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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卤水日记 篇1
“韬韬,快来,你外婆要做豆腐了!”今天是进入寒假模式的第三天----腊月廿五,一大早,我还在暖暖的被窝里遨游梦境时,就被舅舅的电话铃声惊醒了,随后我和表弟一起跟着妈妈马不停蹄地赶赴外婆家。
不是有句歇后语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吗?豆腐是怎么做成的?卤水是什么东西?它在做豆腐的时候能起什么关键作用呢?带着种种疑问,一到外婆家我就奔赴厨房。听妈妈说她也是小时候才看过外婆做豆腐,我可是第一次,这样的学习机会可是不能错过的。
走进厨房,只见桶里放着“发福”的黄豆,外婆说干黄豆需要浸泡一天一夜才行,接着我们把桶里的湿黄豆倒入石磨,我自告奋勇地开始推磨了,只见湿黄豆从石磨中间的小孔里放入,随着石磨的转动,石磨的四周慢慢地流出黄白的汁,这可以说是豆泥,这个过程叫----磨浆。磨完之后是加水,放入烧柴的灶锅里煮熟,只见外婆不断地用铁锅铲来回“抚摸”,她说这个过程叫--烧浆,来回动作可以让豆泥受热均匀,慢慢的,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豆香扑鼻而来,同时外婆还往里加了几滴菜油,说是防止漏浆时堵塞。我正在纳闷之际,浆差不多熟了。
接下来的这个工序是----漏浆,灶边的大桶上放着一个木架,上面有一个套着豆腐袋(一种有很多小孔的麻袋)的篮子,外婆把沸腾的浆舀起来,我和弟弟赶忙一人拉住豆腐袋一角撑住,防止它侧漏,舀完之后就是封口,遵照指令我拿来擀面杖,在豆腐袋的四周不断地用力滚动,外婆不断地抬起豆腐袋,豆腐袋像陀螺一样地旋转,一些白色没有杂质的液体就流入大桶中,猜猜这是什么?这就是我们平时喝的豆浆啦!我迫不及待地问:“外婆外婆,袋子里的那就是豆腐喽?”外婆笑着说:“主角还没上场呢!”我纳闷起来,主角是谁呢?只见外婆用勺子舀出有点透明色的液体,让我猜猜看它是干什么的?我说:“莫不是倒入豆浆里的?”外婆边倒边说:“嗯,这就是让豆腐成形的盐卤。”
只见刚才还是像牛奶一样的豆浆,在慢慢地搅拌中开始凝结出花来了,就像平静的水面上慢慢开始结冰,这就是豆腐花。我也拿起木棒慢慢的搅拌起来,豆腐变得越来越粘稠,从一开始的搅拌轻松到后来慢慢变得吃力了,一开始的豆花也慢慢变成了豆腐,降服豆浆的原来是盐卤啊,难怪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外婆说能够让豆腐凝结的还有石膏,但一般情况自己家里做的豆腐都是用盐卤的,这样口感好。
最后一道工序是----定形,现在的豆浆分离成了豆腐花和水,外婆把它们舀在一个铺着纱布的正方形木盒子(豆腐盒)里,从四周裹紧,盖上盖压上重物,等着水干成形切成小方块,这就是我们平时吃的白豆腐。另外可以用菜油把白豆腐炸成油豆腐,用茴香桂皮盐等入锅水煮豆腐干,那个美味绝对一流啊!
制作豆腐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需要六个小时,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但喝了豆浆,也体验了做豆腐,最后后还吃了豆腐。原来做豆腐也有这么多的学问,我既学了歇后语,又尝到了自己参与做豆腐的成功喜悦,感受到了家乡浓浓的年味,学到了家乡的传统文化。
这真是一次有意义的活动啊,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
喝卤水日记 篇2
人生中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让我最难忘的是:第一次帮忙卤鹅。
卤鹅是我们潮汕地区的特色食品。年关将近,各家各户都会为过年准备一两只卤鹅作为祭品祭拜祖先。
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日,乡下的外婆就开始忙起办年货和做粿,外公则负责卤鹅,我便充当外公的小助手。我们先将鹅的毛拔光洗刷干净,再将盐均匀撒在鹅身上,让鹅晾几个小时阉着。之后外公准备了一个鼎,倒入一些水,加进川芎、八角、南姜、酱油、白糖和盐等配料,我负责加柴烧火,直到水烧开,外公就将阉制好的鹅放进鼎里。开始卤鹅时不需要太多的水,在煮的过程中定时将鹅翻转,让卤味均匀渗透到鹅中,这样鹅肉就会更香,更美味……等鹅在卤汤里煮半个小时,逐渐变色之后,再加入水和鱼露,使整只鹅浸在卤汤里煮着。
在烧火的过程中,外公告诉我:“火力不能太大或太小,要均匀。火力太大会把鹅烧焦,太小又怕鹅不熟。”我认真听着,在外公的教导下放柴、烧火、看火,忙得不亦乐乎。又过了一个钟头,香香的卤味溢满厨房,美味的卤鹅大功告成,看着都口水直流。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次卤鹅,这样的生活体验不仅让我学习了很多课外知识,还体验到劳动的乐趣。
喝卤水日记 篇3
灿烂的阳光铺天盖地的撒落在草丛间,原野上,我哼着小调漫步在阡陌小路上,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这羊肠小道上,怎么都挤满了一辆辆锃光瓦亮的小汽车?还有一些衣着光鲜的人,正拎着精美的包装盒,喜气洋洋的从村内走出,与这朴实的篱笆院墙,红砖黑瓦甚是不搭调,我心中更添疑惑。
匆匆的奔到奶奶家,看到久违的奶奶,我欢喜的扑进她的怀里,我们唠起了家常。又看到那些人提着盒子从大门口匆匆掠过,我不禁问道:“奶奶,这是怎么啦?”
“嘿,小丫头,你大娘她——我还是带你去看看吧!”
我挽着奶奶跨进了大娘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桶桶黄灿灿的正泡在水中的豆子,煞是壮观。我探头朝里间望去,看见大娘正在烟雾缭绕中磨豆子。她扎着一条蓝布围裙,袖子高高挽起,黑而浓的长发紧紧地盘在头顶,是精明干练的样子。她的瞳仁亮得出奇,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浆水如牛乳般倾泻而下,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哟,小洋回来啦!”大娘看到在门口的愣神的我,拭了一把额上的汗,招呼我快进来。
“大娘,你这儿真实让我怀念啊!”我又想起在我小时候,这座豆腐坊就在了。那时大娘的日子很清苦,毕竟做豆腐很辛苦,又挣不了几个钱,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出门打工,只有几个人还坚持着,而大娘还是唯一一个用传统工艺点豆腐的,其他人早已选择用出豆腐多的石膏点了。
“我只做乡亲们觉得还吃的豆腐。”大娘那时铿锵有力的话至今仍回响在耳畔。
喝卤水日记 篇4
回卤干是南京特色小吃之一,其汤鲜为一绝。我是特爱吃这道小吃的,这道小吃还有一个历史。
传说明太祖朱元璋吃惯了宫中的山珍海味,有一日出宫,在街上看到一家小吃店炸油果豆腐,香味四溢,便取一锭银子,要店主加工一碗,店主立即将豆腐果放入鸡汤,配加一些黄豆芽,煮至豆腐果软绵入味送上,朱元璋吃后连连称赞。从这时,豆腐果风靡一时,流传至今,后称回卤干。
我一共吃过三次回卤干。一次是在夫子庙的街边买的,第一次吃,总得夸赞几句,妈妈却说不正宗,没有鸡汤,加了太多的味精,有不正常的鲜。
第二次是妈妈带我去了万达的“南京大排档”,正巧看到菜单上的“鸡汁回卤干”,心想着这儿的肯定正宗,就点了。回卤干一上,看着就比上次吃的黄了许多,闻着也香,大概是因为门口醒目的“南京大排档”,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觉得越吃越正宗。豆腐果软绵,豆芽爽口,木耳弹滑,鸡汤鲜美,让妈妈也尝了一口,可她与上次一样,皱了皱眉头说不正宗,鸡汤不正宗!我不信,说爱吃、好吃,不管正不正宗!
第三次吃是妈妈自己烧的,用了一只奶奶家养的老母鸡熬汤,够鲜!几块豆腐果,几把豆芽一放,再煮,煮至豆腐果软烂,最后撒上一把葱花,就完成了,不加一点味精,纯自然的,当端上一碗回卤干上桌时,金黄色的油漂浮在鸡汤上,翠绿的葱花点缀在豆腐果上,还有几根乳白色的豆芽,一看就有食欲,我也更是垂涎欲滴,这也归功于妈妈。忙抢过一碗,豆腐果放入口中用牙一咬,渗透进豆腐果里的鸡汤流入口中,回味无穷,再咬一口豆芽,那感觉,唇齿留香。但我还不限于此,我是爱吃辣的,吃回卤干时妈妈用勺子挖一勺外婆做的辣酱,用酱抹在豆腐果上,鸡汁的鲜与辣酱的香融合在一起,使我“魂牵梦绕”,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正宗”。
这三次吃回卤干,我最爱第三次。是妈妈用绵绵母爱为我烧了一碗“正宗”的回卤干,因为舌尖上的一饮一啄都离不开一个烹饪者的心!
喝卤水日记 篇5
腊月廿九到三十,是我们农村大忙特忙的日子。在这两天,家乡的人们会准备许多风味美食,举行各种祭拜仪式,迎神接福。而最精彩、最好吃的莫过于卤鹅肉了。
记得腊月廿九早上,我在阵阵卤香味中醒来。不用说,肯定是爷爷在卤鹅了。我连忙起床,向卤鹅的炉灶冲了过去。
走近一看,只见摆放在爷爷面前的一口大锅里的卤汁正沸腾着。黑红的卤汁散发出一阵阵香味。锅中时不时有卤汤配料浮出来:胡椒粒、花椒、蒜头、十三香的各种佐料……而爷爷呢!正戴着老花镜在全神贯注地拔鹅毛。我迫不及待地问:“爷爷,什么时候能卤鹅呀?”“还早着呢!”爷爷笑着回答道。过了许久,爷爷终于把鹅毛拔干净了。于是,他单手把光秃秃的鹅提起来,另一只手把鹅头按到鹅背上,然后用草绳绑住。接着,爷爷把鹅放到那口大锅里,盖上锅盖。再时不时掀开盖子,翻一翻鹅的身子;等上两个小时左右,整只白鹅变成一只红黑透亮的卤鹅,闻闻那种香味,就足够咽三口以上的口水了。
卤鹅一出锅,我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想尝鲜。可是不能动,得忍着。等大年三十祭拜后才能吃。好不容易挨到祭祖结束,我三下两下就把卤鹅的两只腿和翅膀拆下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呃,鲜嫩多汁,唇齿留香!当天晚上,我只是吃卤鹅,其他的美食怎么也吸引不了我。
爷爷做的卤鹅,是我这个大吃货的“福音”!
喝卤水日记 篇6
潮汕,懒懒地倚在海边,美得让人流连忘返。然而,真正让我牵肠挂肚的,是潮汕的头号美食——卤鹅。
卤鹅,是潮汕人民过春节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年二十九晚八点,卤锅准时开始工作。满满一锅清泉水,稳稳地包裹住调味的八角与藿香。不到十分钟,生抽和黑糖接踵而至,眨眼儿工夫就把清亮亮的一汪水馧染成油墨色。再切上些许细细嫩嫩的姜丝儿,既使得卤汁味儿更鲜,又有了暖胃的功效。
接着,便可以把熟鹅扔进锅中开始卤了。卤鹅可是难度极大的“工程”,而我有幸观摩了三位“大咖”的卤鹅过程。小舅妈卤鹅耐心而细心,爷爷卤鹅成熟而老练,至于爸爸嘛,去年卤得实在不忍直视,不过有了经验后,今年他卤的鹅可是有模有样呢!
年三十是用来晒鹅的,吸饱了卤汁的鹅实在油得令人无从下嘴,于是就把它晾在阳台,曝着太阳,沐着飘风,沥干多余的油脂和水分。到了晚上,打上火锅,手撕卤鹅,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看春晚的时候,举着个大鹅腿津津有味地啃,那叫一个爽!
那么大一只鹅一晚上绝对是吃不完的,于是在初一时潮汕人就有了一种非常奇葩的玩法——换鹅肉。走亲戚时,主客分别切下一截鹅肉交换品尝,哪家若是味道好可就倍儿有面子了。不过,这样的一个小风俗倒让卤鹅的那位大厨心惊胆战,要是卤废了呀,初一的时候一家人都会蔫的。
今年年二十九,我仍旧趴在灶台上看着爸爸卤鹅。卤鹅的人一个一个换啊换,卤鹅的技术一代一代传啊传,真希望有一天在卤味中叱咤风云的那个人会是我,也希望我能把咱大潮汕的绝活儿传下去!
喝卤水日记 篇7
我特别不爱吃稀饭,但每天都必须吃,而且还没什么菜。于是姑姑提出吃卤蛋。
由于早上卤来不及,姑姑晚上开使卤了。她知道我爱吃卤菜,卤好了便端来放在我旁边来引诱我。我开始不没什么在意,可慢慢的就飘来一阵卤香。我有点忍不住了,零点想吃一个。可姑姑明确规定明天早上再吃,可我哪能忍到明天早上,可姑姑下了一道“死令”,我也不敢违抗。真恨不得马上睡一觉来吃。现在,我只能“望梅止渴”——时不时地去世闻香味。可这样的的“止渴”也止不了多久,而且这样一直闻反而使我更加想吃了。我说肚子饿,她说吃馒头,我说尝尝味道怎样,她说明天早是再尝也来得及。反正就一个理:晚上吃蛋会消化不好。可人们总是在这种受限制的情况下产生想法的,我也想出了一个解馋的办法,我不吃,喝点卤水总可以吧。
于是,我把这个想法对姑姑说了,她又一口拒绝了。我不罢休,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姑姑,她总算同意了,给我打了一小碗。我喝了一小口,没想到太咸,我急忙喝了几口水。第一次的味道被冲掉了,我也受到了讲训。第二次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香检了。姑姑放的八角回香味道果然好,卤汤浸在嘴里,回味无究,感觉似乎比卤蛋不要好。我细细地品味,像品茶一样,味道好极了。
喝完了,姑姑问我解馋没,我还是以不满足的口气回答:“好了点,但效果可能还是没有卤蛋好。”
喝卤水日记 篇8
记得每年秋天,我都能看见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推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里面放着两桶臭豆腐卤,沿着楼道到处叫卖。今年怎么都快到深秋了,还是不见他的身影?真的真的好想再吃一点,他做得臭豆腐卤。所以,我没事就站在阳台往远处看,看他有没有来,如果看见他了,我就会很快地拿着碗跑下去,买上一斤,回去慢慢地回来品尝,那滋味好极了!
我们淮南的臭豆腐卤,闻上去臭,吃起来很香,吃一点,还想再吃一点,吃一顿还想再吃第二顿,真的回味无穷!特别是这位老人做得臭豆腐卤,更是美味佳肴!
不知道今年,这位老人是不是身体不好?还是子女孝顺不让他干了,怕他累着。反正我是怪想他的,年年望着他步履蹒跚的样子,确实也很心伤。
不过我情愿相信他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如果他还能走动,就算是身体有点不好,他也会出来,赚点小钱,也省得问子女要钱,拖累他们,自己花着方便不是?更何况他的臭豆腐卤真的很好卖,两大桶一上午就卖完了。
不过, 我是佩服他,佩服他不向命运屈服的勇气,不依不靠,能够独立生活,不怕苦累,
虽然生活在最底层,可他还是那么的坚强,每天都微笑着面对着每一位顾客,从他含笑的脸上,你能看出来,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我们淮南的豆腐,本来就圆滑,细嫩,鲜美,可口,在淮南算是一绝!也是驰名中外的,再经过老人高手的加工,更是美不胜收,回味无穷!真的希望老人,能够好好的得到孩子们的孝敬,有一个安详的晚年,也同时祝福天下所有的老人,都能过一个温暖的冬天!
喝卤水日记 篇9
我们中国是一个有着美食传承的国家,不同的地方也有着不同的特色小吃,比较出名的有北京的烤鸭,长沙的臭豆腐,平遥的牛肉等等等等。
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一种特别好吃的小吃,叫做卤豆皮。记得自己第一次吃它的时候,它的价格还是三块钱一份,吃一次就爱上的那种味道,让你真的是欲罢不能。
小小的一碗卤豆皮,里面放着豆皮,粉条,金针菇,银耳等等,再加上美味的汤汁,让你吃一口就感觉香气四溢,从此忘不了这种味道。
这几年随着时间的推移,物价的暴涨,卤豆皮的价格也从原来的三元一份直接翻了倍,成了六元一份,并且是加价不加量的那种。但吃的人依旧好多。
当然县城里的卤豆皮好吃的就那么一家,是老郑家的卤豆皮,其他家也有卖卤豆皮的,但总之就没有那个味儿。
如果是这么多年来这座城市里有什么东西是我念念不忘的,那么当属老郑家的卤豆皮了。每当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来上那么一份正宗的老郑家卤豆皮,能够让你心情分分钟好起来。
如果有远方的朋友来这里做客,我一定会请你去吃老郑家的卤豆皮。
喝卤水日记 篇10
老师姓杨,教我们数学,在我们班的一方土地上,他的长相实在是很夸张——
脑袋光光的,有点尖,放在大太阳底下亮堂堂的,令人不敢直视。他的脸很圆、很胖,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标准的圆形。皮肤很黑,乍看有些像锅里刚出炉的卤蛋,只是不会冒热气。五官好像太分散了,眼睛、鼻子、嘴,东一只西一个地散在那张大脸上。一副很大的圆框黑边眼镜“坐落”在小小的塌鼻梁上,与一双黑豆儿似的小眼珠完全不成比例。他的嘴巴与耳朵却特别大,占了脸的一大部分,让这张脸看上去加倍的可笑。鼻子太小不争气,眼镜老是掉下来,他上课40分钟简直一分钟得推十次眼镜,使人忍不住要发笑。班上同学大多不记得他的姓,只记得他那同他大嗓门一样响亮的绰号:“卤蛋”老师。
“卤蛋”老师的嗓门大真的名不虚传。班里的扩音器他从来不用,只要吼一嗓子:“上课!”便能吸引全班;也无须担心下头有人窃窃私语,只要他的嗓门吼起来,没有人听得见自己讲话!而下课时,他会挥一挥手,激情饱满、慷慨激昂地大吼一声:
“下课!”
然后,大步流星地迈出大门,声音比下课铃还大还有效。我们总是起疑:为什么我们的老师他不去唱京剧?多么好的嗓子呀,不去唱戏实在是浪费人才。每当看着他那抖得像汶川大地震似的喉结,大家就在台下匿笑。抖着、抖着,眼镜就掉了,他手忙脚乱去扶,总要掉了粉笔或是弄皱了书,此时我们的笑藏不住了。他似乎也觉得好笑,脸上软塌塌的肥肉颤颤地,眼镜滑得更厉害了。
“卤蛋”老师工作也是极认真负责的,每一本作业都板板整整、一丝不苟地改好。有谁成绩下滑,他的指导也是十分认真的。他带我们班后,我们班的数学一直都不错。
光阴似箭,已有三年没见着“卤蛋”老师了。初中的老师五花八门,可是没有一个给我的印象比四年级的“卤蛋”老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