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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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文章1:相约这个周末

文/晏祥朋

新学期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学校中到处传来欢笑声,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在校园里欢庆新学期的开始;周五晚上,在音乐喧嚣的教学楼广场,同学们欢呼着、舞蹈着,与彩云民族舞蹈社的成员欢聚一堂,共同度过了愉快的周末。

喧闹也好,安静也罢,在那一刻,我期待与你一起用心聆听岁月清脆的脚步声,闭上双眼,回想一起走过的路,一起经历的坎坷,一起收获的美丽……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终结。慢慢地思考,细细地品味,理顺纷扰的思绪,心平气和地把曾经的点点滴滴串起,用心编织一个属于自己的花环,挂在那岁月的末端,慢慢思索,慢慢回忆,随着解答与释怀,随着解脱与放弃,一点点消逝在周末的脚印里。

每一次的经历或坎坷或顺利,都会给我们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有些痕迹渐渐抹去,有些却成了永久的烙印。虽然我们留不住岁月,但我们却留下了记忆,时光不给你再来一次的命运,那我们就把握住属于自己的每一个机会,不轻言放弃,只要努力就会让岁月为你勾画美好的回忆。我们的生活或许没有惊天动地,没有浪漫遍地,但平凡的我们却在平淡中体味着幸福,在幸福中感受着生活。

回首过去的时光,历数一路走来的脚印,走过了希望与失望的岁月,有的脚印已被风儿抚平,有的脚印已被叶儿藏起,然而断断续续的脚印却让很多片断更加的记忆犹新。总有一个面容浮现在脑海,总有一首旋律回绕在耳边,总有一种冲动让我们无法忘记。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生活中有太多的忙碌与期待,太多的不知所措,太多的来来往往,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成为我们的记忆,安静地躺在脑海中、心田里。

就这样,周末悄然过去了。一年有多少个日子如这个周末一般匆匆滑过,有很多事情也许在迷茫中逝如烟云,也许慢慢沉淀,成了永久的回忆。岁月匆匆,年华似水,无数个日子如习习的微风一样,从我们的身边悄然而逝了,人生的又一个新驿站即将来临。我不知道,此刻的你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是在期盼着未来,还是在缅怀着过去?我选择把握当下,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身后那些殷殷期盼的目光。

周末文章2:过渡

文/君存

就连周末都是用在工作上,以以前的心态估计是很难接受吧,肯定是一路抱怨,事情也做不到很好。但现在倒大方的接受了,大方里面有从无奈的妥协到好强的忍受,一切总该有个结束,就像这场突入而来的情绪高昂,度过其中的巅峰后,会缓缓下滑,落到哪个位置还不知道,只察觉到爆发力已经衰退的不见踪迹,接下来的是一大段沉寂。

同阿姨在沙县吃饭,现在身边的人也或许只有她,会毫不理会我的请求,一味站在要节省的角度来帮衬我,自己动手做饭后是有多久没有进过沙县这类的店子。我的性子里面有一大部分真的是老人的心态,所以,偶尔我的脾气和上了年纪的人格外合得来。她严肃的吼我说,连自己都脱不开身,这就是没做来事。她一着急就容易说武汉方言,那话不难懂但难听,特别是强势强调,但我不敢反驳,打心里也没觉得要去反驳。她说的每一句话是真的站在我的角度着想过的,心疼才会恼羞成怒,毕竟隔着一层反而倒能接受。

临休息时开机,智敏留言说要回武汉去,来年估计不再来京,自从上次她独自去哈尔滨后,彼此已有好长一段空白没有丝毫交际。第二天像个陀螺似得转到下班的时候,压根儿就把前天晚上想好要跟她说的台词都忘了,临睡前想起来,跟她解释工作忙的缘故,忘了回复她。

虽然逻辑里是这样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真相就真的是这样么,我和她之间的友情一直没温度,持续的不能给到对方好处就不能持续,一贯能承受别人无止尽的索取,某个情绪里也会厌烦,粘的太过就会冷淡下来。我始终没有小看过她,欣赏之余不存在嫉妒,这点是很致命的,女人之间没有太多的嫉妒,很容易遗忘这个女人的存在,没有注意力和持续的好奇心去了解一个人的近态,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但愿她对我的心思也差不离。

她对于我忙的看法是,我没有适应整件事态的变化和节奏,处得不愉快的原因也在于方式方法没有被对方接纳,双方都没有达到预期的理想化状态,落差大难免事情会杂乱而做的费劲。我更想承认说是我的能力不足,对,很多时候处于失控状态,我的一反应就是回归到我自己,水平还不到位,为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情绪像升温中的水,遇火兹兹往上窜,遇冰瞬间凝固到零下的温度,一整天下来筋疲力竭,连带的把亲人朋友都搞的无所适从。

最想要的没有达到预期,余下的事情应该是轻松惬意的应付下来,单从实力上讲绝对没问题,偏偏坏在情商还不够级别,嘴皮子功夫总是没有到位。要的是从容和优雅,一个月下来却似老了5岁、10岁,也就醒悟了,这种年纪还去跟人争义气,大可不必。想通了并不代表做得到,这种情况测试过无数次,还是需要时间过度,从亢奋和躁动过度到淡定和祥和。

周末文章3:家里来客人了

周末,一直阴雨绵绵的天气突然开朗起来,露出它久违的笑脸。在中山居住的小叔一家三口过来了,他们是来探望婆婆,并且希望婆婆能去他们那边小住一些日子,他们夫妇俩都上班,因为放暑假,儿子明明整天一个人在家,没人陪伴。

先生刚去了一家新公司上班,周六也要上班,所以我和婆婆弄好了饭菜,等他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全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叫了外面士多店一个老板送了一箱啤酒来,但等他送来时,我们已经开始吃饭了,每次亲朋好友相聚时他们才会喝喝酒,尽尽兴,热闹一下。

因为明明哥哥的到来,儿子诺诺特别的兴奋,晚饭后他非常殷勤的搬出他的玩具给哥哥玩,可是哥哥由于大了他五六岁,对他这些小儿科的玩具都不太感兴趣,只对那支会发声的点读笔和那套新书《铠甲勇士明日精英挑战》有些兴趣,于是他们一块儿点读图书一块儿猜题目。诺诺在客厅把一个沙发抱枕当作球和哥哥传来传去,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每一年的暑假,因为婆婆的到来,先生几兄弟才会相聚在一起,不是他们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去他们家,以前在东莞工作的小弟也会过来,但今年听说他去浙江那边发展了。在中山的小叔一直在一家日资企业做管理,他理着小平头,穿着竖条花纹的衬衫,高而胖的身子,后脖颈上能明显看到一层厚厚的赘肉,圆滚滚而有些凸起的肚子,还戴着一幅近视眼镜,我仔细看了看他,觉得他都有点像日本人了,他和他妻子都是又高又胖,他妻子珍以前长得很漂亮,五官精巧,眼睛大而有神,一头长而厚的黑发,他们挂在老家卧室的洁白婚纱照,郎才女貌,真是非常漂亮,但是他们的儿子大了,她现在身子也发福了,他们的儿子明明也是这样,是个小胖墩,像莲藕一般圆圆的胳膊肘儿,圆圆的脸蛋,而我们一家三口仿佛都比他们小了一号,所以如果一起走出去,看上去有点滑稽。

晚上睡觉时,由于人多,不太好睡,本来准备让婶婶和他儿子一块和奶奶睡,但诺诺非要和明明哥哥一块睡,我怎么哄他都不行,那张床不大,三个人可以勉强睡,但睡四个人是不行的;后来婶婶准备带他儿子去我书房小床上去睡,但儿子照样跟着他们,说要一块睡,后来先生说:“这样吧,干脆你们两对母子一块睡在我们那张大床好了,我们兄弟睡书房。”儿子一听可高兴了,表扬他爸说:“对了,爸爸太聪明了,走啊,哥哥,一块去我妈妈床上睡,那里有空调,床又大,可好睡了。”其实我懂他,即不用和我分开睡,又可以和他亲爱的明明哥一块睡了。

我也跟婶婶说了,走吧,你俩一块去我那边睡算了,将就一晚吧。她才带着她的儿子走进了我的主人房。我关紧所有的门窗,开了空调,放下窗帘和蚊账,我们这张床一米八,儿子又小,这样四个人睡也不会显挤。可是儿子因为客人的到来,竟然兴奋得一个晚上也睡不着,我哄着他,跟他讲故事,他好不容易睡下来,听到客厅有人在小声说话,他又坐起来,说要去外面看一下。看了回来,问我:“妈妈,奶奶和爸爸,叔叔他们怎么还不睡啊?”我说奶奶和叔叔好久没见了,他们有很多话说啊,还有爸爸和叔叔在看伦敦奥运会,看中国谁拿冠军,谁得金牌多啊,他们要晚点睡。你快闭上眼睛,我们睡了,明天早上起来又和明明哥哥一块玩,好吗?他答应了,可就是睡不着。一个晚上在那里翻来覆去的,弄得我和婶子也没睡好。

第二天,本来计划大家一起去广州动物园或附近的公园去玩,但由于他们兄弟昨晚睡得太晚,今天起来得晚,儿子吃早餐又慢,一拖又到十点多了,于是取消了外出计划,我们一起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鸡鸭鱼肉和蔬菜回来,先生准备做他拿手的啤酒鸭、酸菜鱼给大家吃,还煲了猪脚莲藕汤。婆婆和他们几兄弟都比较会做饭菜,他们几个在厨房一块出谋策划,配什么样的料,要掌握怎样的火候,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弄了一二个小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就做好了。偏偏我和婶子两个女人不怎么会做饭菜,但会品尝美食,着实有些惭愧。

吃过中午饭休息一会,小叔一家准备接婆婆去他们家了,问我的想法,我说可以让婆婆过去陪他们的儿子一些日子,我自己想多带一下儿子诺诺,再过半个月我和先生再送儿子去到中山他们家和奶奶相聚,但诺诺这小家伙不干了,说非要和奶奶一块去明明哥哥家玩,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点读笔、几本图画书、还有他心爱的玩具等,我说带他去会所楼上儿童乐园玩,那里说不定又有新游戏机玩了;带他去会所后花园游泳池游泳,因为他一直想让我买游泳圈给他,带他去游泳,但上个星期一直下雨,天气不好而未能实现他的这个心愿;我还搬出他以前要好的女同学钡钡,说她一直在找他玩,让他去会所找她(因为前几天他们俩在一块玩过),但我用尽了所有的招数想留住他,他都无动于衷,铁了心要去明明哥哥家玩,婆婆也想带他去,因为明明长大了,根本不用她怎么管,叔叔和婶婶也说没关系,诺诺去了,他儿子也多了一个伴玩,最后先生看他这么想去,就说让他一起去玩吧,让我收拾好他的衣物,我们下周末过去看看他在那边怎么样,到时再带他回来。因为他说下周日刚好是婆婆的六十二岁生日,到时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去小叔家帮她好好庆祝一下。

婆婆和儿子的突然离开,让热闹的房子一下子又冷清起来,我收拾起儿子满地的玩具,想起他的可爱,他的调皮,以及他的固执和决绝,我有些无奈,也有些心酸,或许独生子女太孤单了,没有伴玩,所以儿子诺诺看到哥哥时才会表现得那样固执,那样想要和他一起走一块玩。又或许我们平常给他的关爱太少,虽然来到我身边时,我是那样全心全意地满足他想要的一切,是那样的爱他,可是儿子总是和我们聚少离多,他小小的心灵并不能真正体会和父母的别离会带给父母怎样的感受和心伤。

周末文章4:美好的期盼

文/郭阿静

周末回老家之前,我收拾了一些旧衣物,准备送到乡下的姨妈家,她的孙女正在读初中,个头儿不小,恰好能穿上我的衣服。

到达之后,看到女孩儿穿着我去年送给她的羽绒服,睁着一双大眼睛,朝我羞赧地笑。吃饭的时候,她不停地帮我们端饭,盛汤,倒水,懂事得令我心惊。

表哥患有重病,基本没有劳动能力,平时还要靠药物维持,日常开销很大。这个女孩儿学习非常好,我给她联系过一家救助机构,减免了部分学杂费,平时还给他们一些物质支持,她小小的心灵里,大抵充满了感恩,并想通过这种力所能及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就像小时候的我,那时候,母亲早逝,父亲一个人既要干活养家,又要供我们读书,生活疲惫而贫乏。从小到大,父亲几乎没有给我们买过一件新衣服,因为他要节约除了生活和读书之外的一切开支。

城里的姑妈隔段时间,就会收拾回来一大包表姐的旧衣服,其实,很多衣服只是穿过一两次,并不旧。表姐大我十岁,她的衣服各式各样,质地优良,就是略显成熟,而且有些肥大,套在我那瘦削的身体上,总觉得别扭,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我自己的衣服——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小小的虚荣心,见到其他的女孩子穿着得体的、与年龄相符的衣服,总是羡慕得不得了。

尽管如此,每次姑妈带回来衣服,我依旧会在她走了之后,第一时间去翻腾,去试穿。而且,我的心底也会升腾起一种期待,那便是找出一件与同龄人相仿的衣服。这样我就不至于在人们面前显得那般局促,也不会从别人的眼光里看到半点同情。

那些年,对于表姐和姑妈,我是感恩的。我盼望着每个季末、每个节气姑妈的到来,较之好吃的零食,更吸引我的是表姐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像是我少女时代一个个斑斓的梦,孕育、绽放、雀跃,欢腾,云蒸霞蔚。

长大之后,我对于着装的眼光并不好,有很长一段时间,买一件衣服总是会斟酌很久,征求很多人的意见,也会掂量是不是值得。大概是一路成长,供自己选择的机会实在太少,亦懂得挣钱不易,所以才倍加珍惜吧——一定要把有限的钱财,花在最恰当的事情上。

如今,生活好了,再不用为了一件衣服反复比较,斟酌良久。同时,也对衣服缺少了一种期待和情怀。恍然间,竟有些怀念物质贫乏的年代,怀念那种情怀,那种浅浅的羞赧,以及重重的感恩。

这个女孩儿也会同我相似吧,经历过贫困,经历过磨难,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有小小的虚荣,同时,也会懂得珍惜,懂得感恩,将来也一定会在自己的万般努力之下,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

周末文章5:再见卡梅尔

文/海上龙山

阳春三月周末的午后,告别白城暖湿的风,后视镜中舒友渐行渐远,车行十分钟,在台湾民俗村前路口调头,山路湾延而上,不过二百米,相思树下居然停满了车。卡梅尔小镇依山而建,说是小镇,其实是类似山间的民宿,这里的初衷也是做民宿的,但因种种原因厦门禁了民宿,于是这里改造成休闲场所——半日寸间•悦山(茶舍)。竹篱笆墙将平和宁静围了起来,一层是大大的院落,烧烤架、白色长桌一望可见,应是公司员工或多人聚会休闲好去处;石阶的右侧是鹤望兰,不是花期,叶子分外的绿,拾级而上,二层室内室外,露天摆着几处桌椅,茶与咖啡皆宜。阳光穿过枝叶,在木板上洒下片片辉光。木槿开着小小的紫红喇叭花,常绿柔弱的蓝雪花攀在铁架上,二者之间就是我们的小座,脚边是空中的绳床,上铺被子和枕头,不用鼓励就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说惬意都不足以形容那感觉,澄净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纯粹而彻底的蓝,感觉近在咫尺,又似乎高远得不可捉摸,仰望其上,可以想见,当夜晚来临,星子闪现,月华如水,何似在人间!

闭眼眯了一会,水开了,于是一番操作功夫茶,大红袍的醇香渐次弥漫,就着和煦的阳光以及清新的山气,一重写意,二重滋味。楝树的朵朵小花从下方伸上来,木麻黄丝丝细长的叶子顶端也簇拥着淡黄色的花,一只小野猫从岩石上下来,悄无声息,与我四目相对,它的眼里透着谨慎和试探,忽然想逗逗它,我盯着它,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我们似乎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它看着我慢慢地后退,然后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掉头跑开,当然不是很急促,那样会显得它惊慌失措,而是进退有据的撒离,从容不迫。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座无虚席。二桌是情侣,一桌一堆的年轻人,一桌是几个中年妇女。蔚翔穿着咖啡围兜,既是老板又是服务员,在几个座位间穿梭,光头又自带喜感的相貌,加上擅长插科打诨,每个客人都觉得被重视,所要的茶点适时而上。正纳闷为何今天人特别多,那桌中年妇女给出了答案,今天虽然是周末,但神兽们因疫情调课,周末补上,淡笑间难掩轻松愉快。

相较于2020年夏末首次来卡梅尔,如今的悦山显得更加秩序井然,大到空间营造、格局布置,小至茶具甜点、一花一木,均不同程度的得到提升。身临其境,依山望海;呼吸之间,自然而然。我那女儿,倘若知晓我们背着她又在此处偷闲,定会不依不饶吧!

周末文章6:热闹的百荷公园

文/杨宇涵

周末的下午,天高云淡,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和妈妈漫步在百荷公园里。

远远望去,公园里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大块银镜闪闪发光。公园里的树一棵绿一棵黄一棵红,就像谁给公园绣上了五彩的花边,那么惹人喜爱。一些可爱的小鸟正停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不一会儿又像风一样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些被鸟儿站过的树枝还在轻轻地摇动着。

百荷公园边的步行街热闹非凡。随处可见卖水果、卖菜、卖玩具、炸串串的小摊,吃的喝的穿的玩的应有尽有。突然,耳畔响起“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爆炸了?”我满脸疑惑。这时妈妈指着一个地方说:“这不是妈妈小时候吃的爆米花,现在已经很少能看见这样的东西了。”原来刚才的声音就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顺着妈妈的视线望过去,只见炸米的叔叔将一个铁制的仪器装满米放在火上烤,大约过了10分钟,叔叔说:“请注意啊,马上要爆炸喽。”说着他迅速地将手扳一扳,往黑皮口袋里一放,“砰的一声,白花花的爆米花就出炉了。

周末的百荷公园仿佛一个小小的街心花园,真是热闹非凡呀!

周末文章7:行吟黑龙滩

文/姚洪双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们一家人从成都天府新区驾车出发,来到了被誉为“川西第一海”的旅游风景名胜地---黑龙滩,来亲身体会她的秀美和奇幻。

黑龙滩,位于四川省仁寿县城10公里左右的二娥山(属龙泉山脉)南麓。总蓄水量达3.6亿立方米。在辽阔的水面上,几十座岛屿星罗棋布,似水上盆景,碧波万顷,水天一色,回环掩映,如梦如幻。

黑龙滩与峨眉山之雄奇险绝、乐山的三江汇流,湖、山、江各具优势,形成难以取代的美丽奇观。

黑龙滩水面碧波荡漾,数座岛屿如珠散落,乘舟而下,人在湖中游,山从身边过,山色如黛,清风徐来,其诗境画意,甚是难得。来黑龙滩游玩、放松,确是不错的选择。很多来过黑龙滩的人说,黑龙滩有让人忘记烦恼的魔力,为此,她又成了钓鱼者的天堂。

一根鱼竿以及一份淡泊和宁静,在岸边坐上半天,是否有收获已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欧阳修笔下的钓者之意,忘情山水的境界。

黑龙滩景观较为集中的区域有10余处。如湖区腹部最大的岛群---三大湾蓬莱岛,它由小连山、阿弥陀佛山、花果山、风披山等组成,山山相连,峰巅露出湖面。岛上绿树成荫,可以赏花、观景、垂钓。阴溪沟龙洞,在湖区东南部,传说这里曾有黑龙栖息。龙洞长约1500米,直贯湖底。距龙洞一公里左右的陈姑山,三面环水,高出水面188米,是临湖的制高点,登上峰巅,水上风光尽收眼底。正因为这些资源、元素的汇聚,成就了“西看都江堰,南游黑龙滩”的美称。

如果说天府大道像一条巨龙,那么,黑龙滩便是这条巨龙口中的明珠。

黑龙滩不仅空气清新,风景好,而且还有许多以鱼为主的饮食。在畅游美景之后,再畅饮一餐鲜美的鱼宴,这种神仙似的生活,好不逍遥。

在返程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依然还浮现着黑龙滩的美丽画面,车辆奔驰在宽敞的大道上,金色的夕阳透过稠密的枝叶,深深浅浅地掠过车窗,光影的节奏宛若音乐,尤如蔡琴所吟唱的: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轻叩我的心房?

周末文章8:飘着花香的被子

文/肖龙

周末回乡下,进了院子,远远看到母亲坐在门槛内,正在缝补衣物。午后的阳光随意挥舞着胳膊,撒下一片羽质的网,将她温软地罩在网里。母亲不时抬起胳膊,放下,又抬起,那片泛着光泽的网,随着母亲上下起舞的胳膊而轻柔地舞动。母亲的银发,连同她手中的钢针,在阳光里泛着金色的亮泽,一起折射到我的眼底。那阳光也成了一根根丝线,被母亲一点点缝进了她手中缝了又补的衣物里面。

心不禁一动,突然想把这个场景定格在镜头里,那一定是世间最动人的画面。我太熟悉这个画面,它无数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和梦里。只是记忆中母亲满头的青丝,如今早已染上了轻霜,浑浊的眼睛也不似昨日的澄明。

“那么多衣服,干嘛还缝旧衣服!”我问。“刮破了,补补就能穿了。”母亲头也不抬地说。“扳(扔)了就可惜了!”母亲又说。母亲一生勤俭持家,日子已经让她精打细算到每一根线、每一粒米、每一滴油,她的节俭随着她的血液,已经流遍了我们全身,深深影响着我们姊妹四人。

正说话的当口,大姐来了。大姐一生都少言寡语,在这个家里,默默无声,任劳任怨地做事。大姐是我们家的缝纫师,以前我们家的衣服破了,都是她来补。看到母亲在一针一线地缝补,她一句话没说,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衣服,然后走进里屋,搬出了一架落满灰尘的缝纫机。

那是一架红梅牌缝纫机,三十多年的岁月风尘,将它催逼得老气横秋。履带已经断了,大姐找了一根大号的钢针,用粗棉线将断裂的两端连缀一起,就像连缀着过往与将来。然后打开机箱盖,取出缝纫机头。时光苍老,岁月有痕,厚厚的灰尘下面,是斑驳的油漆,和锈蚀了的滚轴。

这架缝纫机是大姐初中辍学后买的。时值改革开放初期,一些本来只能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新鲜事物,比如洋车子(自行车)、缝纫机等,陆续出现在人们生活里,但是并不普遍。街上开始出现了缝纫店,大姐要学习缝纫技术。大姐懂事、勤劳,对她的要求,父母没有拒绝,咬咬牙花了300多元,给她买了一台缝纫机。

在学习缝纫期间,大姐看到许多花花绿绿的布头,被当作垃圾扔了或烧了,心疼不已。她把这些碎布片捡起来,带回家,又一片一片的铺开,展平,然后在缝纫机上一一连缀起来。我们当时叫“对花布”。

这些碎布片五颜六色,花型不一,形状不一,或三角形,或方形,或梯形。大姐根据花色和形状,精巧地将它们相互拼接,用缝纫机缝在一起,那些纷乱无序的碎布片,突然变成了一个个乖巧的孩子,在大姐的统一指挥下,整齐列队,手牵手,肩并肩,越来越大,最后拼接成了一个大大的被单。那一朵一朵的花儿,在大姐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然后打开花苞,最后在略显昏暗的土屋里,开出一大片花海。

被单拼好后,大姐将它清洗了几遍,晒干,给我缝了一个薄被子。那时我刚上初中,学校在几十里外的另一个乡镇,需要寄宿。我将花被子带到学校,引来同学的啧啧称赞。学校生活清贫而又拮据,每天盖着它入睡,我似乎都能闻到各种各样的花香。大姐缝制的这床开满鲜花的被子,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一直陪伴我的学生时代,在那个贫瘠的年代里,装扮着我少年、青年时代简单的生活。

直到如今,这床被子还在使用,那些花儿,依旧在岁月里兀自灿烂地开放着,熏香着一个又一个平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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