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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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文章1:携手成长

九岁那年我帮爷爷在园子里种下了一棵梨树,站在一旁的弟弟看着我和爷爷的劳动成果,突然间离开了,不一会儿弟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棵小杏树苗,用他那小手种下了那棵不足十五厘米的杏树苗,每天弟弟都拿着个小瓶子给小树浇水,每回想起弟弟那傻傻的样子,我便会暗自发笑。

没几年的时间,弟弟长高了许多,那株小树苗也变高了,那时的弟弟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可爱,相反变得特别顽皮,不但不像以前那么照顾小树了,还经常欺负它。每当弟弟经过那棵小树时,他总会从小树上跳过去,并且来回重复好几次。看着弟弟跳来跳去的样子,心中也会泛起幸福的浪花。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小树苗没几年的时间已经变成一棵大树了,伴随着小树苗的成长,弟弟也长成大孩子了。那时的“小树”却成了我和弟弟的乐园,很多时间弟弟都拉着我跟他在“小树”下游戏。炎热的夏天弟弟还经常坐在“小树”上乘凉。虽然弟弟已经长大,但那种顽皮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在那棵“小树”下时常充满着我和弟弟的笑声,笑声震动着树上的每一片叶子,更震动着我和弟弟的心。

时间的流逝,小杏树已经开花结果,去年夏天在烈日下我又一次在那棵树下看到了弟弟。他戴着个帽子在树下捡杏子,突然之间我觉得弟弟已经长大了,变得那么懂事,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调皮鬼了,弟弟很勤快,捡起的不是一颗颗杏子而是以一分分钱。离家的那天我再一次看到弟弟在那棵树下挥手的动作,他的那一个挥手掀起我一阵阵地心酸。火车上,在晚上一点时我收到了弟弟的短信:“哥哥,瞌睡吗,到哪呢?注意安全,看好行李哦”突然间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一时间我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看着信息,很久手机仍紧紧地握在手里,为了照顾我那小小的虚荣心,我只好双手抱头装作睡着了。那时第一次让我知道什么是思念,什么是背井离乡。

十三个春秋,十三年的风风雨雨,让一株不足十五厘米的小树变成了大树,也让一个顽皮可爱的小男孩变得那么懂事。携手走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将他们融在一起,也将我和弟弟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爷爷的文章2:爷爷的戏曲 人生韵味足

文/侯坤

午后,我喜欢惬意地躺靠在藤椅上,听上一曲或悠扬或婉转的戏,那腔调和韵味总让我感觉生活格外的美好。

我爱听戏,但其实小时候,我特别讨厌戏曲。爷爷是一个十足的戏迷,无论是地方小戏还是京昆大戏,他都听得有滋有味,还喜欢时不时地吼上两嗓子。爷爷希望我也能爱好戏曲,因此常常向我灌输戏曲知识。然而,我却偏偏不喜欢听那拿腔拿调的戏曲,总觉得这东西离我的爱好太远。所以,尽管有一副不错的嗓子,但我儿时只唱过动画片主题曲,嘴里从来没有蹦出过半个音符的戏曲。

长大后,接触到流行音乐的我,愈发觉得戏曲是那么的难听,那么的令人厌恶。那时,我觉得戏曲人物咿咿呀呀的唱腔,简直如同噪音,情节和神态的演绎更是太过死板,了无生趣。因此,我不但自己不听戏,也讨厌别人听戏。每当爷爷或爸爸听戏时,我总是故意大声地放音乐捣乱,或者干脆摔门而出,一走了之。最后,我还不惜与爷爷论战,来贬损戏曲,为流行音乐助力。

就这样,我带着对抗的情绪与戏曲为敌多年,直到那一年,爷爷不幸去世,永远离开了我们。爷爷的突然离世让我陷入茫然,当我一个人在爷爷的房间呆呆地坐着时,我看到了桌柜上爷爷留下的戏曲光盘。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情愫,也许是太怀念爷爷了吧,我默默拿起光盘,放进了播放机里。

播放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那是一盘地方戏光盘,爷爷平时百听不厌。第一次,我觉得戏曲如此曼妙动听,我全神贯注,仿佛在其中听到了亲情的浓烈和乡土的气息。戏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亲近,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为何会对这么韵味十足的戏曲心生厌恶。

从此后,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戏曲,将爷爷留下的数百张戏曲光盘听了一遍又一遍。每多听一次,我都发觉自己对戏曲的喜爱又多了一些,就好像爷爷将他对戏曲的热爱,全部倾注到了我身上。

从厌恶听戏,到变成十足的戏迷,我常思衬着这其中的逆转究竟为何。后来,我明白了,戏里演绎的悲欢离合和恩怨情仇,是我年轻时无法完全理解的,戏里蕴含的地方韵味和中华文化,更是我在那个年龄还没有能力欣赏和领悟的。

我感谢爷爷留下的戏曲,让我获得成长,懂得体悟。戏曲韵味十足,但需要用心品味,才能感受到它的伟大与美好——如同我们的人生,多多体会,多多感悟,一定能发现一个温暖开阔的大世界。

爷爷的文章3:农村的回忆

文/小鼎

爷爷在农村有一套土房,在那,我留下了许多回忆。

房子近树林。每天早上,吵醒我的往往不时闹钟刺耳的铃声,而是微风送来的阵阵鸟雀啁啾,一下翻起来,常见老人在门前院内用梨头翻着晒谷,或用鸡毛掸子轰赶来啄谷的鸟儿;又可能他们早已出了门,到后后去挖春笋,若那查,必常见鸟儿一群群的“呼啦”飞离树木,又降落,叽叽地讨论刚才发生的事。而且,中午必可吃到可口的春笋炖腊肉。

上午,村中老人都聚在一起,用岩寺话拉家常。虽不大听得懂,但觉得土话有一种亲切、温暖,但往往是“收成如何?”之类。我感兴趣的便是去找村中几个孩子玩耍,那时我们只会玩“躲猫猫”、“老鹰抓小鸡”和一些简单的游戏,却玩得津津有味,笑声荡漾在村子上空。

中午,农农响起做饭声。我喜欢玩,还抢着给灶添柴,听着木头“哗哗”的爆裂声,和朋友从菜下锅的声中猜测中午吃什么菜。声音如果是“嘶――”那就是蔬菜,如果是“呼噜呼噜”那么就是炖菜……一个中午就这么在各种声音的交响中度过。

下午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林边溪中,蜥蜴常“飞”过水面,青蛙“咕咕”叫着,鱼儿在溪中游着,时有一只水蜘蛛在水面划过一条长条纹;鸟儿发出忽长忽短的哨声,一群群鸟儿掠过树木,飞往山中,山风阵阵,吹得千沟万壑的树木、竹林陈陈浪涛般摇晃,传出悦耳的、连绵不断的“哗――”的声音。一个高潮,林中又“扑啦啦”地飞出无数鸟儿,在空中啼转……

傍晚,大风又起,蝉儿和纺织娘叫得正欢。风声、树涛、鸟声、虫声交织,一张声音组成的“天罗地网”笼罩大地。夜夜这悦耳的声音总又是我最好的催眠曲。入夜,大风已停,鸟儿也归巢,虫儿更不叫了,村中一片祥和和宁静,只偶而几声犬吠。

我长大了,爷爷搬家了。再也听不见那美妙的声音,但,童年与伙伴们聆听那乐曲的日子,我和朋友们一生难忘!

爷爷的文章4:爷爷与土地

文/刘喜娇

天刚刚亮之时,便听到“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十几年来这种声音一直陪伴着我,我知道,爷爷又要出去了。他戴上那顶用秸秆密织的草帽,遮住了满头银发,再扛上一把锄头或是背一竹篮,沉稳地走在山坡的小路上。

爷爷已近八旬,可身子骨依旧硬朗得很,上山砍柴,一百来斤扛在肩上是难不倒他的,也有人笑着问过他身体好的秘诀,他回答说:这不每天都在锻炼的麽?是啊!爷爷何时何地都不忘感谢土地对他的馈赠,再说乡下爷爷这辈分的人,哪里知道太极拳、广场舞、健身什么的。老人家也没去过什么大城市,就算是到外地的亲戚家住上一晚也不安心,老是担心着家里的几只鸡或是地里的几根玉米,有的时候连夜便要赶回来。也许在爷爷的意识里,什么都比不得这方土地来得亲切。

爷爷对待土地很是虔诚,几乎是到了忘我的境界,有时候一大清早出去,会到日头居中时才回来。他干活很细致,比如翻土时总会把土捣腾得很小块,放种时,他总会拿着一节几寸的小木棍来衡量宽度,因此,爷爷家的庄稼总会比任何一家的都要整齐美观。爷爷的地里四季寸草不生,因为他每天都会去地里一趟,就算是一根杂草也会被拔掉,甚至是别人家地边上的草也会被尽数除尽,说是怕它长到自家的地里来,所以爷爷的收成一般都比别人家的要好。

爷爷最见不得人懒惰,尤其是他的儿孙们,至今姑姑和叔叔都很敬畏他。听爸爸说,以前他们可没少挨罚。我想,爷爷年轻时一定是一个严厉的大家长或是现在所说的“完美主义者”。可对于我们这些顽劣的后辈来说,对爷爷都会有一定的不理解,爷爷也拿我们没法子。

爷爷这一生与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属于爷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可时代的思想却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这是深入到骨子里去的东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爷爷一直在守护着这几块土地,守护着他的微幸福。

今年又是一个大丰收,老人把玉米摊在楼顶上,上面一片金灿灿的颜色,不时还能引来一些“小客人”来光顾,可老人并没有在意,他头上的帽子未来得及摘下,脚上还沾着些许泥土。用手拭着额前的汗水,脸上露出了似满足又似欣慰的笑容,皱纹在上面陷得很深很深。

爷爷的文章5:爷爷是个篾匠

文/柯长安

爷爷已离开我们多年了,但他的容貌我还记在脑海里,时不时地忆起。记得最牢的一件事就是他是个篾匠。

小时候经常听他讲他一生的故事,这些故事都离不开他的篾匠活之事。那一年,他正好十六七岁,他被拉去当了壮丁。就集中在旬阳县文庙,外面有当兵持枪看守,不敢外逃。吃喝都有人给送来,非常的少,吃不饱。在那儿住有两个多月,就像坐牢一样。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当官的,问谁会竹编活,也就是做篾活,我爷爷举了手。跟着那位当官的来到院子外,开始干活,编背篓。原来是要出去背粮食,这里粮食吃完了,正规部队又没来人接丁,所以住着的人要吃要喝,得到外面去运粮食回来,那时候也没有公路,更不用说车子了,全靠人背运,所以,就需大量的背篓。这时候爷爷就有了展示的机会。为了加快进度,当官的还特意嘱咐做饭的人,每顿开饭要先给篾匠先吃,吃饱了好干活。爷爷说从此以后的一段时间他再没受到苦,吃得好喝得好。没过多久,正规部队来人接丁了,那位当官的把大家集中起来点名,名都点完了,却没有点我爷爷的名字。却走到爷爷跟前小声地说这上面没有你的名字,还不快回去,还呆在这干吗?外面有人接你。爷爷走出去后外面真的有人在等我爷爷。原来是竹编商铺老板看我爷爷篾活做得好,便花钱请人将我爷爷保了出来。后来跟着这位商铺老板做起了手工竹编加工,逃脱了拉丁之灾。

快要解放那年,我爷爷回到了老家棕溪。在房前屋后开始栽植竹子,现在这些竹林还在,绿绿成荫,风景如画。爷爷说那一年他亲眼看见解放军大部队从歪头山翻过来,就像蚂蚁搬家似的密密麻麻,行在山间沟溪,从不惊扰平民百姓。部队驻扎在棕溪口陈家老院,说是修整,准备上安康山城参战,部队有时候也进山入户买粮食和蔬菜,还买了爷爷编的背篓,爷爷还帮忙给送到陈家老院。他说解放军好,待人和气友善,从不欺压老百姓,见了乡里的人,大妈大婶,大伯大叔的叫,多亲热呀,说别怕,我们是自家人,我们回来了。爷爷说有这样的部队好,天下肯定是他们的。

在四乡八邻人的眼里,我爷爷做的篾活不管是从做工和样式上都好,像模像样,做工精致,很受欢迎。于是,大家需要篾器家具的都来找我爷爷,买或者是请爷爷上门去做,我爷爷就有请必到,不摆架子。好请,大家都喜欢,爱请我爷爷。在那三年自然灾害中,我爷爷白天要到集体里去干活挣工分,晚上就在家里加班加点的编织背篓、笼子、豆腐框子、筛子、晒席等等竹编家具。然后,又悄悄在夜间里拿出去换些粮食回来,使一家人度过了那个灾荒年。土地到户后,爷爷便放开手脚大搞竹编加工,使一家人过上了幸福而有尊严的生活。因爷爷做的篾器家具,换回了彩电、洗衣机、冰箱等等电器家具,盖了新房,供叔父和姑姑上学读书,成为了当地有文化的乡贤。

爷爷是个会做篾活的篾匠,一辈子没离开过竹子和竹编活儿。他依靠竹子搞竹编加工,挣钱养家糊口,十分的勤劳和辛苦,他与竹子结下了情缘。不仅伐竹用竹,而且还大面积植竹,现在我们居住的地方,全是竹子的绿海。远看绿荫荫一片,近看根根竹子密密麻麻地排列直冲云霄。因这些竹子,我们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成为四乡八邻远近闻名的一道景观,也成为远游他乡游子的一段可以回味的乡愁。我想这都是我爷爷的功劳。

父亲和叔父他们还精通些篾活,也能算上个半胯子篾匠,可到了我们这代人,都东奔西跑,在外面打工赚现钱,没人愿意坐下来静下心学它,于是,爷爷说他的手艺活怕到了我们这代要失传。我想不仅是我们这个家的人,整个社会里,有好多手工业都会失传,因为,社会在向前发展,生产力在不断地改进和提高。旧的生产模式自然会被新的生产技术替代,这很正常。爷爷你不要难过,这说明我们在前进在进步。在向繁重的手工劳动告别,过上轻松愉快的幸福生活,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

爷爷走了,离开我们了。可他栽植的竹林还在,绿荫着山间沟溪;他搞竹编的器具还在,编织的竹器家具我们还在使用;他的容貌还在,留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永远都是个精明能干的篾匠。

爷爷的文章6:爷爷的酒

文/王李榕

我爷爷很喜欢喝酒,但是他更喜欢我。爷爷说,酒是他的命,我是他的命根。

有一次,我们全家人在吃饭,看着爷爷那享受的样子,我好奇地问道:“爷爷,酒真有那么好喝吗?难道比我们喝的牛奶还好喝?”

“是啊,酒可以让我消除疲劳,让我忘记烦恼。”爷爷微笑着说。我突然有了一个偷喝酒的念头。

周末吃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奶奶洗碗,妈妈带妹妹在玩,爸爸进了书房,爷爷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呢,开始了行动。我蹑手蹑脚地跑到酒柜旁,拿起一瓶酒,撒腿就跑到了自己的卧室,还悄悄拿了个酒杯。

我毫不含糊地拔开酒瓶盖子,学着爷爷的样子倒了一点点酒在酒杯里“咪”了起来。第一口,觉得凉丝丝的;第二口,觉得浑身热乎乎的;第三口,觉得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晕乎乎的,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我只看见爷爷、奶奶、妈妈、爸爸还有妹妹都站在我的床边上,爷爷脸上布满了懊恼和尴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爷爷有这样的表情。爷爷对大家说:“我以后不喝酒了。”

我看见爷爷的脸在慢慢削瘦,爷爷是真的在戒酒,为了我戒去他曾嗜为命的酒。

爷爷的文章7:颂雪

文/徐仲达

冬爷爷悄悄地来到了大地。他带来的不是竞相开放的鲜花,不是炎热难耐的暑气,不是香气扑鼻的硕果,而是如梦幻般的冰雪王国。漫步在洁白无瑕的世界里,令人不禁想起东晋大才女谢道韫的咏雪诗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哇,这个世界太美了!

看那冬夏常青的松树,它的枝丫上缀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样的美景,在南方的小城,甚少出现。冬雪覆盖了大地,万物披上了银色的盛装,随处可见孩童们在雪地中笑着、喊着、打两个滚、踢几脚雪。风轻悄悄的,雪软绵绵的。

调皮的雪花依旧在空中飞舞。雪花给屋顶穿上了洁白的棉衣;给树枝挂上了晶莹的装饰;给刚冒出的丝丝青草披上了梦幻的白纱……这皑皑白雪不由地令我想起了纯洁可贵的品质,也让我想到了生活中的坑蒙拐骗,不禁觉得忧伤不已。反躬自问,我们的心灵有雪一样纯洁吗?

雪,望您能洗刷人间的一切丑陋,使世界变得更美丽!雪,望您能净化人们的心灵,使人心返璞归真!雪,望您能教化那些愚昧无知、出尔反尔的奸佞小人,使人与人之间相处得更加融洽、美好!

爷爷的文章8:打水漂

爷爷、奶奶住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山村,房屋的后面有一条清澈的小河,人们称它为“清水河”。爸爸常说,那是他和幺爸儿时经常玩耍的地方,还发生过许多有趣的故事。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爸爸以及同样回老家探亲的幺爸一起来到清水河边散步。深秋的清水河景色宜人,清澈的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几只美丽的白鹅在水面悠闲地游来游去,隐隐约约看着好像公主一般,一幅漂亮的山村画卷呈现在我们眼前。

河边有许多五颜六色的石头,我随手拿起一块蓝色的石头,对爸爸对:“咱们来比赛,看谁掷得远。”爸爸回答:“好!”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一扔,石头在空中旋转几圈后“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入了水中。爸爸却来了个优美的动作:他侧着身子,轻轻地一甩,石头竟然贴着水面翻飞、跳跃,忽儿钻到水里、忽儿又冒了出来,好像武林高手在练“水上漂”,水面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涟漪。爸爸的这一“绝技”,让我钦佩不已。幺爸见状,也随手扔出一块石子,居然也扔出了爸爸那样的“绝活”,真是不可思议。爸爸说这叫“打水漂”,是他们小时候常玩的一种游戏。我心想:怪不得石头要贴着水上漂呢!我提议:“你们来比赛打水漂,我来当裁判。”话音刚落,爸爸又扔出了一块,这次石块在水面颠、颠、颠、颠了七下,最后终于钻进了水里。幺爸也不甘示弱,轻轻一扔,石块贴着水面居然飘了九下,飘得更远了……他们俩谁也不服谁,水面上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岸边荡漾着吆喝声、欢笑声……一旁的我看得心痒痒的,就缠着要他们教我,在他们的悉心辅导下,不一会儿我也学会了,于是我就成了爸爸和幺爸的挑战对手……

河水在荡漾,石块在飘飞,欢笑声在河岸回荡,爸爸和幺爸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美好时光,我的心情也是那么的欢畅。故乡,虽不富裕,却让我们那么难忘,那么神往……

爷爷的文章9:爷爷的吊筐

文/董国宾

不知怎么回事儿,常常想起童年。想起童年的村庄,村庄里快乐的白杨飞絮,还有

童年遗落在遥远的村子里,一回头,快乐的白杨飞絮,似乎还满村子飞着。路上和水塘里,都铺满了一层层白色的绒毛。我的童年,没有童车,没有布老虎,没有电子手枪,一个精致的玩具都没有。一片飞叶,一个瓦片,几个杨树的“毛毛虫”,却能让我高兴地玩上半天。简朴的乡村,贵重的东西难觅踪影,但好玩的还真不少。那样的时光里,我的童年快乐得像一只陶醉的小蜜蜂。

欢乐的童年里,让我充满甜蜜和难以忘怀的,还有爷爷的吊筐。

一个陈旧的吊筐,被一条细绳挂在沾满烟尘的房梁上。那是爷爷的吊筐,亦是我心中的宝贝。

爷爷的吊筐里,时常会有几块糖,或一把花生,或两个柑橘,再就是几颗枣子。虽然不多,却能塞满我的小手。光着脚板走出爷爷的院门,温温的地面,会让我感到一阵暖意和兴奋。

一天在水塘边玩耍,不小心将母亲给我做的布沙包抛入水中。我急得直哭,可又没办法捞出来,最后极不情愿地被爷爷领回了家。爷爷慢慢取下挂在房梁上的吊筐,把里面仅有的几个核桃递给我。核桃既能吃,又能玩,比布沙包强多了。我瞥了一眼陈旧的吊筐,突然破涕为笑,心想,爷爷的吊筐真好。

那天放学,我挎着书包直奔爷爷家。爷爷正在扫院子,还没稳住脚步,我就忙不迭地掏出课本,指着上面一串黄灿灿的香蕉问爷爷,香蕉一定又香又甜吧?爷爷紧皱了一下眉头告诉我,香蕉产在南方,很贵的。没等爷爷多作解释,我径直闯进屋里,目光在吊筐上扫来扫去。爷爷的吊筐从房梁上垂下来,发着油腻腻的光,似乎还有一点晃动。我在想,吊筐里会不会有香蕉呢。第二天放学回家,一推门,我又直愣愣地盯住爷爷的吊筐。没想到,爷爷真的从里面拿出了香蕉。虽然只有三根,却足以让我兴奋异常。

不久爷爷的吊筐坏了,一整天我都沮丧地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家住在村子的西头,后面靠近水的地方,生长着一丛丛荆条。为了让我开心,爷爷急忙把这些荆条割来,去皮晾晒,亲手编了几个吊筐。爷爷只留下一个,其余的送给了邻居。爷爷是编吊筐的好手,家里背篓之类的条编用具,都出自爷爷之手。那时的吊筐类似于眼下的冰箱,既防腐,也防鼠。家里有什么特别的嚼货,都放在里面,悬于通风处,里面的东西可多放一两日,耗子也难以得手。那时的乡下家家都有吊筐,悬挂在从房梁垂下来的挂钩上。我最喜欢爷爷的吊筐,因为它神奇、诱人,总能奇迹般地变出一些希望和梦境。

有了新吊筐,没着没落的心踏实和明快起来,我的童年又有了乐趣和色彩。爷爷今天从吊筐里拿出一小把瓜子,明天取出几个甜米团,还有山楂片、菱角米、小香瓜……这些东西爷爷从不舍得吃,专给我留着,大多时候还送与别家的小孩子一起分享。还有一次,爷爷笑呵呵地取下吊筐,本以为又有什么好吃或好玩的拿给我,没想到,我接过来的却是一本小人书。那是一本关于雷锋的小人书,怕老鼠嚼坏了,爷爷把它藏在了吊筐里。见我指指点点看得痴迷,爷爷在一旁抿着嘴直笑。

一天,我在院子里玩耍,忽然奶奶的嘀咕声从屋里传出来。奶奶对爷爷说,今年收成不好,要断粮了,不行就把烟戒掉吧。爷爷常年抽烟,一时难以戒掉,就出去捡烟头。当我拿着一盒香烟送给爷爷时,爷爷一下子愣住了。得知真相后,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哈哈大笑,还说,这孩子将来一定孝顺。那香烟是花9分钱买的,我谎称买铅笔和练习本,给父亲要了1毛钱。

这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们已长大成人,有了固定的工作,生活愈发好起来,爷爷却离我们而去了。爷爷的吊筐湮没在岁月的尘埃里,我们默默承受着“子欲养而亲不在”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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