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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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散文1:清凉夏日,云中小游

文/阿静

六月末,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涞源的白石山。

一路上,几个响亮的关键词不时萦绕耳畔:世界地质公园,全国唯一的大理岩峰林地貌,“雄、险、奇、秀、幻”,蜿蜒起伏的7000米空中步游路……

当我走在景区海拔1800多米的步游路上时,第一感觉便是:这山上凉爽极了!估计气温不过20摄氏度。多云不见日光的天气,本无必要穿防晒服,但是为了保暖,我还是取出随身携带的长袖上衣披上。心想,好一个消夏避暑之地!

穿行在郁郁葱葱的野生红桦林中,空气格外清新,脚下的石阶湿润润的,好像刚下过小雨,友人却说是因山中水汽丰富。

这时向左手边林外望去,树与树的空隙间只见白茫茫一片,像是一望无际的苍茫水色——难道这里还有很大一片湖?

当我们走出林子,我才发现,原来那片均匀的白并不是水面,而是浓雾。

由于大雾的阻隔,你根本看不到什么峭拔的峰林和幽深的峡谷,进入视线的只是眼前硕大突兀的山体,那些梦寐以求的如画美景瞬间成为泡影。我顿时兴致大减,闷闷不乐,撅着嘴说:“怎么就赶上这么个破天气,若是晴天多好!”

同行的好友华却不这样认为,她从容自在地边走边道:“这也不错,雾天看雾天的景,晴天看晴天的景,各有千秋。”说话时眼神中透着明亮的聪慧与温婉。

华是市工行营业部的主任,身材微胖,五官耐看,脸色红润,一个爱说爱笑的人。只见她走走停停,一会儿发现一株陡壁岩石缝中生长的仙人球,一会儿发现一丛沟谷凹洼处盛开的罕见白花,一会儿发现一棵样子奇特的小松,一会儿发现一块酷似人头的大石。她总是欣喜地举起相机,选择最佳角度将其收入镜头。

忽然她伸手指向不远处,兴奋地大声说道:“快看快看!”寻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原来那片虚无缥缈的山谷中,沉静浓密的雾气在一阵风的作用下动了起来,轻盈飞舞、升腾,缓缓拉开一层厚重的帷幕,将罩着轻纱、倍感神秘的奇峰异峦展现在游者面前——一峰如仙人静坐海面,一峰似海豚跃水而出,静中有动,动中亦静,动静两相宜。

“你不觉得这云里雾里亦真亦幻的?多像西游记里的天宫啊,我们就在这云雾上飘着……”华悄声对我说。陶醉片刻,又急切地拉我站到她选好的位置,认真地为我拍照。

后来,华将那些照片网传给我。我看到本来不美的自己,远远望去竟让她给拍得有几分生动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背景和意境好,再就是人家很会不失时机地抓拍,总是能发现并抓住事物最美好的一面。

眼前不由地又晃动着华那张始终笑盈盈的脸。那笑容是一种面对真实生活的态度,是一种不急不躁、从容优雅的智慧。没有尽善尽美的人生,只有充满缺陷的现实。那开朗乐观的笑容让我也学会了欣赏和快乐。

那个于云中小游的清凉夏日,会长久地驻扎在心头。

月末散文2:将离

文/张小末

四月末,桌上的玻璃瓶子里,几枝芍药终于开尽,花瓣和叶子蜷曲着。清理后走出公司,暮色围拢,这一年春天已至尾声。

每年春天,我都有买芍药的执念,今年亦如此。买了一束,未开花,后又买了一束,从一个个圆鼓鼓的花苞到含羞半放再到盛开时的潋滟花容,其实不过一下午时间,遇水后就全开了,花儿粉里带白,花瓣上似乎能透出水的光泽,一派微雨含烟的样子,又像是美人欲语还休,庸常的日子里便多了些愉悦。

芍药枝细长,最好是用玉壶春瓶搭配,然而格子间里,只能是找窄口瓶子配着,深蓝色玻璃,有细细的纹理,倒也别致好看。芍药花宜少不宜多,像《金粉世家》里那样花团锦簇的芍药会,是适得其反的。

盛开的芍药一朵足以惊艳。花谢去,春将离,赏完芍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心甘情愿告别春天的仪式。

喜欢上花草,是因为一位旧同事Y。

许多年前,我们在某周刊供职,她是读书版的编辑,我是跑美食线的小记者,相交并不算多。此后,几番周折,她至某出版社从事图书编辑工作,而我彻底转行,彼此只在微博上遥遥关注。

对于我这样慢热又恐惧和人深度交往的人,距离有时候反而能拉近彼此。很喜欢看她的微博,短短几句,记录育儿琐事、养花乐事、读书偶得。不过是上下班和接送孩子的间隙,街头巷尾,杭城的春柳如丝、杏花疏影、小荷微翻、榴花渐欲迷人眼,一年四季皆入镜头。

如此,几年下来,她的微博成了我自我慰藉的去处之一。因为她,我关注了诸多趣味相通的人,因为她,我亦开始用手机记录身边每一季的变化,那些细微之处的动人。

今年春天,始于一树意外的李花。

那天已是黄昏,路过另一栋楼,单元楼的暖黄色灯光下,递来一树素净的李花。花蕊纤细,蕊珠鹅黄,绿色枝叶夹杂花间,一朵挨着一朵成簇成团,满树犹披白雪,每一朵花都安之若素,每一朵花都素面俯首。光线已暗,但我仍用手机拍了许多照片,又在树下仰着头痴痴看了许久。“自明无月夜”,想来月夜立在树下定是别有一番意境。地上恰有一枝断枝,于是捡了带回家,用一只闲置的小玻璃瓶子插着,养了近一周。

瓶子里的花谢了,想着再去看看。那一周多雨,只见树下满地落英,而枝头绿色倒是愈显葱郁。春光纵然是刚开始,也是稍纵即逝,而我们想留住春天的心思多么卑微。

想起去年春天的一个傍晚,去华家池湖畔长廊散步。长廊上种了一大片紫藤,暮色里几乎分辨不出花的样子,但可以感觉到紫藤花被风吹得纷纷扬扬,蝴蝶般飞进了一池春水里,也飞进了那一刻,于是独自坐了好久,旁边亦有独坐的人,大家都不说话,夜风里每一张面孔都是温润的。

隔了几日,再去看,花已谢了,只余枝叶繁茂覆盖在长廊之上。那一晚的情形仿佛是梦,我曾匆匆记录过:“关于紫藤花的交谈/像一个永久的秘密/被锁进春色里……”

日常奔波于格子间和生活琐事里,日子大抵平庸,看花看草是日常排遣的最好方式。玉古路附近有条小河,沿途及河道两边绿植繁茂,那一带是午休时间的最好去处。

春风一吹,粉色的美人梅最先开放,玉古路和天目山路交叉口一带,人行道两边栽种了近百米,盛开时远不是如云似锦可以形容,地上落着细小的花瓣,而抬头皆是一树一树明艳的花朵。路人们经过,都忍不住停下,拍了花还不够,那天遇到一男生,请我帮他拍一张背影照,说要发给女朋友看,这样的要求大约也只有彼时彼景才会油然而生,但又那么合情合理。

而河道两岸,草木依次展示着春天。柳树、早樱、红叶李、晚樱隔着小河彼此呼应,一树花开一树尚是蓓蕾,河边低矮的是迎春、月季,一场雨过后,树下居然长出一蓬蓬嫩黄色的小蘑菇,虽是人工景致,但每天都有惊喜。

最大的惊喜来自于拐角处的玉兰。花苞时犹如杯盏,盛开后花朵直立,阳光下看像一只只小鸽子,恨不得立马扑啦啦飞出去。光线略暗后,两树夹杂,地上落着大朵的花瓣,有些已零落成泥,会让人莫名觉得忧伤。我有一个玉兰花的小坠子,用和田玉雕刻,温润、内敛却有独立的气质,串在极细小的石榴石做成的手链上,每年陪我整个夏天。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写下这段文字时,已至立夏,蔷薇正值盛花期,不久之后,就是紫薇和凌霄的季节,生如夏花则是另一番模样。

久居此地,这三言两语的记录实属出于热爱,无论是这年复一年的风景旧曾谙,或是这一季季生趣盎然的草木,她们和你一样,在这座城市以自己的面貌出现,又或者在某一天离你而去。去年,Y的微信、微博停更许久,获知消息时,她已去了另一个世界。

时节犹如渡口,我们站在某一段时光里,有太多不可预知,某一次相遇、某一次分别,都无从知晓我们曾经经历的人与物又将去往哪里,但这正是人生吧,未知却充满探寻的意味。

“春风将吹散旧事/也将带着我,向你飞奔去……”

月末散文3:生命。岁月末央

文/哭泣在心

于六月,天,清亮,温和。这个时候的昆明,没有过于的烦闷,每天都是循序渐进。生命就此,消融于季节变化的钢筋水泥里。没有过于悲沧,也没有过于华丽。只是在淡淡无味的生活里,艰难的爬行着。于我,同样的事情,同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每天都坚持着,维持着,即使想哭,也只能悄悄的掩藏。因为,我怕,我怕我的眼泪过于酸涩,会腐蚀那些给予我希望的灵魂。

爱好文字,喜欢文字,或许是源于那份宁静和纯美。在文字的世界里,没有物欲横流,没有厮杀恐惧,只要一份纯真的情感流露。文字能揭露心底最深的情感和驻足栖息的地方。所以,醉于文字的世界,醉于那份至真至纯,至善至美的世界里,即使死,也觉得是死得其所,没有那么荒凉和荒芜。或许,文字于我而言是安放灵魂的最好坟墓。

老朋友发来短信说:“青,每当敲键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怀念北岛与余地他们,不知他们英年早逝后,他们的爱人与儿女生存情况。”

我简短的回了一句:“世事沧桑,或许我们都爱莫能助。”

“哎……惭愧……”朋友悲凉且难受的说着。

看着那一字一句,我的心仿佛也在滴血。生命,岁月末央,我们究竟如何安放自己呢?或许,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懂。我懂朋友,他是那么的善良,不惑之年的他感慨颇多,人生路上,难免些许遗憾。而此时,他的心一定溶于水,淡淡的,清清的,此刻,眼泪一定湿润着他的心和键盘……

我说:“老友啊,或许有一天我也会找个僻静的地方慢慢的死去。或是自杀,或是奔跑在无尽的世界边缘,苟延残喘,血肉模糊般的死去。真的,世界累,我也累,你呢?”

“青,应该坚强的活着……”老友落寂般柔和的说道。

我沉默良久,没有说话。我知道,老友看到了我的破碎和窘迫。或许,此刻,才是真实的我,才是最实实在在的我!“念天地之悠悠,徒怆然泪下,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或许我的情怀比陈子昂还悲沧。

更或许,我,包括屏幕那头的老友,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都在逃避现实,感悟现实的苍凉和悲哀,心总是会莫名的疼,疼的发麻,疼的发晕,疼的忘却了存在的意义。或许是生活的悲哀和生命的悲哀,更多的是灵魂出窍的结果。真的,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下一站会是在哪里。我们的生命又将如何安放和储存。于生命的尽头,岁月末央,我们又该怎么去缩放曾经的点点滴滴呢?爱或者被爱,或者源于那份心底的感知和感动。

生命,岁月末央,爱恨情仇,生离死别,最终我们会在这里面收获什么呢?是死结的结局,还是再次的轮回呢?或许最终我们将灰飞烟灭,成为孤魂野鬼呢?

人生的结局将是如何,或许谁也不得而知。下一秒里,我们将在哪里,会是生什么样的状况,更是无法预料和感知。只能用心地生活好属于我们现在的每一秒。结局不管如何,都将是一种最好的归属。死或者生,或者……都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事实,能让我们选择的,或许只有如何让自己的心不要飘的太远,让心离归属的地方近些,再近些……最后,尘归尘,土归土之后,我们依然可以笑着说:“还好,我们没有走远,能找到回家的路。”

朋友再次发来短息:“青,彭学明老师的《娘》你看完了吗?我知道你看了这本书一定会潸然而下,心绪不平的。几年前我在他博客读他那篇《庄稼地里的老母亲》,我几度哽咽,泪水横流。我了解彭学明老师,他写自己的母亲不是在编故事,而用心在揭自己伤疤,揭露自己,颇解自己。所以我不敢去购买这本书,他肯定用真情写母亲,写自己,写世态。”

我流着泪,许久敲下了一行字过去。老友啊:“彭学明老师的《娘》我差不多看完了,是的,我基本是抹着泪看完的。里面的每个情节和那些酸甜苦辣,都深深的刺痛了我。你没有看是对。如今我依然久久不能释怀。”

“是的,我懂。”良久,老友才回复了这几个字。

此刻,我懂老友,他一定语无伦次,偷偷地抹眼泪。于彭学明老师的境遇,于农村,于母亲,于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他有更深的体会。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怎么能一笔带过呢?

生命,岁月末央,此刻,我们的属性相同。能感知彼此的存在和呼吸。能知道母爱,亲情,活着,过去将来,我们都有无法斑驳的时光和隐忍的痛。

生命,岁月末央,此刻,我多想把此生一笔带过。没有花开花落,没有生离死别,没有荒芜苍凉。能用一季春天,安慰我的朋友,安慰我那稀薄的生命,安慰我的父亲母亲,如果还能,我多想安慰生我养我的故乡。故乡,破碎,遥远,苍瘪,深幽,如果我能多给予她一点温暖,她一定和我母亲一样,美丽,漂亮。没有恒古的苍茫!

生命,难以丈量的厚度和深度。却如世界一般,摇摇欲坠,顷刻之间倾倒。于岁月末央,我们能呐喊吗?能哭吗?能画地为牢,与世无争吗?其实,我多希望明天在黎明来之前,我还能活着,和今天一样,还能与文字为舞。只是,这满天的愁云,真的能容纳一个艳阳天吗?

生命,岁月末央,我和我的灵魂,应该如何安放呢?此去经年的岁月里,真的能载得动我的忧愁吗?我的生命啊,能跨域过死神的心脏吗?

生命,岁月末央,如果能死而复生,那么,能先让我下地狱吗?

月末散文4:广场舞者

文//╱落︶゛言

文/落言 交流 QQ 464582223

十月末的初秋,天有些微凉,河边的广场上,天凉不减热情,每天晚饭过后,一群舞者便聚集在广场中央,随外置的音响起舞。这群似一个固定小团队的成员在三十人左右,年龄以中年为主,妇女居多,背景音乐多是民族风歌曲和DJ,舞步较为固定,动作简单易懂,模式结构单一,变化的幅度并不大,适合新学舞者,从性质上讲更类似于强身健体的广播操而不是舞台表演。

领舞者有三人,一男二女,居中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性,身材和衣着的装扮像一位商人或领导而不是一位舞者。左边的领舞者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似乎是一位年长的舞者,长年从事相关工作。右边的领舞者要年轻得多,二十几岁出头,身材苗条,动作优美,看起来赏心悦目,或者也有专业舞蹈学习的经历。

中年男子随音乐起舞,当背景音乐为DJ时,他会表现得很激昂,整个身体和意志都好像被音乐所操控;当背景音乐为民族风歌曲时,他的舞步和手语在位移摇摆中多了几分随性洒脱,和不拘泥于固定舞步的悠然性情,自然率真。

因舞蹈而快乐、因快乐而舞蹈各有区别,因舞蹈而产生快乐、因舞蹈而获得快乐又有所不同。其中区别,唯有舞蹈着自知。

在整个场地上,唯有这个中年男子跳得最自然洒脱,最没有目的性,只因舞蹈而快乐,只因快乐而舞蹈。他似一位随音乐而自然而然起舞的精灵,身体和感觉只跟随音乐给自己带来的感触而舞动,而不是被束缚于固定的模式。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灵魂舞者。用灵魂感受节奏,舞动快乐,源自心灵的力量。

年青的女领舞性格中或许带着一种叫做坚持的色彩,或者只因为年龄所特有的性格通性,每一次的舞动都是一丝不苟,动作规范严谨,手臂、手语、步伐在转身位移间条理分明整洁一致,看起来很有节奏的立体感,或者说更适合舞台表演。

年长的女领舞则介于二者之间,随性与规范之间,向往随性而为洒脱不拘,又顾虑颇多束缚于规则。中性介于两种极端之间,看似二者兼顾是平衡之道,取到了二者之长,但把握不好便会落于另一种结局——平庸。什么特色都失去,处于这种尴尬境地的人也是最多的。

她的舞姿、心态随岁月侵蚀,少了几分随性而为,同时又失去了严谨的风格,变得有几分怪异之感。或者练舞已成为她生活的常态,是一种习惯而变得与其他无关,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不刻意追求又无法舍弃。她失去了,也获得了,谁又说得清其中的得失与否。

广场中央的二十几人随音乐节奏而舞动,周围人来人往,或一笑而过、或不曾留意、或驻足观望。十几人看客围绕一旁,许是陶醉于音乐,许是迷醉于舞姿,许是出于好奇围观心理,许只是欣赏舞动的风景,与艺术无关,感官享受而已。

不时有带着孩童散步的青年、中年、老年夫妇走过,每一伙过往者的选择各有差异,离去的不说,留下的也有自己的方式。

年长者多习惯于抱着孩子观看,神态淡然并不受场上舞者气氛的影响,留下也许只是因为累了停下歇息一会,沉溺于自己的思维中,而后离去。

中年夫妇多会把孩子放下地来,受场上舞者的影响,不时地随节奏摇摆身体,让孩子自由活动。好静的的孩子会从新依偎到大人身边要抱抱;性格活泼的孩子则喜欢模仿大人的样子,跟随模仿场上舞者的肢体语言,时不时地发出一串串欢快的笑声,甚至跑到广场中央一起跳。

年青的夫妇习惯于牵着孩子的手,不限制孩子的活动又害怕孩子走远,于是牵在身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这是一种很奇怪矛盾的心态,想放手而又害怕孩子走远,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

各异的行为方式折射出的是不同的思想心态,各有各的选择和道理缘由,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怀中、手中的孩子必会受到他们意志选择的长期影响,从而影响这些孩子以后性格的养成。学习的最初来源于模仿,什么样的家长教育出什么样的后代,这句话并不绝对,但绝对有其中的道理。

围绕一旁的其他看客也是神态各异,性格中保守色彩和开放心态的人选择各有不同。年长者多淡然,不言不语立于一旁,更似一个看风景的观光客;年轻人容易受音乐和舞蹈的影响,不时地发出声响或摇摆身体,自有一份快乐感悟。

年青的女性或许真性情一些,直接站到那群舞者旁边,边看边学着一起跳,或许只是性格中感性的力量容易被影响。年青的男性也会想上去跟着跳,但总会被某些成规束缚,缺乏走上去的勇气,或称之为理性的东西。

对于都市的人们来说,饭后跳跳广场舞真的是一种很好的选择,简单易学不受太多其他元素的限制,吃完晚饭散散步,走到广场中央随领舞者一起跳动起来就可以了。跳得如何并不重要,也不会有人限制该如何去做,既锻炼了身体,活跃了心态,又找到了一种娱乐方式,何乐而不为?

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使人们身心疲惫,生活的压力不断挤压着人们工作之后的时间,跳跳广场舞不失为治疗社会心理病,放松心灵陶冶情操的好方式,为灵魂减压,开放心态,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和冷漠心态,温暖每一个过客,特别是对许多漂泊他乡的打工者而言,有利于促进领里关系、社会和谐,一举多得。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舞者,广场舞者随音乐起舞,我们随岁月舞蹈,起舞的目的不重要,舞姿的优美与否不重要,舞蹈用的语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随性起舞,随心灵的感觉、用灵魂去舞蹈,起因、方式、过程、结果都不是重点,用自己的感觉去舞动就好了。

以一个看客看广场舞者的观后感:

每一种知识体系的构造都遵循一个原则:由简单的个体元素,各自重新组合形成风格各异的形态,有规律可循,如此才能被传承。就如一块方砖,它是各种建筑的基本单位,运用广泛,你可以用它来筑房屋、建设斗兽场,也可以用它来筑长城、建造金字塔,无论它最终被筑造成何种摸样,它的本质是不变的,它的基本单位是不变的。这种基本单位有几个共性:简单、稳定,才会被广泛认可和推广。

学舞者同样如此,基本动作配合音乐节奏形成一个个完整的舞蹈,某些基本动作的反复便是规律,伴乐的节奏性很强,刻意反复地去模仿舞蹈动作是初期学习之法,后期必然要学会用身体去跟随节奏去舞动,用心灵感悟去舞蹈,跳出模式的限制,僵硬的生搬硬套有很大的局限性,并不利于后期的学习与创新。

音乐、舞蹈等艺术是拥有各自灵魂的,灵魂具有共通性,但本质上绝不会有一致的,这也是真正的艺术家不能被复制的原因之一。灵性、悟性、慧根决定了许多人在艺术领域的成就,灵魂是不可控的变量。

月末散文5:雪之情

年终,月末,周日,终于下了一场像模像样地雪,足足落了有寸许厚。看到这“苍茫大地惟余莽莽”的雪景,好似偶遇了久违的情人,心情顿觉豁然开朗。

出门上班,当然还是风霜雨雪不能阻碍的徒步而行。几十年来,不管下雨下雪,从来很少打伞,也许年少时家境贫寒买不起伞,也许觉得伞束缚了我爱好大自然亲近大自然的欲望,既就是偶尔几次打伞,回到家时全都是空手,那伞连我都不记得是送人了还是丢了。

对门的黑蛋和儿子正在堆雪人,红萝卜做的大鼻头煞是可爱。隔壁门前的小车,像覆盖了厚厚的白棉被,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变成了一个棉花堆。路上几无人影,远处一位穿着蓝袄的大妈在迎雪而行,漫天飞舞的雪花将她朦胧成了一团蓝色的雾影。瀛洲新苑工地上的两台塔吊似乎也要在这风雪之中相互鼓励一下,将长长的鼻子相互抵触在了一起。夜晚少车的沣泾大道上,那雪容犹如小姑娘的脸,吹弹可破,令你不忍抚摸;又如绸缎,触手情生;又如湖面,波光粼粼。在这一片素白之中,偶或遇到地井蓖盖,圆圆一圈,其上又绝无一片雪花,显得格外的惹眼。这不由让我想起了那首着名的打油诗《咏雪》:“天地一笼统,井是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在此读来还真的令人忍俊不住,不得不佩服这个张打油开创了一个名垂千古的崭新诗体,贴切,生动,诙谐,传神。

雪花漫天,又乱中有序,在西风的吹送之下如风拂柳般统一向东飘拂。那漫天的风,倒也不见得有多少寒意,只是缓缓地、柔柔地、甚至有些许的柔情蜜意地绕体而去,只是那刁钻的雪花,犹如古怪精灵般专拣胸前领口处钻,用冰凉的四肢撩拨着炙热的胸膛,然后懒洋洋的融化在你的心中,留下一颗多情的泪珠。而其他的雪儿则打着飘儿,吻着脸颊,一拂而过,随着她的姐妹撒身在这辽阔的大地。雪,是那样的素白,白得耀眼;雪,又是那样的孤冷,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大地上往昔的尘埃却偏偏都消融在了雪儿冰冷的怀抱!空气变得如此清新,还有一丝丝冰甜。这银装素裹的一笼统天地,似乎再也没有了霾,没有了毒气,没有了污水,没有了垃圾,没有了PM2.5……

只可惜了,这只是一场雪,是一场久久期盼而来又不能持久不去的雪!就像情人们的幽会,像雾,像梦,又像花。当阳光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这层美丽的轻纱还得褪去,大地还得裸露出丑陋的肌肤,任何美丽的现象在光天化日之下都将显得一览无余:美的依然美,丑的更丑陋!

我,爱风,爱雪,爱花,爱阳光……还得继续爱这丑陋的大地!

月末散文6:雨丝携着思念在飞

文/小仵的天空

六月末,七月初在我们这里是飘雨的季节,往年这个时候三天两头的会细雨蒙蒙,偶尔还会电闪雷鸣,冰雹与雨俱下,是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白亮亮的帘幕中。今年却有些特别,这几天一直是连续的暑热,穿着莫代尔的黑色小背心儿,纯棉的黑色短裤走在树荫下,一会就有汗水爬满了前胸后背,天上有些云,但仍遮不住热啦啦的阳光的奔逃。第一次注意到今年的知了开始叫了,“知了知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叫着,似乎也热的张不开嘴了,倒是那几只麻雀精神,喳喳的叫着从窗前飞过去,落在树梢上,有节奏的上下晃悠着……

早晨起来撩开窗帘:外面无声无息的开始飘雨了,看来下的时间还不长地皮都没湿透,水泥马路上留下些或深或浅的水印儿,树丛在朦朦的烟纱里边缘倒有些模糊了。雨缠缠绵绵的,窗纱上稀稀落落的挂着些大水滴,飘来新的雨丝,和水滴簌簌的和为一大颗,亮亮的顺帘丝滚落下来,拉成一条模糊的线,像极了这七月寂寞的心情。

这个时候总喜欢斜斜的靠在那张奶白的椅子上,把窗户大大的张开,让滴滴答答的雨轻轻的敲打着窗棂,打开音响放上卡伦卡朋特的《世界之巅》或是《情人》,让她怀旧的声音缓缓的穿越迷蒙的雨雾,慢慢的飘到云端。手里握着透明的玻璃杯子,冰凉的橙黄的果汁滴溜溜的打着转儿,微笑不禁爬上了嘴角,仿佛你的叮嘱又在耳边:少吹点风,别喝太凉的饮料----

从凉水壶里再倒一杯凉白开,转转杯子让展开的白色菊花和金红的枸杞子在杯子里上下颠簸着,看他们尽情的在微温的甜甜的空间里痴痴缠绵----

雨不知不觉间又停了,外飘窗上还偶尔滴答一声,那应该是楼上滑落的陈雨。小鸟们也醒了,树丛间一会扑楞一下,鸟儿扑打着小翅膀冲出来,枝叶晃晃悠悠打着秋千,雨滴受惊般的没次序的滴落下来。

雨丝停止了飘荡,可是思念的灵光却还在循着他们固有的轨迹,依旧无声无息的朝着你在的方向延展,那一分清凉中的微微的暖滑过你的手臂,慢慢的浮上你的脸----

月末散文7:十一月的落叶

文/陆子

十月末的风,是为了十一月的落叶,还是十二月寒冬。

荒凉的气氛与一切都显得很不协调,没有同伴,更没有欢笑,风孤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消瘦。

莫名的惆怅和心烦,记得以前除了工作我的世界还有好多东西,可是现在除了工作我的世界所剩无几。

周末的世界,一个小窝,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去想,只知道孤独围绕在身边,也不想让人来打破我安静的世界。

偶尔半夜的时候会听到隔壁小夫妻的吵架声,一些生活的琐事,可是听着听着倒是羡慕起来了,至少生活还有一些小插曲。

在我的世界里,我的小窝里,听到最多的都是窗外风吹过的声音,感觉好像戈壁滩的寂寞。

偶尔听听音乐,想衬托下心情,可是总是听得莫名的惆怅,也不知道到底惆怅着什么,总是那么的莫名其妙,神经兮兮。

听完《好久不见》这首歌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把内心世界都透明化了,但是差了一扇窗,心里闷闷的总是想找寻一个突破口,可是四面都是墙,全白色的。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

感情或许就是那根线,可是我总是控制不好,时常跌落,或许我追寻了不该追寻的,失去了不该失去的。

蓝蓝的天空下、似曾相识的感觉。留给我以后的是一个人远走。

你不会突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回首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不在说从前

只是对你说一句

好久不见

月末散文8:月下听蛙

文/王贵宾

农历二月末的一天傍晚,我曾在漳河边上听到几声蛙鸣。当时,我还有点疑惑:早春二月哪来的青蛙?之后,连续几天,我每天傍晚都要到漳河岸边,确确实实地是青蛙在叫。

三月三,桃花节。我再一次乘着夜色来到河边,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地欣赏了蛙鸣了……

天高云淡,月如弯钩。那初升的弦月有点明,但却不亮,以至于月色朦胧,还有点点星星陪伴在月牙儿左右。我漫步在田野的小路上,那黑魆魆的是麦苗儿,那泛着黄的是未曾耕种的土地,空气中混杂着的是麦苗的青鲜气儿和大地的土腥味儿,时不时还能看见几束手电筒的光柱在晃动,那是辛勤的村民在借着微弱的月光浇地。这夜色、这美景是城市中绝无仅有的,也是我在农村老家曾经的画面。我不觉加快了脚步,直奔河边儿。

未到河岸,便有了几声蛙叫:“滚儿——呱、呱”,时断时续,想必是几只年轻气盛的青蛙在抖着胆子使劲儿地求偶呢?离岸边越近蛙声越大越密集:“滚儿——呱,嘚儿——呱”响个不停。

来到漳河桥上,我索性一屁股坐在破损的桥沿儿上。河的两岸是矗立的杨柳,排排行行,略微有些轮廓;微风徐来,只见柳枝摆,不见嫩叶飘;河的中间是微微泛着亮儿的水,隐隐约约好像有少许的星星倒影其中。我独自一人,凝望河面,屏住气息,尽情地欣赏起美妙的“小夜曲”了……

那青蛙的叫声,就是从这微白的河水中传出来的。近处的蛙叫一声“呱——”,远处的蛙就和一声“呱——”,这边来一句“滚儿——”,那边又来一句“呱——”,时而还掺杂着“嘚儿——呱”、“嘚儿——啦”的欢叫,想必是不同品种或者不同年龄青蛙的叫声吧?不可而知了。反正是有一种“你方唱罢我登场,青衣老旦依次上”的感觉,好不热闹。

一边听着,我在想:夏季里,大雨过后,遍地青蛙齐鸣,那是乱糟糟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叫,可如今,这蛙鸣只在河里,顺着河水由近而远地听,却也是此起彼伏的和谐而有韵律。

这正是“早春鸣,别有一番情趣在其中”。此时的我,但不知月亮已经在什么时候回家了,我也就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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