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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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散文1:双塘桥,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文/戴丽亚

“小桥流水人家”彰显着江南独有的特质,也承载着不同的物景风情。就像一幅水墨画一样,双塘桥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承载着那方景致,杨柳依依,绵绵春雨,桥上的行人匆匆来去,桥下的小船往复来返,时光就像洒不尽的春雨,若有若无地留在我的记忆里。在一片黄色的芦花中掩映着,桥头两端绿色殷殷,老农担肩桥上而过,唯美的朦胧,让我一下就辨认出来,这座从我童年时起就陪伴一旁的桥,如今也有五六十岁的年纪。

就像一个人的名字一样,双塘桥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表面上是座连接着南岸和北岸的桥,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有诗意的词汇。当地旧时,村不唤村,一般以居多姓氏命名为塘,有戴家塘、吴家塘、顾家塘等等。戴家塘和吴家塘南北隔河相望。双塘桥,顾名思义,就是连接着戴家塘和吴家塘的桥。听老人们说,双塘桥的故事,也有几分意思。

一个故事颇为老少童真。在纯粹的农耕年代,整天忙于田间的父母,很少与孩子们沟通,村里很多人家如出一辙,不过性格温和的桥却给了孩子们一些温暖的依靠。好奇的孩子经常问大人,“我从哪里来?”父母随口就答:“双塘桥上拾来的。”有时,调皮的孩子们被大人们恐吓,“你再不乖,明朝就把你扔到双塘桥上,让野野人(陌生人)捡去。”起初还有效用,震慑得住孩子们的调皮捣蛋,但后来说多了,也从来没兑现过,孩子们就知道这是大人们用来唬小孩的,提得多了,孩子们倒对桥似乎更感兴趣了,有事没事就往桥那边跑,在那里玩耍、嬉戏。

另一个传说就唏嘘了。古代吴家塘和戴家塘之间没有桥,但每逢春秋季节,河阳山歌对唱盛极一时,或同庄对唱,或隔河对唱。对唱的男女之间彼此产生爱慕之情后,还不能私定终身,必须请一个媒婆从中提亲做媒,才算是明媒正娶。有个家住吴家塘的吴员外,家中女儿聪明美丽,秀外慧中。在一次隔河对唱中,认识了一个戴家塘的农家小伙。这个年轻人,不但人品出众,好学勤奋,长相俊秀,甚至还有点学问。时间长了,互生好感,爱情的种子在两个年轻人心中不知不觉地就萌芽开花了。可是吴员外知道后,怒火万丈,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他一面将吴小姐锁进闺阁,一面积极托媒为小姐说亲。思念情切的小伙忍受不住“终日思君不见君”的现实,就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泅渡冰冷的河水,无奈他因体弱憔悴,河水刺骨,溺水而亡,始终没能到达对岸。小姐得知后,自投于院中的水井,结束了短暂美好的青春。痴心痴意的小年轻实在令人痛心扼腕。于是,悔恨莫及的吴员外和两岸乡邻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在吴家塘和戴家塘之间造起一座石桥。时过境迁,桥也几经改造,传说已不能佐证。

光阴苒荏,这种古老而又传统的婚俗早已淡化与消逝了。如今凤凰镇的现代男女青年们已能完全享受婚恋的自由。双塘桥坐落在国家4A级景区凤凰山景区内,也改建成园林小品,成了恋人们享受甜蜜爱情的地方。不管是草长莺飞的春天还是金色硕果的秋天,总会有一对对的男女,手挽着手,在桥上、桥边、桥下河岸,喃喃细语,两情相悦。双塘桥也成了婚纱摄影的一个景点。新娘楚楚动人,新郎英姿挺拔,在长焦短焦中记录着喜结连理的幸福,演绎着双塘桥的浪漫和希冀。

这些与乡情有关的记忆,在岁月中承载了我们许多美好的回忆。比如这座土不拉几经常在我小时候上学路上经过的双塘桥,一直令人难忘,在我返乡必经的路上坚守着,以原生态的情形保留着当年的念头。

双塘桥,你是我记忆中的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老照片散文2:那些老照片

文/鸿炜

帮弟弟找换季的秋装,竟翻出来找了好久的宝贵东西:十多本大小不同的相册。母亲让我带收藏好,结果我却收得太严密,自己都找不到,还好终于出现眼前,欣喜之余感知老了,记忆力减退,明明是三个月前自己放的妥当位置,偏想不起这些相册放在哪里,这可是母亲攒了一辈子的照片,弥足珍贵。

闲着无事,一本一本的翻看。边看边给父母打电话,告诉照片找到了。爸妈的叮咛暖我心窝,突然间脑中闪念一句话: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我深深祈愿这人间的最大幸福!

照片,是一段段的历史记录。无论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是一寸的还是大尺寸的,记忆在此刻,渐渐浮现脑中……

照片,留下了几代人的影。长辈们从年轻到年老,我们从儿时到少年到青年又慢慢走向不惑,下一代从襁褓里到学步直到背着书包上学。看着看着略有伤感,时光不经意的已经走得很远,没来得及品味成长,便和青葱岁月相隔万水千山。

很喜欢这些老照片,难怪母亲视如珍宝。每一张都是一段历史,都有一些故事在其中。单看那些黑白岁月,便能体会到曾经。那时,爸妈年轻,姐弟活泼,我的样子有点傻,7岁的孩童面对镜头胆怯的不会笑,可想而知是一种什么样表情。记得早些年外婆在世的时候,经常翻阅老照片给我们看,还不时地讲述爸妈年轻时的事。当时的我还不理解,不知道那份怀想的感触。时过境迁,才感觉到老照片留下的念想儿最多。

记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当你不经意打开,会像潮水一样涌来。外公外婆,农舍田间,陪伴着一路长大的乡间小道和那间大草房,大草房里的一切家什物件,依稀犹存。老照片,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夕阳下的沙滩,随天边的那抹昏黄把海边一并涂抹成了冬日的景致。父母穿的都是羊毛绒外衣,老爸的是深蓝色,老妈的深酱色,他们的脸上满是恬淡宁静,亦如那平静的海面。饱尝了酸甜苦辣的大半生,此时的爸妈已经阅透生命的真谛。这张照片让我看了很久,找机会偷出来留在自己身边,喜欢二老脸庞的那份淡定与从容。

很多记忆都在不断翻动的画面中闪过,大脑像是在穿越时光隧道,忽而阴暗忽而明亮,那些曾经的事历历在目。影集和照片被自己铺了满床后,又一一整理归位,重新装进三个大塑袋中,待到中秋节去看父母一并带去。看着这些沉重的物件,觉得里面装着的不是照片,是汩汩流淌的亲情。

时至今日,数码拍照随时随地,网络相册更是铺天盖地,瞬间抓拍,数据线上传,几分钟就OK,懒得去影楼冲洗,更谈不上买回影集一张张的装进相册了。可这些像吃快餐一样便捷的网络相册里,还能找到那些老照片的回忆么?还能有几代人共筑的亲情么?还能有与父母絮叨那些黑白图像里的痕迹么?

时代在进步,生活变得多元化,我还是喜欢有相纸的照片,还是怀恋和一家人在一起拿起照片诉说当年。

老照片散文3:祖父的

文/李丽霞

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被我插在了梳妆镜的边框上。

照片上是我不曾谋面的祖父,照相时大约三十多岁。他中等身材,方脸,白净,细长眼微含笑意。戴一副圆框水晶石小眼镜,理着小平头,穿一件深色棉布长袍,襟上别着一支钢笔——典型的旧时代书生模样。

祖父少年丧父。曾祖父起初在本村做私塾先生,后来不知从哪里知道贩牲口挣钱,就带上多年的积蓄上了路,谁知一去便杳无音讯。祖父当时正上小学,聪慧好学,成绩优秀。恰逢一个国际红十字会组织来小村进行医疗救助,相中了祖父,派人到家里来说服曾祖母,要求带走培养。曾祖母刚刚失去丈夫,一个小脚女人艰难地带着四个孩子,稍作思量就同意了。祖父那年十二三岁,跟着医疗队到了离家200多里的临清,学习会计事务。

祖父工作的医院邻近祖母的村庄,祖母的兄长认得这个小会计,欣赏他的温厚谦和,有意把祖母许配给他。不知经历了什么见面仪式,总之,两情相悦,祖母便嫁到了这个鲁西北的小村庄。

成家后的祖父又在临清工作了几年,先后在临清和老家置了些田产,一度成为村里的富裕户。后来来了运动,政府要根据家产划分家庭成分,祖父听到风声,放弃了临清的田产,又回家紧急变卖了些土地,这样才有了我上小学时填的表格成分一栏里写的:下中农。

从此祖父回乡工作,在本乡的砖瓦窑当会计。1963年夏天,黄河洪水泛滥,家乡方圆近百里的地方成为滞洪区,政府组织当地村民有序撤离。

在撤离的慌乱中,祖父将一些衣物和一块金表包在一起,放在了砖瓦窑的顶上。一月之后,洪水退去,小村一片荒凉。至于那个包裹,因为洪水淹没了窑顶,衣服被水泡烂,金表也不知所终了。祸不单行,就在那一年,祖父被查出得了食道癌,他拒绝了医生和家人做手术的建议,服用河南一中医的汤药,无效。1964年春节刚过,祖父去世。

儿时,我时常凝视耳屋(正房旁边的小屋)墙上挂着的几件京剧演奏乐器(其中有几件是父亲后来添置的),猜想它奏出的声音。关于这几件乐器,姑母曾对我讲起她对祖父的一个美好记忆:在水淹前的那个老院里,祖父拉起京胡,和他的一对儿女唱上一段京剧……故事。

老照片散文4:老照片里的爱情故事

文/牛润科

80岁的赵营波,拿着他和妻子的订婚照,激动地给我讲起他的爱情故事。

“1958年,我从石家庄工业学校毕业后,被组织上分配到内蒙古包头市60研究所工作。不久,我这位党支部的青年委员,就在描图组发现了个入党重点培养对象,名叫胡淑英,她不但是描图组的技术尖子,还是组长。最重要的是,她连年被评为所里的先进生产者和市里的女能手。当我找她谈话后,她非常激动。从那天起,她就经常向我汇报思想和工作。在汇报完思想之后,我们也随意打听一下对方的家庭情况,畅谈理想。共同的追求、共同的爱好,渐渐地让我们相互产生了好感,尽管谁也没有表白,可是彼此心照不宣。

“一次,她提前获悉所里决定两周后让我到北京出差,就托我给她家里捎点东西,我早知道她家在北京丰台,父亲是个铁路工人,就满口答应了。到北京后,当我来到她家门口时,我问迎面走来的一位中年男子:‘师傅,请问胡常富是在这里住吗?’那位中年男子说:‘我就是。你是从包头来的吧?我家小英在信中全都告诉我了。’说着笑嘻嘻地把我领进了院里,激动地冲屋里喊:‘孩子他娘,咱家小英说的那个人来啦!’说着,***笑得像个爆开了的石榴似的迎过来:‘大姑爷,你可来啦。快进家呀!’接着她的小弟和小妹也高兴地向我跑来:‘大姐夫好!大姐夫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时间就把我给弄蒙了。更让我下不来台的是,第一次来女朋友家,我竟两手空空,一点礼物也没带。大人还好说,可是无脸面对叫我叫得那么亲的小弟和小妹。不过她的父母一点也没有挑理的意思,反而热情万分地接待了我。

“从北京回到所里后,我佯装气呼呼地去找她。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向我承认错误了:‘对不起,让你捎东西是假,让我父母把关是真。我们全家对你很满意。’于是,我们俩美滋滋地照下了这张由妹妹见证的最幸福的订婚照。”

老照片散文5:一张老照片

文/王萍

今年春节,对于全家来说,十分沉重。腊月二十七这一天早晨9时许,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爷爷生前的心愿是叶落归根。于是,我们将爷爷的遗体送回位于嘉陵区吉安镇吉安村的老家安葬。

老家的老屋还在,但历经几十年风雨后,已垮塌了大部分,前些年修葺后,还保留着用石头砌的堂屋、卧房、客房和厨房以及茅厕。站在老屋前的院坝里,小时候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1995年的春节,我跟着父母回老家陪爷爷奶奶过年。当时,8岁的我个子不高,每次进出堂屋门时,都要吃力地攀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大年初二那天暖阳高照,吃过午饭,我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小棉衣,走出堂屋。看到年逾七旬的奶奶正闲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脸上是慈祥和蔼的笑容。她两手提溜着一个竹编的烘笼放在两膝盖之间,身上围着的长麻布围裙罩在烘笼上,将热气包裹在内。我喊了一声“奶奶”,她似乎没听见,没有回应我。哥哥从旁边走过来,悄悄告诉我“奶奶可能年纪大了,耳朵听不见,你要走近点喊她。”我转念一想,要不给奶奶掏掏耳朵,她就能听见了。于是,我从母亲那里找来耳勺,给奶奶说要帮她掏耳朵,奶奶高兴地答应了。给奶奶掏耳朵时,我十分轻柔小心,一边细致地掏着,一边问她疼不疼。

这时,在院坝里拿着相机给大家拍照的爸爸看到我给奶奶掏耳朵这一幕,悄悄按下了快门。给奶奶掏完耳朵,再喊她时,她立马乐呵呵地应了我。如此,我又把爷爷请到椅子上坐着,也给他掏了耳朵。

转眼我小学毕业,父母把已年过八旬的爷爷奶奶接到了城里一同居住。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替爷爷奶奶掏耳朵,就连读大学时放假回家也是如此。大学毕业后,我工作了,每天忙着各种事情,给爷爷奶奶掏耳朵这件事总是拖着,最后慢慢忘记了。2010年夏天的一天,奶奶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晒太阳,我叫她吃午饭,她没有应我。我忽地想起了掏耳朵这件事,许是久了没给奶奶掏耳朵,她又听不见了吧。下午,趁着太阳好,我给爷爷奶奶掏了耳朵。

2011年9月,九十多岁的奶奶离开了我们,爷爷难过了许久,身体日渐孱弱。2015年8月,我又为爷爷掏了耳朵。当时,爷爷走进卧室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到我手中。原来,1995年春节,爸爸将抓拍的那张我给奶奶掏耳朵的照片交给了爷爷奶奶,他们多年来一直珍藏着。看着照片,我的眼眶湿润了。

年逾九旬的爷爷已满头白发,佝偻着背,瘦弱不已,走路时总是需要杵着拐杖,说话吐词也不那么清楚。直到今年春节前,爷爷离世,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次我为爷爷掏耳朵……

“快过来了!”堂屋门口,爸爸站在那里,唤我进去给爷爷上香磕头。看着老屋门前空空荡荡,一片萧瑟,我的心里感到一阵落空。走进堂屋,我在爷爷灵前认真磕了三个头。

老照片散文6:老照片里的[老套]爱情

文/汪志

前几天,翻看家里的老照片,其中一张1986年的黑白老照片,让我忆起了和妻子很“老套”的爱情故事……

那是1986年,二十出头的我因为喜欢文学创作,参加了一个名为《未来作家》文学刊物的文学创作函授培训班。一天,我照例收到了函授培训班寄来的内部刊物(专供培训班学员发表习作)。阅读过程中,我对其中一篇习作的观点有不同的看法,便根据习作后面所附的作者通讯地址写信给习作者——一位来自甘肃的女作者商榷。半个多月后,我收到了这位女作者热情洋溢的回信。在信中,她感谢我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同时告诉我,自从她的那篇习作发表后,收到了很多来信,但是千篇一律的赞扬信,只有我一人唱“反调”,所以她回了信。

从这以后,我和这位数千里之外、从未谋面的女作者开始了书信交流。从交流中得知,这位女作者是一位不到20岁的年轻姑娘,也喜欢文学创作,共同的爱好让我们在书信交流中有更多的共同语言。随着书信交流越来越频繁,我们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加深。起初只是聊聊彼此对于文学的爱好,后来慢慢从友情发展成了爱情。

终于有一天,姑娘给我来信,说大西北甘肃贫困落后,希望我能到大西北甘肃来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当时我正在北京一家院校学习企业管理)。为了心中的那份理想和信念,1986年寒假,我一个人到大西北探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女文友。临走前,我们拍下了这张老照片作为纪念。

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毕业后我二话没说,告别家人和朋友,于1987年来到了茫茫的大西北。不久之后,那位女文友便做了我的新娘。从此,我们在大西北扎下了根。刚到甘肃时,生活中遇到了各种问题,特别不习惯。比如,干燥寒冷的天气(冬天零下20多摄氏度),一年四季极少下雨,沙尘遮天蔽日是家常便饭。平时很少能买到大米,只能吃面食,我又对做面食一窍不通。亏了妻子的鼓励和陪伴,我也慢慢适应了西北的生活。如今,28年过去了,我已从当年二十出头的愣小伙,步入了知天命之年。这期间,我在行政机关当过干部、在小企业当过厂长、在大企业当过部门经理,早已成了地地道道的西北人。

人生如诗,岁月如歌。我们那个年代的爱情故事,成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难忘的回忆……

老照片散文7:当年我们 还年轻

文/吕士龙

这张泛黄的老照片,是38年前我们初中毕业时的全班合影。照片中既有同窗三载的好友,也有我崇敬的良师尊长。对于我来说,它是我最珍贵的青春记忆。

那时候,我家里很穷,我又是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当时,粮食、油、肉、布等等都是有定量的,我家的粮食肯定是不够吃,班主任付淑云老师就发动全班的女同学伸出友谊之手,为我捐粮票。为了回报大家,我天天早起就赶到学校生炉子,让大家到教室时有一个温暖的学习环境。

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真诚的,最美好的。那时的我们,还很纯真、很快乐。下课后,我们会一起学习,也一起去玩耍,我们就是这样无忧无虑地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思绪,缓缓地扯了回来。望着中学毕业照上那些傻笑着的同学们,已年近六旬的我也开心地笑了。是啊,有朋友相伴,很幸福,很满足,很快乐……

老照片散文8:老照片里的旧时光

文/冯梦龙

整理书房,书柜中滑落一叠旧照片。这些略微有些泛黄的照片,是我大学时的留影,原本集中在一档案袋中,可能是时间久远,档案袋破损,才露出峥嵘。照片上的我们,姿态各异,或坐或站,或立或卧,或单独或集体,或静物或生活,有些傻,有点二,甚至有点作,但掩饰不住的是青春气息。

我在江南的一座古城读书,业余时间,喜欢用傻瓜相机拍照。那时相机并不普及,拍照虽不是奢侈事,但胶卷和冲洗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照相很是小心、仔细。刚入学时,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城市、校园的标志性景物都会留下纪念。外出活动,也会留下一张类似于到此一游的照片。毕业时,每个同学都会给对方留下一张最满意的照片做纪念。几年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攒了厚厚一摞。

不经意间,各奔东西已十几年。记得刚毕业时,大家踌躇满志,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现在,人近中年,为人父母、为人子女,事业、家庭、健康需要我们更多的担当。当年的豪情壮志早已飘散在风里,当年的呢喃情话早已化作柴米油茶,当时所留的固定电话,早已成空号,当时的我们,如今散落在天涯。

几年前,班长召集过一次毕业十周年聚会,三十多人的班级只有十几人到场,几个男同学身体已悄然发福,几个女同学早有岁月的爬墙虎攀上了额头。QQ上同学群一度十分热闹,现在早已冷落车马稀。

照片上的青葱岁月早已远去,时光流转,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终将一天天老去,那些芬芳的名字也将越来越陌生,那段尘封在照片上的旧时光将越来越依稀,但那段美好的岁月将永远珍惜在心底。

老照片散文9:老照片的回忆

文/谭伯源

时光匆匆,弹指间,我已经从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变成一个浩然之气的男子汉。成长的过程中,流逝的只是时光吗?翻开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任思绪流动其中,我终于明白,流逝的最多的则是儿时如歌的岁月。不经意,我的目光触到这一张照片,这是一张极其出众,对于我来说非常珍贵的老照片。照片里的爷爷奶奶显得慈祥朴实。

小时候觉得爷爷奶奶是个很能干的人,他们那双粗糙的手是很神奇的。小时候家里有几亩地,爷爷奶奶播的种子在地里生长发芽,总觉得生命是神奇的,也许是爷爷奶奶用法术赐予他的生命。小学的时候我住在他们家,那时候挑食,很少有东西能对得上我的胃口,只是喜欢吃鸡。所以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总是把鸡腿给我,或者是鸡脑髓挑出来送到我的嘴里。从前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想来,爷爷奶奶真好。

儿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宝贝疙瘩,儿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儿子。无论儿子的在外面世界里多么优秀能干,多么风光旖旎,多么的成熟魅力,但永远都是母亲最为操劳操心的,那怕你已七老八十儿孙满堂了。

就这样注视着照片,沉默的空气也忍不住变成了雪花翩翩飞舞。从家人的目光里,我似乎看到了我们三代之间那股暖暖的爱的河流;那条长长的情的丝带;那个硬硬的岩石般的希望。

诚然,岁月如歌而过,但儿时就已埋下的真情与希望却还存在;纵然,海枯石烂,那深情的目光将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这张承载希望的照片不仅记下了我儿时的笑脸,还记下了故乡灿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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