正在喷着黑烟爬坡,把大半个路面挡住,我们的车子则以很快的速度冲向货车屁股。老伴慌了,说:怎么办?怎么办?朋友急忙去打方向盘,接着“怦”地一声,我们的车撞到路边的树上熄了火。

车死了,人还活着。他俩从前面下来,都安然无恙。我坐在车上没动,因为我觉出了右臂的异样:想把它抬起,却有大半截不听指挥。老伴问我怎么样,我说:我的胳膊断了。我猜测,我之所以断臂,是因为刚才坐在后座中间惊恐地看前面,在车与树相撞的一刹那,右臂猛地甩到了前座的边沿上。

朋友急忙打电话调来另一辆车,把我送回市里。路上,那大半条胳膊老往下掉,我只好用左手托着右肘。到了医院,拍片看看,右肱骨果然断成了两截。

办好住院手续,我的右臂已经肿得可与大腿媲美。挂了一夜吊瓶,第二天上午我被推进手术室。局部麻醉之后,刀声钻声,声声入耳。从手术室出来,我身上多了一条钢板和若干颗钉子。

在医院躺了两天,回想学车的前前后后,四句顺口溜念了出来:

臂伤赚得闲时光,

且把病房当禅房。

谁说九折乃成医?

一折便悟保身方。

各位看官,你看出我的悔意了吧?我懊悔自己孟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如何保护自己,偏要学那充满危险的鸟车。这一下可好,不只撞断了自己的胳膊,还让那位朋友破财劳累,让众多亲友担惊受怕。

我进而想:这桩车祸,其实是提了个醒儿,让我和老伴趁早刹车。你想,如果顺顺利利拿了证,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我们两个老东西死不足惜,要是拉着闺女寄养在这里的两个孩子出了事,那还了得!我和老伴说到这种可能性,两张老脸都变得蜡黄。我们达成共识,接着就给驾校打电话,声明停止学车。

听说我出了事,父亲和弟弟妹妹急忙从二百里路外的老家赶来看望。父亲拄着拐棍,拖拉着患老年关节炎的双腿走进病房,问了我的伤情,说:伤好了还学车不?我说:不学了。父亲听后,放心地点了点头。

两周后出院,一年后再去剖开臂肉取走钢板,我至今再没动过学车的念头。应付公务,用单位的车子;平时办私事,或者打的,或者坐公交车。如果路不太远,就动用父母赠给我的“11号”——双腿。

如今,城里的小汽车越来越多,“步撵儿”的人越来越少。我居住的日照新市区地广人稀,经常有这种情况出现:马路上车轮滚滚,人行道上只有我踽踽独行。我有时想,一些同龄人尽管不会开车,但他们的孩子会,可以拉着他们跑来跑去。我女儿在国外,有车我也坐不上,我可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动路,呆坐在家中等死。这个时候,心胸间就会有丝丝缕缕的落寞情绪冒出来,让我不爽。

当然,我也有一些排遣的办法。譬如说,多想想不开车的好处,节能减排过低碳生活啦;走路有利于健康啦,等等;譬如说,拿圣贤言论劝慰自己,不滞于物、不以物役啦,用平常心对待一切啦,等等。有一次我读《世界文学》杂志,得知一位法国当代作家平生从没拥有汽车,还公开声明说,他不需要用一辆小汽车来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我心中立即产生强烈共鸣,笑道:哈哈,我也不需要用小汽车证明我的存在!

不过,我排遣掉落寞情绪,平平静静地走在街上时,眼前还是经常出现我父亲的影子。他,正晃动着微胖的身体,在山路上独自“步撵儿”。

我想,他在前,我在后,爷儿俩并没有多少区别。

这就是宿命。难逃的宿命。

关于宿命的文章6: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命运

文/红尘羁绊

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的延伸,一点一点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南柯一梦终难醒,世界上总有一些人,非要等到千帆过境才开始知道回头,要等到流离失所才开始懂得珍惜,等到物是人非才会开始怀念删繁留简,从容相待。

我总是不停的在追忆一些过往,我总是怀念那些消失了的人,物 ,不是现实不够美好,而是对于过去的遗憾。遗憾那些终究过去的过往。其实仔细想来,曾经也未有比现在好,只是紧紧的想要抓住过往的青春细数流年的足迹。

我总是告诫自己,这辈子的相遇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下辈子,无论爱与不爱,都不会再见。这辈子所见的人所碰见的事,都会在生命终结的时候而终结。可是,尽管如此,我也还是很纠结,还是会有那么多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事,还是会跟自己生气。我告诫自己,要学会包容,和平的与每一个人相处,可是,我也还是对不同的人持各种不同的态度。那些宽容的仁慈的大爱统统的都抛向脑后,最终却告诉自己,我不是佛,最不到对每个有都仁慈宽厚,我只是宇宙中一粒小小的尘埃,只是平凡世界中的小人物,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们本不是修佛之人,对于那些佛家禅语,也只是看看,虽然不能领悟其智慧,但,在心情烦躁的时候也许看看这些,可以使人的心情稍微的宁静一下。

一个人的记忆有多长没人知道,对于印象深刻的事情,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怀,对于浅显的事情可能下一秒就忘记了。遗忘其实没什么不好。

关于宿命的文章7:尘缘宿命,难离难逃

文/落叶清

绝笔无奈,却不得不得执笔落字。待泪滴已干,今世前缘已断。许诺的誓言,如烟花已散,只如梦。相遇注定会离去,或许这就是宿命,无法逃离。——题记

相守天涯,离尘世,只如幻梦,无法离去。心在纷扰外,可却无法摆脱尘世给的无奈。是缘是劫谁又说得清,等候着那未解的答案

多少烟雨湿润了我的心,多少残朵把爱碎落,屏不住呼吸,把思念放入心间。爱悠悠,心涩涩,与爱无缘,情何以堪。

莫回首,莫相忘,今世前生皆是殇。碎落的角落,潜伏着永不磨灭的记忆。前世今生,谁的手指触碰着那不该相逢的流年。那些细碎的时光,搁浅了殇情的容颜。灯光早已不再,绝望是否犹在,恐怕今世再难逃脱黑暗的宿命。

会在何处见到你,天涯海角的距离,还是近在咫尺的相见。爱情的悲伤不知怎么抚平,只会用手打着离殇的节拍。可那些流年,却未曾想断,依旧埋藏在心底,不曾改变。

碎落的心凝望着残缺的彼岸花,幸福恐怕早已不会归来。那萦绕着心口执着,是爱情的眷恋添上的伤悲。难道爱情就注定分离,不会留下一点残留爱把幸福挽回。飘飞的思绪,何时停留在幸福的甜蜜。

透过时光的镜头,静思着曾经的相恋。离去的爱今世恐怕难回,却磨灭不了曾经点点滴滴的记忆。那温柔的眼神里透出的爱惜,倾国倾城的注入心底。

尘缘难忘,只因依恋,舍不得离去。浅灰色的心田,却依旧留下一丝的思恋。爱情的遐想终不断,是太过天真,还是太过迷恋?或许这就是尘缘太过美妙,总想把幸福放入手中。

莫非幸福就是谎言,太过痴情,早被遮蔽双眼的情殇;莫非幸福就是圈套,深深陷入,却浑然不知的迷恋;莫非幸福就是假如,只会幻想,却不知已渐行渐远、莫非幸福就是离去,不愿舍弃,却无法改变命运。

记得城中的日月,初雪的季节,可如今早已是荷花盛开的初夏。雪舞,早已停留在心底,注定一去不复返。说好的幸福到永远,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没有永久,只是瞬间。

爱,没有任何的秘密,只有不适合的命题。尘缘溃散,爱注定分离,回不到过去。

风华绝代的红颜注定会易老,红尘的过往也注定成为记忆。尘缘注定无法分离,有爱便有尘缘,有心必不遗忘。

红尘相恋,爱不相忘,却惹下满身的悲伤。尘世因爱唯美,缘分的空中把心融入幸福。

爱有万千种,惟一逃脱不开的是离去。或许曾经的爱注定只是记忆,却依旧是尘缘心难离。无论是曾经的爱,还是如今另一种幸福,都依旧在红尘的缘分里走动。爱在红尘,心在红尘,尘缘注定难离。

染指红尘,缘字难解,我心悠悠,爱拨动了心灵的那根弦。良缘短,独留孤单背影灯光照,一世怅惘为谁而忧?命中相遇是否的那么短浅,却依旧等待回到相遇的起点。

梦随风而去,几度红尘触动着心灵,眼神里透出的浅浅的忧伤。今世情缘早已剩残朵,只等繁华再相遇。愿相遇不相离,只叹朝夕相伴为梦。

情丝如梦,斩断情丝,把酒唱出离别。月缺月圆,缘起缘灭,终难忘。

等候,只为破茧重逢,心痛只有自己懂得。前世情缘,今世依恋,唯独不相见。风吹皱起谁的思念,触碰曾经的相恋。

爱几载,却已忘时间变迁,执着着等你的出现。轮回注定搁浅前缘,爱却依旧不变。离殇早已是爱情的句点,却依旧执着去相恋。爱如江南烟雨,惹人遐想,遗忘忧伤。

前世的相约,今世的相见,爱终究是离别。命运的灯火终会熄灭,落入黑暗的阴寒。水中花,镜中月,朦胧的一切,只如梦。前缘剪不断,驻守在心中,

夜未央,月光诉离殇,编织着虚幻的梦想;东风残,西风凉,倾诉着谁的殇情。人心的彷徨,指影触碰着枯藤老树的凄凉。伴随着幽幽颤音,道出无尽的哀伤。

离殇的悲曲,泪从未流,挣扎中执着在一起。朱砂泪,蓦然回首,一抹红颜早为心停留。情未变,爱犹在,莫问相恋的结果。爱相恋多久,悲伤就会波涛汹涌多久。化蝶飞,唯美的情爱相随,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相恋多深,离殇多疼,结局注定操控一切。浅说记忆,依靠在一起的幸福,无法言说。那点点滴滴的温暖,早已住入灵魂。

宿命已注定,拼劲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挽回。难道说爱情注定分离,留下的心上的是离殇。逃离世俗的喧嚣,挣脱不了尘缘的记忆。

许下的诺言,挥不去的想念,爱的因果不曾改变。纵然爱犹在,却为何相伴到老。

谈爱不谈心,注定人分离,尘世爱未了,相见是何年。爱,难舍难分,早已注定。尘缘注定难离,心声早已表述一切。

往事前尘随风逝,前世今缘再续。桨声灯影,流年已逝,幸福味道只是当时。静思花落,菊花正茂,三言两语道不出人间尘缘。情花碎落,梦花开,梦醒只是泪流。人间梦,浮华一世,只是幻境。

尘归尘,路归路,爱的旅途在何处?尘缘再续,挥洒情,转瞬间只是空。尘缘再剪却依旧留,这是深爱的尘缘。长歌笑,红尘滚滚,无处可留。

一念之间,爱与恨付出水面,幸福与泪水的碰撞。尘缘难离,心与你长相伴,不分离。

春花变秋殇,爱藏不起,逃离不了时光给的答案。宿命已注定,爱终将难逃离。

尘缘为爱留,难舍难分,注定难离。宿命已注定,依恋成空,泪流满面。爱的千千结,该如何解。尘缘难离,宿命难逃,尘缘宿命,难离难逃。

关于宿命的文章8:爱情的宿命

文/还是亢龙

爱江山更爱美人!所以,你完蛋了!

这也许是一个诅咒,是一个难以破解的宿命,在我们的中国,很多痴情的帝王都没有好下场!

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

因此,一些痴情的帝王就忘却了自己不是仅仅一个人的老公,只是疯疯癫癫地把所有的爱恋和宠爱集中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尽情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果然是一切!

桀王宠爱妹喜,国破了!

纣王拥抱妲己,身亡了!

周幽王点燃满天烽火,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佳人笑了,大灰狼的童话上演了!三百诸侯不见人来,只看到平王背着祖宗牌位在夕阳里艰难地向东方艰难行去!

晋皇宠爱自己的贾皇后,这个蛇蝎女人不但没有感恩图报,反而为了绝对权利投下了剧毒,把个痴情的老公毒得一命呜呼!送你离开--红尘之外!

李治宠爱武则天,结果李姓王朝改旗易帜,皇子王孙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唐明皇在漫天烽火中含泪送别了自己的杨贵妃,也断送了大唐一百多年的鼎盛和辉煌!

……

苍天之下,难道真的容不得一个帝王的痴情吗?

风雨兼程的一生一世,如何不让我和那个人平安幸福地一路好走?

每一个陶醉于爱情的男人都是疯子,每个女人都是傻子!一个平民百姓在爱情力量的驱使下都敢上九天揽月敢下四海捉鳖,作出很多惊世骇俗的失常和令人感动的行为,那么皇帝呢?他手中把握的是万水千山,一声令下就是地动山摇,他们发起疯来绝对是震撼九州的!

在中国,高度集中的权力使皇帝比天还要高大啊!

爱恋中皇帝老子做出点错误而大手笔的壮举来,大家都能理解,但江山不理解,阴谋家不理解,因为他们的种种暴举而陷入水深火热中的人民更是不理解。所以,揭竿起义,挥军叛乱,干他娘的!老子要吃饭,江山轮流坐,今年到我家,落子要皇帝宝座,管你***的痴情不痴情!

三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女人,应该会感觉到幸福吧?

一个为了心爱女人而奉献一切的老公,应该算是一个好男人吧?

但是,国家何辜?百姓何罪?竟然摊上了这样一个专注于风月而忘却了国家利益没有责任感的领导人!这样的皇帝不失败,绝对是没有天理的!

这是一个诅咒,这是一个爱情的怪圈!这是宿命!

其实想要破解它也是很容易的,英国国王爱德华就随手破解了它,没费上吹灰之力。

那就是:舍弃江山,携美人泛舟于西子之上,当真是只羡远洋不羡仙了!

每个男人都是自己的皇帝,这,你能做到吗?

没有了江山,这个女人还会和你厮守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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