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欣赏全家福文章(精选8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全家福文章1:“全家福”勾起的回忆.....
文/叶红
热热闹闹的大年过去了,鞭炮声没了,孩子们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生不过如此。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无奈在岁月中慢慢地流淌……我打开书柜,翻阅着照片,目光停落这张“全家福”上,情不自尽地勾起了我的回忆。
这是一张30年前拍的“全福家”,色彩已经发黄,但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却清楚地映入眼帘,耳边回响起拍照时的“欢声笑语”。那是在82年的“中秋节”,我们兄弟姐妹都回家与父母“团圆”,爸爸妈妈非常高兴!记得当时是母亲提议要拍一张“全家福”,母亲说,她15岁就与父亲结婚了,父亲没有兄弟姐妹就哥一个,在他3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是奶奶把他拉扯大的,他们结婚的第二年奶奶也病故了,爸爸妈妈便带着我们来到了城市,爸爸当上了一名铁路工人,母亲做临时工,生活十分艰苦,可是一家人生活的很快乐!父母把我们一个个培养成人,娶妻结婚生子,爸爸这棵“独苗苗”结出了这么一大家子人。母亲42岁就当上了婆婆,先后又抱上了孙子、外孙子,“老儿子结婚,大事完毕啦”!这是母亲常挂在嘴上的“老话”,每次看见母亲说这句话时,脸上总会流露出自豪!仿佛忘记了多年的艰辛与困苦,当时最小的弟弟也有了小孩,一家人祖孙三代整整二十口人,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子”啊!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30年来,我们家经受了一次次“风雨考验”,承受着一次次“雷电袭击”,先是弟弟得了癌症病故,这期间二哥的儿子和大哥也突然离去,母亲经受不住这么残酷的打击也离我们而去,而后姐夫和我的那个他也悄悄地走啦!他们去了他们的世界,他们过上了他们的日子,他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活生生地从我们身边离去,他们撒手归天了,无情地扔下了我们,丢下了孩子……每当想起这一幕幕的生离死别,真令人揪心。每次看见这张“全家福”,我都手心发凉,颤抖的双手落满了思念的泪……问苍天,问大地,你们为什么这么无情?求神仙,拜老爷,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幸福的一家人就这么活活地被拆散……
唉!走的已经走啦!活着的还得好好活着,其实活着比死了更累,曾有几时真想与他们同去,可是细细想来“还是活着幸福”,活着可以享受这“天伦之乐”,活着可以观看这“大千世界”,只有活着才能看见今天,再者说“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人就是在这矛盾中度过,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为谁而活?谁都难以预测自己的生与死?那又何必折磨自己,还是活一天算一天吧!活着,咱就要好好过日子,让岁月悄悄地、悄悄地流淌,让生活变得平淡,静静地、静静地了却自己的一生吧!生命是何等地脆弱,我们不要去争,不要再斗,平平淡淡地生活才是真哪!
经过了无数次风雨的考验,虽然我们每个家庭都有残缺,但是,每个家庭都能坚强地挺住!勇敢地面对生活,我们家族的子孙们个个都是好样的。弟弟33病故,孩子才只有8岁;哥哥53岁离去,扔下了刚刚结婚的侄子和侄女,他们还不知道如何面对生活;姐夫57岁走了,姐姐和两个孩子是那么的孤单无助;我的那位去了,远在异国的女儿还来不及报答养育之恩……值得骄傲的是孩子们都慢慢学会了独立,学会了自立。其实,生活苦不怕,难不怕,怕的是自己没有骨气!
现在,我们的大家庭又兴旺起来了!87岁高龄的老年父亲已是世四同堂,重孙女都 上了大学。我们的孩子有的当上了小老板,有的当上了科长,有的读了博士闯出了国门,他们长大啦!懂事啦!成熟啦!在困难面前他们个个都是“强者”!一辈传一辈,一代接一代,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结婚了,生子了,30年后的今天,我们家又是二十多口的“一大家子”啦! 可是,自从照了那张“全家福”,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灾难,我们再不敢照“全家福”了。因为,这张“全家福”给我们留下的是“伤”是“痛”,是无限的泪水与悲情……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还应该说点什么?只能对已故的亲人表示哀悼,愿他们在天堂过得更好!保佑我们的孩子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愿我的老父亲健康长寿,祝他老人家活到99! 愿哥哥、姐姐、嫂子每天开开心心!幸福地度过自己的晚年,让夕阳美好的光芒直射在我们的脸上,珍惜今日,忘记昨天,好好活着,人生无悔!?
全家福文章2:春节名菜“全家福”
文/郑其
大凡中国人过节,特别是除夕和春节,合家团聚,喜气洋洋,到酒楼撮一顿或在家做些好菜吃是其中的主要“节目”。菜肴必须好吃,名称要得图个好意头,于是,“吉祥”、“如意”一类字眼甚是为人所爱,特别是一款叫“全家福”的江南名菜,更是很多人的首选佳肴。
说起这“全家福”来,有个出典传说。
相传秦始皇35年焚书坑儒,许多儒生都遭劫难。有一位名叫朱贤的儒生被埋在坑中后到晚间又苏醒过来,拼命挣扎爬出来躲藏在深山老林中,成天靠野果野菜充饥。为免于一难,躲避官府的搜捕,他只好隐姓埋名,漂泊异乡。
几年后,秦始皇驾崩,秦二世即位。朱贤便返回家乡了,可先前的房屋已在一年前被洪水冲垮,妻儿流落在外不知去向。朱贤见此,悲伤不已,便跳江自尽,幸被一渔夫救起。渔夫听过朱贤哭诉过后,对他说:“去年大水时节,我曾救了一位少年,看他老实本分又勤快,便收他为婿。他也是姓朱,你不妨一起到我家去看看吧。”见面相认,果然是失散好几年的亲骨肉。父子俩抱头痛哭,亦悲亦喜。随后,朱贤就留在儿子身边,靠卖鱼为生。一天,他正在市上卖鱼,忽见人群中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忙凑上前看,竟是他的妻子。两人又惊又喜,互道心曲。就这样,一家人历经磨难之后又团圆了。
渔夫得悉后,采集了山珍海味,请来名厨,为庆贺亲家翁一家人团圆举办了一桌庆贺宴。厨师知道了原委,煞费苦心,烹制了一个特制菜,取名“全家福”。
该菜特选了山上长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生的各种山珍海味、禽、兽、鱼及蔬菜,采用滑油和烧炒相结合的方法,荤素搭配,色彩和谐,口感宜人,众宾客食后无不夸赞。从此,这道有着特别寓意的菜肴便流传开来,成为江南地区的名牌菜。
民间还流传着另一则关于“全家福”的故事。
相传苏州观前街的菜馆“松鹤楼”,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这家菜馆本来只是一家普通的小饭馆,它后来为啥大出其名,据说是乾隆在那里吃“全家福”而造成的。
乾隆下江南时,身着青衣小帽,路过观前街,见一家饭馆,铺面虽小,生意却也兴隆,他正好饿了,也就挤进去“加仓”。侍卫便带他上了阁楼。跑堂请他点菜,乾隆瞥到“苏州名菜”一栏,有一道菜叫“全家福”,心想蛮好,讨个吉利,就叫了这道菜。不一会,菜端上来了,乾隆夹起一块鱼片问跑堂:“这是什么?”对方答道:“乌龙肉”。乾隆又夹起一块鸡脚爪,问:“这是什么?”答曰:“这是凤爪。”乾隆听了,暗自吃惊:龙代表皇帝,凤代表皇后,你们这班小百姓,要把我皇帝、皇后统统烧了吃掉,还说什么“全家福”,真是大逆不道!想要发火,又碍于自己是乔装改扮,多有不便。后来只好发倔脾气,一定要退这道名菜。
无缘无故要退菜,跑堂哪里肯,双方便争执起来。旁边的顾客看到这个北方口音的人无理取闹,又加上语言不通,发生误解,便聚拢来打抱不平。吃客人多理足喉咙高,乾隆理屈词穷还要充硬汉,免不了被众人狠狠地数落一番,下不了台面,只好怏怏离去。
不久,不知是哪个走漏了消息,说这个北方食客是微服察访的当今皇帝。于是苏州城里城外,一下子传遍了乾隆皇帝在松鹤楼退菜挨骂的事。大家听明底细,好不有趣,都说:“皇帝退,我们去吃。”于是便携幼扶老到松鹤楼来吃一顿“全家福”。咬咬这“乌龙肉”,啃啃这“凤爪”,不亦乐乎。从此,松鹤楼的生意越来越兴隆了。
今天,我们平头百姓过春节,一边品尝“全家福”名菜,一边玩味着它的有趣典故,也是一种文化享受啊!
全家福文章3:唯一的全家福
文/贺书棋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我与父母和弟弟妹妹们的一张全家福,尽管此后我们家庭也有一些合照,但是,哪一张也没有这一张的人全。所以,这一张照片算是唯一的全家福!也是我们家弥足珍贵的一张照片!
我的父亲从小就是孤儿,与母亲结婚后,组织起自己的小家庭,磕磕绊绊几十年,把我们兄妹五人拉扯大,我们一家人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每当看到这张全家福,我就能想起那段虽然平淡贫穷,却非常快乐幸福的日子。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在禹城二中(伦镇)教书,因为路远又没有交通工具就很少回家,二弟在外地当兵,更是难得回家,一家人常常聚不起来。1962年,由于生活困难,学生减员,我从禹城二中下调到邢寨完小任教,学校就在自己村子里,我终于能够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了。1963年夏天,当兵在外的二弟回家探亲,看着兄妹五人终于凑齐了,我跟父母商量去县城照张全家福,父母欣然同意,于是,我们一家人在禹城县照相馆照了这张珍贵的全家福。
照片中前排最中间剪着西瓜头的是小妹,她左右坐着的是我们的父母,右边的小男孩是我的三弟,左边梳着两个小辫的则是大妹。后排最右边个子高高的帅小伙是二弟,我站在中间,左边则是我的妻子。由于极少有机会能照相,我们的表情都有些拘谨。
当时生活条件有限,我们兄妹结婚时大都没有留下结婚照,更是很少有机会照张全家福。1995年母亲80大寿时,我们一家人又拍了张合照,但是因为父亲已于1980年因病去世,那张合照已不再完整。此后,母亲去世,二弟也于2000年因意外不幸离世,我们一家就再也不能照张完整的全家福了。1963年的这张全家福成为我心目中最珍贵的一张全家福。
全家福文章4:两张全家福照片引出的思绪
文/李果子
两张全家福照片
引出的思绪
● 李果子
这是两张标准的全家福照片,没有日期,只有影像。那时照相在相片上并不能留下日期,留下的日期是洗像时手工写在底片上的,但是写字就要多花钱,很多人就不在照片上写字,而是将照相的日期用钢笔写在照片的背面,以便记忆。如果背面也没有写,那照相的时间就只能靠主人自己精心记忆了。这两张相片的成像年代,记得大概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吧
其实,在那个年月,照相的机会不多,相对一般的普通人家来说,照相是一种奢事品。尤其是全家打扮整齐,浩浩荡荡的奔赴照相馆,更是让人羡慕的事。当时的绥化县城,总共才有两家照相馆,因为照相的人不多,所以两家照相馆已经绰绰有余。我朦胧记得,照第一张相的时候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或晚上,是在大姐从北京回家时照的,当然也是大姐提议的。
(第一张全家照)
这是李家最早的一张全家福照片,是大姐从北京回绥时照的。当时,大哥在甘河林业局文工团未回,二姐已不在人世。所以只有父母、大姐(后右)、二哥(后左)和我(前左)照了相。后排中间是我的一位亲属,我们叫她老刘姐,是我母亲的外甥女,是一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属。当时我大概七、八岁吧。
第一张照片上的六个人,前排依次是我、母亲、父亲;后排依次是二哥、老刘姐、大姐。其实,这张照片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全家照。一是照片上没有我的哥哥和嫂子,而且老刘姐也不是我的家人。老刘姐是我家一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好亲属,她叫我的母亲老姨,大概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亲姐妹吧。从母亲的日常话语中,我得知这位老刘姐原来大家都叫她老蓝姐,因为她的第一位丈夫姓蓝,后来因病去世,她的第二任丈夫姓刘,是县烟酒公司的马车夫,我小时曾经常去他家玩,印象很深。老刘姐曾在关键时刻救我家于水火之中。母亲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那一年,全家人相继得了伤寒病,全家老少一个挨一个的躺在炕上呻吟,无一人能下床行动,更不用说干活挣钱了。就是这位老刘姐,背着自己家的半袋粮食来到我家,煮粥做饭,伺候我家全家大小脱离了死亡的魔爪,救活了全家人。父亲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看着一家大小病势沉重,丧失了生活的信心,又是这位老刘姐,在一个大雨瓢泼的上午,亲手给父亲披上了蓑衣,把父亲推进了雨中,让父亲去找活干。从此父亲才又挺起了脊骨,率领全家渡过了那次劫难。所以,我家的人都对这位老刘姐敬爱有加,把她当作最亲的人看待。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都愿意和她讲,有了危难都让她帮着出主意。这次照相有她参与,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而且感到顺理成章。现在我这位可敬的老刘姐已经离世多年。而且是在我们都不能自立的时候就弃世而去。我们都来不及报答他老人家的深恩。现在想起来,常常感到深深的遗憾。
除了这位老刘姐,其余的就都是我的家人了。这张照片的时空背景我记忆模糊,依稀记得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大约晚上11点钟左右,我已经沉沉的睡熟,忽然,母亲忽的一声从炕上爬起来,惊喜中略带着慌乱说:快起来,你大姐回来了。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双眼,清晰地听到院外有女人的叫声:妈妈开门,我是国英,我回来了。这是我童年的一个深深的印记,回忆中对这种半夜的突变我甚至有些害怕。我想这张照片就是那一次大姐从北京回家带来的产物。至于大姐为什么回来以及当时的准确年代,我都记不得了。但从照片上没有大哥、大嫂,没有二姐,可以大体推算出时间,那就是这张照片产生在二姐出事离世和大哥大嫂离家去甘河之后。
照片上,我的父母大约五、六十岁吧,二老的脸上还带着失去爱女之后深深的忧伤。可以说,父母的一生是在哀伤、无奈、窘迫、拮据的岁月中度过的。当然他们也有过欢乐和惬意,父亲就对他有一大家子的儿女而沾沾自喜,尤其是有了孙子之后。但我认为那样的时光很短暂,假如他们能活到今天,我们做儿女的必将让他们享尽人间的欢乐。
我的姐姐当时还很年轻,即使今天从照片上看,大姐也是非常漂亮的,照片上的人只有大姐微微带着笑容。我想当时大姐身居京城,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吧,所以她知道在镜头前怎样展现自己的身姿和笑脸。
在我的身后是年龄大我五岁的二哥,他当时大约十二、三岁吧,显得那么成熟和自信,用翩翩少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只是我的老成的二哥在以后的岁月中,像一匹用尽了力气的老马,被生活的重担压得疲惫不堪,年纪轻轻就疾病缠身,又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以致五十二岁就离世而去,至今已经十五个寒暑,真的使人感到惋惜,他假如活着的话今年也不过才六十七岁。
照片上最小的怯怯的男孩就是我,那时大约七、八岁吧。那是我第一次照相,从没有见过照相机是什么样子,当大家站好队,等着摄影师按动快门时,我就已经紧张的摆好了姿势。我所说的姿势只不过是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住前面的什么也看不到的强光,因为当摄影师打开前面的灯光时,那强烈的灯光把我的眼睛刺激的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前面一片强光,所以,我在灯光打开的一瞬间就睁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摄影师按动快门时,我的眼睛已经瞪得流出了眼泪。
看我身上穿的撅起前襟的棉袄,是在那个年代人人都经常穿的时装。用那时时髦的话来说,那叫航线棉袄,就是在黑色的棉袄面上,缝出一趟趟的线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线好像还是白线,只是时间长了,缝上去的白线也变成了黑色,看不出原来的印记了,棉裤也是如此。当时讲究的人家,要在这种棉衣的外面,再罩上单衣,就很美观时髦了。而我可能是由于年龄太小或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所以就不罩单衣了。我想今天的孩子要是看到这样的时装,也许会笑掉了大牙,是打死也不会穿的。在照片上,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棉袄大襟上微微的泛起白光,那是我天长日久抹上去的油污或鼻涕的杰作。在我六十多年的人生中,这样的棉衣母亲不知给我做过多少件,就是这样一件又一件的粗布棉衣伴我度过了人生一个又一个的严冬,温暖了我整个人生。在我结婚前,母亲还给我做了一件当时称作是套面的棉衣,就是不把线缝在外面,而是在缝线的棉衣外面再套上一层布面,比缝线的显得美观多了。为了母亲的纪念,这件棉衣我一直留到四十多岁,虽然再也不用穿这样的棉衣了,各种美观实用温暖轻巧的棉衣尽够我穿的了,但我一直舍不得丢掉,现在这件棉衣却再也找不到了,不知弄到哪里去了。有时想起来,就感到惋惜和悔恨。
很感谢大姐当年的提议,让我们今天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像。这张照片是我的大姐夫精心保存下来的。那一年,我和妻子去北京大姐家做客,在大姐夫的影集中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惊讶大姐夫收藏和保存旧物的本领和他那份精细和耐心:在他的相册中,摆满了50多年前的旧相片,相册也是50多年前的老相册,其中就有这一张全家照。看到这张全家照,我感慨万千,和大姐夫索要,看得出来,姐夫很犹豫,对这张照片他也同样爱如珍宝。我承诺回绥化翻拍后再还给他,大姐再从旁讲情,我才得到了这张珍贵的全家照。
(第二张全家照)
这是一张比较全的全家福,也是大姐从北京回来探亲时照的。前排左起:母亲李雷氏、侄女李越龄、父亲李念增;后排左起:大姐李国英、嫂子李桂芳、大侄子李建军、大哥李国振、二哥李国生、我——李果子。
这一张全家照距现在年代近一些,但也有40多年了吧。那时大哥已经结婚,从甘河林业文工团回到了绥化,并有了我的大侄女和大侄子,我的二侄子还没有出生,我和二哥还没有结婚。这张照片是名副其实的全家照,全家一个都不缺:父母二老在前排就坐,母亲的脸上微微有了笑容,父亲也显得平和沉静,大概二老稍稍从悲痛中挣脱出来,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向往。我的大侄女大约五、六岁,略显紧张的站在爷爷奶奶中间,现在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后排依次站着我美丽的姐姐,她手中提着一个当时看来相当时髦的手袋,头略偏,展示着她迷人的微笑,现在大姐已经年过古稀,早已青春不再,但还是硬朗挺拔,举止洒脱;大嫂怀中抱着我的大侄子,站在大哥的旁边,他们夫妻二人显得和谐而满足;如今大哥已经年近八十,和大嫂相依为命,相携着渡过安稳的晚年,大侄子的孩子还没有结婚,一家人还在为生活劳碌奔波,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二哥那时已经成长成漂亮的小伙子,显得风度翩翩,可惜的是他已经作古多年,留下我的寡嫂和一双儿女,女儿已经嫁做人妇,为夫家整日操劳,儿子还没有成家,和他的母亲苦渡时光;紧挨着二哥的就是我,我当时大约十三、四岁,已经懂得了注意形象和爱美,照相时,我觉得自己的头发不太好看,就决定戴着帽子。二哥三番五次让我摘掉帽子,甚至动手来抢,我坚决不予屈服。大姐看我毫不妥协,在旁说了一句:他愿意戴就让他戴着吧。于是就有了这张我穿黑衣戴黑帽的全家照。
照片上没有我的二侄子,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出生。我的二侄子当兵出身,在驻地和当地一个不错的姑娘谈起了恋爱,退伍以后就结了婚,并移居姑娘的家乡,相亲相爱的渡过了二十多年,今年他们的儿子结了婚,大姐和姐夫千里迢迢的从北京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那场景既其乐融融又温馨感人。在我没有得到大姐夫保存的上一张全家照的时候,这是我保存的唯一的一张全家照。为了这张照片,我曾写了一首诗,抒发对照片的感慨和对过去岁月的缅怀和留恋。
题全家照
只有这一张全家照了
黑白反差着绵长的慰藉
当年大姐从京城返乡
留下了四十年前的缩影
真得感谢那神奇的匣子
定格了流云般的时空
使我能常看到:
父母的慈祥
两位哥哥的青春
大嫂的风姿
侄子侄女的稚嫩
看——
那穿黑衣戴黑帽的
傻乎乎的男孩
——就是我
只有这一张全家照了
我时常看着它
回忆童年和少年时的苦涩和欢乐
那茅草和泥堆成的小巢
放飞了五只嫩翅的小鸟
如今老翅飞累了
就在全家照里获得温馨和休息。
全家福文章5:去拍一张全家福
文/陈卫卫
对于我家来说,每年的国庆节是拍全家福的时刻。穿上盛装,拾掇一新,我们举家赶往照相馆,将团聚的欢乐定格在小小的四方相纸上,成为幸福的永恒。
“看镜头,笑一下,一二三。”伴着摄影师的指挥,我们在镜头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每一张的国庆全家福,都是永远的珍藏。如今翻开照相本,看到家庭变化和时代变迁的点点滴滴时,我总是不禁要感叹祖国的巨变。国富民安,我们全家的命运,就是和着祖国的脉搏一起在跳动的。
回看1970年拍的全家福,还是黑白的,虽然只是几角钱一张,但在当时已经算比较高的消费了。那时的物质生活极其匮乏,别说数码相机,就连普通的胶卷相机也是奢侈品。在国庆节这天,去照相馆的人特别多,经常还要排上长长的队,洗出来的照片也特别有意思,上面印着“某某年国庆留影”的字样。而当父亲把照片取回家时,我和妹妹总要抢着看,母亲则在一旁笑着说:“看把你们给急的,以后啊,要是有一种拍完就能看到照片的相机就好了!”
1984年的国庆节,我们一家人和左邻右舍坐在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前,共同见证了新中国成立35周年的隆重庆典。那天,首都北京披上了节日的盛装,数十万群众聚集在天安门前欢呼着。而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则是欢庆游行队伍中打出的那块标有“小平您好”字样的横幅。当看到阅兵式上整齐的方队就像移动的城墙时,我们一边看一边鼓掌,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而激动不已,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看完庆典,我们全家人在走向照相馆的路上热血澎湃,狠下心,拍了张彩色的全家福,度过了一个最具激情的节日。
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我有了自己的海鸥牌照相机,后来又有了数码相机,也就是母亲当年说的能够一拍就看到照片的相机。而现在更是便捷,用高像素手机就能在公园里为一家人拍出完美的全家福了。
大河有水小河满,国盛家兴。光影交织的岁月里,从黑白到绚烂、从简单到丰盛,国庆节陪伴我们度过许多的欢乐时光,我们也伴随着祖国一起成长,父母老了,我也年长,而儿子侄子辈又像花一样绽放。看着这数十张充满温馨记忆的全家福,我深深感受到了来自伟大祖国的温暖。国庆节又到了,我要带全家到我们镇最美好的地方,拍一张最美的全家福。
全家福文章6:全家福里的幸福
文/吕清明
童年时,每年春节,我们一家人都要到照相馆拍一张全家福,洗出来后贴在家里的相框里。长大后我和姐姐到外地求学工作,平时少有时间回家,只有在过年时回来陪陪父母,那时还没有数码相机,到照相馆拍一张全家福,成为每年春节的一个惯例。每次回家时,我和姐姐都会站在相框前看一看一张张全家福,每个人都笑得那样开心幸福,照片中我们一年年长大成熟,而父母脸上的皱纹也如水波一样舒展开来,鬓角生出了丝丝白发,全家福印下了时间的痕迹,在新年里留下了别具意味的回忆。
后来,姐姐成家,新年的全家福少了姐姐的身影,一下显得空落不少。姐姐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母亲拿着全家福略有些伤感地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随后母亲又灿然一笑:“等你结婚了,咱家不又添丁进口了吗?”母亲像是在自我安慰,也像是在催促我快些成家。
年前我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母亲高兴得笑容满面,一进腊月,就开始风风火火地买年货,屋子重新刷了一遍,亮堂了不少。我和妻子回家后,母亲就张罗着照个全家福。家里有了数码相机,想怎么照就怎么照。我们照了好多张,每一张父亲、母亲都笑得那样的灿烂而甜蜜。
今年春节,家里更是双喜临门,刚刚出生的女儿让家里热闹不少,另外远在他乡的姐姐一家人也回来过年。父母高兴得不得了,母亲在电话里说:“都买身新衣服,回来多拍几张全家福!”母亲语气里掩饰不住激动,她的儿女和外孙、孙女已经占据了她生命的全部,这样的年对于父母来说,已经期盼许久,没有什么比家人美满团圆更让他们如此幸福。
姐姐一家人回来后,家里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充满了新年的快乐祥和的味道。母亲收拾了一下沙发说:“拿出相机,把邻居叫来,给咱们照个全家福!”一家人笑呵呵地坐在父母身边,妻子抱着不到一周岁的女儿,外甥坐在姐姐怀里,我们喊了一声“茄子”,一家人幸福的笑容定格在了相机里。
母亲说:“到照相馆多洗几张,你们不在家时,想你们了,就看看全家福。”更多的时间,我们无法陪在母亲身边,我能想像得出母亲捧着全家福时思念的眼神,我下定决心,再忙再累也要常回家陪陪父母……
一张全家福,幸福团圆年……
全家福文章7:母亲的全家福
文/谢娜沙
岁月总是急匆匆的,眼前的事很快就像云烟一样,飘得很远很远。
这张照片是在1970年照的,照片中左数第一个是大姨,往右依次是舅妈、舅舅、23岁的母亲;前面坐着的是外婆,她怀里抱的是二表姐,旁边是大表姐和表哥。
看,在母亲的全家福中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外公。那是在母亲3岁时,外公因拔牙中风去世,外婆当时只有三十二岁,为了孩子们的成长,外婆没有再婚,而是选择一个人把三个孩子带大。为了生活,有段时期外婆到石家庄的一个部队首长家当保姆。那时大姨结婚了,舅舅求学去了,母亲还不到十岁,小小的年纪便经常一个人在家,吃尽了苦头。后来外婆干得好,首长调回上海时,非要带外婆和母亲去上海,可外婆舍不下她热爱的那片土地,依然回到老家。
外婆一生孤苦,年轻时外公被村里人骗去给日本人当劳工挖煤,一走就是几年,幸好逃回来了,可刚回来不久却又因意外去世了。外婆坚强地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在她的建议下,大姨谈对象时找了一个北大毕业的老师;舅舅上了电力学校,后来在石家庄电建上了班,还找了一个石家庄的媳妇;给母亲找了一个开火车的老公(我的父亲)。外婆让三个孩子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她独立和坚强的性格,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
如今照片中的外婆、大姨都去世了,外婆活到71岁,大姨仅仅活了60岁,在她们下葬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那时我感到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一晃她们走了二十多年了,外婆和大姨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眼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阴阳相隔,在生命的面前,我们无法改变和选择,只有学会珍惜和爱,好好珍惜眼前的人。
全家福文章8:一张全家福
文/武振华
1961年春节前,母亲和在青海工作的大哥、大嫂带着小侄儿回到了老家白水县纵目公社富平村。听说母亲他们从青海回来,已是初中三年级学生的我从养父家赶往富平村去看望两年未见的母亲。
母亲去青海是为大哥照看孩子的。大哥1956年由西北五省总工会调青海省委组织部工作。1959年9月我的二侄儿出生了。10月份母亲便带着正在读小学三年级的妹妹去了西宁。那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妹妹听不懂当地人说话,吃不惯青稞杂粮,几次写信给父亲要回老家。第二年也就是1960年的七八月间,父亲去了一趟西宁,亲眼看见有人死在街头,深感青海人的生活比陕西更苦。不能让孩子跟着大人受罪,父亲便把妹妹接回了家。1961年春节前母亲和大哥、大嫂带着小侄儿回到家里。节后母亲和小侄儿没有再去西宁。
那天上午我就到了富平村,母亲他们还没有回来。下午两三点钟,他们才走进家门。纵目公社距县城六十多里路,不通汽车,进县城要翻三条沟,其中洛河那条沟一上一下要30里。父亲请来亲戚中三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推着自行车把母亲他们接了回来。早已守候在窑洞里的亲戚和来看望母亲的乡亲们闻声走出窑洞。大家问候着,接过他们手中的行李,高兴地说笑着,农家小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晚上,父亲、大哥、大嫂去了爷爷、奶奶住的窑洞。二哥、二嫂、姐姐、妹妹和我留在厨屋,围坐在母亲身旁。炕墙上煤油灯灯焰跳跃着,把金黄的光亮涂抹在每张笑脸上。母亲讲述她的异地见闻,我们饶有兴趣地听着。母亲讲得最多的还是吃。从她的话里我得知,尽管大哥在省委机关工作,但粮食定量也不高,每月才24斤。两个人的口粮四个人吃,加上副食少,油水少,一家人老处在饥饿之中。母亲说,她亲眼看见不少干部都饿浮肿了。虽说家里不时地给大哥他们邮寄粮票,可母亲总是尽量让上班的儿子、儿媳吃饱,最后她自己才有多没少地吃一点儿。
这时我才找到为啥感到她比过去瘦多了的原因。二哥武忠孝情不自禁地掀起母亲的衣服。母亲瘦极了,根根肋骨暴起,干瘪双乳紧贴在胸部,简直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那一年母亲还不满50岁。二哥抚摸着母亲身子,心疼地说道:“妈呀,你咋就瘦成了这样!”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母亲的眼睛湿润了,一屋子的人眼睛都湿润了。
大哥大嫂在家的那些日子是全家最快乐的日子。合家团聚,四代同堂。大嫂高兴地和妹妹唱着歌。短短的十几天里家里想着法儿做变样饭,压饸饹、炸油糕……大嫂高兴地操着上海口音说道:“还是老家好。”妹妹对我说,困难时期我们家之所以能填饱肚子,主要原因是前几年没有把余粮全部卖掉。
一家人团聚是件大喜事。那天下午从纵目镇照相馆请来名叫巴子的照相师傅照了这张全家福。照相用的布景就挂在院子的南墙上。爷爷奶奶坐在最中间,两旁是父亲和母亲,奶奶和母亲抱着侄女和侄儿。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站在后面。妹妹站在妈妈左边。我站在父亲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