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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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散文1:守望岁月

文/angel_mei

流火的七月,知了、阳光、树立的五星红旗,没有一丝风的经过,连那小桥河流里也寂静无声,在这烈日下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山上纵使百花争艳,诧紫嫣红,竟不及一丝风的力量。

流火的七月,知了也不知昼夜的发出阵阵苦鸣;蛐蛐同样如此凄惨的哀哀凄凄,好不乐之!小院里的小蜜蜂也不知昼夜地启动它那微小的风扇,嗡嗡的扇个不停,但似乎并未减凉。炙热的七月里,田坎儿上的几株向日葵静静跟随着烈日的方向,就那样矗立着,在炎热的七月无怨无悔的开放那一时间的芳华。看着这些在炙夏里的生命如在初春时节一样宣示着生命的生生不息,烦躁的心也跟着这一片片凉意慢慢的平静下来,如似乎心也在这颜色的季节里感到丝丝的清凉。

流火的七月,也是个有点矛盾的季节!在迷离变换的景色里给了望而却步的畏惧。踏过了绿意的和煦春季,离开了播种的季节,迎来细心经营的时节;亦如走过了年少时的风华,渐渐地走向成熟,回首时满目沧桑的年华里,生活给予的重力,都或多或少在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影响着看问题的态度,也决定着所有的情绪,满日疲惫的日子里,平心静气的感受生命给予的美好时光,心静,自然凉,心静,把所有的烦恼理清所有的头绪,指引自己走向正确的方向,所有的困难也迎刃而解。更多的时候需学会在闹中取静,让心平静下来,守一份淡然于心,细细的经营这多彩多姿的年华,待金秋时节,待成熟之时,收获那一份守候,告诉自己,只要活得坦然,活着就是幸福!

流火的七月,我感受了阳光的热情,也感受了大地的激情与火热,每天未躲避阳光,需把潮湿的心来烘干,就如同母亲把冬天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晒晒霉气一样!突然觉得,在不感到季节的枯燥与心情的烦躁。这七月,也是有无穷的魅力所在,走在街上,到处都是一片花的海洋,那或长或短或一色或彩色的裙带漫天飞舞,好一处美丽。

流火的七月,抱一份平静心态处理,带一缕凉爽入心,守一份淡然,觅一份平淡,收一份守候,慢慢成长,慢慢成熟,守着岁月慢慢的变老,直到生命的终结。

知了散文2:知了

文/陈叙言

初夏的傍晚,我藏在潮湿阴凉的泥土里,惬意地吮吸着根茎里可口的汁液,我的同伴相继钻出泥土。看着他们一个个奋力向上钻,我感到好笑,“不就为繁殖后代吗?何必这么拼命。”我比他们聪明,晚点离开这舒服的泥土,独自享受树根的美味。

气温随着夏天的脚步愈加燥热,原本阴凉的泥土都有了热度。呆在土里的我感到必须出去了,即便有点不舍,也得出去度过最后的时光。我慢慢蠕动,拱开柔软而沉重的泥土,从未有过的疲倦一阵阵袭来。我没有在意,不拱出泥土就只能待在黑暗里,对于最后的时光,我还是希望在太阳下度过。

缓慢向上蠕动,随着泥土渐渐干燥,我的心情也有了波澜。快了,快了,用力向上,长久无光的生活使我对太阳愈加渴望,虽然,没有把这份渴求如我的同类一样表现得不加掩饰,但当与太阳只有一层薄薄的泥土阻隔时,我再也无法抑止心头的激动。原来愈靠近愈明白自己的渴望,明白想要得到居然可以拼命。

最后一层泥土被冲破。刺眼,温暖,我感到被太阳照耀着,虽然临近黄昏,但光亮仍给在地下生活了很久的我带来震撼。回过神,我慢慢爬向离我最近的一棵树,爬到隐蔽的树枝上。对于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我,老天给了一对翅膀,飞,对我来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我静静趴在树枝上,等待翅膀长出的那一刻。

太阳渐渐变得柔和,不再那么盛气凌人。我藏在树叶下,等待羽化完成。时而有风拂过,牵动树叶。我的同伴已然羽化,飞到面前,耀武扬威般鼓动翅膀,发出尖锐的声音,我却没有着急。不知树旁房屋里的人们在干啥,他们洒出清凉的水,水珠从顶端的树叶慢慢向下滴,最终落到我的身上。太阳已经西下,温度也降了下来,水滴在我身上,有点凉。

太阳隐去后,天空罩上一层黑幕,树旁的路灯被点亮,很快吸引了一群飞虫聚集,在空中围成一个不断变形的球体,发出嗡嗡声。两个路人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到树下的椅子旁坐下,一个用手捂着嘴小声地说着什么,另一个侧耳倾听,不时笑着回两句。路上很安静,没有行人打扰她俩的谈话,殊不知等待羽化的我成了听众。经过一阵挣扎,我终于冲破旧躯壳,背上多了一双薄薄的翅膀。一生中,大半时光都在艰难爬行的我,终于在最后短短的时间里有了飞向天空的权利。

万籁俱静,我却没有归于沉寂,抚摸着翅膀,看着一抹红光出现在天际线。渐渐地,黑色的天幕被天边的红光染色了一般,四分之一成了美丽的红,随着散发热度的火球升起,红色的天空渐渐褪成淡蓝,原本笼在空中的黑布被慢慢扯下,太阳一如往日悬在空中。簌簌,一只半大的幼鸟醒来,跳到了离我很近的枝头,吓得我拍着不大熟练的翅膀一颠一颠地飞走。飞在半空中,看着渐渐恢复热闹的街道,顶着不算灼眼的晨光,过去几年地下的蛰伏果然值得。

临近夏末,天气依然炎热。我仍趴在那棵树上——只是树枝比上次低很多。没有力气了,我知道我的生命快到尽头。太阳仍如我才钻出泥土时一样炙热,闪闪发光,但我已无法再飞向它。我趴在树枝上,风一阵阵拂过,树叶也随之摆动。太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树干上形成如水波般晃动的光影,一切都让我心情舒畅。我鼓鼓翅膀,想最后再高歌一曲,但所剩无几的体力不允许我任性,事实上我连趴在树枝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脚已抓不紧粗糙的树皮,掉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躺在裸露在外的树根上,静静地看着这棵陪伴了我一个夏天的树随风摆动。我从它脚底破土而出,在它的树干上羽化,趴在它的枝头高唱,然后又在它脚底死去。有点羡慕,羡慕树不同于我,有着悠长的寿命,但可能就是因为我生为知了,才会这么喜欢太阳,愿意在炎热夏日高唱的,也只有我们这些疯傻的知了。

知了散文3:游江南农耕文化园

文/于文昊

“知了”,这是蝉儿在树上歌唱;“呱呱”,这是青蛙对自然的赞美;“嘿哟”,这是农民伯伯下田耕作的口号……在这炎热的夏季,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位于永联的江南农耕文化园。

刚刚迈进农耕园的大门,一个硕大的浑天仪便使我心跳加速。我曾经好几次在电视上看到这个神秘的大家伙,一直想着它有多高、多大、多么神奇,今天我总算看到了庐山真面目。

顺着小路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生肖区。生肖区里到处都是十二生肖的动物模型,有威风凛凛的老虎,憨厚可爱的小猪,勇往直前的骏马,聪明机灵的小猴……

我们又四处游玩了一番,最后又走过一道石桥,来到了最吸引人的一站——农村设备区。在一个朴素的农家小院里,摆放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农具,它们多得让我眼花缭乱。我突然发现,一片水稻田边,有一个类似于跑步机的东西。“莫非跑步机是古人发明的?”我很疑惑。爸爸告诉我,这是水车,说着,跳到了水车上,踏起转轮来。随着一阵“嘭嘭”乱响,我惊奇地发现河里的水竟然顺着水车上一个带子样的东西进了水渠中,很快滋润起稻苗。“古人耕作不仅会用手,还会用脑呀!”我怀着敬佩之情赞叹起了古代人民的智慧。

这一次农耕文化园之游,让我领略了迷人的田园风光,让我的心回归了一次自然,也让我感受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知了散文4:皮筋上的幸福童年

文/姜红伟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每当想起罗大佑演唱的台湾校园歌曲《童年》这首歌,我便仿佛回到了我美丽的童年。

在我童年的时候,那时候不像现在,各式各样的玩具数都数不过来,但我们那时候有我们自己的游戏,无论是在学校的课间十分钟,还是放学写完作业以后,我们便玩起我们的游戏,踢毽子、丢沙包、跳皮筋、跳绳等,其中最好玩的要数跳皮筋了。

跳皮筋可以一边跳一边唱,那时候有很多跳皮筋的歌谣。这些歌谣,就像童年伙伴的名字一样,多年后我都还能脱口而出。什么“小熊猫,上学校,老师讲课它睡觉,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你说可笑不可笑”,“一朵红花红又红,刘胡兰是女英雄,生是伟大死光荣,我们大家学习她。”

还有“橡皮筋,脚上绕,绕在脚上跳呀跳。像飞雁,似小鸟,先跳低来后跳高。跳过山,跳过海,跳过祖国台湾岛。见亲人,小同胞,同跳皮筋同欢笑。”我们最爱唱的歌谣就是“小皮球架脚踢,马兰花开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在跳皮筋欢乐的童谣声里,有我们欢乐的童年。

跳皮筋的玩法简单有趣。皮筋是用有弹性的细绳做成的,我们通常找一些废掉的自行车里胎,用母亲做衣服用的剪子将里胎剪成拇指宽的长绳,一条长长的皮筋便做成了,用自行车里胎做的皮筋很有弹性,就是一根最有魔力的小绳子,紧紧地拴住了孩子们的心。跳皮筋一般是三五个人一起玩,大家先一起划拳,输了的两个人各拿一端把皮筋抻长,她们俩用身体把皮筋架起来,其他人轮流跳,完成者就算胜了,中途跳错就换另一人跳。

跳皮筋也非常富有挑战性,皮筋的高度不断往上长。从脚踝到膝盖,再从腰到胸到肩头,再到耳朵、头顶,然后举高,分为“小举”和“大举”,就像攀登高峰一样,一步一个台阶,脚踏实地,一级级完成才能到达难度最大的环节,也就是“大举”。“大举”就是两个抻皮筋的人把手臂高高举起,跳皮筋的人在中间按照规定动作跳。这个难度,一般很少有人能完成。

小时候我与妹妹都是跳皮筋的高手,那时候我们女孩子的身体比燕子还灵动,跳转自如。我们那个年代,都是女孩子跳皮筋,男孩子不玩。那次我跳的时候,班里的一个男孩子在边上不停地为我加油,我真的成功地跳过了“大举”,他带头鼓起了掌。

童年的时光已经离我们渐渐远去了,给那个时代的我们留下一个美好回忆。我总觉得“游戏”这个词是有色彩的:我们小时候的游戏,是欢乐的而且幸福的;如今的孩子们蜗在屋子里,不是玩手机,便是玩电脑,所玩的玩具也都是从玩具商店买回来的,很少有创造性。真希望他们能够走出来,跳起来,跳出一个五彩缤纷的童年。

知了散文5:你的琴声里

文/阿童木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流光溢彩的舞台上,儿子与两位小哥哥联袂演出的吉他弹唱歌曲《童年》赢得了观众的阵阵掌声。

除了表情比较拘谨严肃、跟歌曲欢快轻松的主题不太相称外,儿子没有弹错音,也不紧张,第一次登台献艺的经历总体来说是成功的。

回家的路上,看着儿子手捧荣誉证书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在倍感欣慰的同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学习吉他以来的点滴片段……

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意思是说,一个人如果没有爱好,整天吃饱了没事做,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周国平又说:“一个人在精神素质上的缺陷往往会通过他的趣味暴露出来。”

将上述两个观点合而为一,可得出以下结论:一个人应当有爱好,并且爱好要在健康、有益的基础上尽量带给人文化修养和精神层次的提升。

都说兴趣爱好要从娃娃抓起,那么,对于孩子兴趣爱好的培养,我想普天之下的父母应该都会赞同上面的结论,我和妻子也不例外。

去年初,儿子还在上幼儿园大班,妻子便提出让儿子学习一种乐器,这样一来,不仅在上小学后可以通过参加学校、班级组织的公开表演活动更好地展示自己,还可以考级,对将来的升学乃至就业或许有所助益,毕竟艺多不压身,多一门技艺多一条路。

我其实倒不太在意这些功利性的目的。我支持儿子学习乐器,主要是为了帮他培养起一种艺术爱好,为的是在漫漫人生道路中,把平淡琐碎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让心灵愉悦丰盈,充分享受生命的美好。

在征求了儿子的意见后,我们为他报名参加了吉他特长班。起初,由于课程简单易学,儿子尚表现得兴致盎然,经常急切地问我:“爸爸,今天怎么还不上吉他课?”然而,随着指法训练和乐理知识的不断深入,儿子渐渐表现出了畏难、抵触情绪,不愿上课,课后不肯练琴,我俩经常疾言厉色地敦促半天才不情愿地练上一小会儿,甚至偶有放弃学琴的念头。

我当时想,以儿子这个年龄段孩童的认知水平,应该还不太懂得欣赏和感受音乐之美,对音乐、对乐器的理解尚处在十分浅显的层面上。他之所以愉快地选择了吉他这种乐器,或许只是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把它当成了玩具,而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玩具”日后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正当我和妻子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偶然的机会给了我们很大启示。一天,我俩陪儿子看动画片《大耳朵图图》,那集讲的是图图妈带着年仅三岁的图图去学钢琴,而老师觉得图图年纪太小还不适合学习,但图图妈望子成龙心切,竟举出音乐大师莫扎特年少成名的例子,强烈要求老师为儿子传授琴艺,老师无奈,只得答应先试试看,而接下来,由于图图年幼无知、调皮捣蛋而引发的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让老师有些嗔怒地对图图妈说:“奇迹不是世界上有多少个神童,奇迹是音乐本身,音乐不是钢琴,不是小提琴,不是任何乐器,音乐是触动人心灵的声音和旋律,应该多让孩子听各种好听的音乐,让他先从心底里爱上音乐!”

我不得不承认,我从小孩的童话、动画片中获得的人生启迪,并不比从那些大部头的典籍里获得的少。

自那以后,我们在家中经常给儿子播放各种类型的吉他曲目,从《同桌的你》《白桦林》《那些花儿》等民谣吉他名曲,到《爱的罗曼史》《阿罕布拉宫的回忆》《卡门》等古典吉他华章,甚至还有狂野不羁的电吉他solo,都是为了让他充分感受吉他无穷的艺术魅力。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儿子开始主动要求我们给他播放吉他歌曲。

此外,我俩不再硬逼着儿子练琴,而是采取循循善诱的方式引导他练琴,同时将上课时间由每次一小时调整为每次半小时,有两三次实在不愿意上课也没有强迫。

不久后,我们惊喜地发现,儿子开始主动练琴了,而且练琴的时间比过去明显增加。特别是当他能完整、熟练地弹奏他最喜爱的歌曲《童年》之后,自信心和对吉他的兴趣一发不可收,常常自弹自唱乐在其中,不仅会弹的曲子越来越多,还经常在吉他谱上像模像样地写下一串串音符和各种符号,美其名曰“作曲”。

事实证明,不逼迫,反而保护了儿子学琴的兴趣。

今年春节假期,儿子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二次登台表演——与几个小朋友共同演出《曾经的你》,他这次的表现比上回轻松自如了许多。

儿子演出时,台下的我在心底默念:儿子,不论将来你的爱好如何变化,你都要记住,去做那些乐趣无穷又能丰富内心的事,去做自己热爱、真心喜欢的事,用你最好的方式度过你的时光……

知了散文6:纳凉

文/闫超健

凉风轻拂的夜晚,虫儿鸣,知了叫。不知谁家的菜园子里,丝瓜架上“纺织娘”正在“轧织、轧织”地歌唱。在这优美的夜曲里,耐不住寂寞的孩子,总是迫不及待地牵拽着爷爷奶奶的手,往最凉快的方向走去。

夏夜的天空,是蓝色的,蓝得让漫天的星星都璀璨了,宛如在梦的海洋之上镶嵌了一颗颗明珠。恰在此时此刻,那些劳作奔波的人儿,老老少少,蹲着、站着、坐着、躺着,任何一个舒适的姿势,在芭蕉扇的节奏里,在湿毛巾的清爽里,嘀咕或高谈,嬉笑或怒骂,直至大汗的呼噜声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这便是我对童年纳凉的记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家乡,夏天农村乡亲们乘凉的情景。

直到现在依然觉得,纳凉,是一个极富生活和乡土气息的词语。

夏天的晚饭,总选择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刻,晚饭也成了纳凉的序幕,或者说,也成了纳凉的一个环节。

妈妈总会在午后太阳下山之前,抄起竹编的小菜篮,去村前河边的菜园采摘一些新鲜的蔬菜瓜果,屁股后面当然少不了三个小尾巴。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喊住挑着担子卖凉粉的大妈,称上几块黄粉,临走时,大妈总会额外送上一点拌好的蒜水。

在老家,夏天晚上吃得最多的当属稀饭。妈妈煮的稀饭,永远那么好吃,这种口味,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无法复制,就像家的感觉。下饭的小菜很简单,四季豆、黄粉、韭菜、黄瓜、河蚌、土豆、小黄鱼。偶尔爸爸会带些新鲜的肉回来。

听到门外“卖冰棍喽!卖冰棍喽!”的吆喝声,我和弟弟妹妹总会看看妈妈,然后就是妈妈说服爸爸的过程。有时候,遇上爸爸或者妈妈不开心的时候,只能听着卖冰棍的脚踏车,由近及远。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农村都不富裕。但农村又好像什么都不缺。

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游泳。那时的河坝,水特别清澈,到了晚上,外界的气温渐渐降了下来,经过一天暴晒的河水反倒温热了起来,在里面游泳嬉戏的感觉,自然舒适无比,远比现在的室内泳池好得多。河里的河蚌、田螺更是数不胜数,那时吃泥螺,从来不需要买,属于名副其实的家常菜。

当然,乡下的蚊子特别的多,而且几乎都是野蚊子。叮一口,便是一个大包。因此,夏夜乘凉前,几乎都会点上一支蚊香。

晚饭后的乘凉,是农村夏季最大的娱乐节目。晚饭刚一吃好,为了早一点出门纳凉,老少便会忙不迭地去洗碗、扫地。竹席、板凳、藤椅都跑上了街头巷尾。孩子们的乘凉,更多的是以调皮的游戏方式进行,扮花脸,翻斤斗,捉迷藏……

关于童年乘凉的趣事,好像永远说不完。但关于乘凉的记忆,大抵如“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般,轻巧而深刻地留在了内心深处。

知了散文7:知了声声玉渊潭

文/孙长江

爱美,但不会臭美的我,做的傻事太多了!走在北京的大街上,会长时间地盯着路上匆匆走过的女孩,回想着自己做男孩的那个时代,有好几次差点掉到道牙子下面去;一丛一丛点缀在街边茸茸草坪中的凤尾兰,居然会在绿绿的叶芯里串出一根高高的梃来,围满圣洁的白花,在活得匆忙的北京,是没人看的,但我看,看得扫街的人几次放下手里的活计关切地问我在找什么……也爱静,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有风景没有风景的地方,望着叶缝间筛下来的诗意,想一会突然间从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多还是不多的经历中挤出来的一个瞬间、一个片段、一个思绪、一个感悟。

于是就打车去了到京城如果只是一走一过的人绝对去不了的玉渊潭!因为据说那儿挺美,更静。

潭,就是一汪水,荡漾在高高低低的土丘间,曲曲折折的,又被围在了岁月侵蚀下已经很难再找到半点人工痕迹的堤岸内,脉脉地潋滟着粼粼的波光。几座桥,造型各异,虹霓般跨过潭面,一座比一座精神。站在这一座上,看着另一座,就老想到那边更精神的一座桥上站站。这桥不是人造的吧?谁造的,又不知道。想来想去,满脑子转悠着的都是,上天造好了它们,一松手,就摆在了这里,摆得时间太久了,生了根,和潭分不开了,如果搬走的话,留下的空白,怕是在现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是没有什么能够填补的!

水是很深的吧,我想,不然,如何装得下高大的古柏和虽然大手大脚却也摇曳多姿的垂杨的倩影?站在岸边,随便找一个角度往下看去,水中浸满的都是葱笼的绿,浓郁的绿,只要那绿款摆摇漾起来,你就知道,正有一缕拂面的微风拂过了岸边低垂的丝绦。若不是园子外那山遮不住,树挡不严,举目可见想不看都不行的楼啊塔呀的,怪模怪样地矗立出来的被许多年纪很嫩的人称之为现代的繁华,无情地破坏了满园子的幽幽深情,我还以为我正在开怀啜饮着一杯醇醪,呷一口酒,嚼一块绿,不觉就醉了。忽然,我又想,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有月的晚上,银辉朦胧了碍眼的楼宇,薄云淡化了穿空的巨塔,这里一定会更美!

池子里,一定有鱼?红颜色的,或者身上有着斑斓花纹的,即便是随处可见的一尾鲤鱼,或者一条稀松平常的鲫鱼,都好,静静地,就躲在水底下,嬉戏着,啄啄这儿,碰碰那儿,寂寞了,玩腻了,把小嘴拱出水面,制造一个惹人做梦的涟漪,在我的心中,也一定会永远绽开着一朵深藏在记忆中的花来。果真,有人在“禁止捕鱼”的牌子下偷偷地捕鱼。想来他们是很聪明的,是早已识破了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笨拙的。于是我便就地坐在了一块刚好容得下我屁股的石块,并不认真地看了起来。他们工具不仅携带方便,也很简单。一个笼子状的家什,上面开着一个孔,里面放几块似乎没啃净的骨头,往水里一扔,剩下的就是等候了。我是满以为等他们再拽起来的时候,里面一定欢蹦着红色,扑棱着斑斓,扭动着鲤鱼或鲫鱼呢。然而,没有,还是没有。但他们并不失望,照样扔下去,再拽上来,然后再……看着,想着,我禁不住笑了起来。他们不是在捞鱼吧,是在捞故事,捞童趣,捞丢失很久了的快乐!

花,怒放在园子里的树间空地上,没和谁打过任何招呼,静静地,开就开了,在该开的时候;落就落了,在该落的时候,夸也好,惜也罢,淡然了潮起潮落的它,就没说过一句这世间有一缕清气是它播洒的。蜂,穿梭在姹紫嫣红间,除了嗡嗡嗡的翅翼不停地扇动,别的声音,一点也没有,静静地,在蕊间翻检着,忙碌得差不多了,就飞走了,不久,又飞回来了,是不是刚才的那只,是没法辨认的。它们到底要忙碌到什么时候呢,我想,只有在雪花飘飘洒洒的时候才不会找不到它们的身影的吧?到那个时候,它们累了,倦了,也一定是已经走到了属于它们自己的黄昏时刻了吧?一如眼下的我,离去得那么从容,那么果决,俨然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也不会有人留恋我一样;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们来不及发出的唏嘘与叹息声中。遗憾吗?有点;伤感吗?确实。

与嘈杂的市声相比已然堪称静寂了的园子里,我,如同失群的孤雁一样,偏又找了个接近僻静的角落,坐下来,看宫墙柳,看沧桑柏,看蝶恋花,看蜂酿蜜,看石上苔,看……不知道别处的静,是不是可以看的,只知道玉渊潭的静,就砌在斑驳石罅中,就润在苍劲叶脉里,就绘在缤纷蝶翅上,就铺在粼粼波光上,就……我为什么会看得这么入神呢?莫非我是要用散落在玉渊潭中这可以看到的静谧给今天的遗憾明天的笑谈找一个类似傲岸的慰藉,给无奈给伤感寻一个能够平抚的寄托?

只可惜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慰藉和寄托时,已经半天不叫了的知了,却耐不住寂寞地叫了起来,让我带着深深的惆怅,连大名鼎鼎的玉渊亭的重檐都没能去成,就走出了我坐着比徜徉的时间更长的园子。

知了散文8:捉知了

文/徐成文

年过四旬,依然喜欢台湾校园歌曲《童年》里那句“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每当我情不自禁哼唱起这首老歌,我就会打开记忆的闸门,回忆起自己童年捉知了的情形。

上世纪70年代的农村,那时的物质生活贫乏,想“打牙祭”,那可不容易,虽说猪肉只卖1块钱左右,可生活条件有限的老百姓还是舍不得。

于是,到了夏天,我就和小伙伴们去捉知了解馋。知了用盐水腌后,再用油一炸,比猪肉还香。

我们捉知了的方法有很多,首选的就是用蜘蛛网粘,再就是用手捂,还有一种就是晚上点火引。

最常用的方法是用蜘蛛网粘。找来一根长竹竿,在上端捆绑一个圆形的圈,再到蜘蛛网密集的地方,网来一层厚厚的蜘蛛网。“武器”弄好后,我和几个小伙伴就出发,到处去寻找知了。寻找知了很简单,就是听它们在哪里叫就可以了。那是个炎热的午后,我们听到屋后一棵桐子树上有知了叫,便藏着蜘蛛网悄悄溜到树下,眼尖的成奎发现有两只知了在一处。我们屏住呼吸,以很快的速度将蜘蛛网朝那两只知了扑去,惊恐万分的知了就一头撞在蜘蛛网上。我们立马将知了捉住,放入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里。

另外一种办法就是用手捂。这种方法一个人就能完成,所以我们往往是“孤军作战”。一次在坡上割牛草,我听到一棵松树上有知了叫。我像小偷一般溜到树下,斜眼瞧瞧知了的位置,准备找时机对知了“下手”。知了很忘情地“唱歌”,却不知道它的“敌人”就在树下。我逮准时机,将双手一下按到松树皮上,那只刚才还唱个不停的知了就被我擒住了。

傍晚的时候还可以捉知了的幼虫。太阳落山后,幼虫从树下的地里钻出来,缓慢地爬到树上去脱壳,这个时候只要围着树转上一圈儿就能发现它。雨后的傍晚更多,逮这个没有技术含量。逮多了就在院子里扣上个箩筐或筛子,第二天早晨它们就都变成知了了。等到晚上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在树下点一堆篝火,大家分头去摇树,知了就鸣叫着冲向火光,孩子们的欢呼声与蝉鸣声交织在一起,很是热闹。从地上捡起的知了直接就扔到火堆里烧着吃了,比现在街摊儿上吃烧烤更惬意。

捉知了有时还顺带着要捡拾蝉蜕。蝉蜕可入药,有定惊修风之功。当时药店收购,价格还不菲。捡蝉蜕是因为大人管不住我们这些贪玩儿的童心,干脆给我们附加了一项“工作”。卖了蝉蜕换钱,多少可以满足一下我们对于3分钱一根冰棍的馋涎。今天想来,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桶金”。

时光飞逝,我不再捉知了,但儿时美好的记忆常常萦绕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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