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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散文1:树下听风
文/姚彩霞
洋人的圣诞节快到了,冷风,岁暮,天寒,残雪,在加大油门的驰骋里,又要辞旧迎新了。
一根根细如手指的白色磨砂玻璃棒悬在慢车道两旁的树杈上,随风摇荡,半尺长,乍一看酷似树上结的荚果。当它被点亮时,并非从头“刷”地亮到脚,而是自上向下渐次传递光亮,先亮的先灭,明灭交替,犹如慢镜头里花朵的绽放,绚烂,神奇,妙不可言。
柔和的灯光,呈橘色,带着温暖的格调,是人们熟悉且习惯的感觉。但暖色的光柱保持几秒钟后,化为蓝色,接着是紫色,之后绿色,又成黄色,再变苹果绿。恍若亲历一场流星雨,灯光迷离,如幻如梦。
我停下来拍照,变换角度,频频按动快门,不觉穿越了灯火搭起的长廊。
在十字路口,回眸眺望,夜色,灯河,人影,车流,更加迷人失真,尤其在镜头里,在焦距未调好的状态下,具象的事物发生变形,夸张、荒诞的意味使审美延伸,人,车,建筑,街道,营造出虚幻飘渺的意境,一切似是而非,亦真亦假,匪夷所思。
有一年圣诞,一群中国孩子受邀与一众老外在酒店联欢,唱歌,跳舞,器乐演奏,举杯相庆,气氛活跃场面热烈。其中一位少年清唱了《国际歌》,给我印象深刻,也惊奇。每个参与联欢的人都有一份小小的礼物,巧克力,玩具,手工艺品等等。我得到了一只形象逼真造型可爱的毛绒玩具--小棕熊,我很喜欢,甚至想象将它摆上电脑桌上的情景。听说少年的小名儿恰好就叫“小棕熊”,当时,我犹疑了,但最终,我还是慷慨地将小棕熊送给了少年。他高兴坏了,致谢,亲吻小熊,跟我聊天。我不记得当时聊了什么,但他开心的笑容与专注唱歌的样子,恍如昨天。
长大似乎是少年必须完成的功课,如今小棕熊在法国留学。
有意思的是,当我在法国南部城市尼斯逗留时,忽然想起了这位名叫棕熊的少年。记得他曾说过一句话:长大要当神父。回想他说此话时的口气神情,顿时肃然起敬,却也无声地笑了。
童言无忌。
由欧仁·鲍狄埃作词的《国际歌》诞生于法国,它讴歌了巴黎公社战士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向资本主义宣战,在世界范围内流传极广。遥远的1871年,俱往矣!少年小棕熊却因了这首歌,与法国结下不解之缘,并确定了自己的人生走向?
尼斯是私人侦探于特退休养老的城市,于特是法国作家莫迪亚诺小说《暗店街》里失去记忆的主人公居依·罗朗的恩人。而我,想弄清人的命运与现实及社会环境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并且在尼斯一一印证小说里的细节,因为作品里的地名街道咖啡馆教堂,在现实中历历可见,真实清晰。
在尼斯,我照常早起,不会因为贪睡,或旅行疲劳,辜负这里的明媚阳光与户外跑步吐故纳新的吉日良辰。
我沿着盎格鲁大道行进,路的一边是蔚蓝色大海,另一边建筑物的阳台上装饰着各式各样美丽的鲜花,地中海温暖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如果可能,我会主动跟相遇的每一位陌生人打招呼,寒暄,只可惜,我一句法语也不会。
在我离开法国前,我和棕熊终于取得了联系,电话里他嗓音浑厚,兴奋,礼貌,激动。他所在的大学位于法国东北部,与德国毗邻,他学的是音乐教育。我的法国之旅不留遗憾,堪称圆满。
圣诞节不仅仅属于洋人,世上美好的事物沉潜于时间的温暖地带,不管你身处何方,什么肤色或民族,什么年龄或心情,相遇的那一刻,是上天赐予的机缘,也是你一生难忘的节日。
圣诞节,离国人越来越近。
圣诞节散文2:我在圣诞节
文/李晓
一个男人告诉我,他对这个舶来的节日开始有感情了。这个节日,也是雪花中、天幕里徐徐浮现一个年头消逝的背影。尤其是在一个叫做“平安”的夜里,和家人在温暖火炉前的守候,才明白这种守候本身,是对人生最本质的需要。这个节日,就是圣诞节。
我,一个常常紧闭双唇陷入冥想的中年男人,望见新年前夕的大雪纷飞,积雪随即在新年的阳光里,簌簌消融,抖落成耀眼水珠,一眼望去,白得晃眼,有老眼昏花的感觉。
我住在一条大江边,晚上起来推窗而望,常听见汽笛声响,感觉一艘客船抵达码头了。水声荡漾在圣诞夜里,不会有下船的念旧友人,风尘仆仆赶来看我了,所以那一壶老酒,我一直温在老去的时光里。 老曹、老宋、秦老二那些外地朋友,我们都在一个微信群里,见面的渴望远没有那么强烈,想见面么,视频一下就可以了。
去年圣诞夜里,我听见楼上一个男人同样在半夜醒来,他在猛烈咳嗽,大概是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夜里醒来要喝水了。我正要关窗,楼上有一个妇人在说话,好像是在责怪自己的女儿深夜还没回家。是去过圣诞节了吧,深夜里那些影影绰绰中人的狂欢,整个城市都弥漫开一股红酒的味道。
二十多年前,这个节日还没这样盛行。我在一个小镇的圣诞夜里,一个老乡在深山丛林里打了一头野物,放了花椒、辣椒、八角、桂皮,在炉子里炖上一大半天,咕嘟咕嘟响着,好比那些年,我在小镇上缓慢滴答的老时光。那晚,几个人围在一起喝酒,小镇上的文艺青年小柯,弹起了吉他。那轻微的吉他声,如夜里昆虫唧唧,在草丛上跳跃,在心上滑过。小柯说,再过两年,他就要到国外去了,他的大姑在国外,要他去那边发展。
那些日子,我发觉小柯有些轻微的抑郁了,他常坐在小镇吊角楼的河边,听着潺潺河水发呆,然后把鹅卵石带回家。自古抑郁多才俊,小柯擅长音乐、美术、舞蹈,他还在练气功,走路时双腿也绑着沙袋。后来,小柯去了国外。有一年,他在那个国家,一个人的圣诞夜里,就在一棵树下独坐了一夜。小柯说,在那个国家狂欢的圣诞夜里,他在树下想明白了,自己的根,还是在中国。这些,都是小柯回国后告诉我的。
圣诞连着新年,似乎是心理上的一种提前预热。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有那种年华东流的紧迫感,觉得日子还长,用一桶石灰,把地上刷白了,再当作起跑线。那些年的圣诞,身边发财的,苦寻浪漫的,渴望一次热烈情感的男男女女,都纷纷开始过圣诞了。他们穿着圣诞装去约会,仿佛真有一个白雪公主被白胡子圣诞老人牵手而来。
城市里的娱乐场所爆满了,都是提前预定的。日复一日的日子,似乎需要这样一些节日来装点。其实人类的节日,差不多都是为了抵抗平庸消解寂寞而产生。圣诞这样一个节日,因为都是地球村上的人了,村庄里的人,得一起过一起感受,只要不过分矫情就好。
等过了四十,对圣诞、新年这种节日,常有喜庆里的一点疼痛漫开,好比肉里埋着一颗针。才发觉,在光阴的河岸边,一些日子结了霜,一些日子像草一样枯了去。很多念头,都是昆虫转瞬即逝的叫声,我为什么不能做一只千年老龟趴在那儿呢?
一个中年男人的圣诞节,请允许我保持沉默,保持对安宁生活的凝望,在时光的深水里,做一个潜水员。属于你的圣诞节,就是平平安安的,把日子好好过下去,一天一天,才是扎实的生活。
圣诞节散文3:圣诞节的月光
文/白水之泉
这圣诞节的月光,真好!
中华民族向来以博大的胸怀,对人类社会的文明,兼收并蓄。而随着对外交流的日益密切,文化的融合亦是日趋深化,平安夜圣诞节,也逐渐地成为了年轻一代,喜爱的节日。今天时值西方的圣诞节,也是一个让我们见证了“奇迹”的日子。早上,大雾漫天,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能见度亦不及十米。中午时分,阳光穿透雾霾,刹那间就将混沌的世界,变得明亮澄清。而到了晚上,一轮清亮浑圆的月亮,又早早地出现在了东方的天空,将世界照射得一片澄澈。查查日历,不出意外,今天也是阴历的十一月十五日。
说是奇迹,不是指圣诞节和“十五”的重合,而是近一段日子,我们被湮没在雾霾里,忘记了阳光是怎样的温暖,更不记得月光是如何的空明如水。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如水的月光下,如同鱼儿一般随意地游走,能够在天地间畅快地自由呼吸。这很难得,至少在近阶段来说,就是如此。
既然月光如积水空明,何妨出去走上一走?
我是一个不太喜欢热闹的人,等到门前的广场上喧闹的音乐沉寂下来,晚饭后出来游赏锻炼的人回了家,我才走出门去,独自去品赏这清新可人的月色。
行程早已熟悉到闭了眼,都不会有任何差错的地步。广场上的人,如我所料,大都已经回了家,果然稀少到了极致。偌大的空间里,除了我这个闲人,还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条狗,在散步。这是我想要的一个世界,我在这熟悉的路径上,随意而慢慢地踱着步子。
眼前,月亮是笔,月光是墨,大地是宣纸,描绘出一幅幅富有诗意的水墨画。你看,那月光透过黑魆魆的树木竹林,照在地面上,斑斑驳驳地像是一幅幅水墨画,笔力苍劲,意境悠远。围栏里凋零了叶片的牡丹,伸展开枝条,像是顽皮的孩子,比赛似的在大地上描绘树木花草的影子。今夜的风,好似也不愿意搅扰了这风雅,不知是躲到那儿去自斟自酌,因而那描绘出来的影儿,一点儿也不曾失真。含着笑,享受这份宁静的喜悦,你会感觉到这冷冷的空气里,也有了些许的温馨与甜蜜……
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抬头看看自家的窗户,妻儿正站在窗旁关注着在外随意游逛的我,心里涌上一些感动,脸上也在不知不觉间浮上了一丝笑容,虽然未曾饮酒,但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轻飘飘的,莫非是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
这圣诞节的月光,真好!
圣诞节散文4:快乐的圣诞节
文/朱晨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又来了。
这天,我睁开眼,看见放在床头的圣诞袜鼓鼓囊囊的,里面好像装满了圣诞礼物,我的心怦怦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它,但我立马又把手快速收了回来,好像害怕弄坏了礼物似的。
其实我并不怕弄坏礼物,而是不敢确定是不是礼物。记得去年圣诞节的时候,老妈就捉弄了我一下,在我的袜子里面塞满了纸,当我兴奋地打开圣诞袜时,却发现里面只是一团毫无用处的废纸,那时我的心情便可想而知了。今年的礼物是什么呢?于是,我便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来到了老爸老妈的房间里,可令我想不通的是,他们俩竟然都醒着,躺在床上,一脸狡黠的神情,我直截了当地问:“你们在圣诞袜里放的是礼物吗?”老妈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我答案,没办法,看来我只能去赌一把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地把手伸向圣诞袜,我颤抖着把它给拆开,随即,我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叫声,里面竟然放着一套乐高!这时,老妈走进来说:“怎样?不错吧。”我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妈,连声说:“圣诞快乐……”
啊,这个圣诞节真开心呀!
圣诞节散文5:魔盒·磨合
文/倪贝丫
圣诞节,我们班收到英语老师从美国寄来的礼物——一个魔盒(Magic Music Box)。打开魔盒,赫然是两个可爱的小人儿,只要改变他们之间疏远或亲近的距离,调整他们相背或相对的姿态,就会发出截然不同的音乐。奥秘在于下方与小人相连接的许多大大小小齿轮咬合的程度与角度:当两个小人互相背离疏远时,下方的许多齿轮处于畸形咬合状态,会触发十分刺耳的音乐,如怨如泣,令人心碎;当慢慢拉近他们的距离,调整为握手言欢,相拥相抱状,下方的所有齿轮便最佳磨合,亲密无间地融合,这时如同燃起曼妙的烟花,悦耳动人的旋律刹那释放五彩缤纷的音符,如诉如慕,令人心醉。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魔盒,小伙伴们惊呆了。饮水思源——
一年前,送给我们这个神奇礼物的那个神奇的老师,去美国接受培训做飞行员了——我们换了英语老师。事发突然,他只匆匆道别便收拾东西离开了,只在临走时暗示“会给你们换个美女老师”。当时我想,我不要换老师——即使是美女老师也无法接受。
毕竟事出有因,我也并非那种偏激的少年儿童,只是生来适应能力差。刚上小学那会儿,开学第一天所有人和我一样哭爹喊娘;一个礼拜后,只有我还等着午睡、下午茶。人们总需要时间去习惯一件事,需要更长的时间改变习惯去适应另一件事。
第二周,新老师终于来了,果然是美女老师,个子高挑、发音标准、爱笑、喜欢讲笑话,还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多数人一眼就喜欢上了她,我是个例外。第一节课老师讲述一些课堂和作业方面的要求,我对这个“不速之客”心存违和,故意尽可能扭身背对讲台,百无聊赖地趴在桌角发呆,甚至浮想联翩地在英语书封面上写下了原先英语老师的名字。抬头时听见她要求:以后每个礼拜都要摘“抄一篇英语短文。”我内心郁闷,叛逆作祟,觉得这老师跟我太不合拍。一段时间下来,受不了”无法接受”等字眼被“ “我日日挂在嘴边,连母亲都感到厌烦。
直到某天阳光明媚,这位新来的老师讲评试卷时说起题外话,居然和我们这些小巴辣子分享起自己的学生生涯。她眉飞色舞,声音爽朗,讲起故事来就像豆豆姐姐,全班都听得津津有味,笑得拍桌跺脚的也大有人在。我原先绷着的脸不经意漾起了笑意,第一次觉得老师身上有一种力量在把我拉近。
冬去春又回,教室窗前香樟树梢绽出一层新绿,鹅黄的向日葵迎着朝阳在煦风中频频点头。
总是心不由己,我也还是会在六一时咧嘴笑的少年儿童,不知不觉间,我上课时抬头挺胸的状态比打了鸡血还凶猛;下课的时候也偶尔和老师用外语插科打诨,不亦乐乎。原先熊市的成绩也开始牛气冲天,之前忍不住反感的短文摘抄都倾情对待。如果母亲留意的话,她会发现我与其交流时话题逐渐转向了英语老师。
有一次和老师谈山海经,末了老师开玩笑地问:“Do you love me,darling?”我沉思了一会儿,说:“Of course I do.”这不是敷衍而是真情,不是感慨而是承诺。
是的,老师,不知不觉我对你的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变。因为爱,即使是不喜欢的也变得可爱,即使是难以习惯的也在磨合中融合……
科学老师说,适应环境是生物的本能。
我想,人类的本能不仅是适应,还有爱的磨合与滋生。
如今,当我再次打开这个魔盒,聆听那熟悉的旋律,如同聆听纶音佛语,内心瞬间拥有了魔力。
圣诞节散文6:圣诞之际话冬青
文/人生如水
圣诞节又要到了,为了不被时尚所落下,闲人思量再三、终于下定决心也随圣诞的来临附庸风雅一回,于是在吉林市的主要街道和商业区采了一次风,虽说各大商场或酒店前都竖起了圣诞树,多多少少有点圣诞的氛围,但相比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春节那种张灯结彩的氛围差多了。
因为没有太多值得关注的东东,所以莫不如坐上公交在城区里闲逛,登上146路双层公交巴士,坐在顶层最前排的座位上,把江城的街道一览无余。先是来到吉草高速公路入口,拍下不锈钢制作的陀螺(我们小时候叫冰猴),接着拍下象征北方寒冷的雪花,再拍下进入吉林市的大门,便离开吉草高速路口,又抓拍了在冰封湖面上拍照的游人影像。然后离开吉草高速公路。
再坐上146路公交返回市区,这条公交线路是穿城而过的主干道——解放大路上的大巴,一个小时功夫就到了终点,下车直奔龙潭大桥。由于天气晴好,天空蓝,松花江水更蓝,拍下龙潭大桥、龙潭山、吉林石化大厦,松花江中的小岛及江中的水鸟,便跨过公铁立交桥,直奔龙潭山遗址公园,走进公园大门见到了挂在树上的很奇怪的植物,冬天在杨树、榆树上生出绿色的叶子,并且结了红的黄的果实,特别令人惊奇。我知道这是“冬青”,以前在大森林里看过,在城里还是第一次见。
此冬青非彼冬青,东北所说的冬青是寄生在杨树、白桦、榆树、柳树上绿色植物,是大森林中很常见的景观。而关内的冬青却是一种人工栽植的观赏用灌木,一般在城市街道的两旁,冬夏长青,非常美丽。东北的冬青和关内的冬青的共同特点是,百花凋零、百草枯黄时,唯有冬青还是绿意绵绵,不同的是东北的冬青寄生在树上,关内的冬青长在地上。
龙潭山遗址公园门内有三棵东北的青杨,公园给这三棵青杨起了个很响亮的雅号,名曰“桃园三结义”,这三棵青杨的树枝上寄生了十几株冬青,如不细看还以为是鸟巢呢,细细观察才看出这些“冬青”枝条紧凑,叶曼清晰,深黄色的绿,上面结着和忍冬果大小的果实,有黄红色的,也有淡黄色的。在零下20多度的冬天里能看见绿色,还有红黄的果实,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
我生长在半山区的舒兰,对冬青这种植物并不陌生,冬天的时候在山里捡柴火,经常会遇到山上的白杨树、白桦树、柳树、榆树上寄生着冬青,也不止一次的爬到树上采摘“冬青”,拉着爬犁回家时,把它带回家放在箱盖上观赏,那绿色的冬青叶子像八宝树叶子一样,椭圆型的绿绿的,每个叉长的都像鹿角,这特殊的植物给冬天带来一丝丝暖意,那时它的特殊功效就是泡水洗脚,能治冻伤。
从小我就对生长在山林里大树上的冬青的格外喜爱,觉得那是任何精美的花卉所不能比拟与替代的。在我的心中,冬青是一种完整的生命形象;是一种征服于自然(严寒酷暑)生存;是一种活力永不枯竭的“活体图腾”。到了冬季,就更能明显地感受到冬青的伟大和无畏。树木光秃秃了、花藤光秃秃了、就连成片的草地也光秃秃了,没有了绿色,没有了生机,就连一点让人可亲的感觉都消失了。然而,你看那冬青,在高高的树上依然绿意浓浓、枝蔓葱茏的如同碧玉蓝天一样,那是一种纯生命的象征;是一种大多数北方人内在精神的体化;是一种唯美主义体现的最高境界。
对于冬青这种寄生植物,我知道它的俗名叫“冬青”,却不知道它的学名,回来在网上查阅得知:这种植物学名叫“槲寄生”, 别名:北寄生、桑寄生、柳寄生、冬青、冻青、寄生子。常绿半寄生小灌木,高30~60cm。茎枝圆柱形,黄绿色或绿色,节明显,节上2~3叉状分枝。单叶对生,生于枝端,无柄,近肉质,有光泽,椭圆状披针形或倒披针形,全缘,两面无毛。
所谓寄生现象,是自然界中一种普遍存在的生态现象。寄生是一种生物从另一种生物体液、组织中获取营养而生存的现象。寄生的方式各种各样,分为全寄生、半寄生、重寄生。寄生的冬青叶子是椭圆形的,两边是尖尖的,它的叶子一年四季都是绿的。叶片自身产生光合作用,属于半寄生植物;常寄生在杨树、榆树、柳树、桑树上,偶尔也能寄生在山楂树、山里红树、梨树上,在我们家乡统称叫“冬青”。
冬青是种子繁殖,依靠鸟类为媒体。它的果实是粘液性浆果,鸟儿在啄食时,有些果实粘附于鸟喙上。当鸟儿在树上栖息时,用喙擦蹭树干,使种子留在树丫上;鸟儿食后,没有消化的冬青种子,也会随粪便留在树丫上。此物真可谓顺其自然而生,“趋炎附势”而长。它四季常青,开黄色花朵,入冬结出各色的浆果。我观察,寄生于榆树的槲寄生果实为橙红色,寄生于杨树果实呈淡黄色,寄生于梨树或山荆子的则呈红色或黄色。
龙潭山遗址公园大门前的几棵杨树、榆树和柳树上生长着冬青,是城市中的特例,估计是那些勤劳的鸟儿,从遥远的大森林带来的种子,看那冬青的个头大小,估计已经长了10几年了,在高高的龙潭山下形成了特殊的景观,并逐渐引起游人的注意。
据说,槲寄生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被英国德鲁伊视为圣物,在英语里有特殊的寓意。常青的槲寄生代表着希望和丰饶。在英国有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没有槲寄生就没有幸福。圣诞节来临时,英国人都会悬挂槲寄生的枝条,还将它放在枕头下占卜梦境。瑞典人用槲寄生枝作为寻找黄金矿脉的探测棒。在奥地利和意大利相邻的边境地区,一直流传着槲寄生能使人隐形的说法。槲寄生有“爱,和平,宽恕”的意义,因为契合圣诞节的精神本质,这种植物就成为了一种圣诞装饰。
但不知道西方人为什么对槲寄生如此着迷,至近日方百度之,获益匪浅。看来槲寄生对西方人的意义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据说,喝了槲寄生的果汁可以预防不孕。西方传统,如有女子偶尔经过或站立于槲寄生悬挂的地方,旁边的男子便可走上前去亲吻她,并且,女子不可以拒绝!
如今,圣诞节好像在中国年轻人里很流行了,但槲寄生却不流行,倒是苹果很流行。我一直怀疑这是苹果销售商的计谋,因为果农在这里得不到什么好处。我想商家若是为了省钱,又能制造圣诞气氛,莫不如上山采些冬青装饰一下,送给顾客,估计也能起到招揽顾客的作用。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出中国人还是很实在的,苹果好歹能解渴、补充维生素,槲寄生顶多能占点便宜罢了。中国古人就更实在了,他们用槲寄生可不是为了占便宜,据说,我们的祖先把在槲寄生的种子里提炼出来的胶水用来捕鸟!不得不承认,鸟肉比苹果又更有营养了。
关于圣诞节,前几天听说一个朋友的儿子要生个圣诞宝宝,我觉得很没有必要应这个景。上帝他老人家生下来就是为西方人赎罪的,跟他老人家一块出生未必是什么好事儿。况且,这几年什么世纪宝宝、金猪宝宝、奥运宝宝、世博宝宝、新年宝宝等等恐怕生了不少,我也没见那个宝宝生下来就有特殊才能。所以,生孩子跟世间大事,风马牛不相及!顺其自然吧。
不管怎么样,圣诞节还是来了,在此提前祝我的朋友们圣诞快乐!
圣诞节散文7:低碳圣诞
文/王新佳
圣诞节到了,街头、商场都洋溢着浓浓的“圣诞”味儿:翠绿的圣诞树,美丽的圣诞雪花,可爱的圣诞帽、圣诞袜,让人应接不暇。
我带女儿逛街,看着琳琅满目的圣诞商品,女儿兴奋地问这问那,我认真地给她讲了圣诞节的故事,然后告诉她,平安夜,那个穿红衣服白胡子的圣诞老人会来给小朋友送礼物,并悄悄地把礼物放到袜子里。
女儿激动得手舞足蹈,扬言也要过圣诞节。我说过圣诞可以,但咱要尽可能地少花钱,女儿狐疑,我说现在讲究低碳、环保,我们要一起过个“低碳”圣诞。
我和女儿简单地采购了些丝带、彩纸、小铃铛。回到家,我们翻出一个纸箱子,准备先做棵圣诞树,我先用铅笔在纸箱上画出圣诞树的模样,然后用剪刀剪下来。女儿也不闲着,她开始给圣诞树上色,挂上彩色的丝带,漂亮的小铃铛。我们又用彩纸折了几个小纸盒,也挂上。
圣诞树布置完后,女儿说还没有圣诞老人,我说你是“小画家”。被我这么一捧,女儿兴致更高了,画、剪、挂,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整个过程,小家伙不仅兴致高涨,而且提高了动手能力。
漂亮的“圣诞树”摆在客厅,女儿说还缺个圣诞袜,这个不能少,不然就收不到礼物了。看着女儿着急的小模样,我轻点下她的小鼻子,说:“妈妈给你做一只大袜子,可以装好多好多礼物的。”我找出一块毛绒花布,剪出两片袜子的形状,女儿说她可以缝,我虽然有点怀疑,但还是把针线交给了她。见她有板有眼的样子,咱真是小瞧了孩子。
我旁敲侧击地问女儿想收到什么圣诞礼物,然后偷偷买好了藏起来。
女儿紧张地问我:“圣诞老人真会送我礼物吗?”我肯定地点点头,说:“我的宝贝这么懂事,聪明能干,不奢侈不浪费,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注意‘低碳’,圣诞老人怎会不送你礼物呢?”
平安夜,那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定会把我们美好的祝愿传递……
圣诞节散文8:“老炮儿”姥爷
文/刘占青
圣诞节上映的新电影《老炮儿》既获得了票房,又获得了口碑,冯小刚更是凭借“老炮儿”一角一举摘得金马奖桂冠,可谓是名利双收。乍听到“老炮儿”一词我云里雾里,不知指的是何种类型的人。后来看了电影,又查了资料,才知道这是北京的俚语,现今一般指年纪偏大、整天提着鸟笼在胡同转悠的人。
看到这些,我想起了早已去世的姥爷,我从小在姥爷家长大,那时候,姥姥、姥爷已经六十多岁,从记事起,我就记得姥爷爱养鸟、种花、打鱼。姥爷每天提着鸟笼,带着他心爱的鹦鹉、黄鹂、雀鸟去集市上和他的“老伙伴”们会合,老爷子们把鸟笼都放在集市上的一片空地上,然后在一起谈天说地,话家常。作为老人,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孩子,老人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自寻欢乐,填补孤独的心灵。
姥爷的另一个爱好是种花,姥爷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有枣树、梨树、槐树,还有在墙上乱爬的葫芦。每到春夏两季,院子里绿叶茵茵,风一吹,树叶沙沙,让人为之清爽。在这些树的中间有一个大约20多平米的花园,里面是姥爷精心栽种的各种各样的花,有月季、玫瑰、菊花、蝴蝶兰、君子兰、茉莉、荼蘼(这个花名还是我长大以后才知道的)等。
记得一次雨后,村里的街道上、水沟里全是水,我和表弟为了证明葫芦能漂在水上,偷偷摘了姥爷种的葫芦,我们把葫芦掰开全都扔到了水沟里。等姥爷看到漂在水上的葫芦时,我们心里很害怕,姥爷属于那种不苟言笑、说一不二、脾气很大的人,在我们这些小辈儿人心中姥爷是很有威严的。我们哆嗦着承认了错误,就等着姥爷的惩罚了。出乎意料的是,在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姥爷并没有打我们,甚至连一句严厉的话都没说,只是拍着我俩的肩膀说:“以后要做实验跟我说一声,你们需要什么我都会捐给你们,哈哈哈。”当时我俩很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姥爷怎么没狠狠批评我们呢。原来姥爷也有慈祥的一面,从此我们和姥爷更加亲近了。
等我长大后,离开了姥爷家,上了初中由于学业繁重,更是不经常去了,但我还是坚持俩星期去看一次姥姥、姥爷。在我上初二时,姥爷年事已高,在一次打鱼的过程中,他滑倒了,从此再也不能自己去集市和他的朋友们谈天说地了,更不能撒网打鱼了,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舅舅们为了让姥爷开心,每天轮流开车送姥爷去集市。
姥爷去世好多年了,我有时还能梦见那个旧院子,梦里依稀出现槐树底下的姥姥做着针线活看我们玩耍、姥爷拎着鸟笼逗我们的剪影,只是童年的时光再也不能重现了,只能在梦里寻求心灵的一丝慰藉。
圣诞节散文9:圣诞节礼物
文/李洪彬
圣诞节到了,我给儿子买好了玩具,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礼品店时,我想,给老婆也买个礼物吧。
我跟儿子商量说:“宝宝,你帮爸爸到店里买一束鲜花好不好?”儿子疑惑地望着我说:“你干吗不自己进去呢?”我说:“你看,这家店里外都是年轻人,爸爸一个大老爷们往那里凑,人家还以为爸爸是个找不到对象的老光棍呢。”儿子说:“才不会呢,我可以证明。”关键时候不给力,我耐着性子跟儿子说:“爸爸一个大老爷们硬往里挤,要是被同事、朋友看见了,影响不好,传出了绯闻麻烦就大了!”
儿子用力一眨眼,说:“照你这么说,我就更不能帮你买了。哦!你一个大老爷们往里挤,怕被熟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这换了我去,人家还以为我早恋呢,我也不想有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