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乌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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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云的文章1:乌云带着雨的样子飘来

文/孙爱雪

细细的小雨从遥远的天际缓慢地坠落下来。

天和地之间隔着那么远的路,乌云带着雨水的样子在天上移动,一片一片从村庄的上空远去。许多天,没有一片云落下来。村里人仰脸望天,天空的云,带着雨水的样子从我眼前移走了。田野里,小小的玉米苗萎缩着叶子。天空的云,带着雨水的样子从玉米地上面飘走了。乌云的样子,从来没有这样可爱,人人喜爱的样子,人人盼望的样子。可是,大片大片的乌云一声不响地飘移走了,从村庄的上空,从玉米苗的头顶,从我的眼前,我们看着它飘走。毫无办法,我们喊不住它,抓不住它,眼睁睁地看着乌云带着雨的样子溜走。

老话说:大旱不过五月十三。老话说的五月十三是农历五月十三。五月十三这一天关老爷要磨大刀,关老爷磨刀的时候要洒些水到磨刀石上,关老爷洒水的时候会漏掉一些水。天上一滴水,地下就是一场雨。村里人都等着这一场雨。乌云一片一片来了,又一片一片走了。五月十三那天留下薄薄一片云,还没有遮住太阳的脸。稀里哗啦一阵子,薄薄的云里藏不住太多的雨,几分钟就下完了。太阳微笑着挂在天上,地面上湿了一层皮,雨滴溅起一层飞尘,空气里溢满太阳烧熟的尘土的气息,怪怪的味道,呛鼻子。

等了许多日子的雨,稀里哗啦一阵子下完了。过了五月十三的雨,下雨的日子就渺渺无边了。

小河里来水了。是清清的远方的水。满满一河的水。村里人望着满满一河的水,一半喜一半愁。要把这满满一河的水运到玉米地里,所有的人都胆怯。从小河到玉米地里,没有水走的路。水在小河里,玉米苗在田地里。隔着三米远的小路,对于玉米苗来说,是远水。灌溉是一个诗意的词,水车经年地转着,哗啦啦地流水顺着古老的水渠流到田地里。水车不见了,水渠废弃了。田野里没有水的路。水在小河里流,玉米在河岸上愁。

天上的雨,在天上。那些天上的雨一来,下得满地流,村子里,小路上,田地里,坑坑洼洼里都是水。

那些迟迟不来的雨,在等着谁的旨意?天上到底还有没有雨?天上的雨凭着怎样的秩序降下来呢?天上的雨排着队等还是想下哪里下哪里?天上的雨还有没有悲怜的心?天上的雨怎么会这么久这么久杳无音讯呢?那么多年,那么多人相信上天的仁厚,一直念叨:不会不下雨,不会一直不下雨,不会的。天上下雨是天经地义的,天上下雨注定的,只是这雨何时能落下来?只是这雨落下来季节还赶得上赶不上呢?

五月十六那天天阴了,一大早乌云聚集在村庄的上空,不是一片一片的乌云,不是那种零散的乌云,不是那种飘移的乌云。十六那天的天空整个儿都被乌云笼罩,乌云带着雨的样子布满村庄的上空,乌云低低地向村庄的方向压下来,雨就要从乌云里漏下来。老话又说了:旱天难下雨。天阴的完全具备了下雨的样子,乌云也厚厚地筹备好,可是这雨就是没有落下来。这雨究竟等什么?雷声都隆隆地响起来。雷声有点远,雷声在隔着几个村子的地方响。闪电也不是那么明亮,闪电在眼前划一道细细的光消失了。

午饭时,院子里稀稀拉拉地落了几滴雨。这几滴雨落得那样勉强,一会儿就停了。天空霎时一片明亮。太阳没有挂出来,乌云还没有走远。下雨也要有下雨的雨引子,就像药有药引子。雨引子领了个头,雨就下得顺当了。下午雨下开了头,淅淅沥沥,淅淅沥沥,雨不紧不慢地落下来。小雨不停地下,一滴一滴,点点入地,一点都不浪费。那雨下得缓慢,像走小碎步,慢慢地,不急不躁地沿着空中的路走下来。没有风,雨也不走斜路,从天上直直地走下来,直对着地下的方向走。每一条雨线都分配好了似的,直接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去了。小雨细细的,密密的,像一根细细的丝线,从天空扯下来,轻轻地落到树叶上,先洗去树叶上的灰尘,再把树叶滋润的油绿放光。小雨落到屋瓦上,湿了屋瓦上的落叶,落叶随着雨水流到了小河里。小雨落到玉米苗上,玉米苗上的黯淡的忧伤,一点一点转为青翠的欢喜了。小雨落到大地上,把板结的大地湿透润透,大地黏黏糊糊软软绵绵,像个喝醉了的大汉,找不到回家的路口了。

青蛙的歌传来,一唱一和的蛙声在屋后的水塘里欢快地响着。六月的夏夜,是青蛙的不夜天。

关于乌云的文章2:雨滴

文/何雨秋

今天中午,乌云忽然从西北天空涌了上来,一会儿功夫便移到了头顶上。天空像个黑锅倒扣在地上,黑压压的,闷得人透不过气来。一阵狂风袭来,闪电劈地,雷声震耳。骤然间,倾盆大雨如豆子般直泻下来,砸在地上、房檐上啪啪直响。霎那间,天地扯起了一块巨大的珠帘,操场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层层的雨丝被风赶着,冒着轻烟向前推进,像千军万马在奔腾。放眼望去,天地间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纱,一片迷茫……

雨小了,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我情不自禁地做了个深呼吸:好舒服啊!

细雨还在悄悄地下着,远处的楼房、树木都笼罩在蒙蒙细雨中,真像一幅山水画……

上课了,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教室里,老师又在绘声绘色地讲课。啊,老师不就是在用知识的雨滴,滋润着我们这些幼苗吗?

我爱老师!我爱雨滴!

关于乌云的文章3:雨中,且行且思

文/孤子游侠

滚滚浓密的乌云,折弯树枝的疾风,只消得一道劈斩的光剑和一声雷霆的怒吼,便吓得惨淡的天空泪雨滂沱。

在这个多雨的季节,无数次从雨中匆匆走过,却鲜有心思沉淀自己的过往,好好历数出岁月故事中的悲欢离合。偶尔,走在路上,被突然泼下的雨水打湿全身,打湿自己燥热的心灵。索性,卷起裤腿,捋起衣袖,将自己彻底置身于漫天纷飞的雨中,毫无保留的和雨水亲密一回,任思绪和雨水一起倾泻而出。

(一)

雨水滴落在地上,就像那么多的时光一样,破碎得面目全非之后,仍旧叮当作响,让人还来不及凝眸回望,就早已不知流落何方。

身无旁骛,只是一心单纯的想在雨中踏实的行走一阵,似乎成了一种最原始的生存状态。

千万年前,或许应该追溯到更久远的年代,不知多少个雨日雨夜过来才能汇集出最初的一条条江海河流,奔向文明的远方。祖先们身无一物的在雨中来来回回,忙碌穿梭,还有孑然一身地踏行在广袤无疆的大地上时,究竟要用多少精神,多少力量,多少智慧方能走出一个个荒山野岭,踏平一片片野蛮凌乱的荒芜之地?究竟在无数祖祖辈辈用无休止的辛勤艰苦的劳作和一场场春雨过后多久,埋下的历史才会开出漫山遍野的鲜花?

历史,有时会在不经意间伴随着雨水的流泻而前行。

当年,深谋远虑的司马懿在上方谷被困,孔明的一把熊熊烈火烧得父子两人和士兵们手足无措,野心勃勃的司马氏父子似乎马上就要被火海吞没。只是,天有不测风雨,纵使智慧惊如天人的孔明也只能无可奈何,他也料想不得这般的奇巧。一场大雨浇灭了司马氏父子所有的绝望,也打落了孔明兴蜀的所有希望。风烛残年的孔明不得不仰天长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历史,因为一场大雨,猛然转了一个弯。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历史的脚步因为雨水的羁绊停下或迷失了前行的脚步,只知雨水就同月圆月缺一样,翻滚着岁月的巨轮碾过了华夏的春秋。从遍地荒寂到如今的一路繁华,太多的渴望在时光中绵延,无论是历史的舟楫在岁月河流中被托护远航,还是被倾覆鱼肚,一场场雨水都毫无表情地淋湿着每一个春夏秋冬。

(二)

站在雨中,远方的时光让我心里感到无言的惊叹,眼前的雨滴,让我亲近和怀想。

总这样认为,下雨的时候是某个人在远方想我了,或是亲人,或是朋友,想得不能自已。每当痛了累了,痴了念了,苦于与我隔开天涯海角的距离,不得圆满,便载着云的思念,急得大哭起来,从脸庞滑落的泪滴顷刻便化作漫天飞洒的雨滴。

此时此刻,有多少人为我流着眼泪,我又该用什么托去并告诉他们我同样的念想呢?也许是昨日江城的夜雨,也许是明朝的鸟语花香,也许是来日的池塘蛙鸣,也许是……

也许是太多太多的也许。

(三)

雨,模糊了我的视线,迷迷糊糊中,故乡的记忆中的那场雨向我飘来。

脑海深处,故乡的雨是那样澄澈清凉,像是哪个顽皮的孩童打出的井水洒泼而成的。这纯净纯粹的灵物,是自然和睦的馈送礼物,它滋养了生我养我那片深情的土地。

多年以前,村子里经历了一场大旱。作物已经退却原本青泽的色彩,庄稼地被阳光撕裂出疼痛的伤口,大地母亲的血液从河流,从水塘,从河沟的血管中一点一点地渗漏出去。连续两三个月的火热,榨干了大地母亲营养的血肉,只剩下一条条恐怖的裂痕,像一个个灰盆大口,艰难地喘息着,充满渴望的张望着天空。

就在村人认为天绝生路的时候,在无穷无尽的悲叹声之外,在捆绑好的背井离乡的行囊之外,天空降下了久违的甘霖。一连几天的大雨,冲走了贪婪的死神,希望包裹在雨水之中一泻而下。一场大雨拯救了一个村子生存的梦想,不致于他们辛勤劳动了一辈子,却要离了生活一辈子的土地,最后却只能落得个流落他乡的结局。

从此,再也无法忘记,那雨水倾城而下的时候,人们眼里闪烁的泪光;再也无法忘记,大雨中,男人们光着膀子奔跑,女人们雀跃欢呼的场景。即使,多年以后,这样的幸福光景再也无法重现。

(四)

走在瓢泼大雨的老街上,没有了汽车文明喷嘴的叫嚣声,也没有了人来人往匆匆的脚步声,只剩下我一人聆听着“滴答滴答”的旋律,天地退去了浮华,还原出一个宁静自由的本真自然世界。

每每在下雨天行走,当我回过头来时,历史与岁月的记忆,便从雨中款款走来;当我转回身时,无数思绪又在远方留下空白,等着时光的画笔为它涂抹上生命的色彩。

我是个过客,从朦胧的烟雨中一路穿行而过,且行且思着。

关于乌云的文章4:徽园昨夜听风雨

文/王新宇

天空中乌云翻滚,风声鹤唳;大地上疮痍满目,贫病交加。上世纪30年代,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国风雨飘摇,一个血脉里流淌着徽州基因的贫贱农家之子,背井离乡和他的先人们一样,远赴异乡拼生活。和他的先人艰苦创业不同的是,这个叫万家泰的年轻人,幻想一夜暴富,在一次人为的纵火中,不顾生命的安危,从大火中得到东家价值连城的珍宝——蓝钻项链,之后回到徽州故乡,买地置产,开设丝绸厂,生儿育女,成为富甲一方的乡绅。几房姨太太、旧时警察乃至绸厂工人、下人都对蓝钻项链垂涎三尺,不惜铤而走险,彼此倾轧,以生命和良知做赌注,最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省青年作家张万金历时4年创作的长篇小说《徽州大宅》就为我们娓娓而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应该说这是一篇关于财富的小说,而作者在表现自己思想的时候,设置了错综复杂的人物感情纠葛,为读者呈现了一环又一环的悬念和疑窦,从而不动声色地把读者引入诡谲的故事迷宫。正如作者在小说的后记里所言:“只有从来没有的东西才永远不会失去!”我想这是小说最为值得称道的地方,也是作者关照现实的责任意识的表现,而这种自觉意识是我省青年作家中不可多得的成功创造和生命体验。

但它又是一篇关于徽州文化的不可多得的力作。

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在万金的《徽州大宅》里,时时处处渗透了徽文化的元素:徽菜、三雕,牌坊、文墨,玲珑剔透的马头墙,人文与建筑美学共存的四合院,粉墙矗矗,鸳瓦鳞鳞,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徽风古韵,都在萦回着时间的经络,婉转流走,似乎在暗示一种永恒。正因此,小说中给读者留下了太多的暗喻和可能性,期待读者去发现,去体悟。

难能可贵的是,作者的追求远不止于此。

小说尽管写的是家族的兴衰浮沉,但这一切都被作者巧妙地于无声处地置于时代的大背景下,曲折地反映了国难家难的相互依存关系,从而为黑暗中的人们指出光明的前路。万家泰由盲目支持中国共产党抗日到真心拥护,乃至身家纾难救助新四军战士,在更阔大的背景下折射出时代的风云际会和历史的抉择。一明一暗,两条线索互为陈设,相映生辉。尤其是后者,作者着墨不多,时隐时现,断续有度,足见万金讲故事的高蹈能力。

《徽州大宅》是继季宇先生的《新安家族》之后,又一部关于徽州、关于徽文化的重要作品。洋洋洒洒数十万言,韵味隽永,华丽深沉,读来悠游愉悦又耐人玩味。恰又是,梦里徽园,上世纪30年代的一场夜雨,打湿了岁月,完成了些许名不见经传人物的人生旅程。苍茫依稀中,作者呕心营造的缕缕光亮,照进了我们的生活。

关于乌云的文章5:花生

文/李少琦

天际,大片乌云线条柔和,光影婆娑,像多少双眼睛欲诉还羞。秋风瑟瑟中,多少往事升起又沉下。

那袋花生静静地躺在床头,散发出淡淡的泥土的清香。合眼,我嗅到的是爱的味道,勤劳的味道,岁月的味道……

天边微泛鱼肚白,母亲已经做好早饭,准备去赶早市了。她弯下腰,背上半人高的背筐。十月的故乡已有寒意了,她却满心欢喜,说我两个月没有回家了,要给我将所有错过的家常菜全部补回来,顺便给我做一些咸干花生带到学校。说完转身出门了。母亲一米五的身高背着这么大的一个背筐,显得格格不入,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我和父亲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后,父亲脸上显出深深的满足感,这时,母亲带着一满筐的“战利品”归来了。我也曾赶过故乡的早市,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拥挤,至今我也想象不出母亲瘦小的身子是如何在人潮中穿梭自如,迅速地买到所要的东西的。她弯下腰,父亲将背篓从她背上抬下,她长叹一口气,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开始讲述她在早市上的见闻。稍息片刻,母亲从背篓中将一大袋花生拽出,找了一个大铁盆开始清洗。她说我喜吃花生,在这边又没有什么零食可吃,便要趁这几天多做些咸干花生给我。我蹲下准备同她一起清洗,她却一手支开我,说脏,不让我洗。我只好在一旁与她唠家常。

我已记不清她埋头洗了多久,只记得一盆盆红色的污水一次一次地被倒掉。终于洗好了,她端来一口大锅准备煮花生,虽然额头上有许多汗珠,她却是一脸的幸福。

她端起一盆煮好的正冒着热气的花生,迈着短而急促的步子向院里走去,我赶紧将竹席在院里铺展开,她一下将花生倒上去,半跪在地面将花生铺均匀,一双粗壮的手有力地在上面划来划去,起身,又走到另一边,做同样的动作。此时我触到她的双手,是那样的粗糙,以至于我几乎不能将它与地上的花生区别开来,我鼻子一酸,快步走开了,远远地看着母亲矮小的身躯半跪在地上劳动。

岁月不饶人,母亲平素不用化妆品,但令我惊讶的是岁月竟在她手上、眼角刻上了如此深的痕迹,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面对她辛勤的背影,我在心里不断地默念:我有一个好妈妈,时光你别伤害她。

以后的四五日,她每早迎着晨曦将花生晒到地上,傍晚踏着夕阳将其收起,辛劳并快乐着,这七日快乐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候,我的行李箱也装满了用浓浓爱意制作的花生。她在车外向我招手,笑容温暖,眼角的皱纹也因为层层堆积而更加深了,眼睛却分明红红的,我转过头去,不忍让她看见我落泪。

时至今日,我打开那包久久不舍得吃的花生,抓出一把,猛地发现指尖缠绕上了一根长长的白发。我将它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岁月催人老,母亲在经历了几十年的世事后花发已生,泪水夺眶而出。举头望着一轮明亮的圆月,悲伤之余只愿琴瑟在韵,岁月静好。

关于乌云的文章6:当生命乌云飘来时,我望天上云卷云舒

常常,我们都喜欢充满纯粹蓝的天空,那里让人如此享受柔软安详,有阳光,更有晴朗的心情。

可是,常常天有不测风云一样,乌云随即就布满了天空。

这个时候,我们总是唯恐躲之不及,我们失去了继续观赏的心情,我们能做就是埋怨这个天气变得比女人还快。

于是,我们不在关注它。其实,那片广阔的天空何曾不像我们的心。我们的心本来是如此柔软和慈悲,可是,当渐渐层层乌云覆盖的时候,我们变得如此僵硬和迟钝。我们不再对蓝天下的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感兴趣。我们不再对那绿意满怀的小草抱以敬意,我们的心不断在外界的喧嚣中分裂着,我们不愿安住于当下的温馨家园,我们遥目四望,却忘了脚下的一方风景,头上的一寸阳光。

于是,在外追求的旅程中,我们在关系中求得生存,而我们也无意识的受制于生命中如阴影般的力量。每个人的的地球之旅,都在经历着某种程度创伤和疼痛,并从中学会爱和宽恕,而少有人幸免,或许只有纯粹来地球旅游,

其实,生命的每一朵乌云都能转化成各种力量。只是我们是否愿意拨开云雾,让阳光温暖它们。也许,这些乌云如沉重阴影附着在我们的身上,让我们步履维艰,或者时常让我们找不到地球的归宿感,觉得愤怒、恐惧、悲伤、受害和自怜,于是,充满侵略的暴戾,充满发作的欲望,这些乌云原来只是高高兴兴来,没想你却揪着它们不放,它们疼痛了,变形了,自然是不能轻松的走了,你就这样,让乌云笼罩了生命,见不到光明,又如何前进。

我们只要一颗柔软的心,让这些来来去去的情绪如乌云般在生命的广阔天宇中轻轻飘过,只是飘过,抱以温柔慈悲的关爱之眼,不要去抗拒,不要去排斥,它就在那里,然后就走了,只是来了又去。

是的,广阔的天空不可能每天风和日丽,它一定会有乌云大作,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就如我们时常遇见不开心的人、不顺心的事,还有那个一直想逃离的环境,但是,允许它们的存在,只是接纳,跟他们保持觉知的相处,拥抱它们,那么暴风雨之后是大地焕然一新,万物更新,而当你又一次经历生命那些浓重阴影的来袭时,你只是把它们当作客人招待了,并且保持着平等心和觉知力,于是,它们让生命又更清澈轻灵了,更富有能量和力量了。它们如风雨洗涤内心的尘土。

当乌云飘来时,我依然去留无意,看天上云卷云舒。

关于乌云的文章7:乌云山前恋红琼

文/胡小娟

河南省方城赵河大平原,柳河湾、袁店河的乌云山下, 在初夏的杏园与肥杏相会。

“杏花看红不看白”,当那些红的花蕾在初春的冷峭中冲破强韧密实的枝丫冒出头来的时候,便是它新一轮的涅槃。它开着花,变成淡粉,变成素雅的柔白,散发着暗香,直至变成一地空灵的飞雪。

“春色方盈野,枝枝绽翠英。依稀映村坞,烂漫开山城。好折待宾客,金盘衬红琼。”春时雅致的杏花固然能够动人心弦,而今,乌云山下饱满的杏果才是杏园里持久的主角。它们并不计较成长环境,在路沟,在坡地,在山涧,在丘陵,都以最朴实的身姿随遇而安。它们像勤劳敦厚的乌云山人一样,阻挡着干旱,抵抗着严寒,搏击着风沙,同时又追逐着幸福的阳光。

漫行乌云山下,油绿发亮的杏树叶子体贴地遮挡着阳光。放眼望去,肥杏到处密密匝匝,给远方而来亲近乌云山的人以惊喜。

曾经,乌云山并不如今时这般温婉好客。它光秃而冷峻,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似乎并不愿意让人们打搅它静谧的生活,也不愿意与这里的勤恳的农人有任何的融合。

它岿然不动地伫立在那里,乌云山人在它脚下开荒失败的愁苦、垦田遇挫的郁闷也都没有让它有丝毫的怜悯与轸恤。它不动声色的折磨与打击,让乌云山人的希望一次次破灭,却也让他们变得越发坚韧起来。“靠山吃山”的祖训让乌云山人走进乌云山,他们把一个个钢筋铁骨的羊镐植入山岩,他们把血汗交融的养料输进泥土, 他们把辛劳和智慧展示给乌云山。

仿佛是一次旷日持久的心灵交融,乌云山动容了。“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这样的场景,在如今的乌云山早已不足为奇。乌云山以它宽阔博大的情怀给了山脚下纯朴勤奋的人们丰厚的回报。而今的乌云山,“春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梨次第开。”那些斑斓的果木让乌云山平添了许多柔性与神秘,吸引源源不断的游客从四面八方到此休闲、娱乐、体验、采摘,见识了丰厚的自然生态。

摘一颗软杏,就是在分享乌云山人沉甸甸的“杏福”,入口直觉汁香两颊。那漫山遍野一层高过一层的果林,是赵河、柳河、袁店河人民给乌云山做的裙裾,而那更出彩的部分将会是乌云山未来更宏伟的蓝图。

当年贺龙带领红三军在乌云山前激战时的枪炮声犹在,山腰里宝山寺的钟声悠悠,延续着乌云山的一幕幕传奇。在今天的百果园中,赵河、柳河、袁店河人民用他们的坚持,更有力地书写出了最持久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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