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夫妻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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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夫妻的散文1:暖暖邻里情

文/闫妍

楼上住着一对小夫妻,自从有了小宝宝,终日忙得昏天黑地,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要说也是,初为人父母,双方的老人又不在身旁,不抓瞎才怪呢!

楼下住着一位刘姨,50多岁。自从退休后,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跳广场舞、参加合唱团、逛街购物,日子过得悠闲自得。更何况老伴魏叔也刚刚退休,老俩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一日,刘姨和宝宝妈在小花园里相遇。聊家常、谈孩子。说着说着宝宝妈竟潸然泪下,原来宝宝的爸爸在外地工作,这眼看着产假期满,宝宝还没有着落,上班后谁管宝宝,怎么办,怎么办呐!回家后吃饭时刘姨和魏叔说起了这件事。魏叔沉思半晌说:“要不……”话音未落,俩人异口同声地说:“咱们帮她带!”

宝宝妈听到刘姨的决定,先是一怔,继而喜上眉梢,解了燃眉之急,扫却了心头的雾霾,能不高兴吗。说话容易做事难,老话说一个孩子十亩地,看一个孩子相当于种了十亩地,能不累吗?自从带上宝宝,刘姨就拜拜了广场舞、拜拜了合唱团,整日围着孩子转。宝宝七八个月大了,该加点饭食了。刘姨就今天擀一碗薄薄的面片,明天熬一锅香香的菜粥,后天蒸一个鲜嫩嫩的蛋羹……刘姨爱干净,宝宝的小衣服天天换洗,还隔三差五给宝宝洗个热水澡。有时宝宝妈下班晚,刘姨就在饭桌上多放一双筷子:“一块吃,别回去做了。”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寻常百姓的寻常小事,却点点滴滴浸润着融融的暖意。难怪这位年轻的妈妈在一封家书中写道:“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单,仿佛家就在这里,仿佛亲人就在身边。保定人真好,保定人实在。”

有一次睡到后半夜,宝宝忽然发烧,年轻的妈妈没有经验,直拖到天亮才告诉刘姨。刘姨接过孩子,哎呀,小脸通红,额头滚烫,嘴唇上烧起了许多水泡。刘姨急了:快去医院,千万别再耽搁。宝宝妈面露难色,弱弱地说:“今天不能请假。”魏叔接过话茬:走你的,上你的班去,孩子交给我们。待赶到医院,老俩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也曾有人好言相劝:你俩退休工资大几千,又不缺钱花,图个啥?也曾累得刘姨腰酸背疼,不由地问自己,我到底图个啥?对,我啥也不图,见到别人有了难处,不帮一把我心中不踏实。有谁能知道为了这份踏实,刘姨付出了多少艰辛?

时值深秋,冷风萧瑟。望窗外树影横斜、寒月疏离,刘姨想:该张罗着给宝宝做件小棉衣了。尽管市面上卖什么的都有,可还是家做的衣服,穿着又舒服又暖和。

上善若水。刘姨的善良在街坊四邻中传为佳话,溢美之词盈盈冉冉缠绕在我心头,写成一首小诗:莫道世态寒,邻里情意暖。真诚而友善,春风沐人间。

关于夫妻的散文2:夫妻相也不像

文/工山飞月

夫妻相是福相,也大不像,取长补短,相辅相成,刚柔并济,阴阳调和,日子就是这样和和美美地过。

别人见了峰哥峰嫂,都说两个人有夫妻相,听了这话,他俩心里甜滋滋的。按理也是哈,又不是乔老爷乱点的鸳鸯谱,本来就般配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彼此走进了生命,同吃同住同甘共苦,喜怒哀乐休戚相关,相貌容颜渐渐相像,合的一张脸,能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么?但是,毕竟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相由心生的男人女人,想的做的大不同,不像的自然也太多。

就说洗锅抹盆过程中,无意打坏了一只碗吧,峰嫂常常会恨声连连:“唉,不好了,不好了,好好的碗碎了,怎么办呢?”峰哥却是拿过扫帚,一扫了之,无所谓地笑笑:“岁岁(碎碎)平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已经碎了,恨就还原啦?”就像他是挣钱手,口气大得很,她是葛朗台,悭吝得要命。

每年腊月二十四要掸尘大扫除,几天前峰嫂就摆在嘴上唠叨,生怕忙不过来,这里摸摸,那里顺顺。喊峰哥来做事,他倒好,不急不躁,该喝茶喝茶,该看报看报。

说干活了,只见他扎起围裙,套起护袖,拿上旧报纸、抹布、鸡毛帚,搞天花板,擦窗户,整理家具桌椅,风风火火下九州。峰嫂在旁边当下手,不忘指东指西,不是她小心眼,是防止让他打马虎眼。

忙好了,峰哥会显摆一下能耐:“哼,我手一伸,你从早要忙到熄灯。”像那关云长只吹过五关斩六将,不提走麦城,峰嫂虽监理监督了,峰哥粗枝大叶之下,还是留有星星点点尾巴工程,哪里有工夫和他耍贫嘴,峰嫂忙自己的,随他去了。

外出旅游,峰嫂食欲就不振,腹中不觉饿,嘴里不想吃,只想喝喝水。峰哥胃口大开,见到特色小吃就要吃,吃得津津有味,应了一句古话“跨个缺口吃三碗”,简直像饕餮大王,肚子通四海达三江。

看看羡慕嫉妒恨,男人消耗了及时会补充,女人在消耗身上可怜巴巴的小板油。

夏天峰嫂的皮肤常会起湿疹,小红点子,又痒又疼,疼得钻心,恨不能用刀剜了这块肉去,忍不住熬不过要去挠,去抓,不小心就破了,黄水经过的地方,马上又滋生出新的小红点子,看了医生,开了药,见效特别慢。

峰哥看了舍不得,埋怨她没有忍耐性,说:“痒痒抓抓,抓抓痒痒,不痒不抓,不抓不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你不抓,行不行?”像说绕口令的,令峰嫂又好气又好笑。

去年奇怪了,峰嫂没有摊上,峰哥染上了。开始以为是蚊子咬的,后来觉得不对头,肯定是“过”给他了。嘿,峰嫂倒要看看峰哥抓不抓呢!当她给他涂抹药膏时,发现通红的点点,必定痒进心里去,用手指掐掐,凹进一道印痕。问他疼不疼,痒不痒,他说又疼又痒,问他抓不抓,他说不抓。

有一天大概痒得难受了,他睡在床上把左腿伸到床外好远。峰嫂知道上面生了一排好几个红点子,峰哥笑着说:“把它伸到外面去痒,偏不抓,睡觉!”逗得峰嫂忍俊不禁,又心疼不已。男人哦,真真儿的坚强,女人家不服不行 。

男人的男字是“田”中的伟“力”,威“力”,实“力”,女人的“女”字正如甲骨文写法,就是灯火阑珊,西窗烛前,玲珑精巧的婀娜多姿。二者结合,夫妻相是福相,也大不像,取长补短,相辅相成,刚柔并济,阴阳调和,日子就是这样和和美美地过。

关于夫妻的散文3:卖煤粑的夫妻

文/老遗

“窝…煤,眼眼多,不燃不要钱;窝…煤,眼眼多,不燃不要钱;窝…煤,眼眼多,不燃不要钱……”,随着一阵阵蜂窝煤的叫卖声,卖煤粑的夫妻又押着满满的一板车煤粑出去了。

这叫卖的声音很是特别,叫卖的语速很慢很慢,特别是一开始发“窝”的声音时,语调虽高但却很柔和,拖的时长还会是后面两字到三字发音的时长。毫不夸张地说,这叫卖声如果让音乐行家谱成曲子的话,一定会是一曲经典动人的名曲。

那个时候,小商小贩还没有使用带电池的扩音器的习惯,所以,卖煤粑的叫唤声就只能由夫妻俩一声声的喊。在我的印象中,这叫唤声大多数时间都是男方边拉车边叫唤,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听到女方为数不多的叫喊。

卖煤粑的夫妻住在离我家仅有百把米远的煤粑场里。煤粑场近似长方形,约有七八百平米,四周打有围墙,通往煤粑场的路是一条三米多到四米宽的小毛路。

煤粑场进大门处的右边,沿着围墙用空心砖一字建成三间简易房屋,屋顶用石棉瓦盖着,屋面斜向围墙一侧,是夫妻俩和孩子们生活起居的地方。与住房一侧近似垂直的右侧中央,用几根铁柱撑着,上面盖几张铁皮,是煤粑场的生产处,里面摆放有一台煤粑生产机器。在住房和煤粑场的生产处之间的空地上,是用来临时堆放煤粑的地方。每天生产出来的煤粑和没有卖完的煤粑就堆在这里,并在上面盖上一些较大的纤维遮布以防雨淋和太阳晒。与起居处和生产车间相对的对面则主要用于堆放进场的面煤和黄泥粑等原材料。

卖煤粑的夫妻是哪里的人士我是无从知道的,只知道夫妻俩都是近四十岁的壮劳力。男方中等个子,脸黑黑的,尤其是双手,仿佛已让煤粉深深地嵌入手纹里似的,经常都是黝黑的。我几次与他擦肩而过,发现他的人中地方、鼻子与脸相接的沟部及延伸处,似乎都粘满细小的煤粉尘,他黑黑的、晶莹的眼珠特别有神。女方比较瘦小,不象男方那么黑,腰部始终系着一条花围腰。

我家住在五楼,卖煤粑的事都是由妻子打理。我好几次坐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听到妻子请他们送煤粑来。

“好的,嫂子,这东西脏得很,我来我来。”

“好的,嫂子,不用你操心,我都会把它们堆整好的。”

“好的,嫂子,这些垃圾,我下楼的时候会帮你一并带下去的。”

“好的,嫂子,我有劳力,我帮你移一下。”

……

夫妻俩的话,句句暖心,句句亲切,句句诚恳。

因为住得近的缘故,所以对夫妻俩的生活起居还是比较了解的。夫妻俩每天出场的时间一般都是在早上8点左右。夏天出场的时间稍微早些,冬天出场的时间稍微晚些。出场的时候,板车总是堆得满满的,男的戴着一个草帽在前面拉,且边拉边吆喝。女的戴着一个布沿帽,用一根短棍使劲的推着,只是在煤粑场接主路的比较难走的两三处地方,才会把棍子放在板车上后用双手去推。

夫妻俩回来的时间一般都是在晚上六点左右,当然夏天是要回来晚些,冬天是要回来早些。有时回来的时候,我会看到妻子坐在板车上,丈夫拉着板车慢悠悠地回到场里;有时回来的时候,我会看到妻子提着用塑料袋装着的一小块肉和几小袋蔬菜,与丈夫有说有笑……

夫妻俩的休息也很有规律的,多数时间都是在晚上九点半前熄灯。如果做统计的话,你会发现一年中,煤粑场也就只有十多个晚上是在九点半以后才熄灯。

有一年夏秋之交,我妻子突然告诉我,“煤粑场夫妻俩的两个孩子一并考上了名牌大学了。”听妻子的口气,很是羡慕煤粑场夫妻。

我淡淡地说,“这是可喜可贺之事,祝愿他们吧!”

双喜临门了,原以为煤粑场夫妻俩的亲戚会来串门,会让煤粑场热闹一阵子的。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煤粑场却异常的平静,夫妻俩依然过着早出晚归的平常日子,就仿若两孩子考取大学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我因为搬家的缘故就不再与煤粑场夫妻是邻居了。我再次到煤粑场处的时候,已是三四年的时间过去了。煤粑场已不再生产煤粑了,卖煤粑的夫妻也不知何时搬走了。

余国富

2020年10月21日

关于夫妻的散文4:幸福的骨头汤

文/许扣锁

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被车撞断了胳膊和大腿,躺在医院里,被石膏固定成一个木头人,动弹不得,只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些日子,妻子既要照顾孩子,又要赶着上班,还要悉心料理丈夫,忙得像一个陀螺,整个人憔悴不堪。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恨没有灵丹妙药,好让自己早点痊愈。

有一天,妻子炖来了骨头汤,照常拿勺喂给丈夫喝。丈夫不同意,坚持自己能行。妻子拗不过,就问:“你愿意我幸福吗?”丈夫坚定地回答:“当然,这还要说?”妻子说:“那你可知晓我现在的幸福是啥?”“是啥?”丈夫不解妻子怎么忽然说起这些。妻子舀了一勺骨头汤递到丈夫嘴边,柔声说:“这样伺候你,我就很幸福。”丈夫闻言,双眼湿润,笑着张开嘴,喝下了妻子熬的幸福的骨头汤,一直美味到全身。

婚姻,当彼此把为对方付出当做自己莫大的幸福时,才最完美。

关于夫妻的散文5:夫妻不能背靠背

文/范闻鑫

既然她是我的妻,我就要信任她,夫妻之间不能背靠背。

2010年的冬天比以往要冷。这天,下起了大雪,夜晚更冷。

夜幕下,这间卧室里躺着一对年轻小夫妻,他们俩赌着气、背靠背地躺着,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男人感到冷,也不敢靠近妻,他自知向妻撒了谎内心深感对不住妻。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父母的话还真是那个理。

男人想到白天,爹娘、兄弟姐妹轮番叮咛,辛苦挣来的钱,不容易,那是血汗钱,不要交给她。现在的社会离婚率那么高,你辛苦打工挣来的钱,交给她不妥。万一她变心了,卷起钱走了,你这一年的辛苦,不是白费了吗?

想到此,他感到冷。

妻子知道他在外面挣了钱,而且还不少,也知道他在外面打工不容易。但是,妻子想一想,她自己在家也不容易呀,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越想越生气,老公明明白白地欺骗她,不信任她。

此时,他打了一个喷嚏,他想,这样下去非冻着不可。

他突然想到妻子比他还怕冷,猛然间他迅速搂抱着妻子的腰,发现妻子冻得直打哆嗦。

他说,天气这么冷,我们不能背靠背呀。

妻仍生气地说,两口子过日子,心里藏着小九九,这日子咋过啊?

他说,我知道,我不该向你说谎,其实我挣到钱了。然后把妻的身子扳过来,温情地说,我不该把折子放在大姐家,明天我去要回来,就让你保管着。

妻说,你要回来也行,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的工资够我和孩子零花,我不要你的钱,那是你辛苦挣来的,这也是咱家的希望啊!

他长吁了一口气。妻子原谅了他。既然她是我的妻,我就要信任她,夫妻之间不能背靠背。他不好意思地把妻子搂抱在怀里。

妻子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眼泪一颗颗滴落下来。

关于夫妻的散文6:鸡蛋饼的故事

文/孙俊

小区门口来了一对夫妻,用三轮车搭了个小棚,做鸡蛋饼,口味很多,有肉松、里脊肉等。男的30多岁,皮肤黑黑的,人长得很壮实,眼睛很小,一笑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女的比他小两三岁,头发随便扎在脑后。小摊不大,挑了个小小的灯,每天做到晚上十一点,有时男的收钱,女的做,有时女的收钱,男的干活,小摊设在小区居民必经之处,隔着老远就能瞧见那盏灯。

刚开始做鸡蛋饼时,并不很熟练,经常将饼糊焦了,每每此时,男的憨憨一笑,“师傅,不好意思,那就少收点吧。”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们做饼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再后来,那个女人不见了,男的每天干到很晚。我好奇地问他:“你老婆呢?”男的笑了笑“让她休息休息吧,这点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她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再做这个,吃不消的。”

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由于要应酬,很晚回家,约摸十点了,下了的士,远远地瞧见他还在做饼。那天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雨了,昏暗的小灯在风中摇摆。他瞧见我,笑了笑说:“要不要来个饼。”瞧着热气腾腾的锅子,我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饿。“师傅,那就麻烦做一个吧。”“瞧着你就没饱,多加点肉,这是我今年最后一个生意了,做好这个饼,就要回家过年了,家中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半年多没见了,真想他们呀。”“你说票呀,早买好了,明天上午十点的。”男的边说边做,手脚很麻利。一会儿,他将热气腾腾的饼递到我手中。“多少钱?”“还收什么钱呀,最后一笔生意了,我请你,兄弟祝你新年快乐!”说话间,他的眼中闪着快乐的光芒。

其实对于鸡蛋饼,我也有着割舍不了的情愫,从上大学,到工作,直至现在结婚生子,似乎从未离开过。十年前妻在中医院妇产科上班,需要值夜班,下班通常到深夜十一二点。当时最快乐的事,就是晚上骑着电动车接妻回家。从医院到家,路不长,约3、4公里,途中要经过一个做鸡蛋饼的店。每每此时,妻就对我说:“快停下来,我请你吃宵夜。”于是和老板说:“做一个鸡蛋饼,放点料,多刷点酱,做好后分成两半。”当热腾腾的饼递到手上时,你一半,我一半,立刻狼吞虎咽地吃掉,然后骑着车快乐地回家,妻就静静地坐在后面。这个场景,在夜色的港城中演绎了五六年。后来有了宝宝,再后来买了车,但那夜色中那浓得化不开的鸡蛋饼味道,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其实我们都是平凡的人,就像鸡蛋饼这种食物一样,无论黑夜还是白昼,都在演绎着平凡的故事。这个做鸡蛋饼的男子,为了孩子、为了妻子,他用肩膀扛起了一个家,在外他也许只是一根草,但在家就是天,能扛起整个家的天。

关于夫妻的散文7:父母的麻辣爱情

文/郑怡

俗话说,夫妻不吵不闹,不能到老。我的父母,如今都已耄耋之年,相守一生,吵闹一辈,却恩爱白头。

自从我记事时,常常听到或看见父母吵嘴、打架、砸家具、撕衣服,那场面不惊天动地,也是让人魂飞魄散。每当身临其境,我们姐妹吓得哭也没辙,只能顺其自然。可是,不久,又看见父母一起,说说笑笑,携手打拼,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

听母亲说,她十八岁那年,经她姐姐介绍,嫁给父亲。当时,家里清贫,根本没有啥嫁妆,洗一个澡,外穿一件红花褂,就与父亲成亲。那时父亲是一个村子里的书生,母亲长得很标致,可谓郎才女貌。

母亲没念过书,但聪敏能干,粗活、细活,样样出色;言语有点辣,用时髦的话讲,是女强人。父亲,温和谦逊,在母亲面前,略显弱势,许是深爱母亲的缘故。父亲年轻时就在外工作,有时家里事情难免顾及不周;也常常因工作,很晚才回家。母亲除了抱怨,还有嫉妒。唠叨多了,父亲上火,于是家庭战火不停。有一天清晨,大队妇女主任来我家,找父亲说工作上的事情,母亲礼貌待客,给她泡茶,请座。妇女主任其实长得没有母亲漂亮,我看父亲与妇女主任说正事,大家都挺优雅和谐。可是母亲在厨房里,做早餐,脸色阴沉,动作生硬。不久,母亲从厨房出来还请妇女主任在我家吃早饭;妇女主任谢过母亲,走了。等妇女主任走后,母亲却来了醋意,她指责父亲,不该和妇女主任说那么多话,还眉来眼去。父亲觉得此事,他比窦娥还冤。两人大吵,吵嘴没好言,家里一时硝烟弥漫。母亲指着父亲,恨不能从远古开始数落,立眉瞪眼。父亲喜欢持久战,半天抛一句,杀伤力度强。怎么平息的,谁胜谁负?没有裁判。尽管战争到了白热化,但父母从不说离婚。母亲有一个特点,再吵再闹,她家务事照做,照样把我们打扮得花蝴蝶一般。但她就是不理睬父亲;父亲看我们一个个在他面前飞来飞去,他的气早消了,跟在母亲身后,大献殷勤。母亲心里清楚,是醋坛子惹的祸,赶紧顺着台阶,挽回面子。

记得一次母亲得了病,而且不轻,父亲急得团团转。结果在医院检查,确诊母亲是得了肺结核。短期住院,父亲跑前跑后,日夜守护母亲,服侍母亲。等母亲稍好,回家,父亲瘦了一圈。母亲在家疗养期间,父亲更是照顾,无微不至。他每天天没亮起床,给母亲做鸡蛋汤,父亲说那个时辰吃东西,最利吸收。两人相亲相爱,连说话彼此都很温柔。若父亲偶尔生个小病小灾的,母亲也是细心照料,百般呵护。年少的我当时有很多不解,为什么父母有时是冤家对头,有时又那么相亲相爱?

母亲一连生我们姐妹六个。那时农村重男轻女,特别是我奶奶,她抱怨母亲,不生个男娃,将来要断香火。还有邻居们,有的故意冷嘲热讽。母亲没有恨奶奶。父亲顶住压力,一如既往对母亲爱护、尊重,没有为母亲总生女孩而冷落她,甚至因为奶奶的责怪批评过奶奶。父亲爱我们,他无论出差去哪,口袋里哪怕剩下一块钱,都要买点新鲜的食品,给我们品尝。记忆很深的一件事,是我的五妹出世,恰逢我大舅家又生了个男孩——他生的全是男孩。这时,姨妈说把我五妹和大舅家生的男孩对换,也好续香火。父亲得知后,紧紧抱着我的五妹,眼泪滚滚而下。我们都在哭。父亲大声说:“我的女儿,我喜欢,谁敢抱走!”自此,谁也不说再换五妹。

母亲的勤劳、贤惠,慢慢感动了奶奶,奶奶也渐渐喜欢母亲。后来,母亲生下我小弟,奶奶更是疼爱母亲。父亲爱女之情,记在我心,一生一世,他爱我们就是爱我们的母亲。

父亲与母亲携手走过几十载的风风雨雨,历经磨难,把我们姊妹七个抚养长大,成家立业。姐妹们个个相夫教子,勤劳持家;小弟更是优秀,光彩照人。父母,目前在幸福的日子里,还有激情,依旧常常吵架。不过,现在他们每次吵架,要我们给评理,那神态多了十分安详,百分关心。我们能包庇谁?父母大人,一样亲,吵了一辈子,也没见他们分开,反而更加和睦恩爱。我们有时也调皮说一个,没大碍,人民内部矛盾。赶紧吵呢,倘若先走一个,另一个想吵都没戏了。这时,父母一齐笑,满含眼泪。

关于夫妻的散文8:携手一辈子

文/思念天地

夫妻怎么样相处才能够和睦呢?在夫妻相处之间有一句箴言,只要守住这一条箴言,就一定可以白头偕老。这句箴言就是“只看对方的优点,不看对方的缺点”。

夫妻之间相处有一句箴言,那就是“只看对方的优点,不看对方的缺点”。有一位女士非常踊跃地说:“我的丈夫没有优点。”“这位女士,我真的很佩服你,因为你这样的有勇气,这么勇敢。你的丈夫,他一个优点都没有,你居然还敢嫁给他。”

很多人都非常健忘,结婚之前,没到下班的时候,会不停在看表,觉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然后想对方喜欢吃什么样的菜,今天带他(她)到哪一个菜馆,他(她)才更欢喜?不知道他(她)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我应该带他(她)到哪一个电影院,才更能够投其所好?甚至还在想不知道他(她)喜欢喝哪一种咖啡,到哪一个咖啡馆才更浪漫?彼此可能处处都在想对方的需要。

“爱”这个字是感受的“受”,中间有一个“心”字。所以当人能够用心感受对方的需要的时候,就会感觉爱意浓浓,觉得非常的美好。

可是当结婚证一领,章一盖下去,彼此心态可能就完全变了,从“我能为对方做些什么”,变成了“对方能够为我做些什么”。因为心态的改变,就处处去要求对方,去苛求对方。所以幸福其实就在人的一念之间,这一念就是你是看对方的缺点,还是看对方的优点。

在生活中有四种不同的家庭:

一种叫天堂家庭,另一种离天堂家庭还差一点,叫和乐家庭,第三种就是苦恼家庭,第四种叫地狱家庭。

每一个人生活在地狱家庭里都是战战兢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吵起架来,让家人都不得安生。天堂和地狱实际上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是想住在天堂,还是想住在地狱,也是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态度。

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生活在地狱家庭,但是他可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那应该怎么去做呢?我们讲一个天堂和地狱的故事,大家就知道怎么去做了。

天使跟人说:“我可以带你去看天堂和地狱,你想先去看什么呀?”这个人说:“那我就先去看看地狱吧。”于是他就跟着天使来到了地狱。结果来到地狱一看,只见里面摆着两排长长的桌子,桌子上摆了很多的菜和一些筷子,筷子都很长,有两尺左右,人坐在两边。

当有人说:“开始!”这些人都拿起筷子夹菜,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嘴里放。因为筷子很长,所以在夹菜的时候大家就打起架来,把菜碰得遍地都是,结果谁也吃不好,谁也没有吃到美味佳肴。

这个人看了之后,觉得地狱的景象实在是不怎么好,他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天堂看一看吧。”于是他又跟着天使来到了天堂。结果来到天堂一看,还是那样两排桌子,桌子上放的也是同样的美味佳肴,筷子还是两尺长。当有人说“开始”的时候,这些人都夹起菜往对方的嘴里去放。其中有一个人,他的人缘特别好,有几个朋友同时把菜夹到他的嘴里,他都吃不了了。

所以天堂和地狱,确实就在人的一念之间,这一念,就是你是处处想到自己的利益,还是处处想到对方。这个念头的改变就能使我们从苦恼家庭和地狱家庭转为和乐家庭和天堂家庭。

如果能够经常看到对方的优点,对对方的优点加以肯定,并做到《弟子规》上的“恩欲报,怨欲忘”,那这个家庭关系一定会变得非常地和睦。

关于夫妻的散文9:搬家

文/尚崇霞

他和她是一对平淡的夫妻,他在屋里看电视,她出门时忘记了带钥匙,拍门让他开,他开了房门,嘴里嘟哝着,干吗呢?出门连钥匙也不带,惊扰了我的好电视。

他在家里做饭时,由于电磁炉火力太大,稀饭溢到了锅台上,她很生气,说他没有一心一意,做饭的时候还惦念着电视里的篮球赛。她一句接一句地唠叨,他一生气,连做好的饭也不吃了,摔门而去。

吵归吵,气归气,他俩还是要在一个锅里吃饭,还是要在一个床上睡觉。本来嘛,夫妻之间过日子,哪能不磕不碰的。他俩就这样匆匆地打发着日子。

日子却有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俩因有了孩子,且孩子正在茁壮地成长,他俩就有必要买套大房子了。

搬家那天,本来他俩都想着要叫搬家公司来解决,可因买了房子,实在是应该一角一分地节约的,考虑再三,他俩决定自己来搬家。

他们的新房在七楼,而七楼是没有电梯的。其实这也不打紧,因为,他们都年轻,也能吃苦,就一趟趟地上楼搬吧,反正时间有的是。

他没想到的是他在上了第二次楼时,他的脚崴了,眼瞅着肿了起来,到后来竟肿得像面包似的,他却还要再试一试,看看到底能否坚持下来。他咬着牙站了起来,脚一落地,便痛得他啊一声,两只眼睛金光四射,他只好痛苦地坐了下来。

她让他歇着,对他说,还有她呢,搬家的事儿由她来完成。

她一趟趟地上下楼,挥汗如雨,她却不喊一声累,他让她歇会儿,她笑笑说,没关系的,不累,等再上两趟把要紧的东西拿完再歇。

他看着她,一次一次地吃力爬楼,忽然间,在他的眼里,她变得高大起来,与平时的那个她判若两人。搬家这苦累的活计,本应是男人的事情,她却完成了。他想到平日里与她斤斤计较着过日子,却没有料到,在关键的时候,这个与自己凡事都计较的人是那么大度,且不同寻常。以后的生活,他该时刻让自己想起这次搬家,是她,全是她一趟趟不辞劳苦地付出了本应是他的劳动。

他暗暗发誓,以后的日子决不和她计较,要处处让着她,让她幸福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关于夫妻的散文10:对温暖的依赖

文/熊燕

有时候夫妻夜话,说着说着,夫君会轻笑自语: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便是在冬天认识你。

我属于典型的“冷血”。一到冬天便手脚冰凉。身下垫三床,身上再盖上两床棉被,我才能蜷缩着入眠。而到了白日,我更是大棉衣里套小棉被心。好在那时年轻苗条,穿再多衣也不显胖。可即使这样,当夫君第一次因一本书的交接手指与手指碰撞时,他还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凉?

次日,夫君便给我买来一个暖手宝,尽管那时的暖手宝没有现在的大气漂亮,但是对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憨憨的,不苟言笑的中原汉子如此贴心。虽然嘴上硬着,心却到底被热乎乎的情绪感染。

再过几日,他又给我送来一床电热毯。当晚,我将电热毯开关调到最大档,任是窗外寒风凛冽,被中自温暖如春。这一晚,我卧坐温暖被中,将一本书看得惬意而激情。

后来,便是电热汀,电热器。

如果将来我装修房子,就装个地暖。地暖一开,连棉衣也不用穿,便能感觉到春暖花开的温度。那日,夫君休息,与我闲坐,天南地北地聊一阵后,不知怎么就转到了未来的话题上。

地暖也不见得好呢,我听说有的人家安装地暖后,因为漏水,便将整个地面刨开,一段一段地排查漏水点。

地面的不行,那就用面上的,提前将空调线埋好。空调确实比地暖好,冬暖夏凉。

嗯,空调好。我随声附合着。

这番关于地暖与空调的话题,后来一直被夫君笑话我傻,说设了圈套我竟不知,竟然随着他的话路一直走下去。

以后我送你回家吧。那天,夫君看我提着一大捆书,蹒跚而行。走过来,一手接过书,一手自然地将我的冰手接过去,暖在他的大手里。可能是嫌手还不够大,他又将我的手揣进他的棉衣口袋。我一惊,本意抽手,可是,那温度,那与暖手宝完全不同的温度,让人有着说不出的温暖。这种感觉,直到多年后回想起来,还是让我的心暖洋洋。

后来的日子,他如约每天接送我回家,每天将我的手揣入他的口袋。有时候,手实在太凉了,他会停下来,将上衣解开,将我的双手拥过去,分别放在他的两个胳膊下面取暖。他总说那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因为离心脏最近。确实离心脏最近,当双手一点一点暖和过来的时候,我能听到他的心脏“澎澎澎”跳得急骤。

夫君说得对,我们的缘分来源于我对温暖的依赖。来源于他告诉我,每次来接我之前,他都会一路小跑过来。虽然说有早日见到我的急切,更主要的原因却是他想让身体的温暖快速上升。他说,只有先温暖了自己,才能温暖想温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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