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初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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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秋的文章1:偷得初秋三日凉

文/夏荷

像一场战争,一直被夏天的炎热胁迫着,囚禁在夏天的房间,电扇累到摇头。空调超负荷运转,叹息,呼吸在二氧化碳循环交替的逼仄里。我们都不敢探头张望秋来的方向,怕一不小心被夏阳放射的毒箭射伤。

突然这战争停了。好像是偷来的清凉,站立在夏秋之交,我们欢呼雀跃。虽然知道随后到来的秋老虎威力更猛,但谁也不想浪费这偷来的凉爽。

风凉适宜登山,带上小孩去叫醒午休的森林,去爬陡峭的梯级。像是登天的梯子,更像是竖起来的钢琴,这样的想象叫孩子兴奋,跳跃在琴键上,来来回回弹出悦耳的天籁,高高低低急急缓缓,弹奏出如歌的行板。玩累了就干脆蹲下来,成一个大大的休止符坐在琴键上。一阵很凉爽的风儿吹过,他展开双臂像展翅的小鸟,从高处的石级一冲而下,像一组跌落的音符,把颤音留给还在激情里的森林。

天阴刚好摘莲子,荷塘里喜气正浓。一些莲儿还在意气风发地开着,有的已经结出莲蓬,有的则被太阳烤成了黑黑坚硬的成熟。深入荷塘就会发现这大大小小的莲子竟是顽皮的小孩,和你捉迷藏一般,躲在荷叶身下,让你不得不翻开一片一片的荷叶,像是翻开盖头。荷花深处东南西北辨不清方向,像一只昏头转向的鱼儿穿行其中,但沮丧的是不是鱼儿戏荷,而是荷儿戏鱼。

第一场秋雨如期而至。这样的雨天适宜看书,写字。把孩子摁在书本里,嘴上咿咿呀呀读着,或者和孩子横七竖八躺在床上,说着话,背着诗。窗外的雨儿滴答,屋内风铃叮咚,像催眠一样把人带进美好的遐想里。孩子迷迷糊糊睡着,在这秋的凉爽里,苏醒,舒张,成长。

好一个初秋,偷来的凉也诗情画意。

关于初秋的文章2:秋日怀想

文/张瑾

初秋的阳光,在一个沉静的下午,从茂密的树叶间泻下来,跌落在街道的地砖上,斑斑驳驳,像碎银似的。天依然沿袭着夏末的热,只是一早一晚,当你站在阳台上看对面的楼房,或夜里开窗睡眠的时候,秋风会送来一缕一缕的凉爽,如清澈的溪水,浸过敏感的肌肤。我总是喜欢在街道上走,把自己的身影融进随着秋一天天地深而不断飘落的树叶,肩披足踏,尽皆淡黄的叶片,偶或因风而起,四处舞蹈。那是我迷醉的风景,浓浓秋意中,我能入微地体察到一种成熟与厚重。

因为是星期天,在忙碌了一个星期后,难得有这样的放松。我走着,独自一个人,走在这秋日的午后,如同我在舒适的房间里,泡上一杯茶,在一本自己喜爱的书里行进。亦如我在文字的丛林里漫步时期待一段精彩的描绘来撞击我的心灵一样,此刻,我渴望与一片落叶相遇,交融出一种诗意的心境,淡定的,带一点点感伤。我倾向于这样的氛围,可以自由地很平静地欣赏和思索,获得灵魂的安恬与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升腾。

总是这么凑巧,我正想着的时候,一片树叶离开了它所在的枝丫,在空中蹁跹地上下翻飞着,缓缓地降落下来。它从容不迫地着陆在我的头顶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重量也没有,我接住了它,双手捧住,仔细端详。它是一片梧桐树叶,形状像蒲扇,已经褪尽了昔日的绿色,成为晶莹剔透的黄,像烟叶一样可爱。它肯定不是这棵树上的第一枚落叶,更不是这个秋天的第一枚落叶,但却是我从这棵树上、从这个秋天收获的第一枚落叶,我要把它夹在书里,找一些季节的印迹在那洁白的书页上,让方块字的芳香更加浓郁。这片叶子好大,像人的血管一样粗细错落的经络记录着生命的历程,虽然已经凋谢,即将干枯,却依然显示着生命的凝重与庄严。

我念及相关的生命,也想到了人。在我头顶上,这个巨大的梧桐树的树冠,似乎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小小的缩影。人生一世,亦如叶片在树,虽也曾为装点夏日的色彩奉献出点滴青翠,却终脱不过经春历夏后的秋至冬来,脱不过从这棵大树上最终谢幕的自然归宿。在世一遭,能够做一片自由、舒展的绿叶,尽情地释放自己的生命能量,完成一次无拘无束的诗意旅行就足够了,何必去与人挤、与人争呢?想到自己在课堂上的焦躁,我是不是也应该让它去延缓一些,给那些个尚不够成熟的生命一些宽松的色彩和意想?

望着我手里的这片树叶,看着它的伙伴在枝上跳着优雅的舞姿,轻轻地、静静地,含着淡泊的微笑,落入宇宙的永恒。胸怀天地般宽广的豁达,陨落便也是静美的,壮丽的,如新生一样美好。

关于初秋的文章3:老家

文/陈刚军

初秋的夜晚,村子里那些不知名的虫子争相吟唱,我躺在老家的床上,心情越发沉静了下来。隐约能听到父亲的鼾声——这次回家来,觉得他似乎更为平静而淡然。老家的这个夜晚,天气有些闷,闷着一场雨。打开一扇窗户,秋虫的鸣叫便更为清晰地击打着我的心,我翻来覆去,想着这次回家,一定要去村前的河边走走,去村子背倚着的原坡看看。

流过村前的是灞河,我去河边的时候,天空飘洒着小雨。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就是不得近前,河滩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沿着河岸寻找,终于看到一处无草的地方,急忙往前走,也顾不得鞋子一浅一深地陷进泥里。走到水边,惊扰了正在觅食的白鹭,它们四散飞去,泥沙里留下一串串“脚印”。河水不大,轻快地流淌着,伴着不远处树丛中清脆的鸟鸣。应该是勾起了小时候在这水中嬉闹玩耍的旧梦,我这时候就不由得想在水里洗手濯足。

河岸以北是村子里曾经的水浇地,父辈们年年种下小麦和玉米,前两年土地被征用去,现在建起了工业园区。我只是小时候在农田里简单地劳作过,村子里老几辈的人们都曾靠着土地谋生,到现在,村里的年轻人有了新的谋生办法,去城里打工或做生意,年龄大些的人们就清闲了下来。原坡上的旱地也都不再耕种了,厚重的黄土被做成砖块,运往建筑工地。我站在原坡上的制砖厂旁,远望灞河对面的白鹿原,那原巨大而连绵,原上有些树木蓬勃一片,茂盛挺拔胜于众树。遗憾的是,不曾站在白鹿原一边,打望我脚下的这片原坡是怎样的容颜,恰好小说《白鹿原》里的朱先生的生活原型——“关中大儒”牛兆濂先生——就曾生活在这片原坡褶皱中的“老爷沟”里,便使灞河两岸的这两道古原没有了什么距离,似乎彻底贯通了。

牛兆濂先生辞世已近八十年了,“老爷沟”里树茂草杂,这位关学传人的故居,我这个后辈实在无力辨认,只见草丛中的小花零零星星,偶有蝴蝶飞舞,蟋蟀和蚂蚱跳窜。记得我小的时候,还见这沟里有胡基垒砌的院墙和门楼,而今却都不见了踪影,窑洞也坍塌而模糊不明。牛先生继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关学精神,实在可贵。我常因自己与这位老先生是同村之人而深感荣幸。

孙犁先生说:“人对故乡,感情是难以割断的,而且会越来越萦绕在意识的深处,形成不断的梦境。”他还说:“但是,新的正在突起,旧的终归要消失。”真是这样,随着自己一天天长大成人,远离故乡,这种感情真是愈显复杂而深沉了。

就像我这笨拙的文章,似乎有很多情愫和感觉都想表达,但就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这感情,真是愈显复杂而深沉的。

关于初秋的文章4:多少绿荷相倚恨

文/文清

绵绵初秋,依旧带着思念的面孔,面对所有的那些物是人非。又一个秋天悄悄走来,开始让人燥热的心静下来。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静静地思考,该如何寻找迷失的纯真?

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气候这么燥热,我的心情也随着气候的燥热而躁动了起来。平静了多年的心绪,被你的轻声问候穿透,似如投石冲开水底天一般打乱。仰苍天,我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望明月,我晓得月如无恨月常圆。情与恨之间,让我忆起了黛玉焚稿的从容。错埋千年的心事,便在法门寺的钟声里,拉开了帷幕。此时的寂夜深处,我心凉如水,微凉的指尖划过颤抖的温柔,空冷的房间透着淡淡的孤寂,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轻柔低沉的音乐萦绕耳畔,婉转低回,平静无澜的心泛起阵阵微波,思念就这样不期而至,淡淡的,柔柔的,痛痛的……

人生如梦,转身,走过一路风景,一晃便是三十几年。流浪在忆旧的天国,安宁在浮华的国度,依旧保留着你掌心的温度。不敢去想你,不敢掀起思念的心潮,怕泛滥成灾。可在这万籁寂静、冰冷如斯的秋夜,又是不期然地想起你。从偏偏喜欢你,到真的好想你,再到今天的不想说再见,一个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寻找着这些年来你在我记忆里的影子。流年易逝,生命终归是不堪一击的脆弱,还有太多不可预知的意外,让我猝不及防。尝尽人生百味,走过荒芜国度,领略过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告诉自己:即便心死,也要懂得浅笑。

每一次危难你都相援,你无私的体贴暖我心田。然而,山长水阔难以相守,此时的凄清想起往日的温暖,更是难耐。故而,每一次无眠,你都浮现。在我人生一个又一个的转角处,都是你与我同舟共济并出手相援,怎不让我铭记在心!"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同怀视之。"当我看到你的签名中有一个错字的时候,善意地提醒你修改一下。也许这就是我在你的留言中最后的字迹。文字中徜徉的我,知道一份无法言语的情绪永远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从此,不再等你的只言片语,不再于午夜寻找你的身影,不再刻意去触碰你曾留下的记忆。

多少年,情不断,多么想倚你怀间。自己淡笑自己:这岂不是独宿凄凉,南柯一梦!暗藏孤独,依旧听着那首你喜爱的歌,嘴角荡着浅浅的笑,心中是淡淡的失落。风轻,云淡,雨柔,波澜不惊。我强迫自己入睡,可思念辗转,浸透皮肤、血液,乃至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透着丝丝的凉意,夹杂着微微的温度。淡淡的思,浅浅的念。让我把春的娇美,夏的热烈,秋的凋零,一一经过。繁华落尽,终还是一片简单而厚重的苍白。这片苍白让我懂得,生命的意义早无关得到和失去,现实的存在和拥有便是难得的可贵。既然有过曾经的美好,就把这美好珍藏在记忆中吧!

眼眸清醒的在深夜里看见所有那些关于昨天的画面,随心写着细成笔墨的故事,记录着自己的心情。萦绕在你的梦,只在深夜,却也有了清晰的轮廓,在洁白的信纸上敲出笔墨,细成一条虚线,断断续续,记录着跟你有关的点滴。一直在努力坚持着用文字记录人生,在文字中忘记昨天,我选择与文字做了情人。痴情文字,恋上文字,与文字倾诉,于文字中回想着昨天你我的故事。我庆幸你一直在我触不到却看得到感觉得到的地方,庆幸你的头像还会不时地亮起,庆幸你还与我共享着同一片蓝天。有那么一个人,与我于不同的角落,一同静静地聆听着"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的曲子,我听懂了曲中的水势汹涌,你听懂了曲中的奔腾澎湃。

秋风乍起,偶然进入视线的池中荷花,让我想起了杜牧的"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的诗句来。风荷原本无情,不应有恨。而诗人心中的恨,是借景抒情罢了。今天的我读他的诗,何曾不是这样的心理?守望在一曲高山流水箫音的背后,在等待中,憔悴成一首瘦瘦的词,今生只为半阕唯美的段落。心依依,不知该依何处?于缘是天定,分是人为的定论中,我在期待,期待你给我一个奇迹。也许我的期待,将是一个无期的等待。多少次的期待,在平静中走过。多少次的期待,成就了记忆的炎夏,这份没结果的花是我未完成的牵挂。千山万水沿路风景有多美,也比不上在你身边的徘徊。此刻,不得不让我感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同怀视之!

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窗外,弯月如勾,我的寂静小屋,在"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的淡淡的夜曲中,又多了一份"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的殷殷思绪。昨天的你在哪里?没有答案,只知道你向潮水一去不回。物似人非,沧海桑田,原来真的都只是于弹指间!

关于初秋的文章5:“偷”花的女孩

文/桔乡诗雨

初秋的风吹开门前几株芍药花开,紫红色的花瓣徐徐展开,像少女羞红低头的脸庞。一只蝴蝶花蕊倾吐情意,久久不愿在秋老虎的炙热下离去。站在大门口阴凉处凝望她们,爱与被爱的幸福荡漾感动间,自然袒露的情怀温馨中游走,生命旅程芳香诱惑着美丽心情的怒放。

一位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从西边走来,花前停足,久久凝视,伸出的小手几次缩回,我在猜想这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定像我一样是个爱花的主。

她左顾右盼看看两旁没人,最终没忍住还是豁一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摘下一朵来闻了又轻轻抚摸,似乎陶醉其中,根本没有身后我的存在。“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摘下花花让她母亲流泪呢?”小女孩看到站在身后说话的我慌张地把花藏在身后,眼睛满是胆怯紧张。

“阿……姨,我……我……花儿好看,我想拿回家里放着,看着她就能看到我妈妈的笑,看到妈妈的笑日子就开心。”小女孩紧张中口语结巴的回答。稚嫩的童音,小小的年纪就深邃花开生活的快乐,懂得思念的美好,我摸了摸女孩的头笑了,“阿姨,我错了,不该没有经过您允许就摘了花,还让花妈妈哭了,以后我再也不摘花了,让她开在街边让路人一起欣赏她美丽带给人的好心情。”

时光一下倒转回童年我和伙伴去偷花的往事中。三峡腹地的川东夏日中午,火辣辣的阳光晒得肌肤发痛,我和勇妹按照事先勘查好的路线直接走到她大姥家的地坝坎坎下,谷穗扬花,边上的月季粉红的惹眼,脱下凉鞋沿着秧田旁放不下脚板的“路”走去,一个踩空跌倒秧田里,两个人吸住气一动不动的站着,生怕上面的狗儿旺旺叫开引来主人。手势中两人东张西望的向前,捡大的长的根拔啊拔啊,刺伤了手,顾不上疼,继续拔,大的不成小的,汗水洗了脸,狗儿听到动静只是朝下叫唤,匆忙中两人折断几枝月季枝条拿起凉鞋躲在稻田里不敢做声,蚊子嗡嗡地叮着皮肤咬,又惊又怕中弯着腰走出稻田。两个人拿着折断的枝条,挖坑,倒水,插上,培土,每一天上学前放学后第一件事就跑到屋后给月季浇水,没料想月季在我们两个精心照料下一个多月后又长出了新枝。和伙伴分别二十寒霜,2013年冬天我们在故乡相遇,老屋后面的月季枝条繁多,朵朵绽放,两人同时扑哧的笑出了声,那年那月你我偷的花花,笑声那么的甜,只是人生旅途,南北各方的我们,依然在那份美好向往的人生旅途牵念彼此,无论风雨,我们向着各自的梦想在风雨旅途艰辛的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就像当时偷花前的聊天:“我们要让自己活得像花一样的美丽。”

今天想来,人的思想多少是一致的,起码对生活的向往,人生的追求中,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梦在童年时滋生。如今,皱纹上的沧海桑田,诠释和解读这岁月的故事,而在这一个个成长的故事里,有着我们曾经的梦支撑着我们一路向前行走。

关于初秋的文章6:初秋的思念

文/迷恋三月

习惯了深夜,黑夜赋予我特殊的灵感,透过深邃的思维方式,我经常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表现。就在现在,我在思考写点什么呢?岁月如梭,光阴依然,真想抓住她飘逸的衣角,紧紧的挽留年轻的我们。曾经感叹,是谁渲染了谁的青春,是谁掩饰了谁的苍白,是谁感动了谁的真情,是谁忘记了谁的忧愁?往昔不在心却执拗,今朝有酒人无醉,流失的年华,如诗的梦想,都在平凡的岁月里积淀如水。今夜微风轻拂,雨点轻落,抬眼苍宇,不见星月,然心中依旧晴朗,听着祁隆的歌曲-----《放下所有放不下你》。

夜已深沉,初秋已见凉意。虽杨柳风韵,碧草茵茵,也挡不住岁月季节的交替。岁月如斯,人生无奈,谁也停不下匆忙的脚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谁也留不住曾经的永恒。不需禅坐自问,无须静听花开,心存美好,便是感悟。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天收获,冬日暖阳,依然留在心中,那些曾经的感动,曾经的快乐,仍然刻在心底,这才是多彩的生活。今日无月,他乡月圆,也是一种幸福。所有的点滴化作一串流动的音符,跳跃,起伏,或歌或赞。

今夜,凉风徐徐,久违了的舒服。恰清闲难得,却无所事事。昨夜月似钩,今宵月隐退。曾经无数个这样的夜晚,总有失眠无眠的人。虽不见得有诗词格律,也不曾有燕山夜话,却也倍感亲切,恍惚一别,如今的夜晚就寂寞了。街灯闪烁,斜影如画,略显孤单。草木微醉,婆娑迷离,稍逊风情。来回穿梭风中,感受一下"迎风秋画",心中已无炙热之累。沉浸于音乐中,循环往复"疏梅弄影",却也放松了好多。我天生不甘寂寞,如今也放弃了热闹,适应一下安静的滋味。

如此匆忙?真想留住彼此的感动。再回首,墨香犹存,笑容依旧清晰。再回首,文才飞扬,内秀仍然镌刻。酒醒杨柳岸,兰舟已远行。此情可待成追忆,却止步于交替的季节。草无言,梅无语,可也幸福。夫天地之悠悠,心却永恒。纵白云深处无人家,情亦亘古。忽听《灌想冥空》之心曲,顿觉释然,你好我好她也好。耳闻《春江花月夜》,心却怅然。思念是如此的美丽,原来思念就是美丽的孤独,也是孤独的美丽。

花自飘零寂寥后,遗留暗香幽梦中,美人斜卧羞蕉红,芳心不惊风雨外。风轻了,雨停了。心静闻夜雨,雨打芭蕉叶,叶落风轻拂,拂柳过无心。窗外灯光白如昼,雨涟飘摇对角斜。惟恐雷声惊酣梦,错把四更当五更。

"竹林青青,抚琴惬意。淡淡思念,穿梭心间。远望青山,叠叠心事。低头不语,唯有梅语。天地悠悠,竹梅大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冷落,五月的槐花已过了花期,我没有留心。岁月匆匆忙忙的流逝,我们疏忽了许多的美好。昨晚偶然看到一篇美文,第一次评论。梦里微醉迷江南,古香古色长亭晚,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只为了心中那片宁静,醒来还是忙碌的你我。一份简单的快乐,一份美好的心情,一份甜蜜的慰籍。

风含笑,柳含情,明月镶中天。夜未央,心涌动,惬意瞒春色。情者自赋,懂者暗香。唯有心者无语。那些寂静的夜晚,你留给我的感动和甜蜜,却不知道今夜我还在思念。

走在茫茫人海,常怀一份感动来锤炼善良的内心,荡起生命之舟,扬帆在前进的旅途之中。在淡然中生活,在静默中守心,不要刻意去改变什么,走一步有一步的精彩,停一步有一步的风景,只要心中怀着美好,哪里的风景都是倾心的。

关于初秋的文章7:当你路过我的心

文/与你同行

初秋的清晨,当我路过暨阳湖畔的时候,这个城市还在沉睡。伴着一声鸟鸣,万物施施然苏醒过来。有霞光映在湖面上,泛起点点的金光,水天相接的图案是如此的美妙,令人沉醉。

倚着栏杆,思绪翻飞。有风轻轻吹起,送来隐隐约约的花香,不由想起那些曾在心里一一路过的场景。

金凤凰的小木屋、温泉——点点的玫瑰花瓣,浮在水面上,随心荡漾。掬一捧水,有两三片花瓣,在我的手心逗留。曾有多少的心事,想与你诉说;想你的每一个夜晚,往往无眠。随着岁月的流逝,狂热的心渐渐学会沉静,便纵是相逢,也可以淡淡一笑,就此揭过。

如是夏夜,可以仰望星空。有时,白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泻下一地的忧伤。起身,砌一杯玫瑰花茶。当满是热情的水倾注而下,曾在枝头千娇百媚的玫瑰啊,在杯中跳着优雅的舞蹈,是那样的扣人心弦。或许于某个瞬间,还会依稀记得,曾在月下低语,或与长风缠绵。其实,只要愿意,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尽情绽放。

彼时,正值寒冬。温一壶酒,看天窗外雪轻轻悄悄地落,不经意间,所有的往事又漫上心头。君可知,每一次有风儿吹起,都是我的心绪微澜;君可知,深秋时节那纷飞的落叶,每一片,都是我对你深深浅浅的思念。

落叶依旧在,一如思念不改。从来不肯轻易说爱,且待这雪再下大些,将这秘密继续雪藏。惟愿来年春暖花开,这些思念,已酿成满世界的花香,每一次芬芳,都醉了你我。

说起来,于尘世中觅一个修心的所在,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心静时,放眼望去,皆是美景。或是自己的门前屋后,一棚瓜豆,一畦菜,哪怕是一丛草,总有那么一两个合眼缘的;或是匠心独运的度假村,一盏灯,一幅画,一池睡莲,值得驻足流连的总是很多。于某个瞬间,恰恰,路过你的心,击中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要不,这个周末,咱也约起?

关于初秋的文章8:妻婶

文/耕耘種月

初秋的凉意尚未抹去夏日的烦躁,心情依旧郁郁闷闷,并且时好时坏,一忽儿是童年时代的村庄,一忽儿又是眼前的生计,那种交叉复杂却又难以摆脱的心情,就这样一直纠缠着你,有时还会情不自禁地感叹起了人生,妻子就说:你这是更年期综合征。更年期吗?我不不相信。但也只有这样任其一天天地忧伤着,烦躁着。

这天晚上妻弟突然来电说:婶子去世了,是喝农药死的。我心中又是一惊,眼前立时浮现出一个小巧整洁的女人,走路极快,说话连绵,虽然拖泥带水却又无比亲切。这是妻婶给我的印象。

妻子忙问:“好端端的,咋就喝农药死了?”

妻弟说:“前些日子婶子病了一场,到医院检查说是肠胃炎。可是婶子就是不信,总怀疑自己得的是癌症。怕是不愿拖累孩子就……”

妻子又急急问:“那叔今后咋办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们一家也沉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和妻子匆匆赶往老家。一路上妻子不时地唉声叹气,又给我讲了些她婶子的故事。

妻婶,张氏,自幼失母,是跟着后娘长大的。由于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她又为大,七八岁上便开始担水、割草,吃饭时又总是最后一个端碗,有时饭不够吃了她就只能喝碗刷锅水,因此自幼便知粮食重要,更知一个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直到后来嫁给妻子叔叔,她也总是先将第一碗饭端给妻叔,然后才是孩子们和她的。平时她就常对两个闺女讲:“吃饭也要讲规距,干粮要先尽着男人吃,男人是劳力,家里顶梁柱。你姥爷就是这样说的。”

妻子说她小时常在婶子家玩,晚上了就和彩霞姐住在一块。婶子是个实在人,也是个小气人,特别是对待闺女们,总嫌闺女们吃得多,彩霞姐吃不饱就常偷着吃。一次我和彩霞姐急着上工,彩霞姐从北屋拿出一个热窝头,匆匆用手绢包了放进草帽里就戴在头上。谁料想一出门就被在门口聊天的邻居们发现了,“彩霞,你头上咋冒烟哩?”我俩一听就跑,婶子也发现了,就在后头追,一边追还一边骂。从此,我俩就在生产队里落下个“顶窝子”的名号。

还有一年中秋节,叔从地里收工回来,看见婶子只包了一碗饺子,孩子们都眼巴巴地坐门槛上看,叔就发了火,“你让我能吃得下去吗?平时你把的严,过节了也不让孩子们改善改善,你的心太狠了,比蛇还毒。”说着叔就把一碗饺子分成四份,给孩子们吃。婶子觉的委屈眼泪就扑刷刷地掉了下来,“我狠,我毒,你跟孩子在家过吧。”说罢摔门而出。那一晚叔一家没得安宁,发动全家人及街坊邻居满村里找婶子。

“这几年生活好了,叔又得了半身不遂,走路只能在院子里柱个拐棍行动,见人就笑,笑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要不是婶子的照顾,早就到地里看麦根去了。唉,婶子这个人受了一辈子罪,没好过过一天,一辈子省吃俭用。这几年还在家捡个破烂,拾柴火做饭,到老来又落个这样的死法,唉……”

妻婶家在村北坡根,是70年代我们这里最具典型的石头、土坯砖混房,院子不大,显得有些杂乱,墙角处还堆放着许多酒瓶和废纸箱,显然那是妻婶生前捡来的,东面进门处低矮的厨房里灶火黝黑,几把秸秆、树枝类的柴火依然摆在地上,屋内透着一股呛人的烟熏味儿。这就是妻婶生前终日伴守的地方,如今人去物在,竟是如此地刺痛着我的目光。这就是妻婶的生活全部,也是太行山里所有的女人生活全部,这里有过太多生活的希望,也有过太多的生活悲伤。

日头蔫蔫地晃过老房屋顶,院子里变得幽暗起来,有风徐徐吹来,吹得靠墙根的花圈哗哗作响,似一位老妇唠唠叨叨的在叙说着什么。

傍晚时分,悠扬的笛音响起,原来是响器班来了。这是太行山里的规矩,谁家里死人都是要请响器班的,一是为死者做最后一次送行,二是给死者家壮壮门面。这一晚吹笛子的是两位女人,一老一少,或许是母女,整个晚上都是两人同吹,笛子也是一大一小,声音一粗一细,粗者深沉浑厚,细者高亢嘹亮。吹到激情处,笛音节凑明显变快,一高一低,似是两人在一问一答呢喃私语,转瞬又激情高昂似是两个人在吵架。吹者摇头晃膀,听者或蹲或坐眯眼儿跟着吹者转。

我听不懂戏文,也不知道她们吹的是哪一出,于踌躇中站在婶子房后的小路上,凝望着天幕中的繁星,心里充满凄凉。人活着一辈子默默无闻,就像这天幕上的繁星,没有人知道你是哪颗星,也没有人在意你的亮度,直到死后人们或许才会想起你的好处,留下一声感叹或许是对你的人生最好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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