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缅怀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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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缅怀的文章1:端午, 我缅怀的诗行

文/浦景东

只因你纵身一跳,那条江在历史的五月就成了一个生日。江水哇地一声哭了,石破天惊,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汨罗江睁开了你的双眼,哭出了你的声音!有人在你的眼中撒网,却捕来了水中的叹息,人们没有找到你的身躯;可有人见你在深夜,借着月色从江心踏水而来,在菖蒲之颠抱头痛哭。

你成了江水的一部分,江水一下深了两千年,你在江底摸索了千年;世人在你眼里,也摸索了千年,一种文化不断繁衍。你的脚步生成不屈的信念,那些浪漫而忧愤的诗句,如花般绽放,只需一瓣就能将你忆起!朦胧间,我仿佛看到了你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着爱国的诗篇。人们斟起一杯黄酒,洒入江中,哦,原来今天是端午!

历史有发展也有回望,汨罗江畔那个英魂,不正凝望着我们今天的富强吗?千百年的抗争与梦想,有多少忠烈的热血流淌,“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不就是所有爱国者的追求吗?一个不朽的灵魂,永远感召着中国,一种精神在浩荡的空宇间传唱!

昨晚我不是在做梦,是因为端午节的到来,那个傲骨英风的诗人也翩然走来,“离骚”向“天问”,大地吟“九歌”。伟大的屈原,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我捡起片片激越的灵感,为永生的英魂,把缕缕艾香写入缅怀的诗行。

关于缅怀的文章2:古村缅怀

文/吴孔文

每一座古村,都是一部编年史。

初冬时节,我到古村去,天空高旷,林木萧疏,老人们坐在墙根下负喧闲话。见有生人来,几条老狗站起来朝我吠声,然后就伏在主人的脚边,做乖巧、依存状。

古村,会让人想起地理上的一处坐标,经纬交织的某一点,烟火炙热,人声鼎沸,车喧马叫。中原北去的村子,有门楼,像村民递出的名片;江南的村口多植树,徽州宏村的村头就有三棵古树,村中人说,那是风水上的“牛角”。那些村中的老房子,中门紧闭,侧门虚掩,一进数重的偏厦间,有汉朝的犁、宋朝的磨、明朝的纺车、清朝的瓷。堂屋案头之上,几本泛黄残卷罗列数代兴衰,清风徐来、书页不起;一杯琥珀色的茶水,袅袅升着香气。院中的柿子树,是举办家宴的地方。小主人清早起来路过柿树,穿过堂屋去学堂,手中握着一枚热乎乎的鸡蛋。身后,站着目送他跨出大门的母亲。

古村藏古寺,梵音清唱,空谷回响,香客缓行在山道上,一个比一个虔诚;古村有古津渡,松风吹水,落日丹枫,野渡无人舟自横;古村有古祠堂,牌位峥嵘,高香微烟,荷锄归来的人们路过那里,会放慢脚步。我在古村的一个“农家乐”吃饭,店主人端出卤猪头、炒鸡蛋、野山笋、牛肝菌给我下酒,饭后奉上一杯山茶,并给我讲村子的人文掌故。这些掌故,是村子营养的一部分。

中年以后,我的心渐渐沉静,喜欢从一座村庄走向另一座村庄。春天孵出的小鸡,到了秋天已是成年。那些留守在村中的老头老太,没有高深的见识,没有担当天下的雄心,平淡安闲地过着碎日子。下雨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狐道仙,插科打诨,正是“雨窗话鬼灯先暗,酒事论仇剑忽鸣”,一声鸡鸣后,云开雾散,清气上扬,阳光如金,满地翻滚。

有资料说,中国的自然村庄,每天以一百个左右的速度消亡。前些年,我曾制定一个计划,一生中要去拜访一百座城市、一千座古村、一万名乡贤。而今统计,要实现这些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许多次夜里醒来,想到这个计划,我都会辗转反侧,轻声长叹。

傍晚之时,我喜欢站在村道上,看夕阳炊烟中的老村子,听院落间发出的声响,闻柴禾米饭的香味,看布衣陈履的老者缓慢地向屋舍深处走去……这一切的一切,是对逝去岁月的最好缅怀。

关于缅怀的文章3:走近竹山缅怀邓仲铭

文/赵宇吉

旭日东升,竹山之上,站在三百平米的观景台,看晨曦温柔照耀江宁大地,金色的光线点亮黑暗的角落,一扇扇幸福生活的大门敞开怀抱,感恩这熠熠生辉的美好时代。

藏身于江宁万达商圈对面的竹山文化休闲公园,是一方难得的闹中取静,隔离尘嚣的净土,它宛如一位大隐于市的智者,没有逃避在自我营造的桃花源里放浪形骸,而是一脸云淡风轻地笑着与世俗坐而论道。

如果说竹山是城中的绿肺,那仲铭碑就称得上江宁的赤子之心了。古色古香的亭子仿佛是为英雄加冕的荣冠,洁如白雪的仲铭碑,向人们展示了英烈温暖纯良,崇高伟大的生命底色。作为抗战期间南京地区我党最高级别干部之一,无论是职位还是资格都远在普通战士之上,但邓仲铭却毅然决然选择最后一个乘船撤退,将生的希望让给了其他同志,用生命诠释了一位共产党员英勇无畏,舍生忘死的高尚道德情操,用灵魂践行了一位党的高级干部无私奉献,顾全大局的政治素养和革命初心。

行至仲铭桥,水光潋滟,植被丰茂,苍劲茁壮的松树是这里当仁不让的主角。站在桥上,一边瞻仰高处的仲铭碑,一边细细回味起竹山周遭的美景,带着不解思悟感怀,期待找寻心中那片竹林。浩荡天地间,自强不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从来不曾缺少,可宁折不弯,刚强正直的精神品质也暗藏在每个普通人的心中,英雄与普通人的距离既遥远又接近。想到这些,我的四周似乎冒出了一颗颗竹笋,不断拔节,慢慢地一大片遮天蔽日、苍翠挺拔的竹海呈现眼前,向着竹海深处望去,那些和邓仲铭一起陨落的热血忠魂,抗日英烈的传奇故事历历在目,他们的音容笑貌,幻灯片似的若隐若现。

关于缅怀的文章4:诗卷长留天地间——缅怀山东大学教授、诗人、诗评家吴开晋老师

文/王霁良

吴开晋老师走了,享年86岁,为送他一程,我提前一天赴京,去时大雾,能见度不足十米,列车过黄河铁路桥时,连钢铁栏杆都看不清,更看不见河面。我和王松、王展、黄秀峰等济南的文友因手头各有事务,是分头去的。一个人在列车上,一句话没有,想起吴老的音容,想起曾经的教诲,窗外沉沉的雾就像沉沉的哀思,心里甚觉哀痛。

在八宝山文德东厅的告别仪式上,见到了施战军等在京的一些作家,见到了吴钧大姐,还有吴锜等,济南的文学名流都送了花圈。他的不少弟子三鞠躬后,嚎啕大哭着跪了下来。见到吴老枯瘦的遗容,我也泪湿眼眶。——“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吴老,杜甫这诗,不正是写的您么?您就是这样的人啊!有人说,教育工作者的本质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吴老,您这一生真不知摇动了多少树、推动了多少云、唤醒了多少灵魂!现在,您累了,静静躺下了,在这个属于您的必然降临的日子,这么多人来到您面前,向您告别……

一如挽联所写“声名存海内”,您一生有太多传奇色彩,当初的发奋和抱负,成就了自己,作为吉林大学和山东大学的教授,您桃李满天下;作为文学大家,您不仅著作等身,还培养带动了许多人,改善了济南甚而山东的文学生态,您的文集堪与省内知名作家的作品在书架上并列而毫无逊色。

现在,您驾鹤走了,还会关注这个扰攘的世界么?忘不了您在山东高校诗歌节热情洋溢的开场白,忘不了您在我第一本诗集研讨会上的讲话,忘不了您讲解的别样的“沧海月明珠有泪,蓝天日暖玉生烟”,忘不了您设饭局亲自打电话请上陈忠、路也、魏东建和我这等年轻的诗人……创刊于2005年的文学综合性期刊《华夏文坛》,迄今已刊印30多期,吴老一直是总顾问。2008年文友朱多锦和我、魏东建等成立济南七亩园文化沙龙,吴老是特邀嘉宾,参与过多次文学交流活动。我担任《华夏文坛》社长、主编后,有几期是请吴老撰写的刊首语,为此多次去他阳光舜城的家送刊并聆听教诲。每次去,他都亲自给沏茶,吩咐保姆小贾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来。后来,只要一听说他从北京儿子家回来,在济避暑小住,我就会前去拜望。今年秋天他生病住院,我到齐鲁医院去看他,声音如常,伸来的手还那么有力、那么温暖,离开时,当着比我年龄还大的儿子还说“谢谢你来看我”,让人觉得他看去并不消瘦,只是老年病复发,调养一下就好,不想后来手术,病重日甚一日,脸颊上的肉被病魔化掉了,终没能熬过这个新年。

吴老待人真诚,古道热肠,他比朱多锦大了11岁,交往中结下了深厚友谊,得知朱多锦上有老母,在《山东文学》是编外人员工资较低,原先所在学校的工资又顶了房贷,就每年春节前到朱多锦租住的寓所送去1000元过节费,后来年龄大了,就让弟子王松开车载他一块去。一个儒雅的老大哥每年给小兄弟送过节费,济南的文化圈不曾多见。我和他在一起,聆听教诲时,能感受到他精神的博大,有次谈论,他叹息不少作家、诗人的精神之轴变模糊了,变得乖巧懂事,没有担当精神,终日满足于吃吃喝喝、活得快活,对社会的诸多困境不管不问,所以不要指望这些潇洒的人会在文坛有所作为,就像鸡虽也生有翅膀,但只是用来拍出点动静造点声势而已。

走好,吴老!您对社会的担当和厚重的责任还在,我们会把它们继承下来,相信会有很多人像我这样怀念您,您高尚的灵魂站在生命所能达到的彼岸,像一盏灯,为后人照亮了生命和精神的深邃航道!

关于缅怀的文章5:最好的缅怀

文/谷润良

我人生中第一次面对死亡,是在读高三的那年冬天。

一个夜晚,我和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去看望姥爷。那天的雪真大啊,大得看不出哪里是路哪里是田野,宛如走在虚空混沌中。母亲一言不发,默默赶路,我紧紧地跟着。仿若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到姥爷家了,终于到姥爷的床边了。我叫了一声“姥爷”,姥爷不说话;我又叫了一声“姥爷”,姥爷还是不说话,一颗大大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那时,姥爷已经不能讲话了。我们坐在旁边,默默地陪了他一宿。

天亮的时候,姥爷突然开口了,虽口齿不清,但讲话的欲望非常强烈。母亲附在他的身旁,一字一句地向我转述。姥爷说,床褥子下藏了300块钱,等我考上大学后,给我做路费。

第二天中午,姥爷走了。那300块钱,我一直带在身上,带了许多年。我知道,这一生,姥爷都会在冥冥中眷顾我。我活得好好的,学习、工作,一天比一天进步,就是对他最好的告慰。

母亲的首饰盒里,有一只翡翠手镯,印象中,她从未戴过,只在阳光和暖的午后,偶尔拿出来,把玩一番,然后再放回盒子里。我小时候,那个首饰盒总是被放在高高的衣橱上,颇添了一层神秘感。等我长大后,母亲才将背后的故事细细道来。

母亲小时候,曾有一段时间寄住在她姑妈家。姑妈没有子嗣,视母亲如己出。姑妈最喜欢给母亲扎辫子,变着法儿地扎,红头绳、绿头绳,买了一条又一条。那是她表达宠溺的最好方式。

母亲说,儿时印象最深的场景就是,坐在院子里,姑妈给她扎辫子。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咿咿呀呀地哼唱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谣。不知何时,夕阳的余晖就洒了满地。

不觉间,母亲长成了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一年春天,去姑妈家走亲戚,临别时刻,姑妈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手镯交与母亲,说,希望母亲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万一哪天她不在了,就看看这镯子,记得要好好活着。

一晃,母亲今年已经五十五岁,她姑妈早已去世。五十五岁的母亲,没有了二十五岁的容颜,却依然有着二十五岁的精神头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对任何事情都还有着“推倒重来”的勇气。母亲常常说,活着的人,怎么能让死去的人失望呢?

头段时间,写作圈内一位作者去世了,刚满三十二岁。她患了一种很复杂的病,治愈率非常低,一年中至少有大半年的时间要在医院度过……噩耗传来,作者群一片感慨,纷纷表达不舍之情。当然,最痛的,还是她的母亲——那个给了她生命又眼睁睁看她离去的女人。可是,她的母亲比大家想象的要坚强、达观。她专门注册了微博,记录女儿离世后自己的生活——宝贝女儿走的时候说,妈妈,不要哭。好,妈妈不哭。宝贝女儿,今天是情人节,妈妈第一次收到爸爸送的花,很开心……

最令人动容的是,业余时间,她母亲开始阅读、写作。用她的话说,要把女儿丢掉的笔重新捡起来,一笔一画,替女儿走未走的路。

史铁生的小说《奶奶的星星》里,奶奶说,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多了一颗星星,给走夜道的人照个亮儿。你信吗?我信。逝去的故人,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另一种形式守护着我们。而我们,对他们最好的缅怀,就是认真生活,好好生活。

希望我们为故人流下的泪,除了寄托哀思,还有另一层意思——喜极而泣。看,今年的我,比去年,又向前迈进了一步;今年的我,将去年的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亲爱的你,会在远方为我开心吗?

再见。再见。

关于缅怀的文章6:缅怀慈母

文/李丁

清明,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令人伤感、令人缅怀、令人追思的节日。今年的清明尤其又令年届半百的我感到格外的悲痛与凄怆,因为离马年的春节仅十来个钟头时,我的母亲不幸因病于大荔老家仙逝。

母亲王锦合,1928年10月4日生于朝邑县伯士乡高城村。母亲自幼习读诗书,学做女工。母亲的少女时代相当长的时间是在药王山麓的耀州度过的。她在那里的街道上经常看到留着短发头,穿着灰军装,缠着裹腿,蹬着布鞋的女八路。1946年嫁到了同县的紫阳村李家。解放初,因有文化又积极上进,母亲曾担任紫阳乡妇联主任,为筹措解放大军的军鞋等妇女工作而顶风冒雪、披星戴月奔走于全乡各村的家家户户。后因双方家庭成分原因,她又辞职回村务农。在“极左”思潮横行的时期,她几十年承受压力和打击而又任劳任怨,吃苦耐劳,尽着一个农家妇女的本分。虽然出身不好,但她仍然得到了广大干部群众的信任和尊重。公社化时,她一直在大灶做饭,义务为孤寡缺劳人员缝衣送饭。她还经常为村民代写书信,为全村各队红白喜事做席而不求回报。

改革开放后,父亲复职后在西安市回民中学执教,母亲随迁西安,住在学校家属院。她同回族同胞融洽相处多年。上世纪90年代初,搬到北门里莲湖区教工楼后,母亲长期义务清扫楼梯,主动搞好邻里关系,把温暖洒满我们单元楼层的各个角落。“李嫂是好人!”这是全院子人对她的一致评价。

移居西安后,母亲一直想念着家乡的父老乡亲。多年来,她热心接待来西安办事看病的乡亲,我家几乎成为大多数村民来西安必去的歇脚之地。每次回村后,她总要抽时间看望她的老姐妹、老伙伴们。在病重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全村老人的身体状况。

母亲一辈子总是为他人着想。她含辛茹苦把哥哥、姐姐和我教养成人,并帮我们成家立业,还无微不至地关怀孙辈和重孙们的生活成长。我三十多岁时遭遇婚变,是母亲把当时还不到半岁的孙女接过来养大,并看着她从中学跨进大学的大门。

按故乡的习俗,今年清明,我要将母亲生前穿过的衣物都带回老家在坟头烧掉。夜深人静,独居斗室看着沙发上已整理好的母亲的衣物,我的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关于缅怀的文章7:海岛“狼牙山”

文/曹宁元

缅怀、哀思、崇敬、感恩……在清明即将到来的时节,我的心纵情奔向烟波浩渺的东海那一片红色的地方——大鱼山。

大鱼山,位于浙北舟山群岛岱山县西北部,一座孤悬灰鳖洋上的小岛,由一列东西走向的山峰构成,其形状似鱼,故此称。当年新四军以1比8的兵力,与由飞机大炮武装的敌人激战7个小时,壮士们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海岛狼牙山”壮歌。

迎着大海中冉冉升起的红太阳,我和同事从岱山岛高亭轮船码头乘船到达了大鱼山岛。从码头沿着海塘大堤向前走,穿过两旁盛开着黄澄澄油菜花的山路,徒步约1公里就来到了位于湖庄潭岗上的“大鱼山革命烈士纪念碑”跟前。

眼前一座用白色大理石彻成的塔形结构纪念碑高高耸立。纪念碑占地面积19.6平方米、高7.75米,碑的正面镌刻着“大鱼山战斗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永垂不朽”18个金色大字。碑的右面刻着严洪珠、陈铁康等43位革命烈士的英名录,左面刻着大鱼山战斗革命烈士纪念碑文。革命烈士墓分两行排列在碑后。纪念碑周围苍松翠柏,意喻着革命烈士的精神如松柏万古长青。

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向革命烈士英灵敬献了花篮。在现场,在碑前,我们有幸聆听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干部所作《大鱼山战斗经过》的战例报告。

那是1944年8月20日,新四军浙东纵队海防大队一中队76名指战员自宁波慈溪古窑浦起航,夜渡灰鳖洋,向大鱼山岛进发,准备由大鱼山向舟山岛挺进,开辟隐蔽的海上抗日根据地。然而,由于汉奸告密,致使我“海大”一中队在上岛后的第5天,即1944年8月25日,突然遭到了由200余日寇、300余伪军组成的日伪联合部队的包围进攻。敌军动用了5艘机帆船、2艘登陆艇和1艘编号为“105”的大型战舰,以及2架轰炸机,以8倍于我的兵力,杀气腾腾地扑向地处于汪洋孤岛的新四军“海大”一中队。

面对张牙舞爪蚁群般的敌人,“海大”一中队全体指战员毫不畏惧,斗志昂扬,在指导员严洪珠、副大队长陈铁康的带领下迅速抢占高地,依托工事奋勇抗击。在遍地亦弹痕和焦土的山头阵地上,战士们拼死坚守,立下了“头可断,血可流,战士斗志不可辱”的壮烈誓言,英雄顽强地打退了敌人多次的进攻。

这场异常残酷的战斗从上午8时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3时,我“海大”一中队击毙击伤日伪军百余名,英勇地抗击了日伪联合部队的多次轮番进攻。由于敌我力量悬殊,加上孤岛无援的特殊性,严洪珠等43名指战员壮烈牺牲。云层低垂,大海呜咽,烈士的鲜血染红了千疮百孔的山岗阵地,大鱼山岛沉浸在一片肃穆凄怆之中。

英烈的壮举牵动着我的情思。当天下午,我和同事蹬上巍巍的山头,实地瞻仰当年“海大”一中队新四军浴血奋战抗击日伪军而坚守的打旗岗、湖庄头、大岙岗3个防御阵地。其实这些山不高,没有嶙峋怪石,连树木都很矮小,可想当时的防御战斗是多么的艰难。

英雄的阵地真实而自然,山岗上碎石依旧,这是当年轰炸所致。萋萋野草中,深浅不一的战壕依稀可辨。然而风雨侵蚀,泥土尘封,阵地上没有给后人留下多少遗迹,这无疑有些遗憾。

在大岙岗主阵地上,一块半插在泥土中的小红石耀目引人。莫不是用烈土鲜血染红?毕竟它是亲历了枪林弹雨的血洗,见证了这场惨烈战斗的物件呀!我疾步向前,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拭去石面上的尘土,将永远珍藏。

夕阳西坠。不经意间,豁然发现此时的大鱼山岛满山遍野血红连片,就是五星红旗的那种色彩。

关于缅怀的文章8:古村缅怀

文/吴孔文

每一座古村,都是一部编年史。

初冬时节,我到古村去,天空高旷,林木萧疏,老人们坐在墙根下负喧闲话。见有生人来,几条老狗站起来朝我吠声,然后就伏在主人的脚边,做乖巧、依存状。

古村,会让人想起地理上的一处坐标,经纬交织的某一点,烟火炙热,人声鼎沸,车喧马叫。中原北去的村子,有门楼,像村民递出的名片;江南的村口多植树,徽州宏村的村头就有三棵古树,村中人说,那是风水上的“牛角”。那些村中的老房子,中门紧闭,侧门虚掩,一进数重的偏厦间,有汉朝的犁、宋朝的磨、明朝的纺车、清朝的瓷。堂屋案头之上,几本泛黄残卷罗列数代兴衰,清风徐来、书页不起;一杯琥珀色的茶水,袅袅升着香气。院中的柿子树,是举办家宴的地方。小主人清早起来路过柿树,穿过堂屋去学堂,手中握着一枚热乎乎的鸡蛋。身后,站着目送他跨出大门的母亲。

古村藏古寺,梵音清唱,空谷回响,香客缓行在山道上,一个比一个虔诚;古村有古津渡,松风吹水,落日丹枫,野渡无人舟自横;古村有古祠堂,牌位峥嵘,高香微烟,荷锄归来的人们路过那里,会放慢脚步。我在古村的一个“农家乐”吃饭,店主人端出卤猪头、炒鸡蛋、野山笋、牛肝菌给我下酒,饭后奉上一杯山茶,并给我讲村子的人文掌故。这些掌故,是村子营养的一部分。

中年以后,我的心渐渐沉静,喜欢从一座村庄走向另一座村庄。春天孵出的小鸡,到了秋天已是成年。那些留守在村中的老头老太,没有高深的见识,没有担当天下的雄心,平淡安闲地过着碎日子。下雨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狐道仙,插科打诨,正是“雨窗话鬼灯先暗,酒事论仇剑忽鸣”,一声鸡鸣后,云开雾散,清气上扬,阳光如金,满地翻滚。

有资料说,中国的自然村庄,每天以一百个左右的速度消亡。前些年,我曾制定一个计划,一生中要去拜访一百座城市、一千座古村、一万名乡贤。而今统计,要实现这些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许多次夜里醒来,想到这个计划,我都会辗转反侧,轻声长叹。

傍晚之时,我喜欢站在村道上,看夕阳炊烟中的老村子,听院落间发出的声响,闻柴禾米饭的香味,看布衣陈履的老者缓慢地向屋舍深处走去……这一切的一切,是对逝去岁月的最好缅怀。

关于缅怀的文章9:缅怀张国荣

文/冷月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又是一年四月1,又是一年愚人节,时光荏苒,10年光景弹指而过,春来秋往,哥哥张国荣离开们已整整十个春秋。

认识张国荣是在他离世后,因梅艳芳从侧面知道这个人的,在之后深入地看过其一部部作品,听过一首首歌中感悟到这个人的。

其人洒脱,淡淡忧郁,放浪形骸,整个一只西关大少,却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有的气质,有人评之为,颓废的清气,更有人一句从伤感的音乐中升发出快乐的情怀,其一语中的,岂有他哉。

一直觉得一个人人格魅力的体现,最迷人的场景,就是当一个人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工作、他所钟爱的事业中,毫无疑问张国荣就是那种能够全身心投入,全身心演绎的人,不论工作、生活,总是在展现一个真实的自己……

他像家驹一样,像邓丽君一样,像阿梅一样终其一生不倦不怠他钟爱的事业。

即使有人说,不完美是一种突破,终也不解为何他当年纵身一跃,只留给世界一团迷雾、一抹阴霾……

或许十年又十年,就像BEYOND一样,张国荣渐渐裉去明星的光环,淡出世人的视线,而论坛再也不活跃,社区只在某个角落散落着的一段文字、一张泛黄的照片让人忆起旧时情怀,而追星族这个时代名词亦渐渐淡化为如今的所谓粉丝,只是他们在那里,一直在那里,一直,一直……

怀念他们,只因一个纯粹的明星,一个纯粹的艺术家。

怀念张国荣,一个纯粹的艺人。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 希望留下伴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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