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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章1:文学是语言的艺术
文/姜锋青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文学作品没有生动形象、精湛多彩的语言连缀成篇,作品就会淡然无味。中学时代读茅盾、巴金、冰心的作品时,总是佩服他们能把文字锤炼得那么精当美妙,像珍珠样颗颗闪光。并不仅仅满足于唯美,也不仅仅局限于形貌,它还浸润到事物的内在,这就丰富了语言的表现力,使得描写事物发出独特而鲜活的光芒。有修养有追求的作家,往往极注重炼字造句的功夫,用恰如其分的比喻、比拟、衬托、对仗、借代、通感、象征等来展现事物的特质。
语言,是文学的品质、文学的尊严。凡是能充分表现心灵和精神独特经验的语言传达,都会是较好的作品。
好的作品是好的语言构造的,即是说优秀的作家,绝不会让自己的作品向没有性格、没有灵魂的“人物”倾斜,向低俗化靠拢。优秀的作家有自己的原则和目标,他会更加追求语言的魅力,即对中国传统诗意文化的传承,以及对中国语境下诗意生活的营造。
作家王开岭说过,读一本好书,就像品茶,和一个美好的朋友对坐,氤氲袅袅,灵魂游弋,你会浸润在一个弥漫着定力和静气的场中,静静地吸吮着书页中的养分和精华……一位有经验的读者说,书有香味,香有多种:有的大见本色,有的句句文采,有的充满学问,有的趣味横生。本色是情意,文采是辞藻,学问是积累,趣味是天赋。设若,写作者一没有情意,二没有词藻,三没有积累,四没有天赋,如何写得出锦绣文章?
一个有品位、有作为的作家,从来不认为语言仅仅是写作的工具。语言应该是作品的旋律、风格和光焰。譬如我案头正在看俞小红的散文,他描写裁缝铺的主人:“胖笃笃的老裁缝,老花眼镜架在酒糟鼻上,脖颈上挂着那条软软的皮尺,立在溜光水滑的台板后,笑眯眯的眼睛,听任一块块花布在女客身上比试身材。”他在《弄堂风》中写女孩子“规规矩矩地在自家的门口挑花边,盘着一双双像藕一样白的小腿……”文学语言就应当这样从小处、从细节与微妙之处着手,做到精微传神。细节并非纯描摹客观,客观的细节仅仅是细节的一个维度,有必要加入作者主观的参与,这样的细节描写才可能生动和独特,才具有艺术感染力。我们在文艺创作的实践中,应该致力于真切、丰富地表达事物,直抒胸臆地铺陈畅想,既要注重挖掘语言的再造能力,又要发挥语言的本体功能,从而使得作品语言神采飞扬、灵动生辉,并使文字彰显出古典气质,让如诗的语言飞翔起来。
诚然,在写作上实现这种跨越不容易。首先,作者应该坚持自己内心的选择,这种选择,应该是崇高的理想、神圣的职责、庄严的使命和对人民、对祖国火热的爱。不迎合、不盲从、不蝇营狗苟于名利、不降低标准。文学是有“粘”性的,但文学拒绝钻营;文学需要投入,但却鄙弃投机。唯以诚实的态度追求文学的真谛,创造语言的魅力,我们才能以自己独有的语言给读者传递出心灵的深度、广度和温度,才能拥有与广大读者产生互动的语境,而这种语境的建立,会让我们的心灵、精神,如同流淌的河流一样常流常清。
文学文章2:文学,我失恋的爱情
文/吴冠中
前几年和汪曾祺先生闲聊,他感慨地说自己生平两大憾事:没有学好外语和没有从事绘画。我是正好相反,我遗憾没有从事文学创作。我们都老了,已无法互换。
我中学时代酷爱文学,主要是受鲁迅先生的影响。我着迷他的小说和杂文。鲁迅先生的人格魅力和他的作品的艺术魅力哺育了我的少年青年时代,他是我安身立命的楷模。搞文学的没饭吃,家境贫寒的我不得不选择工科,考进了浙江大学的高工电机科,主攻的对象是数理化。对文学,那是不可能成婚的恋情,偷偷的私情。不料,我仍被文艺之魔作弄,后来由于一个偶然的机缘,我恋上了绘画,并终于为之献身。其实,文学也罢,绘画也罢,都由白骨精幻变!我落入她的魔掌,被吸干了血液和骨髓。
现在回想起来,我之所以从理工科转入美术,究其原因,是由于当年爱好文学的感情没有获得满足,这悄悄的爱情失恋了。及至邂逅美术,便旋即以身相许,填补了爱之虚空。数十年来,我一味攀登美术之峰巅,欲穷千里目,路漫漫,似乎总有倩影相伴,她便是文学。
美术是视觉的,画眼看沧桑,沧桑入画,须由造型的规律来剖析、组织、创造赏心悦目或触目惊心的美术作品。能深入理解、体会绘画语言的人不多。人们大都只查问画的是什么,表现的是什么意思,而不易区分美之品位。文学较易直接表达思维,为了维护、阐明美术作品自身之美感功能,我开始写文章,是进攻性的、也有防卫性的文章,我明悟鲁迅当年不得不写杂文的初衷。
我不喜欢专业画匠,如郎世宁之流,我只爱在形象语言中表达独特情思的画家,如梵高和石涛。时至今日,科技发达,毋须落后的手工画匠了。但机械社会中,无价的是感情,感情太珍贵了,真情凝聚的艺术品成了凤毛麟角。
当人们掌握了技巧,技巧就让位于思考。画中思或思中画,从不同方面予人美感。我在画之余写文,倒在文中寄寓了画中所难尽的情思。这就是我断断续续写起散文的缘由。我想会有一二知己或知音在我的文与画中探寻到隐秘的通途,看两岸景色,其实是一番风光。
文学文章3:文学趣谈
文/许子东
有一个规律性,现代作家的启蒙老师大都是母亲。中国现代文学里面说父亲好的极少。曹禺的戏剧里面写出来的父亲都是周朴园那个德性。巴金《家》里的高老太爷,也是个反面角色。这些作家写的父亲,要么去世,要么很坏,但他们笔下的母亲都是好的,比如鲁迅的“鲁”,就是用了母亲的姓。母亲被作家恨的大概只有张爱玲。
张爱玲后来的小说主题就是“男女战争”——就是男女谈恋爱。但这个“恋爱”是打仗,是计算,是猜疑,是提防,是博弈,从头到尾是在“打仗”。而这种爱情战争最早、最佳的人物原型就是她的父母。
现代女作家有两类,一类是一夫一妻,婚姻稳定;一类是五彩缤纷的感情,惊心动魄的小说。套用《安娜·卡列尼娜》的第一句话,“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女作家的幸福家庭也都是一样的幸福:冰心、冯沅君、凌叔华、林徽因……一般都是嫁给学者。冯沅君写的小说《隔绝》,也是“五四”时“娜拉出走”这一类的小说。她的丈夫陆侃如写《中国诗史》,是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教授,非常有名。林徽因不为徐志摩的爱情所动,理智地嫁给了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是古建筑学家。她后来从事美术、建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徽就是林徽因参与设计的。
鲁迅不是说过吗,娜拉出走以后,要么回去,要么堕落。回去的故事就是子君,堕落的故事就是陈白露。陈白露故事的开头,很像张爱玲小说《第一炉香》的结尾。
文学是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泄露作家内心秘密的——真正的文学,比宣言、日记、情话更能宣泄心底的秘密,包括作家自己意识不到的东西。
陈丹燕采访过上海的老黄包车夫,你们当初拉人力车是不是被欺负?那些老人说,是被欺负,坐在后面的洋人都不跟我们说话。要右转也不说“turn right”,只拿一个手杖,在我的右肩一敲,我就得往右转,在左肩一敲,我就得往左转。这个故事很有阶级压迫的内容,作家就继续挖掘,那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推翻这些有钱人,然后大家平等,建立新的社会?老车夫说,我当时是真的想,我立下志气,一定要改变命运。那你做什么?我要坐在车上,让别人拉我。这就是阿Q的革命。他的革命不是要平等,而是要享受成果。
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大概就是讲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一个男人非常喜欢女主人公,她却喜欢另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对她并不是真心,所以女主人公把他也抛弃了。这不只是《莎菲女士的日记》的故事结构,这也是丁玲一生感情道路的基本结构。甚至也可能是现在很多人的感情道路。
也许香港的读者会比较接受沈从文。香港的新界比较像沈从文描写的理想乡村,到现在还是传丁不传女。岭南大学旁边的乡村,一有大事就插很多三角的狼牙旗,像《三国演义》《水浒传》里的景象。有一次,我请王蒙来岭南大学演讲,车子开到学校边上,他就问我,这里在拍电影吗?我说,不是在拍电影,这旁边就是新界的村庄,他们就是这样,很像中国古代。这在内地是看不到的。
作家有两种,一种是年轻时一举成名,最早的作品就是一生的代表作,比如郁达夫、张爱玲、曹禺。另外一种作家是劳动模范,写很多,改很多,不断地变化,做很多不同的尝试,比如老舍、沈从文。人们说沈从文的《边城》好,但他在《边城》之前走了不知多少大城小城,转了不知多少圈,才走到这《边城》,而《边城》之后长夜漫漫,又走了很多路。曹禺最好的戏都是二十几岁写的,张爱玲也一样, 她最好的小说也写于二十三四岁。
文学文章4:我的文学情缘
文/兰若
不知从何时起,我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或许是四年级时,爸爸给我订的《小学生作文报》,我被报上一个瑞士小孩的连载故事吸引,至今仍记得故事中那个瑞士小男孩是多么淘气和搞笑;或许是在14岁那年寒假,去三姑母家玩,无意中发现了大表哥有十几本世界名著,震撼惊喜之余,那个寒假我“贪婪”地读着,记得最深的就是《嘉莉妹妹》,这本书至今仍是我的最爱;或许是曾经那些年的自考,汉语言文学专业,一本本语法、文学作品赏鉴、写作等书看下来,我最终真正加入了文学爱好者的队伍。
文学体裁中,我痴迷过宋词,特别是每次品味《蒋勋说宋词》,蒋勋对宋词的见解,字字句句如春雨般滋润心田。我也曾爱慕过小说,废寝忘食地爱过,前苏联的、美国的、欧洲的,最崇拜的是福楼拜、莫泊桑和德莱塞,喜欢他们的冷静和深刻;中国的《红楼梦》是心头最好,张爱玲的也很不错,她的语言风格有《红楼梦》的影子,她的小说永远关乎人性,写得很深刻。然而我最终还是“醉倒”在散文这棵树下。说起散文,初中时,我根本就不曾关注过,记得语文老师说过,“散文是形散而神不散,言情散文是不言情而情无限,言有尽而意无穷。”当时听了只觉得头大,尤其是归有光的那篇《项脊轩志》,全文絮絮叨叨,如老妇般啰嗦,尽说些平淡无味的话,老师却说这是一篇著名散文,作者的写作手法达到了散文中的最高境界,朴实无华,在平淡中见真情,感人至深。还记得老师说这些的时候,我听得似懂非懂,半信半疑,而且从此对散文的印象除了漠然外,还感到畏惧,认为散文是最难写的文学体裁。
长大后,独在异乡,工作、成家、生子,起初几年,心理上一直以“异乡人”自居,感觉很孤寂,有时候心境也不澄明,先是疯狂地恋上了三毛,后来不经意间翻起林清玄的菩提,就慢慢地迷上了散文,其春风化雨般的文字,让人渐渐学会放下,而后席慕蓉、琼瑶、琦君、余光中更让人学着放松,尤其是琦君的散文,让人完全融入,也让我真正领略到散文的魅力,记事的、言情的、写景的,都是下笔从容、娓娓道来,不疾不徐,语言虽朴实无华却触人心扉,思想淡然让人感觉恬静,尤其是她们散文中不声不响流露出对中国的山河之恋、故国之思,让人凄然。而今,我终于懂得了《项脊轩志》,也品到了散文的滋味。于无声处却有声,言有尽而意无穷。
如果说小说是夏天的暴雨,猛烈又刺激;诗歌是秋雨,绵绵而多情;那么散文就是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而这样的春雨,却又滋润着心田,感受妙处时,不知今夕何夕。
文学文章5:人生真相与假象
文/蒋勋
文学其实是一种疏离。你在镜子里看自己的时候,若能够疏离,就能产生文学。但通常我们无法疏离,我们很容易投射,很容易陶醉,很容易一厢情愿,所以会看到很多的“假象”,也就是《金刚经》里面讲的,我们一直在观看假象,观看一些梦幻泡影。
许多我们自以为了解的事物都可能是假象。譬如说“父亲”,他可能就是一种假设,什么叫作父亲?要如何去定义?是血缘还是基因,或是一种角色?父亲同时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不是也符合我们的假设?这些问题很复杂,往往超过我们的理解。
我记得小时候,一到母亲节,就要写一篇作文歌颂母爱。这些文章,现在读起来觉得很空洞。我猜想,如果班上有一个人是被母亲虐待的(我们的确在新闻事件里看到亲生母亲虐待子女),他会在作文里写出事实或者依旧歌颂母爱吗?
他极有可能会用“假象”取代“真相”,因为我们对于假象已经习以为常。
当我们破除一些对于人生的假设,有了悟性的看破时,就可以不带成见地去看一切事物,这才是文学的开始。如果心存假设,例如丈夫看到妻子把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开始唠叨:“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怎么放得这么乱?”文学恐怕无处着根了。
所以我说文学是一种疏离,保持旁观者的冷静,去观看一切与你有关或无关的事。
但并不容易,有时候我们甚至会觉得假象比真相更真实。
小时候我常听到母亲说,台湾的水果难吃死了,西安那个水果多大多甜。等我真正到西安,买了西安的水果,那滋味比台湾的水果差太多了。我的母亲在台湾居住了几十年,但因为乡愁,让她把故乡的水果幻想成不可替代的,最后假象就变成了真相。
我常在想,要不要告诉母亲,西安的水果其实很差很差昵?
这就是一个文学家要面临的问题,他在文学与人性之间游离,好像有点残酷,但绝对不是冷酷,他是在极热和极冷之间。
我常引用《红楼梦》里的一句话形容:“假作真时真亦假”。把假变成真,是一种文学,把真变成假,也是一种文学———就是在游离,不属于任何一者。
《红楼梦》之所以成为一部伟大的小说,因为作者很清楚地游离在真与假之间。有的时候他就是贾宝玉,有时候他不是,有时候他比别人更残酷地看待贾宝玉这个角色。他是在游离,所以成就了最了不起的文学。
那么文学的终极关怀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就是人生真相与假象反复地呈现。
文学和哲学不一样,哲学是寻找真相,可以一路残酷下去,可是文学常常会有不忍,它不忍时就会“假作真”,它残酷时就会“真亦假”,然后让人恍然大悟。
我母亲因为离开家乡太久,所以把情感寄托在家乡的水果上。她常说西安的石榴多好多好,她说的不是石榴,是她失去的青春岁月,是她再也见不到的母亲与故乡。所以石榴的象征意境越来越大,越来越甜,越来越不可替代;而她每一次在异乡吃到的水果,都变成憎恨的对象。
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颗不可替代的石榴吧。我常常问自己:身上背负的石榴是什么?我也会害怕,当幻想越来越美好,越来越大时,有一天我就没有办法面对真相了。
文学文章6:苦尽甘来
文/段家军
俺,走上文学之路,纯属偶然。
故乡,在冀中平原的腹地,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儿,民风彪悍中透着质朴,乡情淳厚。小时候上学,因年龄偏小,学校的老师不收。瞅着大俺两三岁的“家伙”们背着书包得意洋洋的进出学校,俺的心里痒痒的,便托娘去说。娘到了学校,和老师好说歹说,老师就是不应。
老师嘴里一直叨磨着:过两年,过两年,年龄就够了。
天下事儿,大凡有个理儿:求人不如求己。俺心里暗自咬牙,你不是不答应么,俺就和你泡了。于是,俺见天介往学校跑,那个老师去哪俺就去哪,她上茅子,俺就在外面给她“把门”儿,任谁也不让进。
软“磨”硬“泡”真起了效果,三天过来,老师被磨缠的没了脾气,开了金口:真拿你个小泡儿没辙。她虽开恩,可有个条件,先“试”上一些日子,就如同城里后来的合同工般。自知求学不易的俺,可是没少背地里下功夫,终于如愿以偿,成了她座下的关门弟子。
那时,接触最多的文学作品是小人书,它是俺的启蒙老师。
因为买书和看书,可是没少挨娘的“尅”。
有年夏天,雨水大得吓人,村子周围沟满壕平,到处是水,家家户户的大人把孩子看得特紧。趁娘不提防,俺将娘藏在炕席底下的十块钱“偷”出来,和几个伙伴,在白马河大河堤上的树下饱餐了一顿西瓜宴后,疯打胡闹着去了三十多里外的镇上。
家里不见了俺,可就炸庙了。
当娘和一些村人蝎天魔地的找到大堤时,只瞅见一堆花花绿绿的瓜皮。瞅着急流的白马河水,娘哭的昏天黑地。
日头落山时,俺怀里搂着一大摞书和玩伴们兴冲冲回来了,娘又气又急的给俺好一顿收拾,鞋底子不要钱般抽在腚上,一边抽还自己一边哭:瞅你长不长急性。俺往地上一趴,翻看着小人书,随你抽。
老师晓得此事后,哈哈大笑,大大的“夸”了俺一番,临了,手抚摸着俺的头说,孺子可教也。
从小学到高中,俺的语文没得比,作文在班里始终排前,可说是狗撵鸭子——嘎嘎叫。后来,俺参军入伍,穿上了军装她才晓得,她是摇头跺脚,逢人便说:可惜了块好材料。
初入军营,新鲜劲儿过后,日子平淡的就如同白开水了。
几经风雨,秋影是俺心中一个充盈了浪漫色彩的梦。不愿在无穷无尽的独自沉思与发呆中让青春消失,纯净的心,终于让俺明白……
于是,俺拿起了笔,想起啥就写啥。儿时回忆、乡村、玩伴、军营,一天天孤寂的日子就这样被俺泼墨纸上。漫无目的地写着,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只为寻求那份心灵的安宁与解脱。
但,俺做梦也未想将来当个作家。
要晓得。
一个人,能否成功的走上文学之路,并非仅仅取决于个人的志向。“有志者,事竟成”不完全是绝对的,有多少文学爱好者立志当个作家,可走通此路的又真正能有几人,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制约。
人,走啥路,除了天才、环境、客观因素外,机遇和条件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人,在步入社会的过程中,总会得到别人这样那样的评价。人,要所得,就必有所失。虽然,有时失去的是一时的伤心和几滴泪水,但是,得到的却是永恒的生活真理。
人,剖析别人容易,剖析自己却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儿,因为,你要剖析自己,首先要把自己的私心剥除干净,这就好像在别人面前脱光自己的衣裳般,不容易做到。其次,还要检点自己的行为是否端正,这又好像发现了自己的隐疾般,即使发现了看到了,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承认。
故:剖析自己,需要的是勇气,更是智慧。
为啥写作,俺自己也不清楚。老天还是公正的,在俺人生处于低谷、痛苦、彷徨、寂寞时,碰上了恩师——娄杨。在恩师的苦心教诲和文学创作的自我实践中,俺深深地感到:生活才是创作的最好源泉。
要创作出好的文学作品,没有生活是不行的,要长期的深入生活,细致的去观察和体验生活。而这种深层的生活体验不可能出现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中。也不可能出现在垂柳拂面的荷塘岸边,那只能产生出一些出卖文字、践踏文学、出卖肉体灵魂的文学“婊子”。
中国有句古语:文以载道。
文不载道,不敢表现自己的真正灵魂,都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一个人,得意忘形往往是干不成啥大事的。君不见,古往今来,有多少大英雄就失败于得意忘形的那一瞬间。
一个人,所具有的气质、人品、阅历,注定了他的文章风格、基调,注定了他(她)只有这样写而不能那样写。
一个人,只有当他的灵魂被人间真情所震撼,只有当他的心灵被人生的磨难所刺痛,才会变得清醒和理智,才会一步步走向成熟。
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伟。
作者有情,笔下刻画的人物才会有情。人物有情,才有可能成为栩栩如生的形象。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其实就是把现实生活提炼,加工后的复原。
路遥曾言:任何一个严肃认真的作家,为寻求一行富有创造性的文字,往往就像沙里淘金般不易。如果说文学创作还有一点甜头的话,那么,这种甜头只有在吃尽苦头后才能尝到。
自古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文学创作是没有绝顶的,世上的各种事情完成的时间有长有短,只有一件事情是要终生努力完成的,这就是学习。在课堂上可以向老师学到知识,在社会上可以向人民学到本领。
一个好的作家,写作的过程就是个攀登、学习的过程,就是在游泳了自己描绘的生活海洋之后,才又在笔锋下卷起朴素生活浪花的人。而朴素或非常自然地去描绘生活,朴素到不见任何的刀劈斧凿,自然地如行云流水般,才是文学创作最难得的佳界。那种:闭门造车、凭空向壁,虚构文学的侥幸者,一旦离开了生活的真实性、可信性,只能弄巧成拙。
大文豪托尔斯泰曾讲过,如果让他写一篇反映啥社会问题的小说,俩小时就够了。可如果写一篇让人瞅了很受感动,而过了几十年之后,人家还愿意再拿起来一看,还感动的热泪盈眶,辗转失眠,这样的作品得花上一辈子的时间。
真正的文学之根在底层,在千千万万的劳动人民之中。正是底层人的人性温床,血泪沃土,滋养蕴孕了俺。云层再厚它能不出太阳,苦劲过后定能甘来。不要急着让生活给予你所有的答案,有时候,你要拿出耐心去等生活的美好,总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盛装莅临。
孤人深夜犹灯火,知有人家夜读书。
已是夜深人静,窗外万簌寂静,俺却心潮澎湃,进入了神人的境界。
今夜,俺无眠。
文学文章7:走进奇妙的昆虫世界
文/孙陆滢
文学是比鸟飞得还远的梦想,比花开得还美的情感,比星闪得还亮的智慧,它是滋润心灵的雨露,使我们的成长道路充满阳光。最近一段时间,我读了一本科普读物——《昆虫记》,它令我受益匪浅。
刚翻开《昆虫记》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枯燥的说明文,顿时没了兴趣。可渐渐地,我便被这本书“勾了魂”,里面妙趣横生的情节,栩栩如生的昆虫,使我对它爱不释手。“螳螂在捕食时,还是个出色的心理专家呢。”“寄生虫总是匆匆忙忙地从这个家赶到那个家,耐心地躲在门口守候着,你别以为它们是在拜访好友,它们这些鬼鬼祟祟的行为绝不是出于好意,它们是要找一个机会去牺牲别人,以便安置自己的家。”……一个个惟妙惟肖的情节,令我捧腹大笑。
当我第二次去细细品味《昆虫记》时,我不仅发现了奇妙的昆虫世界,还感受到了法布尔坚持不懈、精益求精的实验精神。
还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做事总是半途而废,就算做完,也都是马马虎虎、草草了事。自从我读了《昆虫记》后,我变了,变得有恒心、有耐心了,遇到困难时,我就会想:如果一件事半途而废,那岂不是与没做一样?于是,再大的困难都会被我设法解决。到后来,我总结出一个道理:一件事,如果认真去做完,哪怕这件事再小,也是值得的;相反,如果你正在做一件大事,却没有坚持做完,那就和没做一样。
你有什么好书,也介绍给我看吧!
文学文章8:耕耘文学梦想的人
文/杜法好
文学的殿堂,永远不乏追梦者,那些偏执爱好的文学分子,始终潜流涌动,无时不试图圆自己一个人生的初梦。
孙瑞,便是其中一个。今年52岁的他自高中起,文学梦想开始蠢蠢欲动,后来还自修一张大专文凭。毕业之后,他不得不为生活而奔波。他曾在高密一家皮鞋厂打工三年。那时,他无数次想拾起文学的梦想,却已有心无力。
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孙瑞的内心又开始感到压抑,他的收入不仅不能供应家庭的开销,而且大脑也开始麻木,更无从谈起对于文学的执着。极度的沉闷之后,他毅然辞职,极力说服妻子一起到平度县城创业。
1997年春天,春日的小城,到处嫩黄新绿,孙瑞和妻子初来乍到县城,自然豪气万丈。想不到,他千挑万选考察倒腾海鲜,却根本没有资金。妻子失望之余,立刻想要返回农村。孙瑞又是一顿“花言巧语”,以一个令人向往的承诺再次说服妻子。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对妻子承诺的“全新生活”,却是从摆一个修鞋摊开始。
初试身手时,身边一个老鞋匠笑话他,说年轻人不干点正经事,还敢跑来跟我争生意?时间不长,老师傅就发觉情况不妙,自己摊前开始变得冷清,而年轻人摊前却人流涌动……
孙瑞真正的梦想不在修鞋上。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年春节之后,他的鞋摊不见了——孙瑞已经攒够一千四百块钱,买回一台崭新的冰柜。过年时,他和妻子回老家,给父母亲送点年货,然后对老娘说,娘,今年就不陪你们过年了,俺回城还有事。回到县城租屋,他一眼看到冰柜,眼泪顿时流出来。春节过后,海鲜档终于开起来。孙瑞认为,做生意跟做人其实完全相同,就是永远也离不开诚信和良心,离不开老百姓的口碑相传。依靠着他自己的感悟,海鲜生意做得还不错,生活渐渐明朗。其时,一条新的路径又被他发现:商场上的牛肉,有许多掺水做假,市民生活日渐水平提高,却难以吃到放心牛肉。正是这一发现,触动孙瑞潜藏心内已久的想法。他立刻撤掉海鲜档,将全部积蓄投入到牛肉店铺经营中,被大众美其名曰“孙记牛肉”。
这条路,他一走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中,他坚持着自己的诚信和良心,却也蒙受过各种挫折和打击。经营上,他精心选定肉牛养殖基地,亲自挑选肉牛,亲自监管肉牛屠宰,坚决走以质量创品牌的路子。自古口碑胜于奖杯。孙瑞的生意终于打开市场,形成了广泛的知名度。
意想不到,就在生意逐渐走向兴旺之时,和他一起打拼的妻子,却因积劳成疾患上严重肾病。人生中许多东西,并非是金钱可以换来的。孙瑞托人请来着名的医学教授亲自为妻子动手术,并准备完全放弃自己心爱的生意,打算等妻子出院后,买一辆轿车,兑现承诺。但妻子刚刚做完手术,就忍着病痛撵他回店里,一定让他把“孙记牛肉”品牌在平度打响。
怀揣着梦想,孙瑞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坚实地前行。目前他已在城内拥有三家店铺。在不久前全市举行的食在平度美食大赛中,“孙记牛肉”凭着过硬的质量和信誉一举夺得“平度市食在平度特色旅游商品”。
已到知天命的孙瑞,本该和妻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但一段时间里,他又陷入沉默,人的一生,究竟该追求些什么?难道只是衣食住行?一场醉酒之后,他翻出高中时的合影,似乎醒悟,每个人的人生之初,都有一段别人无法替代的初梦。或许,他现在可以有一点闲暇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他一边照顾着商铺,一边拼命读书,读那些富有哲理的故事和诗意的句子,感悟其中的人生意义。他还到处拜师,请教遣词造句文笔结构,以农夫般诚挚的心,努力耕耘文学的浩瀚。他爱上了乡土山村文学,偶尔写篇小说散文,居然也登上报纸杂志。
哦!久违的梦想,曾经与生活发生过怎样的碰撞?可是现在,他精神的世界和物质的世界,已经开始悄悄地趋向同途。
孙瑞相信,支撑自己走到今天的唯一支柱,是他认为的一句名言:人之所以能,是因为相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