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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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散文1:迷上淘书读晚年

文/陆华

老伴退休后,去逛逛旧书市淘淘便宜书对老伴来说是一件最惬意不过的事。这条由旧书市形成的一条街虽然不足五百米,但这里却弥漫着一股喧嚣都市缺少的静谧;这里虽然也有车流行人,但却感染不了淘书者的淘书乐趣。路灯下,一家家书摊安然有序紧挨排列。书摊极其简陋,一张大塑料布铺展在地,四个边角用小砖压住,旧书就一本本陈列在上面。有的摊主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斗地主”,也有的正安静地看书。

兴许像老伴这般爱书却又买不起书的穷“书生”很多,这旧书一条街人气很旺盛,除了雨雪天,晚上总是人来人往,虽没有新华书店里的摩肩接踵,但也有小农贸市场般的热闹。书铺在地上,路灯并不明亮,必须借着路旁店堂射出来的亮光才勉强能够看清字样。因此,淘书者大都蹲在书摊前一本本翻拣,好不容易淘到两本书欲起立时,才发觉腿脚已酸胀麻木了。老伴经常来此书街翻拣寻觅所喜爱的散文、小说等书籍。这类新书,在书报亭一般都在十元以上一本,在这书摊一至二元可买到,如果来勤些,还能买到隔月出的期刊,九成新,拿在手里简直替买新书的人叹息:这么贵,这么新,怎么不多看看就贱卖了!当然这也许是老伴庸人自扰了:谁像我这般死心塌地穷爱书样?

我家楼角马路边,有家废品收购站,老伴退休以前到单位下班经过该站时,总会看到磅秤旁边有一堆旧书,好奇之下去翻看,居然翻出一些古书旧杂志,大都是八十年代的文学期刊,有的还是创刊号!老伴问老板这旧书怎么卖,也许老板第一次遇上来收购站买旧书的,不好意思开价,就说“五角钱一本,随便挑吧”。这些低廉的价格令老伴欣喜若狂,一头栽进书堆来了个底朝天翻拣挑选。走的时候,10元钱竟买了一大摞书,整个人像中了彩票头奖似的乐滋滋笑眯眯。从此以后,这个废品收购站也成了老伴逛旧书街后又一淘书场所,久而久之,竟和老板混熟了,遇到卖旧书杂志的,他都会选拣在一边,好让我不费力气就能淘到便宜书。每次回家,我见老伴抱着一大摞书就会气不打一处来,但在我嬉皮笑脸的谄媚声中,大都是忍俊不禁,“扑哧”一笑多云转晴。老伴乐了,我也乐了。我乐了,是因为老伴不爱牌桌爱书桌,爬格子赚稿费;老伴乐了,是因为自己又有了数日的可口精神食粮。

晚年散文2:农村留守老人晚年凄凉

一日,与远在深圳的朋友QQ聊天,他听得津津有味,总是要求我再讲讲家里发生的事。不论生活琐碎鸡毛蒜皮,他都爱听。我们是儿时的伙伴,从小玩到大亲密无间。虽然远隔万里,但我知道他牵挂着生我们养我们的老家,从不曾放下过。不管外面风云如何变幻,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走到哪里也不会忘本,再过多少年也不会改变。在外漂泊,家乡永远是我们梦萦魂牵的根,至死不忘。因为悠悠的牵挂,所以默默地关注。

我说村里谁家又生了孩子,谁在外打工回来了一趟,新农村的风又吹到了咱们村,南水北调又在我们村勘察,现在又到了收油菜插秧苗的季节……最后,我说村里谁家又老了人。他问是谁,然后叹口气说,想不到两年没有回家,村里已经有五位老人作古了。这个数字他清楚的记得,每一笔都在心里重重的画上了记号。我们都不说话,这些老人在我们儿时的记忆里是那么熟悉而清晰。二十年间蓦然回首,我们都悄无声息渐渐长大,他们却无声无息慢慢老去。不知不觉间,生命已然走到了尽头。

我又聊到老人的生存现状。村里大多青壮年出门打工,家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老人留守空巢,越老越凄凉。因为孙子读小学他们还可以劳动劳动;读中学时六十多岁已大不如从前;等孙子读完大学参加工作时,他们已经完全老去。儿孙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每年春节才回家一次。钱虽给了不少,但老人们都舍不得用,他们度过饥荒年,干过大集体,深知一分一厘来之不易。

这些善良淳朴的老人,心中只装着儿孙,只要他们还能够劳动,至死都不开口向儿孙索取什么,再苦再累都自己扛。有时候生了病也不愿意告诉儿子,怕他们为自己担心。结果却是一点小病,差点要了老命。

老人疼爱孙子,因为儿子不在身边,也不能像小时候样抱着长大的儿子了。孙子就是当年的儿子,又可以像当年一样抱在怀里疼在心里了。亲亲孙子,当年就像这样亲着自己的儿子,后来儿子也成了爸爸,再也回不来了。老人总是越老越爱回忆往事,并历历在目恋恋不忘,甚至喋喋不休。

最可悲无奈的一种现象是,儿孙都已长大并在城里忙碌着,老人却始终孤独的留在农村。他们从不开口说起,但是我知道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等儿孙闲暇时能回来看看自己,然后心满意足的在墙根下微笑着等待自己最后时光慢慢来临。这对儿孙来说,却是个早晚会来又十分隆重的节日。儿孙也在等,等老人离世了就回家风光大葬,从此再无牵挂。我善良慈祥的乡亲们,为儿孙操劳一辈子,心里只有他们,为他们呕心沥血,操劳终身,可到老时却只能一个人凄凉的离去。儿孙总是在接到乡亲的电话后,才风风火火赶回来,号啕大哭,伤心欲绝,泪如泉涌。然而逝者已逝,老人已经驾鹤西去。

朋友那头良久无语,为那些已经离世的老人哀叹,为目前的现状而感到悲哀。我国即将进入老龄化,打工潮流势不可挡,这个问题不单单是我们一个村子的事,更是整个社会问题,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生存,为了生活,有时候我们也迫不得已做出抉择。

可是,赡养老人,我们到底为她们做了多少?或者是,这些问题我们有没有想到过?在母亲节到来之际,写此小文扪心自问,让愧疚的灵魂向父母亲忏悔,祈求伟大的父爱和母爱的宽恕,下辈子我还是你们不争气的儿子!

晚年散文3:幸福的晚年生活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如今的老年人和以前相比,真的是幸福多了,不仅有丰富的业余生活,还有着健康的身体,能走的多走走,能吃的多吃吃,有条件的住着大房子,养着第三代,这样的生活真是的不亦乐乎!

因为政策好,养老金也是年年的涨,如今的老人也有着不少的积蓄,生活很是富足,什么都不缺,早上有去公园跳广场舞的阿姨们,也有锻炼身体的叔叔们,还有每天散步的年轻老人。能吃能睡,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还可以去祖国各地旅游,吃点健康的保健品,让身体更加好。

他们这一代,小的时侯是吃过苦的一代,年轻的时侯参加过下乡,中年时经历过下岗,这一代的老年人们, 经历了太多的苦,老了就该享福了,以前没有什么爱好,老了就参与了老年旗袍队,越剧团,舞蹈团,还有太极拳等等团队,让老年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不比现在的年轻人差!

如今的社会,老龄化越来越普及,让他们老有所养,也有住在养老院的,不过他们的生活并不孤单,现在的老年人,也学会了手机,这个高科技,老有所用,老人们一直在参与社会上的志愿活动,成为一名无私奉献的志愿者,老有所依,除了带孙子外,老人们有着孝顺的儿女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现在的老人们越来越幸福了,不愁吃,也不愁穿,不由得让现在的年轻人羡慕不已,这都是社会的政策好,中国也是越发的强大了,农村的老人们也有自己的福利,城里的老人们也是过得其乐融融,所以在新中国的土地上,人们都是幸福的笑容!

幸福的晚年生活,可能到了我们70后,80后更是不一样,各种不同的福利,不同的待遇,作为一名中国人更是为之自豪,祖国在中国工共产党的领导下,越发的强大,所以我们都是幸福的一代!

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们,在这个美好的时代中,幸福围绕着我们,这就是现在,幸福的晚年生活,也是我们所期望的美好的生活!

晚年散文4:羞涩爱情

文/黄晔

近日读孙犁晚年作品“耕堂文录十种”之《尺泽集》,书中《亡人逸事》一文写到夫妻结缘的情景,很是有趣:

一日,天雨。作者亡妻父亲在自家门前邀请两个以做媒为生的妇女避雨,随便闲聊。问起给哪家做媒,得知此前一家的女儿不合适,一妇女便说他家二女合适,父亲稍稍一问,便说好。然后,媒人来来去去几次,就定了这桩“天作之合”的亲事。

旧式婚姻,拜堂前男女是不得见面的。作者与亡妻婚前却有一次见面。

结婚前,一次作者和姑姑去看戏,顺便相相媳妇。看到一排长凳上站着三个大辫子姑娘,姑姑便大声叫着作者的名字,说让他就在这里看,散场后来接他回家。“姑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看见站在板凳中间的那个姑娘,用力盯了我一眼,从板凳上跳下来,走到戏棚外面,钻进了一辆轿车。”

作者姑姑真是聪明,略施小计,就让不曾谋面的青年男女在婚前有了第一次见面。我觉得更可爱的是那个转身离开的大辫子姑娘,我暗自猜度,连十里八乡难得一看的大戏都不看了,她心里是怎么样的欣喜与羞涩呢?慌乱中,她看清未来夫婿的面容了吗?用力“盯”了那一眼,就彻底安心,所以值得记一辈子吧?

写故事时,作者妻子已病故多年,他也已是垂垂老年,当年情景,淡淡写来,却如在眼前。

想到朋友讲过的父母故事———

母亲是地主家小姐,家境殷实。外祖父重男轻女,母亲从未读过书,却做得一手好女红,懂得操持家务。外祖父看上了做教书先生的父亲。虽然父亲家道不好,外祖父还是决计要把自家女儿嫁给这个知书达理的年轻人。

某一日,外祖父请了父亲到家里来谈事,母亲得知,想看看自己将要嫁的人,又不敢轻易出去抛头露面。于是,母亲悄悄站在绣楼回廊边上,等着父亲和外祖父谈完事情离开。

走出院子时,父亲不知何故停下脚步,回了一下头。“好好看的一个人啊!”母亲在心里惊呼。母亲说她大字不识一个,可就是喜欢读书人,喜欢那种秀秀气气的样子。只是一眼,母亲就把自己的一生放心交到了这个好看的年轻人手里,风风雨雨几十年。

我至今记得朋友讲述时候的神情,虽然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她却是一脸艳羡与幸福。最喜欢她母亲心里的那声惊呼“好好看的一个人啊!”那一刻,此前的不安与忐忑,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少女心里那些含苞的花儿,如有春风拂过,春雨滋润,呼啦啦,羞涩而喜悦地朵朵绽放了吧?

无论旧式婚姻还是当代爱情,细细数来,都应是不乏这样让人动心的羞涩之态的。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吧,我越来越喜欢这些羞涩的情感,似早春初绽的梅花,清清淡淡,似有似无,能芬芳了寂寥庸常的时光。又如水墨画,轻轻浅浅,墨韵辽远,却道是情到浓时淡淡描,相伴一生细细品。

晚年散文5:恰在晚年拥有

文/赵晓君

2016年的春天我搬了新家,它坐落在一个幽静的小区。

家在一楼并带一个小院,厅内有个后门直通小院。出门可抬头见天,脚踏实地,院中有花草树木,有一盆盆的盆景,右边有一片空地种菜,深翻后我种上了小白菜,根子菜。西红柿、茄子、韭菜、生菜、丝瓜等,均长的良好,整个夏季和秋天吃着自己种的菜,那么方便,安全,新鲜。很是得意;秋天榴红果熟。品尝到农民丰收的喜悦和自立耕作的甜头。

平时在室内久了,便到小院走走,晒晒太阳,有时在石榴树下看书阅报,给菜地松松土,给花儿浇浇水。夜晚可以在院中乘凉、赏月、品茗,每天的清晨,先来到小院,看着自己心爱的花儿在朝阳下欢快地呼吸,目睹一下小院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生机盎然,一天的心情随之而晴朗,此时会感受到小院带给我的生命活力,陶醉在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惬意中。

在我的晚年,有这么一方小天地,有这么一所让我折腾的小院,让我有机会天天享受到自然宁静的园林生活,我便十分满足。新家小院,恰好在晚年拥有,也是我人生最美的拥有呢。

晚年散文6:哄着父亲过晚年

文/朱丽娟

我每日必去父母家,有时在单位也会抽个空去一趟。

昨日去,和父亲唠了几句,他就问我:“你哥哪去了?”我说昨天不是还来了吗?你找我哥有啥事?他煞有介事地说他没钱了,说我哥躲着他呢!

我父亲自去年得了脑栓压迫脑神经,有点小脑萎缩,行为越来越孩子气了。他上衣兜里总有一千多元,事实上他已分不清钱的面值,但他喜欢钱,喜欢给孩子们发钱。他孙子放学进家,走到父亲跟前打招呼,“爷,我回来了。”父亲就会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给他孙子,我侄儿再悄悄地递给他奶奶。这一天,至少给他孙子发两次,多的时候三次,兜里的钱三四天就差不多发没了,我妈再数一千装到他兜里,跟父亲说要么是小子给的,要么是丫头给的,父亲就一脸满足的神情。

今晚饭后,在家收拾衣服,翻出了一沓面值五十的连号崭新的人民币,搁置有几年了没舍得花,瞬间就想到送给父亲去。

进屋直奔父亲,此刻他正在床上坐着,我从衣袖里顺出这一沓钱递到他手上,父亲看了看也没有喜悦的表情。这时弟弟问,这一张多少钱?父亲答一百的。弟弟从父亲上衣兜里掏出一百的给父亲看,再问父亲手里拿着的那一沓是多大面额的,父亲答一元的。弟弟告诉他那是五十的,那一沓是五千。父亲把钱揣进他上衣的下面口袋里,还时不时地去摸它。妈妈说,你爹晚上又有事做了,至少得摆弄五六次吧!

父亲的这件上衣可成宝贝了,是那种中山装,因为这上下四个兜,他就不下身了。今天终于说动了他,说太脏了给他洗洗,让妈妈又给他找出另一件中山装穿上。

上个周日中午,父亲吃完饭便坐在沙发上。我赶紧放下碗筷,接了一盆水放在他脚前,抓住他坐在沙发的机会给他泡脚。只有我能“制”得了他,妈妈和弟弟他不听。

把脚放进了盆里,我告诉他先泡着,我转身接着吃饭去了。没片刻的功夫,我出来一看,父亲把我的手表戴在他手腕上了,正拿着毛巾擦脚呢!我赶紧又把他的脚摁回到水盆里,给他揉搓,他怪我抠他脚心,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我就逗着他:“你想戴表吗?想戴我就给你买。”父亲摇摇头把我的表摘了下来。

父亲没病前,自己攒了上万元就会给我,让我给他借出去挣点利息,很有理财观念呢!现在只知道是钱,再也不提利息了。

父亲没病前,喊我总是“丫头”,每次去了,会问我咋来的?去吃饭吧!如今他不再喊丫头了,也不知问我了,真的像是回到了不懂世事的孩童时,你得顺着他、哄着他,也很可爱呢!

晚年散文7:晚年品味慢生活

文/赵晓君

我已古稀之年,年轻曾有快节奏生活,那种快的节奏不亚于现代年轻人,当时虽累并快乐着。退休后是我美好生活的开始,过上悠闲慢生活。所说慢生活,就是服老、认老,加强对身体资源保护,生活节奏放慢,多于在“玩”中自得其乐,是一种从容悠然的状态。

我庆幸赶上了国家盛世,百姓如临春风,安居乐业。我骄傲老了能亨受国家对老人优惠政策,所以从不纠结。自孙辈考取大学,我就一身轻,从零开始。脱去名缰利索,做一回坦荡的自己,让身心沐浴阳光,彻底放松。晨起散步、阅读,在书中穿越时空与古人对话,倾听高人心声;晚上观影视,在流光溢影中赢得心灵的惬意;零星时间做做家务,种种花草,阅读微信,领略生活新意,自得心灵慰藉。并时常用慢生活的理念提醒自己,放慢速度,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谨记适时适度适合的原则……

这种多彩生活,如夕阳晚照,令万山生辉,草木披金,是一种别样的大观。我愿这样优雅而从容的地老去,留一个潇洒的背影,惟此足矣!

晚年散文8:乡愁是一滴泪

文/范诚

沈从文先生晚年,每与故乡交集,便常常情不自禁地流泪。

1982年5月上旬,沈从文夫妇在黄永玉的陪同下,回到久别的故乡——湖南凤凰。

一天下午,在黄永玉老房子前的空地上,县里几位民间艺人应邀为沈从文和夫人演唱傩堂戏。这是凤凰最古老的一个地方剧种,源于酬神还愿的伴舞,逐步发展而成为高台戏剧。

这次表演的只是其中几个折子。锣鼓儿一敲起,沈老便开始激动起来。《搬先锋》是“还傩愿”中的一节,一个女艺人唱了起来:“正月元宵烟花光,二月芙蓉花草香……”当唱到“八月十五桂花香”时,沈老已情不自禁,手舞足蹈地跟着唱了起来。唱毕,他已泪流满面,赶紧掏出一块小手帕,擦拭着奔涌而出的泪水。

1983年,沈从文得了脑血栓病,左半身瘫痪了。有一天,凤凰籍同乡、中宣部原副部长刘祖春登门看望。恰好,那天家乡凤凰来了三个人,请沈老为家乡新的一个旅游景点——“齐梁洞”题名。沈老听了几位老乡的乡音,听到“齐梁洞”这个熟悉的名字,心潮起伏,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这时,沈老已经不能拿毛笔写字了,夫人张兆和叫刘祖春代笔。刘祖春在沈老书桌上写了“齐梁洞”三个字,上款题“沈从文先生嘱书”,下款落上自己的名字。字写好了,拿给沈老看,沈老这才露出笑容。

1987年,黄永玉从怀化一位博物馆朋友那里,得到了一块碑文的拓片。这是1921年,沈从文19岁在芷江工作时书写的。这是一块两米多高的墓碑,碑额刻有“芷江县警备队队长段君治贤墓志铭”15个大字,字体为长形篆体。碑刻正文部分为楷书,内容详细记录了段治贤的生平和为剿匪作战而死的事迹。字体匀称,苍劲有力,是一幅很好的书法作品。

黄永玉将拓片特意送给沈从文先生看。沈从文注视了好一会,默默无言,静静的哭了。这把黄永玉夫妻吓坏了。黄永玉妻子张梅溪说:“表叔,不要哭。你19岁就写得那么好,多了不得!你好神气!永玉60多岁也写不出。”

回乡流泪,回忆流泪,见到旧迹,睹物思情也流泪,为什么晚年沈从文先生这么容易流泪呢?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这是一种乡情的流露,也是一种乡愁的释放。一个人到了晚年,背井离乡,寄寓京城,对故乡的感情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深沉。每见到故乡的事物,常常激动不已,眼泪便不自觉流下来,这是辛酸的泪,也是幸福的泪。既是忧伤的泪,更是甜蜜的泪。

诗人艾青曾经写过: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人生晚年时,乡愁就是一滴泪。

晚年散文9:太极健身怡晚年

文/钟竹意

我和老伴退休后都发福了,健康体检显示,血压高、血脂高、胆固醇高……

一天清晨,我俩散步归来,发现离小区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有一帮老年人在学太极拳,我俩便驻足观望。年过古稀的老教练可真是个热心人,他健步走近我俩温和地说:你们也一起学练太极拳吧,练太极对身体有许多好处。他边说边运用自如地比划着。望着这位古稀老人一招一式柔韧地比划,照实令人羡慕。老伴听后便拽着我走上了“运动场”。

说练就练,我是个急性子,但初学那慢慢悠悠的一招一式,感觉很是别扭。老伴怎么比划也不像那么回事,集体练时老伴还“偷工减料”不认真学,谁知被教练发现了,他来到老伴跟前手把手地教,一边教,一边给老伴讲练太极拳的好处,并告诉老伴他以前身体也很胖,并且经常腰腿疼,自从练了太极拳后体重降了好多,腰腿也不疼了,这让老伴半信半疑。因为眼前的教练身材适中,精神矍铄,腰腿活动自如,太极拳打得十分柔韧到位。老教练这么诚恳热情,碍于面子,老伴不由得跟他一招一式地学起来。老伴比我聪明好学,大约一个周,他就掌握了24式太极拳的基本要领,回到家他又成了我的师傅,我俩在客厅对着大镜子比划来比划去,他对我要求很严,每个动作都要求我必须做到位。

坚持练习半年之后,我们又学习了42式、64式。现在不少初学者还拜老伴和我为师傅呢。更重要的是,老伴腰腿变得十分灵活,活动筋骨好像哪儿也不疼了。前不久我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老伴和我的血压、血脂都明显地下降了。我们尝到了练太极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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