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稻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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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稻谷的文章1:风吹稻谷香

文/鲍海英

秋天的傍晚,云淡风轻,我吃过晚饭没事就和老公一起出去散步,刚进入公园,父亲打来电话对我说,老家农田里的稻谷黄了,家乡要开始收稻子了。我连忙问,要不要我回家帮忙?这时,父亲把电话给了母亲,我听见母亲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说:“不用,不用,等收完稻子,你再回来吧。”

我知道,母亲说等收完稻子,我再回家,那是体谅、包容我这个不会干农活的女儿。自从我到城市里上班后,每逢农忙,父母从不愿打扰我,而我知道父母才是真正的“稻田里的守望者”,在这丰收时节,他们不仅等待着收获金黄的稻谷,更是在守候着收获的希望。

我的父母,今年已是六十多岁,他们一辈子与农田打交道,不辞劳作,以善良勤恳为本,宽厚坚韧,他们爱土地、爱子女,每次我回家悄悄给他们养老钱,他们总是一再拒绝,他们总是自己挣钱自己花,他们坚信只有亲自在土地里播种、耕耘、收获,那一份劳动所得,他们才会喜上眉梢。

如今,秋天的田野里,又是稻子飘香,丰收在望,我的父母,又该是喜上眉梢,开始忙碌了。记得小时候,那时还没有收割机,常常在凌晨,我还睡在床上,就听见母亲在屋外“嚓嚓”的磨镰刀的声音,父亲早就准备好了扁担和挑绳,天不亮他们就出发,喜滋滋地准备割稻子了。

后来,我到外地上学,进城工作,回老家少了,但陆续看到有收割机开进了农田……我想,没有收割机前,这庄稼地里,父母曾经流下了多少汗水,付出了多少辛劳,才把我们兄妹几个抚养长大?

虽然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我敬重我的父母,他们用粗黑的手,年年抚摸耕耘着自己脚下的热土,那不辍劳作的背影,那顶着烈日一往无前的精神,那忍辱负重的情怀,那样执著,那样纯朴。他们把深沉的情感,默默地诉说给田间的日出月落,那样绵久,那样博大。他们用山一样的屹立,坚韧迎对着各种疾风苦雨,用海一样的辽阔无私,爱护着自己的儿女。父母,他给了我生命,更给了我做人的品格、不屈的精神和力量。

我的父母,他们一生固守着家园,固守着土地,在这丰收时节,虽然我回不了家乡,那就让我站在城市的家里,默默地向着家乡的方向,祝福父母和家乡的乡亲们,年年收获兴旺,年年幸福安康。

关于稻谷的文章2:清花河畔稻谷香

文/刘先卫

四季轮回,岁月更替。酷热的夏天才刚刚过去,转眼又进入了金黄的秋天。田野上沉甸甸的稻穗正在等待收割,甚至果园里红透了的山果也在等待采摘。秋高气爽,熟透的果实在枝丫上荡着秋千,金灿灿的田野好似一片金黄色的海洋,随着秋风轻轻拂过,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波浪。丝丝凉意弥漫在轻柔的秋风中,好一阵秋风一阵凉的惬意天气。

周末骑着自行车一路转悠,慢行在322国道湘南民俗风情小镇——美丽的泉湖镇,很快进入乡道连接的清花河沿线,地处中下游的清花河畔一带土质肥沃,水源充沛,地势平坦,这里建有全省万亩高产油菜和万亩优质稻示范基地,是衡阳有名的鱼米之乡。

秋天正是收割的季节,成熟的水稻已经开镰,沿岸的稻田上稻浪翻滚,伴随着“隆隆”机械声轰鸣,田野里一派繁忙。收割机像出征的大军在机耕道上一拨拨地开过来,收割机的声音单调而又铿锵,不时将株株壮实的稻禾吞进肚子又将黄澄澄的稻谷吐出。农民抹去脸上的汗水,个个露出开心的笑颜,不论粮食随行就市还是丰产歉收,家乡因了这些默默坚守乡村的老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劳作,双手布满老茧脸上布满皱纹,总让人无比动容,又令人敬佩和感叹不已。

南方分早稻、中稻、晚稻,一般所谓的种双季稻是指早稻和晚稻,早稻收割时间在7月中下旬,晚稻为10月中下旬;中稻也就是所谓的一季稻,9月中旬收割。记得小时候,老人小孩全家齐出动,收割场面蔚为壮观:大人踩着打稻机,小孩子在旁边递禾,中午吃饭就着剩菜冷饭充饥。早上踩着露水出来杀禾、扮禾,晚上就着星光挑谷回家,往往精疲力竭累得腰酸背痛。眼下,排山倒海、摧枯拉朽的“战役”要到寒露时节方才偃旗息鼓。收割季节一到,无论是夏收双抢还是秋收打粮,这场胜券在握战天斗地的激情大片年年上演,周而复始。

山高水长,从双板桥水库流泻下来的股股清泉注入小江,然后在双口大坝上蓄成一片丰盈开阔的水域。下游的清花河露出黝黑的河床,河水终于完成了沿岸绿色植物灌溉的使命,现在正隐藏锋芒收敛狂野,积蓄力量等待来年充沛的雨水,它又会使大地万物变得翠绿、葱茏,生机一片。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清花河大坝两旁的树影倒映在河面,构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和丰收图景,你不由得惊叹大自然的神奇景观和艺术杰作。

天高云淡,感受无边秋色。一江春水向东流,弯曲的清花河自西向东蜿蜒,平坦的公路随着河堤延伸,干净整洁的村道两旁圆柏、稻田、庄稼、房舍犹如没有边幅的画布,不加修饰地展现大自然的纯朴本色。小江村樟树组还有双口大坝附近,那两株年代久远的古樟树,树冠高大浓密,似乎在深情地眺望着家乡的游子。山道上一丛丛开得正艳的紫薇花,在秋日的阳光照耀下,粉的红的白的把丘陵装扮得艳丽无比。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金秋时节很难见到稻田里有青蛙,倒是一群不知名的鸟像云层一样压过来栖落在刚刚收割的稻草上,放肆地在稻草堆里啄吃着稻飞虱等小虫子,还有燕子也赶来捕食害虫。田岸边的农户在屋场上村道上翻晒着饱满而潮湿的稻谷,老乡将打包的一袋袋干谷子挑回仓库或码放在公路旁,送上粮食收购贩子的车辆。这是农民一粒粒汗珠凝成的结晶,更是农村美丽未来的希望。

关于稻谷的文章3:东乡的竹器

文/龚舒琴

东乡稻谷开镰收割后,从田野到场院,稻谷和稻草分离后,东乡竹器中的巨无霸就闪亮登场了,东乡人称它为“窝jù”,也叫“窝席”,这是一种用竹篾编织囤粮食的装备,柔软而绵长。寻常老屋一隅,从平地起,一圈一圈地,螺旋式地向上包裹着,卷着,稻谷有多少,“窝jù”就叠多高。

如同江南各处一样,东乡人家的家前屋后,总会有一些或森森或疏淡的竹林。一池水塘,几片竹林,青色掩映下,几处农舍,伴着鸡鸣狗吠,顿时有了几分诗意。东乡人的生活须臾离不开竹器。小到主妇们盛放针头线脑的针线笾、吃饭的竹筷、舀水的端子、捞面的抄子、洗涮的锅刷、蒸饭的饭搁、淘米的米箩、蒸包子的蒸笼,大到竹壳的水瓶、扫地的扫把、竹制的礼物提盒、摆放厨具的碗橱、关押鸡鸭的罩子、晾晒衣服的竹竿、登楼的梯子。坐着的,是竹凳、竹椅。垫着的,是竹枕、竹席。躺着的,是竹床、竹榻。

生产活动更是。东乡人的镰刀、锄头、钉耙、撬掀,或把手,或插销,或旋子,几乎每件农具都由竹竿或竹屑帮衬着。收割季节,东乡人会扛着扁担、笆斗、箩筐、簸箕,或抬,或挑,或搭,总有竹器的身影。晒谷的时候,更是竹器大会战,爪耙(读zào bè ),连枷(读 ɡài),筛子,箩筐,还有笾子。笾子有大有小,小的,一人端着,旋转。大的,得两人牵着,顺着风向,不停地颠簸着。渐渐地,随着乡人的手起手落,干净的稻谷、麦子、黄豆,进屋入囤。

有过东乡童年生活经历的孩子,都和竹篮有过亲密接触。放学了,家家猪圈羊圈牛圈里,嗷嗷待喂的牲畜们在眼巴巴等着。进门,扔了书包,掀锅,扒拉几口剩饭,出门。背着的,是草篮;挎着的,是菜篮。通常,主角是女孩。篮子的大,和女孩的年龄、个头极不相称。沟坎,山脚,路边,认真地寻着,剮割着,渐渐地,篮子里便有了分量。男孩们则调皮些,提篮,约约伙伙,直奔河边,隔河砸砖大战。等到夜幕降临,草没割到,篮子里用树棍搭个“qià子窠”,表面松松地搭上一层薄草,乘家长不注意,迅速地倒进猪槽交差。

竹器得有专人来做。做这行手艺的东乡人叫“篾匠”。小林曾是东乡很有名气的篾匠,他中等身材,长一双粗壮大手,整天忙个不停,剖竹子、剖篾片、编竹器,循环往复。通常,每到一村,小林就会在熟悉的乡人家停留几天。村上人会相跟着找来,有修旧的,有新做的。稍有空闲,小林会坐在竹椅上抽支便宜的烟。他手艺好,人也和气,不挑不捡,很受乡人喜欢。跟他做伴的,是一套祖传的竹器工具,锯子、凿子、刨子、剪子、钳子、刮刀、砂纸等。或粗、或细的竹子,伴着篾刀左右进退,篾片一条一缕地剖出,仿佛通了灵性似的,纵横交替,一只竹篮,一条席子,盎然地鲜活着。碰上他高兴,倘若主家有哭闹的孩子,他还会用下脚料随手编出一只蚂蚱,一只蝈蝈笼,逗得孩子们开心大笑。此时,小林粗粝的脸上也会漾出孩子般的笑,干净,清朗。

早年,盛夏酷热,竹园成了乡人天然的空调。白天,竹园深处,主妇们或端着碗筷,或缝着旧衣衫,闲唠着家常。孩子们跳着皮筋,追逐着。在孩子的嬉闹声中,主妇们沉沉地睡去。竹园外围,男人们抽着烟,打着盹。突然,循着孩子的尖叫,一条“竹叶青蛇”正头昂着,身体软软地挂着,蛇信子伸着。纳凉人一哄而散。晚上,满天星斗,在竹园边的场院里,天井里,悠闲地躺在竹床上。孩子们枕着细竹枕,数满天星星。渴了,母亲会拿来竹壳水瓶续水,手上摇着竹扇。

很快,塑料制品的风起云涌,曾经很有市场的竹器行业在现代工业洪流的挟裹中,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野。

但东乡人对竹器的情结却挥之不去。东乡人喜欢竹器,亲近竹器,依赖竹器。从“锅刷”到“马桶刷”;从出生时候晾晒尿布衣衫的“万把钩”、孩童坐的“竹车”,到死亡时候,长子长孙扛的“竹幡”。 竹器陪伴了东乡人一生,不离不弃。如今,住进高楼里的东乡人已经没有地方摆放他们的竹器,但那些承载记忆的竹器小用具还是被精心地保留着。在我家老屋的阁楼上,爷爷工作时的竹器提包还在。奶奶盛放衣服的竹箱也在。直到今天,我耄耋父母包馄饨或饺子的时候,摆放的依旧是竹筛子,还有盛米的小簸箕,夏天的竹席,都在。我自家的阁楼上,坐过我们三兄妹,坐过我们家侄女辈,坐过哥姐家外孙辈的“竹车”,被我宝贝似的珍藏着。

竹器最精妙处,便是任你怎样编织,也不损自然之色,不添杂物掩其绿色。此去经年,当一件件带着主人余温的竹器老去,依然不失其清幽的本色。东乡的竹,如同东乡人一样,家前屋后,随处可见。材质粗鄙,但虚心空灵。生不择时,长不择地,但凡存活,便怀一颗欢喜心,泼辣辣地生长着。

关于稻谷的文章4:四季小麦

文/惠鹏

割罢稻谷,收完玉米,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种麦季节。

我之所以这样关注小麦,并不全是因了偏爱小麦面食,更多的是,它是活得最长、唯一跨过四季的农作物,是大地上最富诗意最具灵性的庄稼。

从第一年的深秋种下,小麦经历了寒露到第二年芒种十七个节令,占去了一年二十四个节气中的四分之三,其中小满、芒种的来历,还多少与麦子成熟有点关系,“物致于此小得盈满”“有芒的麦子赶快收”。从一畦畦一垄垄刚出土的翠绿色,碎小而明丽,麦色“遥看近却无”;到冬春长成墨绿色的青苗,茁壮而健旺,再到由深绿色变成蛋白色,流金溅玉,一片熟黄,小麦跨过了秋霜冬雪春露夏雨,走过了四季更替,萌发、分蘖、拔节、灌浆,秋种、冬蕴、春长、夏熟,每个过程都是对生命的咀嚼和体悟,每种自然物候都在加重它生命的分量,参与生命缔造和孕育的过程,神圣而庄严。从秋种一粒麦,夏收万颗子,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再到“农月无闲人,倾家事南亩”“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作为这一生命的缔造师和灵性孕育的催产婆,人们为此付出了常年的劳动和辛勤的汗水,可谓是“粒粒皆辛苦”,餐餐汗水换哪。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乡亲用自己的辛劳催熟了麦子,孕育了生命,而同样有着灵性的小麦,更是知恩必报,它把他们的每一份劳作每一滴汗水精准地记录下来、沉淀下来,将单调青涩置换成饱满成熟,用源源不断的产出和丰收的果实,充实着他们的肠胃、饱满着他们的生活,把农家的日子酿成金黄色酿出醇香快乐年的味道,成为农人们果腹三餐的指靠和繁衍生息的希望。特别是到了遭年馑的年月、瓜菜代的时代、春荒月的时节,跨年过季日现成熟的小麦,比黄金还要稀缺,还要贵重,让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们、面有菜色的人们、青黄不接的人们,有了活下去的勇气,看到了填饱肚子不受饿馁的曙光。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收获地里的小麦,迎接果实成熟的期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因为有了麦子,就有了鲜活的生命,有了麦子,就有了温馨的家。

乡亲们眼巴巴地瞅着小麦一天天由绿变黄,哀怨着鼓胀的麦豆儿,“外黄里不黄”,渴盼着能早日下镰,早一天收割。

“麦黄一晌,麦黄一晌!”在乡亲的千呼万唤中,热干风姗姗来了,干瘪了杆叶,干熟了麦粒,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挥起一把把镰刀,收割掉他们朝思暮想要收获却又不忍割去的保命粮。

小麦走过四季,与人类相伴共生,不离不弃,轮回四季,值得我们永远珍视和敬重。

关于稻谷的文章5:稻香里的乡愁

文/若水

黄灿灿的稻谷在秋天的骄阳下,在女人们一天又一天弯着腰快速挥动镰刀之后,在男人们肩身微微后仰,高举一把又一把的稻穗向下用力击打在谷斗上,将金黄的谷粒收获之后,在男人和女人们滴落一地的汗水之后,在落日余晖的欢声笑语中,一天天一丘丘的减少了,田里剩下一堆堆发白的干枯稻草和稻茬。现在整片的稻田之中,赫然只剩下这丘稻田还未被收打,在夕阳中是那样的金黄,金黄得刺眼,金黄得孤零,似无人疼无人爱,可是它的谷穗是那样大而饱满,明显是被人精心照料着的。记得它可是黄得最早的一丘田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收获它呢?

我想是不是这丘田的主人家中只有留守的老人了,他们平时可以做些除草施肥这样的轻活计,但是收打稻谷这样的重活是却已无力劳作,他们守着稻谷望穿了秋水,年轻力壮的孩子们却不见踪影,他们时时站在家门口遥望,就和这丘稻田一样孤零零。现在就要到家人团聚的中秋节了,家家户户获得了丰收之后,已经忙着准备过节,他们心里肯定更加期盼远出的孩子早归,谷子都还没有收呢!如果有孙子孙女的话,那就更是早就想看看、摸摸、亲亲了,心肝宝贝啊!

孩子们呢?他们在异乡心里肯定惦记着这丘自己播种下的稻田,毕竟这丘田有自己和父母的心血,当然收成也够三四个人一年的口粮了。他们肯定也日日夜夜的思念牵挂着家中那年老体弱,满头华发的老父老母,心里还会隐隐作痛,自责自己的不孝顺。中秋节就要到了,他们肯定能感受到“露是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他们一定在加紧的努力工作,完了工好快快回家,把谷子收了,在家里团团圆圆、温温馨馨的看那圆圆的月亮。

不自觉我想到了自己。在这儿我是外乡人,因为工作,今年又不能回家过中秋。面对着这丘在夕阳下金灿灿的稻谷,眯着眼望向那青山之外红红的夕阳,竟有一南飞的“一”字雁阵,瞬间,在微微秋风之中我感到了阵阵凉意。我走近稻田,在田埂下蹲下来,好躲避阵阵秋风。在稻田下,在稻香中,我回忆起我青少年时代在家帮父母种田和收打稻谷的情形。

我家在怒江之畔的横断山脉高黎贡山之上,山脉高大而陡峻,村子里的几百上千丘的田随着山势一丘一丘而上,弯弯曲曲,形成了蔚为壮观的梯田,和红河元阳梯田是一样的感觉。这些梯田作为风景是绝佳,可是种田的人是颇为幸苦的。

春天,为种禾苗做准备时铲那高高的田埂子上的杂草,一天下来能让一个习惯于劳作的农人的双臂酸痛得无法抬起,那时我铲好一丘田埂得要休息好几回;用牛犁田耙田之时,抱着着犁和耙,催着牛儿上上下下的赶,能把强壮的父亲累得腰酸背痛,晚上一碗水酒下去之后,趴在床上就起不来。我的力量则根本扶不动犁,在耙田的时候因为体重不够,也不能帮忙,看着父亲吆喝着黄牛在田中飞快的来回,觉得那身影很潇洒,很男子汉,很高大,简直就和那大山一样。犁田、耙田之时大人很累,我们小孩子却会很高兴,因为时不时的有泥鳅和黄鳝被犁、耙出来,我们跟在后面可以轻而易举的捉到它们,一天下来凑几盘大人的下酒菜和我们的下饭菜不是问题。

夏天,趁稻谷出穗之前要拔除田里的杂草,使稻谷茁壮成长。稻谷出穗了,要割净田埂上长茂盛了的杂草,一是防止老鼠在这些杂草里安家,它们会为食水稻而将水稻咬断,当然田埂上的杂草也会和水稻抢营养,影响收成。这两个活计不累却要有得耐心,一天到晚的蹲着或弯着腰,被杂草割,被稻子戳,全身痒痒得难受,双手也被草浆染得黑黢黢的,不过到了傍晚太阳落下之后,我们男孩子和男人就会到宽大而深的水塘里游泳洗澡,又凉快又舒服,可以驱赶一天的疲劳。

到了秋天,要赶在雨季到来之前把稻谷收打了,如果等雨季到了,只要等上一天两天的谷粒就会发芽或腐烂,因此动作必须快。于是人们就喊拢了亲戚去帮工,人很多,非常热闹。女人们割稻子,男人们打谷子,“男女搭档,干活不累”的真理在这时就充分体现了出来,男人和女人互相打骂着,一整天梯田的上空都是嘻嘻哈哈的吵闹声。小孩子们则在稻茬中捉各种各样的蚱蜢,有的用绳子将一个个蚱蜢的从其颈部穿起来,一串串的提着;有的将蚱蜢的腿脚掐断,放到口袋里,瓶瓶中,到了晚上油炸出来又是一盘盘大人的下酒菜和小孩的下饭菜。稻谷收打好了,背谷子可就是一个累活了,我们的村寨在山头,人们基本都要背两三公里的山路。女人和稍大点的男孩子用化肥袋背,满满一口袋大约有七、八十斤重,男人则用大麻袋,大约有一百四、五十斤重,由于山势陡,埂子高,小路窄,人们背着谷子非常吃力。背几个来回,都会累得腿脚酸软,谷子多的人家到最后可以把人整得下坡时感觉膝关节就像软得没了刹车一样,会自己下弯,使人失去平衡。收完谷子,帮工的亲戚们劳累了一天,自己家中就不做饭了,老老小小的一家人到主人家中吃饭喝酒,大人们喝高兴了就唱起丰收歌儿跳起舞,小孩子们就玩捉迷藏,爬到树上,躲到墙角,爬在路坑中,大人小孩都不亦乐乎。

往事一幕幕而过,暮色变得苍茫,西边的天空挂上了一轮半圆的月,我开始思念起我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跟着就是无尽的牵挂。父母亲还是像以前那样辛苦劳作吗?还是仍然天黑了才回家做饭吃吗?兄弟姐妹能说服他们清闲下来吗?他们还吵吵闹闹的一个不让一个吗?体弱多病的妈妈,胃还痛吗?鼻炎还发作吗?爱喝酒的爸爸,去年已经轻微脂肪肝,现在他还会大量饮酒,加重了他的脂肪肝吗?兄弟姐妹们日子过得好吗?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又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呢?要过中秋节了,他们肯定也在想我吧?他们一定也很希望我和他们在一起吧?

捞出电话,手指却停留在按键上犹豫不绝。打吧,内心好像有点不想,他们总说什么都好,叫我不要担忧,然后就是对我无尽的关切,问不出个真实情况来。不打吧,心里又堵得慌。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内心的真实感受,今天在这里不打电话了!我要独自一个人蹲在这里,站在这里,静静的在这清清的稻香里,发酵我的乡愁,我的思念,我的牵挂,把它们酿得醇醇的,浓浓的,我要在这里不醉不归,醉得稀里哗啦,醉得一塌糊涂。

关于稻谷的文章6:秋来稻谷香

文/鲍海英

晚上我刚吃过晚饭,家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快拿起话筒,一听,话筒里传来的是父亲的声音。父亲说,家里的稻儿黄了,要准备开始收割稻子了。

听父亲说老家要割稻子了,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稻谷的香味。想到父母已经日渐年老,我连忙问,要不要我回家帮忙?这时,父亲把电话给了母亲,我听见母亲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说:“不用,不用,你好好上班,等收割完稻子,你再回来。”

我知道,母亲说等收割完稻子,我再回家,那是体谅、包容我这个不会干农活的女儿。自从我到城里上班后,每逢农忙,父母从不愿打扰我,而我知道父母才是真正的“稻田里的守望者”,在这金秋的收割时节,他们不仅等待着收获,更是在守候着收获的希望。

我的父母,今年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他们一辈子与农田打交道,不辞辛劳,善良勤恳为本,宽厚坚韧,他们爱土地、爱子女,他们从来不游手好闲,只有亲自在土地里的播种、耕耘、收获,他们才会喜上眉梢。

如今,秋天到了,农田里又是一片稻谷金黄,丰收在望,我的父母,又该是喜上眉梢,开始忙碌了。记得小时候,常常在凌晨,天还没亮,我还睡在床上,就听见母亲在屋外“嚓嚓”地磨镰刀,父亲早就准备好了扁担和挑绳,趁着天色未亮,父母就喜滋滋地出发,准备去割稻了。

割稻子的记忆,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很深。那时,没有拖拉机,更没有收割机,收割用的只有镰刀,父亲把稻子用扁担挑上稻谷场后,再牵来家里的老牛,拖着打谷子的石碾,在稻谷场上一圈又一圈地来回碾压,人和老牛常常都累得精疲力竭。后来,我到外地上学,进城工作,回老家次数少了,但陆续看到有收割机开进了稻田……我想,没有收割机前,在这秋天的稻田里,父母曾经不知流下了多少汗水,付出了多少辛劳,才把我们兄妹一个一个抚养长大?

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我敬重我的父母,他们用粗黑的手,抚摸耕耘着自己脚下的热土,那不辍劳作的背影,那顶着烈日一往无前的精神,那忍辱负重的情怀,那样执著,那样纯朴。他们把深沉的情感,默默地诉说给稻田里的日出月落,那样绵长,那样博大。他们用山一样的屹立和坚韧,迎对着稻田里的各种疾风苦雨,用海一样的辽阔无私,爱护着自己的儿女。父母给了我生命,更给了我品格和力量。

我的父母,他们一生固守家园,固守土地,在这秋来稻谷香的丰收时节,虽然我回不了家乡,就让我站在城市的家里,默默地向着家乡的方向,祝福父母和家乡的乡亲们,祝福他们年年稻谷丰收兴旺,人人幸福安康。

关于稻谷的文章7:稻香里的乡愁

文/若水

黄灿灿的稻谷在秋天的骄阳下,在女人们一天又一天弯着腰快速挥动镰刀之后,在男人们肩身微微后仰,高举一把又一把的稻穗向下用力击打在谷斗上,将金黄的谷粒收获之后,在男人和女人们滴落一地的汗水之后,在落日余晖的欢声笑语中,一天天一丘丘的减少了,田里剩下一堆堆发白的干枯稻草和稻茬。现在整片的稻田之中,赫然只剩下这丘稻田还未被收打,在夕阳中是那样的金黄,金黄得刺眼,金黄得孤零,似无人疼无人爱,可是它的谷穗是那样大而饱满,明显是被人精心照料着的。记得它可是黄得最早的一丘田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收获它呢?

我想是不是这丘田的主人家中只有留守的老人了,他们平时可以做些除草施肥这样的轻活计,但是收打稻谷这样的重活是却已无力劳作,他们守着稻谷望穿了秋水,年轻力壮的孩子们却不见踪影,他们时时站在家门口遥望,就和这丘稻田一样孤零零。现在就要到家人团聚的中秋节了,家家户户获得了丰收之后,已经忙着准备过节,他们心里肯定更加期盼远出的孩子早归,谷子都还没有收呢!如果有孙子孙女的话,那就更是早就想看看、摸摸、亲亲了,心肝宝贝啊!

孩子们呢?他们在异乡心里肯定惦记着这丘自己播种下的稻田,毕竟这丘田有自己和父母的心血,当然收成也够三四个人一年的口粮了。他们肯定也日日夜夜的思念牵挂着家中那年老体弱,满头华发的老父老母,心里还会隐隐作痛,自责自己的不孝顺。中秋节就要到了,他们肯定能感受到“露是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他们一定在加紧的努力工作,完了工好快快回家,把谷子收了,在家里团团圆圆、温温馨馨的看那圆圆的月亮。

不自觉我想到了自己。在这儿我是外乡人,因为工作,今年又不能回家过中秋。面对着这丘在夕阳下金灿灿的稻谷,眯着眼望向那青山之外红红的夕阳,竟有一南飞的“一”字雁阵,瞬间,在微微秋风之中我感到了阵阵凉意。我走近稻田,在田埂下蹲下来,好躲避阵阵秋风。在稻田下,在稻香中,我回忆起我青少年时代在家帮父母种田和收打稻谷的情形。

我家在怒江之畔的横断山脉高黎贡山之上,山脉高大而陡峻,村子里的几百上千丘的田随着山势一丘一丘而上,弯弯曲曲,形成了蔚为壮观的梯田,和红河元阳梯田是一样的感觉。这些梯田作为风景是绝佳,可是种田的人是颇为幸苦的。

春天,为种禾苗做准备时铲那高高的田埂子上的杂草,一天下来能让一个习惯于劳作的农人的双臂酸痛得无法抬起,那时我铲好一丘田埂得要休息好几回;用牛犁田耙田之时,抱着着犁和耙,催着牛儿上上下下的赶,能把强壮的父亲累得腰酸背痛,晚上一碗水酒下去之后,趴在床上就起不来。我的力量则根本扶不动犁,在耙田的时候因为体重不够,也不能帮忙,看着父亲吆喝着黄牛在田中飞快的来回,觉得那身影很潇洒,很男子汉,很高大,简直就和那大山一样。犁田、耙田之时大人很累,我们小孩子却会很高兴,因为时不时的有泥鳅和黄鳝被犁、耙出来,我们跟在后面可以轻而易举的捉到它们,一天下来凑几盘大人的下酒菜和我们的下饭菜不是问题。

夏天,趁稻谷出穗之前要拔除田里的杂草,使稻谷茁壮成长。稻谷出穗了,要割净田埂上长茂盛了的杂草,一是防止老鼠在这些杂草里安家,它们会为食水稻而将水稻咬断,当然田埂上的杂草也会和水稻抢营养,影响收成。这两个活计不累却要有得耐心,一天到晚的蹲着或弯着腰,被杂草割,被稻子戳,全身痒痒得难受,双手也被草浆染得黑黢黢的,不过到了傍晚太阳落下之后,我们男孩子和男人就会到宽大而深的水塘里游泳洗澡,又凉快又舒服,可以驱赶一天的疲劳。

到了秋天,要赶在雨季到来之前把稻谷收打了,如果等雨季到了,只要等上一天两天的谷粒就会发芽或腐烂,因此动作必须快。于是人们就喊拢了亲戚去帮工,人很多,非常热闹。女人们割稻子,男人们打谷子,“男女搭档,干活不累”的真理在这时就充分体现了出来,男人和女人互相打骂着,一整天梯田的上空都是嘻嘻哈哈的吵闹声。小孩子们则在稻茬中捉各种各样的蚱蜢,有的用绳子将一个个蚱蜢的从其颈部穿起来,一串串的提着;有的将蚱蜢的腿脚掐断,放到口袋里,瓶瓶中,到了晚上油炸出来又是一盘盘大人的下酒菜和小孩的下饭菜。稻谷收打好了,背谷子可就是一个累活了,我们的村寨在山头,人们基本都要背两三公里的山路。女人和稍大点的男孩子用化肥袋背,满满一口袋大约有七、八十斤重,男人则用大麻袋,大约有一百四、五十斤重,由于山势陡,埂子高,小路窄,人们背着谷子非常吃力。背几个来回,都会累得腿脚酸软,谷子多的人家到最后可以把人整得下坡时感觉膝关节就像软得没了刹车一样,会自己下弯,使人失去平衡。收完谷子,帮工的亲戚们劳累了一天,自己家中就不做饭了,老老小小的一家人到主人家中吃饭喝酒,大人们喝高兴了就唱起丰收歌儿跳起舞,小孩子们就玩捉迷藏,爬到树上,躲到墙角,爬在路坑中,大人小孩都不亦乐乎。

往事一幕幕而过,暮色变得苍茫,西边的天空挂上了一轮半圆的月,我开始思念起我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跟着就是无尽的牵挂。父母亲还是像以前那样辛苦劳作吗?还是仍然天黑了才回家做饭吃吗?兄弟姐妹能说服他们清闲下来吗?他们还吵吵闹闹的一个不让一个吗?体弱多病的妈妈,胃还痛吗?鼻炎还发作吗?爱喝酒的爸爸,去年已经轻微脂肪肝,现在他还会大量饮酒,加重了他的脂肪肝吗?兄弟姐妹们日子过得好吗?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又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呢?要过中秋节了,他们肯定也在想我吧?他们一定也很希望我和他们在一起吧?

捞出电话,手指却停留在按键上犹豫不绝。打吧,内心好像有点不想,他们总说什么都好,叫我不要担忧,然后就是对我无尽的关切,问不出个真实情况来。不打吧,心里又堵得慌。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内心的真实感受,今天在这里不打电话了!我要独自一个人蹲在这里,站在这里,静静的在这清清的稻香里,发酵我的乡愁,我的思念,我的牵挂,把它们酿得醇醇的,浓浓的,我要在这里不醉不归,醉得稀里哗啦,醉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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