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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出差的散文1:火车跑得快
文/张承永
我还在北京出差,同事小刘就给我打电话:“什么时间回济南,给你接风!”“下午5点G21,6点32到济南西站,开车接我吧!”
下午,提前半小时,在北京工作的同学老薛把我送到了北京南站。挥手告别后,我顺利地登上高铁,准时到达济南西站。坐上小刘的车,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店。一看表,7点过2分。开酒起菜,突然想起该给老薛打电话报个平安。
电话通了,“喂,老薛啊,我已经到济南了,刚坐下准备喝酒呢,你吃饭了吗?”电话里先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然后才听到老薛的声音:“啊?你都开始喝酒了?还是火车跑得快啊,你400多公里都到了,我还堵在西三环呢……”
关于出差的散文2:耐旱的仙人掌
文/高晨曦
一天,妈妈出差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盒子,说是送给我的一份礼物。我急忙的把它打开了,我一看,原来是一盆仙人掌呀!我赶忙去抱它,结果我的手被它的刺扎了一下,疼得我一蹦就跳了起来。接着我又小心翼翼的又把它抱了起来,放在阳台上。妈妈说这个仙人掌以后就由你来负责看护了好不好?我爽快的就答应了,再看它一眼身披一件绿色的外衣,外衣上长满了刺,样子呢很像一个手掌,怪不得它的名字叫仙人掌。
我制定了一份养仙人掌的成长计划:早上起床要给它浇水,中午让它晒晒太阳,下午给他松松土。发现有枯枝就修剪一下。还有每个月给它换换土。这样我觉得它就会长的很快的,过不了多久它的身躯都会成为很庞大的型状啊!
我每天都会按照我制定的计划来做,可是浇了两天水后,晚上我发现它长的有点倾斜了。我心想“是不是我没有照顾好它?让它生气了?那也不能啊!我没有出一点出岔呀”。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就请来了妈妈,问她:“这是什么情况呢?”
妈妈说:“仙人掌一般生活在沙漠地区。它不需要浇太多的水。是你浇的水太多了。它一月只用浇一次水。接下来,就可以几个月不浇水。记住,下个月再给它浇水吧!水浇多了,它喝醉了,就会站不住了,现在土都是软的,它不倾斜才怪呢?”
“原来它是非常耐旱的植物。”我惊讶的说。后来,我明白了,不光是植物,人生也一样,只有风雨中,不放弃,不抛弃心中的信念,就能克服种种困难。就像仙人掌努力的扎根,把水分保存起来,才不会死亡。
我们要学习仙人掌这种顽强不屈的抗旱精神。
关于出差的散文3:浇水施爱
文/李志胜
出差一周归来,我发现院外种植的玫瑰,竞相含着花蕾,在清风中向我作“欢迎”状。于是,我丢下手中的提包,俯身朝近旁的一棵玫瑰嗅去。
“别心急了,明早上说不定就会有一朵花,晃花你的眼睛!”
我扭头看看妻子微笑的脸。真的,是花香!一股淡淡的、不同于花店里的香气弥漫开来,在我的心底迅疾荡起一片愉悦的涟漪。
“昨晚这一棵就开了一朵小黄花,圆蓬蓬的,很漂亮。今天早上一起来,却不知被谁掐走了,真让人郁闷。”妻子指着邻近小铁门的一棵玫瑰,轻轻地说。
“谁掐走谁欣赏,反正咱这里多着呢。”我望着阳光下舒展身姿的玫瑰丛,一种温馨、满足的感觉盈溢心头。我一边宽慰妻子,一边走进小院,顺手抄起皮管子,就去给我多日未曾亲近的“植物兄弟”浇水。
此刻,叶是绿的,花是香的。清凉凉的水流,伴随着阳光,直朝那一棵棵期待的玫瑰“奔去”。
停了好大一会儿,我正想关了水管,进屋休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了过来。“叔叔、叔叔,我来帮你浇一会水,行吗?”
起初我以为小女孩像我早年那样,见有水玩就“走不动路”。待两人聊了一会儿,我才从她的话中“套”出,原来是她奶奶“顺走”了昨晚盛开的那朵黄玫瑰。
“我奶奶她刚从老家来,今早上她出去溜达,回来就送我一朵玫瑰花,说是从楼下掐的。她当时挺高兴的,还不让我说……”
“那你喜欢不?”我看着小姑娘的脸,故意逗她说。
“喜欢!”小姑娘爽快答道。“可我们幼儿园老师讲过,不让小朋友随便掐大街上的花儿,说那都是不文明的行为。”
我不想让孩子长时间尴尬,遂岔开话题道:“这不是大街上,没事。咱以后把它当成咱自己家的,等你什么时候想来看了,你就尽管来。”
小女孩的神情像阳光一样又舒展开来。“我来帮你浇水,就是想让玫瑰开更多的花儿,谁掐也掐不完,大家都可以欣赏到。”说着,她直起身子,拽起皮管子就向着远处的一棵玫瑰喷去。
明丽的阳光下,玫瑰与我的思绪一同生长。满眼的花蕾,有时何尝不是一颗颗童心呢?如何浇水、剪枝、施爱,那是需要选择时机和剔除私心杂念的。花蕾沿着花朵的指向,欣然走向美好的未来。我们悉心呵护花蕾,其实正是呵护一颗颗纯真的心。
俄国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心灵纯洁的人,生活充满甜蜜和喜悦。”时下,我们的日子像花朵一样绽放,假若我们能再多保留一份仁爱、友善和单纯,那晴朗的天空下岂不就少了些自私与残忍、生活中就多了些美丽和芬芳?
浇水施爱,不仅对植物,对人的心灵也同样重要。
关于出差的散文4:荆芥里的乡愁
文/付小方
一位南方的朋友到河南出差,吃了我们这儿的特色面食:饸饹面,问我,“面里有一种配菜,小叶,绿色,微辛,吃着非常清新,它是什么啊?”我笑了,“那是荆芥。”他很惊喜的样子,说,“我喜欢。”
谁不喜欢呢?我们这儿的人都爱它。黄瓜拌荆芥,浇上油蒜汁,再点上些芥末,清新、爽口,是夏季里最受欢迎的一道凉菜。还有饸饹凉面,配菜中荆芥必不可少,它甚至是点晴之笔,有了它,整盘面的味道才能真正飞扬起来。有极爱荆芥者,干脆凉拌一整盘荆芥,什么也不搭,一顿饕餮。也有最初不喜欢荆芥的,觉得它有点儿苦,吃它总有些战战兢兢的。但试着吃了几次后,他就眉头舒展了,就开怀了,然后越吃越爱,对它上了瘾。荆芥有这个魅力。
荆芥在春天撒种,在菜园一角,或者家门前的旮旯地儿,随意撒下一些,不用怎么照料,过不了多久,就蓬蓬一片。荆芥绿得不浓不淡,正好,叶子可爱娇俏,舒展的样子就如一朵美丽的花。茎笔直。它总是一副欣喜、向上的模样,人见了不觉精神一振,耳目一新。荆芥长老了,会开出淡紫色的花,也观之宜人。
在村里,每到夏天,几乎家家都有一片荆芥。到了晌午,女人们从地里归来,会顺手掐一些荆芥,到了家后,待下好面条,过了冷水,将荆芥在水笼头下冲洗几下,往面条里一洒,放盐、生抽、香油、芝麻油等调料,再拍一根黄瓜搭配,拌好,搅匀,然后一大碗一大碗地捞出来,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荆芥的味道历久弥新,每年吃它,都感到新鲜,也有一种欣喜在里头。然而,它又是古老的,荆芥是何时被发现的,我不得而知,反正听我们这儿的老人说,他们的祖祖辈辈就一直食荆芥,到了夏季,如果不吃荆芥,他们就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荆芥成了一种味蕾上的乡愁,而这种乡愁一如荆芥坚韧、繁盛的生命力,那根扎在岁月的深处,一直都在。待荆芥葳蕤,为我们铺开了归乡的路,由它的美味引领我们回家。
关于出差的散文5:幸福非车子
文/刘新昌
去上海出差,姐姐托我去外甥家看看。
外甥和外甥媳妇都很要强,在上海工作才五六年,结婚的时候,就千方百计地在上海郊区买了套80平方米的房子。年轻的小两口工资不高,前年又生了小宝宝,既要养孩子,还要还房贷,日子肯定艰难。姐担心两口子要强,怕苦了孙子,就让我去看看他们的日子过得怎样,实在不行的话,家里准备给他们一点援助。
外甥买的房子靠近青浦,从他单位到他家得乘两个小时左右的公交车。路上,我建议他们买一辆便宜一点的小车,这样省去许多转车劳顿的辛苦,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用来工作。外甥听了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现在还没有买车的实力。”
到家后,外甥媳妇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小宝宝在客厅自娱自乐。从整体环境来看,外甥媳妇应该是个能干的女人,家里打扫的干净整洁,小宝宝也打扮的时尚靓丽,房间虽小,但空间利用却很得当。在他家的客厅里悬挂着一幅非常醒目的十字绣,是外甥媳妇亲自绣的,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旁竖排着五个字:幸福一辈子,那个“一”很特别,用白色的丝线绣的,簇拥在黄色的字体中,不注意还真看不清。
那晚,外甥媳妇做了一桌丰盛的佳肴,我和外甥对饮,不知不觉我又说到买车的事。我对外甥说:“别人是朝九晚五,你这是起早贪黑啊,还是买辆便宜点的车吧,这样上班你就不会这么辛苦,实在没钱的话,就向你爸妈借点!”
外甥却感激地说:“爸妈也不容易,我们上学时花了不少钱,现在工作了,不能再伸手向他们要钱了。再说我们现在很好啊,我已从基层调到公司总部了,工资也涨了一些,小肖(我外甥媳妇)虽然工资不高,但还算稳定,等再过两年,把房贷还完了,我们会考虑买车的事!”
听完外甥的话,我由衷地替姐姐感到高兴,她不用担心这小两口了,因为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有理想、能吃苦的新一代形象。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晚不知不觉就喝高了,第二天起床,外甥他们早就出去工作去了,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了早餐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请舅舅转告我爸妈,谢谢他们的关心,我们现在还年轻,辛苦点无妨,我们会努力工作,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吃完早餐准备离开时,猛然又看到挂客厅的那幅十字绣,眼睛一花,竟然看成了“幸福非车子”,我会心一笑,好聪明的外甥媳妇啊!
关于出差的散文6:我是西安人,我自豪
文/朱百平
那年出差南下广东,与一帮南国的朋友小聚。闲聊中他们问起我在西安的情况时,我如实相告。说不论是我家还是单位,都离明古城墙很近。推开临街窗户,就能清楚地看到古城墙和在城墙上观光的游客。就是离钟楼也不远,坐公交车不过两三站而已。闻听此言,一桌朋友大为惊叹,连声说这么说来,你和你的家人“好好幸福呀!”
一晃几年过去了。几年间,我时不时会想起南国朋友所说的话,并时不时地会反问自己,生活在西安这座城市,你幸福吗?生活在西安,能成为你骄傲的资本吗?为了探求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任由思绪飞翔。飞啊飞啊,思绪穿越时光隧道,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我是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和村里其他孩子一样,上趟县城尚且不易,更别说去省城了。那时村里几千号人,真正到过西安的人寥寥无几。没去过西安的人,却总爱听去过西安的人讲西安的故事。什么高耸入云的钟楼、庄重华丽的人民大厦,还有西安人的衣着,西安人的腔调,在西安见到的西洋景等,说起这些,讲述者一脸的自豪,倾听者一脸的羡慕。我那时尚小,常和一帮孩子夹在大人们中间听热闹。听大人们把西安市叫“西安省”。有人问你去哪儿,回说去省上,那就是去西安。正是大人们的讲述,使我们这些孩子知道了西安这座城市。在我们心目中,西安就是一个犹如天堂再好不过的所在。
后来我中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从家到单位,西安是必经之地。这时的西安对于我来说,就如一个迷宫。在西安,我常常迷路。往往从百货商店这个门进,那个门出,就辨不出东南西北。看到西安宽阔的马路,漂亮的高楼,鳞次栉比的店铺,心想什么时候自己能成为西安人就好了。没想到没多久我果真进了西安,成了西安人。多年来,在西安娶妻生子,天天上班下班,生活一如既往,少有变化。在西安生活久了,也感觉不到西安的好处了。甚至有时在与朋友聊天时,还会拿西安同东南沿海一些发达城市相比,觉得西安落后,西安老土。西安就是一个北方的大县城,又脏又乱,让人爱不起来。
西安这个巨人,虽然时不时听到像我这样市民的抱怨,但她并不生气也不气馁,依然迈着自己坚实的步伐,自信地,一步紧似一步地追赶着东南沿海等发达城市的脚步。尤其是近十多年来,西安的发展日新月异。我作为西安人,亲眼见证了西安的发展和变化。在高新区、曲江新区、浐灞生态区等几大新区,就是地道的西安人也会迷路。因为几个月不来,就有数条平坦如镜的大道通车,就有若干幢高楼竣工。历史上曾经有“八水绕长安”之誉的西安,一段时间曾经缺水。现在汉城湖、未央湖、丰庆湖、雁鸣湖、广运潭、曲江南湖、芙蓉湖、兴庆湖、大明宫太液池、渭水湖等星罗棋布。未来,还要规划建设湖池15座。每逢雨过天晴,“悠然见南山”的美景屡屡再现。生态改善的同时,西安的城市环境也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已成为国内最适合人居住的城市之一,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定居生活。
西安的巨大变化,不但深深地影响着西安人的生活,也在悄然地改变着包括我在内的一些西安人对西安的看法。街头巷尾,称赞西安的人多了,抱怨西安的人少了。更多的人为自己是西安人而自豪,因为别的城市有的,如地铁、轻轨、繁华大街、森林般耸立的高楼大厦等,西安也有了。为自己是西安人而骄傲,因为别的城市没有的,如以兵马俑、古城墙、大雁塔等为标志的数千年厚重的文化底蕴,西安也有。
衷心地为西安祝福,因为我是幸福的西安人。
关于出差的散文7:门外
文/江野
父亲刚出差回家,就有客户打电话来说想请父母到馆子吃顿饭。
父亲有个习惯,只要我这个宝贝儿子在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总要把我带上。可这回我打心眼里就不愿去。除了我已20出头,老大不小了以外,还有一个3口人都知晓的原因。
“爸,我不去了!”
“为什么?”爸明知故问。
“我……我有事……”
爸那肯听我分说,抓住我的衣服就往外拽。这是老爸的脾气。
驱车去馆子的路上,我的心情跟车外的天气差不多:铅板似的云层,外加稀稀沥沥的小雨。
客户是个40多岁的胖男人,腆着个大肚子。胖男人的话很多,不过,内容无外乎一个,就是想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求我父亲的公司能进他们厂子的成药。我爸是单位的采购员。可那天,事有不巧,他和老爸的酒喝了还不到20分钟,馆子里呼呼啦啦就进来了一大帮子人,很快知道,这些人正好是父亲原单位的男女同事。
同事们发现了父亲,不由分说,西哩哗啦就把我们拉到了那个大圆桌子旁。
胖子见状,也只有向我老爸就此告别的份了。
“赵建国,你这次出差没能参加曙光厂建厂40周年活动,你肯定会遗憾终生!”一个阿姨的大嗓门。
我爸不屑地说:“有这么严重吗?不至于吧!”
阿姨说:“不信你瞧电视!”
原来,乱哄哄十几桌子人前的大彩电里正放着碟像呢!
画面上是个大水库,水库的山坡上履盖着绿草,水库的水碧波荡漾着,山坡上的人们正满怀豪情地在唱着歌,指挥正是身旁的这位阿姨。
“身在大山望北京,学工想念毛泽东,战斗时想你有方向,黑夜里想你心里明……”
摄影师的水平不低,好些叔叔阿姨流泪的镜头他都扑捉到了,泪花在阳光下闪闪烁烁的,映得画面既悲壮又美。
爸爸说,这是他们在三线厂时,学工排排长改编的一首歌,那时他们经常唱;爸爸又说,这个水库是他们常用汽油桶拉水的地方。水库距他们住的油毛毡棚有两三公里呢!
接着饭馆里飞起了现场叔叔阿姨们的歌声:“战斗时想你有方向,黑夜里想你心里明……”
看来,他们都很怀念那段大山里的战斗生活,个个唱得都激情似火。
禁不住,我和妈妈竟然也跟着他(她)们哼了起来。
画面上切出了一个油毛毡棚。那位阿姨说,曙光厂搬省城后,那里成了一家民营厂,这排油毛毡棚加固后做了这个厂的仓库。爸爸说,原来有4长排油毛毡棚,是他们厂四个学工排学工的宿舍。
录像里又出现了叔叔阿姨们的身影,他们坐在棚子后边的野草地上,有人在朗读据说是当年三排长的一篇发言稿(三排长有事来不了):“……青年时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正是把这最美好的时光,还有我们的激情、汗水和热血献给了那片大地……此时此刻,我怎能不想起,去铁路边运砖,风雨中大卡车上的我们;又怎能不想起我们夜以继日盖厂房、装设备的战斗;又怎能不想起,我们在大山里的友情、困难、欢乐和风雨中的歌声……”
有泪水再一次从他们已青春不再的脸庞滑落……
老爸对我说,4个学工排的排长都是分来的大学生,同他们一起分来的男女大学生有一百多名,还有一批老厂来的职工,爸爸和阿姨他们400多人是从省城和一个专城初中学生中招来的学工,再加百多号的复转军人,组成了这个军工厂。爸爸说,当时很艰苦,住草棚睡通铺;一切的物质用品都要从山外拉进来;晚上生了急病要步行几里野狼出没的山路到设在农村的卫生室去看。
老爸说,拉砖的地方在很远的铁路边上,运砖时常常遇上狂风暴雨。“你瞧,那就是当年运砖的地方!”老爸激动地喊了一声。
屏幕上闪过铁路后,一座烈士陵园的画面进入我们的眼球。老爸说,上世纪60年代初修铁路牺牲了很多战土,他们就长眠在那里,运砖时爸爸他们常去陵园澹仰。
“虽然艰苦、劳累,但我们个个都很欢乐,心里充满了无限豪情。”爸爸这样对我说。
阿姨对我妈妈说:“40年过去了,工厂也搬到了省城,可那里是我们无法忘怀的地方,我们的青春、汗水和热血留在了那里。工厂虽因军品下马而倒闭了,我们还是自发地举办了这次纪念活动。有个癌症患者身体太弱,我们建议她不要去了,可她还是挣扎着爬上了汽车……”
我工大毕业后找工作很困难,不是人家不要,就是我不喜欢,前久找了家又脏又累的建筑公司,他们倒是很欢迎我,可我仍很排斥。而清闲的工作又找不到,这久我心里……
此时的我,心里突然有一股热流在开始涌动……
会餐结束了,我随父母走出门外,门外的行道树被雨水冲浇得一片新绿,上方的云隙后边是可爱的兰。
天晴了。
关于出差的散文8:游医风行
文/卢鼎
来到南昌市出差已有些许时日,“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寄居在楼盘林立、立交盘旋的现代大都市,总有一种陌生恐惧的感觉。穿行于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的街道。突然一块巨型广告牌映入眼帘,只见上面画着一副巨幅人像,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好朋友李世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但那上面分明写着:美国研究“SHASER”病毒专家,留美五年的海归派,在《南昌晚报》有专版介绍。我记下联系电话,仍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我失去联系又牵肠挂肚的朋友吗?
李世坤起初供职粮站,国家粮食放开后他下岗失业。不久,他干起了建筑,从未学过建筑知识的他还当起了包头,可谓无师自通或自学成才。这人绝顶聪明,俩孩子后来又分别上了清华、北大,这些足以证明他的智商。他包了几栋办公楼和宿舍楼,赚了几十万。随后,头脑活跃的他,又马上投资150万购买了朝珠海跑的卧铺客车,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几个月该车行至衡阳路段,从高架桥上跌入深渊,死伤多达30人,乘客飞来横祸,梦中命赴黄泉,他坐上永远的被告席,踏上遥远的赔付路。
恶梦一觉回到解放前,落下沉重的经济和思想包袱,上有老下有小,俩孩子读高中正急需钱。有回我请他吃饭,等了几个小时,他才从很远走来,竟然连搭公汽的一块钱都没有,又很要面子。他不能与这牛皮官司打下去,耗不起。世坤找了个当地皮肤性病名医,跟他瞟学了几天,就人间蒸发了。
莫非眼前就是改姓换名脱胎换骨的他?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经不住细想便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听出是我惊喜不已。他乡遇故知,我们相约在某酒楼见面,一叙别后衷肠。一番推杯换盏,我了解到:他出门举目无亲,入地无门,只能套别人医师证做游医,开始什么都不懂,连开处方都只能事先把抄的东西藏在腿上,从眼镜上方斜瞟。酒过三巡,我不解的问:“游医也可做到年薪上百万,还这么大的名气?”他不以为然地说:“我可能是混得最好的游医,为老板创造了更多的财富,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们会尽力包装和炒作我。”我不可思议,那不是视人命为草芥、当儿戏吗?他曾“治疗”过的病人,那些当点小官得了性病的,要治得他把楼房都卖掉;那些农民工实在可怜,也要割破口袋走人。“他们就不到正规医院去?”我有些疑惑。“医院更加昂贵且手续复杂,病人不得已才找我,我们这类医院行骗为主,看钱开处方,不诈干不会善罢甘休,我师父来了反而搞不好被炒了。”
“不过,也有当教师的出来做游医,她能说会道加之风韵犹存,遇到老板也卖卖自己,赚的钱这辈子都够用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一同事,她丈夫当校长利用关系请病假工资全拿,出门做游医没少赚大钱。“你就不担心出事?”我忧心忡忡地问。“有医院和老板顶着。”“要是事出大了,顶不住了呢?良心上也不安啊!”“其实我也担心,枪打出头鸟,常做恶梦,被患者要还钱。”“不如和我一起回去算了,用积累办点正事”。过后他真的办了离职手续回家,重抄旧业搞起房产开发。
没过多久,我去吃他女儿出嫁的喜酒,他陪嫁了一辆豪华宝马和100万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