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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散文1:扛“和合被”
文/王钱跃
今天,是舅舅结婚的大喜日子。外婆对我讲让我去扛“和合被”。我想,扛“和合被”是怎么样的事,有趣不有趣?妈妈对我说:“扛和合被是有红包的。”我心里乐开了花。
中午的时候,新娘的一大卡车嫁妆送到了新郎家的场上。嫁妆真多呀!有高档的家电,有精美的日用品,有时尚的服装,特别是那“和合被”,显得富贵吉祥。一条大红,一条碧绿,红绿相间,蓬蓬松松,用两根红绸带捆在一起,上面横着一根大秤。外婆招呼我和一个5岁的小弟弟去扛。两个大人把“和合被”从车上托下来放在我们的肩上,弟弟在前,我在后。哇!好重呀!我只觉得肩膀上沉甸甸的。弟弟没办法,只好让***妈帮忙。我们在大人的前簇后拥下,来到了楼上。到新郎家门口了,一个大人推推我说:“别进去,说声‘涨’。”我早就听妈妈说,涨一声就能多一个红包。就催前面的弟弟说“涨”。接着我也壮着胆大声说:“涨,涨,涨!”这时,外婆拿出三个红包给了我。我们这才把“和合被”扛进了新房。
后来我问了妈妈,才知道那根“秤”是象征称心如意,说声“涨”,是表示生活水平日益提高的意思。原来这风俗习惯里寄托着人们的美好愿望呀!这是我第一次扛“和合被”,我感到非常有趣,还让我发了笔小财!
结婚的散文2:不打自招“小金库”
文/李巧林
结婚后仍蜗居在十几平米的旧房子里。为了爱情,老婆倒一直没有什么怨言,可看到老婆每天在家里磕磕拌拌的,自己不免有些愧疚。
几年打拼下来,手里渐渐有了些积蓄,终于初步脱离“赤贫族”了,望着老婆笑眯眯地数钱时的模样,我也“幸福着老婆的幸福”。
昨儿吃晚饭时,老婆突然很有气派地跟我说:“老公,我看我们买套房吧?”好家伙,老婆开始考虑起奔小康的问题了,我当然要大力支持呀。
原先是因为囊中羞涩,一日三餐都伤脑筋,买房?想都不敢想啊!现在竟然将买房都提上议事日程了,看来老婆这些年精打细算地理财效果不错嘛。我喜出望外,当时就想亲老婆几口:“亲爱的,我们真的能买起房了吗?能买多大面积的啊?”
“除了必须的零用钱,家里现在有十七八万,如果能凑够二十万就好了,就可以买套100多平米的单元房了。你说买多大的就买多大的,咱家你是户主嘛!”老婆给我戴了顶高帽子。
“当然是买150平米的三室两厅的!”我马上就显示出户主的气魄。
“那咱眼下钱不够,要不再等一段时间?”老婆很体谅地征求我的意见。
“还等什么呀,我来想办法好了。我房产界有个朋友,应该能便宜一点,加上我平时积攒的一万多元钱……”我兴奋地滔滔不绝。
老婆突然将碗往桌上一顿,吓得我立马张口结舌:“老……婆……,我说错什么了,惹你老人家发……发脾气了?”
杏眼圆睁的老婆话锋一转:“你说得太对了!要不是小丽告诉我这个妙招,我还真侦察不出你‘小金库’的数额……”
乖乖,老婆你也忒精明了吧?对我连“声东击西”的伎俩都用上了!我喃喃自语着从凳子滑落到地板上……
结婚的散文3:温情再现
文/徐玉成
刚结婚那阵,老公天天陪着我,家务活儿他全包了,用现在时髦的话说,是个暖男。后来他当了科长,就忙了起来,应酬多了,陪我的时间就少了许多。再后来他当上了局长,用他自己的话说“在厕所屙尿都有人找”,就更忙了,根本就没时间陪我了。
这天下班时间刚过不久,破天荒的,老公回家来了。我起身要去做晚饭,老公把我按坐在沙发上,说今天让他来挣一下表现,他系上围腰就到厨房忙开了。看着在忙碌的老公,我有点懵了,半天缓不过神来。没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上了桌。吃过饭,老公还争着收拾碗碟去厨房洗了。这是啥情况?平时可是扫帚倒了都不扶的主儿啊?
第二天是星期六,吃过早饭,我打扮一番,挎上挎包,准备去超市买菜,老公主动说要陪我去。到了超市,买了菜后,老公硬拉我去买了好几套衣裳,还买了两套名牌化妆品,买得我自己都有点心疼了。老公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我亲热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还有更让我激动的呢,星期天晚上,我做好了饭,还不见老公回来,正准备给他打电话,门铃响了,打开门,只见老公左手抱着一大把玫瑰花,右手拎着一瓶葡萄酒。“老夫老妻的,还弄这个,今天好像不是情人节吧?”我张大了嘴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忘了?我得好好陪你喝一杯酒。”老公温存地说。这久违的温情又回来了,我一时恍若在梦中,有泪水在我眼眶里直打转。
老公这几天变化也太大太突然了,我心底反而有了隐隐的不安,莫名恐慌。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盯着老公的眼睛问他:“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在外头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良心不安才来哄我的?”
老公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欲言又止。
我真慌神了:“你在外头有小三了?”
老公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对不起,娟,你今后要照顾好自己,我决定要去自首了。”
我的头嗡的一响,心头像一下打翻了五味瓶。
结婚的散文4:老家的瓦房
文/寇俊杰
瓦房是父亲当年结婚时盖的,为了盖这间房子,爷爷和父亲可没少费力。它盖在院子的西面,是厢房,我们这里叫厦子。瓦房只有东面,也就是安门窗的一面是砖,另外三面都是土坯,房顶是个斜坡,青色的瓦很整齐地铺在上面,一层一层的,像鱼鳞,像梯田,像波浪。我自然不知道当时盖房子时的情况,但我后来听说,爷爷和父亲在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一有空就打土坯,借的钱好几年才还完。我就是在这间房里出生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雨,但因为有瓦房在,我没被淋湿。
我一天天长大,瓦房却在一天天变老。下雨的时候,瓦房开始漏雨。那时,爷爷不在了,修补房顶的事自然就落在了父亲身上。父亲戴着草帽搬来梯子,我在下面扶着,防止梯子后滑。父亲拿着几片瓦,小心翼翼地上到房顶。母亲打着伞站在院中,看着屋子里滴水的位置,给父亲说着东西南北的方位。父亲换了一片瓦,又换了一片瓦之后,屋子里就没有雨水滴到盆里的嘀嗒声了。从小学到初中,我在瓦房里安心地看书,写作业,玩耍,睡觉,我的嘴唇上渐渐有了淡淡的胡须,我每天都很快乐,从没有受过委屈。父母是我生活中的瓦。
瓦本身是土,只是经过火烧,才成了瓦,才从地上升格到了房顶,才能比泥土坚硬十倍、百倍,但瓦从来不骄傲,它只是默默地躺在房顶,看天上小鸟飞过,看云卷云舒,十几年、几十年,不分昼夜,不分寒暑地守护着家园,并且让人冬暖夏凉。再勇猛的将士也有老的时候。换下来的瓦被父亲铺在地上,时间久了,它又碎成了泥土,就像一辈辈的庄稼汉,为土地而生,死后又回归了土地。
后来,人们都用楼板盖房,不但结实美观,还能晒粮食。瓦不能与时俱进了,瓦房只好在风雨飘摇中,或倒塌,或被拆掉,以至于到最后,父亲给房顶换的瓦都很难找了。尽管这时,我们家也盖起了两层的楼板房,那一间瓦房早已不住人了,但作为杂货屋,父亲还是舍不得拆掉。平时,父亲只要见到哪里有一片完整的瓦,就把它拾回家,不等下雨天,就爬上房顶换瓦,因为这时,有些瓦已烂得很明显了,像一个老太龙钟的老人,不用比试就知道他有没有力气了。父亲也老了,他上下梯子的动作明显不如当年了。
在村子里规划的宏伟蓝图中,有一条路从我家穿过,瓦房是“在劫难逃”了。这时,父亲已故去多年,在城里和我一块儿居住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执意要回老家看看。在瓦房前,母亲站了很久……
结婚的散文5:老照片
文/张学红
这是爸妈的结婚照,摄于1976年冬天,没有漂亮的婚纱,没有精致的妆容,更没有PS。爸爸戴雷锋帽,妈妈梳麻花辫,右上角写着“并肩前进”四个字,是他们那个时代朴实的誓言。就这么简简单单,可是有一种动人的美。
我小时候,爸爸在中学教书,妈妈在大集体里当女工,像所有中国夫妻一样,过着传统的“夫唱妇随”的生活。他们每月的工资,除了赡养老人,还要抚育我们姐弟二人,日子虽然不算宽裕,可一家人你敬我爱,其乐融融。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妈妈会在过年时给奶奶、我和弟弟,每人做一身过年的新衣服,而他们自己,却不肯花钱换件新衣,过年穿的仍然是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奶奶有哮喘的老病根,每到冬天都会发作。每次发作时,爸爸都会请假陪在奶奶身边,没有黑天白夜地照料老人。平时要求我们姐弟,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惹奶奶生气。可是小孩子难免淘气,奶奶一生气,我们姐弟就要被爸爸罚跪,直到奶奶眉开眼笑为止。
爸爸喜欢拉二胡,妈妈喜欢唱歌。记得妈妈最喜欢唱的歌是《洪湖水》。爸爸拉二胡的样子很是陶醉,悠扬的二胡声伴着妈妈动听的歌声,飞出窗外——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至今,我仍记得爸爸妈妈,他们那挺拔的身姿,快乐的模样。
爸爸年轻时还喜欢做木工,家里的沙发、椅子、橱子都是爸爸亲手做的。沙发做好后,妈妈买来棉布,一针一线缝制沙发套和垫子,与爸爸合作的沙发,美观又耐用。八十年代初,家里拥有一套沙发是奢侈的。平凡岁月,爸妈就是这样,如同燕子衔泥一样,为这个家垒筑着一砖一瓦,任劳任怨,不辞劳苦,辛勤地编织着他们的美好梦想。
一晃三十九年过去了,奶奶已仙逝多年。如今,爸妈也都是年逾六十的老人了。除了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他们的腰身也不再挺拔,还有满头青丝,仿佛瞬间就变成了白发。
我看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中的爸妈,笑容干净单纯,洋溢着青春的神采,二十多岁,他们那时是多么年轻啊!他们一生的相依相伴,印证了那句古老的爱情之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结婚的散文6:婚宴上的骗局
文/徐睿聪
表弟结婚,在酒楼大摆酒席。酒席接近尾声时,一位酒店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请表弟结账。表弟对了对账单,一共八千五百块。他掏出一张银行卡,服务员说刷卡机坏了,要求现金结账。那天是表弟的大好日子,他心情好,而且身上也带了不少现金,再找姨父垫些钱凑凑,爽快地结了账。服务员收好钱,给表弟一张收费单据,并在账单上盖了“现金付讫”的印章。
埋完单,表弟继续招呼大伙饮酒吃菜,作为新郎,他被大家灌得有些头昏脑涨的。就在他晕晕乎乎的时候,又一位酒店的服务员走过来,拿着账单让他结账。表弟一听又要结账,酒顿时惊醒了一大半,账不是结过了吗,怎么又要结?他忙掏出先前那位服务员的收费单据,说自己付过钱了,可那位服务员不干,说结账必须经过她才算是结账,而她明明没有收过钱。表弟急了,强调自己确实是付了钱的,亲朋好友也一起作证。
双方陷入了僵持中,那服务员觉出了不对头,她调出酒店的录像来看,果真看出了问题来。原来,先前找表弟结账的服务员是假冒的,他先来到收银台前,假扮成顾客,说要看看账单,收银台的服务员误以为他是新人的家属,于是将账单中的一联交给他,骗子拿到账单后,又找到表弟,要求表弟结账。表弟当时喝得有点高,也没去注意那人根本没穿酒店的制服,懵懵懂懂就把账结了。
后来经过协商,因为双方都存在 着疏忽,只好自认倒霉,大家各让一步,酒店方面给表弟优惠,半价再埋一次单。结婚宴上也能遇骗,表弟无奈地说:“这还真是一次难忘的婚礼!”
结婚的散文7:释怀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结婚五年了,这五年并不开心,也并不幸福,是真的不幸福。家,结婚,有的时候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三家人的事。经营一个家,是男人和女人的配合,才算是合适的一对。或许都希望是理想中的家,可以来个三年抱两之类的状态,可是现实并非如你所愿,可以心想事成。
五年的婚姻,曾经不懂事的我,也学会了怎么去经营一个家。而另一方未必懂的家的意义。我的特殊情况,并不是可以生个健康的宝宝的,也要做好一些准备才可以的,这个前提和另一方也说明了。结果,为了孩子,他三番五次地找借口要离婚,好不容易,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有了宝宝,我知道这个孩子一时是要不得的,可是他在众人眼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表面工夫好的不得了。
当我的爱到一定程度,如果受到伤害,是痛彻心扉的。因为爱一个人不难,就怕双方不配合,虽然现在离婚的多了,可是不见得都是奇葩理由。有的时候女人是伟大,有的时候也是显得懦弱的。现在的婚姻如同儿戏,想结了就结了,不想过了就不过了。而且女人并不是生育的工具,难得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吗?不见得吧!现在没几对夫妻是真的感情好的,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爱过才会痛,不会伤心不会难过,那是冷血的。现在的人责任感不多了,对工作的态度和对生活的态度,可以取决做人的态度。
这个社会少的人情,多的是一种偏见。不过现在最难治是人格障碍,这个是家庭社会等环境造成的。不过现在是个看脸的社会,不是人品之上的社会。其实佛说,表面的东西,都是一种表皮,都是假的。人的内心就像失去了一些东西,那是信任。
这个社会的人,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为了自己而活,你的生活不是给别人看的,所以面子这个东西并不值钱,面子不是别人给的,却是自己挣的。
社会在发展,人类的进步,不要再这样大男人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不是一再的迁就,而是包容和理解。
说了这么说,心理舒服多了,愿大家可以去聆听!
结婚的散文8:那天,清晨
文/杨儒龙
“儿子结婚上了坡,媳妇生孩交给婆。奶奶带孙一窝坨,爷爷送娃去上学。”这是在江汉平原农村流传的一首打油诗,说的是儿子媳妇结婚生下孩子,抚育孩子的责任由爷爷奶奶全权代理。
柳大妈也不例外,她的大儿子和大媳妇在广州服装厂做缝纫工,二儿子和二媳妇在泉州开卤菜店。娃们生意越来越好,老头子只得“奉调”去增援,这样一来,柳大妈一个人在家要照管三个孙子,大孙子上小学,二孙子上幼儿园,三孙子只有一岁半在家玩耍。柳大妈戏言,她就是个抱鸡母,引领着一群小鸡娃。
每天早晨起来,马马虎虎刷一下牙,洗一把脸,柳大妈便马上进入“工作”状态,依次把三个孙子的衣服穿戴妥当,收拾好两个孙子的书包,大孙子的书包里安放牛奶和点心;二孙子除牛奶和点心外还要存放预防尿湿轮换的衣裤,到自家门口等候接送的校车;把二个孙子打发走后,接下来就要到市场买菜,回家做饭,陪小孙子玩耍。小孙子异常顽皮,爬高损物,样样精通,只有等到小孙子睡午觉时间,她才抽空洗衣拖地,整理衣物。
下午,二个孙子随车回家,柳大妈耐心地招待他们吃饭监督做作业,服待他们洗澡穿衣,然后看电视,他们轮抢摇控器,不知什么时候战争就爆发了,哭喊声呐喊声兴叫声此起彼伏,柳大妈成了司法调解员;按下葫芦浮起瓢,战事不断调解不休,等到他们闹够了,疲倦了,一个个钻进被窝睡着了,她才松口气。
半夜里,她还要例行把三个孙子抱起来拉屎拉尿,免得床上变成汪洋大海。
那天清晨,柳大妈虽然有点头昏脑胀,依然照常上岗。她把大孙子送上小学校车;又去送二孙子上幼儿园的校车;此时,原本在堂屋玩耍的小孙子蹦蹦出家门,跌倒在台阶上,随着惯性冲下台阶钻进了停在门口的校车底盘下;柳大妈只顾叮嘱二孙子听话,全然不知小孙子的遭遇……
校车开走后,柳大妈发现满身是血的小孙子:“我的个天啦!这那门得了哟!”她嚎啕大哭,昏倒在地。
孩子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夭折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柳大妈苏醒后,想到儿子媳妇回来不会有好脸色看,索性找来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