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镇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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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镇的散文1:小镇六月

文/米小红

一声蝉鸣,一阵蛙声,还有旧房子墙角下的几声蛐蛐的叫声,小镇的六月就如约而至了。

很是庆幸我的宿舍在楼上,我总是喜欢站在后面的那扇窗前眺望,特别喜欢在晴朗的天气里早早起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就看到太阳刚刚从远处的群山里跳出来,正奋力的向上升起,让人立马就有种奋发向上的动力!

我继续站在窗前望着,村子里的小路上已经多了些许行人,有孩子们背着书包往学校赶来的,有勤劳的庄稼人下地干活的,有挑着菜篮子往集镇上赶去卖的,也有急匆匆骑着车赶去上班的,还有早起晨练的人有节奏的走着……

路旁几棵树上的几只麻雀,时而唧唧呢喃,时而灵动着身姿跳来跳去,给六月的清晨添了几分明快的色彩。突然想到眼前这景象虽没有“清明上河图”中的热闹非凡,但这一切并不比“清明上河图”逊色多少。六月的清晨生动如水。

六月里小镇的中午是安静的,太阳的热度还并不那么毒辣,孩子们最期盼六月,是跟一个节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们期望六月的到来一点也不亚于对过年的期盼。你听,音乐响起来了,歌儿飘起来了,你看,花裙子舞起来了,连满世界的花也簇拥着,簇拥着,开了。

而女人们期盼六月,大抵和爱美的情结有关,她们像一只只彩蝶般妆点着六月的小镇,行走在六月的小镇随处可见小镇的女人们或红色长裙曳地,或白色素花短裙雅致缀身,或高绾青丝挺立,或长发如仙飘逸。但不论何种风姿,都是对生命有着一份执著的热爱。都给小镇带来蓬勃积极的魅力。

最美的还是六月里小镇的黄昏,忙碌了一天了走出校门去散散步,站在村口,夕阳西下,如血的光晕漫上了树木,河面,也漫上了诗行一样的茶园,也漫红了天边轻薄的云层。这时,看见散学归来的孩子们背着书包一路玩耍,一路走着,有调皮的孩子不顾家长在家焦急地等待和老师的千般叮咛万般嘱咐偏偏要在茶园里桥洞下捉会儿迷藏才回家。

夕阳渐渐地落下了,村口多了许多聊天的人们,田园里水沟里蛙声也响起来了。

最喜欢在村子里的河边茶园里散步了,园间茶树青翠葱郁,园里穿插的桃树虽然已过了花期但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都是那么摇曳生姿,还有那一棵棵亭亭玉立郁郁葱葱的桂花树正在吸收六月里的阳光奋力生长,孕育着自己秋天里的花期。园间条条小道纵横交错,想走哪一条都是可以的,在这样的地方行走心是安静的,可以低声吟唱诗词歌赋,也可与同行友人谈心聊天,可感叹岁月是如何变迁也可回想自己是如何从稚气未脱到不惑中年。这一切都好似在弹指间,岁月如流水在指尖流失了。

夜渐渐深了,几只萤火虫在徘徊,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眼睛,点亮了小镇里家家户户,夜色里的小镇更有一种特别的美,安静,祥和但又不失生机!夜静了,灯火已阑珊!六月的小镇真美!

关于小镇的散文2:一枕江南

文/云中鹤

大约是在“江南小镇”(确切地说是长江以北)居住得久了,举目四望皆是纤秀清丽的舒展画卷,于是连梦也沾满了江南的氤氲水汽了。

一个恍惚,一个转身,便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水清山黛的江南水乡。萦绕至今不曾忘,烟雨天青,莲花千里岸,十里桂花香。谁执折扇于茶楼,论遍春秋?谁画丹青于西楼,泼墨雎鸠?烟柳画桥的江南呵,你又沉淀了多少脂粉多少墨迹?你又遗落了多少悲情多少哀叹?那从古流淌至今的秦淮河,可是你曾经繁华的见证?那从古矗立至今的雷峰塔,可是你往昔深情的诉说?

我只愿,一枕江南璀璨的烟火,在潇潇疏雨中睡去,任凭风帘卷走这半生的风雨,让我能够安详自在地,徜徉于灯火阑珊的江南街巷。将这前半生的悲哀尽乘风而去,好让我能够对她轻说一句,我终于来了,在踏遍了万里风尘后,摇摇晃晃地来了。

我走得迫切,她却仍然静默,静默如此的江南。江南,烟雨朦胧、水波浮动的江南,石板上斑驳着青苔、廊檐下凄凉着夜雨的江南,茶楼酒肆里文人骚客的吟诗作赋转眼间便酿成了千年传奇的江南。便是如此的江南,在口口相传中,越发唯美,氤氲着水墨画,书写着盛世情。似乎一阵风过,都会送来旖旎的熏香,让人感叹于她的繁华如烟;似乎一道桨声,都会搅起朦胧的秋月,让人沉醉于她的诗意如梦。她便一直在那儿,堆砌着我永生沉溺的梦境,再续繁花。

无需人搭理,亦无需人作陪,一个人,撑一柄油纸伞,走进丹青晕染的巷陌,任着扑面而来的杏花雨,闲闲地湿了衣。东看西逛,去看那红叶上的题诗,去听那画舫上的琵琶。道一曲深情,画一笔哀怨,恍若隔世重现,我便是那江南的女子。是西子湖边浣纱的她么?日日于青石板上浣纱,在满城风絮中翘首远方,望穿三秋,只为等他打马经过的瞬间落下的一眼。是深居于谢桥的她么?日日于窗下穿针引线,在夜雨轻箫时独剪灯花,轻叹三生,只为在鲜红嫁衣上的鸳鸯绣好前再望他一眼。又或者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介匆匆过客,渡口讨碗水喝,小憩一番便跃马扬鞭而去,扬起烟尘,带起落花满地。

待到惊醒今生,再看那江南,莲花开落中,早已枯萎了思念。我不能在暖风熏醉的春日去游湖,一杯饮来还一杯;我不能在梅雨滂沱的夏夜去听箫,手中的棋子起落几个来回;我不能在黄叶铺径的秋风中望月,头顶月华如霜信笔一阕《鹊桥仙》;我不能在大雪倾城的冬夜里煮酒,乘兴踏雪连夜造访好友。是的,这些我都不能,却偏为人间惆怅客,寻觅着一生的落脚点。

寻寻觅觅间,老了荒颜。回首忽见江南,于是忙把这一生的风尘抖下,一枕南柯,梦里纷繁,影影绰绰。也罢,翻身睡去,一任阶前细雨,挥洒点滴到天明。

关于小镇的散文3:最后他们都去了哪里

文/玩偶

小镇小的只能容下一个理发店,两位理发师傅和一个学徒。

中街临河一栋两层四间门面的老房子,谁也说不清哪年哪月,哪一位房主人手上的事,靠西墙的一间分出去做了理发店。顺门放着三条长板凳,作为排队等候区,正中摆着三个可调节角度的简易木制理发椅,污迹斑斑,隐约可见旧时刷过红油漆的残痕,扶手处磨的油光水亮,透出木材的清晰纹理,椅子前面的墙上挂着三面锈迹斑斑,边角脱掉水银衬底的木框理发镜,荡剃刀的帆布条,放工具的木托板;靠里是一堵竹篱笆上抹黄泥面上刷着石灰水的简易墙壁,把屋子分成里面两间,顺墙齐吊脚楼的石坎边上砌了一个烧石炭的炉子,外边糊上的黄泥掉了大半,上面常年坐着一个铁吊罐,炉边立着一个陶水缸,吊脚楼一侧有个简易的厕所,另一侧开窗,方便倾倒洗头的脏水,墙边立着一个上楼用的木梯子。

固定的老客户,也没人竞争,师傅操持着一直延续下来的老手艺,没啥改进,平头、分头、背头、光头,剃胡须,左右离不开这几样。街坊邻居的欣赏水平也就那样,分不出好坏,按照各自不同的留发习惯,长了理短就行,不想变动,也就没啥可挑剔的想法。推子夹头发,上点煤油,剃刀钝了,磨磨,就算是精神不集中,不小心割破了皮肤,赔个不是就行了,街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啥过夜的矛盾,小理发店恍然成了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闲暇时,街坊聚在那拉家常,谝闲话,鸡毛蒜皮的破事,在这里不断得到补充,完善细节,还原过程,使一件不经意的小事有了崭新的面目,随之传遍整个小镇,成为一个时期挂在人们嘴边的热门话题。

两个师傅一般胖瘦,区别是一个个高,骨节大,花白的头发三七分,面色白净,脸上架着一副塑料框,左边镜腿上缠着一圈白胶布的近视眼镜,身上常年穿着蓝色迪卡布中山服或制式衬衣,不熟悉的人第一印象绝对是学校老师或单位会计;另一个稍矮,前额略秃,留着一个大背头,下巴边蓄短须,常年一身或蓝或黑老式便衣。两人常常是一边理着发一边随口说着不咸不淡的废话,遇上感兴趣的话题,顾客也随口搭上几句腔,全然不顾锋利的剃刀在眼前晃悠。

闲下来的习惯两人不大相同,个高的喜欢看报下棋,报纸只看通版黑色字体的《参考消息》,事无巨细,翻来覆去地仔细看完每一个符号,国内、国际大事,随口都能让他说得头头是道,颇有指点江山的神韵。下象棋,和他分析政情的老辣就差远了,偶尔如有神助,下出几步令人叫绝的妙手,羞煞抱膀子的看客,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昏招烂招,惨不忍睹,结果自然是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输),但架不住人家喜好这个,小理发店也就成了业余棋馆,整天都有一堆人或蹲或站围在那看下棋,争得不亦乐乎,个个都像棋王,一个嫌弃一个是臭棋篓子,完全没有看棋不语的规矩,性急的看着看着就上了手,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着出招,下错了,一方要悔棋重来,一方死活不答应,又开始斗嘴,翻出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起哄架秧子,唯恐天下不乱,到了吃饭的时间也舍不得走,人堆外又是喊人回家吃饭的婆娘,儿女,旁人一打岔,忘了正事,叽叽呱呱的扯起淡话,小孩子逞强好胜,难免就会动手,输的一方瘪嘴哭闹,也是常有的事,小孩一闹,大人想起正事,脾气不好的婆娘,嘴里脏话随之就纷纷蹦出,憨实的男人,不言不语地挤出来,跟着往家走,性急爱面子的免不了还几句嘴,遇上针锋相对的两口子,动手掀棋盘,大打出手的也见过,街坊邻居拉的拉,劝的劝,眼看着快要消停了,添点油加把火,鸡飞狗跳,好不热闹,第二天,死脸的男人还是凑过来继续看棋,全然不顾街坊的笑话。点灯鏖战,整个通亮,也曾有过,只是苦了周围的邻居。个矮的闲了喜欢拾掇理发工具,更像一个正经的手艺人,推子拆成零件,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细心擦拭、抹油,剃刀磨的明光锃亮,费这一番功夫,最大的好处是剃起胡须像是春蚕吃着桑叶,感觉不到疼痛而已。徒弟也不知是换到第几茬了,专事洗头,还没熬到上手的那一步,后梁上的人,和个矮的沾亲带故,平时少言寡语,人勤快,随时都把水缸蓄满清水,扫把不离手,深得两个师傅的喜爱,无人下棋时,高个的师傅爱把他喊过来打谱,过过大师的瘾,天长日久,也能走上几步,渐渐快要赶上师傅的步伐。

日复一日的缓慢生活,习惯了,也就说不清好坏,就和山脚下的河水,静悄悄地流了不知多少个岁月,没人操心它翻出过几个浪花,最终又流向哪里……

关于小镇的散文4:小镇秋色

文/松涛

让我滞留在小镇上不愿离开的真正原因是,我想享受这里醉人的秋色。因为,只有乡下的秋景才是最自然的美。

这个小镇位于泰山西簏,长字形的镇貌像城市里的一条街道,清闲的姿态依附在米山脚下。蓝蓝的天空映衬着清新的小镇,清新的小镇用它的自然秋色点缀着一片阳光。若是用诗意比喻这个小镇,那是最好的手段和表达。

镇子虽小,也是五脏俱全。高大而华丽的镇委办公大楼,在一些奇树怪石的点缀下,显出富丽堂皇的尊贵。与镇委大楼紧挨着的派出所,医院和农村信用社,也是各异典雅,如同花开山野,显得格外精神。在镇中心北侧,几处工业小作坊算是这里的重头戏。被挤在另一条街道上的是农贸市场。一架木制大牌坊下,你会看到一些菜贩子摆设的地摊。听地傩的主人说,若是逢上赶集的日子,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山果。可惜的是,离赶集的日子还有三天。不过街道两旁的百货和小饭店,总不会让市场冷淡下来。

紧紧依附在小镇边缘的是个村庄,是当地有名的大村庄。如果你有时间走遍这个长形小镇时,你会从全视的角度知道,其实,这个小镇是依附在这个村子的。从镇中心的任何一条路口走出,你都会看到一些用石块砌成的农家小院,这些农家小院与我在其它乡村看到的景象大致相同。不过,这个镇上所有的街道都是用水泥铺成的。土路换成水泥路,自然就比其它乡村干净了许多。虽然在我未来时,这里已经下过了雨,但是,水泥路上除了脚印留下点点泥巴外,绝大部分路面已找不到雨水的痕迹了。

游散在这些曲曲弯弯的水泥胡同中,自然会碰上一些刚从地里收工回家,或者闲逛的居民。与他们相遇并不会感到尴尬,他们会主动与你打招呼,并且热情的让你家里坐坐。这种朴实热情,也许只有在乡下还得以保持,并延续。除了感受到乡情的善良外,我最多的还是看到了农家小院独有的秋色。高大的枣树,用一身金黄的气质,把串串红枣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下,散发出甜美的诱惑,招摇着秋天的高贵。那些已经炫耀过初夏的槐树,在红枣的衬托下显得各外沧桑老练。老杆铁技上的片片黄叶,在秋风中闪耀着阳光的颜色,是在沉思,还是回忆曾经的银花繁盛时的骄傲?几只山雀,忽然飞落在枝头,金黄的叶子,旋飞着诗一般的韵律,飞在风中……

最美还是披挂在石墙上的丝瓜花,虽然已是霜打风凉了,金黄的花朵还是灿灿的开着。青青的藤条吐着浅绿的舌尖,沿着透风的石缝,艰难地把生命的最美举起来。我不知它是否有意在丈量秋天的深度?但是,长长的老丝瓜已经把整个秋天垂下来。

高过墙头,房顶的树木已经盈满了秋天景色,站在空高的天空下,都显出老气横秋的样子。而那些院落中的鸡冠花,菊花却傲然的开放着,红黄的色彩,让人总感觉有一种温馨充实着平凡的日子。金色的玉米挂在房檐下,树身上。那黄澄澄的黄,占尽了阳光,挤满了每家小院。房顶上的花生大豆,晒香了自己,滚圆了熟透的阳光。

在石墙外面的石缝土堆上,一些瘦瘦的野菊,一朵朵地努力出售着灿烂笑容。小小的花色,用顽强的生命充填着冷冷清清的秋色,争辩着倔强之美。一些散漫在大街的羊,用坚硬的蹄子敲打着秋天的韵味,捡拾着落叶。几只鸡扑楞着翅膀,飞上了矮矮墙头。

因为是晌午之时,小院内会不时地传出一些与秋天有关的语言。“别磨蹭蹭的!吃过饭去浇白菜”听得出这是位男性的声音。这样干脆而浑厚的声音,就像这片秋天的性格,即直白又爽快。在这爽快的声调中,我突然想起了日子,一种很踏实而又忙碌的日子,在我心中热乎乎的。是的,这种粗野的全音,不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过日子和生活吗?

再有几步就是村外的山峦了。站在小街的边口,那从山谷中飞来的秋风会让心知道,乡野已是深秋了。握一把凉飕飕的山风,我突然想起,曾经有许的文人喜欢山野的秋雨,山乡的明月和蟋蟀的鸣唱。但是,秋天真实的浪漫诗意,是这种朴实,平凡。

如果这个社会不允许我继续流浪,那么,这个偏僻的山乡小镇,就是我梦中的天堂。

关于小镇的散文5:北山小镇双溪剪影

文/陈俊东

小镇地处汉滨西北部五台山脚下,因其境内蔡坝河与伍家河在兴红村汇集成一条大溪流而得名——双溪。辖同心、伍河两村和先锋、大坪、兴红三个社区,人口8000余众。2015年乡镇机构改革并入大河镇后,更名为双溪工作站。

境内“一山(最高峰铁山)一坝(最大水稻产区蔡坝)携二溪”(两条主要支流:伍家河、蔡坝河),造就了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和肥沃、平坦的土地条件,使双溪成为原大河区人们心目中的“田心地胆”和“白菜心”。

小镇地域宽广,森林覆盖率65%以上。丰富的矿产资源,宽松优惠的招商引资政策,促成了慢坡磁铁矿、全心石英砂矿、水晶矿和选矿厂的顺利投产,更使双溪声名鹊起。

双溪人素来聪慧勤劳,一向善抓机遇谋发展。原安康地区行署于八十年代初就在此建立蚕种配制场;市、区农牧局、林业局等部门也陆续把水稻制种、各类育苗等项目投放在这里。

“现在的人都喜欢吃原生态、纯天然的健康果蔬和粮油。双溪具有得天独厚的地理和自然条件。”近年来,精明的双溪人,已不再满足过去的“年年粮囤满流、顿顿喝酒恰肉”传统了。按照“山上林果戴帽、集镇社区新貌、河谷蔬菜景道”的思路,大力发展循环农业,开发富硒产品,在浅山丘陵宜林区建成了万亩林果园,在宽谷河坝良田区建起了千余亩“尚硒农业生态园”蔬菜等基地,源源不断地为安康城区超市提供优质的高山有机蔬菜。这些昔日不起眼的土货们,因其物美价廉,如今却成为了城里人的抢手货。年实现净利润达数百万元。

按照陕南避灾扶贫搬迁安置要求,本着野趣、便捷的总体思路,注重随山就势、自由错落、多簇少连、注重景观、整体和谐的原则,先后将先锋、大坪、兴红打造成了汉滨区独具特色、北山最为靓丽的新型农村示范社区。有效地解决了农村城镇化中人往哪里去、去了干什么、收入怎么增长、致富梦怎么圆的问题。

大部分祖籍湖南,仍操一口浓重乡音难改的双溪人,天性憨厚、朴实、热情、好客。但凡有客人来,不论主人多忙,也会停下手中活计,赶紧敬烟、泡茶。若是没有吃饭,定会给你忙前跑后张罗饭菜,然后再煨上一壶热乎乎的甜杆酒,陪客人喝得乐乎悠哉!

别看双溪地方小,但境内景点却也不少。不仅有幽深难测的庙湾潭、仙女潭;还有盛名远播的兴隆寺、铁山庙,以及精巧别致的协天宫、魁星楼。其中位于兴红社区境内的兴隆寺,是汉滨区2002年公布的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始建年份不详,寺内碑文记载清同治九年由民间捐资重建。该寺占地面积3000余平方米,建筑面积1200余平方米,自西向东建有门楼、天井、中厅、后殿,整个建筑瓦顶花脊、抬梁结构。保存较好、古朴端庄、布局得体、构筑精巧,有着徽派建筑与当地建筑风貌有机融合的艺术特色,对研究当地宗教史、移民史等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目前,当地商会已筹资百余万元,正在对该寺进行整修,不久将会再次对外正式开放。此外,更有颇具传奇的龙王井、神仙桥……一处处景致皆巧夺天工,传说美妙!那由清代能工巧匠凿刻于“协天宫”内石壁上,八仙之首吕洞宾云游至此的60首“雁子诗”,可为佐证。

集镇小街长虽不足千米,但其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等各项服务功能设施齐全,商贸繁荣。因独有的地理位置和优秀外部环境,许多区直派驻单位纷纷落户双溪。不仅加大了对外联络的窗口,也促进了集镇服务产业的发展。

把农村清洁工程作为改善农村居住环境,提升群众生活水平的民心工程深入实施,镇容镇貌全面改观,群众卫生意识和文明素质不断提高,如今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完全是个小巧别致、溪流清澈、绿色生态、环境清晰的山乡小镇。

双溪不远,迎着暖暖的冬日阳光,出安康城西,沿柏油铺设一新、宽敞平坦的恒(口)大(河)公路前行约60公里即到。

关于小镇的散文6:故乡的茶馆

文/山人

故乡的小镇变化日新月异,记忆里的旧光景已淹没在喧嚣的电子乐和光鲜亮丽的霓虹灯光里。原先青砖灰瓦的老店铺、磨得铮亮的青石板路、整日冒着火气的“老虎灶”、还有那热闹非凡的老茶馆,都成了儿时记忆里最珍贵的光景。

那时尚年幼,每日背个军绿的帆布书包“晃荡”,必经过那处街边的茶馆。茶馆不大,约莫放三四张桌光景,门口迎街面还可放两三张小桌,摆上几张竹椅。斑驳的墙上依稀可辨那前些年留下的红色标语。一早,茶馆就是街市上最热的地方,四乡八里的客提着篮或挑着担子,装着些家里的时蔬或刚下的鲜鱼,拿去茶馆对面菜市售卖。不多时,满脸堆着笑,手里捏着几张皱巴的纸币,在手里数了又数,漫步走向茶馆。

茶馆门前撑有几把黄布竹伞,伞下有着热腾腾的柴火馄饨、油锅里翻滚着金黄的油条、还有喷着香味儿的油炸臭干,尚在屉里白胖的鲜肉包子,油纸包好的兰花豆和花生米……三五食客坐定,或叫碗馄饨来根油条,或来两鲜肉大包,甩开膀子吃将开来。也有三两酒客,从菜市门口酒缸里打来几两散装烧酒,茶馆门前坐定,叫上一碟炸臭干,抹点鲜香的辣酱,再来一包兰花豆,不紧不慢,悠哉悠哉地咪上了。几位老友天南海北的数落起各自的生活和过往,那谈笑众生的神态,也只有《西游记》中众仙饮酒的镜头才能与之匹配。年幼时的我,每每路过,总是不停地咽着口水,幻想自己能快快老去,能与之同桌而后快。

有时很幸运,遇上同村本族的老人,乖巧的我嘴甜,舌头打个滚儿,总能得到爷爷们的打赏,一根油条或一把兰花豆,总能满足儿时的味蕾。那满手的油舍不得擦掉,大多都抹在自己头上,现在看来是多么不可理解。

茶馆里说书的匠人,每日九点半才开讲。我平时上学早,也只有偶尔周末上集市才能见其尊容。记得他个儿不高,五十来岁光景,面相清瘦。不像电视上说书的穿长袍,却也永远一身干净的蓝卡其布中山装,手握一把纸扇,桌前一方惊堂木。他立在茶馆中堂,嗓音清亮,却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抑扬顿挫地说起一回回隋唐英雄、水浒、西游记等,不太记事的我偶尔听过几段,都不完整。一开讲,记得茶馆里总是坐得满当当的,大碗茶茶汤略黄,喝在嘴里总是那么的杀渴。说书时茶馆很安静,只剩一位跑堂的伙计不时地来回给各位茶客添水。那时我也听得入神,只是心中疑惑,这位匠人不用看书,却把一段段故事说得自然流畅,一个个人物是那般的鲜活,以至于晚上总会梦见“头戴紫金冠,手握亮银枪的白袍小将俏罗成、黑脸虬髯的尉迟公……”

时光流连,一晃过去了几十载。记忆中的那间茶馆承载着我儿时的幻想,每每闲暇时光里,我也会泡上一杯春茶,茶汤虽远比记忆中的大碗茶清亮,喝在口中,滋味却远没有故乡茶馆的大碗茶来的浓烈!

关于小镇的散文7:雪落小镇

文/彦妮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关于小镇的散文8:小镇赏月乐悠悠

文/秦海

丹桂飘香中秋至,转眼又是赏月时。西湖的“三潭映月”、林芝的“高原明月”、大理的“洱海月”、黄山的“照壁映月”……知名景点是大伙追逐的热点,但于我而言,留在居住的无名小镇赏月也悠哉游哉。

小镇不大,但有一个公园,它也成为我赏月的首选之所。在妩媚月色的照耀下,徜徉在锦绣花海之中,漫步于林荫小道之间,领略“枝生无限月,花满自然秋”之美,何其惬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市民一起游园、观看露天电影,那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的火爆场面总是让我记忆犹新。广场赏月,同样堪称“与民同乐”。开阔的场地让众多市民汇聚于此,将“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盛况诠释得淋漓尽致。皓月当空,将柔美月光汩汩地挥洒,铺满了广场的寸寸缕缕。目睹此情此景,恍惚间,我竟然感觉生冷的混凝土地面变得晶莹剔透,生机盎然。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更多时候我足不出户,选择在自家的小院子赏月。和家人围坐在一起,呷一口香茗,品一块月饼,共话人间团圆,共度欢乐时光,那感觉真是温馨幸福,其乐融融。

当然,走出户外才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在城郊的青山之巅赏月,又是另一番风味:俯首,小镇美景尽收眼底:仰头,与高悬于苍穹之中皎洁月亮深情对望。山风拂过,枝桠随风摇曳,月光透过山林,影影绰绰,令人心驰神往。

仁者爱山,智者乐水。在水边赏月同样意味盎然,城郊有一个水库,也是我青睐的赏月妙处。“烟笼秋水月笼纱”,满月如盘,倒映在澄澈万里的水面上,泛舟于此让我突生幻觉,仿佛水月触手可及,欲舍人间繁华乘风而去。水库附近的村民利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搞起了“农家乐”,我一时兴起参与其中,在大快朵颐之时自饮自酌,体验一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意境。除了水库,一条江河从小镇蜿蜒而过,在江边赏月,我陶醉于绝美画卷中流连忘返:江水波光粼粼,两岸霓虹倒映其中,与朦胧江月相互辉映,满是诗情画意。

只要有心,人间处处皆美景。小镇赏月,不亦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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