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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散文1:香在骨里
文/融冰
如果有人问我,今生的至爱是什么?我会毫不含糊的回答说:书香的味道!
“蚕食桑所吐者丝,非桑也;蜂采花所酿者蜜,非花也。读书如吃饭,会吃者长精神,不会吃者生痰瘤。”这是袁枚的点化,“书从疑处翻成悟,文到穷时自有神。”这是郑板桥的教诲。顺着大师们的指引,工作间隙之中,生活闲暇之时,灵魂游走之际,我便将自己扔进书海,在翰墨清香的沐浴中,让灵魂回归静谧,让情操得到陶冶,让修养不断提高,让生活更加丰富,让心智得以开启。正是这种潜移默化的力量,读书便成了我此生中不可多得的一种享受。
春暖花开的周末,与儿子相约,静坐于婆家小院,放眼迎风摇曳的绿杨枝,倾听青草塘中响亮的蛙叫,连连的碧波,荡漾心头。“青草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儿子脱口而出,我们相视一笑,共同醉心于润之那敏捷的才思,高妙的意境和渊博的学问,隐约中似乎看到了惠帝衰败的源头。从而去感慨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的豪迈,去领会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深意。那时候,书香在我们眼中是一支画笔。
夏日的傍晚,和先生牵手,漫步于澧水河边,看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那树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我们不由的驻足,一幅活脱的康桥美景映入我们的眼帘,夕阳的余晖照进彼此的心里。我们促膝,交谈于连的利欲,张生的执着,宝玉的纯情。那时候,书香在我们眼中是一道风景。
秋高气爽的长假,与家人相邀,齐聚于父母的桔园,丰收的喜悦,采撷的快感,在每一张如花的笑靥里绽放,溢满心房。在沉甸甸的果香里让欲望摊展,让思想展翅,让灵魂脱壳,追随欢腾的麦浪,去碰触无字碑后武瞾那犀利而滚烫的目光,去解读无字碑里的血雨腥风,得失荣辱,功过是非。一阵凉风拂过,那时候,书香是我心中的一面镜子。
寒冷的冬夜,独倚床头,与灯盏相伴,合着史学家们的笔触,穿越时空的隧道,信步于酒池肉林中,做一回纣王和妲己的宾客,去感知他们的骄奢淫逸;伴着咯吱的喧闹,搭乘一次李斯的马车,在鲍鱼和腐尸夹杂的气味中去聆听嬴政对长生不老的畅想;推开玄武门,建成的血腥犹存,走近英姿飒爽的太宗,去仰视他眼角的泪水,是失去手足的自责,还是痛失人镜的缅怀?迎着扑鼻的酒香,奔扑千叟宴的现场,在觥筹交错中去端详玄烨那张写满天下无敌的笑脸,涌动的思潮升腾出无以复加的理性。那时候,书香是我身上的一股暖流。
“善读书,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但香却在骨里。”一支画笔,一道风景,一面镜子,一股暖流,不知不觉中,林语堂眼中的书香已浸到我的骨里。
至爱散文2:我的写字台
文/张素燕
书和写字台是我的至爱。我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很简单,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书和写字台,为此,命运也特别垂青我,让我的家里倒处都是写字台。
我们三室二厅的家里,没有一个专门的书房,因为每个卧室里都放着床。但其实每个卧室又都可以做书房用,因为里面都放着一张写字台。我随便到哪个卧室,都能伏案读书写作。
但我的意趣并不在专门的写字台上,而是在两个生机盎然的大飘窗上。一个卧室和一个客厅的大飘窗成了天然的写字台,而这里也成了我的最爱。
暖暖的午后,坐在飘窗前,柔和明媚的光线,从防护栏一丝一缕的折射过来。飘窗上过年时张贴的大红福字在太阳照耀下笑红了脸,慷慨大方地把温馨和暖的光晕洒在窗台上。
柔和明媚的光线,被防护栏均匀的隔开,形成错落有致的光影,把窗台上的两盆芦荟和吊兰映衬得更加娇艳多姿和葱茏可爱。我赏阅着唯美的文字,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心中无限明朗,无限惬意。此时的飘窗,有阳光、红晕、绿花、书箱、纸笔,还有一个身着粉色毛衣的青春灿烂的主人……这一切相映成趣,定格成一幅剪影,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卷!
可太阳是有脚的呀,轻轻悄悄地挪移了。不一会儿,阳光的影子就向东移了去,这时一切是那么宁静,安祥。时间就这样在眼前过去了,让你感觉到时间的紧张,不能再这样碌碌无为了,赶紧抓住时间去读书吧。
客厅的西飘窗也别有一番趣味。晒着暖暖的阳光,心情一片柔和明媚。飘窗上几盆花越发浓绿油亮。她们舒展了细长的枝条,葱茏脆绿的吊兰长势旺盛,已抽了好几条长蕊了。长长的圆圆的挺挺的绿蕊上蜿蜒着点缀着些含苞待放的小白花骨朵儿。有的长蕊尽头已结出了一簇新吊兰。嫩小的枝叶挨挨挤挤,但不甘示弱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探出了头,挺直了身体,气宇轩昂地欣赏着这个美好的世界。
趴在飘窗写字台上,在花草们的陪伴下,一本一本书香从指间划过,带着岁月的印痕,微微泛着黄,心绪也为之悠然徜徉。
静坐北面卧室的写字台,透过窗户,外面的热闹则一览无余。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外面的繁华尽收眼底。
当晨曦给黑暗的天空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的时候,雾下的房舍里竟有袅袅的炊烟升起,又似有淡淡的饭菜味飘来,俨若一幅隽永的宋代水墨画,每处着墨都透着朦朦胧胧的宁静。坐在写字台前的我也开始了一天的文字之旅。
只要心能静下来,到处都是写字台。
至爱散文3:向至爱致敬
文/阿眉
在网上看到一则好玩的花边新闻:五位科学家打赌,把偶像鲍勃·迪伦的曲名或歌词偷偷混入论文名称,看谁在退休前能发表最多的数量。这个游戏进行了17年,至今仍不分胜负。论文名称有《一氧化氮与炎症:答案在风中飘》《蓝色纠结:多分子时代的分子心脏病学》等等。
这其实是许多创作者的习惯或曰通病:在作品里藏一点儿无伤大雅的私货。常常是为了给工作找点乐子,娱己的成分大过娱人。程序员在写软件时多写一段代码藏个彩蛋,作家在小说里顺便借女主角之口夸一句心爱的导演……原来,连科学家写论文也有如此闲情逸致。
就像电影《纵横四海》末尾,三位主角在枪林弹雨的决战后终于“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在他们隐退后居住的屋子里,家居打扮的周润发身后墙上,贴着一张《虎豹小霸王》的海报。和《纵横四海》一样,这部四十多年前的老电影,讲述的同样是两位江洋大盗和一个姑娘亡命天涯的故事。这张海报,正是导演吴宇森对前辈经典的致敬——而今,《纵横四海》也成为一代影迷心中的经典。
说到电影,二十多年前就以《赌神》荣登当年香港票房冠军的王晶导演,最新的作品《澳门风云2》又拿了内地票房冠军。电影里《赌神》和《上海滩》的主题音乐,张家辉戏仿赌神的大背头黑大衣造型,直到最后作为惊喜彩蛋出现的刘德华,无疑都是对华人观众集体记忆和观影口味的精准揣摩,但那首张家辉哄女儿时唱出的老歌《分分钟需要你》,却多半来自更加私人的情怀。这首曾获十大中文金曲,当年出现在多部港片中的怀旧老歌,每次那熟悉的旋律在这部2015年的电影中出现,都是王晶对上世纪八十年代香港的一次怅然回望。
对于作者,这是一种微型的“生活在别处”,是署名之外的个人签名式,就像希区柯克最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客串路人甲。而对于读者或观众,这是同道中人心领神会的暗号。那五位在论文中藏私的科学家,若有另一位鲍勃·迪伦歌迷在他们的论文题目中一眼看出端倪,就像输对密码连通wifi,一板一眼的学术论文瞬间让位给时光深处吉他弦上的音乐和熟悉的歌声——读者得到了阅读学术论文时意外的乐趣,作者有知,更会遥遥举杯,浮一大白。
亦舒在近年新作《樱唇》里也提到过鲍勃·迪伦:“清晨,听到乐声,有人在唱卜狄伦旧歌:我最爱晨早我俩起身时,晨早我俩起身之际,那时,就在那时,我爱你至深……”鲍勃·迪伦红遍全球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正是亦舒的少女时期,少年时代的偶像,的确不会轻易忘记,时隔数十年,仍然会有意或无意在文章中提起,遥遥向回忆致敬:“那时,就在那时,我爱你至深……”
至爱散文4:珍惜身边的至爱亲情
文/廖梦子
“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得他说话不太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这句平淡朴实的话引起了我深深的共鸣。我为这个有着满腔爱子之心,却不被儿子理解的父亲而惋惜难过。然而,自己从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那时的我,十分喜爱吃橘子,老家的门口就有两棵大橘树。一到秋天橘子成熟了,像小灯笼挂在枝头,引得我垂涎欲滴。下面的橘子摘光了,只剩下树顶上几个红彤彤的大橘子。我那时只一门心思想要那几个大橘子,任家人怎么哄劝都没有用。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当时太任性、太执拗了。当时刚干完一天活的父亲回来,看到我哇哇大哭的模样,二话不说,也是这样用两手攀着树,两脚再向上缩,爬上树干,肥胖的身子也是微微倾斜,努力地去摘橘子。最后,橘子是摘到了,可父亲却因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被尖细的树枝划出了数十道红痕,有几道甚至鲜血淋漓。这些伤痕犹如红色的鞭子,鞭打着我愧疚的心灵。这些年,无论多么艰难,为了我,父亲总是一味地付出,哪怕自己头破血流,也不舍得让我受一点委屈。“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每每读到此处,我眼前总会浮现出我父亲为我摘橘子的身影,眼眶总是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我仔细打量了我的父亲,他因为工作的原因日夜奔波,原本红润的脸庞也日渐消瘦,变得黯淡无光;眼角的皱纹与日俱增,岁月的大笔一挥,团团银丝也染上他的双鬓。是啊,父亲已经不再年轻了,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他辛苦着,劳累着。他总是很忙,妈妈是这样告诉我的。如今,我再也不抱怨父亲的不归,因为我知道他身上有着重重的担子。每次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是那么温柔却又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