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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袅袅文章1:炊烟袅袅
文/素波银涛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那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已故台湾着名歌唱家邓丽君的一曲《又见炊烟》曾勾起多少人的无限回忆。
是的,走过了春的烂漫,走过了夏的火热,走过了秋的成熟,炊烟又在村庄冬日的黄昏中袅袅升起。它爬上屋顶,它挂上树梢,在几只麻雀归巢的叫声中,没有走远。朝着村口痴望,这是母亲的眼睛,在柴草的烟熏下溢出了晶滢的泪花。
大山深处是故乡,炊烟是无声的呼唤。只要炊烟升起,父亲驮着背坐在屋檐下,低头在思念,“炊烟袅袅牧人归”。冬天里的炊烟老了,在外的游子们,也该回来了,那怕是一顿晚餐的温馨。一年四季,年年岁岁,周而复始,岁岁年年,总是炊烟不断,总是历久弥坚。
新屋、老树、炊烟、蓝天,这便是如今家乡的村庄。“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和谐的田园里,尽显宁静祥和的生活本原。
炊烟是“桃花园”中的人们繁衍生息的地方,炊烟是屋顶升起的云朵,炊烟是柴草灶火化成的幽魂,炊烟是村庄的声息和呼唤。炊烟袅袅,总给人一种日出而作的辛劳;袅袅炊烟,总给人一种日落而息的亲切。冬季天寒地冻,若有亲友来访,笼盆炭火,暖暖身子,拉拉家长,“便胜却,人间无数。”
寒风肆意地吹着,树叶早已落光。可村庄里的炊烟带着一丝惆怅、带着远行人童年的时光,在严肃的冬日里依旧袅袅升起。水泥大道早已通往村庄,在打点匆匆的行囊中,早已嗅到那炊烟的味来,因为那里有家,家里的锅碗瓢勺中有母亲忙碌的身影,有灶火里熏出的最香最甜的味道。
炊烟是孕育温暖的地方,不管你的灵魂在何处漂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见炊烟,总感温暖。炊烟在村庄里,总是把你张望,即使你丢失了村庄,炊烟依旧会把你的记忆收藏,就像一盏不灭的灯塔,始终将游子的眼睛照亮。
炊烟袅袅,早已证明了不是空荡荡的院落,只是把老屋后的树叶片片掉落,掉落在地上,掉落在你我的心上……
炊烟袅袅文章2:炊烟袅袅是乡愁
文/冯敏生
当时光慢慢远走,人也渐渐变老。
行走在冬日的异乡,极目远眺黄昏的天空下,一柱炊烟袅袅升起时,往往是思家怀乡的时刻。
炊烟是母亲对儿子的召唤。
小时候,我和村里的伙伴们,常常去前河滩柳树林里采柳条,编柳帽,做柳梢;或者去河里摸鱼捉虾,在河边放牛,在田野里打猪草;或者在雪毛子纷飞的冬日里,和小伙伴坐着小石板儿玩“开小火车”的溜冰游戏。也有时,我玩得兴致勃勃,忘记了回家吃饭。
就在这时,我忽地望见小山村里,我家的青瓦屋顶上,升起了袅袅炊烟,后来渐渐散尽了,我知道母亲已把饭做好了。
于是我会一溜烟地跑回家里。此时,母亲早已把饭菜摆放饭桌上,屋里香气缭绕。
有时回家晚了,母亲就会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直至她听到了我远远的应答声,或者在她的视野里,看见我从野外匆匆奔回来的身影。
炊烟飘浮着游子对故乡的眷恋。
对于漂泊的游子来说,炊烟是游子的根,是游子心中的故园。
无论都市生活是何等的繁华喧闹,无论豪宅名车是如此的富丽堂皇,无论你功成名就,无论你奔波于天南海北,无论千山万水相隔,当看见他乡屋顶上的一缕炊烟,就不由得想起故乡茅屋上那飘摇的袅袅炊烟,是那样的静美,是那样温暖。
于是,思念家乡的情怀,落叶归根的愿望,就一日日的迫切,就想在年老归故乡的那一日,坐在村后的高岗上,惬意地欣赏的家乡的炊烟,随着日出日落一起袅袅升起,那是何等地舒畅和美妙啊。
无风的时候,炊烟成为旷野里一幅壮美的画卷;有风的时候,融化为蓝天上一片婀娜多姿的云霞,于是就这样在故乡炊烟的陪伴下,直至慢慢老去……
炊烟袅袅文章3:炊烟袅袅系乡情
文/张少刚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每当听到邓丽君这首优美的《又见炊烟》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家乡,想起家乡的炊烟。
在农村,清晨的炊烟风轻云淡,清灵疏朗,伴随着鸡鸣犬吠,送走黑夜,迎来黎明,揉开人们惺忪的睡眼,唤醒整个宁静的村庄。中午的炊烟,急速升起,瞬息消逝,那是乡亲们匆忙的步履,也是孩子们放学归来时饥肠辘辘的期盼。晚上的炊烟,持续时间较长,就像一幅水墨画,涂抹着安宁与闲适。
我是在炊烟里长大的孩子。
炊烟是我童年时最美丽的风景。那炒菜声,那风箱声,那灶膛里的火苗,那热气腾腾的香喷喷的饭菜,还有母亲灶上灶下忙碌的身影和父亲被火苗映红的脸庞,无一不构成淳朴而和谐的画面。
在儿时的记忆中,大雪纷飞的冬天,我穿着单薄的棉衣、踩着厚厚的积雪放学回家,手和脸被冻得通红通红的。走进村子,看到炊烟袅袅,心就一下子暖和起来了。
在假日里,我和小伙伴在外面疯玩儿。每当看见炊烟从烟囱里升起来,婀娜着飘向高高的天空,渐渐地弥漫成一片氤氲的雾色时,我就闻到一股股喷香的味道,紧接着,便听到母亲那亲切的呼唤声。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跑回家,端起碗,大快朵颐。
记得当年我考上大学,父亲送我去车站。那是个初秋的清晨,当走出村庄时,我突然有一种想回头望望村庄、看看炊烟的冲动。站在那高高的山坡上回眸整个村庄,看着那一缕缕飘向天际的乳白色的炊烟,我想起了勤劳而慈祥的母亲,想起了炊烟里的欢声笑语。那一刻,我潸然泪下。
参加工作后,我离开了家乡,也离开了炊烟。但是,每当出差或者乘车远行,经过一个个村庄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趴在车窗上,睁大眼睛,无限神往地寻找着村庄上空飘起的炊烟。这时,我的脑海里也会随之浮现出篱笆墙、鸡棚、猪舍、羊圈,还有那可亲可敬的父老乡亲。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倍感温暖和美好。
我喜欢乡村的炊烟,喜欢炊烟弥漫的纯朴,喜欢炊烟升起的宁静,喜欢炊烟飘荡的空灵。乡村的炊烟是一道风景,它从大山深处升起,飘逸、缭绕;乡村的炊烟是临摹的画笔,在天地间挥毫泼墨,挥洒自如。乡村的炊烟更是一缕缕乡情,让漂泊异乡的游子魂牵梦绕。
多少年来,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看到升起的炊烟,闻到柴草燃烧产生的烟味,心中就会生出一种别样的激动,工作中的烦躁和无奈、生活中的不易和煎熬,统统烟消云散,心情也会变得越来越好,因为炊烟的味道是我童年的味道,是家的味道,是亲人的味道,是故乡的味道;守着一缕炊烟,就是守着家,守着一份朴实,守着一份感动,守着一份幸福。
炊烟袅袅文章4:炊烟袅袅
文/汪光灿
炊烟,属于乡村。
炊烟是乡村的舞者,大大小小平平仄仄的屋背是它的舞台,鸡鸭鹅是它的三牲乐团,不管日出还是日落,它都会高兴的舒展着轻盈的身姿,似嫦娥奔月,翩翩而去。
清晨,父辈们扛着锄、挑着粪箕,屁股后面跟着一条摇头摆尾的狗儿,富态的鹅在屋前屋后的池塘或小溪里“曲项向天歌”。妈妈们则大多在厨房忙碌,乡村的一天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看牛伢崽们在小山岗上,望着自家屋背上的“烟斗”,一边欣赏牛儿咀嚼嫩草的滋味,一边想象着那“烟斗”下面的情景,忙碌的母亲可能在炒着血浆鸭;或是黄昏,夕阳将树儿的影子当皮条一样拉得老长老长的玩着,父辈们荷锄而归。看牛伢崽骑在牛背上,走在回家的路上,看鸟儿归窝,看着屋背上的炊烟唱道:“烟子烟,烟上天,大娘骑马二娘牵。一牵牵到河边边,河边边,看龙船。龙船破,嗯能坐。尽在水里打圈圈。”
炊烟,那是乡下人日子的滋味。
在肥料不够用的年代,父辈们为了给庄稼增加营养,会在野外的草坪,田头地脚刨土皮烧灰,一堆土皮一股烟,股股青烟升上天。这是乡村曾特有的风景,谁家的小儿没有光着膀子跟随父辈们参与过这样的美景设计与创新?乡村的风也有点顽劣,轻轻的跑了过来,不声不响的抱住烟的腰儿,左一歪右一歪的扭来扭去,一扭扭到了娃儿们的脸上,想钻鼻孔。娃儿们向歪过来的烟儿摆摆手,说:“烟子烟,朅那边,我搭桥,你上天。”
娃儿们怕被烟呛着,退一步,站得离草木灰远一些,免遭烟儿的戏弄,继续看风和烟的双人舞,确切的说,那烟儿的模样更像高空杂技。烟儿离开了灰堆后,就真正成了流浪儿,任风儿玩耍。最后烟儿在哪落脚过夜,是我们所挂念的。仰望着被风儿扭曲的烟柱,渐渐的淡化在天空,想烟是应该上天的,那是一切有生命的东西的最佳归属:天堂。由于风的使然烟儿斜的十分厉害,看去是无法上天堂了,儿童们着了急,怎么办?接着童谣运用了自问自答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上不去,好,我给你搭座通天桥,让你安全的升上天空去遨游。这么一说,说不定那风儿真的停下来了,烟真的又开始直上云霄。
这种乡野之烟,是五谷杂粮的滋味,是农业丰收的保障。
可烟毕竟是烟,是物质燃烧时产生的废物,远观还可,近看就不行了,谁会去亲近它?于是有了叫烟走开的版本:“烟子烟,莫烟我咯边。我咯边鸡屎臭,他那边糯饭香。”
本首童谣用运拟人的手法,并且根据自己的喜好,给出两个反差极大的场景来,一个是“鸡屎臭”,一个是“糯饭香”,认为自己喜欢糯饭香,烟子也一定喜欢糯饭香,而要烟子去糯饭香那边,宁肯自己“鸡屎臭”也无所谓。
童谣的随意性很强,传唱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再创造的可能,因而在嬉戏打闹之时就有了如下的损人版本:“烟子烟,莫烟我咯边,去烟对门那只(zá)黄狗崽。”
新宁人以大为荣,比别人辈分大似乎就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下面这首童谣就是一例。
“烟子烟,莫烟我,给你买个花馍馍,上天朅,雷打你,下地来,火烧你,钻洞朅,蛇咬你,快来快来爷(yá)保你。”
总之,这几首有关烟的童谣取材于乡间,立足于乡间;语言简洁通俗,生活气息浓郁。想象丰富,趣味多多。
如今的乡村,也少见了这些烟儿,这是时代的进步,这是环保的需要。我欣慰。
炊烟袅袅文章5:炊烟袅袅故乡情
文/于佳琪
“饱足了桔杆的精华,从山村的灶膛里走出,挡不住天空的诱惑,从故乡的泥土,开始丈量天空的高度……”这是几年前,我发表在报刊上一首描写炊烟的诗。
记得在我童年的时候,每到栖霞满天的,山乡家家的屋顶上便升起了炊烟,一缕一缕灰白的炊烟在风里飘展。伴着牧童悠扬的短笛,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山村写意画卷。炊烟像一颗在黄昏生长的树,越长越茂,生长在村庄的上空,生长在一群鸟雀之上,生长在我童年的梦里。
炊烟从房脊上冉冉升起,像给山村蒙上了一层蝉羽似的轻纱。袅袅的炊烟,或弯曲而上,或笔直而上,亲吻蓝天上的云朵。炊烟随风儿散去,但他的魂魄与根,确永远扎根在故乡那个飘雪的冬天。屋顶上横卧长空的雪白而轻柔的炊烟,是故乡冬天最美丽的壮观。在故乡的广阔的天空中,在故乡苍茫的大地上,在故乡浓浓淡淡的云缝间,你婀娜多姿,飘飘洒洒的身影,是那样的缠绵,是那样俳测,难道你是对故乡的眷恋么?对故乡的深情久久不变。走出故乡多年,可炊烟袅袅,却永远环绕在心头。
从村庄漂泊出去的炊烟,远远的听见母亲的呼唤。炊烟升腾的村庄,我看见父亲牵牛走过的身影。缕缕飘展的炊烟,哗哗流淌的小河,西去的夕阳,牧童的短笛,是我永远看不够的风景。我像从村庄漂泊出去的炊烟,虽然人在他乡,心在故乡。
炊烟呦!无论你走多远,你永远是母亲的牵挂。炊烟!无论你升的多高,你永远是父亲的惦念。你的根属于生你养你的村庄。那里放飞你的理想,那里有你放飞的梦幻。
炊烟袅袅文章6:炊烟的味道
文/苏锦秀
炊烟袅袅画黄昏,村庄上空随风轻舞的炊烟,呼唤着在田间劳作的人们荷锄而归,炊烟里飘散的饭菜香味,牵引着山野里放牛的牧童归心似箭。记忆里村庄的炊烟,是回家的味道。
多少年前,搬个小凳,坐在灶前,稚嫩的小手拿不起铁火钳,手抓一把把褐黄的松针送到灶膛,火焰烈烈,映照着在灶前忙碌的祖母的脸。饭好了,菜香了,猪食也煮熟了,乡村的晚饭,吃的是一家团圆,饭桌上是一家人对一天的总结。可是,没有父亲摸摸我的头,没有母亲抚抚我的脸,父母亲在很远的城市里,终年不见。祖母兀自忙碌她的田间地头,她的鸡鸭猪群,她的缝补洗晒,她的家长里短,哪顾得及我童年的孤单?我常常在日暮的炊烟里,看着祖母瘦小的身影,想像着父亲母亲的样子。幼年里祖母的炊烟,是思亲的味道。
祖母日渐弯曲的脊梁,再也挑不起家庭的重担,母亲只好挥别在异乡工作的父亲,独自回到家乡。贫瘠的土地像一根宿命的绳子,把母亲拴在土地上拼命劳作,也喂不饱我们一家老小疯长的饥饿。干渴的梯田里能季季收获红薯,是母亲最大的希望,揣一个新鲜的红薯到农田,母亲用来充饥解渴,晒好的红薯干,可留藏到冬天。母亲每次洗米时放上一把红薯干,炊烟里全是红薯的清香,红薯饭,萝卜汤,是我童年的主食。及至多年以后,偶吃红薯就心生恐慌,那是童年饥饿的后遗症。童年里母亲的炊烟,是饥饿的味道。
一条弯弯的山路,蜿蜒进大别山的深处,几十里路远的大山里有亲爱的外婆家。我每每翻山越岭而来,外婆总是轻唤我的小名,仔细端详我说,怎么还没长个呢?然后丢下手中一切事务,让我坐在灶前添柴,眨眼就有满碗泛着青葱的香香的荷包蛋,外婆含笑看着我一口口地吃下。等我骄傲地打个饱嗝后,外婆攒下的南瓜籽已在铁锅里欢蹦乱跳,在灶膛的余温里一粒粒咧着尖尖的小嘴撒欢儿似地笑。外婆用花手绢包好香香的南瓜籽,就是我回家路上宝贵的零食。儿时里外婆的炊烟,是疼爱的味道。
许多年后,我终于走出了大山,在依江的城市里生活。城里的世界很精彩,城里的生活很方便,城里的厨房却没有炊烟。没有炊烟的生活,宛如一条断流的河,河里流淌着道不明的失落。炊烟挤不进冷漠的城市,炊烟是记忆里的歌。
18年后,又见炊烟。在先生的劝说下,我搬回城郊乡村与婆婆同住,低矮的小灶房里,年迈的婆婆不让我帮着在灶前添柴加火,说是耽误了我看书写字,说是会弄脏我漂亮的裙子。瘦弱的婆婆,会煎炸卤蒸烧,会包各味饺子,会腌时令小菜……每天餐桌上,婆婆总笑着冲我唠叨,咸不咸?淡不淡?18年前,心高气傲的我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搬离婆家,转眼儿子已长成朗朗少年,岁月的手早已拂去前嫌旧怨,最亲还是一家人,我如同小船回到港湾。祖母和外婆早已作古,母亲也远在深山古寺,都说炊烟是村庄的根,婆婆的炊烟才是我和先生的根。久别后婆婆的炊烟,是温暖的味道。
炊烟袅袅文章7:炊烟袅袅乡愁来
文/何龙飞
在城里生活久了,我会觉得累,便到城郊漫步散心。忽然,看见农家屋顶炊烟袅袅,久违之余,乡愁也就陡然升腾,渐渐浓烈起来。
“炊烟是有灵性的,不信,你看嘛!”记得这是母亲常挂嘴边的话,意即炊烟是农家热闹、兴旺的象征,因为炊烟,农家就有生气,就格外有盼头。我年纪尚小,不全懂母亲的意思,但见她说话时认真的模样,就知道这一定是个道理,而且是经过她反复实践、总结而出的道理。
不过,为了验证母亲的道理,我多了个心眼,注重观察。到了煮饭时间,母亲停下其他活计,来到灶门前发火、烧火。那炊烟便先在灶膛里转悠,熏染着锅底,经不住火势的催促与上空的吸引,再钻缝隙向上升腾。可惜,没有烟筒,炊烟就横冲直撞或上蹿下跳,迅速弥漫开来。终究天空才是炊烟的归宿,满屋子的炊烟相互拥挤着,争先恐后地穿过瓦、木、墙之间的缝隙,呈袅袅之势,其状蔚为壮观。
此时,母亲坐在灶门前的板凳上,脸被火光照得红彤彤的,虽然长期饱受炊烟的熏陶已习以为常,但还是不时会捂鼻、揉眼,乃至咳嗽,难受样不言而喻。只是她与父亲一样,尽量减轻痛苦状,彰显坚强,给我树立榜样。我呢,肯定遭不住,在炊烟里“浸泡”不到十分钟,便流泪、呼吸急促、咳嗽,非常具体。“快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父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后,赶紧给我支招。
还犹豫什么呢!我飞似的跑出灶屋,来到地坝上享用新鲜空气。啊,真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感叹起来。抬头望见屋顶的瓦片上冒出的炊烟,是那么的灰蓝、轻盈、灵动,我又感到整个身心都惬意起来了。
父母能接受炊烟的洗礼,我为什么不像他们那样顽强呢,看来,我还得锻炼、向他们看齐。鼓足勇气后,我重新进入灶屋的炊烟缭绕中,体验个中滋味。由于有了目标和信心,我坚持在炊烟中看父母的忙碌,甚至坐到灶门前,用火钳夹柴烧火,减轻父母的负担。实在有些受不了,才又出门去呼吸片刻,振作精神后返回炊烟中体验劳动的辛苦。
时间过得真快,一桌饭菜做出来了,香喷喷的,诱人得很。在渐淡的炊烟中,我哪还经受得住诱惑,坐上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那个馋样就甭提了。父母见我吃兴正浓,受到感染,纷纷拿起筷子吃。于是,一家人议论着炊烟,吃着美味,俨然一副副乐陶陶的模样,幸福极了。
炊烟再袅袅时,说明母亲的厨艺又在大显身手了,父亲又在一边帮忙打杂了,我又该融入炊烟及父母的关爱中接受熏陶了。日子一久,父母成了“沐浴”炊烟的“老手”,我则是持之以恒的“磨砺者”,只任勇敢、坚毅的精神铸入灵魂,付诸于实践。
后来,我上学了。在早晨的炊烟中,我盼望着早些吃到母亲煮出的饭菜,以便尽可能快地饱腹后踏上行程。还有圈上的猪们也嗷嗷地叫着,亟待飘香的猪食来安慰一番后,尽享安逸与舒适。母亲总能领会我和猪们的心思,总是及时遂愿。忙完后,她才会“哎哎”地长叹。
中午,我在校看不见母亲和炊烟,就吃着母亲备的冷饭菜,任思绪飘飞起来,想到了为我祝福的父母,想到了屋内外蔓延的炊烟,心里禁不住涌出了暖暖的情愫。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我背着书包,箭一样地飞奔回家。又见炊烟袅袅,我的心倍感踏实,尤其是看到母亲脸上挂着的笑容,心里便温暖多了。
没有烟筒不是长久之计。父亲在外做木工见多识广,看见别人家里烟筒乖巧、实用、省事、还不熏人,心里痒痒的,就与母亲商议后,达成了做烟筒排烟的共识。说干就干。父亲请来泥水匠,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做成了三眼灶的烟筒,能直接将炊烟排到屋顶上空,屋内基本上没有炊烟,多好的事啊!当晚,父亲高兴了,与匠人们划拳、喝酒,乐此不疲。母亲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做了好多下酒菜,把喜庆的氛围浓烈到了极致。我在屋内也没被炊烟熏染得受不了,反而拍起手板、唱起儿歌为父母、匠人们助兴,赢得他们的交口称赞。
“不能忘记炊烟哦,要向炊烟学习!”尽兴之后,父母侃侃而谈,教导我要像炊烟那个“老朋友” 一样醒豁、灵性、一直向上,做个体面、风光、成就的人。出门瞧瞧烟筒里冒出的袅袅炊烟,回味父母恳切的话语,我越来越觉得言之有理,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倍添了学习的动力。
功到自然成。那年秋天,我在父母急切的盼望中,终于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经意间,瞥到炊烟袅袅的情景,我分明感动了:炊烟跟父母一样,都欣慰得很,毕竟我成为第一个走出大山、脱离黄泥巴脚杆的典范,能不令他们引以为豪吗!
以后,我长期工作、生活、居住在城镇,很少回老家见父母和炊烟了。唯有在挤出时间回归后才得以相见,短暂相处后又匆匆离别,只好把慢慢老去的父母和袅袅炊烟储存在记忆的深处,经历魂牵梦绕后,才算弥补了些许遗憾。
瞧,眼前的炊烟已然袅袅,我那相亲相爱的乡愁不涌上来才怪呢!
炊烟袅袅文章8:炊烟里的年华
文/刘芳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炊烟的美总能被景映起,错落在诗词歌赋里,供人吟唱。稀疏的村落,升起缕缕白烟,随着微风的吹拂,摇摆而散,几经流动,落入空中。周围的空气里漂浮着柴草的味道,弥漫着家的气息。
炊烟是农村的象征。炊烟处,必有食物。自有火以来,人的生活有了一个质的转变,人类踏入了新的文明时代。有火,也会有炊烟,有炊烟,就有拯救生命的歌谣传唱。“民以食为天”,炊烟从饥饿中来,从驱走饥饿而去。
炊烟是有变化的。早晨的炊烟是匆忙的。农家早晨大都在田地里度过。该做饭时,已被饥饿折服,便风风火火地生火做饭,炊烟也被这股劲吹得徐徐上升。柴草上若有露水,炊烟就会变成“浓烟”,浓烟的味道是远比不上炊烟的。浓烟呛鼻,炊烟像老汉的烟袋一样,一口气吹出,沁人心脾。有露水的柴草是不好燃着的。倘若谁家的柴禾潮湿,浓烟滚滚,便会有妇人问,你家咋回事啊!要不先用我家的柴禾,回头晒晒你的柴禾。那妇人会笑着接受,并嬉笑说,刘婶,等做好饭给你端一碗啊!刘婶笑答,客气啥。炊烟是淳朴的标志,是农村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是交往的信号啊!
中午的炊烟就没了早上的匆匆。中午的气温高,风力弱,炊烟慢慢升起,像人一样进行着慢动作。炊烟停止,家家户户都会出去纳凉吃饭,端着饭碗到村口,随便找个地坐下,把饭菜放在地上,不顾尘土沾染碗底,开怀大吃。若有人说,“刘老二,你家菜里落下灰土了。”刘老二就笑着说,那有啥子嘛!这你就不懂了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立即用筷子一头掸去落在碗里的灰土,翻转下筷头继续吃,然后边乘凉边吃边唠嗑,扯着东家长西家短。那时的人,不像现在那么干净,却也不像现在生这么多病,吃药的人很少。怕是炊烟养人,水土服人吧!在外做生意的大伯,一直用锅灶做饭,不是经济不允许,而他自己的胃却吃不惯这厨具做的饭。
傍晚的炊烟是最惬意的,不疾不徐。远处有早生火的农妇,离开灶口,柴草燃尽,未被燃透的粗柴从烟囱冒出白烟,炊烟升至田野,在晚风的吹聚下,形成一缕缕青烟。在夕阳的映衬下,随余晖散发着淡薄的光芒。农人的脚步是慢的,踩着炊烟而归。劳作了一天,回家时便放慢了脚步,看看远处的夕阳,哼着小曲,时不时地换肩调整农具,以舒服的姿势享受晚风的习习。回家来,收拾做饭用具,不慌不忙,生火做饭。炊烟如同生活一样,随着时间轻轻升起。每次吃过晚饭,锅灶里还有余热,烟囱里还会偶冒青烟。爷爷奶奶都会坐在门旁的石头上乘凉,唠嗑。炊烟静静地升起连同生活中的琐碎事务,随风而起而散。
家是生活的肩膀,炊烟是生活的依靠。爷爷曾说,以前逃荒时,锅是必须带着的。有锅才有烟,有烟才有可能不被饿死。那时的炊烟是生命的号角。“田舍炊烟常蔽野,居民安诸不离乡。”炊烟不定,居民离乡。炊烟定,民则定。
炊烟常起,家在不远处。总喜欢炊烟的味道,炊烟里有家的影子。炊烟是悠闲的。“乱云剩带炊烟去,野水闲将白影来。”愿炊烟总能在生活里飘散,温暖幸福所路过的地方。
炊烟袅袅文章9:竹林里的月光曲
文/星尘
庭院深深,炊烟袅袅,灯火摇曳;竹林秋露,月上树梢。 ?
——题记
院前,墨绿的藤蔓肆无忌怠的攀爬在竹篱笆上。微风拂过,茂密的绿叶随风荡开,许多翠绿的小葫芦轻轻地摇摆着,犹如一个个小肚腩在欢快的跳着美妙的肚皮舞。
院内,葡萄架下的竹椅子边,蹦蹦跳跳的七八只雏鸡‘叽叽,啾啾’叫得正欢,突然,一只小黄狗从石桌下窜出,惊得那些鸡仔们扑腾着翅膀四下逃窜。小狗转身张着大嘴对着那些雏鸡嚎叫两声,急匆匆地跑进竹屋里去了。
房间里白蒙蒙的,一盏U型节能灯在横梁下发出微弱的白光,空气里还散发着淡淡的米饭清香。此时,小黄狗竖着耳朵围着圆桌边打转,一溜粘粘的口水在嘴角直滴淌,瞪着滴溜溜的眼睛,还不时的朝右边‘噢噢’叫唤着。
右边不远处,一个夯土灶被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灶膛里几撮干柴‘噼里啪啦’在猛烈燃烧,黄灿灿的炉火把一张粉嫩的脸映得更加红彤彤。汗流浃背,手里抓着一把柴草往灶膛里猛塞,然后站起身,她弯下腰。接着抬手掀起木制的锅盖,在热气腾腾的一瞬间,她蹙眉撇开了脸,同时,还朝着小黄狗嚅道:“去,去……”
“噢,噢噢,呜……”起起落落的几声回应,小黄狗聋拉耳朵,低着小脑袋,屁颠屁颠的跑出屋了。
绵绵延伸的竹海里,繁星点点,月儿弯弯。葡萄架下的石桌上,东倒西歪的摆着几个黄色葫芦,一个长发女子懒洋洋的扒着,双手正无聊的摆弄这些不倒翁似的葫芦;桌下小黄狗斜躺在女子脚边,闭目养神,满足的样子显得乖巧可爱;竹篱笆周围传出杂乱无章的蛐蛐声,还有不远处竹林里刚归巢的鸟儿‘啾啾’的鸟鸣……
哗哗声不绝于耳,抓着葫芦的双手动作慢了下来,倦意袭来,她的眼皮沉沉的往下掉——
月光下,无数的小脑袋在眼前跳动,摆动的小肚腩在挑逗着她的视觉,仿佛穿着妈妈做的绣花鞋奔跑在竹林里,耳边还传来妈妈叮咛的回音:“曲子难吹,给你种颗身姿妙曼的葫芦,陪着你在月光中洗礼……”
啊,小葫芦,小葫芦,你快快长,我要吹一曲经典的月光曲……
拿起长长的竹枝条甩向小脑袋,‘噗噗,咚咚’全开了花,清澈滋液聚成一潭馨香四溢的酒池。月映清辉,芬芳馥郁,月牙羞答答的望着池中倒影,捧着腹笑撑了脸庞,池塘周围千千万万的葫芦瓢齐刷刷的排成队伍,等待。
于是,我跑丢了绣花鞋,忙碌的穿梭在它们中间,飞快地拽着小肚腩往池子里抛去,酒池荡起了圈圈涟漪,醉了脸庞。
月光下,秋露,清清凉凉,乒乓落地的声响惊醒了在手足舞蹈的单薄身影。
睁开痴迷的眼眸,望着篱笆墙外的竹林发呆,恍惚。
也是这样的夜,也是这样的月光,拉弓满盈,林中狩猎。
挺拔刚毅的身影牵着她在风中奔跑、嬉闹……
远了,远了,竹林里的月光依旧,只是,这,曲,该如何弹?
抬头,张开双臂,借问月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