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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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散文1:春天的舞步

文/远鹰

寒冬留恋的离我们远去,新春迈着舞步向我们走来。当你走在公园俯身看草坪上的小草逐渐披上绿装,枝头的花骨朵似腼腆的新娘。沉浸在白雪世界中的你可知春天早已唱响了序曲?

是的,兔年的春天已跳起了优美的舞姿,引领着万物从沉睡中苏醒。光秃秃的树丫发出新芽,冬眠的动物们也逐渐从温暖的窝中爬出户外,享受着新春的气息,感受着季节的变换。人们也抱着各自的梦想外出挣钱或在广袤的田野上播下希望的种子……

春天是位舞者,你看柔柔的春风是她的节拍,从早到晚不知疲倦的打着拍子,小树耐不住寂寞随着这节拍摇摆着腰肢,小草儿更是来劲,晃动着他的脖子,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累。春风虽略带凉意,但她催人奋起。一年之计在于春,凉风提示人们把握新春的宝贵时光,抢抓时机、奋发图强。

春雨便是音乐,轻轻拍打万物,奏响新春的乐曲。音乐便是甘露,从叶片顺藤而下、滋润全身。让小草忘记寒冬的伤痛,享受着春天赐予的爱恋,他抖抖身子加速了成长的步伐。河水听着音乐欢快的奔腾入海、花骨朵听到音乐便探出粉红的脸蛋,吮吸着大自然的甘霖。一切是那么的甜蜜于温馨。

春天是位舞者,然而我们的心灵却远没春天这样恬静开心,有些人急功近利、有些人尔虞我诈、有的人披金戴银、然有些却衣食无着、疾病缠身…春天是美丽的也是充满希望的,但愿普天下的人都能感受到春的节拍和美丽,心存感恩,踏实做人,让这个社会永远奏响春的乐曲、希望的乐曲!

远去散文2:只就梧桐听雨眠

文/李欣霏

远去千里,为了看一棵树,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呀!就好像是一个老朋友,远在他乡,因为思念而前去探望一样。

韩剧《秋天的童话》,小主人公有句话,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一棵树。因为树长在那里,就会一直在那里,再也不移动。小主人公出生时被父母错领,在非亲生父母的家庭里却生活得非常幸福,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她必须回到不想回的亲生父母身边。离开之前,她说了这样一句让人心酸流泪的话。美丽的泡沫偶像剧很容易让人忘怀,可是一句通往心坎的话,却能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人与树,真是有难解之缘。且不说,历朝历代文人墨客对树的颂扬与赞美,也不说,树之于地球和包括人类在内的地球生命种种切切实实的好处。单说,我们每个人对于树的情感依赖——很难想象,我们的生活中,如果没有树,那该是怎样的缺乏滋味、色彩。

树是我们的家园。有家的地方,定有树。中国人在哪里安营扎寨,就在哪里种下树。炊烟袅袅,树影婆娑,是我们心目中农村的最好景致。在农村,在许多地方有生孩子种树的习俗。哪一家生了孩子,便在院子里种上几棵。男孩子长大,以树造房;若是女孩子,便以树做嫁妆,十里红妆,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门前的树。出了嫁的女孩在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不是吗?庭院前的树着上红装,成为她一生的陪伴。

中国台北有一棵出了名的古树,叫鱼木。每年的暮春四月,鱼木都会开一树洁白的花,团团簇簇,碎碎点点,芳香十里。就像人们在四月去扬州看杨花,去日本看樱花一样,在台湾,许多人会慕名前往看鱼木,看她一身的白花。人们在树下伫立良久,或抬头,或冥思,或掬花,感受“风雨并肩处,曾是今春看花人”的浪漫气息。远去千里,为了看一棵树,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呀!就好像是一个老朋友,远在他乡,因为思念而前去探望一样。

还记得那一棵很久很久以前的“苹果树”吗?小时候,男孩在树阴下玩,爬上树摘苹果吃,男孩爱苹果树,苹果树也爱他。男孩长大了,不再待在树阴下,他需要钱去远方。苹果树说,摘了苹果去卖,你就有钱了。于是男孩卖了苹果,离开了苹果树,但苹果树依然爱他,依然等着他回来。男孩回来了,他需要钱娶妻生子。苹果树说,摘了苹果去卖,你就有钱了。于是男孩卖了苹果,离开了苹果树。几年以后,男孩回来了,苹果树上不再有苹果,苹果树说,我没有苹果,只有躯干,你拿去卖了,就有钱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男孩回来了,这时候苹果树没有了苹果,也没有了树干,伤心地对男孩说,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没用的树桩。男孩说,我不再需要任何东西,我累了,只想靠着你,休息一会儿……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棵苹果树,并不是真正的树,而是我们每个人的父母。而这个男孩,便是我们每一个人。无论如何,父母倾其所有,使我们快乐。你可能觉得男孩对树很残酷,但这就是我们对待父母的方式。人们爱将树比喻成我们的父母,因为树的高大、伟岸与无私付出。它不论何时,都在那里,坚定不移,为我们驱赶炎热,遮风挡雨。于是,我们说,树是我们的父母,恰如其分。

树是我们的家园,是父母,是知己,而相比于树,我们都太年轻,太张狂。树站得最高,却以最低的姿态生活,所以得到人们的尊重。我们只是树下一过客,依赖树,仰望树,将树的坚定、忍耐与奉献当作榜样。“是非不到野溪边,只就梧桐听雨眠。”离开尘世的纷纷扰扰,与树为友,枕着梧桐入眠,那是一种怎样的恬淡人生呵!

种一棵树,养一个孩子,写一本书,这曾经被我奉为理想的人生。如果能活到霜染满头的年纪,我便在树阴下,看儿孙嬉戏,看小鸡啄食,那便是我充实、完美的人生了。

远去散文3:情到深处人孤独

文/夕阳海石

坐上火车远去,流浪的生活或许比较合适。火车声轰隆轰隆,穿过一条条遂道,一片片丛林,听着熟悉的报站声,下完一站又一站。不用到达终点,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下车。出站后,看看外面陌生的城市,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哪儿是落脚点,背着行李,走过一条条街道,望望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不知所措。前面是一家小面馆,卸下行囊,点来一碗小面,很是劲道有味,擦擦嘴角,结完帐,又继续前行,地摊上的地图很是诱惑我,挤过去,买了一本,翻了翻地图,照着地图来到了公交站点,上车了,随着汽车渐渐远离城市,到了郊区,我下了车,一下奔到了那条小溪旁,溪水哗哗地流淌着,这声音好熟悉,我蹲下戏起水来,水好柔,好亲切。前边的稻田里插着秧,田边上种着蔬菜。绿油油的一片,多美的自然景观。我起身小步地走在田野上,一种踏实的感觉忽然而来。

黄昏到来了,我走进了一家农家乐,屋里腊肉的味道扑鼻而来,香,有家乡的味道,老板很是热情,一看我来了,就赶忙招呼我,晚饭是跟他们一起吃的,饭菜都是西南口味的,熟悉的味道,只是是不熟悉的人,吃完饭,开了一个单间。放下行李,自己一个人出去走了走,乡村的夜晚来得比较早,也很静,偶尔会听见农户家的狗叫声。外面田野里田蛙的叫声,我走着走着,走到一片芦苇地跟前,前面有条引河,芦苇长得很茂密,微风轻拂,偶尔会感到一丝丝凉意。走出芦苇地,来到了一个荷塘边,这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只能看见一片片绿绿的荷叶,这儿的水可真好,连荷塘里的水都那么清澈。月色美景,只可惜只有自己独自欣赏。公路上时不时有摩托车开过,那车亮得有点晃眼。轰隆隆的声音,此时听上去甚是天籁。天太黑了,我徒步往回走,哎呀,一下踩到了稀泥,这是前两天下完雨,留下的印迹,鞋上全是泥,又得走到荷塘边,把鞋擦干净,不愧是傍晚,水还真凉,赶紧擦完离开,把手机拿了出来。打开手机能照亮一点,来得时候感觉挺近的,回去的路怎么这么漫长。

回到了旅馆,冲了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睡不着,用手机上网吧,看了一下朋友们的最新动态,收了收农场,偷了偷菜。再是发表一下自己的心情,想了很久才发了这么一条“要理想不要幻想,要激情不要矫情。凡事知足常乐”。看了看自己的照片,从18岁到现在,很大的变化,那时的自己还很年纪很天真,现在的自己,有种步入中年的感觉。以前好多朋友都会说,为什么小心年纪会有这么多的感慨,有时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情到深处人孤独”。还是歇歇睡觉吧。

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外面的公鸡都在唱歌了,太累了,来不及聆听完这优美的曲子,还是接着睡吧, 一缕缕阳光从窗台照射了进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哇,外面的太阳光好强呀。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乡村的清晨真美,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绿油油的农物上。鸟儿在四处高歌,一阵阵花香扑面而来。我张开双臂,让这天地之精华,慢慢渗透进我的体内,或许会延年益寿。

远去散文4:记忆里的石板街

文/杨春海

夏天已经远去,中秋时节的炸花天依然还有秋老虎的余热。几场雨过后,故乡朱河镇的天空如洗刷过一样,蔚蓝亮丽,空气也格外清新。宽敞的马路两边,桂花树的香气一阵阵袭来。偶尔,一片薄云从头顶飘过,地上的阴影快速在脚前移动,带给人们的阴凉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而我,随着那逝去的流影,在记忆里快速地寻觅。

寻觅那孩提时清澈见底的河水,郁郁葱葱的田野,池塘、荷花、洋姜叶上憩息的黑蝴蝶,夜里一闪一闪发光的萤火虫。

寻觅那儿时的石板小街,繁忙的商铺,鱼市,茶馆,戏园子对面的经济面的香味,吴巷子刚刚出炉的锅块的脆劲儿。

最难忘的是青石板铺就的小街。那里记录着朱河乡民的点点滴滴,由淳朴的民风构成的厚重历史;清澈细流的小河上,那弯弯小桥,轻风拂动的岸柳,一起见证过淘气少年和纤纤少女许下的美愿。

上世纪70年代以前,朱河是一座古朴、简洁、迷人的古镇。朱家河千百年来流动着洁净、甜美的河水。

一条古老的小街,沿着朱家河的西岸从南到北延伸,绵延七华里。其中一段,从“上街头”到“当铺巷子”,用近万块青石板平铺而就。古朴,深邃,幽静中尽显着神秘和诱惑。

老街的白天又是喧嚣和繁华的。她店铺林立,商贾纷至沓来。监南乡民们购物用的狗头车千百次的碾压,在石板街留下凹凸不平的车辙,最能显现古镇的沧桑。

淅淅沥沥的春雨中,穿行在古镇的众多窄巷之间,则有一番别样的情调。雨水从燕子瓦沟里流过,带着泥土的气息滑落大地,完成一次华丽的生命洗礼,又回归大地。

雨后的小巷墙壁上,浸透水流的渍印,勾勒出灰白相间的线条,明暗中透出上苍对大地子民们的无私眷顾和对生命的滋润,而生长在墙根脚下的车前子、竹叶菜经过雨水的滋润,显得格外翠绿旺盛。

对于小巷,两壁斑驳的水渍和习习凉风是石板街居民的共同记忆。

脚踏青石板,头顶一线天,古镇又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恬静,宛如走进朱河古镇沧桑的历史画卷中。

老辈子人讲起朱河古镇时,往往露出自豪的神态,都会讲一段“小汉口”的轶事。

在解放前,监利县城还没有用电时,这里已经开设了好几家工厂。街面上安装有路灯。半夜都有做包面(馄饨)的挑担在街面上劳作叫卖。贴锅块的炉火烧得正旺,微风飘来的一阵阵烤香,勾起多少顽童老叟的馋意。

朱河是远近闻名的“小汉口”。小火轮从朱河装载棉花、粮食产品经洪湖,进长江直达汉口。

在这条繁忙的水运路上,不知激起多少有志之士的豪情与向往;不知有多少财富梦想在这里放飞。由于商业发达,湖南、江西、福建、广东的商人在这里开设会馆,联络商贩。就是瑞典的传教士也来凑热闹,开办教堂,发展基督信徒,建立一座慈善福音堂。那时古镇的居民,每天都行走在这“上(南)起老人仓,下(北)至鹿苑庵,七里欠三分”的长街,留存在心灵深处那份刻骨铭心的记忆,是他们晚年给儿孙讲述的最美好的故事。

记得我小的时候,夏天放学,“上街头”的一群孩子经常是顶着烈日,赤着脚在滚烫的石板街面上疯跑。雨天,车辙形成的石窝里装满了水,用脚斜着使劲一踩,溅起三五尺远的水花,那才是最惬意的玩耍。偶尔,水花溅在路人身上,也不免招来一顿臭骂,孩子们此刻疯得更加起劲。

夕阳西下,滚烫的青石板随着晚风的吹拂逐渐冷却下来,喧嚣一天的小镇即将入梦。

朱家河上的一弯纤细的月牙儿悄悄落下,小镇河东岸边那棵老木子树,曾被人们把它当神树供奉,现慢慢地透出一抹红晕。

大人们忙碌了一天,都搬出竹床,抢占有利地形摆上。特别是“上街头”的木桥上,更是乘凉的好地方。每到夏天晚上,桥面上横七竖八、密挨密躺满了乘凉的人,连走过桥去,都难以挪动脚步,好生壮观。而大多数人则是在自家门前,洒上薄薄的一遍清水,降降地面的高温,在街面上架起一张用门板搭就的凉床,开始了一夜的酣眠。

大人们让较小的孩儿躺下后,手持一把蒲扇,一摇一晃地扇着,晚风一丝一缕飘过,宝宝惬意地进入梦乡。那些稍大一点的小孩们围着大人,听他们讲“吊死鬼”、“蓬毛鬼”和“落水鬼”的故事。故事听多了,好多人夜里都不敢走巷子,深怕背后有一群小鬼跟着自己。

已近半夜,宁静的街面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叮……叮”声音,让人有一些瘆的慌,这是瞎子算命的金属响板儿敲击的声音。挎着竹篮卖煮玉米的小贩,一声清脆的吆喝,划破小镇的寂静,不免让人有些儿胆怯。

中秋节是孩子们整个夏天都在期盼的。记得有一年,父亲从老街商店买来一盒月饼,八个酥壳月饼,用一种粗糙泛黄的草纸包着,一条小红纸搭在上面,算是那时喜庆的商标。还没等到圆月初生,就已经被我们几兄弟吃光。还好,母亲在自留地里掰来了十几个老玉米,煮了煮,到晚上就有了“赏月”的吃食。于是,又有了一些中秋赏月的新意。不像现在,因为月饼种类太丰富,反而把把赏月的情趣夺去了一些……

此刻,我行走在朱河的吴巷子,却寻觅不到一块老街的青石板,也寻觅不到那种属于年少时光的节日气氛。

我知道,在我的脚下,深埋在马路的下水道,是用这些石板砌成的。1971年扩宽街面时,为了兴修水泥路,镇委书记带头挖下了第一锹。镇里组织发动全体居民一起动手,近乎疯狂地在十多天里,生生撬掉了全部街面的石板。一条有着一百多年的古老石板街就这样被人为的毁坏了!在那个不知贵贱、不懂历史留存的很有些儿疯狂的年代,在人们心目中,这无疑是一件为民做好事的非凡之举!谁会想到这条石板街是祖宗留给我们这些后人的宝贵财富呢?

如今,亲手毁掉老街的人们,心底里经常泛起的是无尽的悔意和深深的叹息!

现在的吴巷子已经不是过去意义上的吴巷子了。

改革开放的新风,洗净了古镇的铅尘,留给人们的是满眼新鲜和躁动。

满街的高楼大厦仿佛一夜间矗立起来,商店的门面一家比一家装潢得漂亮;这里寸土寸金,成就了许多发财致富的梦想。

在这繁花似锦的变幻中,还有一些人也在试图用一种快捷的途径,希望和“有钱人”一样光鲜靓丽:企盼一夜暴富的彩民,可以整天蹲守在中奖号码公示牌前,苦思冥想,寻找中500万的玄机;“晃晃”麻将馆里,斗智斗勇的“高手”们,用上了自动麻将“八口机”,节省了洗牌的“宝贵”时间,玩得更加不亦乐乎。

作为朱河的中心地带,吴巷子每天人头攒动,逢年过节更是热闹非凡。

商铺的音响高声地放着流行歌曲,地摊上的小贩平时练就的麻利嘴皮,在近乎大吼的叫卖,各种声音在这儿汇集一起,让人听起来有些心烦意乱。出租车,电动麻木,脚踩三轮恣意行驶,交通规则在这里根本不灵。出行的人们无可避免地混入人流中,凭的是机灵穿梭。稍不留神,就会被碰着擦着。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里,我看到有一位老者,紧紧依倚在十字路口的石桥栏杆旁,望着布满浮萍、充斥垃圾的河面凝神静思。也许,老人正在寻思他那朝夕相伴的亲人和伙伴,寻思那天天脚踏的青石板,寻思那逝去的美好时光。但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车辙,已经是我和他梦中永恒的记忆与意境了。

远去散文5:三月,杨柳风

文/九絮扬

当我目送你远去,却念着初逢,今夜我将拥你入梦;当你在我怀中,却不见得你我别后还会重逢,今生你将拥我在风中云中雨中,愿一切只是初逢。三月,杨柳风,像尽你我之间的种种,你是秋殇后的自在枫叶,我则是春逝时的一夜桃花雨,风走叶舞,桃花落,闲池阁,一夜雨纷纷,偏偏相遇在黑夜的海上,视线交汇成一座灯塔,而后不能自已地牵引你走向我,我走向你,走向难以把握的命运航程,是神的指引吧?

这尘世一如既往地编织着她纯真的假面与复杂的单调色彩,当我仰望天空,试图寻回一个天蓝的梦,你却笑着说那是你最爱的眼神,天蓝是不是过于忧郁呢?你为何偏爱这单调的旋律?不如我们跳舞吧,将你的长发在我的心河游离,将我的背影融入你的岁月轮回。你,累了吗?不如我们就栖息在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相依相偎,朝朝暮暮,我相信,如能相知,定会相随。

我们总是喜欢谈起年老时的模样,究竟是你搀扶着我还是我跟随着你?但似乎青春尚未凋零散尽,你看那春花方艳,丝雨正舞,杨柳依依,絮飞入梦,满城飘起杨柳风,她们还在纪念你我的初逢。你等我很久了么?如是我闻,等待比仰慕还苦,当我流泪,你应微笑;当你流泪,我愿沉默——我想那时你我已懂得珍惜。

三月了,咋暖还凉,春寒加剧,夜吟仍觉寒,你可见我整夜辗转反侧无心睡眠,不是怕风雨转向,而是怕情路坎坷,迷离烟雨路。我本不屑前途荆棘密布,此刻却心一颤:我怕我再没勇气独身走天涯。

你笑了,我却记起你的泪来,那晶莹的露珠还在我的晨昏里泛起虹影,刚刚还是清晨,不觉已是黄昏,黄昏近晚霞,顿觉晚霞太过逊色于那虹影,试问君:独行可有牵挂?不觉间,林花已谢了春红,太匆匆,有你在身旁,时间总是走得太快,太快,却又不能一夜白头,于是我的天空时常下起雨来,梅子黄时雨,萧萧风吹雨,一夜涨春池溢秋池。

你问我的名是为谁?九月飞絮是昨天不堪回首的恋歌,满城萧瑟是那一季令人心醉的主题,直到遇见你,这柳絮扰我心——你看那杨柳依依絮纷纷,飘扬在晨晨昏昏,可否给它一个名分:朝朝暮暮,一生一世,九月,柳絮,飘扬……

当我回首,你不应远走;当你远走,我不该再回首。君问归期未有期,只因你我从不会分离,你在我的心上,我在你的眼中……

远去散文6:快乐过春节

文/杨奕

蛇年渐渐远去,马年正热热闹闹地走来,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浓浓的年味包围着我们。

又是一个喜庆的大年三十。爷爷、奶奶、妈妈正忙着准备年夜饭,我也没闲着,包馄饨、贴春联,然后下楼与小伙伴们玩甩炮,惹得邻居老爷爷、老奶奶在一旁笑话我:“女孩子也会玩这个玩意儿。”我冲他们嘻嘻一笑。

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个不停,五颜六色的鞭炮在天空中画出美丽的图形,各种各样,数不胜数。真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宝贝,过年喽,吃年夜饭喽。”妈妈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冲着我叫喊着。我一溜烟地跑回家,享受着一大桌子的美味:红烧肉、狮子头、清蒸鳜鱼……我边吃边问妈妈:“爸爸在船上的年夜饭也会像我们这么丰盛吗?”妈妈笑着点头:“会的,你放心吧。”

吃过团团圆圆的年夜饭,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起欣赏着精彩纷呈的春晚节目,滑稽的小品、幽默的相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从爷爷、奶奶、妈妈笑意盈盈的脸上,我看到了幸福和欢乐!

远去散文7:对你的思念

文/沉封

对你的思念

白云远去,空谷幽幽。伫立在这巍峨的云天之巅,我,对你生出了那无限而又深沉的思念。

那是一座座林立的高楼,怎敌这悬崖峭壁的风光无限;极目远去,群山伏底,纵使江山如此的秀丽多娇,怎奈何有你相伴,华发共老!万峰俯首,千山蹙眉,在这云天之巅,难得烟雾弥漫,在这凄然之中也会心生一股霸绝寰宇的气概。

自来有诗云: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眼望着这群山之中成双成对的斑斑影迹,来往穿梭于山花海树之间,亲密快乐何几?我的心中便蓦然的泛起一股悲凉,看着那三五成群的人们,你拉我挽的深情,令人……在这里,也只有我,唯独由我是一个形单影只的过客。纵然是伫立于云天之巅,又有何用,还不如拥有你在身边的那一瞬间。

多么希望在我的身边能够普有远方的你来陪伴,有你这美人坐怀,何愁人生不能畅然?可是漫漫岁月,孤单常年,都是我一个人落寞孤单,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永不断。对你的思念,犹如这江河之水,悠悠长流,六月梅雨,延绵不绝。

孤峰翠处,霪雨霏霏,青烟渺渺,直逼云天;残照当楼,山河破碎,想佳人处、空念远。暮雨潇潇,此情难消,敢问天地广陵处,岂有一首消魂曲,得百鸟飞,日月同照辉。天涯地北独伤心,青山绿水不改面。你我心同在,哪怕四时幻,待到来年花开月,共抱佳人同床枕,管它烦忧琐事几何许,当记今朝情,不忘百年意,携手共华发,岁月相老去,美人在怀终不弃。

今朝念你之情由心而发,对你思念急切而又无限,可叹时光岁月不待人,相忆犹深,相见太浅,故作此,以表深情意,终生常念,佳人相伴!

祝愿天下有情之人,终得一女子,合家欢乐,幸福美满!

----雪

远去散文8:守望远去的岁月

岁月终远去,红尘谁奈何。

我们也许还在咀嚼去年辞旧的钟声,可是,凛冽的风儿,还有雪花把人们唤醒,时光已经远去。

岁月从纤瘦的指缝,从悠长的小巷,从崎岖的幽径,从斑驳的城墙根渐渐远去。悠悠岁月,让人可望而不可及。去年的今时,正是大雪飘零时,飞飞扬扬,洒洒脱脱,营造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今年,雪儿来过,却不见一树树盛开地梨花,建设东大街绿化带的古树,裸露着光秃秃的枝干,坚守着自己的那一片领地。

稍稍东去,那一片因拆迁搁置已久的废墟,不知何时,一座29层的住宅已拔地而起。曾经的一切和着岁月的脚步,已蜕变为一种新的生态。这些岁月中的完美抑或残缺,总会在来年甚至稍远时光里升华为一种岁月的旖旎,镶嵌在人们记忆的深处。其实,完美抑或残缺都是一种形态,完美总是短暂的,短暂的让人不可预料,而只有残缺才是永恒的。

大约有了坚守,才有了岁月的印痕。依然在这个季节的深处,依然寒气袭人。建设东大街与襄都路的夹角处那一座小面馆,设施依然那么的简陋,来吃面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小老板宽慰的说,吃面的依然是那些农民工大哥。我也要了一大碗板面,实惠,清淡,可口。

向东望去,不远处两位身着黄色工装的环卫工人,顶着凛冽的北风在清扫。走到近处,却是两位熟悉的面孔,分别是年逾花甲的老赵和老裴,一如以往坚守着这段坚守了数年的路段,像净化自己的居室一样,认真的清扫着路边的枯枝败叶。他们虽穿着稍有单薄,可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

岁月里总会有些许不解的事情,让你去揣摩。窗后,是一所新建的小学,每每上下课,总会听到去年听了一年的歌曲:流浪,流浪远方。那些孩子们在歌声中匆匆走进课堂或急切的跑出教室玩耍。我一直纳闷:一个小学,为何要把这样的歌曲设为上下课的钟声?

岁月之所以旖旎,大约是有更多的感动所支撑。午夜的钟声刚过,气温已降至零下十度。诺大的顺兴菜市场已是片片灯火,周边省市的菜农早早赶到这里,蔬菜交易渐渐火爆起来。一位山东的小兄弟搓搓手,跺跺脚对我说,我们这些农民不怕天气严寒,就怕生意冷清。我们享用物美价廉的菜肴时,又有几人会想到他们的辛劳呢?他们就这样珍惜着岁月的给予,丰富着居家过日子的菜篮子,年复一年。

岁月流心,流心岁月。有的事物会在岁月中发生质变而标新立异,比如这废墟上拔地而起的摩天住宅。有的因感官刺激而去默默解读,比如这所小学的钟声。有的因心灵的触动而铭心,比如这南来北往的蔬菜交易大军。这些,都会成为岁月的印痕,默默的延展。你走远了,回回首,清晰如初的影像总会给于你一抹感动。

红尘中的岁月,岁月中的人们或许十分经意,或许没有经意,都在踩着岁月留下的印痕攀爬,置身于一个又一个轮回的巅峰,去守望岁月里那一抹旖旎。

远去散文9:夯歌远去

文/张景生

农家盖房,打地基是头一道工序。如今打地基简单,只一辆小型挖掘机、一台打夯机,半天时间即可完工。老辈时没机械,靠众人抬夯砸夯,那高亢、诙谐的夯歌,久久唱响在劳作的现场。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家盖房是天大的事情,老百姓手里抠嘴里攒,宁肯闹些饥荒也要盖上自家的房子。盖房的地方千挑万选,经过大半年的准备,几万块儿的土砖买下了,各样的木料备齐了,冒着烟的白灰浸好了。“万丈高楼平地起”,选上个晴朗的好天儿,请来村里年轻力壮的乡亲,炒个三五样再简单不过的荤菜,壶里灌满一点就燃的散装白酒,吃罢喝罢,打地基便开始了。

打地基,得用一个足有300斤的椭圆形石头,四根碗口粗的松木杠子。杠子和圆石,要用拇指粗的麻绳绑牢,为防止脱滑,中间还会加些舍弃不用的旧鞋底或麻袋。

打地基是个费力的活。众人猫腰抓杠抬夯,劲儿使不到一块儿,不是抬不起,便是砸歪。为了动作一致,减轻疲劳,夯歌便应运而生了。夯歌节奏分明,一般由掌夯人现编现唱,其他人和。

夯歌的记忆最鲜明的当属我家盖新房时。我家的新房是唐山大地震过后第二年盖的。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是周末,因此在旁边儿和全村人一起看了一个上午。“同志们加油干呐!”“哎嗨呦啊——”“同志们看清楚啊!”“哎嗨呦啊——”“把劲儿使一处啊!”“哎嗨哎嗨哟啊——”“老百姓盖房忒不易啊!”“哎嗨哟啊——”“钱是老也攒不足啊!”“哎嗨哎嗨哟啊——”领唱夯歌的叫霍凤年,他30出头,曾经在公社的评剧团呆过。他的声音如金钟大吕,气势粗犷雄浑。随着他夯歌的节奏,8条壮汉的身体是时聚时散,时躬时挺,石夯平稳抬起,猛然砸下,一圈一圈过去,松软的地基变得坚实了。夯打到酣处,汉子们都脱去上衣,任汗水肆意流下,那古铜色的脊背,让人感觉到里面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夯歌的魅力在于音调固定,却没有一成不变的歌词,全靠掌夯人临场发挥,而其唱出的歌词一定要诙谐逗人——不仅上天文下地理,国家大事家长里短,甚至旁边儿站着的看热闹的小媳妇,村路上赶着牛车的老大爷,甚至不远处两条嬉戏打闹的小花狗,都可能成了夯歌里面的主人公。而经掌夯人夸张加工唱出后,便会让人捧腹不止。因此,掌夯人除嗓音洪亮外,其口才要出众,反应得机敏。看热闹时,我这个啥也不知的小小少年也不知不觉就被霍凤年拉入夯歌:“那个男孩叫啥名啊?”“哎嗨哟啊。”“我猜他叫张景生啊。”“哎嗨哟啊”“这里我想问问你啊。”“哎嗨哟啊”“你考试成绩中不中啊。”“哎嗨哟啊”“如果考得不咋地啊”“哎嗨哟啊”“你的小脸红不红啊”“哎嗨哟啊”——我听着他唱,就抿嘴儿乐,但最后还是起身跑进老屋打开书包

如今,夯歌远了,农家再也听不到那昂扬激越的夯歌了。但乡亲们明白——挖掘机的轰鸣声、打夯机的砸地声,虽然快捷,但疏远了人们的距离。它们,怎比得过洋溢着浓浓乡情的夯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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