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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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文章1:外婆

文/保若望

我的外婆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她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她最疼爱的是小儿子。妈妈是外婆的三女儿。我很爱我的好外婆。

几年前,外婆的脚就有了风湿病。但她每天都还在做很多事情。比如:喂牛、喂猪、剥玉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因此,外婆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不久,便完全瘫痪了,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做不了。看着外婆无法行动而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楚。

前几个星期,外婆悄悄地离开了所有人。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手脚早已僵硬。第二天,外婆就被送到殡仪馆火化了,进火化机的时候,我们的心都碎了,我真的非常舍不得外婆。

妈妈说:“外婆,还是一个好母亲。”还说:“他们小的时候生活得很快乐!”因为有外婆的艰苦付出,所以才会有妈妈的快乐童年生活。

从那以后,我再也看不到外婆那充满活力的身影,再也听不到她那温柔体贴的声音。

外婆,我永远想念您。

外婆文章2:外婆的老自行车

文/杨婷婷

星期六的时候,外婆说她的自行车坏了,不能再骑了,她脸上失落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太多太多,想起那陪伴我8年的自行车,那段尘封的回忆,一点,一点,在我的脑海出现。

小时候,母亲工作忙,一直由外婆来带我。我常常趴在她厚实的肩膀甜甜入睡,睡醒了,就牵着她满是老茧的手外出溜达,再大一点,我就坐在那辆破旧的老式自行车上到处“飞翔”了。

这是一辆老式的凤凰牌自行车,在我的回忆里,它会发出“吱吱”的声音,伴随着我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个春夏秋冬。

如今,它实在是太破旧了!岁月的痕迹把原本鲜艳的红色漆一点点地抹掉,露出了最原本的瓷黄色;坐凳凹面处都已经翻卷出来,露出里面一根根铁环;它的两个轮胎,已经被压得有一些瘪气了,打气打好久才可以充满。

可,就算已经这么破旧,外婆还是会骑着它,载着我,一会东,一会西。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然而,有一天外婆跟我说:“乖囡囡,外婆老了,骑不动了,你看看,现在你长高了,长大了,再也不用我操心了……”于是接送我的变成了汽车,清脆的“丁零”声变成了嘈杂的喇叭声,一条条弯曲的属于自行车的小路变成了宽阔的车行道,我离外婆也越来越远,那破旧的自行车已成为了遥远的回忆……

自行车现在被闲置在车库里,撑脚已坏了,歪扭着靠在阴暗的墙角,看着它,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这还是那个载着我快乐飞翔的外婆的自行车吗?我轻轻地搂着外婆的肩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外婆拍拍我的手,安慰我似的:“车旧了,我也骑不动了,它也该休息了……”我又一次默默地看了一眼它,默默地和外婆离开了。

车旧了,人老了,但我还能牵着外婆的手静静地走在落叶纷飞的花园里。

外婆文章3:我的巧手外婆

文/刘淇

我有一个巧手外婆,她今年已经60多岁了,是一个非常慈祥和蔼的好外婆。她瘦瘦的,体重93斤,身高1米55,头发花白,额头上布满了皱纹,圆圆的脸上有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左眼睛上面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

外婆爱好烧饭。她的厨艺非常棒,做的饭菜特别好吃。我最喜欢外婆做的红烧排骨。她烧的红烧排骨颜色十分诱人,闻起来香喷喷的,吃到嘴里甜甜的。每次到外婆家吃饭,她做的红烧排骨刚放到桌上,不一会儿就被我和表弟一扫而光。

外婆不仅厨艺好,而且手还非常巧。她经常用线、针和棉花给我做精致的小玩具,比如小老鼠、小布娃娃、小狐狸……个个栩栩如生。她还会给我织毛衣。她织的图案可精致了:有小白兔采蘑菇、小笨熊学骑车、小松鼠吃果子……我穿在身上,暖在心里。

这就是我的巧手外婆,我非常喜欢她。

外婆文章4:外公的海潮外婆的岛

文/许成国

外打水的女人会生娃,我的外婆就生了8个孩子,活下来5个:我妈,舅舅和三个姨。外打水的女人们头碰头就会谈起孩子,一说到孩子,她们都会容光焕发,似乎只有这件事,才会使她们一生具有意义。生下的孩子就在这兜风的山岗上玩乐,任他们寻找自己成长的方式,他们像一群琐屑的海蟑螂一样满礁石乱爬。

外打水是外婆们的。

我的外婆是个个子矮小的女人。可在生育方面,丝毫不输给个子比她高大的女人,这是我崇拜她的一个重要缘由。我母亲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母亲之前曾有过两个孩子,但都夭折了,其中一个放在叠床上让老鼠给咬走了耳朵。有了母亲后她一口气又生下4个。在外打水,每个家庭首先需要男人,女孩儿们没有像男孩那么被看重,为此,我的母亲和她的妹妹们包揽了割草、种地、织网、打水所有的家务活儿。

生命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岛屿则用海风喂养着一个个卑微而又顽强的生命,就像不断翻卷的波浪和潮汐,扩散开来,绵延开来,构建起那个时代一个岛屿、一个民族庞大的身躯。

常常,当外打水的女人们在开始和结束疼痛的时间里,她们的男人还正在波涛中打捞自己艰辛的岁月。八九月,正是台风肆虐的季节,浪如翻山;十二月的寒潮,朔风如冷剑,直刺人脸。而我的外公和他的渔民兄弟们就在这滔滔的白浪中,穿梭着两头尖尖的生命历险的故事,撒下那一顶顶在狗头筋的烤桶里烤成的浆色渔网,让自己心中的那个家继续一段有所着落的贫困岁月。

于是,外公是属于海潮的。我不知道外打水何时起有了第一批居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应该是一群世代与船相连的生命。我外婆说,哪怕一片树叶落在地上,也有被风吹得翻过来的时候,可为什么我的外公外婆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后仍然是如此穷困不堪呢?要知道,那一个狭小的海岙,时常漂满了各种杂物:芦苇秆儿、碎船板块、黑橡胶片……甚至还有被海涛吞没的生命。没有吞没的是我外公的先辈,他矗立在船头,像是海涛中打下的一根桩子。

一切都充满了初创时期的气息。他们在外打水裸露的岩石上开垦,我的外公头戴竹笠,高高地举起尖嘴的羊角铁镐,一下一下地用力开挖。在他的汗水滴落的地方,一垄垄山地堆积起泥土,泥土里钻出高粱和玉米的穗花。此时,浩荡无边的海风一次次从他的身上,从他开垦过的山坡上荡涤而过,走向不见边际的海上。

外打水的孩子,对船的迷恋是一种天性。船可以载着他们去所有远近的地方。那些地方,有他粗糙的皮质、粗壮的骨骼迸发力量的用武之地,并使他具有成年后娶个好姑娘生个儿子的资格。

从告别家乡到外地求学算起,我离开外打水已经有25年了,尽管还能看到岱衢洋翻卷的海潮,但好长一段时间,我几乎忘了群岛上有这个地方。当我沿着山道,与潮汐同一个方向,向着外打水出发,群岛又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分,狭长的山道上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风中隐隐传来的海涛奔涌声。站在这起伏的山岗上,我瞬间感到有一条伸向某一时光深度的小径,将自己置身于群岛之外。我慢慢地走着,极像是一次深邃的历史旅行。

我突然明白,外打水的先辈们为什么把那条船驾到这个海岬上就不走了。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贫穷苦难?也许,这些也没多么重要。在这里,生而过活,就是生活本身。人与自然,生生不息。

外婆文章5:走吧孩子,不要怕

文/姚彦琦

外婆老了,忽然之间。

轰隆隆的火车从傍晚的北国驶向清晨的江南,伴着车轮轧过铁轨单调而空洞的声响,梦境忽暗忽明。天色微亮,抵达故乡,身心困顿的我裹挟着一路风尘,总要绕过半天的恍惚,才能在外婆的笑脸中分清眼前的一切是梦是真。

与往常回家探亲一样,外婆忙里忙外,不忘准备我最爱的红烧肉。外婆的红烧肉是人间绝顶的美味,土灶才能烧出的微微铁锈香,是一吃就能辨出的外婆手艺。从小我就爱搬着小板凳站在高高的灶台旁,问东问西地看她用纤长的手指麻利地挑动调料勺,白花花的猪肉矜持不了多久就泛起幸福的红光,汤汁咕嘟咕嘟冒出浓稠的泡,仿佛眨眼召唤守在不远处伸头踮脚的馋猫。“出锅喽”,外婆满意的一嗓子,是记忆里定义“家”的声音。

也与往常回家探亲一样,我搬起椅子坐到熟悉的灶台旁,看她用不变的流程经营着我24年的最爱,再也问不出童年时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热气升腾间,她掀开锅盖,昔日矫健的身影仿佛变成了长长的慢镜头,迟缓得让我前所未有地留意到了她粗笨的手指和满头的白发。“出锅喽!”她热得通红的脸转而侧向我,得意地咧嘴一笑,缺了颗门牙的笑容相当搞笑,可我却仿佛受到一记撞击,从眼前直冲胸口,连应付的笑也挤不出来。

那种忽然的清醒,也许就叫做害怕。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老,从来没有。外婆已经72岁了,她没有跟我强调过她年龄的变化,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做我的外婆,给我烧我最爱的红烧肉。她也没有跟我说过喜欢我的陪伴,于是两年前我不带一丝伤感地坐上火车,独自奔向了远方。

我逐梦的地方叫做北京,每天上演着各种悲欢离合的故事,我在其中是太不显眼的一个。初来乍到,不甘心的我欢呼雀跃着想证明自己的特别,可火车到站,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穿过低矮狭长的通道,穿过拥挤忙碌的验票口,当自动玻璃门打开另一片更为广阔的光明时,回首背后川流不息的陌生面孔,会忽然想念送我离家时火车发动依然挥手不肯离去的外婆。发车前,她支支吾吾地把我拉到角落,从内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红包,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地一字一字地说:

不要怕。

当时我还觉得很好笑,我怎么会怕呢,转眼就是两年。两年间,我淋过比前22年加起来都多的雨,因为再没有人给神经大条的我送伞;也流过比前22年加起来更多的眼泪,才知道亲人们曾给我撑起了怎样宁静晴朗的一片天。有时候受了委屈和挫折,被内心的孤独和迷茫压得喘不过气,恨不得立马跳上回家的火车,去找寻静静等在铁轨那头的拥抱,却最终冷静下来,在电话这头云淡风轻地说一句“挺好的”。因为我答应过外婆,不要怕。外婆知道,她那不到一米高的灶台留不住我,所以她放我飞,没有半句怨言;外婆也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想念那里,所以她静静地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不要怕。

可这次我真的怕了。

时间的流逝并不像回家路上手表的指针那样一格一格缓慢而冗长,离家的这两年,外婆仿佛老得快了很多,快到我成长的速度远追不上她老去的速度。曾几何时,我带着对未来无比的自信和给亲人们更好生活的梦想,伴着邻居们对自己不成器孩子的抱怨离开家乡,外婆也是何等地为我骄傲;可如今看着邻居们和“不成器”的子女共享着天伦之乐,尤其当电话那头外婆的耳朵越来越不灵,会责怪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太过自私和不负责任。我的人生就像行驶在铁轨上的火车,不甘心拘在风景熟悉的小城,想奔向更深更远的地方,跨过高山大河去见识更为广阔的雄奇。可一程又一程站台上相聚的欢笑和离别的泪水,总会激起我心中不愿割舍的情愫。

又到了送我回北京的时刻。外婆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忧和不舍,挥动着老胳膊老腿儿,笑盈盈地说,我要好好锻炼身体,将来还要给我的重外孙做红烧肉呢。我僵硬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在车门关上的瞬间背对着窗外挥手的外婆号啕大哭。窗外是呼啸而过的旷野河流,身边是萍水相逢的陌生面孔,虚实之间,我仿佛看见外婆沿着送我出发的小路一步一步地往家走,看见苍老、衰弱、疲惫这些带着画面感的词语一个一个地走近她。我想扶着她,陪她慢慢走,我想赶走那些恼人的坏字眼儿,想让时间过得慢点更慢点,可我握不到、挥不散、做不成,只能一直一直地哭。

外婆背对着我,没有回头,坚定地如同当初支持我逐梦北京的眼神,如同两年前送我离家的平静,如同站台上欲言又止却最终一字一字说出的那句“不要怕”。这简单的三个字,支撑着曾经年轻的她闯过无数的未知,度过无数的苦难,以妈妈、奶奶、外婆这些女性温柔却坚毅的形象放飞一个个梦想。她一直都是我们的主心骨,她不是不怕,是不能怕。

这一切究竟是梦是真,火车呼啸着前行。火车不会为谁的急迫而加速,也不会为谁的挽留而停滞,岁月亦然。穿插在其中的笑与泪,挣扎与领悟,是不撞南墙换不回的突然成长,是代代相传不说破的通关暗号,你逃不掉,也不必逃。

所以,走吧孩子,不要怕。

外婆文章6:我的外婆

文/庄子玲

她是童养媳。13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外公家。还没有灶台高时,就站在小方凳上,烧饭洗碗;细柔的胳膊挎起菜篮,喂养家禽;提着锄具,下地干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照顾外公一家人的衣食起居。

自打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外公。在妈妈和爸爸刚谈恋爱的那一年,留下外婆和七双儿女,撒手人寰了。外婆过的最苦的日子也就是失去老伴的那段灰色期,家里的经济支柱和精神依靠,顿时间,倒塌瓦解了,那种状态可想而知,她几乎每天处于临近崩溃的边缘。有时候突然的打击,比慢慢的痛苦折磨,更叫人撕心裂肺。最终她还是熬过来了,用她那布满厚茧的双手,撑起了一片天。

外公去世后,家里的子女也渐渐成家立业,各自都有自己要忙碌的事情,外婆也不便将自己思念外公的愁绪向他们告知,于是便寻找了香烟作为精神上的寄托了。想念外公的时候,便掏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着,在烟雾徐徐上升中,思绪也随之萦绕,或许这样可以把惦念外公的情愫转移到其他事物上来。记得家里还有一张表哥结婚的时候,外婆嘴里叼着根香烟的照片。每次在抽屉里翻到这张照片时,都会拿出来给外婆好好看看。她总是定睛的望着泛出疲惫的黄色相片,思绪霎时间回到那个雕琢着有外公的时光。

起初是外公离世也使外婆学会了打麻将。她为了摆脱寂寞的空闲时间,来化解思念至亲的磨人时光。在奶奶没有离世前,她们俩每天下午就召集牌友来打麻将,每次赢钱后,就会拿些碎花钱给我去买零食吃。现在只要我和哥哥比划赵本山在小品中摸牌、看牌、洗牌的动作,全家人都会嘿嘿发笑。

我的童年时光,是与外婆为伴的。小时候,妈妈很忙,就把我和哥哥送到外婆家,让外婆带。因此,回忆小时候总少不了外婆的身影。我自小是个闹人的孩子,睡在摇床里,不管是寒暑易节,总得要人摇着、哄着才肯睡。还模糊的记得,在冬天时,夜间气温格外低,手放在外面实在受不了寒意的侵袭,外婆想尽各种法子,最终在摇床的边缘系上一条绳子。夜里,我哭闹的时候,她便拉着绳子,摇床便随之动起来。说也奇怪,我渐渐地习惯了左右颠簸摇晃的节奏,也就不吵不闹了。

无论是悠闲还是忙碌,和外婆聊天是必不可少的。我总会像只温顺的绵羊贴在她的身边,听她讲毛泽东、邓小平,说公社、生产队,用布票粮票、吃大食堂……各种有趣的故事,娓娓道来。顾盼往昔时,她似乎重新经历了一次,而我则是带着无限的好奇想象着那些真实的存在。有时候她讲的某些东西,虽然不是很懂,但我喜欢看她回忆往事的神情和嘴角抹开的温柔弧线。偶尔还会冒出"阿伯利亚人"、"沈万三"等各种他们那个时代的词语。在她特有的安庆方言的腔调中,听起来特别逗。因此,只要有什么烦心事,和外婆一说,立刻减少一半。

有老人或孩子在家里陪伴,生活好像又多了几分调味剂。没事的时候,最喜欢逗外婆玩了,让调味剂充分的发挥它的味道。我们都知道,人一旦上了年纪,骨质就会变疏松,个子也会随之缩减。外婆年轻的时候个子是很高的,可现在,越发缩得厉害了。每次和外婆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都会说,"外婆,我比你高了耶,你只在我下巴那了埃"有时候,还特意找一些妈妈的高跟鞋穿着,和外婆比身高。她笑了,撅起嘴,佯装着生气,丢下一句:你这个小东西。而我的恶作剧似乎就成功了。其实,老年人是最像小孩子的,也藏着一颗敏感的心,会生气,也会撒娇。

电视是老年人最好的伴侣。闲来没事时,外婆就拿起遥控挑选着喜欢看的节目。起初,她最钟情的是那些宫廷剧、家庭伦理剧,渐渐地,偶像剧也进入了她选择的范围。看《王子变青蛙》的时候,她戏称陈乔恩为"大眼睛",每次看到赵薇的时候,就会叫"小燕子",看到范冰冰的画面时,时不时的来句评论,"金锁比以前漂亮了氨。某个电影里有成龙的身影,都会说,"你看,成龙那个大鼻子……"她总会将自己看过的电视角色去记忆刚接触的人物,并且以剧中人物的特点给它们命名,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时,就欣喜若狂的叫我看。遗憾的是她的耳朵,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退化了。每次电视里放出的声音,都听不见,只能根据剧中的画面来想象其中的情节。或许,人到老年后的诸多无奈:听力渐渐下降,语速稍微快一点,就不知所云,只能望着大家唾沫横飞,无奈的苦笑,这是原因之一吧。时间的力量,是甜美却也是残忍,把人推向不可预测的衰老。

自打我懂事的时候,我就和外婆一起睡,小时候,钻进暖暖的被窝里,那种暖心的感觉还不明显。到了高中的时候,每次她先睡的时候总是会睡在我的位置上,用自己的体温把被子暖热。等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就移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后捏住我冰冷的手,用她手心的温度来温暖着我的手。现在外婆要是去舅舅或者姨家去,就剩我一个人睡了,在偌大的床上,辗转,念想,难眠。看着洁白的月光,滑落在脸庞、发梢,做着各种关于外婆的梦,关于外婆的记忆就这样被偷走了。外婆不在家的那段时间,家里看不到颈背佝偻的身影,没有低沉沙哑的声音,晚上没有人和我一起抢电视遥控……太多太多的不习惯。害怕哪一天,外婆带给我的一切都被封锁入记忆。

喜欢生命中这些最初的记忆,自在,轻灵。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却又丰富的如一幅蜡笔画。那画面,停顿在那里,也停顿在我心里。如今,外婆已经82岁了,精力也大不如从前了。滑落掌间的时光如一汪春水,拂去岁月的花瓣,外婆的发就这样成雪,散落我的眼中。不知道还能和她调皮到几时。我,默念静祈。

外婆文章7:外婆

文/户县苦果

外婆走了十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感觉外婆好像刚刚离去。因为十多年来,外婆的音容笑貌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外婆生于一九一六年。到二零零一年病逝,享年八十五岁。外婆一生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跨域了两个世纪;见证过千禧年。和天底下所有的外婆一样,我的外婆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从我记事起,外婆就是满头白发,那时外婆也才五十多岁。是生活的艰辛,让外婆过早衰老。外婆一生生育包括我母亲在内共七个儿女,外婆属于那种绝对的重男轻女型,因为家庭负担重,所以我母亲愣是没进过学堂门。但母亲不甘心,经常在学堂外偷听,再加之不耻下问和勤奋好学,母亲居然能看懂线装本的《西游记》和《三国演义》。对母亲未能上学这件事,外婆是深感惭愧的,而且外婆在许多场合提起过这件事。想上学的母亲没能上学,不想上学的几个舅舅,愣是因为上学这件事让外婆没少费心。我亲眼所见,为了督促五舅去上学,外婆居然动起了砍刀,扬言,如果五舅不去上学就剁断腿,可见外婆的良苦用心。在我的记忆中,外婆只发过这一次火,其余时候,外婆总是满脸堆笑,无论面对刁钻刻薄的邻居,还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外婆总是一笑而过,从不往心里记。

外婆一生命运多舛,经历过太多的大起大落。七十年代初,外婆家经历过两件大事,且都发生在三舅身上。先是三舅在生产队学大寨造梯田的劳动中,因雷管爆炸炸断手指,外婆愣是在三舅的病床前守了数月,直到痊愈。一年后的一个黑夜里,三舅和他的几个发小一起骑自行车去十多里外赶场看电影,途中与停在路边的一辆架子车相撞,架子车上的圆木撞伤三舅的腹部,险些丧命,又是外婆数月服侍。祸不单行,几年后,四舅的臀部生肉瘤,后来发展到严重溃烂,溃疡面积达到手掌大小。被县里的大医院判为不治之症,回家后,外婆不灰心,每天早出晚归,用架子车把四舅拉倒五里开外的村医疗站贴草药,直到病愈。用外婆的话说,四舅捡了一条命。八十年代初,六舅娘失踪,当时我的表弟才半岁,外婆愣是一把屎一把尿把表弟拉扯大。经历过这么多的变故,外婆硬是没有失去生活的信心。

外婆是我生命的见证人。由于我们居住在山区,所以缺医少药是司空见惯的事。外婆是方圆十几里的义务接生员,我们家兄妹四人,都是外婆接的生。唯其如此,外婆能够精确的说出我们生日的具体时间。而且几十年都记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对母亲和六个舅舅生日的准确记忆,外婆超常的记忆力着实让我叹服。

外婆不但在家里和家外事物中任劳任怨而外,就是生活中的艰苦朴素。一件粗布大襟衣服,一条粗布的宽腿裤子,外加一双自己做的布鞋,这是外婆最满意的着装。外婆在饮食方面从不挑肥拣瘦,再难咽的粗茶淡饭,外婆一样吃得津津有味。相反,大鱼大肉的东西,外婆还不喜欢吃。用外婆的话说,就是吃下去难克消。

外婆独立生存的能力极强。外婆一生没使用过拐杖,在八十岁的时候,还坚持自己剁柴、自己挑水、自己烧炕,外加自己做饭,把勤劳朴实的品德发扬得淋漓尽致。

外婆坚持正义,主持公道。每当父亲和母亲吵架之后,不管谁对谁错,外婆总是规劝母亲。虽然不是什么大道理,但很实用。连父亲都非常佩服。由于外婆不偏心不盲从,深得父亲的敬重。父亲在临终前的数月,念念不忘外婆。父亲英年早逝之后,外婆对我们兄妹更是疼爱有加。不顾年迈体弱,经常到我家探望。

我最后一次见到外婆,是在外婆病逝的前两天。虽然疾病搅得外婆很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弱外婆的慈祥。外婆用微弱的声音叮嘱我要孝敬母亲,过好日子,这样她才能放心的走了。外婆出殡那天,我倚在外婆的棺材旁百感交集。我在想,如果要评世界上最好的外婆的话,那么寿终正寝的外婆,应该高票当选。在以后的数年里,我最怕的是去外婆家拜年。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不由自主想起我的外婆,我的眼泪会扑酥酥的溢出眼眶。

外婆文章8:外婆桥

在我的老家蓬安杨家镇,挨近杨家中学后面的小河上,有一座造型优美、外观古朴的石拱桥,与一棵古老的黄葛树相依相伴,这么多年一直矗立在镇郊,几乎成了杨家镇的一个地标。

从我记事起,每次赶集都从这座石拱桥上过,我都来来回回在桥上走过了四十年,它的模样一天也没有改变。我的祖父母、父母也在这座桥上来来往往,石拱桥到底修建于哪一年,似乎桥面上也没有特殊标注。

一座桥,一座讲究艺术造型的石拱桥,在一个普普通通乡野孩子的心目中,差不多可以与天上的彩虹桥或者神话传说里的喜鹊桥相媲美了。杨家镇的这座古老石拱桥,是我童年记忆里最深的影像。

从家里走到街道,差不多有三公里路。那时候跟着大人去赶场,没有车坐,只有走路。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要拐多少弯才能到达,是我心中最大的疑惑。但是只要看到这座巍然的石拱桥,看见那棵高大的黄葛树,我就欢欣鼓舞,快到街道了。一路的疲累就被见到那座桥的喜悦给代替了。

赶场的人走到石拱桥上,一般都要歇歇气。因为很少有人空手去赶场,几乎都要带些土特产去变卖成钱,再买些家用品回来。男人们一般都是用扁担挑着自家地里的出产,比如粮食蔬菜之类的,担子重了,肩膀上常常被压得通红;女人劳力小些,就用背篓背,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肩部和背部、腰部,放下背篓,肩膀上两条红红的勒印。无论男人女人,都被一家子生活的负担压得直不起腰来,多像这座弯弯的石拱桥啊,忍辱负重,脸朝黄土背朝天,背负一天天的日升日落。

去赶场的路上,小孩子大多数是跟在大人脚后跟后面跑,如果走不动了,就由母亲陪伴着慢慢走在母亲的前面,母亲就拿一些香甜的诱饵诱惑着赶场的孩子,比如买麻花买芝麻饼等。直到在石拱桥上歇好了气,直到在街头吃到了向往已久的零嘴,直到市场的交易基本已完成,大人孩子又经过石拱桥往家走。这时候大人的箩筐空了,买的东西远没有卖的东西多,空下的箩筐常常可以成为较小的孩子的旅行车。慈爱的父母把买来的日常用品集中放在一个箩筐里,另外一个空出来的箩筐就把赶场累了的孩子放进去坐好,于是仍旧担起挑子,晃晃悠悠地赶回家。坐在箩筐里旅行的孩子在晃晃悠悠的节奏里可以酣然入梦了,等到家了,还不愿意醒来。经过石拱桥的时候,大人像是对孩子说也像是对自己说:过桥了哦,过了石拱桥了哦!孩子有时候会张开眼睛看一下,有时候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在哪里了,只要父母在身边,经过哪里都不是他关心的内容。

记得我就问过母亲,为什么过桥的时候要给孩子说那么一句过桥了呢?母亲说,修桥的地方就有土地菩萨,路过的时候打声招呼,菩萨会保佑过桥的孩子平安健康。

我多少次走过这座石拱桥啊!在杨家镇上中学的时候,每周一个来回。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就可以回家了,在家里吃几顿妈妈做的饭菜,在自己的简陋小屋里睡一觉,星期天的下午,又要背负一周的口粮和生活费到校学习。每次经过石拱桥,都要停下来歇息一会,石拱桥是我眺望学校和回望老家的地方。在桥上歇息的时候,就会想起临走的时候,父母的殷殷嘱托,于是暗暗给自己加油,一定要努力!而学校就在眼前,回到学校的怀抱,回到同学们中间,又多了一份不同于家的温馨,大家的欢声笑语消除了离家的愁云和孤单。

后来考上原蓬安师范学校,多少次开学、放假都要经过石拱桥或者返校或者返家,在晴天、在雨中,老爸帮我扛着一个暗红的皮箱,陪伴着我走在这条连通学校和家的路途,一路上大多数时候是默默无语,父亲总是像大山一样沉默。而每每路过石拱桥,他都要放下皮箱歇一歇,我们父女俩坐在石拱桥的石栏杆上,父亲会问几个他最不放心的问题,黄葛树也在一旁默默地听我们摆谈,得到准确的答案觉得放心以后,又扛起皮箱然后继续赶路。

工作了,成家立业了,我带着他经过石拱桥回老家,后来我们一家三口从石拱桥上走过,回老家看望父母、爷爷奶奶,回家的脚印一串串,石拱桥都帮我们记录着。

耳边此时恰好响起一首经典的儿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大约也是我以前坐在回家的石拱桥上,对着还在襁褓里的女儿哼唱过这首歌曲。其实这座石拱桥何尝不是我和女儿心目中最温馨的外婆桥呢?

外婆文章9:回忆我的外婆

文/huangshuang198

外婆走了,去年的农历七月初八早上,您停止了心跳。

您知不知道哪是我母亲的生日?那是您女儿的生日。母亲哭红了眼睛,我扶住母亲在您的面前哭泣,再见了,外婆。

这几年的痛苦胜过了您一生,您的心碎了,本以为表哥表嫂会待好您的一生。可是,他们的性格与您相冲,就像老鼠见到猫。

外婆呀,是江门市外海人士,姓陈,父母早世,有一个姐姐,无兄弟,后代居香港。外婆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一生不幸,少女时代,日本侵华,逃难广西,回落苍梧大坡镇,一个叫胜洲的小村,遇上了一个叫韦广义的人,从韦氏祠堂走出的男人,这个人就是我的外公,身材魁梧,可惜命短,在外婆36岁时,也遇上粮食关,是中国最困难的时期,丢下妻女,一个人独自去了天堂,外婆和四个女儿相依为命,还有一个夭折的五女儿,外婆并没有倒下来,扯拉大女儿,然后将她们一一出嫁,外婆又变成了寡人。母亲是外婆最小的女儿,也是外婆嫁得最近的女儿,母亲出嫁后,一直担当外婆的柴草使用。因为近,我们经常到外婆家去走动。

胜洲是一个圩,每逢公历三、六、九就是圩日,这日,外婆经常盼望母亲到来,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也是外婆家的常客,外婆也是我们家的常客,有时会一天来回三次,我们也是外婆家的小鸟,来去自如。

外婆走了,天空一片的漆黑。那天,我看到外婆倒下的情形,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我苦难的外婆,跌倒在床边,前两天,她还和我聊得很自然,想不到这么快就走了。

外婆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十七八岁,逃难,三十六岁,死了丈夫。命不好,帮大姨母养大表兄,以为表兄能好好对待她,想不到这个白眼狼,没有尽孝心,这死间接与他有关。

外婆生前,对我们这些外孙以及她的女儿们说,大姨母家比较山,希望把这一个房产让给表兄,来继承她的财产,想不到,房子建成后,表兄夫妻对外婆越来越不好了,我们常常在夹在他们的中间,难以做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都劝表兄好好对待外婆,想不到表兄不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去数落外婆,外婆也是有性格的人,不服他,就越吵越烈。

2009年5月份,外婆从楼梯摔下来,脚摔断了,他们当时没有注意到这点,耽误了治疗的时间,从此,外婆在凳子过了,要不是外婆脚摔断了,她不会死得那么惨,我们都这么想。可是天意难违,外婆终究还是走了。带着遗憾和绝望走了。留给我们无限的悲哀。

2011年农历七月初八,外婆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让她绝望的世界。

我能为外婆做些什么呢?惟有文字,才可以表达我对她思念。

我没有责任吗?我也是她的众多外孙中的一个,外婆走了,阴霾的天空又是雨,清明临近,太多的思绪,难以诉说。

愿您在美丽的地方,安息吧!

我的外婆,也许来世,我就是您的外婆。

外婆文章10:妈妈的笑

文/吴依宸

在家里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笑,有外婆和蔼的笑、外公搞怪的笑、爷爷和奶奶开心的笑,还有爸爸的开怀大笑。但是没有什么能比妈妈开心温暖的笑更珍贵了。

有一次妈妈过生日,我并没有告诉妈妈我要送给她礼物。那天,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心想:妈妈过生日,怎么可以不让她开心呢?

想着想着,我便跑到房间开始动手做贺卡。我先把贺卡做好,然后在上面写祝语,又把贺卡装饰了一下。当看见妈妈在干家务活儿的时候,我心里酸酸的,说:“妈妈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家务活儿包在我身上。”我把妈妈推到了沙发上,然后就忙碌起来。干完之后,我又去给妈妈端茶,最后送上我亲手做的贺卡,妈妈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啊!妈妈笑了,妈妈感动地笑了。妈妈的笑比春天的花还红,比冬天的阳光还温暖。

我真喜欢妈妈的笑,以后我要努力多让妈妈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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