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寒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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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春寒的文章1:柳哨声声话童年

文/看云卷云舒

走出了春寒,满目展现的春意竟是那河边的柳枝,远远望去,几缕暗黄,若雾般飘逸,渐渐染绿了潺潺流动的河水。

夕阳下,一对祖孙的身影在晃动,爷爷努力地伸长手臂,折一段柳枝;孙儿昂起头,好像在叫喊着什么。不一会儿,呜呜的哨声从那边传来,是柳哨!这哨声在河道中飘荡着,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熟悉。呜呜咽咽的哨声,让我不禁想起童年的柳哨……

七十年代初,还是人们在为吃饱饭奋斗的时代,生产队的催工哨子常常不分黑白地响起。“大年三十不歇班,吃完饺子接着干!”的号召,是从大队高音喇叭里传出县包村组组长的呐喊,也是我对那个时期最深的印记之一。生活的清贫和体力的劳累让多数父母早早失去了耐性,孩子们伴着骂声、呵斥,一边尽力帮着做些拾柴禾、打猪草、推石磨的家务,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快乐。春天里拧柳哨就是一个劳作间挺快乐的事情。

其实,能拧柳哨也就几天的时间,把握好时机很重要。因此,这几天伙伴们都愿意出去捡柴禾,跑到南河边,关注柳条的变化,几乎每天都试试柳条是不是离骨了。因为大家知道,早了,柳枝不离骨,拧不动;晚了,柳枝绵软了,不好脱开。特别是柳芽出来后,一拧,容易出小窟窿,就吹不响了。最好的时间,是在柳芽刚刚要萌动的时候。折一根顺滑的柳枝,截一段,先用削铅笔的小刀,两端划一周,刮去不要部分的表皮,一手握住带皮的部分,另一手轻轻拧动,慢慢地绿皮在枝骨上滑动,直到皮骨都分离了,便可以抽出枝骨,一个完整的柳哨雏形就完成了。

进入制作阶段,按自己的喜好,截成不同长度,再把两头切齐,选一头为哨嘴,压扁,用小刀把外边的绿皮刮掉一小截,只余下内层的白皮,还要注意保持其弹性,含在嘴里能让大小不同的气流通过,才会吹出不同的音节。柳哨粗长的,哨音听起来就嗡鸣而粗犷;柳哨细短的,听起来嘹亮又清脆;随着柳哨的长短、粗细不同,各种高低不一,响亮不同的哨音就诞生了。

这个时候的村头、河边,甚至街巷、胡同,随处都能听到高高低低、此起彼伏的柳哨声。有时候,十几个小伙伴一起吹奏,倒有几分乐队的味道,只不过队员们自由发挥,每次演奏都不同。在回家交差的时候,就连疲劳的父母听到清清脆脆的哨声,不论孩子捡了多少柴禾,也会露出一脸的笑容。

到了新世纪的今天,这种哨音听到得越来越少了,孩子们有了更多的自己的空间,有了各种简繁不同的玩具,有了各种口味吃不完的零食,当然也有了从小就上的培训班。在家长一系列望子成龙的详单安排里,肯定少了这份制作、吹奏柳哨的乐趣!在如今“物质上一切满足孩子、成长上一切听从家长”的特别时代,不由感慨,在过去生活清贫的童年里,留下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在那种散养状态下的成长中,养成了一生自立求存的勇气!

关于春寒的文章2:路

文/史忠和

因工作调动,春寒陡峭之时,和陪送领导一起乘车走进了一面,记忆中的一面是东丰县的一个偏远的小乡镇,后隶属于小四平镇。除此,我对一面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路途遥远,道路崎岖不平,大山沟子,乱石林立。这是从朋友口中得知的地方。

春风凛冽,乍暖还寒。坐在车里,车座是冰冷的。看看窗外,一片萧条,视野之内除了白茫茫的还没有完全融化的雪,就是灰蒙蒙的山林和突兀的石砬子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里的人好,朴实,同志间很团结,责任心很强,这里的管理很到位,要多和前任校长勤沟通。”局长如是说,我没有言语,心中怅然,眼中茫然。

车在崎岖的乡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一面山中学。一下车,我惊呆了,破旧的两栋平房,内外墙四处破裂,因为老师还没有上班,校园内冷冷清清,毫无生气,唯有的就是我们几个人喘出的淡淡的气息来。

这就是我将要工作的地方,这就是我将要面对的环境,此景此情,心中不免倒吸口凉气。刚刚经历一场变故的我,又一次遭受到了无情的打击,激情,哪还有激情而言。

这里有25名在职教师,是个团结的班子,有战斗力的队伍,教师工作认真,为人朴实,热情。前任校长对我说。

真的吗?我心里在打鼓!

上班了,我见到了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充满阳光的面孔,心里多少有了点宽慰。

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不知道是谁说的,不敢苟同。任何一个行业,任何一个群体,任何一个人,它都无法塑造灵魂。生活在这个纷繁复杂的大社会里,每个人的灵魂都是在无形中被这个社会所塑造。你处于什么环境,你就会被这个环境所熏染,“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理想主义者的梦,是和现实背道而驰的。

美国作家Richie Frieman说:“上班第一天,你被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但这可不是在星光大道上走台步,而比较像登山健行,要克服重重的挑战。而身为办公室阶级生态的新人,你必须征服这个第一天,不让它变成你的最后一天。”是呀,面对这种第一天的尴尬,你是等待哪个好心的同事来救你,就像拯救困在高塔上的长发公主还是自己想办法从高塔走下来?!

进入新环境,一开始难以被该环境中的人接纳,彼此矜持着,礼貌相待,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但我相信,只要我主动努力,尽快记住同事的姓名,友善待人,不懂就问。给新的同事以良好的第一印象,我应当在新的环境中,随顺环境的变化,改变自己的思想、行为,不能执着在自己习惯于做什么工作,不习惯于做什么工作上,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尽量把事情做好,不该做什么就放下。最重要的是任何时候都把自性的磨炼放在首位,对于世间的工作应以无往的心态去做,以欢喜心去做,以安祥的心态去做。每个人的个性不同,在新的环境中总不免要面对他人的评价。对于他人的看法与眼光,正确的则提醒自己改进,不正确的则应视为幻妄,提醒自己时时生起正知正见,发正言正行,以正知正见正行影响他人,而不是让他人的幻妄影响自己。时日一长,相处久了,便能相互认同了。

几天过去了,新的环境在审视我,新的同事在审视我,我也在慢慢的融入这个群集体当中。这里的民风淳朴,这里的教师热情,他们的话语朴实,她们有的是奉献精神,敬业精神,有的是把教育工作当作是一个用爱心、耐心、关心、细心、热心的堆砌来赢得孩子们的亲近、感激、尊重和爱戴的伟大工程。我很欣慰,我被他们的工作热情和同志间的和谐默契所感动,初来时的那种苍凉、那种悲观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路再延伸,生命在继续,新的环境会不会造就一个新的我,无论怎样,别忘了微笑,用微笑和礼貌创造一个友善的气场,让大家自然而然想靠近。这是我走的第一步。我相信这不会是我的最后一步……

关于春寒的文章3:如花美眷

文/胡芳丽

四月的天渐渐褪去了春寒,阳光一天天明媚起来。终于去了,外公外婆的坟前!

这段时间我总有许多事,还过敏生了病,身上长了一些莫名的红斑。我加班、开会、写材料,

遇到工作上挫折和困扰,我忙得快丢了自己,差点不记得就要到清明了。这两晚,我连连在梦里看见外公外婆对着我微笑,我这才惊觉清明快到该去上坟了。外公外婆,你们出现在我的梦里,是在提醒我记得去看你们吗?我是要去的,我的亲人,看看,我这不是踏着青草,踩着田埂,拖着我病恹恹的身体来了吗?

外公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印尼华侨,曾在黄埔军校担任国民党翻译军官,彼时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何其翩翩!外婆是美丽温婉的小家碧玉,眉眼间羞涩腼腆,令人垂怜。时空的交汇,命运的安排,祖籍广东梅县的外公因公到了安顺,就在如今风貌如昔的新桥上,这对壁人偶然邂逅了,被眼前娇美的外婆深深吸引的外公跟着外婆纤弱的背影走了几条街,一直跟到认门、求亲、迎娶……谁曾料想,他们这无意的邂逅,竟是一生!

他们的婚宴,来了许多军官和家眷,大大小小的汽车停了满满一条街,其隆重震动了小城,风

头可谓一时无二。小家庭出生的外婆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她穿着曳地的旗袍,白色的婚纱从头顶一直飘洒到脚跟,她紧紧地把着新娘捧花,忐忑不安地感受接纳着她一生中仅有的风光。那些衣鬓生香、风姿绰约的官太太们闪耀得令她不敢正视,那些谈笑风生、觥筹交错的军官们也令她不知所措,唯有身边挺拔的、英俊的、气宇不凡并且爱她的外公,令她鹿撞不安的心找到安稳。我听过外婆的幸福回忆,可惜彼时年纪太小,能记得的已经不多,但外婆描述他们隆重婚宴时眼中的光芒,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映象。

外婆不识字,婚后的外公用毛笔写了他们的名字耐心地教她,“庞华珍”,外公说:“这是你的名字。”“陈幼英”,外公温柔笑着:“这是我的!”

因为外婆,外公留在了这座本与他无关的小山城,在宁谷中学当起了一名普通的英语教师。两位老人在不久后生儿育女,过着贫困却温馨的日子。好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可怕的文化大革命劫难暴风骤雨般突然来到,外公因为归侨和曾任国民党军官的身份,被扣上了“里通外国,妄图吞并中国”的帽子,一关就是20年!

20年漫漫岁月里,高墙内的外公劳动改造,受尽凌辱和苦痛,高墙外的外婆不知何去何从,茫然困惑,步履艰难!他们的大儿子小小年纪就跟着铁匠当学徒,学会了拉风箱、打铁具,大女儿小小年纪就颠沛流离,做保姆、修公路,小儿子和小女儿在贫困的日子里饿的饿死、病的病死。一家人风雨飘摇,生死离别,经历了岁月的艰难困顿与无情磨难!

还好,他们不仅没死,甚至还团聚了。只是20年的牢狱,让外公的眼里失去了神采,他变得寡言少语,不再意气风发。而20年的风霜,也让外婆变得更加温顺隐忍,她平静知命地打理日子,不再娇弱矜持。艰难的岁月洗礼,让他们相濡以沫,小心翼翼地珍惜着来之不易的生活!

晚年里的日子是平静而美好的。外公喜欢看球赛,中国女排和乒乓球的重要赛事总是一场不落,一把年纪的他半夜里还总是准点起来看欧洲杯和世界杯的足球赛。外婆并不陪他,但总是为他在杯子里搁好茶叶,再把暖水瓶灌满一并放在桌上。外公一生都没把英文丢弃,我常听他在昏暗的房间里用英文大段地背诵莎士比亚的剧作,至今回想,心中依旧亦幻亦真、震撼不已!他还喜欢听中央台偶尔播放的一些广东民谣,故乡,仍是他心里尘封的遥远情结。外婆晚年喜欢晨泳,每天一大早,她总是提着一个装着换洗衣物的藤编篮子,早早赶到水库去。整个上午,她就在水库游泳、洗衣、和老人们一起唠家常——一生的劳碌和晚年的锻炼让外婆的身体一直很好。

1998年,年过九旬的外公因病去世了。外公从去世到入土,外婆始终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痛,我想并不是因为她不难过,也不是因为她个性从容,她的一生过于坎坷,令她在大喜大悲面前习惯了逆来顺受,命运给她什么她都习惯性地顺应接纳着。只是那年之后,外婆似乎变得更加赢弱单薄了。

外婆一生都是个美人,哪怕老了,她依然是个漂亮的老太太。在我的映象里,她爱美爱干净,总是在打扫卫生做家务,休息时就不停捣鼓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地盘算着明天该穿什么。有一年春节,我送给她一顶浅驼色带花边的毛线帽,她高兴极了,成天戴着照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一直笑得合不拢嘴!写至此,我已潸然泪下,我想到在这之后不久外婆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还在2003年摔断了腿,虽然后来她是寿终正寝的,但毕竟还是瘫在床上度完了余生。外婆是怎么患上老年痴呆症的很让当时的我们费解,医生说这种病实际上就是孤独症,我当时很纳闷,全家人都对外婆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理该承欢膝下、高高兴兴的,怎么会患上这种病?多年之后的我才明白过来,纵然晚年衣食无忧,但外公没了,外婆的心也空了。

生病后的外婆似乎谁也不认得了,有人去看她,她就“大姐、姑娘、叔叔”的乱招呼,笑容满面,谦和有礼,客套得让人难过。人们都认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我,直到有一次和她独处时,我温柔问她:“你是庞华珍吗?”她呵呵点着头笑,问我:“你咋会晓得?”我又问:“陈幼英呢?”她高兴极了:“你还认得他?”我落下泪来,抱着她,明白过来已经糊涂了的她心里仍有个地方是清醒的,那里放着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还记得我当时的眼泪和拥抱并没有打扰外婆的情绪,她悠悠说:“有他在,就是好啊!”是的,外公一直在,刻骨铭心地在外婆心里,回想她的一生,真的是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一切才是真正好的!

2004年,外婆去世了。这个美丽的女人,结束了她劳碌、惜福、忍耐、多难的一辈子。她去世那天我守在棺木前,一直端详着她,抑制不住地哭了又哭,决堤的泪水和哀恸,无法止住!

今年,是我第一次独立去为两老扫墓,我为他们拔了坟头的枯草、添了一点新泥,久久凝视着他们的碑文,我焚香烧纸、下跪叩拜,不知道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否得到安慰。在初春料峭的冷风里,我在坟前待了良久良久。

从坟上回来后,我没再梦见他们。仍然很忙,但之前工作上的困局逐渐打开,慢慢明朗了起来,过敏了很久的红斑竟然也不治而愈,我想,这是老人的福佑,他们感知到了我,一定是这样!

关于春寒的文章4:这一场倒春寒

文/竹影清梦V卧云眠月

春节前后,天气奇好。暖阳,暖风,暖暖的感觉。植物蓄着嫩芽与花蕾,仿佛再也经不住一场暖的挑逗,马上吹弹欲出了。

外出闲逛,不多远,便走得脚底生烟,头背冒汗。那感觉,春天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地在揽人入怀。

总有些性急沉不住气的,开始脱棉袄,穿单衣,把自己打扮得很光鲜,甚至可以说妖艳。一副要与春天并肩,走出时尚范儿的欢喜劲。

得瑟之中,一场倒春寒,扑面袭来,人就感冒了,如同那刚扬起小脸的迎春花,立马萎了。

天气的反复无常,一如这人生,不一定就按常规出牌。风和日丽,并不代表春天就已倾巢而出;雪舞霜冻,也不一定就意味着是冬的残酷冷脸。

一个季节,总要经过反复试探、质疑的过程,才能选择合适的位置站定,再叩开季节的门户,将自己和盘托出,展示风景,或者供出冷暖。

显然,这次第,春还没有立起来。无须欢喜,但也无须畏惧。乍暖还寒时候,好生将息,才是正理。

守住心中的暖,我并不急于盼望春天。反正,该来的,迟早要来。

每日里按时起床,吃饭,上班,做事。

空气的冷,都被关在外面了。但屋内空调的暖,依旧徐徐扩散。办公桌上的文竹、豆瓣绿长势很好,绿茵茵的,婆娑摇曳,生机盎然。工作间隙,与之短暂对视,心底便会生出许多柔软和希望来。无端地就会想起“境由心造”这一词来。是啊,大千世界,纷纷繁繁,真假美丑混淆其间,一味地昂然找寻,未必能得到想要的善美。很多时候,还真不如静守一隅,冷眼旁观,活在小我的世界里,品味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妙境,求得一份内里的自在与圆满。

心若安好,不用四处急急慌慌奔走宣告,自然也得一份天阔地宽,任凭不懂的人,拿再贵的物来交换,也是不愿。

但外面,的确是冷。天空是灰蒙蒙的,飘着冰凉的雨丝,落在身上,冷的感觉嗖嗖的穿透衣服。听闻下雪了,看来是真的。

QQ空间里,不时会看到网友上传的相片:田野和远山处,覆盖着厚厚的雪,晶莹、纯洁。爱雪的大人和孩子,穿着艳丽的棉袄,在雪地嬉戏,或者拍照……天地之间,一场盛大的美,纯净的美,充满情与趣的美,通过这些图片传达过来,惹得我心里蠢蠢欲动,想要,丢下这约束人的工作,丢下成人世界的面具,做一回大自然的顽童,跌跌撞撞地奔跑,灿烂纯真地嬉笑。即使因为冷,把手脸冻得通红,也心甘情愿。

感谢这场倒春寒,它让我知道,在春天和冬天之间,必然有这样一段路径需要从容应对,淡然走过。冷暖自知,不必与人细言。

这么多年,也早已形成了这样的思维习惯: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往好的方面看。冬天的尽头,必然是春天。如若迟迟未来,那是季节与季节还在纠缠,与我无关。

但,任何时候,我们的心里,一定要住着明媚,住着一个永恒的春天。

关于春寒的文章5:独上西楼

文/井中捞月

风起尘兮花影疏,春寒异域流。晓月入纱窗,痴情凉透,无计可消愁。浓情梦断独倚楼,天涯无归途。夜半频回眸,泪湿薄袖,汀草香难留!

煮酒退思忘红豆不堪闲处愁,小镇阁楼暮色中惆怅还依旧。把酒留连萧瑟处故作掩醉容,梧桐坠双燕欲归怎噙泪。揽镜自顾亦自怜我轻声的叹,小窗愁黛淡秋山你笑靥嫣然。长亭别离斜日晚,相思难寄如今各一半。烟雨缠绕阁楼,你欲语还羞,断肠片片飞红,不解伤春瘦,执一把油纸伞笑红蓼水边头,映你如初的容颜依旧。

夕阳谢幕,已是夜阑人静,仅窗外这般沉寂,暮色已如此苍茫,望不尽昔往离愁。风轻、露重、月隐、星靡。萧萧落叶,似已承载不住思念,往事亦随风堕入深夜。是夜,何为?雨打蕉叶不歇,止不住倾随,如此凄美。

冷冷的月色,镶嵌了谁人心中的暖颜?色彩的斑斓迷蚀了谁人的泪眼?散落的花香,凉了一地的瘦色。落花千年,捻梦吟,珠玑渡苍寰。凝守的遥远,随清梦漫卷,依稀朦胧间,花未眠,语未央,繁华潋滟换却了旧时颜。

风婆娑吹动着树叶,夜色笼罩着莫名的氛围,沉寂后,我原意仅守此回忆,梦想似这片静谧。雨又如此淅沥,敲落了多少憧憬,零落在这片土地,亦或随风斜向遥远的天际,何我又止不住追忆起。

夜未央,清风弄影,盈盈素月挂中天。思绪又飘落在我的眼帘,不断地蔓延。回忆本应是如此凄美,而你却不在我身边,触摸不到的梦想,依旧是如此遥远,独记忆在风中搁浅。幽深的夜,皎洁的月光落在谁的窗前?是谁荡起一叶月光的小舟,寻找远古的歌吟?把落花般的柔情化作绕指柔?一任清梦流涟。

倚栏,凝眸远眺,何处烟花灿烂醉人眼。淡了朝朝暮暮,乱了岁岁年年?问天不语,问地无音,不曾想暗自幽怨惊扰了雨中飞燕,梦里梦外,来来去去如风卷,那熟悉的词调不忍触手轻弹。飘散的弦音,扩散成断肠的悸颤。心中的冰寒,撕开的空隙,是生生裂断的痛,随这季节彰显。

选择了入夜的沉醉,忘点灯明夜黑,不见光景引我阅美。沉思间,泪水早已划过脸颊,无息渐融入雨帘,尔后又何写?谁怜?一纸倾愁风亦雨,声声催泪。悠悠,转瞬即灭。

凝神静默,难觅花黄,瑶琴锦瑟,清梦过后是秋凉。花荫遗,燕字去,凄清彼此枯萎的珍藏。妄自嗟,空悲切,天涯处,断柔肠。独倚栏,舞婵娟,愁思绕梁。蹙娥眉,云鬓残,一抹瘦影,对天长叹。赋墨平仄,一纸相思和泪弹。

点滴雨露激迸,如琴遥指弹起,缓如纸落,又疾如惊弦。每一记颤动,似是捍山劈地之惊力,又恍若羽化飞升之飘悬,是簌之音,非深非浅。独长宿未倦,轻叹风雨淋漓,扰了谁眠?依此高楼,独不见明月。念想这雨中是非,是谁躲在云闺深霄中暗自垂泪?落尽了相思,碎人心扉。雨下三更不歇,莫是这长恨积郁了千百年?离泪如帘,教人几度忧伤难回?

雨声渐息,凛然不见。乌云散退,月霜如雪,茫茫亮了世界。内心淆然未解,似雨如乱弦,连绵不绝。瑟瑟尾风,依稀不断眷恋,难挽昨昔眼前,堪明物是人非,执迷即悟,何忧不解?空空,扰己清幽。风落,瘦枝残绿,冷月黯迷离。夜幽静,银钩如秀,恍若梦流涟。

星与月的碎影,坠落在寥寥无语的柔顺里。岁月悠悠,一帘幽梦浅唱低吟,醉了相思,醉了柔肠。站在一季的路口,若见枯黄流苏似曾的繁华,流年花季,清殇了若画的缱眷,柔肠一寸,是谁遥望千年?

落花的季节,淹没了似曾的鲜艳,盈香一瓣,在谁的心中留残?风无痕,扯碎了柔翠的莞尔,浮华了一世的心酸。花灼灼,怎觅昨日晴,叶落落,却见今日雨。叹红尘。没了守花人。质本洁何必还洁去,自在飘零,落花去红怜。

残影疏枝,一弯瘦月隐约在天。曾几何时,睡成香雾梦称痴,却逃不脱,香梦断,泪依然。知否?

心越冷夜越沦陷,瞬息间,恍若身影飘若眼前,徘徊在叶底花间。只有月影清辉相伴,清扣记忆的门环。薄如蝉翼的帘拢轻易被眉眼洞穿。流涟的清梦无声的栖落在如莲的心间。

情难寄,字也断章。一曲离歌人易散,十指拈花空向晚。词笺里放飞的思绪,在瑟瑟的季风里,清梦无语。

枫醉未到清醒时,情落人间恨无缘。

只是,天涯处,君可安?

关于春寒的文章6:走进春天

文/黄宁兰

倒春寒刚刚过去。

周末,难得的天气,看着暖暖升起的太阳,突然渴望出去走走,于是呼朋引伴相约去城郊,朋友们拖儿带女,一路嘻嘻哈哈,煞是热闹。

从钢筋水泥砌就的笼子里走出来,远离宽阔坚实的水泥路面,远离城市的喧哗,踩在湿润松软的田坎上,呼吸着乡村清新的空气,久违的轻松惬意在全身筋骨中弥漫。

正是桃花、李花争艳时,在微微流动的风中,浸入鼻孔的都是花儿的芳香。满山遍野都是麦子和油菜,绿油油的麦子正在抽穗,每一片叶子都在尽情地生长,吸收养分,正盛开的油菜花,像金黄的绸缎,逼得我们睁不开眼睛,蜜蜂嗡嗡地歌唱着,在花儿间幸福的工作。

最高兴的要数小孩子们,这些小孩从来没有如此地亲近过大自然,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问这问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快活得像那空中飞翔的小鸟。朋友中有一个老师,他自然地成了孩子们的导游,告诉孩子们,太阳是金黄色,照在麦子上是绿色的,照在油菜花上是黄色的,照在水面上是蓝色的,当他要求孩子们想象春雨是什么颜色时,孩子们竟异口同声地说,春雨是五彩的,落在麦子上是绿色的,落在菜花上是黄色的,落在李花梨花上是雪白雪白的。

我惊讶于孩子们的回答,我想我们小时候每天都在泥地上玩耍,从来都没有如此诗意的感受,而这些才几岁的小孩子,走进春天的怀抱一下子都变成了小诗人。这一天,他们终于知道面条是从麦穗中抽出来的,菜油是从菜花里流出来的,知道李花开后长李子,桃花谢了有桃子。在一块水田边,一群群小蝌蚪在水里游来游去,孩子们欢呼起来,争相倒掉矿泉水,用瓶子去装蝌蚪,而我们站在田坎上闲聊,竟意外地发现一对相亲相爱的癞蛤蟆在草丛中拥抱,这个发现让我们相视一笑。走累了,我们坐在松软的草地上,看蓝天白云,听和风细语,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舒展着,接受着光合作用。

夕阳下,我们起身往回走,孩子们怎么也不愿意把小蝌蚪们放回田里,走在路上,还是那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用一个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感动了孩子们,自觉地在一个水塘边放下蝌蚪,依依惜别,在这个水塘边,我意外发现了一棵柳树,抚摸着那柔嫩的枝条,那眉毛一样的叶片,抑制不了手的渴望,采下一枝,而另一个朋友,看到灼灼怒放的桃花也忍不住手痒了,山野的农家小姑娘心痛地叫道:“阿姨,别采好不好,你们下次来吃桃子!”朋友在孩子的请求中收回手,而那小女孩的笑脸比桃花还灿烂。

我们踩着夕阳的脚步往回走,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太阳的光泽,一天的徒步踏春,带来了赏春的喜悦,也带来了无限倦意,夜里我沉沉酣睡,梦里都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关于春寒的文章7:春寒缘何独料峭

文/张天野

早春时节,免不了遭遇倒春寒。人们经常用一句成语来概括这种天气,春寒料峭。

料峭是一个非常典雅的词汇,常出现在古诗词里。大家很熟悉的苏东坡那阙著名的《定风波》词,其中就有料峭:“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其实东坡还有一首《陈州与文郎逸民饮别》诗也提到了料峭:“春风料峭羊角转,河水渺绵瓜蔓流。”苏轼乃北宋大文豪,唐宋八大家之一,他用料峭形容春风,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模范效应,有宋一代以至后世,许多文人墨客纷纷效仿。

如果你以为料峭是苏东坡的原创,那就大错特错了。晚唐诗人陆龟蒙对料峭这个词似乎情有独钟,他曾在三首诗里用过料峭。其中,《京口》诗曰:“东风料峭客帆远,落叶夕阳天际明。”《记事》诗曰:“料峭采莲船,纵横簸天浪。”

为何叫料峭呢?这个问题就有点复杂了。峭有急和尖利之意,可以用来形容寒风。与陆龟蒙几乎同时代的诗人姚合有《除夜》诗云:“寒犹近北峭,风渐东风生。”料就有点难以解释了。有人说,料峭之料表示少量。可是翻遍各种古籍和字典,也找不到料的这个含义。有学者考证,料峭是叠韵词,很可能是文人们从方言或外来语中借用的,甚至就是他们一手杜撰出来的。还有人发现,晚唐诗人韩偓《清兴》诗中有:“阴沉天气连翩醉,摘索花枝撩峭寒。”撩峭和料峭应该就是一码事。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上面观点或许是正确的。

关于春寒的文章8:倒春寒猛 三月飞雪

文/史忠和

刚刚享受了几天的暖阳一下子没了踪影,北风呼呼直叫,风横扫着雪花,在空中打着旋。鹅毛般的大雪,带走了人们身上的一点余热,呼啸着无情地掠走了刚刚出现的暖阳。对面两米处都看不见人,天地一片灰暗,没有绿意的老树携着枯枝无助地摇摆着,呻吟着。雪倾斜着猛扫下来,落在冰凉的地上,挥舞着它在冬天剩余的威力,任自己在天地间咆哮撒野。在人们瑟瑟发抖中尽展它的无情和冷酷,把所有的不快都迁怒到无辜的春天的身上。温度骤然又回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倒春寒来了,以不可阻挡之势,从缝隙毛孔角落钻进去,钻到人身上,就像根根看不见的银针,从空气中四散地扎来,不怎么疼痛,却让神经变得敏感,轻轻一刺像触电,全身都有了感觉。

“倒春寒”是从冬天到春天之间季节转换的自然现象,是伤人的,这时候天气忽冷忽热,变幻多端,让人无法预测,人便很容易感冒。然而不谙事故的迎春花,似乎来的太早,它本想抢先为春天增色,但是却不为春所容忍,它总是以为春天是温暖的姐妹,是成长的摇篮,是繁衍的温床。凛冽的风无情地抽打着它,肆虐的雪狠命地压住她的花瓣,似乎要把它绽开的花朵撕得粉碎,由不得自由的迎接温暖的阳光。它而它身边的杏树,如铜的枝干,体会着它的沧桑,它的无奈,它的深藏。它表现的那么沉着,那么稳重。为了果实,它也会开花,那迟开的不惹人的碎小的花朵,不依然证明着生命的延续和轮回吗?

眼望着肆虐的飞雪,感受着三月的春寒,回想起曾经的岁月,甜蜜又苦涩。我曾在一个和风徐徐的一个晴朗的早晨,把自己置于空旷的田野。迎着朝阳,深深呼吸着空气,淡淡如雾的感觉缓缓飘出,顿时神清气爽。凝望无际的蓝天,远望天上游走的白云,没有一丝杂色、淡淡的,浅浅的在我深沉的眸子里演绎着梦幻般的色彩。一丝温柔的风拂过来,静静的,柔柔的,吹起了换季的味道。风刮过耳边的时候,我仿佛闻到初春的气息,淡淡的馨香环绕在心里旋起一圈圈久违的涟漪……

我更喜欢在春日里的静静的夜里,沐浴在静静的夜色中,欣赏静静的夜之美。静静的夜,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嘈杂,没有了白日的喧闹与混乱,带给人们宁静与安详。一切都是静的,春柳寂静地站立着,默默无语,柔柔的风偶尔吹过,摇曳着细长的枝条象一个个身形婀娜、丰姿绰约的舞女在不断变换着身姿在风中优美地舞蹈。草坪上茵茵的嫩嫩的小草似乎正在酣睡,躺在那儿静静地不出一丝声息。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一片清辉,将所有一切笼罩在银色月光里。月光下的景物似身披薄纱般有着隐约朦胧的美:朦胧的夜空,朦胧的远方,朦胧的建筑,朦胧的树木,朦胧的花朵,朦胧的道路……丝丝淡雅清香,馥郁着我的呼吸,充溢着我的心房,我不由自主闭上眼,静静感受这醉人的时刻。我感觉我在飘,顺着风,像风筝……我惊喜地轻拨心弦,与她们一起吟唱,那丝丝感动始终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今天,倒春寒,我把自己交付给你,随你摆布,任你浇淋,任你侵袭。我确信,生命中的冬季总会过去,待到那个春暖花开时,我的唇角依然会荡起一泓美丽的弧线,如花般嫣然。

关于春寒的文章9:春寒恋冬

文/山涧流水

倒春寒来了,以不可阻挡之势,从缝隙毛孔角落钻进去,钻到人身上,就像根根看不见的银针,从空气中四散地扎来,不怎么疼痛,却让神经变得敏感,轻轻一刺像触电,全身都有了感觉。

走在路上,不小心被寒冷惊得打个冷颤,脖子拼命地往衣领里缩,双手也伸进口袋取暖,并将两边的衣服拽着贴近身体,唯恐夹寒的风从衣服的缝隙钻进身上。坐在办公室内,时间稍长,双脚即隐隐作痛,于是站起来摔腿跺脚,脚的冷痛感才轻松了。开着摩托冷风扑面,拉下冬盔面罩严密地护住头颈部,不让冷风刺在脸和脖子上,唯恐因抖颤失去车头的控制。

这倒春寒真厉害,一个字,冷。春刚露面,滞留的冬寒就跟上来,立春,一连几天绵绵细雨,气温突降,让人有点受不了。春天像藏在屋子里的美娇娘,迟早要出来,围观的人蠢蠢欲动,按捺不住性子,她就害羞地东躲西藏。等春已等了一个冬天,就再等上十天半月吧,最美的春天在后面,早春抖擞完冬的余寒,花就会开,柳就会绿,天气就会和暖。

倒春寒是春天对冬的回味,春也恋旧,恋旧是种情绪,不是坏事,新物固然好,却是从旧物上崛起的,恋旧就是不忘根本。冬一转身,春就不舍了,急急腾出空间,留冬再在春天里住几日,春天眉眼儿含情,寒悄悄投到春怀里,冬春之恋,说来说去,是春在恋冬。

这寒冷很自然地把人思绪牵回到过去,那是在冬天的教室里,坐在板凳上静静地听课,听着听着,双脚悄悄在桌底下磨蹭起来,布棉鞋里的脚趾头冻得麻木,冷得生痛,急盼着早点下课。终于铃声响了,同学们三五成群地聚到太阳下,蹦蹦跳跳,自已也在地上拼命地跺脚,不停地折腾后,脚和周身才变得暖和起来。

那情景留在脑子里,成了难忘的记忆,觉得那就是冬天的样子,冬天就应该有那样的冷味。现在的暖冬不正常,上班空调,下班暖气,气温越来越高,旧味陌生了。过去的岁月让人留恋,这天气冷得有点像从前的冬天,倒春寒就像旧相识,倒显得和自已亲近起来。

春天了,“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说是“不经一番倒春寒,怎得春天百花开”更为合适,寒冷中绽放,梅花自然显得有风骨,春寒后百花盛开,百花肯定也带有骨感美。花朵本来很娇嫩,梅却娇得不弱,娇得独压群芳,梅的娇就是一种别致的美,美得高雅非同一般。仔细想想冷的作用不容忽视,没有冷的锤炼和苦心孕育,花色平平,就不会有“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节气最高坚”的梅花了。

可见春寒料峭,对即将葳蕤的植物也是有益的,经过彻骨冷的浸泡,娇气被剔除,留下的是坚韧和抗寒的能力,生命的势头就更强劲了。花枝会更粗壮,叶会更青翠,花朵会更美丽,从苦寒中走过,必定有一种看不见的神韵,附着在春天的花叶和草上。

再往深处思想,人生也是如此。被宠爱的少年常常被喻为温室里的花朵,就是说没有经历风雨,没有经历寒冷,娇弱得不堪一击,难以适应纷繁复杂的社会。只有走出温室,在风雨和寒暑中摔打,练一身本领,才能面对各种挑战,冬不怕寒,夏不怕热,饱经沧桑,生活阅历才丰厚,人生深沉了,就不会在社会大潮中被风浪抛上岸。

这样想着,觉得倒春寒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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