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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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文章1:玉兰花开春自来

文/黎杰

小区曾有两株玉兰树,枝头高过一楼窗户,但与中庭两株硕大的黄葛树相比,就矮多了,以至于被人忽略。而我却挺注意,一直在观察和等待玉兰花开,因为,玉兰花开春自来。

隆冬时节,玉兰树枯枝瘦骨,光秃,孤立于众多矮树丛。一翻春,玉兰树开始萌动,悄然地,不漏一点痕迹。或许是一场微雨后,又或是一声惊雷后,反正,那萌动不显形,即使你坐于树下石凳,又或是徘徊曲径中,也感觉不到玉兰树已“怀孕”,已冒芽。那稍微突起的芽是花芽,与树枝颜色一致,只比过去略粗一点,不细心绝对瞧不出。接着,芽长出细绒毛,很细。没过几天,又或是在早晨,当你散步树下,那绒毛已开始破壳,将卷曲着的花芽顶出来,花芽伸伸腰,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打开手臂,皱皱花瓣爆棚似的,炸了,白浸浸,那花香,如丝如缕,掺进新鲜空气,在院子里绕呀绕,飞呀飞。

“著意闻时不肯香,香在无心处。”香是不用闻的,虽然花香成了开春空气第一鲜,只有处于无心处,才能嗅到香。俯在窗前,呆望远方,一缕风过,那带有玉兰鲜香的风就冲你而来,看不见,摸不着。鲜香大概持续两周左右,就慢慢淡去。

小区改造未完,因此少了一份柔情,玉兰树没了,让人不知小院春天应从哪朵花开始。我找施工方看规划图,绿化带已没了栽种白玉兰之地,交涉未果,权且遗憾作罢。

饭后去江边散步,行在十里步道,遇一株玉兰树,玉兰花开得恣肆,大朵大朵的,开得也高。用手机拉近,想来一张特写。此时,微风过,花枝摇曳,不聚焦,糊片。想删去,一瞧,糊的也好,白更白,花也妖,更孤绝。突然想起有人曾说,玉兰花是无情物,花叶永不见。是的,我注意到了,玉兰树枝孤零零耸立,虬劲枝条上只有花朵,不见树叶。花盛时,叶芽不会冒出,花如同人工贴上的。但我仍喜欢玉兰花,因它大气、通透,还纯洁。

几天过后,我再去江边,发现玉兰花已让冒出的新叶芽顶掉,那么张狂的花瓣居然给挤得七零八落,天女散花般落下,在树底形成花池,这是一种残缺美呀。掏出手机,定格一张。春天是要过去的,我得在手机里存放一张春天的照片。叶催花谢,花谢叶生,叶生果结,这是自然规律,大自然若此,尘世万事万物皆脱不开这定律,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就是这道理。花叶不相见,是一件让人痛心之事,不过,结实了,这痛,值得。

玉兰花又名望春花。真好,花一开,春就望来了。玉兰花还有叫辛夷花的,也有叫玉堂春的,不管哪种叫法,都与春有关,玉兰花开,春天自然来。

我还看到过春天的紫色玉兰花,紫紫的,又是另一番情趣。

玉兰开,春天到。春绿大地,草长莺飞,高高在上的玉兰花独白于众多绿色中,把一个春天弄得神采奕奕、花枝招展、妩媚妖艳了。

开春文章2:与自然握手

文/肖龙

开春后,母亲买了一些菱角,状如元宝,坚硬如铁,属于典型的南方品种,与我家乡的土菱角完全不同。家乡的土菱角个小很多,外壳也不似这般坚硬,轻轻一咬即开,壳薄肉多,味道也比这种甜很多。

只是遗憾,很多年我都不曾见到过家乡的土菱角了,原因简单,很多河床干涸。未干涸的,水体也多被污染。

这是一种怎样的伤痛?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每每思及幼时在清冽的河水里采摘菱角的情形,总觉得心似被人抓住往外撕扯的感觉。算来,我与它们诀别已有万儿八千个日子了吧。

母亲买回的菱角,黑色的外壳上有骨骼般的棱状凸起,两个尖尖的角上倔立着芒刺,给人一种倔强、冷峻、不可亲近的感觉。我拿了一个,放到嘴里,使劲儿咬了一下,漆黑的外壳上只留下两个微微泛白的齿印,一丝裂纹也没有。这般坚硬,我不免会怀疑它的生命力。所以,当母亲将买回的菱角撒到水池里时,我忍不住问母亲,能发芽吗?母亲静静地看着水面,说,顺其自然吧。

转眼两个月过去。3月底,我远赴云南普者黑参加笔会活动。其间,主办方安排我们到青丘游玩。游玩的过程中,路过一个天鹅湖。碧波荡漾,群鹅悠然自得地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偶有霸道的,高昂着头颅,一边卖弄着洪亮的歌喉,一边双蹼在水里不停划动,去追逐前面的天鹅。

我被这样一种自然、浪漫、和谐的景致感染,忍不住走下河堤,蹲在岸边,静静地看着一只只天鹅在我的面前,用它们的语言和舞姿表达着最美的时光和爱情。而我却不经意地发现了另一片风景,一株株菱角在清澈见底的湖水中绽出了新叶。小小的叶片有指甲盖那么大,平铺在水面上。浅绿色的叶片上杂着淡淡的红,如腮红,轻抹其上。

看着三三两两散布水面的菱角叶,恍惚之中我似回到了童年,看到了家乡那四方的水塘里,环寨而绕的寨沟里,几只闲鸭漫不经心地游来游去,自由游弋于蓬勃的菱角叶、芡实叶以及丰美的水草之间。我也想起了家乡老宅院子里的水池里母亲扔下的菱角,它们也该如这般蓬勃郁葱了吧!

笔会结束,我立即回到了家乡。推开院门,我跑到水池边,原先栽在水缸里的萍蓬草叶片愈发地大了,深深的绿看得让人艳羡。只是并没有见到菱角叶的影子,心中不免遗憾。

近日因俗事缠身,两个礼拜没回乡看望父母了。4月的最后一个休息日,我和妻回到了乡下。进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水池边,让我惊讶的是,水池里面已经长出了很多嫩绿的菱角叶!我惊呼了一声,“菱角长出来了!”妻也急忙来到水池边,看着满池密密麻麻的菱角叶,啧啧赞叹,欣喜不已。父亲急忙说:“这是大菱角,咱们本地的小菱角现在也长出来了。”是的,村子里前几年刚刚清淤疏浚治理后的沟塘里,从去年开始,曾经消失了多年的本地土菱角,小巧的倩影再一次出现在了村人的视线里。曾经沦为记忆的它终于再一次和我们相遇,而我也再一次成为它失而复得的见证者。

我想起母亲往水池里扔菱角时的话:顺其自然。母亲没文化,但她的话却是有道理的,透露出一种带着黄土味道自然朴素的哲学思想。如果河道不曾干涸,如果河水不曾污染,如果我们事事尊崇自然,家乡的土菱角、芡实,还有那些不知名的鱼儿,又怎会消失了踪影如此之久?

与自然握手,做自然的朋友!

开春文章3:麦仙翁的歌谣

文/尹馨仪

一直都想种花。

一开春,我就对爸爸说:“我想种花,我想种花!”爸爸就带我去买花种。一进店,我就看见各种各样的花种,有:玫瑰、百合、月季、菊花、牡丹、丁香……一转身,我突然看见了麦仙翁——好漂亮的花啊,而且名字也好特别呀,我不禁感叹道。

我们一起买了些麦仙翁的种子。回到家后也顾不上吃饭,就抓紧找来花盆,准备种花。先把盆里的土用水弄湿润,让土晾上一个小时,再把土放进花盆里。我们又等了30分钟,把种子撒了上去,还出去弄了点儿沙土,把沙土撒在种子上。这之后,三天浇一次水。我每次浇水都盼望着它快快发芽。

忽然有一次,我给它浇水的时候,我发现它发芽了!“哇,麦仙翁发芽啦!”我心里一阵欢喜。发芽的种子仿佛也一样的欢喜,我仿佛听见它欢快地在唱歌!呀,仔细听听,它在唱什么?哦!我听见了:“今天我是小芽一棵,明天我要开满漫山遍野!今天我是小芽一棵,明天我要开满漫山遍野……”

小麦仙翁啊,我每天放学都赶紧去看它,它也一天天在慢慢地长大。我每天都会听见它在唱歌:“今天我是小芽一棵,明天我要开满漫山遍野!”

开春文章4:枯萎在春天

文/肖照越

开春的时候,我回老家奔丧。舅舅的生命之树在这个春天枯萎了。春光明媚而温暖,小河对岸的崖头上那些迎春花和山桃花闹腾得天地生辉,我的心好像回到了冬天。

舅舅早年驾船,汉江河谷的山山水水见证了舅舅和他们那一代船工苦涩艰难的人生历程。当一个合格的纤夫不仅考验意志品质,还考验责任担当。在舅舅和他的工友们在乱石滩上像牛一样四脚着地躬身爬行拼命拉纤的背后,是外公外婆提心吊胆的期盼和表兄妹们饥饿难耐的胃囊,因此,再苦再累舅舅不能停下,日复一日,长年累月。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随着襄渝铁路的通车,汉江航运日渐萧条,终于在一个草长莺飞的春季,舅舅和他的工友们结束了纤夫生涯,可这并不是好消息,绽放在舅舅眼前的不是遍地鲜花,而是失业的苦果。虽说船小好调头,然而大都步入中年的船工们改行却不易,失败在所难免,有人就走上了旁门左道甚至歪门邪道。“劳动养家,不比谁差”,舅舅没有迷失做人的本分,在外婆的坚定支持下,步入中年的舅舅从摆地摊做起,开始了他新的人生历程。“腰缠万贯不如开个小店”,坚守着“童叟无欺”,几年后,舅舅有了自己的方寸小店。

虽初识文字,舅舅脑袋却很灵光,闲暇时间爱凑个热闹,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有请帮忙或年节民间彩船闹春,舅舅从不推辞。在迎春花还未冒芽的新春,舅舅的兴头就跟着锣鼓一起怒放,唱个陕南小花鼓,来个白河小清唱……曲子沿用民间传承,但歌词全是即兴创作,没有语法束缚,也无遣词讲究,随口大白话。这种演唱形式究竟从何时开始,何以传承,有无演变脉络等等均无考论,反正一街上下都爱看爱听,泛称“花鼓子”。我小的时候曾跟随街上热闹的队伍,见过舅舅参加彩船闹春那气场,人群挤挤挨挨围成一大圈,矮个子的孩子们就站到街边的高坎和屋顶上看热闹,街中间站着舅舅和他的彩船队,间舞间唱,舞船的锣鼓点子一停,舅舅就开腔:喜连天(呐)笑连(咯)天(呐),彩船来到张府(哟)前(呐);锣鼓响起:哐哐咚咚锵锵锵,哐哐咚咚锵。舅舅接着唱:张家的为人响当(哟)当(咯),去年赚了很多(哟)钱(呐)。

这是来到了一户张姓生意人家门前。锣鼓继续,舅舅和着鼓点继续演唱,有的三五段,有的上十段,不到辞尽曲终,似乎对不起人家。直唱的主人家喜泪纵横,看热闹的人群笑声如浪才算尽兴。

那年头,舅舅高高低低悠悠扬扬,一年到头不时有请唱的,要么小城年节喜庆、要么家户添丁进口,要么街坊乔迁新居,要么丧家白喜尽孝等等。对舅舅而言,这唱花鼓子一是个人喜好,也可挣点外快。在我老家,迎新有拜年调,结婚有婚庆调,搬家有乔迁调,闹丧有哭丧调,又叫唱孝歌。但在正值少年的我听来,那扯长捞胯一河滩的东西,无外乎两种调调:喜庆的、悲伤的,对应的当然是红白喜事了。当唱那些喜庆调调的时候,舅舅的表情常常是喜悦的,来劲的时候,甚至手舞足蹈,耍丑搞笑,热了,就把上衣脱下,两只袖子捆在腰上,衣服吊在身后像婴儿的屁帘。帮人闹丧的时候,舅舅的表情是一脸严肃,那腔调是如泣如诉,婉转悠长,但绝不是罗长礼喊丧那样高喉大嗓。特别是那半夜三更的“转转鼓”,听起来阴森可怖,头皮发麻,睡觉直想往被子里钻,好像这音调不是在人间,而是在阴曹地府。

在白河山城,一街上下都知道舅舅是唱花鼓子的好把式。只要花鼓子调响起,那便是舅舅的去处。这个春天,许多花开了,许多花也落了。花鼓子是春天里开得最蓬勃的花,是白河人的县花,是汉江的浪花。舅舅在花鼓子调响起的地方,他只是枯萎在这个春天里。

开春文章5:春是一杯女儿红

文/张梅

“开春”两个字,干净清爽,像缓缓打开的门扉,透进的是敞亮明媚。“春”字更好,舒展的撇捺之间,春和景明,充满阳光。

数九寒冬,身在江南的我们,被湿气和寒意同时侵袭,漫长难熬,好在这一篇章接近尾声,春的气息像饱蘸了汁的笔端,轻轻落下,就已经氤氲开来。

光阴流转又一年,因为有春,不觉得光阴惆怅无情,反倒觉得无尽的新鲜铺开来,叫人起了珍重欢喜之心。刚开春,一切欣欣然,比起仲春和暮春,端然一份清丽,像是齿间有一枚薄荷糖缓缓化开。

喜欢这春之始,轻暖的风拂来荡去,柳条如同流苏,乱了又柔顺,柔顺了又吹乱。湖里的水悄然起了变化,波面变得油润起来,一波推着一波,细看有些晃眼。云层虽然厚,但阳光透过云层像油彩般倾在湖面上,偶有雨珠洒入,多了份生气灵动。

有了雨,地表松了,绿意从草根往外透,枯萎又重新被萌芽取代。古人曰:开春始雷,则蛰虫动矣。时雨降,则草木育矣。在我们淡忘了农时节气时,草木禾稷们仍有条不紊地与节气应和着。

最喜欢看那些落光叶子的树木,经常相见又叫不上名字也无妨,解落三秋叶,在秋冬它们删繁就简,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它们深藏自然之道,舍与得,放下的是秋的枯萎,得到的是华枝春满。新生,往往在舍弃之后。此时有的枝上鼓起豆粒大的疙瘩,有的树上叶苞如毛笔头,在风吹雨润中透芽长叶,一天一个模样,成为春天的主力军。

最有意思的是红叶石楠,像某个诗人的笔名,枝叶被修剪成蘑菇形,上层的红艳的嫩叶堪与红花媲美,这时候红嫩的枝叶全然没有了矜持,一枝枝直往上冒,揭竿起义一般,似乎能听见它们在风中旌旗猎猎的声音。春天的到来,让植物们也充满了豪情和活力。

红梅先绽,甜美的红云在草坡上蔓延开来,让人觉得喜气洋洋。近看,花苞紧裹,红得要艳一些,如古代女子眉心的美人痣,绽开的如晕开的胭脂,多了份娇俏,光彩照人。来到树边拍照,对春天总是有颗热恋的心。早春的几粒花蕾,几朵野花都能让人惊喜,更何况这满树灿然的花朵?几位老人,在花边漫步,其中一位老者说道,小时候我们还学过春天的歌。然后他低低地唱起来: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春的气息是能感染人的内心的,不在于你是富足还是贫穷,不在于你是老迈还是年幼,春光盛大,展示于芸芸众生眼前。在人世行走,时光过,鬓如霜,可是到了春天,儿时的歌谣被哼起,舒缓而美好,如同苍老的枝丫上开满了花朵。

草到处安家落户,你拥我挤,草是绿色的潮水,涌上春天的山冈,草的家族生息繁衍,天上的星星数不清,地上的草儿更是数不清。草一岁一枯荣,荣时,便是大地回春。草开舞会,蓝钻石般的婆婆纳、金黄的蒲公英,还有蓬、蒿、荠、鼠曲草、紫云英……都是舞会的主角。

草一脉天真,稚嫩如孩童,烂漫如孩童,挤出石缝,跃上瓦沿,跑到天涯。长亭外,古道旁,芳草碧连天。春草又是春天的信笺,洋洋洒洒,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归来,陌上正花开,可缓缓归矣。

鸟雀们明显活跃起来。过了严冬,噤声了的鸟儿们又啼啭起来,从枝头到草坡,飞的飞,蹦跶的蹦跶,鸟语花香,共同成就春的气象。体形瘦削的鸟有矫健之美,尾羽细长,凌空而飞,如善舞的少女,举手投足间都是诗意。腹圆体胖的鸟看上去憨态可掬,缓缓地在草地上踱步。因为有了鸟,即使在家中,窗外的世界也不像冬日沉寂。有时到了午后,窗外也有鸟的婉啼,清脆或急促,有时群鸟啁啾,似开音乐会。

开了春,冬寒步步退去,春天意气风发,春天推陈出新。

再下去,桃李春风一杯酒,春天是一杯浓浓的女儿红,刚端至唇边,就让人已经有了醉意……

开春文章6:你们用生命打开春之门

文/马亚伟

这个春天来得太残酷,我们还没来得及问候一下春风,病毒就把春天锁在了门外。一场疫情,让全国上下都处在戒备状态中。大部分人都宅在家中,等待春天的门再次打开。

“国有战,召必回,战必胜。”这样的时刻,一群逆行者迎难而上,冲到了抗疫斗争的最前线。这些人中,有医务工作者,还有警察、军人、社区工作人员等等。他们在前线冲锋陷阵,是最勇敢的战士。他们全力拯救病人,用生命与病毒拼搏。

在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中,很多英雄倒在了战场。他们中,有医护人员在工作中感染病毒,不幸逝世;有警察连续多日不眠不休,倒在了抗疫一线;有各级排查、监控人员,拼尽全力工作,牺牲在工作岗位。他们是离危险最近的一群人,但为了更多人的安全,他们选择了勇往直前。他们一直在用行动告诉我们,相信胜利马上就要到来,很快就能看到春暖花开。为了让大家能够尽快拥抱春天,他们在拼命。可是,终于迎来春光灿烂的时刻,他们却永远睡在了这个春天里。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亲爱的抗疫英烈们,你们用生命为新时代的孩子们诠释了什么叫“重于泰山”。

清明节到了,让我们把最美的花朵献给这些抗疫英烈,把最深沉的思念献给他们。亲爱的抗疫英烈们,你们用生命为我们打开了春之门,让我们可以在这个春和景明的时节赏赏春光,而你们再也见不到这满眼繁华了。

原本,你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一员,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是家人最强大的依靠和最深切的依赖。你们中,有的为人儿女,有的为人父母,有的为人伴侣。你们爱生活,爱生命,也深切地爱着这个世界。你们也计划抗疫胜利后去看望时刻牵挂着自己的父母,也计划抗疫胜利后带儿女去吃大餐,也计划抗疫胜利后与相爱的人热烈相拥。可是,你们的生命却定格在这个春天。

经过两个多月的战斗,春天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此刻,桃红柳绿,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人们已经可以走出家门,在春风里尽情呼吸,饱览春之美景。有的地区,人们甚至能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谈那些关于春天的故事。大家谈论着武汉的樱花,谈论着复苏的武汉城,谈论着春日里重现生机的国家。当然,清明时节,人们更会缅怀英雄。大家默默为英雄们献上鲜花,寄托哀思。用生命打开春之门的人,将被我们永远铭记。英雄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这一页厚重的史册中。

春天以我们熟悉的模样继续繁荣,人们的生活也渐渐正常了,每个角落里都充满着生机和力量。我们的国家,经历一场考验,山河更加秀丽,人民也更加团结而有力量。

久违的生活画面重新回来了,迟到的春天终于以更加灿烂的面貌来到了。这一切,是抗疫英雄们的功劳。睡在春天里的抗疫英雄们,你们看到这样祥和安宁的画面,一定是欣慰的。你们用生命打开春之门,给我们一个最美的春天。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清明时节,让一束束鲜花寄托哀思,让一滴滴眼泪表达怀念。亲爱的抗疫英烈们,你们将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开春文章7:开春儿

文/魏泽先

2019年的2月4日 11时14分14 秒是这一年的打春时辰。农历这一天,正是戊戌年的腊月三十,我以为,这才叫真正的春节。

这个除夕之夜,辞旧迎新的鞭炮响成了一个蛋,我站在乡下的院子里却闻到了泥土的味道,泥土的味道氤氲着火药的清香,让我仿佛看到了一幅关于春天的画,画面上是一群鸭子在刚开春儿的江水里嬉戏。可惜,辽西这地方没有江,只有河。鸭子倒是有的,不过河还让冰死死地封着呢,丝儿缝儿不欠。不过这并不十分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可以看见一群家雀儿,落在农家的宅院里,在屋檐下争窝。雀儿比人灵性,已经抢在人的前面知道了春天来临的消息。雀儿们在开春儿做的头等重要的事,就是找到一个满意的窝,以备生儿育女用。这个窝是去年春天燕子絮下的,燕子去年秋天带着在这个窝里生养的儿女到南方过冬去了,今年还没回来,家雀儿抢先来占窝了。两家雀儿同时相中了这个窝,打起来了。家雀儿们翘着尾巴,奓着翅膀,吵吵成一团。其中有两只雀儿嘴里各叼着一片羽毛,静静地等着,没参与到争吵中,想必是怕一张嘴羽毛会随春风飞了,那羽毛可能是准备占窝用的,谁先把羽毛搁进去,这窝就属于谁。

家雀儿的吵吵声惊动了屋里的农人,农人推开屋门,忽地春风就扑进来了,跟他撞了一个满怀,随后拥进屋里,像潮水一样不可阻挡。外面亮,阳光刺眼。农人使手搭了半天眼罩才敢完全睁开眼睛。崭新的阳光火力旺,人在院子里站一站,浑身滚热,使手摸摸脑门子,出汗了。太阳晒人出汗,这说明冬天已经走远。几只母鸡站在当院咯嗒蛋儿,公鸡守在旁边,把脖子抻老长,响亮地打鸣儿。于是,农人想到了第一件农事。他回屋,端出冬天使用的火盆,倒掉草灰,搁进两捧碎草,搁在窗台上。又剪了一块炕席头儿,罩在上面,给母鸡们做了一个下蛋的窝。

在塞外辽西,农事应该是从园子开始的。园子大多在农家的宅院里,宅院有墙围着,能盛得住春光地气,不让风吹走。这样,田园里的春光就要比大田里的深一些,地气也要比大田里的厚一些。一般是等园子里的活计做完了,大田也已化透。开犁种地,忙的农事才算真正开始了。

现在正是做园子活计的好时节,农人伸了一个懒腰,喊出女人来,打开了园子门。女人先是下到头年秋天挖的菜窖里,把冬天吃剩下的白菜拿出来,把吃剩下的萝卜拿出来,挖菜窖的地方要腾出来种菜。女人看看埋在菜窖底下潮土里的萝卜,不但还像去年秋天刚起时一样新鲜,而且还在顶上冒出了一撮嫩黄的新缨儿。女人挑个大的在井沿的石头上“咔嚓”一声磕开了,开春的萝卜本来是要糠心的,因为是埋在了菜窖底上的湿土中,让湿润的地气生着,所以不但没糠,还稀酥嘣脆,更加味甜了。女人坐在井台上,“咔嚓咔嚓”地一边吃萝卜,一边欣赏男人收拾园子。

园子里先前堆过秋天收下的庄稼秆,能烧大灶坑的长柴火在冬天里都划拉走了,剩下碎烂的叶儿使铁丝耙子一遍一遍地搂。

男人动了力气,觉着有点儿热,就解开怀,坐在井台的一块石头上抽烟。

男人依然坐在井台上,自个儿跟自个儿说:“春天来了。”男人站起来,细心地再使耙子一遍一遍地搂,细致得就像是给小女孩儿梳头。不知搂了几遍了,看着有模有样了,就转过身来,想去挑几挑儿粪来,把搂过的畦子铺上,好预备浇开春的头一茬透水。

就在这工夫,突然“咣”的一声巨响,小园子里立时充满了灰土烟尘,刚才聚拢的叶子眨眼间四下散开,只剩了愣呆呆的几小片碎叶儿可怜地摇着细软的烟丝儿喘气儿。

等回过神儿来,男人说:“这烟头扔的,是过年时没响的半截炮仗,这会儿才响,真响!”女人拍拍身上的尘土,庆幸地说:“多悬,要是收拾到屋里,填进灶坑里烧火,说不定能把锅崩漏呢。”男人说:“这是财神爷在三十夜故意留下的一半,没让响,今儿响了,算是放了一个开园子的礼炮。”女人听了,就欢喜出一脸甜甜的笑来,“你可真会说话,聊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好像是财神爷亲口告诉你的。”男人听了,就笑。

女人依然在吃萝卜,可能是吃出了一种味道,就对男人说:“你也吃一块,又脆又甜。”男人说:“不稀罕,还是喝井水解渴。”这样说着,男人就在井里打上来一桶清水,伏在桶沿上,“咕咚咕咚”地喝出一阵响儿来。男人穿着棉裤,光着膀子,喝着一桶春天的新水。女人穿着棉裤,上身穿着红秋衣。刚刚出巢的一群蜜蜂也让这水的清凉、这萝卜的香甜逗引过来了,“嗡嗡”地飞在左右,跳一个春天舞。

院外经过的一个人看了,就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好,这是一幅开春儿的画啊!”

开春文章8:绣源河畔草青青

文/马秀云

开春了,和家人去绣源河小玩了一下。那里水榭亭台,流水依依,曲回婉转,风光旖旎。虽然是早春天气,气温依然有一些冷,万物还没有从冬天的萧索里醒来,但迎面吹来的风已透露出了春天的气息,柔柔的,暖暖的,仿佛无限温情,包围而来,仿佛锦绣江山,铺展而去。不由人不心动一下,那被现实掏空了梦想的心也鼓舞一下,就像一个在万米跑道上疲乏到极点的人,忽然发现了终点的旗帜,不由人不鼓舞一下,勇气倍增,奋起直追。

这就是春天。万象更新。草长莺飞。欣欣向荣之中,带给人们无限欣喜无限希望。虽然是早春天气,还没有春暖花开的柔媚,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氤氲,但这荡漾于冰凌之上的春水,破土而出的春芽和萌动于枝上的春绿,点点滴滴,在一片黄褐色的底蕴里,更显出希望的星火燎原之势,春天的来之不易,和其脚步的坚定不移。就像爱有很多种,有一种最可贵,诗云君当如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世事无常已属无奈,何况一些悲喜剧人为制造。也许春天的可贵,就在于她来自于冰天雪地,却容纳万物,温暖万物,爱的博大,爱的坚定。

这就是春天了,无需春雷滚滚,只是悄悄释放一点破冰的温度,就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不耐枯燥寂寞的年轻人,把靓丽的身影,张扬的笑容,印影与春天的画布之上。无需花开,无需雨润,就比花开鲜艳,比春雨动听。和着春风的旋律,让人感觉到生命原本蕴藏着无限的生机,心原本应该是热情洋溢,满面春风。

可是心却常常蒙满了尘垢,纵然春风化雨,却融化不了冰冻的温度,扣不开紧闭的心扉,尤其是行走在春风中的时候,更觉得表情的麻木和心的僵硬。也许是老了。你看那边的几个孩子正用木棍挑着方便袋钓鱼,玩得不亦乐乎,他们不谙世事,未经风雨,天真无邪,满心欢喜。就像一群春天的精灵,那份春天的稚嫩都写在眼睛里。

真的是老了吗?还是选择逃避的理由。春天不会老,心会老吗?再往前走,是一群跳广场舞的老太太,《最炫民族风》的旋律裹着火辣摇曳的舞姿,看的人热血沸腾。只看她们脸上的表情,就让人忘记了现在的春寒料峭,还以为到了流金溢彩的夏天。最近全民健身的浪潮席卷全国,这群老老太太就是其中一群,身体好心情自然好,看她们一板一眼轻盈的翩翩起舞,就觉得自己在不上不下的年纪里有多尴尬。当她们用行动向生活索要精彩的时候,为什么我们却越来越程式化的禁锢了心情,找不到一个快乐的理由。

找不到快乐的理由,也许是还没有遇到一首让自己快乐的歌,一件让自己快乐的事,或者一个人,爱人,知己,良朋,准确说是另一个快乐的自己。其实快乐就像刚刚破土的草芽,初时稚嫩,不断生长翻新,很难理清它的脉络,捕捉它的原因。它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永远引诱着有追求的人。它又像春天一样大公无私,无限的给予那些无私奉献付出爱心的人。快乐和幸福不同,幸福是一种状态,只要安于现状就是幸福,可快乐却像一个调皮的小姑娘,总是行踪不定喜怒无常,需要不断地去想去追去捕捉。从某种意义上说,快乐是另一种春天,所以每次踏青出游,人们总会在心里反复吟诵一句诗:陌上相逢否?

陌上相逢否?其实是想解放一个不再墨守成规的自己,邂逅一个无拘无束快乐的春天。

山水无情人有情,无论哪里的山水,哪里的春天,都像品酒,小酌怡情,大饮伤身。我们仍需安于自己的幸福,追求自己的快乐,小玩山水,然后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和学习当中去。

开春文章9:心中的卓玛

文/刘小兵

那年一开春,我到云南去旅游,看了石林、观了洱海,走过丽江,路经虎跳峡,兜兜转转间,旅游大巴欲前往香格里拉。

车子发动之际,上来了一位年轻的藏族女导游。姑娘年约二十七八,身材高挑,鹅蛋形的脸上映着两片娇艳的“高原红”,再配以一身红色的藏袍,整个人看上去,显得特别喜庆。姑娘自我介绍说,按照藏族人的习惯,就称呼她“卓玛”。之后,她除了介绍了一番香格里拉的地理概貌外,还与车上的游客聊起来了藏族同胞的风土人情。卓玛说,她十多岁就离开西藏做起了导游,每年都要接待成百上千的游客到香格里拉旅游,生活在那里的藏胞们有着怎样独特而诱人的风俗呢?所以,下一个环节就是组织大家深入藏胞家庭,欣赏藏族歌舞,体验吃牦牛肉。

卓玛补充说,这是自费项目,因此,勿必请大家给予理解和支持。

说完,卓玛开始逐一收钱,最后走到我跟前时,我一脸窘色,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告诉她“我不去了”。原本满脸喜色的卓玛一愣,不解地问我,你连240块钱都舍不得吗?听完卓玛的问询,我更窘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才好。“这就不好办了,大家都去,独你一个人闹独立,司机要把你一个人送到宾馆,再往返来接我们,一来二去要两个多小时呢!”我的不置可否显然让卓玛有些不悦,她几乎是有些激愤地说出了她和司机的难处。

卓玛哪里知道,就在昨天下午,我在观赏一处景点时,禁不住一个商贩和托儿的花言巧语,为了给父亲买一种治疗老寒腿的“偏方”,结果被那黑心的商家骗去了1000多元。事后,同车的一个学医的旅友告诉我,这根本不是治腿痛的,分明是缓解头痛的一种普通草药。不是我舍不得这240块钱,实在是自己兜里的余钱已经不多了。但在那样的境地,我怎好意思说呢?

中途,车子在一个购物店停了下来,许多旅友都兴致盎然地一头扎进店内“扫”货去了,独我闷闷不乐地蹲在屋檐下想着心事。“你为什么不去藏胞家里呢?”不知何时,卓玛朝我走了过来,想再次探究我不去的原因。“我的钱包被……偷……了。”我怕她笑话,怔了一下后,编了个谎言。“偷了你多少?”“1000多块。”

“你做什么工作的?”卓玛关心地问起了我的收入情况。“小职员,一个月也就2000多吧!”我如实作答。听了我的回答,卓玛转身把司机拉到了一边,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一会儿,卓玛满脸释然地朝我走了过来,“这样吧,你不用回宾馆了,去藏民家的费用,我替你出了。晚上,你就尽情地跟大家伙儿一起去体验一把藏胞们的热情好客吧。”

那一刻,我愣住了,望着一脸真诚的卓玛,嗫嚅的不知说什么好。想着自己两天来跌宕起伏的人生遭逢,不禁感概万千。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千里之外,就在孤立无援的时候,能被一个人热情的伸出援手,给予热切的帮助,这是怎样的一种温暖和感动呀,我为在窘境中能遇到心地善良的卓玛而骄傲而自豪!

那一晚,怀着感激,我和大家参加了那场家庭晚会,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结束完旅程,回到家乡,我给卓玛打了个致谢的电话(上车时,卓玛自我介绍时说的),希望她报个卡号,我把钱还给她。卓玛笑了,“不用寄了,就当我请客,远方的客人,如果有空下次请再来香格里拉。”

此去经年,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年的人在囧途,想起我心中永远的卓玛!

开春文章10:春之风

文/三峡刘星

刚睁开春阳惺忪的睡眼,便慌乱地梳理着如丝的春雨,春之风不带半点眷念便匆匆赶来了!

是的,二月的春风来了!

二月的春之风是一个最冲动的小读者,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对一起都满怀希望,兴冲冲跑来,兴冲冲地离开;不带走半点尘埃,也不带走满目的春光和色彩。是一途的温暖,是一阵的笑声,是一水的色彩,是漫山的芬芳。

春的心情是难以揣摩地,一会儿单线条攀爬在山脊,让所有惊醒过来的松林惊慌失措,迎接女神的视察,一会儿则是铺天盖地兜风过来,所经之处无不花容失色。

在春风的鼓噪下在春雨的渲染里。溪水又深绿了,桃红贴腮红了,油菜花更娇艳了。二月杨柳像梦中醒来,在春阳下手足无措地抖落整整一个冬季的寂寞,柔弱腰肢舞蹈起来,如丝的秀发嫩绿起来似乎要和满枝的一串串的迎春花媲美柔术。其实最矫情的却是桃花。桃花儿偷来石榴花的半盒胭脂,借得菜花的半坡染料,也白里透红地妆扮成最矫柔的花儿来,花枝招展地腼腆着在山间、房前施施然地开放起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说对了一半,“借得春风蝶生梦,偏有新柳雨如丝”才是真。

春之风,不是傻姑娘的笑,尽管有两分的胆怯,三分的娇气,五分的水灵。就是这灵气充盈着,所有的气息都带有羞涩的迷离。春风是娇气十足的,尽兴的时候开怀地笑,笑得漫山遍野花儿开了,粉嘟嘟地挣扎着企图扯住二月春风的五颜六色的花衣裳。笑得森林里的群鸟惊奇了,这些鸟儿忘记了谈情筑巢,忘记了歌唱;扑棱棱翅膀在森林的边沿远远地好奇地雀跃在枝头打望。

春风抚摸着花儿,花儿们噙在脸庞的泪水,羞涩地滴落,仿佛怕春风瞧见了小小的心思一样。而被春风滋润的花儿,气质更清丽,容颜更娇艳,妆扮更粉嫩。而二月的春之风在一个转身间,犹如一个最出色的魔术师,只在一瞬间漫山遍野便是郁郁葱葱的,姹紫嫣红的。难怪中国的大诗人会会用诗情讴歌“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会在歌里吟叹“春风又绿江南岸”? 会在惦记“春风不度玉门关”?在计较“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春阳,则是暖洋洋地十分地享受着。田野里,蜜蜂嗡嗡的追逐着,扇动着透明的翅膀;小鸟更雀跃了,借春风飞向密林高岗,继续去寻觅恋爱,讴歌爱情,建筑爱巢。柳枝摇摆着,像一个第三者,柳叶儿羞愧地低头不语,摆弄着婀娜的身姿委屈着。

其实,春风无影跟有韵的:春之风无形却有影,化作春水在山溪里匆匆的喧豗着大闹着;春之风有声却静寂着,唯有春夜急匆匆地奔跑着,也轻轻地歌唱着。春风无意驻留在诗歌里,却有最美的歌儿唱给春,也献给春。这韵,留在了枝头含苞在蓓蕾里,散发在嫩叶间,清新而艳丽;滋养在草甸上,绽放在春草的针尖里,闪亮而晶莹。

昨夜的风雨声更折腾人,敲打着窗玻璃未遂之后,便一路小跑窜上了三峡的大山深壑里。清晨,我起来,推开门扉抬头一看,大垭口的山顶居然被二月风冻得带上了风雪帽而来。在初阳下显得十分顽皮。而山腰上油菜花俨然一副大师气派,在翠绿的松柏间磅礴地横抹出几条粗犷的金色条幅来。低头看三峡平湖的水面,则是一望无边的宁静,偶尔几只白鹤在岸边悠闲。

是时候了,春之风心满意足地走了,无影无踪;但是,她却将整整一个春——留给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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