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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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下午的文章1:外婆的香椿

文/游刚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街头步履匆匆。“军—儿—!”突然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并直呼我的乳名。我一惊,是六姨,六姨正背着乡下的背篓,汗涔涔地站在三月的阳光下。“我没有你的电话,就在这街上转悠,我就知道会遇上你的!”六姨无比激动地拉着我的手。

我忙扶着六姨的背篓,想接过来替她一把。“你不能背,背篓会弄脏你的衣服,这是外婆专为你准备的香椿!”六姨说,“你从小就爱吃这芽儿,外婆成天念叨着你,就让我给你送来了!”我小心翼翼地摊开六姨背篓里的包裹,一种久违的清香顿时扑面而来,引得我口水直流。

在故乡那密密的山林里,到处都有高大的香椿树。每到春季,香椿树上就悄悄地挂出了一层新绿。这时村里的小孩和男人们,都噌噌地爬上树去,一边快乐地欢叫着,一边在树上摘香椿。在椿树下,婆姨们背着背篓捡拾从树上扔下来的嫩芽儿,叽叽喳喳地笑闹不休,整个村子里都洋溢着快乐。

可外婆家里是没有人能爬上香椿树的,外婆家里只有外婆和六姨,外公在六姨出生后的第二年就去世了。外婆用红红绿绿的嫁妆把五姨嫁出去之后,身边就只有六姨了。在人家忙着摘香椿的时候,外婆和六姨就就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吃力地去敲打香椿树上的那些嫩芽儿。小时我住在外婆家里,常急着要去爬树,想替外婆摘香椿,外婆却唬着脸,说你还小,怕摔着了。外婆和六姨坚持用竹竿敲香椿,往往会花上十来天,很是艰难,直敲得外婆和六姨的手臂红肿酸痛。

外婆会把敲打下来的香椿细细地切了,摊在阳光下晒干,然后打成包,给大姨、二姨、三姨都要送一包去。外婆有六个女儿,除了六姨,每家都有份儿。其实几个姨和我们家都住在乡村,都能摘到香椿,可外婆却认为,只有她的香椿是最好的,因为每片芽儿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几个姨也习惯了,每到春季,都等着六姨将外婆的香椿送到家里来。用外婆的香椿和着肉片爆炒,顿时清香四溢,吃着香脆无比。和着猪肉炖,那汤汁甘醇可口,回味无穷。外婆的香椿,是我们最美味的佳肴。

如今我远离外婆,成天在城市里奔波。已年过七旬的外婆却记着我,竟让六姨将一大包香椿送到城里来。六姨并不识字,也从未到过我的家,六姨仅凭会在街上遇到我这样一个信念,无助地在街上转悠,寻找着我的身影,没想还真遇上我了。

拉着六姨的手,我泪眼模糊,似乎看见外婆颤颤巍巍地站在香椿树下,吃力地举着竹竿,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那些嫩芽儿,外婆的身旁,是一地的香椿,那么鲜嫩,就像外婆和六姨逝去的青春。

我将外婆的香椿小心地装在冰箱里,偶尔炒上一盘。多少天过去了,那香椿依然清香、可口,就像外婆对儿孙们浓浓的爱意。外婆和六姨,就像故乡的香椿,总是把最好的年华,无私地奉献给乡村,奉献给我们。

关于下午的文章2: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文/幽梦蓝色

今天下午去看望了一位即将离开的同事,他还请我喝了咖啡,两个人一起坐在他宽大而敞亮的办公室里,太阳即将落山,夕阳西下,照映着他那花白的头发和逐渐苍老的面容。

这种场景下,我竟然会有一种时空“交织”的感触,仿佛他就像是我的长辈、甚至是家人,淡淡而真诚、坦白又亲切。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和他谈话时,讲到了过去:当我刚工作的时候,他一直帮助着我;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专门将我带到一边给我讲道理;还有是我感情上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地关心我,只是默默地支持着我,给予我能够的支持……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或是说不上是“原因”的“原因”,我更觉得他不仅是我工作中的领导,而且也是我生活中的令人尊敬的长辈。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有的事情会在它可以“公开”的时候让当事人真正明白。比如:今天他就向我讲述了对我工作上的支持;他还讲出在我遇到困难时他所能给予我的帮助;还有他曾经希望帮我争取机会;同时还有他准备帮助我“继续铺路”……

最关键的是,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的并不在于让我感激,而是希望我可以过得更好。

所以,可以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更加感激。他可以那样地关心和爱护着我,因为他知道我是好心,觉得我可以得到快乐和幸福。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他仿佛像一位长辈一样,关心着我的未来和幸福、我的性格和爱好;甚至像一位亲人一样,帮助我规划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爱好特长。

有的时候,鼓励赞美你的人,是爱护你的;更多时候,给你提出问题的人,更是一种宽容和帮助。

对于这些,我可以采取的方法只能是心存感激,默默祝福,尽自己所能地帮助他、关心他、尊敬他。

不过对于我所能做的和可以做的这一切,他也总是不停地唠叨,说我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也可能从这些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是值得人关心的,同时还要默默地关心着他人……

关于下午的文章3:假日挖野菜

文/梁思维

周六下午,我和奶奶来到菜地里挖野菜。一望无际的田野绿油油的。一丛丛野花,散发出阵阵淡雅芳香,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野花开”。

我们拿着小铲子,在地里寻找着荠菜和野蒜。奶奶告诉我,荠菜长在石头缝下或树下,开着白色的花,有锯齿状的叶子。野蒜表面长得像韭菜,长着细长的叶子,根部像蒜,埋在很深的土壤里。根据奶奶的描述,我自信满满地开始寻觅野菜。不久我便找到了野蒜,我一手拿着叶子,一手用铲子慢慢地挖,丝毫不敢有一点闪失。可谁知它的根埋得那么深,好像跟我作对似的,任凭我怎么努力,它都纹丝不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叶子全挖了出来,可惜根却依然顽强地深埋地下。我十分不甘心,这一回,我全神贯注地挖野蒜,用铲子的头儿轻轻拨动根部,果然被我完完整整地挖了出来。才一会儿,就有了小半袋的收获。

这时,细心的奶奶发现了荠菜的根据地,我立刻过去帮忙。荠菜不像野蒜那样形单影只,它是一簇簇的,中间还开着小花,白色的花瓣中间有着淡黄色的花蕊,娇小玲珑,虽然默默无闻,却有着独特的美丽。它的力气很大,好像在和我玩儿拔河。奶奶在那头奋力地挖,娴熟的手法令我佩服不已。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挖野菜,也有了不小的成果。

回家后,奶奶用野菜做出了美味可口的玉米饽饽,使我大饱口福。我明白了,凡事都有可能成功,成功和失败各占一半,但不努力,永远不会成功!

关于下午的文章4:春风得意

下午出去走了走,春风得意,吹得我都抖不住了。

在WD的门口,芝麻饼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一起逛了逛,他在店里给我从他们店里偷了一包白色的芝麻给我了,明天做辣椒酱,我在旁边的花鸟市场买了三株水仙,花了十块钱。

回来的时候,堵车快一个多小时了,真的累了。说话都没有力气,老公这段时候也觉得我说话很冲。每个月我或许都有那么几天吧,例假又来了吧!

现在我又傻傻地坐到了电脑前,看着电脑发呆。一边听着《春天里》,一边静静地。头又开始疼了,怀疑是不是神经性头痛,翻腾出了帽子,戴上了。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才会让人特别的着迷!难道我们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吗?记挂谁的时候,心里会痛,那是你把牵挂当做嫁妆嫁给了幸福。

不是愿意心痛,也不是我们希望折磨自己得到快感,只是我们都在旅途中煎熬着。不是关注痛楚本身,而是在理解爱的时候,时时刻刻产生一种坚持到永远的共鸣。

慢慢拨开云雾,梦不再徘徊。继续坚持!

关于下午的文章5:下午四点的阳光

文/宋红红

正是房价最贵时,也是最需要房子时,仓促之中,我们买到了这处坐东朝西的房子,算是有了属于自己的窝。唯一的缺点是,中午十二点,客厅暗暗的,心情也受到影响。

偶尔一次,下午四点有事回家。一推门,呀!满室的阳光!阳光洒在玻璃器皿和水晶吊灯上,折射出点点斑驳,五颜六色的光洒得到处都是。温暖的阳光照在游动的鱼儿身上,照在君子兰的叶子上。这一室的阳光何时闯进我的房子,我竟从未察觉。

就是这一次偶然,我便与这四点的阳光相恋,总是找各种理由在此时回家。此时的阳光不刺眼,不昏沉,是明媚的,温柔的,轻轻呵护着家里的每一样东西。我会懒懒地窝在阳光最多的地方,静静地、幸福地享受它带给我的每一秒温暖。

曾几何时,幻想拥有大大的房子,大大的落地窗,明亮的阳台,一束阳光照在我身上,那时我会惬意地享受安静的读书时光。可一度时间,我以为阳光会在中午到来,它没有来,辜负了我的等待。可这午后四点的阳光让我相信,其实它一直在,只是我们没有相遇罢了。

刚参加工作时,租个经济实惠的房子太不容易。经多方打听,我们在龙凤山上找到了房子,终于可以落脚。春天刮着依然冷冽的风,妈妈背着被褥,里面还卷着一个切菜案板,给我们安了家。山路不平,我不可以穿喜欢的高跟鞋。冬天没有暖气,我们需要半夜起来给火炉炭。那里车开不到,我戏言:“我住的地方飞机可以到达。”我讨厌每天的爬坡和下坡。

一天,我走在上班的路上,无意间发现路旁的那棵柳树,前几天还柳絮纷飞,没几天工夫,巴掌大的叶片就满树摇曳了。于是经过那棵柳树时,我的脚步放慢了,抬头仰望,一树的绿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哗啦啦作响,多么欢快,它们是在窃窃私语吗?也许它们和我早已相识,我却熟视无睹罢了。对了,门口的那些槐花应该开了吧,记得当时,午睡醒来就能闻见阵阵槐花香。还有每天早晨叫我们起床的鸟儿,现在不知道是否依然快乐?

每天上班的地方,也是几十年不变的模样。传统的陕北窑洞,建于建国前,布局如同迷宫一般,窑洞套窑洞,院子套院子,窑洞上面又盖了一层房子。刚参加工作时倒挺新鲜的,时间一长,便产生了厌烦。

也是不经意间,发现一对燕子在单位大门上方筑了一个窝。每天上下班,我都会抬头看看那两只可爱的小燕子。每每下过雨,它们会忙碌地衔泥,衔草根,黑油油的羽毛非常可爱。尤其是它们贴着地面滑行的时刻,让我的心也跟着飞翔。过些日子,燕窝里探出来一群小脑袋,嗷嗷待哺。一眨眼,秋天到了,燕子也飞走了,我又开始期待来年春天,希望它们还在此筑窝,它们应该还认识我吧!

我还喜欢上了大门两侧满墙的爬山虎,绿莹莹的,充满希望与活力地向上爬着。到了盛夏,爬山虎的藤叶几乎把墙两侧宣传栏里的内容都覆盖了。我每次经过那里,总想张开双臂,用指尖划过这层层绿浪,像淙淙溪水流过心田。上班没想到能这么快乐。

我还注意到了门房老慕,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心地非常好,大家在他那寄存的东西从来没有丢过或拿错过。没事时,他还会练毛笔字、下棋。我喜欢这个老人,像我的爷爷。

这些美好,如同四点的阳光,温暖了我的身体,融化了心冰,让我感动。

不知何时,老公把原来租房子时种的太阳花移栽到现在的阳台上了。太阳花在太阳底下开得正艳,生活之花也在幸福地开着!

关于下午的文章6:乡间呼吸

下午跑去乡下,尽管下着小雨,乡下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清新。尽管冬天天气很冷,又下着小雨,很久没在白天跑去乡下,呼吸下新鲜的空气,正好可以很好地缓解这段时间压抑的心情。

老房子里现在有几间是出租出去了,租住着一对年轻的四川夫妇。院里的地上种了许多的蔬菜,只是我还是说不出每种蔬菜是什么,我可以把胡萝卜说成是杂草,引来一群人的嘲笑。好在我还是知道白菜是什么,萝卜长什么样。惊讶的发现,银杏树在这个冬天居然还长着叶子,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

晚上奔赴外婆家吃饭,饭后一大帮人聊天聊到很晚,我沉默了一个晚上。回家后才发现车后座弄得一塌糊涂,可怜那真皮座椅跟坐垫了。

到现在,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尽管听到医院或者救护车的声音还是会让我内心有一小点触动,至少现在我的内心已经很平静。我每天醒来第一句就是对自己说“Inner Peace”

今天早上打印了准考证,本以为考场会比较近,打印准考证的时候才发现考点好远。还有三时间,三天过后,一切又恢复如初,考试是这周六,圣诞前一天,除了考试,没有任何计划。我打算继续过我一个人的无聊圣诞节!

关于下午的文章7:精彩的拔河比赛

文/郭林嘉

今天下午,我校举行了一场精彩的拔河比赛。

刚到楼下,便看到三年级的小朋友们个个汗流浃背,奋力拼搏着。

我们是和保持了两年拔河比赛冠军的四(2)班进行初赛。听到这个消息,大家个个情绪失落,可我们的运动员叶森福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挑战!”听到这句话,我也变得自信满满了。比赛开始了,我们的运动员个个咬牙切齿,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就连平时默默不语的周驿宸,也皱紧了眉头。就在双方不相上下的时候,出乎预料的事发生了——我们竟然在一瞬间给予了对方致命的一击。随着一声哨响,传来了我们班同学欢呼雀跃、激动万分的叫喊声和欢呼声。第二轮也是不出所料,我们以压倒性的优势毫不费力地拿下了比赛。

终于到了最终的决赛,这也把比赛推向了高潮。同学们个个摩拳擦掌,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拉,额头上也冒出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拉拉队喊得口干舌燥。终于,在同学们的奋力拼搏中,我们取得了胜利,夺得了冠军。

这次比赛让我看到了运动员们坚持不懈的精神,我要学习这种精神。

关于下午的文章8:最后的挣扎

文/tsbbbk

下午的时候,在我8平方的小房子里,因为天气冷,他把窗户关了。暖气也不是很热,我没有换睡衣,还是穿的回家之前的衣服。因为刚参加完公司组织的城墙跑,胸腔里还是很难受,胃也有点微疼。昨天他说完最后跟我坦白的时候,我还想着去找个酒吧什么的,看起来比较浪漫或者能让人留下点记忆的地方,亦或是想着喝醉了人能更清醒些。

就这样我盘坐在床边,他坐在板凳上,窗帘没有拉严实,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任何表情,他的轮廓。我这一直以来觉得他的轮廓特别美,眉骨凸起,眼睛不算特别大,双眼皮长得很精致,整个眼睛看起来就特别精神,也或许只有在我眼里他的眼睛才这么美。他的鼻子也很挺,但不是鹰钩鼻,我不太喜欢鹰钩鼻,就像他这样的我就很喜欢了,其实也有人也说我鼻子长得精致,我们如果说有夫妻相的话那也就鼻子像吧。他的嘴唇,厚实,但不厚重,也不薄凉,刚刚好。他整个脸庞在我眼里特别美,还有他下巴上的几根胡子,不是刮得,用剪刀剪的,所以参差不齐。看习惯了他的脸,觉得怎么都好看,每次都想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看着,心里就有着想法,所以干脆不看了,把头埋下来,这样也好不让他看见我眼眶湿润,因为已经哭够了,在他面前不想再歇斯底里的哭了。

他说完他对wmy有了好感,但也知道不可能,很痛苦。跟我之前想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一点也不吃惊。心里也不能说是平静,至少两个人终于可以坦诚的面对分手这件事。他说他两个人都不要。我给她打电话了,她也说了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这个结果我也想到了,她是个美女,我们算是朋友,我也了解她,他们也不适合。我知道他不甘心,如果她也喜欢他,会不会他就能好一点呢,这个如果可能也只有他希望是事实吧,他说就算那样,他们也不会在一起。谁知道呢,世上没有如果,如果有,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我还想,如果他不对她有好感呢?呵呵。

后来又说了好多话,基本上都是我在说。大概就是两个人相爱不容易,要懂得珍惜,才能长长久久。不知道是他不懂,还是不想懂。他还是执意分手,执意要走,我冲动的拿起刮眉刀,在我胳膊上划了几下,他可能没想到一直冷静的我会突然这样做,我看到他很着急,让我放下刀子,我继续划,刚划开的伤口是不会流血的,我再划的时候,之前的几道伤口里开始渗出来血,因为衣服蹭了下,血在胳膊上成了一片,划痕上的血最明显,因为还不停的往外渗,他眼睛红透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泪水就这样充盈着,咆哮着让我不要这样,一面要抢走我手里的刀片,然后我们撕扯,我干脆把刀片握在手心,紧紧的握,其实刀片已经不锋利了,所以握着的手也没受伤,他终于妥协了。我也无力的把刀片扔了。找酒精,包扎伤口,他含着泪做完这一切,我也浑身无力,但从始至终我没怎么哭,也就掉了一两滴泪,就算酒精划过伤口,很疼也没哭。不知道是坚强还是假装。

后来歇息了一阵子,他沉默了好久,然后又默默流泪了好久。他是低头坐在床边上的,眼泪一流,直接掉在了他的羽绒服袖子上,轻轻的一声,我不知所措的胡乱安慰着。再后来,他还是决定要走,我也同意了,最后一个拥抱,我跪在床边上,他是站着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眼泪还在流,为什么今天净是他在哭了,比我还哭的多。然后他捧起我的脸,开始吻我的唇。说实话,我都忘了最后一次接吻时什么时候了,好久之前了,因为最后一次在一次,我们没有拥抱没有吻。管它什么时候呢,总之好久了,他吻着我,不是很深,又几次浅浅的伸出舌头,我用相同的姿势回应着,我的嘴唇很干裂,我的嘴很苦。随着他的节奏,慢慢分开,不敢看他的脸,默默的低着头,他又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是让我以后不许这样了,总之说过这句话。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还是哭了,眼泪又一次汹涌。好像失恋期间眼泪是随着储备的,一开阀门就像泄洪。

他再次回来是给我送饭,一碗饭两个人分开吃了。应该是我先吃了一半,他吃完剩下的。我又笑着拉他玩牌,勉强玩了一会,他提出要走了,说了那句话,他说,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嘛,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跟我说分手这两个字,说出来还是那么戳心的疼,后来说了什么,大致是我跟他讲道理吧。其实我也很清楚,听了再多的道理,也走不好自己的路。

有些女人,就是用来让人成长的。不知是谁说的这么透彻的话,或许我就是让他成长的女人,却做不了他一生的伴侣。我已竭尽全力。用心用力的喜欢,掏心掏肺的爱,卑微的求全,那么对于什么样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我此时此刻,觉得可以原谅他精神上小小的背叛,可以原谅他这么多天对我精神上的折磨,原谅他对我撒的所有谎言,原谅一切,可我不知道,如果真的重新再来,我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牵手,重新在一起吗?

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这种小小的精神出轨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我真的能大度到什么都不计较吗?现在是他想分开,所以我拼命想挽回。如果真的有重新开始的一天,我又能如何,不带任何伤痛的继续爱。

回家后,他又一万个舍不得,让我给他一周时间考虑。我说可以更久。我希望更久。要多久呢,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再爱他了呢?就让时间更久一些吧。

关于下午的文章9:怀念老家的趟弄

文/若萦

每天下午仅有一小时的空闲时间,今天我整理了一批小学毕业复习资料拿去复印了。途经这小巷口,有种无形的吸引力驱使我不走大街,只想走进这小巷道。这是一条隐没在闹市中古老的小巷道——麒麟街。略显陡峭的小斜坡,狭窄的小巷道,一间间闭门横关着别具广府特色旧式趟弄的老宅,一座野草遮封了大院门口的关满不为人知故事的古老大洋房,还有一口清澈看得见锦鲤畅游的老井,在这个初春烟雨绵绵的午后缓缓漫步其中,一切的一切,包括一直怀着一颗驿动的心的我,都显得格外的宁静而安谧。

看着那一间间紧闭大门的老宅,那熟悉而亲切的趟弄梯门,久远的记忆和亲切莫言的情结让我停下脚步徘徊不前,如又回到了那间我出生并度过我懵懂无知童年的古老大屋门前。我伸手轻摸那坚实而写满岁月痕迹的趟弄门梯,真的如重返孩时的感觉。

仍记得那间坐落在这老城区出名的老巷弄“五经里”正街道中的老家。那是一间建于民国初期的青砖大宅,两进的屋宇,七字型横跨邻里巷的“兴贤里”。入门就是一个露天前院,我们称为“天井”。两进屋之间还有个小天井。两个天井都有进屋青石板大石阶,都有个大储水池,前院在池旁有个低矮的小水池,方便平时浸洗或临时养鱼等用途。正屋两层楼,广府特式高高的骑楼,古雅的雕花瓷制的栏栅和屋顶檐台。最记得骑楼长期悬挂寄附着一个很大的燕窝巢,常有几只燕子吱吱呢语。那燕妈妈总飞来飞去,勤劳往返地为孩子们觅食。经常见到那几只燕娃儿总好奇地探着那竖着雏毛的鸟头吱吱碎语,像是问我这小姐姐能否让它们下来一起在天井里玩耍。这巢就筑在我们的街道广播木箱上方,我常想每天我们打开街道广播会否把这些燕子们吵醒或吓着了。或许,它们早已融入了我们,适应了,并如我们一样习惯了听广播了。还记得我那病入膏肓的老婆太一听到广播常播苏芮那首《酒干淌卖无》的时候,总是乱语说:“我娘又在呼唤我啦!”我们总是无奈地偷笑。那已是多么多么久远的事了。

老家也有一趟传统的广式趟弄梯门。这种趟弄梯门就如同广府民居的一种标志,成为了一种特定的文化印记。老家的那趟古黑色的趟弄的横梯上,遗落下我多少的孩时痕迹?记得孩时,总趁家里大人们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与我那个大我两岁的三表叔拉上趟弄,然后两人比赛谁爬得高爬得快。有时双手反手紧握横梯,抬起双腿,把身体提成直角,看谁坚持时间长。三表叔有时还会倒挂身体,脚紧勾住横梯,身体如倒竖。这个动作是我从来不敢做的,只能乖乖认输的高难动作。有时我们爬到梯门顶坐着,居高临下得意忘形。常常这些危险的动作行为,总伴随我的老婆太和我奶奶严厉的责骂制止声才终止。我还记得,老婆太常躺睡在趟弄旁那张帆布摇床上午睡,我总会睡在她后面的酸枝红木老排椅上,偷偷用小手指圈玩老婆太的头发和她那顶圆毛线帽子。那趟弄曾刻画了多少我们童年顽皮的划痕,记载了多少孩时往事……

这老宅是奶奶的父亲留下来的祖屋。记得因从二楼摔倒滚落到楼下后瘫睡了两年多的八十多岁的老婆太在弥留之际时提及她曾生下十个孩儿,最终只有大女儿我奶奶、三姨婆和五姨婆存活。后来,老婆太去世以后,八十年代末,我奶奶和移迁广州的三姨婆都有子女居所,决定卖了前进屋分了钱,而留下后进屋给五姨婆一家人居住,重建后保留至今,但门口就只能改到了邻巷的兴贤里出入了。奶奶的爷爷原籍浙江绍兴,是个师爷,后来迁来了广东肇庆,姓氏特别——裘,与小说中的裘千仞同姓。奶奶的父亲曾是这城里最大最闻名的米铺的掌柜。这裘氏三姐妹,在我的记忆和印象中,是三位传奇女人。如果可以,我真想有天提笔写篇关于她们姐妹三人的一生传记,记载她们坎坷不平的人生故事。现在这裘氏家族也只剩下我那位历尽沧桑、年至古稀之年才苦尽甘来的五姨婆一人了。到了我这代的人,只有我和我小妹是在这老家出生并居住过的。小妹出世满月不久,我们已搬离老家,开始住公屋楼了。几年后,老家卖了,奶奶正式与我一家同住了,可以说我和我奶奶是一直共同生活三十多年,直到她离世。现在,我偶尔还会回这半个老家坐坐,探望我的五姨婆,怀想一下旧时旧事旧人,五姨婆和曾在老屋生活过的人都说我记性最好。

旧趟弄,老屋,童年,亲人,这些不只是一串名词,更是我生命中不朽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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