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灯光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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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灯光的文章1:开端+过程=结果

文/董博

灯光,摄影师,演员,制片人,导演

准备好了 开机

每一个故事都是由一个好的开端+一段令人想死和不能费解的过程=之后就是一个完美的结果。

生活也似一个还没编写完的故事,我们就好似这故事里的主角,每天都是要演绎不同角色的人物

我们都身不由己,这个故事里我们要演绎着什么样人物,都是已经被安排好的

你想去逃避,你想去解脱,那是不可能的,生活就似一把无情的刻刀,一点一点削剥你的权利

没带一点感情,没有一点怜惜,它就是无情的种

只怪我们太年轻,是什么都没看清。

所以生活不能带给我们什么美好的东西,因此,就是要靠我自己的手去剥夺它

手段,必须要狠,因为你不狠,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倒捅一刀

这些年来,我学会的,深入我骨髓血液的,甩不掉忘不了的,就是这个手段,也只有这个手段。

才能让我们学会长大,变的坚强

那些日子一逝水年华,无论如何挽留终究都会从我们伸展的指间流过,因此愈加显得珍贵而让我们时常潸然泪下。

在我们记忆的深处,总有些东西,像符号,像烙印,一辈子揭不去,忘不了

忽然一阵风带走的,是不堪回首的昨天,岁月带不走的,却是长久的依恋

有些东西真的是一念之差,仅仅一念之差,我应该慢慢降服自己去妥协。

现在回头看看自己,偶尔的回忆过去,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在退步,而不是在前进

路的尽头,仍然是路,只要你愿意走,坚持下去

你就能发现光,前面的道路的光,耀眼的光

剧目 杀青 全终剧完

再长的旅行也有到终点的时候。

好好懂得去把握吧。

dongbo董博释怀,90后的我们真的是有很多的烦恼

为昨天,为今天,为明天……

烦恼无处不在,既然烦恼离不开你,那就一直烦恼下去吧~

关于灯光的文章2:藏在清油灯光里的慈爱

文/关山狼

每到元宵节,就不由得记起了母亲做的荞面清油灯盏。

少小时节,家境贫寒,为了使我们感受到节日的欢愉,体验到喜庆的兴奋,母亲在元宵节的前一天或是前两天就开始忙碌了。

首先要做的是灯笼,我们六个人(大哥在外当兵),最少要做三、四个灯笼才行。父亲把竹子劈成细而薄的篾条,母亲便开始扎灯笼的架子。母亲最擅长的是制作八卦灯笼,先把竹篾条弯成正方形的框,再在接茬处用麻丝扎紧,再用纸绺绺把竹方框缠一遍,为的是浆糊能够粘的牢固,接下来就是把六个竹框连接起来,弄成一个八卦灯笼的雏形,最后就是糊灯笼了,四面的竹框自然要糊上白纸,其余的边角则被母亲糊上了各色彩纸。母亲糊好一个灯笼后,父亲则要赶紧在一块手掌大小的木板上钻两个对称的眼,再把弯曲好的竹子穿进木板,做成灯笼的底座。这样,一个漂亮的八卦灯笼才算做成了。这样精细的制作几乎要花去一整天的时间,母亲那天从早到晚都在炕上手不停地忙活着,直到我们会挑灯笼的都挑上了灯笼,母亲才边呻吟腰疼边下炕,接着又忙着做第二天蒸灯盏的准备工作。

元宵节那天一大早,母亲匆匆地安顿我们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忙着蒸灯盏,蒸属相了。烫好的荞面被母亲揪成一个个桃子般大小的面团,再三捏两捏就成了一个面灯盏了,然后用剪刀在面灯盏的边沿剪一圈牙牙,再一个一个挪到早已热气腾腾的甑笆上面,最后盖上杨麦草串成的宝塔形的锅盖,灶膛里大火熊熊,灶屋里热气弥漫。到了一定的时候,母亲揭开锅盖,那些黑绿色的荞面灯盏就整齐而神气被排列在案板上等待晾凉。

蒸好了灯盏,母亲就接着开始另一道制作——蒸属相了。那烫好的荞面在母亲的手里神奇的变换着,三捏两拍就成了一只昂首挺胸的雄鸡,那是三弟的生肖,再两盘几绕,扭成了一条蛇的模样,可又不是很像,因为头上有角,母亲告诉我们那是龙的样子,大妹便笑得裂开了嘴,知道母亲给她捏出了属相。我们很惊奇的看着母亲龟裂的双手,这是一双多么神奇的手啊!在母亲的手下,狗出现了、猪出现了、马出现了、牛出现了,弟妹们的属相都出现了,唯独不见我的。我便嚷叫起来,抱怨母亲的偏心。母亲慈爱地看着我,用右手背拭去额头的汗水:“你的属相最难捏,老虎捏不威风就成猫了,让人家笑话不说还带坏了我儿的运气。”我一听,心里便喜悦的张狂,忙着帮母亲揩去额头的汗水的同时,还把凉好的开水端到母亲嘴边,母亲喝了一两口开水之后,疼爱地看我一会,就又忙着捏或者拍。

蒸好灯盏和属相,已经是元宵节的下午了。母亲匆匆洗掉面手,又忙着给我们做晚饭。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母亲又忙着给面灯盏里注清油(菜油),搓棉花眼子。等我们吃罢晚饭,炕桌上已经排满了插上眼子的灯盏和属相。父亲点燃一根干竹子,挨个点着面灯盏和属相的眼子,我们则围成一圈,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桌子的灯火,因为老人们都说谁的灯盏亮就预示着谁的眼睛亮,谁的运势好。

吃罢了灯盏就开始游灯笼了。一村的娃娃挑着各自的灯笼,从村子的东头到西头游走一遍,我们的灯笼每年都是备受褒扬的对象,因为其他伙伴的灯笼不是造型别扭不对称,就是浆糊涂抹的太浓,影响了灯笼的美观和亮度,还有不少是直接在街上一个五角钱买来的火罐灯笼。母亲制作的八卦灯笼让我们在元宵节扬眉吐气,出尽了风头。

如果过罢元宵节,灯笼还完好无损,母亲会把灯笼小心地收起来,用塑料纸包好,以备来年再用。只是我们当时并不理解父母的艰辛,为了能在来年挑上新纸糊的灯笼,多次故意弄翻放在底座上的面灯盏,烧坏了糊灯笼的纸。

母亲去了天国,我也是知天命之年了。社会的飞速发展,日新月异,母亲捏的面灯盏已近失传,至于面做的生肖我还是多年前在陕西看到过一次,在我生活的周围,十来年已经不曾看见了。在一切都速成急就的今天,那闪烁在清油灯盏里的慈爱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啊!

关于灯光的文章3:亮一盏灯 给自己

文/李玉兰

对灯光,我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切的依赖。童年时,能拥有一间开满五颜六色灯花的小屋,是我对于生活最大的梦想。想象着一盏灯瞬间点亮一个房间、漂染一个奇幻的世界,那感觉常常让我想起美丽的森林童话。

成家时,并不奢侈的我,也因此刻意在每个房间灯光与色彩的搭配上花了不少心思。一盏灯仿佛就是一个神奇的魔盒,手指轻轻一按,便瞬间与现实世界隔开,各色灯光交织着,糅合着,流水般洗去了心灵的疲惫,润饰着琐碎生活的苍白。梦的翅膀沿着光的走向,穿越时空,在无限的梦想空间里沉浸、流连,听自己的呼吸,说自己的梦呓。让那些在指间划过的日子有了亮度和色彩。

一盏灯就是一个心灵的港湾——如此简单的生活体验,让我的幸福感如此丰满。

随着年龄的增长,视力开始下降,对灯光的效果要求虽然不再那么奢侈,却变得越发依赖。只要不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无论走进哪个房间,首选动作都是随手开灯,仿佛灯亮起,心便也一起亮了!无论看电视、听音乐,只要没有进入梦乡,灯,便一直亮亮地陪伴着我。每天晚上出门,也会习惯成自然地亮一盏灯,为的是,在回家的路上,可以远远地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家,远远地就看见那扇为自己亮起的小窗,感受到家的温暖。仿佛一盏灯的亮度,直接关联着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指数。

再次乔迁后,小区里住户很少,每次晚上出门回来,几乎看不到几扇温暖的窗口。大概是新开发的楼区,更多的住户还没来得及抢在冬季来临时装修,正耐心等待着春暖花开。因此,亮一盏灯给自己,便成了我每次出门更重要的功课。

一个雪天,晚上和朋友小聚,回来已经十点了,不敢走夜路的恐惧加上雪后路滑,让我的心里隐隐不安。这样的雪夜,一盏灯微弱的亮度能辐射多远?

带着几分忐忑,我走进小区门口,不等抬头去看自家的门口,已经感受到了那微弱的灯光映照雪地产生的白色光芒,一瞬间,一种无以言表的感动和惊喜在心底泛起。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机警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看,原来是住在我楼上的一位老人。

我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走着,心想:这样的雪夜,一个老人回来这么晚,儿女也不陪着,真若摔倒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姑娘,这么晚才回来啊!大雪天的,没事早点回家多好啊!”

“和朋友聚聚,光顾说话忘了时间了!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也回来这么晚啊!”

“我啊,差不多天天都这个点儿回来啊!”

看着我诧异的目光,老人解释说,孙女在离这儿不远的高中上学,晚自习得上到九点半。儿子媳妇开家小饭馆,每天要忙到很晚,没有时间接孩子。自己退休了,闲着没事,就天天晚上去学校接孙女,把孙女送到儿子家,自己再回来,到家就得这个点儿了……

老人唠唠叨叨,说得很平淡,却让我觉得心里很温暖。

“姑娘,住几楼啊!”走到单元门口,老人停住脚,关心地问我。

“三楼,大爷,您呢?”

“我家楼上啊!”老人几乎是惊叫着。

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这么激动,大概是邻居太少的缘故吧!

“姑娘,你家每个月的电费一定很高吧!我每天回来都看见你家的灯在亮着。”老人笑呵呵地说。

我不需要向他讲述自己与灯的特殊情结,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年轻人不如你们老人家懂得节约嘛。”

老人也笑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呀。”

我茫然地看着老人,不知他这话从何说起。

“咱们这小区呀,新开发的,还没搬进来多少人家。我天天去接孩子,回来的时候,要是一点灯光都没有,心里呀也就觉得黑漆漆的,没点热乎气儿。尤其是咱们这栋楼,上秋时,那几家准备装修房子的,在楼下还堆着水泥、木头啥的,我这岁数大了,眼神不好,就容易磕着绊着的。幸好你家天天亮着灯呢,我也就借光了……”

我怔住了。我的一盏灯,照亮了老人回家的路。这是我从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被自己的感觉牵引着,让灯这样亮着,亮着自己的心情自己的梦,并不期望得到谁的回应。

但此刻,我心里的亮度却远远超越了那盏灯的度数,幸福如水般澎湃起来,如此的丰盈:

亮一盏灯,给自己,也照亮了别人的路……

关于灯光的文章4:借着灯光,抚过流年的印记

文/枫零落

褪色的画卷

徐徐晚风越过日间还未散去的烧灼,在额前,凝香禅坐的暖眸,成全一叶落瓣的翘首。唯殇,虬枝不能携子相随共舞,是以,静默凝视那抹纤细在褒穹随意翻飞,至沼至沉亦无可奈何的轻阖眼眸。

转过身,你在千里之外的烟尘处打扫洒落的一地酱油,迢迢无归期的心,可有一处可安放彼岸的灯火?

我手执羽扇再转身,眼波流转,触及那个晴天于你相赠的画卷,目光停留,借着晦暗的灯光,搜寻画中的意境及揣测着长久以来未能勘破你相赠的寓意。只我愚钝的心自尝过一杯浊酒的那日起,便将往昔的清明全数丢弃,满眼尽是粗鄙的欢度折射。

那日的你许是太匆忙,只念着来牵我的手而将卷轴无意撇下,裸露了画卷真容。

廊檐下,素色颜,半盏清茶漾眉尖;画中景,苍翠笼,嶂叠江春入帘底。你明眸浅笑,近了我身托起我的素手,置上画卷,且在我耳畔侬侬低语。是以,你身上独有的淡香顷刻沁入心间,于我,仿若隔世的恍惚。至此便相依了你,别问,缘由,别问,我的一帘幽梦有谁。

将画卷供养在隐秘的楼阁,因它是你此生意念的化身,我便惜画如你。

然,失了卷轴的画终遣不散尘污的沁染,指尖轻划点睛之处,不由哀婉腿了苍郁的松颜。而我要如何,如何再挽你执笔将苍翠重点,塑,与你最初相识的颜色。

念及,却已是无处可相告。

墨字相见

夜深,万籁已是俱寂,几盏疏星点缀着墨空静待一弯新月的擦试。这一世的红尘聚散亦如月如星,此时此刻我默守月下遥遥相问:今夜,你在那新筑的院间可安好?

不经意瞥见案上静置着那年最喜爱的匣子,因匣内盛满你飘逸的清香,丝丝缕缕振奋精神,那时的我便夜夜相拥入眠,梦中有你有我及一池靥波春水。而当你远行天涯踏旅海角之时,我已怯于再见与你相连紧系的身物,于是不再开启这一匣。这夜,终究抑不下内心长久的悸动,是以,素指拨尘启匣门,任弹落的尘埃迷离了双眼。

那时的我们常以墨字相见,你许是不知,我喜极以这样的方式与你相诉,只因当我站在你面前便自然露了赧颜,唯将千言万语尽情托付在素纸上。

展开一方信笺,是你以蝶的名义的传书,字里行间阐述着前世今生前缘。

若前世你是一只蝶,我便是路旁一株无名的野草,于每个晨间默然凝望你翩翩飞至百花园的身影。不奢你的回眸,不望你的停留,只一心在佛前虔诚许愿,愿你一世在尘间无忧且无虑。料却一朝,凝露的莹光竟将你牵引停歇在我的额前,那样呼吸你的呼吸,激悦的心感受你天性的芳华。只还未来得及相道我满心的眷慕,你便已翔动灵秀的双翅离我远去,似那蜻蜓点水之姿。于是,那一世的晨露为我作嫁衣,嫁我一世奢恋。

再道今生,仍然与你在人群里相遇,刹那间的相视恍惚了我前世的悱恻。那个夏日的午后,是你教我相信了天缘人聚。

那时的你以蝶的名义写下:你渴望的情感已经寻获。我暗地欢喜,只待你来牵我的手。

后来,你又写下:心里有一些牵挂,有些爱却不得不各安天涯。你的思想,我已明了,今生的我已注定重蹈前世之辙。

自相遇、相识、相知、相约至今,时光迁移,岁月漂洗已蜕变尘世的你我。于是,那些值得被纪念的日子逐渐在冷却中冰冻,那些挚爱的言语亦觉深沉而凝重,不再向谁轻易相诉。

关于灯光的文章5:爱的独白

文/sunshine

泛黄的灯光,耳塞里传来阵阵撩人心弦的旋律,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如此熟悉。眼眶中渐渐地湿润,泪滑落,溅在手机屏幕上,一滴,两滴,三四滴……渐渐的眼已模糊,看不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还记得那一夜,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天使,是你心中最亮的那颗星,一直牵着你,带给你幸福。可惜,你消失了,消失的如此无影无踪,无声无息。你知道吗?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想你了,你还好吗?为什么没有一句甜言蜜语,就离开了我的视线,我依然在这个有你味道的城市等你回来。你吃饭了吗,有没有加班,饿肚子,你胃不好,记得按时吃饭,不要熬夜,不要生病,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因为我是你的天使,无论你在城市的那一个角落,我都在这里等你回到员点。你回来的时候,我会伸开双臂,大笑着说:“大白,你回来了。”我知道只要太阳升起的时候,那暖暖的温度就是你的臂膀,坚实而又温暖,亲切而又熟悉。

想你的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如流水,我,就像这座喧嚣城市里的一粒尘埃,每天上演着自己的独角戏,但是我不孤单,因为有你,有我的大白,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呵呵~还有你留给我的米粒,它每天很听话,每天晚饭后我都牵着它去公园,看那些大妈跳广场舞,他也乐此不疲的在那里转圈圈,看起来像是在附和他们,让我忍不住大笑。

故事依然在车水马龙里上演……

今天周末,我还睡眼惺忪呢,米粒跑过来舔舐我的脸,弄的我满脸的口水,我大喊:“米粒,米粒,快走开,你这个小坏蛋。”它连忙起开,调皮的摇着尾巴,满眼无辜的看着我,似乎在挑衅,有本事你来呀。我推开窗,刺眼的阳光扎的我睁不开眼,我脑海闪过一丝碎片,月亮湾,那个曾经有我们回忆的地方,米粒,我们今天去月亮湾好吗?它欣喜若狂的转着圈圈,不停的叫着,好像是在催我洗脸刷牙。

月亮湾,你说是我们的秘密花园,在这里到处都弥漫着你的身影,你的笑,笑是如此的甜蜜,米粒乐坏了,扑着蝴蝶肆意的跑。我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这蔚蓝的天,就像你的眼,清澈,迷人。“落落,你知道吗,是你改变了我,让我觉得很幸福,不是孤单的一个人,牵着你的手,让我觉得踏实。如果有一辈子的时间,我都想这么一直牵着。”那时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想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依偎在我肩。我那时故意逗他,一辈子,太久了,我会厌倦的?。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想说的是我会一直守护你,你倦了,烦了,累了,我都会静静的在这里等你,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关于灯光的文章6:温暖的灯光

文/刘清竹

傍晚,照例在院子里跳绳。

邻居们大都还没回家,院子里没什么灯光。“呜呜呜”的甩绳声在被夜色笼罩的寂静里显得特别空灵。

“咚—咚—咚”,原本就体力不济的我只跳到一百次左右就显得步履沉重。

“啪”,邻居刘阿姨家的灯亮了。刘阿姨站在窗子后面看了看我,然后默默地走开。

这其实是我坚持跳绳两个星期以来雷打不动的规律了。

许是怕我摸黑跳绳不方便吧,从我第一天在院子里跳绳开始,刘阿姨总是在听到“呜呜呜”的甩绳声响起之后,默默地在窗前看看我,然后把二楼厨房的灯打开,等我跳完绳回家,她再关上窗和灯。

那抹明亮的灯光,和这份不着痕迹的关心,让我心里一暖,沉重的步伐也似乎在那一瞬间轻松了起来。

回首来路,类似的温暖一直陪伴着我,平凡如我,是何其幸运!

心情高度紧张时,迎面碰上一个阳光般的微笑,如沐春风;粗心犯错时,小心检讨前,得到同事宽容的谅解,如释重负;遭受挫折时,在说说里牢骚一番,朋友们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贴心的安慰,信心陡增……

反观自己,究竟有多久不曾为别人点亮过哪怕一丝温暖的“灯光”呢?

我想起了关于善意的两次经历。

一次是几年前同学聚会,一大帮人到小吃店吃早餐。因多点了份额,最后还剩好几个馒头。大家都不想浪费,所以决定打包带走。可是,计划的一整天都要到野外去活动,一直拎着一个装馒头的袋子总归不方便。怎么处理呢?正在犯愁的时候,遇到一位正在忙着打扫卫生的环卫大娘。一位同学提议我们把还冒着热气的馒头送给那位或许还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大娘。我们欣然同意,走过去向大娘表达我们的意思。没想到,大娘马上一副警惕的模样,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们,哪知道你们的馒头里有什么!”几位同学面面相觑,而后哑然。

还有一次,是旅途中。因为是组团,早早预定到了下铺的火车票。上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同行的朋友们便聚在一起开心地闲聊。这时,走过来母女俩,母亲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对着票上的号找到铺位,女儿犯愁了:她们只买到了一张中铺,一张上铺,母亲要爬到中铺或上铺都会比较困难。听到母女俩在一边讨论,我站起来对那位女儿说:“我跟你们换一换吧,我的是下铺,把你们的上铺换给我。”母女俩听了,很开心,女儿马上掏出票,并诚恳地说要把上下铺的差价折成现金补给我。我笑着拒绝了。那位母亲听到我说不用补差价,迫不及待地跟女儿说:“她说不补就算了嘛,反正也没有多少钱。”我再一次哑然。是的,如果我是为了那几块钱的差价,我没有必要跟她们换票,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的父母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也能有人给予他们小小的方便。

面对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越来越多的人对别人简简单单的善意冷漠以对,甚至曲解和质疑。

老人摔倒了,大家不敢马上跑过去扶,怕被误认为是肇事者;遇到残疾的行乞者,不愿随便给他们哪怕是一块钱,太多传说他们原本是一个打着乞讨幌子的行骗团伙;陌生人递来的食物千万不能要,怕里面有不明的药物;陌生的电话不敢随便接,网上经常曝光形形色色的诈骗……

如此是非难辨的现实让我们的心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习惯袖手旁观。可是,当我们需要那么一点温暖的善意的时候呢?还有谁,能为我们点亮那一盏明亮的灯光?

今天,当我在刘阿姨家窗户里透出的那抹暖暖的灯光里欢快跳跃的时候,我暗暗告诉自己,无论何时,都要记得随手为别人点亮一丝叫做“温暖”的微光。

关于灯光的文章7:灯繁似锦

文/古保祥

总记得幼时的灯光,那时候的乡下,灯少人稀,如果你走在一条漆黑的路上,心里就会很恐惧,兴许会有一两块调皮的砖头,将你绊倒,你以为是鬼在作祟,继而吓得半死。倘在此时,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一盏明灯照路,心里会顿生光明,跟着那盏灯光,兴许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每一个孩子都有一段关于灯的梦想,渴望有一盏明灯照亮前程,指引自己的人生航向,不误入歧途。

那时候,灯太少,有一盏便觉得很金贵,知道感恩,不会说谢谢,谢谢不是那个年代的流行语,就是有一个人轻轻地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回家。

在家里,也会有一盏灯等着你,煤油灯或者蜡烛,蜡油四溅,煤气味十足,这些都无所谓,有一盏灯照明已经足够幸福了。

在教室里,每一个孩子面前都有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屋子里呛得厉害,但我们没有感觉,时间久了,麻木了,只是觉得晚自习降临时,教室里便生出许多安详与和气来。灯上面放一块铁片,还可以烤花生吃。一屋子的花生味,老师经过你身旁,一颗半熟的花生,调皮地从铁片上滚到地上,老师伸出脚去,却不忍急忙收脚。等着老师批评吧,老师无语,捡起花生走向垃圾桶,可是,孩子们用余光可以看到,老师在手中轻微擦拭后,便扔进了自己的嘴里。一切在无言中流淌,那时候,都在比谁的灯亮,谁的灯可以照亮其他人。

我的同桌,一个女孩子,家贫,我索性将煤油灯放在课桌中间,一盏灯,照样可以点燃两个穷孩子的梦想。

现在,灯太多了,煤油灯与蜡烛早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电灯、节能灯、LED灯,层出不穷,高科技照亮了太多的前途。

灯多了,却觉得依托的那盏不见了,不是一盏灯照亮你,是许多盏,父母早已经安排好了你的前程,慢慢你失去了自我。

那个傍晚,我沿着一条快要消失的小河前行,真黑呀,我想到小时候的黑,仿佛时光回到从前。

一个巡河的老者,点着烟,烟的光亮明明灭灭的,我顿生欣喜,想起了小时候,我们追逐一盏盏灯的故事。

刚想前行,那老者飞奔而来,摔了一个大跟头,拖着我,大声说:“先生,不要轻生。”

我笑了,在繁花都市的一角,我终于误会地撞见了另外一个可以让我感恩的人,他苦口婆心,以为我要做傻事。没有解释,我接受了他的施救,这仿佛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恩德,有一种光辉落了下来,周遭的世界全是感恩戴德。

灯繁似锦,每一盏灯下都有一颗曾经纯真、纯洁,现在依然梦想纯真、纯洁的心灵。在众多的花灯中,找一盏属于自己的灯吧,不多,一盏足以,就好像一生中只爱着一个人一样。

总有一盏灯,陪你出生、成长,然后终老。

关于灯光的文章8:绿纱草原,火热天空

文/木妮拉

灯光朦胧上,微风着摇曳,屋里舒适而暖和,轻轻浅浅,这一切催生出我内心波涛般的情感,对着满厅堂的客人,伙伴们用冬不拉为我伴奏,我可以肆意的走近每一个的身侧,或是心扉,诗意和欢乐震颤着周围轻缓的风息,让空气融化成花香慢慢的进入每个人的胸膛。

草原人是爱骏马的,少时将会被大人们放上马背,可是我知道它并不只是名字意义上的马儿,它是草原人嘴里唱出的精灵,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同伴,是我童年可以带我去驰骋远方的伴侣。哈萨克族的谚语中说道,不要用皮鞭打它,要用真理说服它。人们渴望心与心的交流,我想动物也是亦然。

草原人每天清晨会在白杨树林里散步,会在草原里徜徉,牵着骏马,做一个美梦,黄昏一到,或者只要我想,沿着树林中小小的溪渠就会找到远方的诗。

当夜晚上灯时,音乐响起,从窗外橘色的暮光中走近一张张熟悉可亲的脸,他们进到屋子里端坐在绣满花卉图案的壁毯下方,面颊上满是喜悦的笑意;这是属于草原人才明白的乐趣,于我而言,是温梦里的歌谣,吟唱着歌谣牵动着无言的情思。

当我进入城市,走近山城重庆,温顺诚恳地向那座一到风沙时节就变浑浊的城市张开怀抱,勇敢面对它的鞭打和抚慰,奔向属于我的远方,身后就是黄沙,以及我的情丝万缕。

辗转难眠时很难进入梦乡,但梦乡里我最自由,能瞬间去我最想去的地方。

任骏马在绿草上飞驰,带着我的灵魂向草原的一侧而已,却又有更多的遐想,草原是包容的,那柔软的牧草,就如书本所说般得的一望无际,但是却可以和蓝天相接,你远远地去看,他没有尽头,你再侵踏进去,就可以感受无边的柔软,有关这里,可以骑一匹骏马,把马儿的四蹄放开在草原里游荡。你还可以驱使马儿,向无数个方向奔驰,这是自由的。无论你横冲直撞,是关于青春的热血,还是老骥伏枥的豪情壮志,不论你徐徐悠悠慢览还是疾如弩箭的心,你尽管爱怎么就怎么,不用回头,也不用怀疑,草原只向你保证,你根本不会忘记草原的洒脱。它可以任牛羊在绿草间漫步,可以在蓝天下拥抱自由,记得在在沈石溪的笔下,属于草原的凶猛而又忠实的藏獒,勇猛奔走驱赶擅自离群的羔羊,是那样的肆意,那样的角度在仰望天空,属于草原人的一声唿哨,便可以召唤会天边的晚霞和归家的羔羊,一声鞭响,便可以响彻天际的翱翔,那是对自由对蓝天的向往,生活就这样快乐简单。

关于天空的景色,如果你站在山底下看,天空是那么蔚蓝。你站在山顶上看,它还是那么蔚蓝,这是属于哈萨克族的蔚蓝,是属于草原的天空。

但是太阳的光线却是毫不含糊,你如果睁着眼睛去看,它就掷给你满眼的金星,你如果再闭了眼睛去看,它依旧挥给你满眼的眩晕。这是炙热的,也是高傲的太阳。

这里有数不清的动人之美景色,道不明的哈萨克族人的情思,但如果你不走近她,你是不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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