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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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文章1:零乱诗的记忆

文/薛洪文河南油田

早有,写点记忆的心愿了,写点事,写点胡须般的心絮。

写点那些已经枯萎的,零乱的,不完整的记忆。可是,总在搁浅,沉放在海岸边,听着翻涌而来的浪声击打,听着海浪雪花后哭泣而去;如是,今天拾笔,就显得表达更加零乱,不完整了。可这心愿如绒布下的尖刀,让我破声而出,还是写点去吧。

生活的日子是一座城,我们都是这座城里的日子,我们爱生活就昂头了日子。也许,在日子里,有时,已忘却了生活的真实幸福面目;是生活的苦难改写了日子,日子的沉重阴沉了生活,我真是在午夜的零分界碑里,时时地感觉到爬不过来次日的呼吸。

说这些起来,太沉重了,太重了。我真的感叹,感叹我千年等一回而盼来的伟大时代,却有这样地狱般的日子,它们天天坐在我的心坟,哭泣,哭泣。

我记起了,有这么一段时光的事来。那是真实的,发生在一个文化伤口的伤痕。

如上午,我诗作的《一棵问天的树》所写的灵魂罪恶。这些曾为诗的语言,可也是生活中,阴森森的魔鬼作怪的一个缩影,它们背弃了人类的人性,信仰着一种可怕的“群体”的颜色革命,抱成团,说一样的话,信一样的历史淘汰的黑色(暴力杀人)信仰,在某一个地方的培训基地形成毒化的黑体,培育所谓的勒索生命原汁的恐怖队员。

让人难免想起叙利亚的IS,让人难免想起伪装的语言,让人难免想起所谓“众口烁金”的口号;公然,个别人以合法的公职身份,无人监督的视力,与黑道大佬混为江湖的生死兄弟,只不过,它们的刀口指向,却是一个粉笔的笔头,一个写诗歌的人,一个敢于发出声音的人。

其目的,我想不过是占领一所文化的船体,传播、繁衍、培养,新的黑色颜色革命;吮吸人类的人性良知,杀几个不归顺的人,筑砌另一种通行的黑色权力。

哈哈,记起来了,它们有巨大的活动空间,穿着合体的衣服,控制声音。

嘿嘿,我被捆绑控制在监视的黑影,它们前些日子,入室动刀割去我的衣服,是谋杀的警告,是杀人前的通牒。

我的记忆片断,又开始闪现了。

教师就不杀了么?写诗就不杀了么?屈服了,把他的诗稿收走,就杀他。从我的窗外,飞进来这些与生命有关的话,我仔细想,这些话怎么没有法律的许可呢?

好了,在这里写字,说明我老薛(我叫薛洪文)还没有死去,怎么会不死呢?我在想另一个问题了。它们的剧本里,估计还没有写好吧。

近几天,天外的声音多了,好多是见不到人影的。如一切死亡的信息不断向我飞来。走在马路上,经常看到有死鸟在路边,院子里的花丛也有死鸟了。这一切特征,如一场生命的死亡信息相关吧。

好了,死亡的信息,怎么能解读为暴力杀人呢?是呀,我的记忆闪活了。

我的记忆更加清晰了,清晰了它们吆喝的声音:“灭门”,打掉,爆掉,埋了,命割了病就好了,活体的“木仍”;这些话,在我身边不断隐身,难道是人类的另一种语言么?我想,这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

不断地有人,脚印扭曲在灵魂的缺失,披着人皮的空囊,叫喊着“这里都是我们的兄弟”,杀人有人去埋(我在想,这埋应是合法的吧),“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在外面活着”,他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经常写诗搏斗黑社会,不知道水有多深。

呀,呀,我怎么又多写这些内秘性的神经感知语言。

好了,又怎么能说是黑色颜色革命呢?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说完命是不保呢。

我还是说了,它们曾说过:等天下大乱,起义去。

它们也早已经发过狠话,让我与我的家人,还有与我相关生活的人,全放倒,这不是要杀吗?杀之前,说几句话,我想没有错吧,况且,我也正在向法律控诉它们呢。

好了,我的记忆枯萎死去的太多了,就保存一点,在杀掉的那天,流出来吧。

心愿文章2:老人的心愿

文/杜玉莲

虹的父亲是一名退休的老教师,两年前不幸得了肺癌。临终前,远在外地服役和念大学的孙子们急急请假赶回来见老人最后一面。病床上的老人完全没有了昔日矍铄的风采,苍白了的头发稀稀疏疏,那干瘪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柔弱地摩挲着枕头边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虹用相机专门为老人拍的黄州城区唐家渡口江面轻轨正在施工的现场。面对床前伫立的儿孙们,老人干枯的眼流露的满是期盼和留念。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气若游丝,嘴角嗫蠕了几下,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年轻时候,在大别山深处教书的老人被空军某部录取。那时候,国家刚解放,山区交通极为落后,通讯不发达,当老人揣着空军部队录取通知书昼夜兼程翻越几百里的山路赶到集合地点时,部队的同志已经走了。武装部的领导告诉他,为了等他,接新兵的同志破例多逗留了一天,可惜呀,老人还是没有及时赶上。

以后,三尺讲台就是老人的战场,学生就是他的兵。他辛勤耕耘了40多个春秋。茶余饭后,老人端着茶杯骄傲地和人说起他当年考取空军的经历。末了加上一句,那时候交通要像现在这样发达,我就飞上蓝天打美国佬去了。

退休后,老人喜欢每天戴着老花镜看《黄冈日报》,然后出外踱步。鄂黄大桥通车的当天,太阳很大,古稀老人在桥面走了个来回,气定神闲,一点不觉得累。嘴里不住地感叹:黄州变化真大啊,以前过江几难,过汽渡得等上半天。后来从报纸上得知武汉到黄州修建轻轨的时候,老人更是高兴。“从城际铁路武汉新站到黄冈东站仅28分钟。”老人就声音抬高八度说,“那多方便啊。虹儿,等你放假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浩瀚的长江,奔流不息。黄州江面上,古老的唐家渡口旁,一座钢铁巨龙矗立其中,飞架两岸,那是正在建设的黄冈长江大桥。老人站在唐家渡口大堤上,远眺江面来来往往施工的船只,那挺直的身板不像年近八旬的龙钟老人,像是检阅的元帅。老人兴致很高,边看边赞叹,久久不愿离开。在返程的车上,老人感叹:报纸上说轻轨修建要得5年,2014年通车,我这老骨头要是能等到那一天,多好!

天有不测风云,从不生病的老人很意外地被查出患肺癌,还是晚期。虹瞒着老人病情,让在外地工作的哥哥把老人接去照料,每次老人接到虹的电话就唠叨:“虹儿,么早通车了,再带我去看看”。虹总是安慰老人:“快了,您先安心养病吧。”可惜老人终究没有能挨到他盼望的那一天……

如今,“唐家渡口不须渡,巨舶长虹竞比娇”。武汉到黄州的轻轨路面建设已竣工,天堂里的老人请收听轻轨通车的每一声笛鸣吧。

心愿文章3:父亲的心愿

文/刘伟宏

前几天父亲来市里办事顺便小住了几天。父亲自5年前来市里做胆结石手术以后,一直没有来市里。他年龄大了,越发的不喜欢出门。

父亲读师范时在市里,对张市感情深厚。据说现在市第十中学的校园和校址,就是他们当年所就读师范的校址所在。平时聊天,他总是谈些张家口的街道如何不正、陌生人来了怎么转向、他读书三年总是辨不清方向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来市里的第二天下午父亲就去城里转了,他自己独自坐公交去的。晚上回来说自己走了很远,一直步行从武城街走到了建国路老建院附近。去了东方购物中心、火车北站、五一大街、十中附近。傍晚回来后,老爷子居然没有表现出疲惫,只是嘴里一个劲地念叨:“一个熟人都没有碰到,一个老同学都没有碰到。”第二天在我家附近散步时还是说自己怎么就碰不到老同学。

父亲的看似自言自语的话,让我不理解,我甚至觉得父亲是老糊涂了。后来,我开始注意父亲的表情和父亲说的话。几次试探和追问,最后,父亲才说出他想找一找自己的老同学、老同事的心事。父亲最想见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师范时的同班同学刘叔,退休前在某学院工作,现在估计还在本市生活。刘叔是父亲在师范就读时最投缘、最能聊得来的同学,挚友,他们已经四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另一个是过去的老同事张叔,随子女在本市生活,张叔的孩子在医学院工作。张叔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同事,他们也有10多年没有见面了。父亲5年前住院时就向一个病友打听过张叔,原来那时的父亲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父亲一直没有和我说起他的心事。

父亲说话流露出的眼神、迫切的心情让我想到了倪萍主持的《等着我》节目,仿佛父亲就是那个节目里的当事人。一个暮年的老人在找他的同学、他的挚友,在实现他的心愿。我问父亲,他说看过《等着我》。我终于明白,父亲看了《等着我》这个节目的触动一定不小。正是这样一个节目让父亲寻找同学的心情变得更加迫切,愿望愈加强烈,才让父亲大热天徒步走了半个市区去找寻,也最终明白了父亲此次来张的另一个意图。

为了让父亲多出去走走,也为了安慰父亲,我说,大街上怎么能碰到熟人呢?你得去人民公园、去展览馆,在展览馆广场走一圈,在公园转一转没准就能见着。公园里早晚有很多老人们在那儿乘凉、玩扑克、唱歌、表演节目。后来,父亲又在我的“鼓动”下去了人民公园。从公园回来后,他依然没有见到他的同学、同事,甚至连个熟人也没有碰到,依旧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

后来,我去医学院打听消息,医学院放假了,找人的事情只能搁置。父亲怕我上班太累,还要帮他找人,坚持先回去,叮嘱等开学再慢慢找。临走前一天晚上,晚饭吃得很晚,我和父亲聊了很多。父亲依旧喝着绵软适度的白酒,脸上溢着淡淡的伤感。

父亲睡着了,我却久久未眠,想着父亲的心愿,回想父亲的一生,感慨良久。父亲的心愿说出来之后,我感觉很吃惊,吃惊父亲这么一个铁汉子一样的人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吃惊之余我对父亲更增加了几分敬重,自己也增添了几分欣慰。欣慰的是,在老父的晚年还能帮他做点事情,还能帮助他完成他的心愿,还能多尽点孝心。而所有这些,对于儿女无疑是最最幸福的事情!

心愿文章4:圣诞老人的心愿

每年的十二月二十四晚,圣诞老人骑着麋鹿,穿过薄薄的云雾。在天空划过一道痕迹,月亮的光芒散在老人身上,散散发光,发光的,是老人了汗水。

他必须在这一天晚上,把礼物送到每个孩子的床边,看着孩子们幸福的笑脸,就是他持之以恒的动力。

早上,太阳冉冉升起,他偷偷躲在洁白的云层里,偷偷的看着孩子们欢乐拆礼物的喜悦,孩子们的笑容,就是他的回报。

圣诞老人很害羞,也很容易满足,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收获孩子们最纯真,最甜美的,笑容。

每当收到礼物,请不忘,给天空,给礼物,一个最迷人的笑容……

心愿文章5:小小心愿

文/尚煜

我有一个美好的心愿,就是放下书包,抛开书本,去我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那辽阔的大海边,和朋友一起在沙滩上嬉戏,任凭太阳亲吻我的面庞;我将仰望那蔚蓝的天空和自由飞翔的海鸥,用相机记录下这美丽的景色;我会潜入美丽的海底和鱼虾追逐赛跑,向海底的一切宝贝问好。

我想在六年级的毕业之季,能亲手为母校种上各种花草,并在旁边立一块牌,上面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看过的学弟学妹们好好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母校。

我还想长大之后做一位古筝老师,用美丽的旋律陶冶学生的情操。

……

我还有许许多多的心愿,它们中有的可以实现,有的却不能,但我会努力拼搏奋斗,尽力把愿望变成现实!

心愿文章6:流星的心愿

月亮爱着星星,星星却爱着太阳,有一天,月亮对星星说,你和太阳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天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只有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能发光发亮!

星星听了心里很难过,他努力尝试和太阳在一起,每当太阳快出现的时候,他都努力闪烁,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太阳能看到他微弱的光芒,但是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当太阳出现时,太阳眼里有蓝天、有白云、有红花、有绿叶……有色彩斑斓的世界,所以星星明白,自己微弱的光芒,并不能吸引到太阳的注意力……

有一天,星星终于决定向太阳表白,他选择了在太阳即将出现的时刻,用尽全身力气,飞快地滑过天际,太阳被这耀眼的光芒吸引住了,可是,星星却以飞快的速度在天上划出完美的弧线,永远地消失在天际,变成一块黑色的坚硬的石块。

大地看到这一切流泪了:“你这是为了什么啊!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样?”曾经的星星眼里含泪却坚定的说:“因为我爱他,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只有将自己最美最耀眼的光芒留在他心里……”

心愿文章7:心愿

文/李嘉琪

夜晚,眼睛正在骂人。

耳朵不解地问:“你在骂谁呀?”

眼睛气愤地说:“我在骂我的主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耳朵听了很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主人?”

眼睛呲着牙说:“你不知道,我的主人呀,写字、看书时,把头低得老下老下。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用脏兮兮的手摸我!”

“你别说呢,我也为此遭过罪。主人把头低下去时,主人的爸爸就来揪我,揪得我好痛好痛呀!”

“是呀,有一次,主人正在写作业,刚开始在主人父母的再三强调下,主人还可以。可后来,头又慢慢地低了下去。不久,我痛死了,恨不得闭上,让主人不能看书,也不能写作业,也好让主人知道我的承受力!”

“我真希望我的主人以后能把头抬高一些!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这也是我的心愿呀!”

心愿文章8:一生的心愿,一朝的经典,一世的回忆。

文/蔓珠紫玲

儿时的记忆洒满了我所有的季节: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的复制。纯真稚嫩的笑脸随着那孤冢消失在黄泉的途中……那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上是否还有您对我的依恋?我孩子般任性是否还有您慈祥的等待?

几年了,还总是这样,悲伤相伴着无时无刻肆无忌惮。受了伤就想起了儿时的温暖,忆起那时的人和事。如今那些人那些事都已离我而去,现在独自一人走上了爱的不归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那份勇气在这份感情中至死方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爱。

辗转又回到了海南海口,在一家叫比翼鸟的婚庆公司上班。也许是自己对一份幸福的期待吧,见证着一场场婚礼,总会让自己热泪盈眶。我想我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心愿文章9:心愿

文/曾虎

我生于唐朝,初中毕业于宋朝,在明清时已攻读博士,在2008年荣登博士后。知道我是谁了吗?对,我就是中秋节!

千年的风霜,千年的游历,让我历经沧桑,作为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我更是一个智者!如今,我有千言万语,想一诉衷肠。咱暂且不谈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玉兔捣药、唐玄宗的《霓裳羽衣曲》等等,咱只说说现在孩子们庆祝我生日时的感受,这可从以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看出来:

某座城市里,喧闹的大街上汽车如滔滔江水,落满灰尘的行道树巍然挺立。一栋高楼大厦中走出一对母子。儿子十二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五官均匀地分布在脸上。母亲的大手牵着他的小手,像线拉着风筝一样,向家附近的超市走去。

超市里,各式各样的月饼十分引人注目,他们一眼便看到了圆圆的月饼。母亲的眼睛在各种标签上看来看去,寻了好久,找到儿子最爱吃的那款,母亲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宛如盛开的栀子花,甚是迷人。儿子也没闲着,找到母亲最喜欢的咖啡,笑盈盈取了两袋,飞快地奔向母亲。当他们走出超市,拿着各自的礼物时,我看到母亲和儿子分外开心,神情里流露着让人羡慕的幸福——当任何一件物品被赋予了爱时,它就是无价的了。《春江花月夜》以孤篇压倒全唐,爱以真情压倒万物。晚上,男孩,父亲,母亲,在阳台上赏月,两只小手拉着两只大手,在亮汪汪的月光下,三个人的影子也紧紧挨在一起。我看见了世间最美的瞬间……

但人间又怎会到处如此温情呢?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有的地方是亮的,有的地方却是黑的。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坐在门槛上沉默着。他缺少父母的陪伴,不仅仅只是今晚。尽管,他不是伊拉克战争中害怕别人敲门告知噩耗的男孩,但孤寂带来的失落与恐惧真的很难受!男孩看着那轮圆月,心想,月亮真像一枚玉躅啊!要是它能戴在母亲手腕上该多好!我看着他,也看着他的母亲。他的母亲站在千里之外的工地上,无奈而落寞地望着天空。洁净的月光把她额前几缕白发照得跟月色一样晶莹,忧伤。

我想,她是在托明月把思念捎给家中的儿子吧!母亲手中没有月饼。也是,在工地里干活的工人能吃到什么好月饼呢。我把目光又拉回村庄,只见男孩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月饼,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突然眉头一蹙,自言自语道:怎么是苦的呢?对,他手中的饼是苦的,像咖啡!我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孩放下它,久久地凝视着月亮,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分明缺少了点什么,就像手中那块被咬了一口的月饼……

男孩在门槛上坐了很久很久,我也看了他很久很久。我想,人类科技不断地发展,有了电脑和手机,但又有什么用呢?看着屏幕中的亲人,听着话筒里的声音,却无法感受到他的气息!拿着一本书读,永远比读电子书更惬意!

我为前面有父母陪伴的孩子而高兴,为后面亲情缺失的孩子而心酸!李白在我生日那天写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苏轼也发表感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想说:人们啊!在快乐赏月的同时,别忘了那些没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们!你点滴的话语将会成为安慰他们孤寂心灵的良药!

记住我,我是中秋节。也请记住谚语,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心愿文章10:时光与心愿

文/陈志宏

时光是条河,年轻人站在此岸,隔河而望,永远也看不透对岸的老人……莫道桑榆晚,老人有心愿。

一直以来,“捡瓶子的老人”是作为一种苍凉意象,牢固地留驻于我心。

认识这样一位老人,她一生勤俭辛劳,老来,儿子孝顺,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住,好吃好喝照顾。老人家却带着孙女四处捡塑料瓶卖,挣些小钱,也算是做环保。儿子觉得脸上无光,屡屡劝阻,她却屡犯。后来老人家被送回了乡下。

人人都会老,家家有老人。然而,不到老之将至,我们是无法真正理解老人,哪怕是生养我们的父母。时光是条河,年轻人站在此岸,隔河而望,永远也看不透对岸的老人。

一次回老家,田间偶遇一位邻村老人。他动作慢而有力,清瘦且有神,举手投足间透出不一般的气质,不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与他闲聊,果不出所料,他年轻时通过招工进了铜矿,退休后月收入两千多。在村里,这绝对是高薪。

我问他:“你收入那么高,怎么还要在田地里忙乎呢?”

他的回答很有哲学味:“做人呀,做人不就是要做吗?不做事怎么行?天天呆在家里抱着手玩,那会憋出病来的。这一辈子,做事做惯了。”退休后,他从矿区回到村里,二十年来,栽菜种稻,帮儿子带孙子。退而不休,一样颐养天年!

看不出眼前这个老人,快八十岁的人,居然那么健硕,背着喷雾器在田间打药,毫不踉跄,一步一步,走得扎实稳健。面对我的赞叹,老人说:“不行了,不行了。现在老了,手上没力气,耳聋眼花。”

回到城里,老人的形象久久在我心间盘旋。有个疑问,我一直没能搞清楚,他有收入有三个儿子,为什么近八旬还不离田地,风里来雨里去,忙东忙西呢?存疑良久,直到我的叔叔退休后,那个疑结才得以解开。

叔叔在一家央企上班,有深重的恋土情结,嚷嚷着退休后一定要回老家陈坊村去养老。真退休了,他再不提回村的事,无他,只因要带孙子。

我问:“叔,你什么时候回村里去生活几天呢?”

叔叔乐呵呵地说:“没有空了,一刻也不得闲,现在比上班还要忙……”

一次陪叔叔在河边闲逛,路边有一空矿泉水瓶子,他像鸬鹚见了水里的鱼一样,迅速捡拾起来,身手敏捷。什么时候,叔叔兼职干起了拾荒老人的活计了呢?可要知道,他的退休工资比我们退休的副教授还高出一大截呢?

又是捡瓶子。怎么和那位老母亲一样呢?

我问:“你捡这个干什么?”

叔叔说:“卖呀?一毛钱一个呢。”

我说:“你的收入那么高,怎么还在乎这点小钱?”

叔叔说:“退休工资是单位发的,现在我又没挣到钱,捡瓶子卖一个钱是一个钱。”

谜底揭开了——叔叔捡的不是瓶,换来的也不仅仅是一毛两毛钱,而是用这样一个举动向世界证明,自己还有挣钱的能力。人老了,还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经历了这事,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那位母亲的孝子。他有所醒悟,连夜开车回到乡下,把老母亲重新接到城里来。再遇见老人捡瓶子,她对我说:“我儿子真好,现在不管我捡瓶子啦。”

人老之后,不挑剔衣食,不在乎自己收入有多高,更看重的是自己是不是有用。也许,每个老人心里都潜藏着一个愿望:我不是老而无用的人,对自己的亲人,对这个社会,自己还可以发挥余热。

莫道桑榆晚,老人有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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