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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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散文1:冬瓜

文/印有家

小时候,家里很穷,没钱买瓦,土夯的小屋盖着枯黄的茅草,长长地垂着,像农村小姑娘没有饰物的头发,有些寒碜,却很别致。

春天,找来些废竹筐、破脸盆,盛上土,拌些草木灰,点上几粒冬瓜籽,我就在这别致的屋檐下种下了一年的希望。

看生命的生长是令人欣慰的、振奋的。

很少游戏的童年,多数时光就是蹲在屋檐下看那一粒那几粒冬瓜籽怎样如蚕蛹破茧般从白壳中挣扎而出,看那弱嫩得令人怜惜的小杆上撑着的芽儿怎样神话般地变成绿叶,看那在我夜晚贪睡时偷偷长出的藤蔓怎样喘息着沿着竹杆一点点往上爬,最后泼墨似的染绿小屋。

我的童年就在这墨绿的冬瓜叶的遮掩下变得鲜活,变得明朗。

我没法爬上屋顶去数绿叶下躲藏的生命。于是,整个夏天甚至秋天都在激动的揣想中度过,就象新婚前夕的新郎。十个、二十,或许更多,我常常想。

我家的冬瓜像粮食一样是藏在谷仓里的。

收获冬瓜的日子觉得生活过得很奢侈,跟城里人一样。妈妈把冬瓜切成片,放些青椒,便是“青椒炒肉片”;或者是放在沸水里,撒些葱花,便是“鲜猪肝汤”。我最喜欢吃的是把冬瓜剁成砣,和着自家晒的豆瓣焖成的那道色味俱佳的“红烧肉”,那种香味,那种幸福,时隔多年,还萦留在我的记忆中,久久不散,真的,它是要伴我一生了。

如果冬瓜太大了,剖开后吃不完,妈妈就把它晾成冬瓜干或做成冬瓜糖,那是全家赖以生存的干粮和我童年唯一的零食。

时光如梭,那些贫困得本该不堪回首的日子因了这小小的冬瓜变得弥足珍贵。我常常想,贫困和逆境并不可怕,幸福或者快乐其实只是一种心境,乐观的生活态度会使贫困和挫折变成我们人生的财富。我播下了冬瓜籽,收获的不仅仅只是冬瓜。

没钱散文2:没钱的日子

文/风雪夜归人

没钱的日子

风雪夜归人

现在的人大都有钱了,但也有仍旧没钱的。有钱的感觉如何?我不知道,因为我一直没有过太多的钱,仅有的就是这每月的一点儿工资,但相比那些连我这点儿工资也挣不到的人,则我又算是“有钱”的了。如果与我小时候那种没钱的感觉相比,我现在的这点儿钱虽然很少,但也可以算作“很有钱”了。

但我们仍旧感觉自己“很没钱”,因为现在“有钱”的人太多了,而且他们拥有的钱比我们多得不成比例。他们的钱不但多的可以买几栋洋房,买几辆汽车,甚至多到可以买下一个工厂,这对我们这些工薪族来说,则又是简直不可想象的事。如果与他们一比,则我们这点儿“小钱儿”简直成了叫花子。

怎样才算是“有钱”?如果要我说怎样算是“有钱”,我真是说不了,因为我不知道真正有钱的人到底能有多少钱。但如果说“怎样算是没钱”,这我知道,因为我确确实实经历过那种连一分钱也没有的日子。

连一分钱都没有,这话说起来会让现在的人觉得难以置信,但在以前确实存在过。

在我记事儿的那个时候,生活在农村的人大都知道,那时候实行的是生产队集体劳动、统一分配的公社化体制,农民都叫“社员”,共同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干完了活儿,每天记一次“工分”,到半年或一年的年底,生产队便以粮食或其它的实物来分配。那时候,农村的经济很落后,土地的产出很低,一个“社员”在生产队劳动一年下来,所挣的“工分”几乎连一家老小的“口粮”都挣不够。一个“工分”(一个整劳动力一天的劳动)只合“一毛钱”,好些的生产队一个工分若能合到“二毛”,则会让另一生产队的社员瞪大了眼睛羡慕。“社员”们一年到头连饭尚且都吃不饱,除去生产队按“工分”或“人口”折算的粮食、柴草,几乎连一分钱的现金都分不到。农民的日常生活开销,则只有靠家里养几只鸡、养两头猪或几只羊来解决。那时候,一枚鸡蛋可以换到四分钱,大的能换五分,日常的油盐酱醋,有的就只有靠拿几个鸡蛋到村里的“代销点”去换。若是赶上那母鸡一连几天不下蛋,则这几天的油盐,甚至晚上点灯的煤油也将会成为问题。

大人们手里没有钱,小孩子则更是一年到头连一个钱儿见不到。上学用的铅笔、作业本用完了,则要央告大人好几天。大人拿不出钱,便只好眼巴巴等着那老母鸡下了蛋,然后拿到村里的代销点去换。那时候的小孩子上学,一个作业本往往是用完了正面用反面,一支铅笔要用到两个手指捏不住,还舍不得扔。那时候,乡下的孩子就盼着过年,一则每到过年,能得到“好吃的”,能吃到白馍和肉,二来便是能从大人手里得到那几毛钱的“压岁钱”。每当小孩子拿到那几毛钱的压岁钱,便高兴地象是得了宝贝一般,而大人们总是会一连声的叮嘱好几遍:“千万可不许乱用啊,等到开学了,好买本子买铅笔的”。

小孩子手里没有钱,仅有的那几毛零钱自然也舍不得乱用。其实,即便是有点儿钱,实际也派不上什么用场。那时候的乡下不象现在这样物质那么充裕,莫说什么冰激淋、蛋黄派、巧克力,就连生瓜梨枣儿的也几乎没有卖的。要是街上偶尔来个卖甜瓜的,小孩儿们立马就会围上一圈儿,眼巴巴地看着大人掏钱给买。若碰巧遇到大人身上正巧带有几毛钱零钱,慷慨一回给买上两个,那也得几个小孩儿分着吃。那瓜果一旦拿到手里,撩起衣襟胡乱擦一下,甚至带着泥巴就啃。到现在一想起来,甚至还能感觉到当时那甜瓜又香又甜的滋味儿。

现在四十岁以上的人大都还能记得,那时候乡下的孩子除了小学的课本,几乎见不到什么课外的书籍,唯有的课外读物便是“小人书”,也就是一种巴掌大的画本。如果谁家孩子手里有一两本这样的小人书,便成了孩子们的宝贝。记得当时集镇上有个新华书店,里面便有很多这类的画本,不但有精致的图画,还配有简短的文字故事。那时候一本画本只要几毛钱,但乡下的孩子也是轻易不敢去进那书店的门。为了能得到那心仪已久的画本,每天放了学,几个孩子便顶着烈日,到村南的水渠边上去挖一种叫做“三棱子草”的野草。那野草的根部长有一个青豆粒儿大小的球状根,是一种可入药的东西,挖出来拿回家去晒干了,再拿到集镇上的采购站去,一斤能卖三毛钱。那草根扎在地下约有一尺深,积攒够一斤这种“三棱草”,往往要去挖三四天。拿着这晒好的“草根儿”,跑上几里路到集镇上的采购站里,眼巴巴看着采购员细细地过了称,伸手从高过头顶的柜台上接过那几毛钱,便飞一般地奔向集镇上的书店去。

“买画本” !惦起脚从仍旧是高过头顶的柜台前将钱递上去。

“要哪本”?柜台后面传出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再惦起脚往柜台后面的书架上看一遍,然后用一指:“要那本!”

不等到那一只纤细的手将画本递到柜台上,立时便有几只小手同时伸上去,紧接着便是几颗黑乎乎的小脑袋一齐伸向那画本,然后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边看着一边往外走。

看小人书的时光早已离我们远去,但儿时的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场景,却深深地永远印在了我们那一代人的记忆里。没钱的日子固然是穷困艰难,但人们的心灵却是那样地纯朴而安静。大人们每天到田里去劳作,收工回来便打理着日常的家务。孩子们每天到学校去上学,放了学就结伴儿到野外去割草拾柴禾,在田间的沟渠旁点起火堆烤玉米,到生产队的瓜地里去偷瓜,到村外的小河里去洗澡……那种安静中的喧闹,欢闹中的安静,共同构成了一幅恬淡安静的乡村生活图景。那情景一直到现在还每每想起来。

其实,过去的那种没钱的日子,真的是挺好的。 2012/9/26

没钱散文3: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王敏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到了年关岁末。每逢佳节倍思亲,出门在外的游子,忙碌了一年的人们,该是背起行囊,回家过年了。

小张是一家饭店的老板,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一进腊月门,来这儿预定年夜宴席的顾客们就来来往往的没有间断过,可小张对每一位顾客都是不容置疑地一口回绝,说是今年过年不营业,让顾客们到别处去预定。大家纷纷劝小张:这饭店就指着除夕这天发财呢,你不营业,那得损失多少啊?小张对大家说: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可亲情是唯一的,是不能复制的。我已经跟父母说好了,今年春节,我要带着妻儿回家过个团圆年!

小李是一个行走在城市的夹缝中,穿梭在水泥与钢筋混凝土之间的打工仔。一年到头,整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地拼命干,本指望年底能挣到一笔钱回家孝敬爹娘。谁成想,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年的血汗钱,到头来却被黑心的包工头贪污,携款逃跑了。

春节一天天临近,小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讨薪无望,自觉无颜见爹娘,每日蜷缩在清冷的工棚里孤苦无奈。是母亲的声声呼唤,让他又重新背起了回家的行囊。母亲在电话中说:“儿啊,回吧,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年糕,不管有钱没钱,你能回来跟娘一起吃个团圆饭,娘这心里就舒坦。”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我知道你想衣锦把家还;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家里总有年夜饭……”王宝强的歌声不时传入耳畔。是啊,那倚门远眺、望眼欲穿的白发老母,她心里惦记的不是你能给她拿多少钱,带多少礼物,而是游子归家的脚步,儿女一声爸妈的叫喊,和桌前那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

回家过年吧,这是儿女送给父母的最珍贵的新年礼物!

没钱散文4:家柔软了时光

文/龚德位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这类似的回家过年的声音在微信老乡群里此起彼伏,大家都忙着在群里晒火车票。这一切意味着新一年回乡的征程又将开始,这感觉越明显,淡淡的伤感就会再一次萦绕在我的心头。

回家过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离家越近,心里越发感到惶恐与不安。当熟悉的工作生活节奏突然慢下来,你是否与我一样有很多的困惑。如果不回家是不是就不会去注意时间的流逝?也来不及停下来思考生命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当看到昔日的小伙伴与朋友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似乎变得很陌生。如果不回家,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是不是就不会发现爸妈的白发开始多了很多?但如果没有这些,我们又该去向何处?

叔本华认为人生本身就是痛苦,所有的娱乐和欢悦都是短暂的。但或许正是这样,我们需要读书,你可以从中找到乐趣。你需要自己的信念与爱好作为人生旅途的支撑,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有目标。也正是这样,我们需要回家,回家让你明白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个人与你在一起的时间都会越来越少,让我们更加珍惜当下,珍惜你所拥有的幸福与悲伤,珍惜曾经与你相遇的每一个人。

海格尔说:“人是一种奔向死亡的存在。”人永远都在旅途中,正是这样我们更需要回家,回家让你可以暂时停下前进的脚步,因为是家柔软了时光,所有的孤独与痛楚都可以暂时的尘封,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因为这每一个瞬间都会融汇到你的血液中,让你在人生的旅途中脚步更加坚实而有力。

唐诗中有这样的描述:“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种回家的犹豫与不安或许很多人都有过,正是这种“情怯”让回家更有仪式感,因为回去一次就意味着少了一次,怪不得在享受快乐的过程中会不自觉地滋生一种淡淡的伤感,这或许就是人生,这或许就是回家的全部意义所在。

没钱散文5:老公是没钱的暖男

文/秦琰玲

老公是个极其普通的上班族,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暖男。

既是暖男,老公当然有很多的出色之处了。

就拿厨艺来说吧!老公最拿手的就是我们俗话说的“摊片片儿”,也就是把各种食材和面粉掺上水放在油锅里煎熟。老公把胡萝卜和西葫芦擦成丝,再把一些时令蔬菜切碎,把这些东西和面粉搅在一起,打入几个鸡蛋。蔬菜里的水分和鸡蛋就足可以把面粉稀释成糊糊了。然后平底锅里放上一层油,等油热了,舀上一勺面糊糊均匀摊在锅底。一面煎成金黄色之后再煎另一面。这时候,老公就像一个专业的厨师,拿出熟练的颠锅动作,金黄的圆圆的片片儿就会翻个个儿落在锅底。我呢,是负责打下手的,只负责做蒜醋汁。美味的片片儿蘸上蒜醋汁,吃到嘴里,不是山珍海味却胜似山珍海味。老公看我和儿子狼吞虎咽,开始笑眯眯地摊下一张。

暖男不是徒有虚名的。暖男还会用缝纫机呢!我只会手工缝纫,却从来没摸过缝纫机。老公不但会用缝纫机,而且活计是美观细致。老公会算好我家的小褥子多长多宽,买好布料,用缝纫机那么一加工,小褥子成形了。我把棉花放进去,手工封口,夫妻合作,那活干得很是漂亮。

当然了,暖男更懂老婆的心。每次吵架,无论谁对谁错,牙尖嘴利的我总是会占上风。我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老实憨厚的老公却说不出什么。终于有一次,老公忍无可忍了,一把扭住了张牙舞爪的我的胳膊。老公还没使劲,我就已经龇牙咧嘴地喊救命了。可他作势用力扭了一下,然后就放开了我。过后我问老公:“你真的要打我呀?”老公哈哈大笑:“你那90多斤的体重能和我这170斤的体重相提并论吗?就你这小胳膊,还不如我的小腿粗呢!再说了,我哪里舍得打你呀!”这话听得我的心里暖暖的。

暖男,暖的既有胃又有心。记得有一句话说:男人是拿来过日子的,有钱,不可能养你一辈子;帅气,不可能炫耀一辈子。所以不找富不找帅,找个能温暖我们的身心、能包容我们的缺点的男人,如此温暖过一生。

没钱散文6:磨年面

文/梁永刚

“有钱没钱,磨面过年”。在乡间,磨年面是腊月里庄户人家的头等大事,各家各户都极为重视,起五更搭黄昏也要赶在蒸年馍、过油锅前把麦子磨成面。一进入腊月,各村的电磨坊呈现一派繁忙景象。在乡亲们的心目中,磨年面非同寻常,格外上心,一是磨的面量大,平时小麦面很金贵,根本舍不得敞开肚皮吃,就连蒸的馍都是细面粗面掺在一起的花卷儿;而过年就不同了,多磨些小麦面,不光让一家老小改善伙食,还得招待前来家中做客的亲戚呢。二是磨的面质优,平常磨的小麦面多是“一风吹”,直接把麦子磨碎,白面、麸子混在一起吃,此面颜色发黑,蒸成馍,口感差。而普通人家磨年面最起码也得磨成“八五面”,也就是一百斤麦子磨出八十五斤面和十五斤麸子,由于里面麸皮少,面白不说,吃起来口感也好。当然,家境殷实不缺粮的人家还会磨成“八零面”,出面率虽低,但面粉更白,蒸出的馒头雪白,味道也好。

童年的记忆中,在外教书的父亲总是在临近过年时才赶回家,家里的里里外外,大事小事,都是母亲扛起来的。天刚蒙蒙亮,母亲用架子车拉着几袋头天淘净晒干的麦子,我和哥哥姐姐在后面推着车,在熹微的晨光中去村头的磨坊磨面。由于天色尚早,磨面的村人稀稀拉拉没几个。母亲招呼我们把麦袋抬到磨坊里,按照先后顺序排放好,几户人家颜色各异高低不一的麦袋摆成一溜儿。趁等候的间隙,母亲站在外面和前来磨面的婶子大娘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我们这些孩童,成群结队在附近疯跑玩耍。终于轮到我家磨面了,由于电磨危险,磨坊里不允许孩童擅自闯入,我们只能眼巴巴地趴在门口看稀奇。那时候的老式电磨都是人工上料,脏且累人,磨坊主人只负责控制电闸操纵电磨,将装满麦子的箩筐倒入电磨的料斗,而接面、接麸子等活计都是谁家磨面谁干。母亲个子矮,身子瘦弱,但是很要强,自己再苦再累,也决不让我和哥哥姐姐跨进磨坊一步。在刺耳的电机轰鸣声中,一筐麦子经过电磨的研磨,从底部的两个出口流了下来,一个出面粉,一个出麸子。白花花的面粉流淌出来了,眨眼工夫就把下面的面篓接满了,眼疾手快的母亲把装满面粉的篓拉到一边,迅速将空篓放了过去,一刻也不得轻闲。

弥漫在磨坊空气里的粉尘,把母亲从头到脚都染白了,成了一个“雪人”。末了,我们和母亲把一篓篓的白面倒入鱼皮袋里,装上架子车拉回家。母亲小心翼翼地把磨成的年面一瓢瓢舀入面缸里,要不了几天这些白面就会派上用场,在母亲的一双巧手下蒸成软香的蒸馍、炸成酥香的丸子、包成喷香的饺子,成为一家老小过年时的美味。

三十多年过去了,如今每到年关时节,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年和母亲一起淘麦子磨年面的情景,不知不觉中便有泪水流过脸颊。

没钱散文7: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刘咏梅

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和老公经过第三轮双边会谈,我最后还是遗憾地决定,不陪他一起回老家过年了。我能想像,两位老人家殷切期待的目光,一定早早就定格在那个江南城市熟悉的港口。家里面,印象中总是热气腾腾的厨房里,也许已经飘满了各种美食诱人的香味。我何尝不盼望着,早一天丢盔弃甲,飞一般奔赴那个温暖的地方,然后懒散着,享受近乎殷勤的爱抚和宠溺。可是,备战中考的儿子,在这最后的一个假期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正在度日如年。除了有限的三两天,他都要在各种补习班中穿梭。我这个面冷心慈的老妈,实在没理由让他一个人战斗。最后只能艰难地选择,一家三口兵分两路,各司其职,节后再见。

我不知道,购物车里大大小小的礼包,能不能弥补内心的歉疚。我只能默默地将我的心意,装得满些,再满些。

年前,各路媒体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农民工返乡的报道。最难忘的是那支寒风瑟瑟中的铁骑大军,十几辆摩托车,有的是兄弟姐妹,有的是父母儿女,无一例外的,都带着厚重的行囊,风雨兼程,向着家的方向。有一个看上去很温馨的三口之家,丈夫憨厚老实,妻子秀美温柔,两个人的中间,坐着他们可人的小女儿。因为天上正飘着蒙蒙细雨,女孩被细心的妈妈裹得严严实实,镜头里只露出鲜艳的红靴子,调皮地前后摆动,像一团跳动的小小火焰。寒夜的微光中,我分明看见,夫妻俩冻得通红的面颊上洋溢的幸福微笑。是啊,路上的辛苦,终是敌不过亲人无声的召唤,一年的疲惫,也许只有这一刻,他们的心是踏实的,满足的。

交通工具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离家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然而回家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久。时间总在忙忙碌碌中飞逝而去,只有在过年的礼炮渐渐密集的时候,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放下,有一个温暖的理由,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算得上奢侈的团圆饭。

无论你荣辱贫富,请记得,家,永远为你敞开那扇门。过年了,回家看看吧。

没钱散文8: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毛自平

年底渐近,过年马上就到了。新年的气息越来越浓。走在大街上,人们已经不难从彼此的交谈中,从各自的穿着中,感受到过年的味道。尽管这个冬天是那么寒冷,可是,大家对于过年的向往依然是那般强烈,俗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是呀,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年是终究要过的,只是穷人与富人过年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但过年的意义是在的,我们不能说,富人的过年才有价值,穷人的过年没有意义。对那些从年头就出外打工挣钱的人们来说,过年的意义是重大的,是深远的,他们不但负担着养家糊口的重任,而且寄托着一家人的思念与盼望。年底到了,过年近了,一家大小,都指望着他回家呢,孩子等着给买新衣服,等着给备齐来年开学的学费,老人家等着给买点好吃的,伴侣等着另一半早日归家,叙叙情,谈谈心。有时,一年到头,在外奔波,到年底,并不能挣到多少钱,有时遇到黑心的老板,还领不到几个工钱,想想,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只要想到老家还有一家子人等着自己回去呢,心里必定是温暖的,只是委屈只能一个人往肚子里咽了。

过年表面看只是一种形式,实质上,过年的意义是不可否认的。没有过年,许多人也许只是往家里的银行卡上转账一点钱就算了,但是因为有了过年,光转点钱或许真的不行,因为过年不仅需要钱,更多的是亲情的梳理,是亲人亲戚的团聚,是朋友间的叙话,如果人不回家,那年咋过,那年还能过好吗?答案不言自明。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无论你在外劳碌奔波是否赚到许多钱,是否真正实现了年初的愿望,也请你在过年之前,抓紧买票,回家吧,过年,只要到了家里,一家人团团圆圆,这年才过得热闹,才过得有意思,才过得温暖,才过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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