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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河文章1:六安人的母亲河
文/姜正东
上世纪80年代末的时候,我只有十六、七岁,曾随父亲参加一次“扒河”劳动,也就是将河里的淤泥清理掉。记得那是一个初冬时节,一天,天刚麻麻亮,我和父亲、还有一些乡亲,乘坐一辆四轮拖拉机,“突突突”地行驶了很长时间,来到一条很宽的河边。我父亲是村民组长,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竹竿当尺子,为各家分量着河段。
我和父亲也分了一段,现在想不起来有多少米了。我穿着雨靴下到河里用铁锹挖淤泥放在簸箕里,父亲则肩挑上岸倒向河堤凹处。河里的淤泥很厚,黑乎乎,有点稠,倒也好挖,能够用铁锹切成块。父亲没有下到河底的时候,我就一锹锹铲泥往岸上投。
我记不清这是哪条河了,父亲告诉我,我们平常喝的水就是从这条河流过去的。
我家门前就有一条河,上游有一个小型水库。河水清澈透底,很多小鱼时常出来嬉戏。口渴了,用手掬一抔水喝下,淡淡的甜味直沁心脾。
男孩的性子是野的,小时候的我和小伙伴们,每到夏季的时候,经常到水库里游泳。赤溜着身子,用小手捏住鼻子,一个“猛子”下去,就游出很远。有时候,冷不丁还能抓到鱼、摸到虾,上岸后,用树枝烧火一烤,小伙伴们便争抢着吃了。那味,真美啊。
这样的感觉,现在很难找到了。
有一次,父亲到城里来,我和他漫步淠河边,他手指河面讲到了以前扒河的事。哦,我明白了,就是这条河。
前不久,我参加了纪念淠史杭开工六十周年采访团大型采访采风活动。佛子岭、梅山、龙河口、响洪甸、磨子潭,每个水库都气势恢弘,每个水库都景致别样,犹如五颗熠熠生辉的明珠,辉映在大别山丛中,毛主席发出的伟大号召“一定要把淮河修好”手书八个大字格外耀眼。
龙河口水库有一群为纪念千千万万名修建者而塑的雕像,一个扎着两根大辫子姑娘的塑像格外引人注目,她就是许芳华。1958年,只有19岁的她来到兴建龙河口水库的工地,被选为“刘胡兰战斗连”连长,和连里的一百多名姐妹们日夜奋战在建设一线。回忆起当年情景,许芳华说:“太艰苦了,真是难以想象,由于长期肩扛手抬运土石,手上磨出了血泡,肩膀上的皮磨掉了一层又一层,但是没有人叫苦。”
是啊,正因为有千千万万个赵子厚、许芳华,才形成了六安人特有的“胸怀大局、牺牲奉献”的淠史杭精神,我们才能在今天游览五大水库群时领略到大坝的雄伟,体味到小岛的幽静,吮吸到烟波的升腾,欣赏到古木的葱郁。
这是一座人民丰碑,她养育了千千万万的皖西儿女,成就了厚重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是六安人的母亲河。
母亲河文章2:母亲河的眼泪
文/王毅
我已许久没回故乡,尽管我工作的县城离故乡并不遥远。
绝非冷漠缺少亲情,也并非繁忙缺少闲情。野人怀土,小草恋山,倦鸟归林。只因为每次回家,不堪目睹母亲河的衰老沧桑。那一河脏水如污浊的眼泪,漂浮的垃圾似道道皱纹,两岸的杂树则披头散发,而拦腰斩断河流的一条条土坝,仿佛锋利无情的刀,把母亲河割得残肢断臂。这样猥琐的画面,一次次刺痛我的眼球,撩拨我的感伤,扭曲我的记忆。
相见不如怀念。我的母亲河原本不是这样的。它宽阔伟岸,碧水荡漾,是鱼和虾们的乐园,也是我情感深处魂牵梦萦的精神家园。
查找有关资料,可看到关于母亲河的文字记载:内荆河古名夏水,曾是长江的分支河流。发源于湖北荆门市西北部,经江陵、沙市、监利3县市,至洪湖市新滩口入长江,全长358公里。沿线串连长湖、三湖、白露湖、洪湖、大沙湖等湖泊,联络数以百计的大小河渠、溪沟,河道迂回曲折,一般宽约百米。1949年以前,是江汉平原水网运输的主要组成部分。后经截弯取直,成为全长184.5公里的四湖总干渠,内荆河分成彼此不相连的河段。
这就是我曾经骄傲的、富饶的、丰姿绰约的母亲河。
大汉民族千百年来习惯于沿河而居。我的故乡就叫沿河村,以前叫大河村。内荆河,承载了我太多梦想和情愫。
大凡每一条河流都会烙上童年的印记。缺少河流的童年,快乐的时空何所倚呢?每次回家,我总是徘徊河边,去寻觅童年的脚印,回味内荆河的涛声,倾听龙舟竞渡的鼓点,吮吸水草的清香。那时候,每到夜深人静,常常可以听到河上行船的汽笛声,低沉而悠长,浑厚而浓重,如深情的大提琴曲,伴我渐入梦乡。外公外婆那时在河上驾船打鱼,每当夕阳的余晖映照河面,波光粼粼中,外婆的乌篷船缓缓靠岸,我和妹妹们就欢天喜地下河迎接,晚餐注定有丰盛的鱼宴。直到现在,我最爱的食谱还是母亲做的鱼:煎鱼、蒸鱼、炸鱼、鱼汤、腊鱼等。
四季轮回,我的母亲河呈现多彩多姿的美。印象最深的是夏天。在炎热的漫长的暑假,不用上学真好。晌午时分,大人们下田干活了,我们就成了河里的小鱼儿,赤条条的,白花花的,窜上跳下,吵得河水烦躁不安。而运粮船一驶过,伙伴们便惊恐地跳上岸来,看巨浪拍打着河岸。河对岸是一望无际的瓜田,绿叶下的西瓜、香瓜、烧瓜等,诱惑着我们这些馋孩子。水性好的于是泅渡过河,偷了瓜在河边贪婪的暴食,而我只能隔河流口水。一次,实在顶不住瓜的诱惑,壮着胆狗刨式游了过去,划了许久,才到河中央,彼岸仿佛很遥远,而远处传来运粮船的汽笛声。因为体力不支,危险又步步逼近,只好放弃对瓜田的进攻,快快撤退回去。当小脚丫终于可以踩到松软的河床,大浪就奔袭过来。我浑身瘫软坐在河边,惊魂未定,望着远去的运粮船,望着彼岸暗香浮动的瓜田,抱怨起眼前太宽太阔的河道。
村子下游不远处,就是柳关街的码头。由一条条青石板砌成台阶,我常常坐在码头的石板上,把脚泡在清澈的河水中,任凭小鱼儿撩拨着小脚丫,痒痒的,让人心情愉悦。炫目的阳光下,结实的木跳板上,映出搬运工高大壮实的剪影,宛如一尊尊雕塑。那光着古铜色膀子、浑身黑汗水流的,不就是三爹嘛。三爹背着沉甸甸的麻袋,从船上一步步沉稳地走过跳板,走进粮仓,然后空手返回来,从监工手上领取一根黄色的小竹条,那是记账领工钱的凭据。三爹原来是村里的教师,因为家里人总是吃不饱,三爹便毅然辞去了教书行当,回家务农。农闲时就到码头当搬运工,挣点零钱养家糊口。大爹现在还经常唠叨:当初三爹要是不辞职,挺一挺,眼下也有退休工资啊。
说来好笑,我的情窦早开,也与母亲河有关。中学时代,放学后,我常捧着一本书,在河边的树林里如痴如醉地阅读,任凭树上知了刺耳的聒噪,不顾河边抽水机“突突”的轰鸣,也不闻二哥的竹笛吹得多么悠扬,却常常被河对岸一个女子的细声呼唤所吸引。
青草齐膝的河堤上,女孩叫着二哥的名字,约他去街上看电影。于是二哥就划着小船过去。我看见二哥健步跃上岸,也不管小船无主的在水面转悠,径直牵了女孩的手,消失在瓜田深处,河边散落他们风铃般的笑声,连戏水的鸭群也扑打翅膀跟着乐。不久便得知这女孩是我语文老师的女儿,她后来成了我的嫂子。
二哥的爱情显然传染了我。我常常呆坐在河边,痴痴地想,什么时候,也有一个女子在水一方呼唤我的名字,让我幸福得如二哥,如河边扑腾的鸭子们。我拿来二哥的竹笛吹起来,想象笛声也会引来我的爱情。恍惚间,绿色的瓜田边走来一个挑水的少女,她身穿白色连衣裙,高挑而苗条,来到河边,用桶荡开水面,舀了水,却不急着走开,望着河面,朝着隐藏笛声的小树林挥手。啊,那不是我中学的同班同学娥子吗?娥子就住在河对岸的小村庄,紧邻学校的后门。她应该经常到河边担水,可我却从来没有留意过。我的涩涩的青春期,我的美丽大方的村姑,我的懵懂的初恋,宛如暴涨的一河春水。爱情就这样不期而至,在静静的河边孕育,然后是发芽、开花,却没有结果。
人世间,所有的爱情都有一样的甜蜜,而失恋却各有各的痛苦。故乡的河,没有阻隔我的爱情,可是户籍政策的河,却无情地阻断了我的梦想。因为农村户口的原因,村姑娥子最终没能走进我的家门,对于已经考上大学的儿子,传统守旧的父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一个“黑市户口”的村姑的。如今,当国家户籍新政取消“农业”与“非农”之分时,我已步入中年,只能用忏悔的泪水,来诅咒这可恨的户籍制度的藩篱;只能用无力的甚至无聊的文字,来祭奠我的遥远的初恋。
前年回家时,听父亲叹息说,村里患血吸虫和乙肝的病人很多,可能与门前的河水有关。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内荆河本来与南部宽阔的四湖河是连通的,可是一座废弃多年的红卫闸,生生阻隔了上游来水。这些年内荆河不断淤塞,不断崩岸,昔日的大河俨然成了一条水沟,河床逐年抬升,已超过四湖河一米多高,加之下游一道道拦坝,我的满目疮痍的母亲河,已成为一条死河,仅存的一点天然蓄水,还可看到河的佝偻身影,其灌溉功能基本丧失。
我的思绪回到1985年的那个夏天。天空幽蓝而高远,南风从彼岸吹来,带着温润的气息。我躺在河边的树林里,一边看书,一边守护抽水机。汩汩清泉从水泵口喷涌而出,哗啦啦奔向远方的田野,水沟里不时有鱼儿腾跃。就在这个晌午,邮差送来了高考录取通知书。那一刻,面对河流我突然热泪奔涌,依依难舍。内荆河,我不能再陪伴你了,我要走了,走进一座人流熙攘的陌生城市,成为故乡人奢望的、歆羡的城里人了,河流留给我的,只有温馨的记忆和遥远的牵挂。
再回故乡,眼前满河的水花生、青苔疯长,河面已然成为捉摸不透、积蓄阴谋的沼泽地。父亲说,一河的青苔蔓延,鱼儿无法吸氧,这几年河里基本上没有鱼了。
这哪里是我家门前潺潺流淌的内荆河啊!儿时的内荆河水草丰茂,河里生长着一种叫“鸭舌头”的绿色带状水草,一丛丛细长的水草,在清澈的水底轻柔舞动,那是农家喂猪的饲料。驾一只木船下河,两支竹篙交叉伸下去,旋转搅动,拔出来准有沉甸甸的水草,一会儿小船就堆满了。现在才知道,“鸭舌头”的学名叫苦草。
恍然记起,浙江卫视去年曾开设一个栏目,叫“寻找可游泳的河”。猜想这位编导也有与我同样的遭遇,他的母亲河也一定迷失在滚滚红尘中。富甲天下的江浙一带,河流也会有同样的命运,我不禁喟然长叹。当一幢幢高楼如野草般在城市疯长,当一群群农民工背着行囊如大雁南飞,我的母亲河,唯有苦涩的眼泪在流淌。
值得欣慰的是,前不久带记者回老家采访,获知四湖流域综合治理试点工程在家乡已摆开战场,总投入近2亿元,为期3年,“治水、治虫、治污”是工程的主攻目标,内荆河也纳入了治理范畴。
乡愁是一条河,永远流淌在记忆深处。煦暖的春风中,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枕着母亲河的臂弯,嗅着母亲河的芬芳,听流水潺潺,看杨柳依依……
母亲河文章3:保护母亲河
文/黄成武
汉江是长江最大的支流,可她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汉江了。
曾经,我到汉江去游泳,游着游着,我的腿越来越疼,那是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擦伤的,本来没有多大事,竟然发炎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原来,经常有人在汉江里洗衣服,那些化学品污染了汉江。原来呛到水的话,完全可以喝进去,现在必须吐出来,严重的话还要去医院。我还看到,一些路人随手扔垃圾,扔得江里、岸上到处都是,更让人气愤的是还有些孩子比谁扔得远……
汉江,她可是我们的母亲河啊!现在我好像听见她在哭泣,好像听见小鱼在控诉:“人类,还我们一个美丽的家园!”汉江养育了我们,我们却在污染她,毒害她,让她得病。原来这位母亲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现在人类发展好了,却忘了她,把她污染得又脏又臭,把小鱼小虾等各种水生物污染得死的死、病的病,被迫远离自己的家园。假如哪天这位母亲离开了我们,抛弃了我们,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们现在就应该保护母亲河,保护汉江水!
母亲河文章4:河之魂,桥之魄
文/马淑琴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更是我的家乡——京西门头沟的母亲河。这条在历史上流淌了300多万年的河流,把冲积扇铺成产床,孕育了古都北京,拓出锦川秀土,创造了丰富灿烂的永定河文化。
永定河从管涔山的分水岭流出来,从更新世后期的那道年轮里流出来,向天地打开了自己。千里波涛,漫漫长路,每一朵浪花,都背负着狂涛般希望的梦幻。300万年的行程,680公里的距离,273条支流的汇入,汇成母亲的气魄。把命运,连同名字,全部交给了天地,全部交给流程与地域,全部交给了经过的每一寸光阴与爱着的每一个生灵。带着万古不变的基因,完成了从水到河、从河到系、从源到源的演化与升腾。
永定河从三家店冲出山口,分成东西两汊,我家的村子就在永定西汊河的西岸。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对于我,这是一条生命之河、亲情之河。父亲有“挑脚”的绝活儿,一条扁担、八根绳、两只筐,挑着全家的日子,赶上永定河发大水,他把筐扛在肩上,渡水过河,如一艘古老的战舰,把所有的惊涛都甩到身后。我的小脚奶奶名曰马殷氏,是娘家与婆家姓氏的融合。奶奶娘家是三家店殷家大户,为何顺着河的流向嫁给大峪村贫寒之家当了童养媳,至今是个谜。母亲则是从妙峰山脚下、永定河边的下苇甸村,被一乘花轿抬着,沿着河边古道,从中游抬到了下游。1943年灾荒,在公公饿死,丈夫和婆婆病饿卧床的生死关头,母亲背着孩子顺河南下,沿着水流的方向去寻一线生机,在大河的拐弯处,找到干杂活的庄园,每晚给家人带回瓜菜,外加给长工做饭烧糊的锅巴。月影下,一双被改造过的脚,淌着星波,来来回回挪动着孩子和口袋,用重复的力气和时间,为亲人走出一条生命的延长线。
我本人对这条河的感受,是从懵懂中开始的。两岁的我,被父亲抱着,母亲跟着,坐上村东河上的那条木船到河对岸,父母去锄土改时分给我家的四亩地。拉船的梁爷爷抱着我,坐在船沿。父亲接过缆绳,接过一条河的航线。一个浪头打过来,记忆打了一个趔趄,被淋湿。溅起的水珠落到脸上,像是天上落下的星光。梁爷爷用粗布袖口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水珠,懵懂的记忆永远也无法抹去,渐渐地又长成了一条河。
从奶奶带我到东西汊河之间沙土岗上的刘大奶奶家,看他家的大黑猫从河里叼回大鱼,到中学时代老师带着我们在河边修建游泳池,每块搬起的石头下面都会有泥鳅或河蚌;从常在河边田地里拔野菜割青草,在南河边歪脖柳旁学着青蛙跳水,把肚皮拍得生疼,到无数次沿那条从永定河引出的沟渠土埂,走到河东场院的大柳树下,听生产队长敲响挂在树上的半截铁轨,然后去从事粮田或菜田的各种农活儿,等陌上花开或架上结果,掺杂着些许或翠绿或金黄或玫瑰色的梦,连同河畔原野上空回荡的欢声笑语,惊飞掠过的飞鸟和苍鹰……河西那块地则种满了京白梨,给今天留下“梨园”的名字,路边是一排粗壮的核桃树,里面还有几十架葡萄,紫色的玫瑰香和浅绿色的马奶,飘出缕缕香气。那条最初是清代官员王德榜组织修建的城龙灌渠从地边穿过,充沛的水流一直奔向卧龙岗,浇灌了大面积的土地……
可以说,这条河的记忆和感受,嵌进了生命与灵魂,有如父母的基因。这种记忆和感受,经历了从感性到理性的升华,以及从被动到主动的过程。这种主动完全是从20年前,在诸多被永定河养育,对这条河极度热爱的一批仁人志士的努力下诞生的“北京永定河文化研究会”成立前后,我才努力跳出自然的边界,主动地去认识这条生命的河流。
桥,对于我,是仅次于河的第二大意象。河与桥不能分开,河之魂,桥之魄,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大桥长长,是那条母亲河挺起的脊梁,水的风骨,以桥的姿态,擎起天的重量。
永定河上最有名的要数那座卢沟桥了。浑水溢满古时的卢沟,湍急的水流打着黑色的漩涡,河边简陋荒莽的古渡,托起百姓和兵家之路,重复小心拘谨的跨越,不因季节失重而倾覆。金中都大军南下的铁骑,昂首通过一座软软的浮桥,河水涨潮的金国盛世,足以为一座北方最长的石桥奠基。设计者和施工方的名字,早已经顺着河水流逝,无从考证,却留下一轮明月照卢沟,穿越时空的优雅圣景,留下金大定二十九年铿锵的年号,和金章宗“卢沟晓月”与“燕京八景之一”的不朽命名。一群谜一样的狮子,占满两侧石栏281根望柱,占尽石桥一世的风光,把桥下的波浪和桥上的烽烟,细细端详了八百年。一幅绢质图上的西山苍莽,汤汤河水闪烁丝质的光。“卢沟运筏图”的绿树掩映着楼阁庙宇、店铺酒晃、车马行人、赶车的、挑担的、背柴的、喂马的、牧牛的、卖酒的……写尽卢沟两岸驿通四海的万千气象。十一孔的石桥,立于景色的中心,为一条河领衔。
清朝的一场洪水,将明的重修毁于浊浪。康熙帝把1698年的又一次重修郑重地记在桥西头的石碑上。也许沾了一座桥的光,
朝廷大规模砌筑河堤, 整修河道,并隆重为河赐名“永定”,构筑一条河“永世安澜”的梦想。乾隆皇帝又亲题“卢沟晓月碑”,与康熙帝的重修碑遥遥相对,各占东西。两位皇帝把一座石桥提升为“顶层设计”。
1937年7月7日的那声枪响,使一座桥站立起来,成为全民族抗战的丰碑与同义语,用一个民族的血肉,赋予一座桥更加悲壮与神圣的意义。
三百万年的历史,需要多少时空的跨越;一条长河的水面,
需要多少往复的畅行。永定河上的桥,是大河世世代代诺言般的风景。河的西岸是我们的村子,祖先们把躯体当成桥,背负命运涉水,或靠漩涡里的两支木锨,奋力地划着笸箩。生命常常沦为断桥,于激流中塌陷或者倾覆,失身搁浅的梦,在水流之下为桥奠基。清廷大臣王德榜巡河治水,成就了麻峪村人在东河建起第一座木桥。西河的大峪村人,48户集资成立善桥会,给修桥补路的善事赋予庄严神圣,连同浪漫和仪式感,像古人将辛勤的劳作吟唱成万世不朽的《诗经》。村人精选出架桥的汉子,都有很好的水性。其中一位名叫马文禄,多年之后又有一位马永安,他们是我的爷爷和父亲。中秋之后,村人割下一捆捆柔韧的柳条,在河边牢牢钉下柳木桩子,跟随木槌敲打的节奏,用柳条编织桥墩。像是投放一粒种子,汉子们准确地把桥墩投放在水中该有的位置,以超越水流的速度,在桥墩里装满河石,使每一个桥墩以不可摧的定力,在激流的推搡中站稳脚跟。白露节那天,汉子们披着清凉的晨露,隆重列队,将一丈八尺长的桥板,一块块顺序铺上桥墩。东西两岸站满乡亲,见证河的盛事。一条大河于炸裂的鞭炮声中,举起一座十四孔的木桥,如诗如梦。
搭桥的汉子追赶着季节,让水上之路避开开河冰凌的野马,躲让汛期肆虐的洪峰。从白露至惊蛰的日子,定为一座桥的时辰与限期,抢在开河汹涌的冰凌之前赶到上游,监视三月风吹来的“桃花汛”。当传递汛情的鞭炮响起来了,下游的汉子们闻声拆桥,将他们缔造的水上之路虔诚的地封存,犹如封存会发芽的种子,期待下一季的收成。
醇厚朴实的村人从不滥用桥的功能,像侍弄一块庄稼地,细心呵护着桥的基因。在村口建起一处桥房子,一座简朴的桥头堡,
住着勤勉的守桥人。以桥养桥是村人的智慧,马帮和驼队驮着重量过桥,都要在桥房子留下买路钱和对桥的叩谢,换成打上烙印的竹牌,再交给对岸的守桥人。桥板上累积着越来越多的脚印和蹄印,累积着桥的创造与过桥人的敬慕与尊崇。善桥会最大的善举,是用桥的收入支撑起村里的小学校,用一座木桥撑起乡村教育,撑起一方智慧的培育与启迪,撑起一个村庄的尊严和明天。
最后走过这座木桥,是上世纪的70年代初。这时的木桥早已没有了季节的滞限,成为大河长久的通途。今天的西河已成干涸的记忆,心头却总在荡漾水的涟漪。一个女人常常站在河边,
于桥房子的位置静静凝望。她在寻找和凭吊当年那座桥,心底渐渐耸起一座桥的丰碑,慨叹河与桥的旧时风光,与今天西河道上的永定河公园,其实只隔着一场梦的距离。
母亲河文章5:西氿,我的母亲河
文/沈毅玲
我的父母作为下乡知识分子得以落实政策,返城入宜时,岁月已将一对风华正茂的青春少年变成了拖着三个伢儿饱经沧桑的中年夫妻。刚回城,我们一家五口蜗居在一间12平方米的集体宿舍,局促艰难。两年后终于分配到一套坐落在西氿东畔的98平方米的房子,欣喜若狂。乔迁之夜,我们环顾宽敞温暖的家,远眺秀丽婉约的西氿风光,激动、兴奋、感恩,相拥欢呼,举家欢庆。那夜,躺在西氿温柔宽厚的怀抱,我们却彻夜难眠……
那时的西氿东岸还是烈士陵园,风景秀丽,幽静宁逸,吸引着约会的情侣,商谈的客户,更吸引着我和小伙伴们。只要一下课,一放假,就相约来此疯玩:打球、踢毽、拍照、游泳、捉迷藏、打雪仗……西氿如一位温厚的母亲,见证着我青葱岁月里所有的快乐与忧伤。那时的西氿处处都是鱼塘,渔网纵横交错,渔民带着鸬鹚,摇着小船,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我常捧一本书,静静地坐在岸边,看着夕阳余晖下渔民摇着满载而归的小船,船桨划开一地碎金般的波光,渐行渐远,直至变成巨大的橘红色落日下一个黑色剪影。这个画面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脑海,化作淡淡的乡愁,深深的思念。
我在大学里写的第一篇作文《我的家乡》铺满了对西氿的思念,那个温婉的语文老师微笑着对我说,“文采不错,情感真挚,只是这个‘氿’字没见过呢,是不是错别字?”我微笑着打开新华字典,指着注释:湖名,在江苏省宜兴,分东氿、西氿。掩饰不住一脸的骄傲和满腔的自豪,为家乡这份独一无二的殊荣。
外出求学期间,每次归家,都会惊讶于家乡巨大的改变。特别是我们的母亲河,历经岁月的洗礼,越发显得清丽脱俗,风情万种了。阳羡子孙从未停息过对母亲河的回馈,对西氿东头团氿的整治修护,更是雕琢出宜兴市民心中的一块“碧玉翡翠”。氿滨公园、宜园、城市湿地公园如同明珠般环氿连缀。明月照耀下,重建的蛟桥气势恢弘,吸引着大众登高望远。张公福地、玉潭凝碧、铜峰叠翠等宜兴十景,竹海、茶洲、洞天、陶都等特色元素融入公园的雕塑、碑林中。曾经流离在外的“周处”也思乡念旧了,回归故里,驻守蛟桥,凭氿临风,气宇轩昂。处处都巧妙地以园林景观再现宜兴历史,自然风光中蕴含文化名胜。团氿四周环水亭台、烟波浩渺;迂回廊桥、风光旖旎;别墅楼宇、时尚精致;现代广场、大气磅礴。杨柳依依,绿树成荫,百鸟归集,美如仙景,江南小城的娟秀与现代城市的豪迈完美相融。
走在杭州西湖之畔,淹没在簇拥的人群中,常暗自感叹、惋惜。两者同样的娟秀婉约,母亲河稍逊一筹,只缺了些美丽传说啊。如果我们的梁祝在此化蝶,是否也能名扬天下呢?
随着宜兴东氿新城建设的飞速发展,很多市民选择到现代气息浓郁的城东安家落户。但扯不断的亲情,化不开的乡愁,以及母亲河与生俱来的隽永、内敛、宁静的气质吸引着我固守着这方水土。在我的引荐下,我的小家、婆家,还有很多朋友都选择定居在了团氿沿岸,依水而居,亲情融融。每到元宵佳节,宜城可谓万人空巷,齐聚氿岸,共庆盛会。天上绚丽多彩的烟花,照亮人间万千幸福的笑颜。
夜晚,绕氿而行,成了城西市民推崇的健康、低碳的有氧健身之道。四周缤纷闪烁的霓虹灯似珍珠玛瑙项链,给母亲河平添了一份雍容华贵的气质。一路走来,移步换景,如入画中。站在云溪大桥,看着四周海市蜃楼般的仙景,常不知身在何处,忘记今夕何年。而沿途遛狗的闲适,垂钓的怡然,情侣的甜蜜,家人的温馨,广场舞的朝气蓬勃,地方戏的余音袅袅,共同渲染着热气蒸腾的幸福生活。我们的母亲河在微风中低吟浅唱,一如既往奉献着,滋养着她的子子孙孙,生生不息。
母亲河文章6:富家河,我的母亲河
文/王腊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经久不息的母亲河,或长或短,或宽或窄,或深或浅,均承载着满满的记忆和不平凡的过往。在我心里,母亲河就是富家河,它滋润着我们,养育着我们,为我们提供着吃、穿、住、行,还储藏着我儿时所有的快乐。
富家河四季变幻多端,风采各异。从初春到潇潇冬季,两岸的颜色由浅黄转绿,又由绿变红,再由红转黄,最后变白,循环往复,美丽斑斓的色彩,春来秋去间伴我成长。记忆深处是儿时的富家河,那时河水清澈见底,小鱼小虾自由自在地在石头缝里来回穿梭,顺手搬起一块大一点的石头准能看到憨态可掬的螃蟹,要是带上个小竹篮,片刻时间就能打捞一盘下酒菜了。
春天,岸边的小草刚刚抽出绿芽,各种各样的野花就争相开放了,香椿树铆足了劲往出冒尖,河面上成群结队的野鸭子也出来找吃食。一河两岸的村姑村嫂三三两两聚在发芽的柳树下纳着鞋底、织着毛衣,或是晒着太阳拉家常。女孩们也欢快的跑来跑去,采下野花编成花环,扣在头顶,嫣然是一个个“花仙子”;男孩们摘下柳条做成柳圈,套在脖子上,转眼变成一个个“闹海的哪吒”,其乐无穷。
夏天,傍晚时分富家河迎来了夕阳,斜斜的夕阳映红了半河清水。村里大一些的孩子就立在村口大叫:“走,下河抓蝌蚪去?”一声吆喝,上村近邻的小孩都拿着各种容器跑了出来。我也爬到床底下,取出珍藏了好久的黄桃罐头瓶,跟着“大部队”到了河边,领头的大孩子会给我们找比较容易抓到蝌蚪又不危险的浅滩,还叮嘱我们不要去河中心玩。他们则不紧不慢,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先来个透心凉再说。等他们玩累了,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们抓的蝌蚪也装了半瓶子了,黑压压的小“精灵”在透明的玻璃瓶里不停地游来游去,无论如何我也联想不到它长大后会变成绿色的四腿游泳健将——青蛙。夕阳落了,随着又一声“天黑了,回家啦”的吆喝,意犹未尽的我们纷纷上岸,而我总是随手抓上几颗小石子,装进口袋,回家后洗干净用来装点小蝌蚪们的“家”。
富家河的水是从茨沟镇王莽山流下来的。秋天,也把山里最舒爽的山风带来了,我们喜欢吹富家河的秋风,它没有夏风里的憋闷,也不像冬风那么凛冽,就缓缓地、暖暖地、悠悠地、柔柔地、轻轻地吹在脸上,吹过耳旁,像是在轻抚你的脸颊,又像在和你说悄悄话。河岸边,一人高的芦苇荡已经慢慢变黄,但并未垂落,野鸭、野鸡藏于其中,听到我们的动静就飞了起来,一只、两只、三只……直到数也数不清,它们有的在芦苇荡上空盘旋,有的飞向远处的鲤鱼山。有时,我和妹妹在芦苇荡中穿梭、躲藏,玩累了,就趴在岸边找那玛瑙似的红野果吃,还用尽力气去掰那手指粗的茅草根,剥掉外皮,拿来当甘蔗啃。
冬天,天气寒冷,可河里的水却是暖的。这时候村里的婶婶姐姐们最开心,因为用温水洗出来的衣服不仅颜色鲜亮,穿起来还特别柔软。他们“各自为营”,找一合适的大石块作洗衣板,一边聊天一边用棒槌捶打着衣服,遇到拧不动的床单被罩,一个眼神旁边的人就上前帮衬。她们说说笑笑,仿佛所有的尘土与污渍都随着她们说笑声一起流走了。还有淘金的汉子,翻着浪沙,摇着淘金船,摇着摇着,船底就有了金色的颗粒,汉子哈哈大笑,惊飞了不远处的两只白鹭。
回忆我的童年岁月,写满了我与富家河浓浓的、满满的、化不开的回忆。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去河边,坐在那棵最大的柳树下发呆,直到自己把问题想通或者肚子“咕咕”抗议的时候才肯回家;被父亲骂了,受委屈了,也去河边,去拔那些无辜的芦苇以泄愤怒;甚至仅仅为了买一双“小白鞋”的愿望没有实现,我也跑去河边偷偷掉眼泪,富家河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眷恋往事。
我与富家河情深不断,直到现在每每回到老家都会去富家河边转转。每当看到河里的流水,看到岸边的风景,再多的烦恼和忧愁都会随着流水消散。兴起的时候,我也会挽起裤管,下河专挑那些漂亮的石头捡,直到口袋里、手里全被塞满,才想着是否该回家了。看着双手捧着的石头以及那一河清水,一种无法言说的不舍和安全感油然而生,这也许就是乡愁吧!
时过境迁,现在的富家河两岸高楼林立,前鱼池后花园,长虹若波般的河堤锁住了洪涝灾害,富家河变得更加美丽富饶了。在富家河上游,建起了全市最大的黄石滩水库,不仅灌溉着万亩良田,还保障着高新区十多万人的安全饮水,成为驻守在更多人心中的母亲河。
母亲河文章7:母亲河——汉江
文/黄沐晨
汉江是我们的母亲河。汉江又称汉水,古时曾叫沔水,与长江、黄河、淮河一道并称为“江河淮汉”。汉江全长1500多公里,相当于从襄阳出发到深圳那么远,就长度而言,汉江是长江第一大支流,它发源于陕西宁强县的嶓冢山,之后向东南穿越秦巴山地的陕南汉中、安康等市,进入鄂西北,过十堰流入丹江口水库,出水库后继续向东南流过襄阳、荆门等地,最后在武汉汇入长江。
汉江就像一条美丽的蓝丝带,横卧在襄城、樊城之间,快活地流动着。早晨,江面平静、美丽,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汉江被映得通红。晚上的汉江也美极了,一盏盏彩色的灯光倒映水中,五彩缤纷的,似在画中一般。下起小雨时汉江最美,丝丝细雨打在江面,形成道道波纹,像是给汉江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轻纱,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
汉江不光美丽,还是我们襄阳五百多万人口的生命之源,我们要珍惜每一滴水,不让汉江干涸,不要让汉江受到污染。让我们共创一个和谐美好的家园!
母亲河文章8:母亲河
文/谢志强
我曾无数次扑入你丰腴的怀抱里,扑腾、沉浮,然后躺在你身边的苇荡中,看芦花飘飞,看水鸟嬉戏,看落日西沉。我常常无边无际地想:等到家里的老水牛下崽的时候,娘就该送我上学堂了吧?我那穿红夹袄的小表妹还会拉着我的手在菜园里追豆娘吗?奶奶装核桃的小木箱该不会再上锁了吧?父亲还会闷闷不乐地蹲在院子里叹气吗……
我想着这些的时候,你总是无声无息地流着。夕阳在你身上撤满了万道霞光,你粼粼的波光好像跳动着的一个个温柔的笑靥,难道你发现了我心中的秘密而忍不住偷偷发笑?
娘站在远处的石桥上,扯着嗓子喊我的乳名,惊起了一道道袅袅的炊烟在娘身后缥缥缈缈。
我爬上牛背,驼着一兜湿漉漉的快乐,朝炊烟升起的地方走去。在星光满天的夜晚,躺在娘的怀中,再把一天的快乐像老水牛一般细细反刍……
后来,娘把我送出了这个村庄。
于是,你便一直在我心中流淌。我无比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故乡有一条河,她像少女般温柔,又像母亲般慈祥……无数个思乡的日子里,你无声地从我梦中流过,如一双温暖的大手,把我的心抚慰得平展而温柔。
然而,今天我又站在你的面前。仆仆风尘,满脸沧桑。
你还认得出我吗?那个无数次光着身子投入你怀抱的放牛娃,那个爱躺在你身旁想心事的小傻瓜。你一定记起来了,是吗?
但是,我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就是流过我的童年,又无数次流进我的梦乡的那条河。
是你吗?那裸露在河床上的遍布的石头,是我儿时摸鱼的时候一次次掏起,又一次次放下的鹅卵石吗?你丰腴的身体怎么如此苍老?你轻快的步伐怎么如此沉重?你芬芳的鼻息怎么如此浑浊?
不!不是你!但是,这沙滩、这石桥、这垂柳又分明告诉我,你就是我魂牵梦萦的那条河。
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无声地打在你的身上。你感觉到痛了吗?
远处又传来娘呼喊我乳名的声音,我回过头,娘拄着拐棍依然站在远处的石桥上,落日的余辉把她的子染得金黄、金黄。
母亲河文章9:母亲河的叹息
文/大河之岸
太阳冲出天际的云层,霞光刹那间照亮整个大地,黄河河面波光粼粼。
我沿着河岸行进,不时可看到护岸林成片的枯死。这些上世纪五十年代栽植的柳树,历经河水冲涛,冰凌冲撞,害虫袭击,已经呈现一片残败的景象。
但在树的下方,一棵棵嫩黄色的蒲公英正在寂静的开放。
河水冲淘着河岸,不时可听到河岸轰然崩塌的声音。在河的北岸,如海浪般起伏的是乌兰布和沙漠连绵的沙丘。一边是滚滚黄河水,一边是连绵的沙漠,这可能是整个黄河河道的一道奇观。
流沙从这里毫无遮拦地进入黄河,黄河水浑浊不堪,河道淤积十分严重,在河道中央,形成一片沙洲。这一区域,地处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与阿拉善盟交界处,黄河在这里与乌兰布和沙漠亲密接触,河岸就是由高大的沙丘组成。
我坐在高高的沙丘上,看黄河就像一条散发着白光的飘带飘香天际,而河对岸黛青色的丘陵,就是鄂尔多斯高原。从这一区域向下游走十多公里,就是著名的被称为黄河第一闸的三盛公水利枢纽。
三盛公水利枢纽承担着河套灌区的灌溉和防洪调节功能。每年春季,当沙尘暴袭来,乌兰布和沙漠的流沙直接侵入黄河,每年仅这一区域输入黄河的泥沙达6000多万吨。造成河道淤积严重,每年河床抬高近10厘米,导致三盛公水利枢纽的防洪调节功能严重减弱。
我漫步黄河边畔,听河水轻轻流淌,听不时传来的河岸崩塌的声音,仿佛听到母亲河无奈的叹息……
母亲河文章10:白河变了
文/王思彤
白河是我们的母亲河,它从南阳古城穿梭而过。以前河的两岸十分陡峭,岸边长满了树和杂草,人们如果想到河边洗洗手都会感到非常艰难,只有在比较繁华的地段才会有一两处台阶供人们下去。那个时候的人们也很穷,妇人们通常要到河边洗衣服,她们就只能拉着那些树干慢慢的向下滑,小心翼翼地前进,到河边还要注意一些青苔,稍有不慎,就会掉到河里。
河水污染比较严重,一些地段河水又臭又黑,有时还会干涸,河床里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塑料袋儿,真是满目疮痍呀!
然而,短短几年时间白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呀!现在的白河焕然一新,河水清澈见底,远远望去像是一块巨大的碧绿的翡翠,晶莹剔透。站在岸边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那些小鱼小虾。他们在水里尽情地游来游去。白鹭在天空中欢快的飞着,时高时低。有时,它们的翅膀掠过水面,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像一朵朵盛开在河中央的白牡丹,漂亮极了。河边错落有致的树木倒映在水中,形成一幅层峦叠翠的山水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河岸的景色也很迷人,到处都是花花草草。一条弯弯曲曲的健康步道沿着白河蔓延数十里,前来跑步的人们络绎不绝。一座座亭台楼榭,一个个怪石假山,一坛坛奇花异草,组成了一个蔚为壮观的白河园林,令人叹为观止。人们还建了一个大大的荷花池,只要一到夏天,荷花就会开出粉的、白的花,一朵朵,一束束,香气四溢,沁人心脾,真美丽呀!在一些地方你会看到人们用杂树的树干钉到地上做成好多又圆又粗的木桩,供小孩子们玩。如果你想洗手,河岸上每隔一小段都建有台阶,非常方便。
白河变了,现在的白河变得美丽了,热闹了,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