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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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散文1:月落后来相见

文/黎武静

这是一段智慧的问答,爱它每个字的光华。问:“朗月当空时如何?”师曰:“犹是阶下汉。”曰:“请师接上阶。”师曰:“月落后来相见。”

朗月当空,照不到的台阶下,在暗色寂影里立着。想要和明月相会,也不须寻觅,也不须登阶,只悄悄地等着,等着,月落时微风徐来,光华满身。轻轻地,温柔地,覆了身心。

“月落后来相见”,是一种必然的重逢。

生命里美好的刹那光阴,便在这终于重逢的片刻。想起来了么,懵懂时怎么读也读不懂的句子,多年后不相干的某时某地,蓦地就参透了个中关窍,有泪如潮,落地生花。

有些事,有些情,托时光的福,藏着掖着,总要在悄悄的年华里酝酿岁月的香。重逢时,才给你看,那脱胎换骨的彻悟。

遇到的不快乐,也无须那么难过。这些小小挫折只不过是前行路上一个轻轻的转弯。走过去,风景在前面呢。

“月落后来相见”,每每看这六个字,都不免沉湎。这里面藏的快乐心情,又轻巧,又愉快。似乎红尘万丈,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抱持着一颗平静的心安心等待。一次花开,一场春啊,一次花落,一场秋。花开花落,就成了春秋。

总会相见的吧,等到月光照到台阶下。不用云顶摘月,不用水底捞月,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月华如练,如约而至。

哪怕你和我,南辕北辙。多庆幸啊!这地球是一个美好的圆,我们走啊走啊,终会相见。

后来散文2:后来

文/欣然

每天晚上坐在电脑前总想写些什么的,因为一直形成的习惯—记日记,只是现在不用笔写了,伴随着奶茶的歌声,还是那首每每听来都会让我感触许多的《后来》,索性就这么静静地听着,莫名地又陷入了一片沉思当中……

想起了很多遥远的过去,于是读着以前写下的一些文字,无数的思绪和空气融合在一起,吸进我的体内,流动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有些回忆就是蛮横霸道的,它依旧是无声无息地占据在你心中的某个地方,那是一种根深蒂固,曾经试想过要连根拔除的,只是一用力,又引来了阵阵的疼痛。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偶尔会看见一对小情侣,穿着校服,看上去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两人常常是相拥在一块,有时还会忘情忘我地拥吻,全然不顾路人投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会让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有些害羞的感觉。仰起头来,眼看已是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转眼即逝的年华,回忆总是让人觉得酸酸的。

想起当年的我们也曾这么肆无忌惮过,但那时候所谓的“奋不顾身”,也没有现在这些孩子们大胆,有时是会在意别人怎样看你、想你的。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那时候的爱情,虽然来得简单,却是那么地伤人。我不知道象我们这个年纪的你们会不会也偶尔想起自己的纯洁初恋,又会带着怎样的心情去缅怀呢,是不是眼里还会闪着幸福感动的泪花,而无言以对呢?

总以为时间久了,所有的伤口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不恨了也就真正的不爱了。慢慢的,我们总能靠着自己的努力,让那些伤痛一点点地褪去。偶尔也能拜托时间,让一些记忆深刻的东西,渐渐地模糊。一直在努力,想回到昨天的熟悉,实际上自己也明白,失去了、错过了、过去了,便是不可再回头的。

仓促的年华不知不觉地走过,到后来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得到或是留下了什么 ……

总是习惯性地触景伤情,太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不过是成长的年月里,一个必须走出来的死角。我们放不下的不是爱情,是回忆,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们捆绑在一起。

爱这个字很容易地就直达我们的心灵,那时喜欢义无返顾地去为我们认定的事情付出,回首时曾经的自己与现在竟是如此的不同。会想起那段时间的自己,只因为爱,所有事情都会变得心甘情愿的。

生活到了后来,已经不存在什么爱与不爱。爱情变成了亲情,只是比从前多了一份责任,一份爱心,一份宽容,一份理性的思维。

那些被时间埋没的东西,并不是我们刻意要去隐瞒,而是时间久了,那些该过去的感情、伤痛,都会找到一个适合的地方收藏起来。有时宁愿偶尔地想起,也不想再说出来,因为有些事也许我们不知道,有些回忆其实是足够我们疼痛一辈子的。只怕一说,那又是一次决提……

后来散文3:碗

文/王庆斌

姑从深山沟嫁到省城,我依稀记得。后来爷爷奶奶前后脚病故,姑姑姑父奔丧,见他俩吃饭捡小碗,像猫叼,几口就抹嘴:饱了,饱了。我心里才有了他们的模样。

转眼十来年过去了,我也考进了姑姑当年在省城上的那所学校。爹娘叮嘱我:“礼拜天去看看你姑。”

我揣着信封,在一个筒子楼找到了姑姑。

“你就是顺儿?”

我点点头。

“真不敢认,都成大小伙子啦!”姑姑惊喜:“那年回家记得你还穿开裆裤呢!”

我腼腆地笑笑。

也许是娘家人的缘故吧,姑拉着我不松手,把家里人问了个遍,见姑父站在一旁陪着笑,忙指使:“快,炖鱼、煲汤、蒸米饭!”

姑父是南方人,做得一手好菜。不大工夫,满屋子就飘香了。

“来来来,边吃边聊!”姑父招呼我们。

姑说:“闺女住校,平时不回来,就咱仨。”

姑父盛好了米饭,我盯着那碗,白如玉,薄如纸,细瓷兰花镶金边,在乡下,是大户人家喝茶用的。碗里一勺米饭,也就三两口。我端起来,也如姑姑似的,用筷子夹上十粒八粒慢慢送入口中。怎奈,饥肠辘辘,一不留神,那一坨米饭就一下子拨拉到嘴里。姑父忙给我再盛:“吃鱼,吃鱼!”

我拿捏着夹起一块,鱼刺在嘴里横七竖八乱扎腮,不过那味道很鲜。我偷偷看姑父吃鱼,鱼刺从嘴角排着队吐出来。我咋也弄不成。

姑姑把最后一勺米饭给了我:“饱啦!饱啦!”我推辞。其实三碗米饭下肚还没半饱。

在家吃饭都是用大海碗,那碗口比姑姑家锅还大。大海碗也是白色的,瓷很粗糙,外面是几片兰草叶子,是娘用破烂儿换的。娘说:“半大小子,吃煞老子。”糠菜糊糊总给我弄满满一碗,呼噜呼噜喝下去,碗空了,肚圆了。

头回出山沟,头回进省城,头回吃大米鱼肉,也是头回没吃饱。我琢磨着自己吃两锅米饭就够了。不是俺的肚子大,是那锅那碗实在太小了。

在省城上了三年学,偶尔去看望姑姑,但再也没在姑姑家吃过饭,我都有意避开饭时。

毕了业我也没走出那山沟儿,被分在乡里的中学任教,离家三里地,和学生一样,吃住在家,天天来回跑。

那年秋天,谷子大丰收,晚饭娘蒸了一大锅小米干饭,黄澄澄的,我端着大海碗想起在姑姑家吃白米饭的事儿,不由“哏儿”笑出了声。

爹娘对视:“吃顿黄米饭还值得偷笑?”

我放下碗,从方桌上拿来俩茶碗,盛一勺,给了爹娘:“用这个吃。”

娘不知何意。爹一口扒拉到嘴里,嘟嘟囔囔:“喂家雀儿呢?麻烦不?”

三碗吃完,我问爹:“饱了吧?”

“牙缝还没塞满,咋能饱?”爹答。

“俺就笑这个哩。”我把在姑姑家吃饭的事儿绘声绘色讲出来,爹娘笑得米饭喷了一地。

改革开放,一晃就是十多年。

正月里,姑姑把电话打到村委会给哥嫂拜年。爹在电话里说起我在她家吃饭没饱的事儿,惊得姑姑直哎呀:“傻大侄儿,咋会这样呀?”

过完年,爹娘要出山,让我领着二老去省城看姑姑。娘不放心,再三追问:“还记着道儿不?”

我说忘不了。

爹问:“还能把俺俩领回来不?”

我答:“能!丢不了!”

柿饼、核桃、红苹果,爹娘装了满满一袋。

初八上午到,电话打过了。出了火车站,就看见姑在招手:“大哥!大嫂!”

“哎呀,我那个天,感情城里比山沟儿热闹得多呀!”娘都看花了眼。

爹说:“来这儿一趟,也没白活!”

姑姑说:“咱先回家,明天我领着哥嫂逛个够。”

姑姑开一辆红色小汽车,拉我们到了一栋摩天大楼下了车。进了电梯,姑姑摁了个36,眨眼门开了,姑父就站在门口等我们:“进!进家!”

爹娘觉得高楼新鲜,挨个屋看,娘在窗前一望,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下:“妈呀,咋到了半空?比东山顶还高哩!”

“饿了吧?吃饭,吃饭!”姑姑招呼哥嫂。

姑父放到桌中间一个很大的电饭锅,蒸了满满一锅大米饭,又抱来三个大海碗,粗瓷蓝花的,在爹娘和俺面前摆开了。

“你这是弄啥哩?”娘问。

“这碗可难找啦,开车跑了半天,在乡下才买到的。”姑父说。

“上次顺子没吃饱,俺俩后悔了好多年,这次俺可不能亏了娘家人。”姑姑笑说。

我不知道爹给姑姑说了这件事,一时脸红脖子粗的,很尴尬。

娘解围:“那年月,油水少,你侄儿又在长个儿……”

爹摆摆手,把大海碗收起来,意味深长地说:“用不着,再也用不着了,如今是啥日子?上了天堂,乡下人早不用那大海碗啦!”

“真的呀!”姑父姑姑又惊又喜。“那咱就……”

“换小碗!”不等话音落,我和爹娘不约而同地抢着回答。

后来散文4:不做低头族

文/吴奕杨

从古代的烽火报警到后来的快马传书,从100多年前的电话问世再到今天的手机普及,通信工具一次比一次升级,通信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捷。特别是手机的发明,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的方便。

但是,随着手机功能的不断开发和利用,越来越多的人们却日益沉迷其中:

[镜头一]酒店包厢。一群好久不见的朋友聚集在一起。他们没有太多的寒暄和交流,也来不及对餐桌上的丰盛菜品动动筷子,而是纷纷掏出手机不停地拍照,随之微信的滴滴声汇成一片。

[镜头二]家庭客厅。一家三代团坐在一起。从打进门开始少男少女们就没有与在座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说上几句话,而是聚精会神地滑动着机屏,各种游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镜头三]公园一角。一个两三岁的婴儿坐在童车上熟练地玩弄着父母的手机,不时嘻嘻作笑。也许是因玩的时间太久,妈妈悄悄把手机拿走。“哇”!哭声惊天动地。无奈,手机又回到他的手中。泪止、涕收、嘻笑如初。

[镜头四] 大街上、公路旁、景区里、车厢内,凡是有人群的地方,无不看到大批的“低头族”紧盯着手机屏幕,旁若无人,物我两忘。由此,导致意外事故的新闻则常常见诸报端。

等等这些,不由让我想起从一些历史剧中看到的一个镜头:一群拖着长辫子人躺在那儿,贪婪地吸食着鸦片和大麻,是那样痴迷和忘形。当然这与“低头族”们毫不相干,但就其“痴迷”劲儿来说,是否也该发人深醒?

不知不觉又有两个历史画面浮现在眼前:受安史之乱被囚长安的大诗人杜甫,满脸苍桑,抬眼西望,抑制不住呼出“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思念之声;天宝八载,身着戎装策马西征的岑参,途遇故人,立马书下“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的深情托咐。是呀,两位诗人生活在那通信条件极差的年代,“家书”已抵“万金”,“传语”实在难遇。假如他们当年手机在手,还能写出这一流传千古的佳句吗?

时光荏苒,时代巨变。烽火狼烟、“家书”“传语”的年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今天,当人们一打开手机视频,远隔千山万水的亲朋好友瞬间出现在眼前。这是科技的威力,这是社会的进步,但手机终归是手机,我们千万不能沉迷其中。“低头”的人们,快把头抬起来吧!

后来散文5:碶门

文/於国安

我先前住在南头山,后来搬到中柱山,房子的前面和左面都是一大片虾塘,白天还好,半夜里“滋啦滋啦”的声音特别响。这种声音对海边生活的人来说相当熟悉,那是虾塘放水进水拉碶门闸的声音。现在偶尔做梦,还会梦到这种活计,要么在海边玩,要么在虾塘捕东西,被人追,在梦里吓得哇哇哭。以前总会听到阿爹讲,这是“心记”乱梦。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有一段日子,我特别喜欢听拉碶门的声音。我现在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和青春期有关,人好像特别忧郁、惆怅。在渔村,像我们这个年龄段,根本没有想到和父母沟通(父母也有忙不完的事)。秋长(农历六月)至秋天,反正有好长辰光,等大人们乘凉完毕,我留下来,掇把椅子,呆呆地在楼上。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眼珠木木地望着。好几次,我被深夜的雾水沁湿,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有种要哭的感觉。这样的夜里有什么?少年的心里到底盛着怎样的忧伤,我统统答不上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听到了远处的机帆船声,我看到了夜空里的星子,我望见了惨白的月光,我还肯定想到了阿爷讲起过的一桩桩的鬼故事……我怕。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有一盏灯。有人从我跟前走过。我和碶门的相遇是从这时开始的。先是从远处有手电筒的灯光照过,一闪、一闪。再是停住不动,或者胡乱的照几下。然后,就听到了“滋啦滋啦”的声响。在静静的夜里,特别在墨色的夜里,它能把内心的某种温暖挑起,让你知道孤单的另一面。或许这个人与你平日素不相识,或许还跟你交过恶,可是这一概不要紧,在这样的夜里,它却是亲切的。我会听到这种声音响起到结束,然后眼睛直直地盯着灯光消失——管碶门的人消失,我也回屋睡觉。

其实,这样的场景在海岛是很常见的。虾塘养虾,一日几潮要放潮水,碶门就要拉闸几回。拉碶门闸很方便,劳力不用多少,如果滑轮好的话,一下就可以拉起。吃力的倒是不定时的值班。白天有,上半夜有,后半夜有。有时我半夜会被这声音惊醒,不是十分困的话,我就会起来张望几眼。有时是后半夜被尿憋醒,蹬蹬蹬下楼小便,正在院子里尿尿的时候,一抬头就望见了这灯光。相反,听不到这声音,倒好像是缺了什么。我记得阿五阿姨承包虾塘的时候,管碶门的活就落到了阿良伯的身上,特别是后半夜,风雨不误。如果时光还早,我也会摸到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会儿天,更多的时候,他总是闷头不响,“五一”牌香烟一支接一支地抽,从我家院门口望过去,可以看见一闪一闪的香烟亮儿,直至他死。阿良伯活着的时候,总是默默地,我打小就没听得见他讲过多少话,或许他把他要讲的话倒进了大海。

再后来,南头山、中柱山彻底衰败,年轻的后生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头老太婆。海塘需要管理,就找了几个专职管碶门的老头,他们吃住都在碶门边。日里没事干,他们就拿些蟹网之类钓钓蟹、虾、鱼。所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大概就是这样吧。他们的心思没人能懂,海水能懂,可海水懂能顶什么用呢?想当初我疯了一样想逃走,或许就是害怕这无边无际的孤单吧。

后来散文6:后来,我们终于明白

幸福是如此美好,如此绚烂,那些流年,即使被风干成了故事,也总会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某一个合适的地点,于隐忍不禁间,被悄悄拿出来晾晒。人生,躲的开的是寂寞,躲不开的是情怀。

——题记

冬,盈了一怀寒凉,在季节的枝头眺望。北方的雾,未来得及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已被急不可待的霜替代。

站在时光的路口,捡拾一路诗心问语,流年,氤氲过往,一些沧桑,便在指尖盛开淡淡的疼。

是谁说过:岁月,是白纸上的铅笔字,擦得再干净,也会留下痕迹。红尘中,我们都在各自的轨迹中忙碌着,又都在各自的注定中遇见或擦肩着一些人。一场遇见,可能会耗尽一生的思念;一个眼神,可能会彷徨一生的等待;一个决绝的背影,可能会倾尽一生的爱恋。

后来,我们终于明白:一种缘分,没有预约,灯火阑珊处,谁的轻唱深情了眼睛与眼睛的相逢?心若一动,泪已千行,当守候站成了永恒,经年的领悟,便芳菲了沁暖。生命中,总有这样那样的割舍或放弃,只是,回眸处,一程山,一程水,一声问候,一世珍藏。

幸福是如此美好,如此绚烂,那些流年,即使被风干成了故事,也总会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某一个合适的地点,于隐忍不禁间,被悄悄拿出来晾晒。人生,躲的开的是寂寞,躲不开的是情怀。

后来,我们终于明白:没有人喜欢孤独,虽然我们有时不得不孤独;没有人喜欢寂寞,虽然我们有时不得不寂寞。可总有起风的清晨,总有暖和的午后,总有绚丽的黄昏,总有有流星的夜晚,人生,不会永远一成不变,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我们总得学会轻语岁月,淡看流年。

生命,是一趟旅程,每个人都在途中,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路过着沿途的风景。有许多时候,生命若水,石过处,惊涛骇浪;有许多时候,生命若梦,回首处,梦过嫣然。经年回眸,掬一捧岁月,那些悄无声息的过往,也便演绎成静水深流的沧桑,点点滴滴,趟过灵魂,蜿蜒生命的冷暖。

后来,我们终于明白:生活,是煮一壶月光,醉了欢喜也醉了忧伤;人生,是磨难在枝头上被晾晒成了坚强。无论走过多少坎坷,有懂得的日子,便会有花、有蝶、有阳光。起风的日子,更应该坚强,剪一段过往,装点岁月,无怨无悔走过,纵使沧桑,却典藏了生命最纯真的厚重。

将一次次的相遇演绎成红尘情深,将一段段的曾经回望成人生的千回百转,泪光盈处,谁的心情清瘦了岁月?谁的呢喃婉约了流年?那些被流水滤过的时光,那些留白的青春,终是在泪水与欢笑中,悄然成人间最美的绝尘爱恋。

时光荏苒,若水穿尘,淡然回眸,岁月静好。铺一纸经年,拈一缕过往,始终相信,一些情愫,纵使零落成泥碾作尘,仍是香如故……

因为有许多不完美,我们才追求完美;因为有许多不快乐,我们才追求快乐。人生,究竟有多少相遇,会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向前走,走过属于自己的风景。给自己一份自信,不浮、不躁;给自己一份洒脱,静静思,淡淡行,无论何时何地,做最真的自己。

追求着,便是永恒!

后来散文7:茶花情

文/翩鸿惊飏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那么美的茶花了。

走进三月的花市,茶花是最抢眼的主角,娇媚艳红、热烈奔放,顿时让人沉浸在生命美好,春天美丽的心境中。可这些花再美都是栽在盆中,在花房里培育出来的,人工的因素太多,再美,总缺少一种自然的美丽,这便让我在赏它们的时候,会有一种淡淡的感伤情绪漫延。

我对茶花怀有一种别样的情结,这源自我儿时的记忆。多年前,曾写过一篇《茶花情》的散文发表在我市文联主办的《洮湖》杂志上,这次本来想把它发在博客里的,可这么多年过去,心境和感觉都和那时不同了。于是进行了一番大修改后再发出来,以释自己对茶花、对儿时的怀念。

那是六十年代中期,我上小学,家住在县城镇政府的家属大院。镇政府的办公区原先是一大户人家的宅院。前院后院、东院西院,前庭后房,左右右厢屋,通道很多,迷宫一样。办公区与后面的两排红砖房的家属院是毗连的,星期天我们不上学,办公区也无人办公,那里边便成了我和大院小伙伴们的乐园。

办公区有一青石铺就的西院,东南角上长有一棵高大的,枝叶繁茂的茶花树,估计已很有年头了。春天一到,枝头上便缀满了红硕的花朵,阳光温暖的日子,便有许多蜜蜂和蝴蝶穿行其间采蜜授粉,嗡嗡嘤嘤,红花绿叶,有声有色,有动有静,极像一幅色彩艳丽的工笔画。

我们家属院大大小小约有二三十个孩子,星期天或是放学后,便聚在西院玩各式各样的游戏,蒙上眼睛摸瞎子,用粉笔在地上画上格子“跳房子”,跳皮筋,曲起右腿碰啊碰的“斗蛐蛐”……,玩的名堂真是太多了。玩累了便有那大胆的伙伴爬上树,冒着被蜂蜇的危险,摘下许多茶花犒劳大家,只消剥去花蒂,用嘴在花的底部轻轻一吮,即刻便一点清甜的花蜜漾在嘴里,既解馋又解渴。

摘花是不能给大人看见的,否则便会遭到呵斥。不过,我们有的是办法,一发现“敌情”,就拿出平日里“打游击”的本领,转眼就从各个曲里拐弯的通道里撤回大本营了。

茶花也很娇气,逢到下雨,便落红成阵地撒在院中的积水里。那时的我们不懂怜香惜玉,也未读《红楼梦》,不知黛玉葬花。只会又玩起打水仗的新花样来,你一把花瓣,我一捧水地满院子喊着,闹着,跳着,直到浑身上下湿漉漉地沾得到处都是揉碎的血红的花瓣,才在大人们的叫喊声里,玩兴未尽地走回家,挨骂是少不了的,不过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院子前面一个大厅,是青年俱乐部。晚上会有好多的男女青年在里面开会学习,有时见他们一人手里拿一张歌纸学唱歌,我们便好奇地在门口张望,也有的爬上树在绿叶中探出脑袋朝里看,有时也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他们一起唱,当我们引吭高歌,唱得热血沸腾的时候,便觉得那茶花树也受到时感染似的在月下风中婆娑起舞,那一刻还真有点“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的意境呢!

世事沧桑,物换星移。弹指间,几十年过去,许多的人和事烟云般淡去了,原来的大院已夷为现代化的广场,供人们休闲游乐,当年的伙伴们也四散各处鲜有联系,唯有那棵茶花树伴着儿时的快乐,在我的心海里,常常会翻起美丽的浪花,历久弥新,常想常暖……

后来散文8:后来

文/浅墨书清语

双十年华前,在苍穹之上,白云之巅,藏匿着我们的梦想。那时,几个小伙伴在电影院看了一场刘若英主演的《征婚启事》,当时不懂那后段的神来之笔,那些人生百态似乎与自己没有关系,毕竟征婚只是一个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曾经相聚一起的同学朋友,接连走进婚姻的殿堂。打开空间,满满都是关于婚姻的甜蜜秀、宝宝的可爱秀,乃至家里的酸甜苦辣秀。对于不少人来说确实有着不小的刺激,嘴上的不在乎却是心里的无可奈何。有一次,参加高中同学的婚礼,看着昔日的一对朋友终于在一起,内心的感动和欢喜难以言喻。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容易,能够牵手走下去更是不容易。年轻的我们,都曾幻想着美好甜蜜的感情。不管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决心,还是“蓦然回首,那人仍在灯火阑珊处”的苦待,抑或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愿景,只是,在岁月的流逝中,有的人得到,有的人失去,更有很多未曾开始就已然落幕的感伤。

现在,相比过往新年的无比期望,如今却是既盼又怕的无奈情绪在心中蔓延。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回家过年,却不得不经历一件不太情愿的事情——相亲。虽说有点排斥,却又无可奈何。曾有腾讯新闻报道“武汉白领女子为躲避家里安排相亲,前往医院要求住院”,还有上海某公园里满是家人留下单身男女的信息,对此,哑然一笑的同时,却有着不可言喻的体会。似乎,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除开相亲以外,能够接触以结婚为目的的异性的机会少之又少。抑或是对爱情的失望,甚至已经丧失了主动去开始,慢慢的被剩下,深深的让家人着急。过年走亲访友,被问及最多的问题就是“谈朋友了吗?”,无法逃避却又无从坦言的结果,让人无可奈何。或许,每个人都对于这样的问题有着自己的看法,但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们现在还是单身,不管因为什么。

正在步入中年的我们已然不是学生时代,不能够肆意地谈理想、谈追求、谈人生,现实的社会让我们失去了太多可贵的东西。我们的爱情呢?我们曾誓死不渝追寻的爱情呢?临风而立的树下,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那么一瞬间,我们似乎明白,婚姻,我们最需要的是爱情,最需要的是懂得,最需要的是陪伴,而不是条件合适,家庭般配,彼此有眼缘…

或许后来的某一刻,就算你没有任何要求,只愿有一个人长长久久地陪伴着实实在在的过日子似乎都难以如愿。挚情之人不禁在心里叹息:我的(公子/娘子)又在何方?

笔下流露着爱的期许不断,屏幕上演绎着爱的风情万种。有些矫情,有些执着,终归是因为爱情,在心中有着永恒的相信。等待,并不是要对方做抉择,而是要明白自己能够给对方什么,对方能够给自己什么。一直问自己,没有爱情的婚姻能算爱情吗?或许,有人会说:“先结婚后恋爱,这样一辈子不会失恋。”短暂接触而来的相处,走进婚姻的殿堂,已经不用去问如何证明爱的真挚了。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曾经让你情难以卸的姑娘、那个让你彻夜失眠的男孩之间的感情又算是什么呢?生活没有多少个三十年让你去懂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愿不执念过去,不错过现在,不后悔未来,那么也就算是岁月安好。

只是,用心走过的人怎能不留下一点点痕迹?我们之所以对过去念念不忘,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经历的那些快乐,或悲伤的时光此生都再也拥有不了。尤其是我们经历过的青春时期的爱情,一句话、一件小礼物、一本书、一个发卡都能够让两个心扉紧紧相连。我们勇敢爱了,我们不曾想过对方是否拥有太多。简单的方式,简单的表达,承载着爱的深情。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婚姻是必需品,但我们单纯的爱过了。因为我们年轻不懂爱,我们偶尔伤感无奈,我们时常吵架痛心。哪怕,现在已然想不起过往争吵的理由,哭过、闹过、分过,却没有放手过。有人说过:“那些男孩教会我们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们去爱。”曾经的他或她,让我们知道或明白太多,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被人深爱着。

我们都没有错,这是我们的人生,我们必须经历不退。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们都懂了婚姻,却忘了爱情。高铁要快、上网要快,现在连爱情都成了速食,没有等待,没有期盼,总想着快速的开花结果,而这种快也成了理所当然,因为你已不再年轻。过往我们用了数年时间去爱过,再用数年时间去忘记。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方知情深。只是,如今却成为过往云烟,伴随着青春的尾巴离我们而去。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耳膜上传来熟悉的旋律和声调,这么多年来,又有多少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以前,不懂这首歌,如今却是让人刻骨铭心。以前傻呵呵的看过《征婚启事》,现在听刘若英的声音却是因为怀念。后来,听说刘若英结婚产子了,新郎却不是陈升;后来,我们懂了婚姻,一块却还缺少一个五毛……

后来,我们会遇见谁;后来,谁会成为谁的谁;后来,就在你取决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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