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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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散文1:父亲的小院

文/周小赛

周末的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台,散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干净,明亮。电话铃声响起,听筒里传来了父亲的声音。“闺女,咱家院里的杏熟了,你带着孩子回来尝尝鲜吧!”“爸,早就盼着呢!”我说。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床的女儿,听到我和父亲的对话,一骨碌就爬起来了,催促我快点出发,一路上高兴得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地欢呼着。

远远地就看到,父亲正站在大门外等着我们呢。进了小院,院子里干净整洁,一株硕大的杏树矗立在院落中间,枝繁叶茂,橙黄的杏儿挂满树枝,把树枝压得低低的,伸手就可以摘到。“爸,咱家的杏树怎么结这么多啊!”“哇!姥爷,我要自己摘,吃个够!”父亲的小院,一下子热闹起来,父亲布满皱纹的脸笑得像一朵花。父亲摘了个杏递给我,足有乒乓球那么大,橙黄橙黄的,轻轻一掰,核与果肉分离成两半,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咬一口,绵绵的,一股浓郁的香甜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

父亲的小菜园,就在老房子的前面,大概有半亩地吧!父母喜欢这里的原因,我想就是乐意亲手侍弄那个菜园。

记得小时候,由于家里贫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有水果吃。七岁那年的春天,放学回家,父亲满脸喜悦地抚摸着我的头,说“闺女,爸找来了杏树苗,等两三年后,你就有吃不完的杏了”,我也常常数着日子,怀着期待和小树苗一起慢慢长大。后来,父亲又陆续在院子里栽下了核桃、桃、梨、葡萄……

中午做饭的时候,父亲到菜园采摘翠绿的辣椒、酸甜的番茄、鲜嫩的黄瓜,母亲在厨房间辛勤地忙碌。当满屋的清香飘出,全家人围坐在小桌前,我给父亲倒杯小酒,父亲如数家珍地讲着小院的故事,我给父母说说工作的体会,生活中的得失,母亲一个劲地给孩子夹菜,一家人其乐融融,把我带回儿时快乐的岁月。

这几年,父亲脚步没了以前的灵便,记忆也差了很多。却仍然乐此不疲地在园中忙碌着。天刚蒙蒙亮,父亲便走进菜园,浇水、施肥、除草。在父亲的打理下,小菜园一年四季都有时令蔬菜收获,豆角、辣椒、番茄、黄瓜、南瓜、萝卜、白菜……放假时,我和孩子也会经常回来,学着父亲的样子,翻地、种菜、采摘,玩真实的“农场种菜”游戏,忙得不宜乐乎。

夕阳西下,又要回市区了,父亲像搬家似的,不停地往我的车里塞各种蔬菜瓜果。“多带点,多带点,分给你们的邻居们也尝尝。”我知道,那是深深的父爱!

寒来暑往。菜一茬接着一茬,杏树花开花落,如今的我已做了母亲,这么多年,父亲的爱就像这菜园,寄托无数的深情!离开小院,回头再看一眼日渐苍老的老爸,清风中,父亲站在菜园里,白如雪,慈祥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小院散文2:老槐

文/史瀚勍

儿时,在我家狭窄的小院儿南边有间矮小的屋子,这屋里有一棵高大漂亮的槐树,说它漂亮并非是人为的装束,是它自来的奔放气质和优雅姿态。

自我记事起它就住在那间矮小的房子里,与它一同住的还有一头灰色毛驴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儿,像锄头镰刀、草料之类的。

五月初又逢一年槐树开花,一串串雪白雪白的,置身树下还能闻到一缕清甜清甜的味道,一点儿也不腻,闻着倒不愿意离开了。白昼里满树的香甜滋味吸引来了众多蜜蜂嗡嗡嗡地忙碌。到了傍晚,暮色四起夜色渐浓,几乎看不到树的样子了,但还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映衬着它的轮廓。

我便忆起儿时爬到矮房子上踮着脚或拿一根带钩的竹竿摘槐花的情景。采摘下来的槐花可以做成槐花糕,甄选新鲜的清洗清洗,搁点盐就可以放在面粉里和了。和成小疙瘩状即可,放在锅里蒸熟了。开锅,一股香喷喷,甜丝丝的味道扑鼻而来。然后捣碎一些蒜瓣,倒上醋,点上几滴香油,享用吧,美味极了。

大人们不让我们吃太多的生槐花,就算吃也要挑开绽了的,否则就要得腮腺炎了。我也确实长过一次,腮部肿痛得厉害,最严重时几乎不能张口进食,身体还伴随着无来由的灼烫发热。奶奶说,谁让你不听话,吃了太多生槐花的。她领我去村子里的老先生那里熬了膏药,粘在一张剪成圆形的纸上,贴在腮上,这么换个两三次也就好了。吃槐花会得痄腮?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

仲夏的风一阵阵地吹,枝干一摇,凋谢的槐花真要随风了。旋转着,幽荡着,簌簌地飘落下来,满院的都是,如同一张乳黄的地毯。这时,槐树的枝叶繁茂的就像个大伞,几乎能完全遮挡住当空炽烈的阳光,地上判若两个鲜明的空间,炙烤的地狱和清凉的天堂。那一大片荫凉是我小时候和伙伴们学习玩耍的宝地。我家的可不像别家的槐树只知道窜个傻大个,枝叶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也不知道庇荫家人。

后来,我家翻盖了旧房子,老槐树也因为没有了那间小屋子的桎梏看上去修长舒展了不少,挺拔的活脱像一个大姑娘似的。槐树不抵杨柳的一袭长发动人,也不及它舞蹈时妖娆妩媚,但有着独特的气质。风一吹,它的短发呼呼的,飒飒然,潇洒而又奔放,这时却又像个假小子了。

这些年,尽管在蓬勃的夏日里它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可一到冬天,槐叶差不多都归根时,它就像个被脱去衣服接受全面检查的老病人一样,皮肤看上去都苍老了。下一场雪,刮一阵风,几根空洞的枝条就不堪折磨断掉了,落到地上又摔成几截,如同疏松的骨头一样。

近两年也总是听母亲抱怨老槐树了,春天扫落槐花,夏天腻虫到处飞,所到之处黑压压,脏兮兮的,秋天又该稀稀落落地扫树叶了,干脆把它刨了去得了。父亲说:“要是卖也要听听咱娘的意见,毕竟这是她种的树。”那天父亲征求奶奶的意见是否同意卖老槐树,我在一旁听见奶奶颇为感慨地说:“卖就卖吧……”虽是同意了,那句话却像是历经了四十个寒暑一样漫长。

眼下我庆幸它还安然无恙的挺立在我家的院子,对于外人,老槐或许只是一根不错的木料,对于奶奶却是有着非凡的意义的。

小院散文3:小院听雀

文/刘绍义

如今,来我家最多的小鸟就是麻雀了。有时三两只,有时一院子,叽叽喳喳,蹦来跳去,唱个不停。小麻雀来我家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有吃的,有时是馒头,有时是面包,有时是水果,有时是香肠……那都是我故意弄上去的,专门为这群小麻雀准备的。

我给小麻雀准备吃的,已经有两年时间了。那是大前年的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晾晒自己做的香肠,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几只小麻雀在铁丝上啄香肠。正想出门驱赶它们,却停住了,我忽然发现这群小麻雀的动作是那样优美,那样和谐。它们旁若无人进食的样子,煞是可爱。

在农村出生长大的我,见过不少小鸟,却从来没有发现小麻雀这么美,也许是因为在城市里很难见到小鸟的缘故。从那以后,我常常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或者是铁丝上挂一些小麻雀喜欢吃的食物。你还别说,小麻雀真的天天来我家,一天也没有落下过,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冬。

小麻雀喜欢叫喜欢跳,它们很少闲得住那张嘴巴。特别是每天清早,晨光一露,麻雀就欢快地叫了起来,叫得是那样动听,那样优美,那样朴实。有时它们也懒得答理别人,叽叽咕咕自说自话,偶尔回过头来梳理一下自己并不漂亮的羽毛;有时又眯缝着眼缩着头,不知是小憩还是在沉思。

今年春天,我发现有两只小麻雀老是往房檐下的小洞里钻,出于好奇,我搬来梯子爬上去用手往小洞里一掏,原来是五只露着鲜红的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的小麻雀闭着眼乱爬,显然是刚刚孵出的,这样的小家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几十年过去,它们依然还是那样面熟。刚孵出的小麻雀不像小鸡小鸭,一出壳就毛茸茸的非常好玩,这样肉红红的小麻雀是不能离开父母的,它们如果离开了温暖的巢和老麻雀的怀抱,就很难养活,只有死路一条。

过了几天,性急的我又爬上去看看小麻雀是什么样子了,这时候它们已经扎了一身漂亮的绒毛,嘴的两旁,还各有一条黄线,这就是我小时候见的“黄嘴叉”了。看着它们张着嘴要吃要喝的样子,我忙找来香肠渣喂它们,它们吃得可欢了。小麻雀只有这时候能喂得活,它们一旦长成,被人捉住,就再也不肯张嘴了,宁愿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一点,我倒认为是麻雀的高贵之处了。

现在,我还天天给麻雀准备食物,麻雀更不忘天天来我家唱歌。我不喜欢养鸟,更不喜欢养笼鸟,但我却喜欢养这群麻雀,因为这群麻雀天天给我带来歌声,天天给我欢乐。

小院散文4:只有香如故

文/张佶

“月送花香浮小院,风摇竹影到幽斋”是一种意境;“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是一种柔韧;“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是一种凄美;“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是一种温情……而我最喜欢的是他们生命里散发着的深邃的香味。

兰之幽:一个倾城绮丽的女子——王昭君。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不愿与世俗争风吃醋,愿作海滩上不起眼的沙子——宫女,无奈却被选去为单于献舞,一眼就被相中,奉旨嫁去单于为妻,从此背井离乡,前往异地。她的和亲换得大汉与匈奴多年的和平友好相处,她是两国友好相处的最大功臣,她幽幽的琵琶声流露出她这一生的哀怨悲凉。如此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一生都为了祖国的安定统一而付出,她身上散发的为国花香一直沁人心脾,永不褪色。

菊之淡:一个满腹才情的诗人——陶渊明。他满腹经纶,在官场上却郁郁不得志,看不惯官场的黑暗生活,他向往着乡村田野的悠闲生活,他不为五斗米折腰,过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生活,悠然自得,特别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更是历代知识分子向往的理想境地之一。内心淡定的清香,一直沁人心脾。

梅之傲:一个一身傲骨的才子——李白。他有着出众的才华和远大的抱负,贵妃为他捧过砚,力士为他脱过靴,他享受过常人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但一生功业无成,怀才不遇的他想到了“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来摆脱苦闷,又想到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个突破艰险实现理想的信念。他是我国诗歌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诗风雄奇豪放、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是继屈原之后古代浪漫主义诗歌的杰出代表。不肯屈服的傲气,散发出浓浓的幽香。

一个个历史故事,一股股清香,他们都被烙上历史的痕迹,书写着自己的赞歌,诠释了一种精神,化作人类精神中永存的记忆,点点滴滴沁人心脾。

小院散文5:春花正浓,小院溢香

文/筱荃

仲春,推窗俯望,小城人家那方寸小院之中芳芬弥散。小院虽小,可于光阴的不知不觉中,繁花簇锦,绚丽多彩。缕缕花香,随微风的拂卷,阵阵袭来,扑鼻直入,怡人心脾。正可谓:春花正浓,小院溢香。

双休两日未曾对窗俯望,只这周一,就见到了绽放的花境。

小院足以令人感到满目繁华,那姹紫嫣红,配之神圣洁白,以及仅剩的点滴淡绿,再搭配满城满眼的绿,好一番怡人的幽境!置身于花境,倾心于香浓,亦然忘却了这尘世。

是啊,于凡尘之中抽离身心,转盾花境,这不就是一种超然吗?!

人们都说,“男人喝酒,女人逛街,皆可以成瘾。”我却不然。于此刻,直观这花之幽境,我却成瘾如痴。

这不是所谓的找一找感觉,这是春风化雨后的从容,日后定会结硕成樱、李、杏,还有那摇摇欲坠的海棠……

仲春,这实在而难得的幽境美景,幻化成难得的奇遇,也定会弥香成日后美好的回味。

无论是这一季花开,或是这幽境,或是这繁华的景,或是那几季静默,都属于那生命力的延展,安祥于平静宁淡之中的默数生命。

看,小院春花正浓,仿若弹奏着的钢琴曲,从清脆的节奏中,流淌成溢香。这溢出的香,又弥散成特殊的旋律,从春天奏响,到秋天醇香。

我疑惑,昨日还曾花枝枯黄。可我又惊喜,为何今日花满枝头?

小院虽是花开寥寥几棵树,却不是星星点点花空无!

这幽境,是浪漫满园,是花季正浓,是清香四溢。

惊奇中发现,居然还有一种隐秘的成长,成长于自然界的神奇之中。

未到花季高于一房,到了花季高于二楼。

这生命的方向,不是摇摇欲坠的招展,而是结实地成长!那极力向上的生长,是接近天空的梦想;那虔诚向下的扎根,是植入大地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目光所及,而是一种感受。是的,生命在继续成长!

我又极目远方——

原来,满城皆绿,春花绽放。

再回望小院,这方寸之间,只剩点绿占据着一隅,衬托着艳丽芬芳。

春花正浓,小院溢香。

小院散文6:童年·小院·老屋

文/颜江凌

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小四合院。我到今天都还记得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桂一槐。伴着我长大的除了它们就只剩下夏天的茶碗,冬天的烟煤了。对了,还有一只小黑猫。

她还没满一岁,也不知是听谁说的,猫的一岁等于人的八岁。要这么算来的话,她应该和当时的我一样大了。小猫走路永远都发不出一丝声响,以至于我时常怀疑她是不是又爬上厨房的柜子去偷我的饼干了。可爷爷却说那是温柔,一如昔日的风姿绰约奶奶;奶奶却说那叫儒雅,恰似当年意气风发的爷爷。虽然那时的我一直都无法理解那又胖又黑又懒又馋的小猫是怎么和爷爷奶奶扯上关系的。

等到赶上一个好天气,小猫一准会跳到树杈上去打扰我晒太阳,每当阳光穿过两棵老树的枝桠,争前恐后地挤上小猫的脸庞,就好像在跳一曲华尔兹——挽着手,搂着腰,轻轻转,慢慢摇。每当阳光旋转过自己的足迹,小猫也会尾随着变换属于她的位置。阳光、树影、小猫就好像钟表上的三根针,在周而复始的滴答声中,走遍春秋冬夏,踱过岁月沧桑。

如果下点小雨,出去玩是不现实了,小猫总会和我一起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戏里的悲欢离合,戏外的唏嘘感慨,共同编织着我将来的回忆。小猫看懂了吗?我也不知道,不过从她的哈欠来看的话应该是没看懂吧,毕竟她那么笨。我常常会对她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就好像所有大人对我说的那样。

要是碰巧下雪可就有意思多了。小雪没劲,非得是大雪,还得整夜的下。冬天,每一个睡意朦胧的清晨,迷瞪着双眼朝窗外一瞥,又赶紧缩回被窝,生怕热气跑了。起床靠勇气,洗脸靠毅力,好容易穿戴整齐,把本来就看不出瘦来的自己包裹的更加圆满。小猫倏地窜出门外,在雪地里滚一圈,站起来抖落身上的雪花。整整一天,带着我在外头那个疯啊。傍晚,当她踩着月光回到小院,在我身旁抱成一个球,炉火映衬着我俩。窗外,晚风拂过,树上的积雪如柳絮般纷纷落下,一夜鱼龙舞……

前些日子,我又回了趟小院,那是何等的萧索与凄凉?曾经的炉火早已不复温暖。

小院散文7:小院听雀

文/刘绍义

如今,来我家最多的小鸟就是麻雀了。有时三两只,有时一院子,叽叽喳喳,蹦来跳去,唱个不停。小麻雀来我家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有吃的,有时是馒头,有时是面包,有时是水果,有时是香肠……那都是我故意弄上去的,专门为这群小麻雀准备的。

我给小麻雀准备吃的,已经有两年时间了。那是大前年的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晾晒自己做的香肠,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几只小麻雀在铁丝上啄香肠。正想出门驱赶它们,却停住了,我忽然发现这群小麻雀的动作是那样优美,那样和谐。它们旁若无人进食的样子,煞是可爱。

在农村出生长大的我,见过不少小鸟,却从来没有发现小麻雀这么美,也许是因为在城市里很难见到小鸟的缘故。从那以后,我常常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或者是铁丝上挂一些小麻雀喜欢吃的食物。你还别说,小麻雀真的天天来我家,一天也没有落下过,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冬。

小麻雀喜欢叫喜欢跳,它们很少闲得住那张嘴巴。特别是每天清早,晨光一露,麻雀就欢快地叫了起来,叫得是那样动听,那样优美,那样朴实。有时它们也懒得答理别人,叽叽咕咕自说自话,偶尔回过头来梳理一下自己并不漂亮的羽毛;有时又眯缝着眼缩着头,不知是小憩还是在沉思。

今年春天,我发现有两只小麻雀老是往房檐下的小洞里钻,出于好奇,我搬来梯子爬上去用手往小洞里一掏,原来是五只露着鲜红的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的小麻雀闭着眼乱爬,显然是刚刚孵出的,这样的小家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几十年过去,它们依然还是那样面熟。刚孵出的小麻雀不像小鸡小鸭,一出壳就毛茸茸的非常好玩,这样肉红红的小麻雀是不能离开父母的,它们如果离开了温暖的巢和老麻雀的怀抱,就很难养活,只有死路一条。

过了几天,性急的我又爬上去看看小麻雀是什么样子了,这时候它们已经扎了一身漂亮的绒毛,嘴的两旁,还各有一条黄线,这就是我小时候见的“黄嘴叉”了。看着它们张着嘴要吃要喝的样子,我忙找来香肠渣喂它们,它们吃得可欢了。小麻雀只有这时候能喂得活,它们一旦长成,被人捉住,就再也不肯张嘴了,宁愿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一点,我倒认为是麻雀的高贵之处了。

现在,我还天天给麻雀准备食物,麻雀更不忘天天来我家唱歌。我不喜欢养鸟,更不喜欢养笼鸟,但我却喜欢养这群麻雀,因为这群麻雀天天给我带来歌声,天天给我欢乐。

小院散文8:星空课堂

文/吴函颖

傍晚,宁静的小院,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树影婆娑。微风轻轻拂过,好像众多仙女挪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跳着优美的舞蹈,又神秘又好看。

此时,我抬头远眺,啊!好美的夜空。黑黑的天空中,那一轮圆圆大大的明月挂在当空,格外的宁静、透亮。在它的周围挂满大大小小闪闪发亮的星星。它们有的一闪一闪的眨着大眼睛,好像在思考问题。有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好像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有的轻轻地闪动了一下,好像在思考问题。还有的快速地从天空划过,拉出一长条闪闪发光的弧线,哦!原来是流星划过。

闪闪发光的星星们真像调皮的孩子。可不管它们怎么挪动,它们的身影总是围绕着那明亮的月亮走。啊!我突然想到了天上的月亮多么像一个勤劳的老师啊!她总是让那些调皮、可爱的小星星围着它转。这情景多像平时我在学校时,也是围着老师转。这时我仿佛来到了他们的教室,教室里整齐地摆放着很多干净的桌子,这些桌子前面还有一个讲台,讲台上挂着一个黑板。这个教室真是好极了,和我们的教室一样。这时同学们听到上课铃声响了,急急忙忙往教室里跑。月亮老师也随后跟了进来,来到了小星星们的中间,月亮老师开始给孩子们上课。这时我仿佛也站在太空教室里,倾听着月亮老师那美妙的声音和动听的故事,仿佛已让我入迷。“啪!”的一声,吓得我蹦地一跳。手里的钥匙掉地上了,都忘记该回家做作业了。

啊!原来是场梦啊!我好想再去一次那个美丽的教室,再去见“月亮老师”和“星星同学”。

小院散文9:梦中的小院

文/雪中花菲

早晨醒来,梦中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往事还在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旋播映。

在梦里,我和母亲又回到了外祖父的小院。

清冷的院落,枯叶遍地。土黄的老屋,镶嵌着残破的窗棂。压水井锈迹斑斑,上面落满了灰尘。那把快要磨秃的铁锨还立在东墙上,也已是面目全非,一切的迹象显示已好久没有人到过这里。

春风阵阵,棠枣树摇动着干硬的枝丫,还记得它的果实椭圆,像光滑的鹅卵石,摘一颗放在嘴里,甘甜爽口。小时候的许多个中秋节,说是去外祖父家走亲戚,其实更牵挂的是外祖父院里的棠枣和石榴。我和姐妹们常常爬上外祖父家的房顶,头顶着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眼前是碧叶红果的大枣树,我们摘下一颗颗晶莹红透的枣子,美美地吃个够,然后再摘一些带回家。见我们开心,外祖父总是微笑着。二十年过去,棠枣树老了,看它那黑里透青的树干,应该还活着,只是比别的植物苏醒得慢了一些。石榴树才发了新芽,吐露着单调的生机,当年我们姐妹几个从石榴树花开花落到结出果实,总在期盼着,只为早日吃到那甘甜的果实,晶莹剔透的颗粒甜透心底,现在它已长大,果实应该更加多汁甘美。

我和母亲站在院中,回想外祖父外祖母在世时的一幕幕前尘往事。岁月滚滚,浮生若梦,许多过往想来让人不胜唏嘘。

在我熟悉的亲人中,外祖母是第一个离开人世的。记忆中的她,小脚,花白的头发挽成髻,拄着简单粗糙的红棕色拐棍,走路颤微微的。在我初记事的时候,她不过七十岁的年纪,却已是老态龙钟的模样。外祖母七十三岁患偏瘫,那时我也不过六七岁,她健康时的事情,我也只记得三两件。

其一就是外祖母到我家来,依然是拄着拐棍,手里提着黑白花格的土布包袱。在我们当时住的东屋里,外祖母丢掉拐棍,坐在板凳上,将包袱放在膝上,我们姐妹几个急切地看她打开包袱,里面是七八个白面糖包子,挺拔俊美的三只角,白白胖胖的模样,很是诱人,她给我们姐妹一人分了一个,那香那甜,至今记忆犹新,那也是我小时候所吃过的极少数的美味之一。

其二也是外祖母到我家来,依然拄着拐棍,依然颤微微的。那时节我的母亲正在织布,正进行到刷线的流程,外祖母上前帮忙,她扔下拐棍,拿起刷子,刷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均匀。烈日下她投在地上的影子,永远保存在我记忆的相册里。

对外祖父的记忆则丰富的多,外祖父于一九九四年去世,那时候我已参加工作快两年的时间了。

外祖父身材高大,尽管从记事起,他就已经是老年人了,但他清癯的面容,蔼然可亲的微笑,让人始终感到他是一位可爱的老人。大约是在外祖母生病以后,他开始驼背,至八十四岁去世时,身材已几乎是半躬着的了,生活的劳累、节俭的饮食终于让外祖父不再挺拔高大。

虽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外祖父有文化,印象最深的是外祖父床头柜上的线装书,有一尺厚,总是摆放的整整齐齐。因为我们家与外祖父家距离七八里地的路程,中间有大河相隔,也没有正规的桥梁(只搭了一条晃晃悠悠的竹板桥),母亲整日为生计所忙,又不放心孩子们在没有大人监护的情况下过桥,所以我们一年并去不了几次外祖父家,我们和外祖父之间也似乎总未消除隔膜。因为那些书,我们对外祖父更多了几份敬仰和好感,但我们并不敢翻动他的书(其实那些书全是竖排的繁体字,我们也看不懂),也不好意思让他给我们讲书中的故事,外祖父在老年时候,自己也已极少翻看,后来那些书不知道被谁收藏了。

外祖父一生为人忠厚,从来都是热情帮助别人,却又不肯麻烦别人,即使是在外祖母瘫痪在床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常年照料。在农村邻里之间最常发生宅基地的纠纷,外祖父家也曾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外祖父扒掉老屋翻盖新房的时候,对方非说外祖父的老宅基地占有他们家的一部分,面对对方的强占强夺,很多人会为争一口气,坚持寸土不让,但外祖父选择了退让,现在想来,当年在小院居住的外祖父胸怀是多么的宽广。

梦中醒来,往事如丝如缕,理不清,剪不断。“追想当时事,何殊昨夜中。”其实外祖父的老屋许多年前就被舅父卖给了别人,不知道为何还会做起这样的梦,也许是因为清明又至,这几天母亲总是在念叨回老家上坟的缘故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但我却愿天地间存在灵魂,能让我把最知心的话语说给外祖父外祖母听,也让他们看见我们一家今天的幸福美满,正是实现了他们的心愿,他们能看到他们的女儿——我的母亲已是古稀之年,却依然身体健硕,生活安好,他们该是多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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