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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散文1:深夜听秋雨
文/祁新龙
时光,如浅行沙滩脚步,虽被风淹没,记忆却永存。捧住一泉清幽,掬起一弯浅月,揽一股雨丝入怀,在秋夜里独坐,静听秋雨打梧桐,静听秋雨润万物之声,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以前读过一篇关于秋的课文,知道了一叶知秋。《淮南子?说山训》中有:“以小明大,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睹瓶中之冰而知天下寒。”这一叶知秋,可以理解成一叶落而知天下秋,也可以理解为一叶黄而知天下秋,同时,又可以看作是看一叶,便看到天下秋。诸多的理解都可以自圆其说。不禁佩服古人用词之恰当,也只有中国这样文化底蕴深厚的国度才会产生这样的词语。这一叶知秋,理解成一夜知秋,一雨知秋也未尝不可。春天时有一场春雨一场热之说,而秋天却有一场秋雨一场凉之言。
在秋夜里听雨,一直都是一个自己的爱好,多少年都喜欢聆听那雨声,为什么选择秋夜,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因为秋季虽然肃穆,但也成熟,虽然萧条,但也饱满。虽然丰收,但多雨天。
四季中的雨,各有特色。但秋雨着实让人着迷。每逢秋天,雨季便开始了。淅淅沥沥,零零散散,寂寂静静,似有似无。如一个人的忧伤,如一段往事的幽怨。尤其是在下雨的夜里,坐在桌前静思冥想中,天空中忽然飘起淅沥的雨丝,静静聆听。心便无任何杂念,天地融为一体。
秋,注定是多雨的季节。秋雨不会是瓢泼大雨,却是淅沥不绝雨。有时候会一连下上好几天。小时候在泥泞秋雨中去上学总是将新鞋子弄脏。那时候讨厌秋雨。更没有心情在深夜听秋雨。那雨打房瓦的声音,让人尤其寂寞。渐渐长大,心中有了期待,便也有了孤独。孤独的秋夜,尤其喜欢听下雨的声音。那声音或许嘈杂,或许清灵,或许空寂,但都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喜欢文字的孩子,几乎都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是心里的一种感觉,不是因为一个人或者独居的缘故。在这种孤独中便开始和天地万物对语。大自然的每一种表现都会在心里产生悸动。这一点不管是今人还是古人都是相通的。而这秋雨,在我的印象中,便是浮动联想的景物。在秋夜里,一个人独坐,手捧一本书细细翻阅或者伏案写作。如果这时天空中飘起雨丝。心里便激动万分。大多时候便会合上书或者停下笔,静静聆听着秋夜里的私语。
这时候,会觉得这雨是有生命的,它在和大地交流,和万物交流。它那淅沥声便是倾诉衷肠的表现。这雨声会一会轻一会重,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甚至能听到它的心跳声,嗅到它的气味,舒舒的,恬恬的。
秋雨是秋天的精灵。聆听秋雨是一种享受,是一种豁达。在浅秋和深秋的凉意里,聆听。在微凉和微暖的秋风里,聆听。在有月亮和没月亮的秋夜里,聆听。聆听一种属于自己的祥和,聆听思念落叶的白杨。聆听泥泞的阡陌。聆听秋雨打芭蕉,聆听堆积满地黄花呓语,聆听衰草告别母体,聆听蜘蛛在屋檐下等待飞来虫子的急切。
这聆听便伴着思念沉沉睡去,睡梦中或许是约好朋友,或许是和佳人一起举杯畅饮,觥筹交错间醉得一塌糊涂;或许一个人在雨夜里,斟满思念的绿酒,邀雨共饮。
即便是在梦里,如果下起了秋雨,心也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种轻轻地声音,缓缓的节奏,舒舒的滋味都可以感受得到。夜来卧听风吹雨,萧瑟梧桐入梦来。有时候,会连续不断地下一夜的秋雨。那敲打瓦片的声音,最让人难忘。青砖青瓦修建的房屋在秋雨里便会是一片滴答声,那滴答声传过夜空,传进思念的心门。如果再有兴致,可以一个人出门在屋檐下静听,那绝对不会和在屋子里听雨一样。有时候急切,有时候缓缓,有时候檐水成线状,有时候只是叩响窗扉的梦呓。
只有这样聆听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放下,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个人在秋夜里听雨,没有人打搅,也不会分心,完全沉浸在这种秋雨绵绵的氛围中,意醉神迷。
静夜,秋雨,低语。六个字便能表现出秋夜秋雨的寂静,秋夜秋雨的肃穆,连同寂寥和孤独都在其中了。古人何其恰当地说,梅子黄时雨,说一川烟雨任平生,说举目望秋,说指点江山。说了好多便都在这秋夜的秋雨声中定格。它自有它的包容,它自有它的胸襟,可以容纳一切的一切。
以前喜欢在静夜里听雨,只是由于一个人,孤独是在所难免。一个人长时间地独处,心里的想法完全不能给别人说,只是一个人在静夜里聆听大自然的声音,这聆听中便和秋雨结下了不解之缘。仿佛只有秋雨的夜里,自己才是干净的,纯洁的。甚至是高尚的。与妄自尊大毫无关系。
沙滩散文2:留恋的沙滩游
文/南澡
留恋的沙滩游
二十七日晨,天虽然是晴天,还是密布着厚厚的云层,不过二十来度的气温正适合人们在户外搞活动。公司户外小组的组织者,利用难得的天气,又组织大家去禹门沙滩春游。
驱车个把小时,一行四十来个人来到了沙滩农家小院。下车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水果、瓜子摆放在预订的农家院子,不顾一路劳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一天的活动。
有的拿着早已备好的鱼竿,直奔乐安江边,在一百多年前先贤们也曾垂钓过的河里,体验一次“鱼樵耕读”生活,舒缓一下工作的烦恼,享受只有钓鱼人才能感知的乐趣,奢望获得大丰收,品尝过去先贤们品尝过的乐安江鲜鱼。有人说:爱吃鱼的人智慧过人,当年才子们那样才华盖世,是否也是在这里经常吃鱼的缘故?但愿我们这些垂钓者也能如此。
有的三三两两的前往黎庶昌故居“钦使第”,毕恭毕敬地观瞻,饶有兴致地欣赏故居前前后后清新幽雅的环境,期望沾点圣贤们的灵慧。或徘徊在林荫道间,抚摸这里的草草木木,陶醉在风光秀丽的景色中,沉思:在四百来年的时间里,我们刚才走过的路、抚摸的那棵大树,当年不知有多少文人才子在那里朗诵过诗文,有多少篇鸿着在那里定稿收笔;或漫步在琴洲的田边小道上,寻找当年才子们曾交流过学习技能,争辩学术命题的沙丘,深深体会还未散尽的浓烈的文化氛围,是呀,他们在不断交流切磋中,一个个成为盖世奇才,一部又一部名着弘扬华夏;或伫立在乐安江畔,俯视汨汨东流、清澈碧绿的江水,浮想这里或许是才子们唯一开放和轻松愉快的地方,他们读完经书、写完佳作、耕完地,脱掉衣裤,一头扎进河里,尽情地游玩,放纵地嬉戏,让缓缓流逝的河水洗尽所有疲劳,接着再为后人耕耘历史巨篇。
有的逆向遛达到陈列馆去,瞻仰先贤们当年使用过的物件,聆听他们的生平介绍,拜读文人墨客对他们的颂词,追寻一批又一批才子在这里成名成家的艰辛历程。让人无不感叹,在贵州、在遵义、在沙滩这块荒蛮土地上,居然在四百年的时间里,就涌现出数十名举人进士之类的人才,有“西南巨儒”郑珍,有在诗词方面堪与李杜苏比肩的郑子伊,有被赞为爱国外交家、散文家的黎庶昌,等等。这里被称为“大儒之乡”“诗文之乡”,外交家的摇篮。又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就撰写了二百多种学术巨着,涉及经史、诗文、音韵、地理、版本目录、科技、书画等十多个领域,并且有不少文化学术成就达到全国一流水平,象《遵义府志》就被誉为“天下第一府志”。他们的这些丰硕成果,为黔北文化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在工具书籍《辞海》、《中国文学大词典》、《大英百科全书》等里都有条目记载,历史上同时期的高官名人曾国藩、梁启超、张之洞、翁同和等对他们赞叹不绝,近代名家章士钊、钱穆、钱钟书、竺可桢、丰子恺等也作过高度评价。
在一个方圆仅几里地的小山村,生活在这里的先贤们就创造发展了享誉国内外的沙滩文化,遵义无二,贵州罕见,全国难找,它是我们遵义人民的骄傲,沙滩村可列为中华文化第一村。
我们这群人一边游览着,一边寻思着,怀着朝圣心理,怀着对先贤们的敬仰之情,沐浴在这片充满灵气的圣地上,熏陶在“坚持办学;刻苦学习;购求图书;遗惠后人;积极吸收外来文化,勇于革新开拓”的精神意境中,崇敬着闪烁的沙滩文化。
很快一天的时光又要结束,可大家的游兴仍浓,饭后已到六点半了,按理应启程返城,但女士们利用农家小院前面不大的场地,愉快地跳起了“坝坝舞”,以特殊的语言缅怀先贤们,以难舍难分的心情向这人杰地灵的山山水水做再见。
2012年5月5日杜龙友
沙滩散文3:捉螃蟹
文/肖铭成
晚上,皮皮岛的沙滩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螃蟹。我和爸爸、妈妈拿着手电一起捉螃蟹。
螃蟹跑得很快,还会急转弯,像会轻功一样,可难抓了。我们追的追堵的堵,忙了老半天也没捉到一只螃蟹。后来,我们发现,只要把它踩进沙里,它就无路可逃啦!
掌握了这个秘诀,我们很快就捉了十几只螃蟹。最后,我们把捉到的螃蟹放回了大海。海浪笑了,月亮笑了,沙滩上洒满了我们欢快的笑声。
沙滩散文4:大海边的小螃蟹
文/刘泽安
北海的金黄色沙滩,细软绵延,脚下的海水像蓝缎子一般的铺展向远方,站在海滩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享受到海岸瑰丽的景色。可最让我留恋的不是那湛蓝的海水,也不是那长长走不到边的海岸线,更不是那海滩上人工制造的“天下第一滩”的金字招牌。让我着迷难以忘记的是那海滩上冒起的一些米粒一般的小沙泡,一个挨着一个,近近的看过去就像是海滩上的一片谷粒。远远的看过去肯定还是一片平平的海滩,那冒起的谷粒一般的小沙泡是很难引人注意的。
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那一片片小沙泡,一会儿冒起来几个,一会儿又消失几个,没有规律。时间长了,这些小沙泡的变化就不一样了。顺着冒起的小沙泡往下掏,掏出小沙粒,一些细小的海水浸起来,再掏出小沙粒,再有细小的海水流进来,坚持一阵子,就偶尔会掏到一只小小的螃蟹,见光以后,它先装死一般不动,一不注意又爬起来飞快地钻进沙滩,只有伸手先堵住它要钻洞的地方。乖乖的,小螃蟹被捉在手里,同行的友人伸过来一个矿泉水瓶,装进沙子后,把小螃蟹放进去,一只、二只、三只,矿泉水瓶就是一片小小的沙滩,小螃蟹可以安营扎寨了。一当倒着摇瓶子,沙子流动的同时,小螃蟹前后左右挣扎着,想重新回到那宽宽的沙滩。其实,那海滩上成片的小沙泡,隐藏着成片成堆的小螃蟹,走近的时候,眼里一片迷茫,只感觉海滩上的小沙泡都在跑动,像得到了集体命令一般。原来是晒太阳的小螃蟹跑进洞里去了,沙粒跟着跑动,冒起的小沙泡不见了,瞬间又是平坦的沙滩。是那道光的身影,还是轻轻的脚步声,或者沙粒连动的感受,那沙粒里的小螃蟹会知道吗?
在海滩的大半部分时间,我始终在与沙粒里的螃蟹交流着,不管它是跑是藏起来,不管它是被装进矿泉水瓶里,还是摊在手掌上,我都会关注它的一举一动。沿着长长的海滩走,一不注意又会看见那一堆一堆的小沙粒,瞬间又会消失了,又是平坦的沙滩。
离开海滩的时候,我把矿泉水瓶里的沙子和小螃蟹倒出来,那一动不动的小螃蟹又恢复了元气,顺着沙子的流动很快又不见了。
再见了,小螃蟹。
再见了,大海滩。
沙滩散文5:大战金沙滩
文/火山
某日携带古琴回朱山下老家,特地选择在儿时经常玩的河堤边弹弹。河堤已经不再荒芜,严整的堤岸保护着附近的菜地,维护着流水的方向。这条河是小海河的支流。
早些天看到大红鹰撑橡皮艇经过江埔小海河,那些图片让人有点感慨啊。小海河最终还是在文峰塔处汇入流溪河,奔向广州的。看着落日余晖,在竹林、荔枝林、菜畦混搭的岸边,稍微抚摸几曲,将琴放下拾级而上,望着那片西边曾经流荡过的黄沙滩。黄黄的镀上太阳光芒,仿佛是当年的“金沙滩”。那时热播《杨家将》,杨家的忠肝义胆早早地在幼小的心灵处撒上了一些阳光。
全村唯一的一部彩色电视机周围,总是挤满了人。我们这些小屁孩也凑着热闹,“厉兵秣马”自造了不少“兵器”——实际就是木片、木棍、竹片做成的“刀枪剑戟”。我造了一把木剑,木材是从某个私家楼房工地,顺手牵羊拿的;也造了一杆红缨枪,枪尖是竹片牒成的,杆把是一根较实厚的小竹子,红缨是现在多数见到的红色捆绑带撕碎做成的(这种红缨不太耐久,好些日子就褪色);顺道腰里也别着一根“马鞭”,实际就是非常柔细的小竹子,而且还是新鲜材料呢。各人手上有了家伙,挥画“比试”,大有准备大规模举事之“嫌”。准备和酝酿了好几天,我们决定“开战”。
有人将家里装碳铵肥料的塑料袋子洗干净,做成一件披风;有人将家里装钾肥的蛇皮袋,做成围裙;有人直接拿芭蕉叶绑在手脚,当作护手脚的盔甲。那个斗大红色的“朱”字,就写在一张透明的软塑料薄膜上,不知道那伙伴是怎么弄的,竟然这么先进——估计是别人盖临时茅寮用的材料。我们沿着这面旗帜,走向河堤的金沙滩;沙子非常细,摔跤、翻滚、弄碉堡都行;那片土地我们叫它“山之下”,隔着河对岸就有一座“黑山”,我们就往偏西方向逐渐向金沙滩靠拢。队伍穿越杂草丛生的小道,实际上杂草可以几乎淹没我们,如果不是有刀枪旗帜,估计也很难在远处看到我们这些小矮人。靠近沙滩旁,杂草明显没有那么多,有人记得附近有些甘草根,于是队伍休整,在细细的白沙与泥土间,找那些跟甘蔗有点像却又比甘蔗小得多的甘草根来嚼嚼。小休毕,排开阵势,两军对垒,重演宋辽大战金沙滩的故事。开始没有人做辽军,干脆大家排成一列报数,双数的站出来自动成为辽军,有些家伙做了辽军竟然哭了起来。我比较幸运成为宋军,并且还是一个小队的队长。提着红缨枪,马鞭嫌弃妨碍暂时放一边,改为用手势代表骑马,杨家将却变成朱家将了——旗帜就写着“朱”字啊。两军正式对阵,抓长枪的人都站在第一排,之间留有空隙,旁边蹲着抓短刀和短剑的。有些村民以为我们打群架,站在旁边监督着。双方“将军”站出来叫阵,说够了两三句,就阵前开打。辽将使用双锤,宋将使用红缨枪,明显是宋将占据优势。辽将身法灵活常常游走于枪杆边,找机会靠近宋将;几个回合轮番换将,将军打架轮完之后,双方阵前各自大喝冲锋,直接找人混战。实际上,你打那里,你告诉我,我攻哪里,我提示你——混玩还差不多。有些人嫌弃兵器多余,干脆把兵器扔了,直接摔跤。我也嫌弃红缨枪麻烦,枪尖插在沙地上,就提着木剑和别人的刀干架。真是杀得天地玄黄、日晖斜照。
宋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反正我的红缨枪、披风都给人缴了,抓着木剑和马鞭且战且走。沿着来时的路,逐渐远离金沙滩。忽然有人大叫,蛇啊!蛇啊!妈呀,有一堆蛇打着蛇饼卷在一起,不知有多少条。又有人大叫,快拿细竹子!这时“马鞭”成为我们主要的正式武器。不管宋兵和辽兵,大家都合兵一处了。干它!这才是真正的人蛇大战,实际上就是人自己挑起来的战争,这些蛇比较冤枉,只不过它们恰好挡住了我们的道路而已。打完蛇,大家都觉得有点累了,实在扫兴,捡起各种兵器,回家罢了。走不了多远,有人又大喊,蛇啊!靠,又有一堆蛇饼卷着在路上,大家互相看了看,打吧!打蛇毕,有人累得坐在地上,直喘粗气。走吧,忽然又有人几乎惨叫,蛇饼!有人开始溜了,绕路回家。大部分人还是用吃奶的力,将这堆蛇干了。谁知探路的人回报,前面还有蛇饼啊。大家惊得一哄而散,决定绕路走算了。
我一边回家一边想,这是什么意思呢,怎么回事?后来村民告诉我们,那段路总共有七个蛇饼,有三个被你们打散,还有四个!说好的金沙滩大战,谁知是人攻击蛇的大战;哎,究竟天意何为?
每每念此,只好借用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沙滩散文6:捉泥鳅
文/吴续宏
童年,有的时候就像海边的大沙滩,而在“沙滩”上的这些“小贝壳”,就是那一点一滴的童年趣事,渗入我们的童年生活。这一点一滴的趣事,同样也伴随我们成长。在我的记忆里,最有趣的事儿,莫过于是和爸爸一起在池塘边捉泥鳅了。
还记得是在幼儿园大班时,我们一家四口回老家过年。一天下午,雨公公降了一场大雨,仿佛把空气也冲干净了,变得格外清新。突然,爸爸神秘地对我说:“儿子,你要不要跟我去做一件‘大事’?”“什么大事啊?”我十分疑惑。“嘿嘿,那就是—一捉泥鳅!你去不去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在家一上午都快闷死了,当然是求之不得呀!我连忙换上雨靴,全副武装,和爸爸一起向池塘边出发喽!
来到池塘边,我发现,捉泥鳅的人还真不少呢!我和爸爸奋力往人群中挤,终于占到了“一席之地”。爸爸说:“下雨天,村里人都会到池边捉泥鳅充当补品,所以到了下雨天人便会多。”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人这么多呢。
开始挖泥了。泥巴在下雨天是最多的,也是捉泥鳅时最难清理的。我使劲儿挖着,突然,几条奋力扭动的小家伙映入了我的眼帘。呵!这就是泥鳅啊!我兴奋极了,忙用手去捉。爸爸拉住了我:“泥鳅很滑,用手是抓不到的,要用这个。”说着,便拿了一个勺不像勺,铲不像铲的东西放在我手里。“这在村里叫‘铲勺’,捉泥鳅用的。”我一下来劲儿了,用它捕获了不少又肥又嫩的泥鳅呢!村里其他人都以羡慕的眼神望着我,那得意劲儿,甭提有多舒服了!
回到家中,我连忙清点了一下“战果”:一共是三十二只泥鳅!晚上,奶奶和妈妈回来了,为我们炒了一盘香喷喷的香辣泥鳅。吃着这泥鳅,仿佛还有另一种味道。也许,这就是劳动的味道吧!
这就是我的童年趣事——捉泥鳅。你的趣事有哪些呢?快来与我分享吧!
沙滩散文7:基湖大沙滩
文/阿能
出浙江嵊泗县城东南隅“菜园隧道”后,沿公路再行千余步,便到了嵊泗海滨游览区中心基湖大沙滩。
放眼望去,2000多米长的大沙滩,宛如一条铺满碎金的巨型地毯,一边镶接着一道翠绿葱郁的山岗,另一边则伸进色彩斑斓的大海,任那一朵朵秋雪菊似的白浪尽情浣洗。
滩边的海水是蓝色的,稍远一点便渐渐变地绿沉、深黛了。再远处的海水一片灰白色,捧托着一个个深绿色的岛屿和赭褐色的礁峰,缥缥缈缈,另有情趣。
滩西头潮涌较缓的一个小海湾子里,百来只麻鸭旁若无人“呷呷”地嬉着潮头。不时有几只鸭子双脚向空中一蹬,探头水中,一会儿嘴里便衔起一条银白色的小鱼。
“哟,这么多贝壳!”没走几步,同行的石老师呼叫着用大脚趾勾起了一枚虎纹贝,拿到他那副厚厚的近视眼镜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用手一抹沙子,便塞进了裤兜里。
大家见了,都低头开始“沙里掏贝”。不一会,大家都捡了一大把贝壳,有玉白色的马蹄螺贝,有天青色的蛎壳贝,有黄褐色条纹的虎纹贝,最多的是碎花点的扇子贝。大家捧着贝壳,一脸的兴奋。
一张用聚乙烯粗线编织起来的防鲨大网,拦起了一个近200米长、100米宽的“安全水域”。因为前几日大风影响,客班轮停航,来这里旅游、游泳的人自然少了许多,偌大个海滨浴场只有百来人在游泳。我们几个人在沙滩上蹦跳了一会,活络了手脚,便迎着潮头扑进了大海。
虽是夏天,基湖弯的海水却十分清凉,一个潮头涌来,便将浑身燥热冲洗一净,心头感到一阵松爽。游累了,往沙滩上仰天一躺,来个“大字形”,晒起了日光浴。这基湖沙滩与别处有些不同,表层又硬又烫,刚躺下时,背脊感到有些灼痛硬实,但过一会就凉爽松软了。清凉咸涩的海风从海上吹来,轻抚肌肤,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惬意。
山岗、沙滩、大海被涂抹上一层殷红色霞光。几位下班后赶来游泳的姑娘小伙冲着浪头嬉闹笑逐着,让黄昏的海滨依然充满着活泼生动的气氛。
在滩头一边,一些挖蛤蜊的渔村姑娘弯着腰,左臂挽着小竹篮,右手握锄把,一步一步慢慢后退,锄头在沙滩上划出一道道浅沟。晚风吹拂着姑娘的长发,夕阳剪出了她们的身影,置身于平展洁净的沙滩上,有一种古典油画的美。
沙滩散文8:童年的沙滩
文/郑晓乾
我爱在河边的沙滩散步,我爱在沙滩旁伫立,我爱捧起晶莹闪亮的沙粒,仔细研究它奇妙的结构。沙,无时不牵动着我的思绪、我的恋情……
记得小的时候,一个清凉的夏夜,我问妈妈:天空的白沙滩?妈妈笑了,她捧起我的小脸,给我讲了一个女娲补天的动人故事。
后来,我刚刚懂事,祖国便卷起了“史无前例”的狂风。没错,那年我上小学一年级。学校停课了,我们只好上沙滩捉鸟、捉鱼、上山打柴、挖野菜。人们大都“抓革命”开批斗会去了,滩地上不见一个修堤、打夯的工人。我难受极了,真想听那打夯的号子:“哎……说说那郑小小喂,咳咳!他爹是秘书喂,咳咳!打鱼真不少喂,咳咳……”一位姓徐的喊号员,看见我同二哥、三哥拿着自己编织的小抬网,捕捉了一大筐鱼,有鲜鱼二斤重;白鱼、鲤鱼等。即兴地把我们老郑家哥们儿打鱼情景编成了打夯号子。我们一边捕鱼,一边笑着、走着、听着。打夯的号子也伴随着哗哗流淌的水声渐远……
挖野菜时,我们拿着手中的菜刀,到沙滩上刨挖沙滩里白白如玉的石头,小伙伴们管它叫打火石。当年镇里还没有通电,我们把白石用筐搬回家,打成小碎块,等到黑黑的晚上,一手拿一块白石打摩擦,嘿!还真能打出火亮来。忧郁的我把白石拿回家,稀里哗啦倒空了自己的“百宝箱”,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家里贫困,没有钱买玩具,大多东西都是自己和黄泥制作成的,比如:坦克、汽车等等,儿时的“百宝箱”是珍藏儿时天真的幻想,还是想得到一点安慰?我也说不清。
时光的延伸,永远不能把美好的故事熨烫平庸,岁月的锈蚀,永远不能把真挚的情感消融。
岁月的流水,流过几十个年头,沙滩,终于又挺直了压弯的脊背,生机勃勃地前进了,工人们建起了长长的大桥,打出了好几眼大水井,行人走路方便了。人们吃水方便了。并且用来浇灌下游的秧田。
有一回,几个还没到上学年龄的孩子围着一台新装的水泵,雀跃着,欢呼着:“泉水娘娘散花喽……”我兴奋地走上去,他们七嘴八舌地问:“叔叔,水泵会变魔术吗?”“叔叔,为什么看喷水是白色的?”“叔叔,水泵会喷出鱼来吗?”“叔叔……”啊,啊,多么有趣的问题啊!沙滩变了,孩子们也变了,他们不再像儿时的我想着“镶天”,而是“水泵会喷出鱼来吗?”是啊,是啊,水泵会喷出鱼来吗?我激动地默念着,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如今,偶尔回到故乡,积久的夙愿早已成为现实。瞧,大水井的下游已修建了好几个养鱼池,过去的沙滩北面已建起了教学楼、酒店、汽车、修理厂等等。每当夕阳西下,池塘里的鱼儿高高的蹿出水面,白亮亮的,像一朵朵白莲盛开。我信步走上大桥,举目回顾。远处了阵阵洪亮的笛声,船夫们正在撒网,仿佛要把这欣欣向荣的鱼池,拉着一同向前航行。
啊,蓝天,白云,波涛,晚风,还有我儿时的记忆,一切都固有了沙滩、大桥、鱼池、稻田才变得如此可爱、可亲。为了使家乡变得更加美好,我愿化作一粒闪亮的沙粒。
沙滩散文9:快乐的沙滩
文/毛子扬
今年寒假,我们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节,对有着5000年历史的中国而言,春节是最重要的节日。我恳求爸爸妈妈带我去梦寐以求的越南海边度假,爸爸妈妈答应了。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酒店,我们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边玩耍,看着阳光照耀下的金黄色的沙滩,大家的心里感觉暖洋洋的。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水,我们开始玩“激流勇进”的游戏。玩的时候,海水进,我们退;海水退,我们进,玩得不亦乐乎,愉快的欢笑声此起彼伏。笑累了,跳够了,我们就用沙堆城堡,看看谁堆得最坚固,不会被海水冲走。我们争先恐后地找最硬的沙,生怕被别人挖完了似的,之后我们一点一滴地开始用自己的双手建和自己一样高的城堡。
伴随着汗水和海水,我们的城堡终于堆好了,为了防止一天的辛苦成果不被海水伯伯给冲走,我还在城堡前面建了一个防水的堤坝呢!
到了傍晚,我抬头一看,发现越南傍晚的景象好美啊!一片片红红的晚霞倒映在海面上,就像一块红色的大地毯,看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说道“越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越南?”大家异口同声地赞叹道:“好景加好诗,真是相得益彰,绝配啊!”
我喜欢这美不胜收的沙滩!有机会,大家也不妨到越南美丽的沙滩游览一番,您一定也会留连忘返的。
沙滩散文10:海的那一边
文/刘妍
海水拍打着细软沙滩的声音越来越近,海的那一边是内陆,这一边是个孤岛——茫洲岛。
皓月当空,少明姐静静地坐在自家高脚楼的天台上,张望着不远处,与汐水奋力搏击的丈夫老赵的身影。夜晚,岛上停电后四周一片漆黑时,少明姐通常习惯静坐着,似乎在等待老赵戏浪时的兴奋吼声。夜泳是老赵的唯一兴趣,而观赏老赵夜泳则是少明姐的爱好。
少明姐15岁那年,成为茫洲岛首位考上高中的女生。九月初的一天清晨,她登上舢板,看着母亲站在码头挥手送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水天一线之间。因是家中长女,为了照顾家庭和兄弟姐妹,少明姐听从父命,三年后回到土生土长的海岛,成为一名教师。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不久,少明姐和当时岛上的唯一一名男高中毕业生“拉埋天窗”。他就是老赵。婚后,儿子、女儿相继呱呱坠地。时光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飞逝。转眼间,子女们已经初中毕业了,即将要到海的那一边继续求学。同样是九月初的一天清晨,少明姐如当年的母亲一样,站在岸边发呆了一个上午。然而,子女们离岸时的兴奋和对未知生活和学习的求知欲似乎告诉她,这一别,子女或许不会再返回孤岛了。每每想到这一幕,无边的哀愁和思念便涌上少明姐的心头。
茫洲岛不大,仅1.5平方公里。绕岛走一圈也不过大半个小时。它是广东省有记载的有人居住的最小岛屿。多山少平地,受地理位置和潮汐水流影响,岛上常年吹东风和北风。岛上的先人,因地制宜,在滩深水透的西岸边围堰筑堤,形成良好的避风港,往来渔船纷纷停泊于此,或歇息补给或避风休整。
全岛常住居民400多人,绝大多数是渔民。忙于生计的渔民凌晨时分就出海作业,所以岛上的渔民孩子基本是“放养”,漫山遍野地跑,通常是有上顿没下顿,饱一顿饿一顿。少明姐心疼饿肚子的学生娃,常常招呼他们过来一起吃早饭。自然地,她既是老师,又是一代代孩子们共同的妈妈。日复一日,40多年过去了,少明姐手中放飞了上千名海岛娃娃。一批又一批娃娃离开海岛,到海的那一边求学或谋生时,少明姐坚持送别,她想再多看几眼,努力将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记在脑中。再见他们时,就不会是当初瘦小的背影和干瘪的身躯了。在避风港里虽能捉些鱼虾,却远不如到大海中与狂风暴雨激荡青春来得猛烈。
从海的这一边到海的那一边,一周只有一趟渡船。先是要到台山下川岛中转,然后才辗转接驳另一开往内陆的渡轮。遇上大风或台风天气,船期就遥遥无期。城市里的人们都忙着少吃肉减肥时,这里的岛民却还要为一个月能否吃上一顿肉忧心。有时实在嘴馋,渔民就会一大早出发,在风浪中颠簸三个小时,到达最近的海晏买肉;下午回到家中时,新鲜的肉类有时会因酷热航程而变味发臭。乐观的少明姐,每每遇到唉声叹气的村民,总会开玩笑调侃说少吃肉会长寿!再乐观再开朗,没蔬菜吃、没电、没WIFI的残酷现实,考验着每位岛民的定力。每晚7点以后停电,这铁打不变的规律,催生了这里的小卖部最多的销售商品是手电筒、各式充电器、电池、蜡烛、方便面、打火机等应急物品。
今年,少明姐退休了。退休后,少明姐几乎每天都和老赵一起登上海岛的制高点——海拔299米的石贵山。山上有上个世纪部队驻守遗留下来的营房、山洞。见到这些旧物,就仿佛一切发生在昨天。石贵山山顶的太阳能灯塔,夜晚能为方圆几十海里的过往船只提供指引。40多年来,少明姐如同那屹立不倒的灯塔,为海岛娃娃照亮了人生启航之路,极目远眺着海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