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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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的文章1:母校怀旧

文/浦景东

我工作所在的鹿苑小学去年9月喜迁新校,那株特别珍贵的、已种植近百年、见证母校历史的紫玉兰搬植于新校大厅之前,从根部长出的4个大枝杈给人以壮实与饱经风霜之感。看着那花后卵圆形叶片蓬勃而发,不由激发了我对母校的怀旧之情。

母校位于张家港市境内古黄泗浦畔的原鹿苑镇,历史悠久。原校最早由原全国政协副主席钱昌照的祖母于1907年创办,至今已逾100年。鹿苑小学的前身鹿苑中学以前是一所完全中学,我就是在这里度过了我的初中和高中。

我中学在读阶段的校舍均为平房,校门在西边。对着校门的右侧是三间古朴典雅的民宅,乃钱昌照的故居,为校领导与部分高中教师的办公之所。宅前左右对称地植有芭蕉、棕榈、山茶等花木,埔内四季常绿,夏季芭蕉扶摇。正对校门的墙上置有宣传橱窗,橱窗前的圆形花坛中是棵珍贵的紫玉兰,每年4月,众多紫红色花苞竞相绽放,格外引人注目。

虽然时过近40年,高中阶段的学习生活还历历在目,教过我的老师一个个犹在眼前:班主任姜梦怀老师教政治,他的治学严谨,他的为人,他的一手规范优秀的正楷字和毛笔书法,都使我受益匪浅;教数学的季瑞松老师,他的代数、几何课言简意明,作图明快利落,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刘铭贤老师的语文课上,常指名让我用普通话朗读课文,我的习作常得到他的鼓励;钱金逵老师的化学课,幽默风趣,我们在轻松学习中总能有所收获;孙海航老师的物理课,分析严密,说理透彻,同学们都很喜欢;教体育的谢如榴老师组织能力很强,善于指导学生……母校的许多老师在教育教学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他们长期住校,工作认真,待人热情,生活清苦。他们上课时的一招一式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那个阶段的教科书内容不全,幸好有一段智育“回潮”时期,教学上老师们还是抓得挺扎实的,会发些补充讲义来充实课堂。那时高中数学有“三视图”的内容,陈俊义老师教学很认真,我记得有一次他让我回家用乌土做一个机械模型,我照着他的话回家找了乌土做成后交给了他。在数学课上,我看到陈老师把我做的模型事先锯开了给大家展示,使大家懂得实物剖视的样子,课上得很踏实。十年动乱,高考取消,尽管我们当时没能入学深造,但是我们的成长离不开这些老师的辛勤培育。

每年的秋季田径运动会隆重而热烈,中小学联合举办,历时3天,校与校、班与班之间展开激烈的竞赛。运动员们顽强拼搏,勇于夺冠,在母校赛场上多次留下了矫捷的身影。

岁月悠悠,往事如烟。时光已使我们学生时代的那份容颜荡然无存,但母校的昨天在我心中是那么的永恒。学校易搬迁,师恩难忘却,岁月的鸿沟使我们师生少有联系,但老师们的音容笑貌,却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母校的文章2:篆刻之缘

文/赵天安

我的篆刻之缘和母校长沙市一中有关。

2018年,孩子顺利考上长沙市一中国际部读高中,我负责接送小孩上学。高中晚上有自习课,要9点半放学。晚上等待孩子放学这一段时间有些漫长,家长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校门口聊天,我闲得无聊便在街道两头来回晃悠打发时间。

一中大门口南北走向的街道叫清水塘街,街道南端有为数不多的商铺,店内文房四宝俱全,橱窗中还摆有不少精美的石印章料,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店里的印章石品种繁多,有福建寿山石、浙江青田石、昌化石和内蒙古巴林石。

寿山石色彩斑斓,以寿山芙蓉石、田黄石为精品。青田石花纹奇特,是中国篆刻最早采用的石种。昌化石具有油脂光泽,上品为“昌化鸡血石”。巴林石产于内蒙古巴林右旗,巴林福黄石、巴林鸡血石与寿山田黄石、寿山鸡血石不分仲伯,被称为“姊妹石”。

我被这些印章石深深吸引,一到学校接小孩,就会抽空光顾这些商店,和店主聊一聊篆刻,也会购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印章石料。这样一来家里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印章石料。

以前我总觉得篆刻是一种高深的艺术,偶然遇见篆刻作品也是怀着敬畏之情。

随着家里收藏的印章石头越来越多,自己买了一些篆刻工具尝试着刻一些印章。最初刻印时,有个头痛的事儿,就是直线刻不直,刻出来的线条,歪得不像样子,要不就是毛糙豁丫得不成形, 其主要原因还是石头硬度太高,一般刻刀难刻动。后来一位叫周昆的同事送了我一套电动雕刻笔,终于解决了石头硬度高刻不动这个大难题。

篆刻首先要根据印章石的大小设计文字内容,篆刻用字要准确无误,第二步就是印稿就反写上石,这也是艺术的再创作过程。前面两步工作完毕最后就是刻印了。

刻制过程是 一种忘我的状态,有一种正大之气鼓动着。表面看似用刀草草,实质在细节处是十分小心收拾的。刻制时,一定要投入情感,用心篆刻。大胆落刀,小心修饰,这样的作品才会有情感,方可感人。

第一枚印章刻的是一位同事的人名章,是一枚青田石精致小方章。当她拿到印章时非常惊喜,不停地在书本上盖起来,周围的同事也围过来观看,露出羡慕的眼神。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同事的鼓励也大大提高了我搞篆刻的兴趣,从此我走入了篆刻之门。

中国的文字随着时间的延绵、空间上的拓展,蕴含了动人的多样风貌。不同的字体在印面之内跌宕生姿,以一种有情、有致的方式呈现出来,小小方寸之内充满了时间的古朴和空间的浑厚,虽几经更迭,仍能以温润的光泽、古雅的韵趣引人玩味,这就是篆刻的魅力。

我特别着迷于汉印的雕刻手法,文字方方正正很有韵味。汉印是以缪篆入印,既要做到不违背篆法,又要将体势改为方整,并根据章法的需要增省笔画,挪让结构,增减粗细,来产生和谐一体的美感。汉印之美不是一个人所创造的,是四百多年中多少代 人的心血智慧所成。汉印不光是古代印章的典范,其美学价值更是有着历史和现实的意义。

现实生活中有不少人往往比较浮躁,一切都向“钱”看,都在大谈商业模式,搞副业、赚外快,很难静下心来。感恩篆刻,给了我一个沉静的理由,磨砺了我的心性。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我有幸帮外地来长沙的几位80岁左右的朋友刻了几枚人名印章。

第一枚是给来长沙参加60年毕业聚会的长沙一中老校友,上海电影制片厂著名导演卢萍(电影《小小得月楼》的导演)刻的,她非常珍惜,把这枚印章叫“宝贝”。

第二枚印章是给从北京回长沙探亲的张来光夫妇光刻了一对章,他们是我家的世交。他看到精美的印章,喜出望外,未料到你还有这等手艺,他不禁感叹到:“天安,要是你爸爸能看到那该多好啊!”

第三枚印章是为86岁的作家王蒙而刻,王蒙先生十月份刚被习近平主席授予“人民艺术家”的称号。他这次来长沙是参加《生死恋》的新书发布会。

篆刻之美不仅在于它独具匠心的结构,流畅的笔画,朱白的相宜,悠久的文化,更在于小小方寸之间深藏的缘分。

母校的文章3:樱花烂漫忆珞珈

文/冯经益

接到母校校友总会年度捐赠的回执明信片,看到老斋舍林荫道樱花烂漫绯红的轻云,记忆的思绪使我回到六十年前……

在一个晚风吹拂的秋夜,初恋的女友和我挑着简单的行李,来到湘江之滨的雁城火车站,依依惜别。18岁的我独自搭上北去的列车,经过约9个小时的车程,于凌晨3点抵达武昌。迎新站的大哥哥便随同校车把我送到南一楼休息,第二天到法律系报到,我被编入法56丙班,并安顿在月字斋进门左手边的最后一间宿舍。

我们的斋舍依山而建,那城堡式的宏伟建筑,巍峨壮观,大气磅礴,在我国的高校中绝无仅有,是母校标志性的建筑和一道靓丽的风景!虽然斋舍设施简陋,但我非常满足。我与友人戏言:“我住在月宫里了!”

烟花三月的仲春时节,斋舍下樱花大道的樱花开了!仰望那漫天似棉朵的樱树繁花,闻着淡淡的幽香,立马便陶醉在这明媚的春光之中!

樱花大道下方是砾石铺就的马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将体育馆、南一楼、半山庐、行政大楼、湖边宿舍、理学院、图书馆、法学院等珞珈山校内建筑群融为一体。而马路下方小斜坡的草坪,总能见到我们晨读或暮霭休憩的身影。

小操场是周末看电影的场地,也是母校举行集会的场所,全校3000多名学生,这个小操场便全部容纳了。

学校在东湖有一个游泳场,凭学生证还可免费借到小木船。炎炎的星期天我们常常一大早就来东湖游泳,然后借船在东湖划桨泛舟。

大学生活是愉快的,学习也感觉轻松。法学大家系主任韩德培教授讲授《国际法》。但《国际法》是高年级的课程,我还没能一睹韩先生的授课风采,只是1957年夏天我随班级同学到韩先生家拜访时,才近距离聆听先生的教诲。他鼓励我们学好外语,说:“学好一门外语,就好像多了一双眼睛”。在韩先生90华诞前夕,我记忆犹新,并以此为题写了一篇回忆的文字,发表在母校2005年第1期《法学院通讯》(此文收录韩先生的纪念文集《春风化雨润桃李》)上。

1958年秋,全国法律院系调整。武大法律系撤销,与中南政法学院、中南财经学院、中南政法干校合并成立湖北大学(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我亦随系转来湖北大学,在蛇山脚下开始新的大学生活。

离别的日子里,珞珈山常常令我梦绕魂牵,引颈东望。我思念母校,思念母校的樱花。我填词谱曲,心弦和鸣,那深情回忆和衷心赞美的《珞珈山颂》,便流出我的心窝:

巍巍的山,清清的水,歌声飘拂云端里;朗朗书声润天地、粼粼波光映美眉。呵!呵呵!美丽的珞珈山。亲爱的母校,我们永远怀念您!

霭霭樱雪,英英榴霞,四时美景吐奇葩;婷婷梧桐擎天伞,葱葱山麓笑人家。呵!呵呵!美丽的珞珈山。亲爱的母校,我们永远铭记您!

在思念和期盼之中,1960年秋,我从湖北大学毕业了!我被留校工作。1964年调湖北省物资管理局,1973年调回衡阳老家,筹建国家计委物资局武汉储运公司衡阳仓库(今中储股份衡阳公司),1985年调中南工学院(今南华大学)教授经济法,1997年退休。

“文革”后,母校法律系恢复。我也曾多次携妻子和友人到母校探望,梦回月字斋,重返樱花路,追寻青春岁月的足迹!只可惜当年的学友和师长,一个也未曾谋面。1983年母校90周年校庆后的几天,我因出差武汉,再次来到母校造访,还随处可见校庆的喜庆痕迹。我在行政大楼一楼参观了校史展览。“校庆办公室”张玉华老师听我通报姓名,满脸堆笑:“欢迎!欢迎!你来得正好,《校友通讯》创刊号还发表你的一首诗呢!”我兴致勃勃地翻看书页,许德衍副委员长题写的书名“校友通讯”四个苍劲有力的墨宝映入眼帘,而拙作《永恒的思念》发表在第36面。

我提着母校赠送的满满一袋校庆资料、书签、画册等纪念品,在珞珈山久久徘徊。环顾四周,漫山红遍,秋色如金;脚下的操场,哨音频起,龙腾虎跃;对面,图书馆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金碧辉煌;银波浩渺的东湖呵,在远处轻拍堤岸……1983年12月28日,我记述重返母校的追忆散文《珞珈山的怀念》,发表在《衡阳日报》第三版回雁副刊。

1989年10月,武大衡阳校友会成立,我们多次组织聚会,畅叙珞珈友情,同忆峥嵘岁月,击节唏嘘,无不为之动容。每逢元旦佳节,我都会给校友总会寄送贺卡,表达衡阳学子对母校的感激和思念。1993年母校90周年校庆,周克邦副会长还代表衡阳校友会出席盛典献礼。2008年我从北京回来,衡阳校友会因故被停止活动,未能再续前缘,诚为憾事。

光阴荏苒,岁月如流。如今,我虽年逾古稀,但身板硬朗,精神矍铄,仍执业律师业务,活跃于诉讼和仲裁的法制前沿。是母校给我开启人生的智慧钥匙和健康的体魄,激励我一往无前!

现在,母校已临近123周年华诞,迎来催人奋进跨越式全面发展的新时期。对于母校,我永远心存感激!每当樱花盛开,游人如织,香车塞道,我就想来看看母校的樱花,那纯洁无瑕的樱花会留住我对母校的无限眷念,一往情深……

母校的文章4:十八年后回母校

文/周月兰

再次踏进曲师大的校门,是今年9月份,距离当年毕业已过去18个春秋。我极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可是却很难再现往日的影子,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一处处新颖的建筑……无不扰乱着我的思绪,拉远了心与母校之间的距离。

怀着一丝侥幸,细雨中徒步踏遍大半个校园,寻寻觅觅,冷冷清清,雨水滴在地上,溅在身上,增添了些许凉意。即便偶尔发现幸存的教学楼、宿舍楼、餐厅等景象跳入眼帘,也已是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触目伤心,平添了些许伤感。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曾经是那么熟悉,那么让我留恋。而如今却物是人非,心存戚戚焉!

十八个年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青春年少如今已经人到中年。曾经的理想已被这匆匆的岁月冲刷的无影无踪,曾经的坚持也被现实生活磨砺的不剩些许。一路走来,更忽略了沿途经过的美景。

时光的隧道不会因谁而改变,如果能回到从前,曾经的失去还能够再还原,我宁愿期待无数年,用自己的浮浅去感悟时间的深邃!

一阵凉风袭来,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恍然醒悟:十八年了,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啊!光阴荏苒,一切都与时俱进,一个人的思想怎能沉醉于历史?站在文化前沿的象牙塔又怎梦踏步不前?

我怀着满腹的沉重匆匆踏上归途,没了来时的那份轻松和向往,收获的只是太多的无奈与忧伤。

岁月无情,与在校的天之骄子相比,自己真的老了!

母校的文章5:渐行渐远的母校

文/鲁延福

转眼间,从安康师范学校毕业已经20多年了。当年的毛头少年已近不惑之年,母校也在发展大潮中不断转型成长——具有近百年建校历史的安师在2004年与另外两所中专学校整合组建成安康职业技术学院。母校安师在为山区培养了两万多名优秀教师的辉煌成就之后,又一次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教育事业。

真正引起大家对安师无限怀念和感慨的,大抵是在安师校园作为新的用途之后校门被拆除的那一段时间。校友们经过育才路1号这个在人生轨迹中留下深刻烙印的地方,面对新的标牌、新的建筑、新的面孔,突然意识到——安康再无安师,母校渐行渐远,你我已不再少年。

说起安师,一定要说说那个时候的时代背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秦巴山区的广大农村在改革开放春风吹拂下,温饱问题逐渐解决,思想观念发生深刻变化,人们追求幸福生活的愿望愈加强烈,广大学子通过刻苦学习跳出农门的希望被重新点燃。我生活的那个小山村,不通公路、不通电话、不通电、不通水,“出门靠走、通讯靠吼、看门靠狗”是真实的写照。那时候,由于交通不便,加上孩子较多,每个村子都有一所民办小学,一所学校、一位老师、一间教室是村办小学的标配。至四年级以后,就升入乡中心小学。中心小学离县城也有100多里的路程。那时候,孩子们对外面世界的认知了解来自于安师毕业的老师、在外求学的学子以及外出务工人们的口口相传,对于理想追求、人生规划单纯而又简单。那时候,初中毕业考试在制度设置上是先进行毕业考试并作为参加中专考试的资格预选,再参加升入高中的考试,最后在7月高考之前进行全省中考,农村学子考上中专学校,就意味着跳出农门,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刨食。那时候,由于高考尚未扩招,高考竞争异常激烈,农村家庭经济尚不宽裕,穷怕了、苦怕了的农村学子和家长大都本着“隔手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铜”的理念,没有勇气和底气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虽然层次更高但前程未卜的高考上。在我们老家,即便是邻村也有一个考取清华大学的学长做榜样,但是,在家长的眼里,考取中专和在清华上大学似乎并没有多少本质上的区别。贫穷和闭塞限制了人们的想象和梦想。在这种背景下,受当时政策导向、信息来源、个人条件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考取中专学校是绝大多数农村学生求学成才的最高目标,评价一所农村初中质量是否过硬,中专录取率是教育行业乃至社会评价的刚性指标。

收到安康师范学校录取通知书时,我非常激动,因为从此可以跳出农门,过上相对轻松体面的生活。父亲带着我到耕读传家的祖父祖母墓前,虔诚的点燃一柱清香,第一时间报告这个改变命运的喜讯。小山村打破了日常的平静,叔伯长辈、兄弟姐妹在白天辛勤劳作之后,都纷纷登门祝贺,分享我们的喜悦。那个暑假,不论走到哪里,都满是祝福的话语和羡慕的目光。

安师的学习氛围极好。在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校训激励下,学校课程开设齐全,管理规范,考核严格。文化课程,素质教育齐头并举。考场纪律十分严格。每学期都有因为作弊而被要求补考甚至受到处分的,每学年都有因为成绩不达标而被要求留级或者退学的。在这样严格的管理制度和考核导向引导下,同学们刻苦努力,比学赶超,勤学苦练蔚然成风。有相当数量的学生毕业后通过参加高考或者保送实现了大学梦,还有一大批学生通过自学考试、成人高考在安师毕业的同时就取得了专科毕业证。

安师校园生活亦丰富多彩。从早到晚满满当当,从春到冬色彩斑斓。清晨6点半起床,先上早操,再到教室晨读,然后吃早餐,进入正常上课时间。晚上7点准时夕会,各班准时收看新闻联播,夕会过后,再上两个晚自习,然后熄灯休息。星期天的晚自习一般是班会时间,班主任和班委会安排一周工作,对表现好的同学进行表扬,对不守纪律学习退步的现象进行批评。

四月,校园田径运动会如期开幕。开幕式隆重而热烈,各代表队身着统一服装精神抖擞喊着口号鱼贯入场之后,舞蹈队、腰鼓队、体操队、武术队你方唱罢我登场。霎那间,操场上,彩旗飘飘、锣鼓喧天;队伍里,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运动会一般持续一个星期,短跑长跑、铅球标枪、跳高跳远,项目多样,参与者众。奖项设置也极为讲究,既注重比赛项目的奖励,也注重团体精神的奖励,还注重精神文明的奖励。比赛期间,鼓励各班向组委会投稿,在赛事进行中广播。激昂奋进的音乐,激烈精彩的竞赛,激情澎湃的文字,激动人心的时刻,构成了校园运动会的特有元素。我不擅体育,竞技场上不能一展身手,但我也发挥优势,积极投稿,每届运动会都会给班上争取精神文明奖,也算是尽了绵薄之力。

校园的秋冬则比春夏更有意思。夏天是毕业季,赶上陕南多雨闷热,加上离别的感伤,总是给人以淡淡的愁绪。秋冬就不一样了。秋季新生刚刚入学,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刚刚开始。十月金秋,校园之秋歌咏赛闪亮登场,歌声响彻校园。冬季还有一个重头戏就是万米越野赛。也是在比赛之前就要进行训练。安康的冬天,江风凛冽,空气湿冷。早上六点就被叫醒,班主任准时在校门口等候,先是在操场上训练,到了临近比赛,我们开始在大桥路训练。晨跑还是有危险的。一方面来自寒冷的天气和高强度的训练,一方面来自外部治安环境。记得有一天早晨,我们跑到水西门后,一名女同学爬上河堤,发现一帮小年轻正在堤上坐着吸烟,吓得这名女同学急忙飞奔下来,气喘吁吁的用俨俨的白河口音向同学们告诫:“别上去,上面有小痞子,他们在绷烟头!”多年以后,大家每每聚会,都会模仿她的样子开心一番。还有一次,下午时分,我们朝香溪洞方向跑步训练,返回的时候,天色渐暗,我们两个男同学正在下山的时候,突然遇上两个拦路要钱的小痞子,其中一个同学趁其不注意夺路而逃,留下一个没有办法,只好好言相告:“大哥,我们在训练,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待我下次遇到你一定给你奉上。”小痞子见无利可图也只好做罢,临走时问刚才溜了的那个叫啥名字?同学略加思考,给留了一个其他班的体育健将的名字。后来听说,该体育健将在教室痛打了一个外来的小痞子,不知与我那同学是否有关。

怀念安师,最难忘的还是老师和同学。在安师见到的第一位老师是班主任夏景梅老师,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齐耳短发,身着职业套装,干练优雅。进入安师上学时,我刚刚14岁,正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夏老师的言行举止对我无不产生着深刻的影响。 夏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也教我们文选课。由于从小喜欢诗歌散文,便很快引起了夏老师的重视。我的第一篇文字在安康日报发表后,她第一时间在教室宣布了这一重大喜讯,给我以后的写作爱好给予了极大鼓舞。同学们都说夏老师对我是偏爱的。一次文选课上她正讲着戴望舒的《雨巷》,当是窗外细雨蒙蒙,教室外面的一丛竹林在雨中显得更加青翠,枝头上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顺着窗外望去,不知不觉的望出了神,以至于夏老师提问喊了三次我都无动于衷。当同桌把我从出神的思绪中叫醒时,我已经慌张得不知所措。大家都要看着夏老师怎么对我雷霆大怒时,却见夏老师微笑着走到我的身旁,调侃着问道:“你目不转睛地望着左前方,是不是也在思念你的丁香姑娘?”恰巧前排女同学那几天请假,顿时让人百口莫辩,彼时的心情岂是一个紧张可以形容的?

难忘的老师和难忘的事情还有很多。放学遇到程家兴校长骑着永久牌加重自行车时我们远远躲开却又好奇不已的邂逅;校园之秋歌咏比赛程必呈副校长极具专业素养的合唱指挥和指导;小提琴老师王晋康先生步入课堂的蹒跚脚步和上课时略带喜感的认真;教务主任张宏社老师在教学教务安排时坚持从实际出发真心关爱学生的情怀和担当;学生科长刘瑞江老师整天嚷着把处分记入档案却在毕业时宣布一笔勾销时的惊喜……都在记忆的长河留下深刻印象。难忘的还很多同学和校友。我的老乡学长杜世军,笔名渡心河,是当时安师很有名气和成就的校园作家,上学时就在国内知名文学刊物发表文章两三百篇,如果说我在文字上有些兴趣爱好的话,一定程度上得益于世军老兄的鼓励和指导。那个时候,周末还是相对轻松的,我整天泡在他们的教室和宿舍,谈文学、谈理想、谈未来,在他的悉心帮助下,我的第一篇文字得以在安康日报发表,极大的激发了我的文学梦,虽然因为才疏学浅,没有圆了文学梦,但却培养了自己的爱好,也提升了综合素养。同是95级的同学张治平也是终生难忘的好友。治平同学是我们这一级的学生会主席,性格沉稳,少年老成,我们在程必呈副校长的支持下,在学校成立“笑艺乐团”,组织几十名音乐爱好者利用课余时间强化训练、开展活动。毕业后,治平老兄在宝鸡教育学院深造,后来分到旬阳一所初中任教,深受师生欢迎。令人无限惋惜的是,事业刚刚起步,他却身患急症,不幸英年早逝。百年建校历史,培养了许许多多安师优秀校友,既有政界精英,也有商界翘楚,更多的是默默耕耘在山区教育一线的辛勤园丁,特别是教育战线上的安师校友,刻苦钻研,苦干实干,很多校友走上了学校领导岗位,省市优秀教育工作者、学科带头人、教学能手层出不穷,成为了支撑山区教育事业发展的中坚力量,他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努力奉献,都在各行各业展现自己的才干才华。

曾经的辉煌已经成为历史的记忆,过去的成就不再代表现在的实力。一代代安师校友在时代进程中,面对新的形势和新的要求,大浪淘沙,铅华褪尽,有的继续勇立潮头,引领潮流;有的甘守平凡,默默奉献;也有的徘徊迷茫,不知所措。怀念安师,就是为了怀念过往的历史,怀念那个时代那段岁月我们曾经的初心与努力,怀念那个历史背景下母校安师给予我们的一切一切。怀念安师,更是为了找寻初心,立足新的起点,脚踏实地,仰望星空,以奔跑的姿态,不断前行。

母校的文章6:再见,母校

再见了,母校

我在校园里度过了5个春夏秋冬,母校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里回放。在这里,多少欢笑在这里洒过;在这里,多少汗水在这里留下;在这里,多少老师的辛勤话语在这里写下……这些点点事情,永远地在我脑中留存!

走到操场,我不禁停止了脚步,这里,曾举办过一年一度的“盛大杯“足球比赛;这里曾举行过校五周年庆;这里,曾举行过”小小运动会”……但每当看到同学们在跑步、比赛,那一幕瞬间涌上心头……

那次是学校开“小小运动会”,我参加了接力赛跑的比赛。

赛前,我很紧张,生怕一个闪失,误了全队的成绩。后来,队员们互相鼓励,我的心情平复了一点。

比赛开始了!我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儿,腿有点抖。快到我着一棒了,我更是紧张,腿仿佛有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来。就在此时,我耳边响起了同学和老师的鼓励声和欢呼声,对!不能输!我身上不知从哪儿传来一股力量,让我信心倍增。

眼看接力棒就要到我手中了,我连忙做好了准备。接力棒马上就要传到我手中了,伸手,接棒,握棒!完成这些动作后,我撒腿猛跑,甩掉了其他对手,如愿以尝地把接力棒第一个交到队员手中……

一阵微风吹来,把我拉回了现实,但刚刚那一段回忆就如同刚刚发生过一般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母校,是您给了我游戏的天堂;母校,是您给我知识的海洋;母校,是您给了我自由翱翔的晴空!母校,您是我成长的摇篮,您让我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长成了一个有知识的少年,您是我的知识的启蒙者!

母校,您给了我许多,我要对你说声:“谢谢!”

再见了,亲爱的母校!

母校的文章7:母校的钟声

文/张书华

初春的早晨,恬静、清新,又红又圆的太阳冲破云霞迫不及待地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家乡刚刚披上新绿的田野。我沐浴着朝霞,手牵绚丽多彩的阳光,走进了久别的母校———临桂区会仙中学。

母校已经旧貌换新颜,校园内绿树成荫,一幢幢气派的教学楼,舒适的学生宿舍,宽敞清洁的学生食堂,体育设施齐全而开阔的操场……我漫步校园,寻找着往日的印记,近了,近了———悬挂在大樟树上的钟。其实并不能算钟,只不过是一节一米多长的工字形钢材,那个年代没有电铃,敲打这节钢材作为上课下课的铃声。我快步走到钟前,凝视着它“少小离家老大回”,多少次清脆悠远的钟声在梦中响起,让我回到青春飞扬的中学时代。

记得读高中时,我们几位风华正茂的同学知己,对指挥号令全校几百师生的挂钟充满好奇,当悦耳的钟声响起,我们都会静心倾听,特别享受钟声结束后回荡在天空的袅袅余音。每天清晨,伴随起床钟声,我们相约到操场跑步、跳绳、打球锻炼身体。课余时间,我们经常在挂钟旁围坐,交流学习心得,探讨人生道路,谈论志向、抱负,一张张稚气而充满活力的脸庞洋溢出对理想的向往和追求……一阵轻风吹来,悬挂着的钟微微摆动,是向我致意、欢迎高九班同学归来,还是怀想我、诉说我们四十多个春秋的离别愁绪?长年风吹雨打、日晒雨淋,这口钟已经锈迹斑驳,我情不自禁抚摸它,为它拂去沾染的尘土和岁月沧桑,并捡颗小石子敲了几下,耳边响起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当年,负责敲钟的是陶伯伯,他50多岁,中等个子,为人和蔼,工作认真,把敲钟当成自己神圣的事业,只要有时间就琢磨如何把钟敲好。日复一日的锤炼,他已经把钟敲得神奇、陶醉、诗化,如起床钟声洪亮悠长;上课钟声紧凑连续,停几秒后第一节课稍重敲一下,第二节课稍重敲两下……下课钟声连敲三下,停顿片刻再多次连敲三下,意思是“下课了”;集合钟声急促持久,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反复数次,听到这样的钟声,让人进入紧张状态,不由自主跑步到操场;晚上熄灯睡觉的钟声则悠扬舒缓,仿佛在演奏一首催眠曲,让同学们安然进入梦乡。

听一位小师弟说,学校遇到停电还会敲这口钟。于是,我又多了思念和牵挂:白天还是夜晚停电,谁负责敲钟,是否还能敲出四十多年前的神奇?我期盼着某天早晨,洪亮悠长的起床钟声敲响,同学们一跃而起,穿上整齐的校服,迎着天边五光十色的彩霞奔跑到操场锻炼身体;栖息校园树丛的鸟儿被钟声惊醒,叽叽喳喳开始了新的一天的鸣唱。钟声透过晨曦传向大地山川,传向吹烟升起的僻静乡村,传向人声鼎沸的繁华都市,传向走出母校为国家富强、为中华振兴而努力奋斗的万千学子,传向如诗如画有着美好未来的远方。

母校的文章8:记忆中的母校“消失”了

文/范淑琴

从师范学校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到现在,已过去半个多世纪。然而,魂牵梦绕的母校情结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浓厚。她是我人生重要的驿站、知识的摇篮、成长的沃土,我扎根于这块土地3年时间,在雨露阳光的滋润下,结出了后来人生的幸福硕果。

8月5日,我怀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和游子回归的强烈思念,顶着炎炎烈日,冒着35摄氏度的高温,从北京回到九台,约同窗张景艳一起踏上了回母校的路程。

过去从县城去母校,走过九台一中后,就是一片低洼的菜地,一到雨天,此起彼伏的蛙声伴随着电闪雷鸣一起袭来,心头顿时被罩上了雾霾般的阴影。土路因下雨变成了泥水路,只能脱鞋赤脚通过。而且,中间还有零星的坟地,天黑后行走其间,毛骨悚然。

现在,从城里到母校,一路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整洁的居民小区和各种店铺。母校已经从独处城外一隅,变成了城中学校。

来到校门前,陌生的景象迎面袭来,这景象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用“奇幻”来形容。当年砖石结构的大门垛子上那白底黑字的“九台师范学校”的牌子,瞬间从记忆中抹掉,展现在眼前的是旗杆造型的黄色建筑,上面挂着“师范街357号”的街牌,旁边旗面造型的钢网上悬挂着“师范高中”四个金色大字,格外抢眼。

我在九台师范学校就读的时候,学校的简易大门只有两个砖石结构的垛子,中间是通往校内唯一能走马车的土路。门口没有门卫,只有收发室里有个陆大爷,外来人员接待等一切杂事全由陆大爷全权处理。当时学校周边全是耕地,为了保证校区内有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学校在没有经费修建围墙的情况下,借用古代城郭建设的做法,在学校四周挖沟修坝,植树造林。现在,这些“老黄历”早就翻篇了。校门是智能电控拉门,左边是接待室,右边是警务室,中间的土路早已变成了柏油路,马车变成了汽车,四周的壕沟土坝变成了造型精美的铁栅栏。学校早已经实施封闭式现代化管理了。

透过校门望去,迎面一座高大的教学楼上矗立着鲜红的大字——“长春市九台区师范高中”,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走进校区,我进一步体验到了现代化中等教育先进的设计和优美的景观。当年“土路平房榆树墙,旱厕深井烧水房;取暖炉子冒黑烟,吃饭一律站桌前;洗漱全是分配水,体育活动在露天”的景象早已无影无踪。笔直的中央大路宽阔平坦,黑色路面、白色边石,两侧栽种着高大挺拔的糖槭树与核桃树,高杆光伏路灯点缀其间,晚上一定是灯火辉煌、绿树婆娑,折射出校园的另一番美景。

中央大道左边是一个圆形大花坛,里面安放着校训石刻,“厚德尚学”四个大字,体现了学校的治学精神。花坛北边当年是一排用做学校办公室、物理实验室和音乐教室的平房,现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标准化的四层教学楼,可供上千名学生同时上课。

教学楼北面,过去是用沙石掺和黏土铺就的简易操场,中间摆着一些篮球架子、单双杠、足球门。开运动会或者举办田径比赛时,把体育器械一撤,划上线就成。风天尘土飞扬,雨后杂草丛生,我们经常要花时间修整它。冬天,体育老师便组织学生们用脸盒端水,浇出一个滑冰场……现在,这里是一个标准化的体育场,中间是塑胶跑道,上面摆放着足球门,周边是粉色方砖铺就的人行道。操场北边有国旗杆、升旗台,和浅紫色的圆形体育馆遥相呼应,两个高杆伞射灯守卫在体育馆门前,一个多彩壮观的体育王国闪亮登场。

现代化的体育馆内有篮球场、排球场、乒乓球场、羽毛球场,还可作为能容纳2000人的大会场或演出场所使用,各种灯光、音响设备齐全。

中央大道右边,当年的平房教室、宿舍、旱厕全都消失了,从南至北依次是综合楼、学生宿舍、学生食堂,全是新建的。综合楼内有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微机室、音乐教室、美术教室。加上教学楼,可容纳近2000名学生同时上课。学生宿舍也不是过去的大通铺、二三十人一个屋的情况了,现在每个宿舍是4到6人,水电暖和各种设施齐全。食堂更让人惊叹,再也不是过去10人一桌大锅饭站着吃了。现在是自助餐,刷卡吃饭,用的是桌椅连体的餐桌。做饭、做菜也不是过去那种全手工操作了,而是自动化、半自动化或人工智能操作了。而且,食堂、宿舍、教室全有自动饮水机,学生们根本不知道烧水房为何物。

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40年,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忆中的师范学校已经彻底从地平面上“消失”了。在中国历史上,楼兰古国的消失成为未解之谜,但是母校九台师范“消失”的原因十分明确,是改革开放使然。

母校的文章9:我的母校 三里河三小

文/王耀奇

三里河三小是我最初的学习园地,也是我人生路上的重要阶段。在这里,我不仅学习了不少知识,而且也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在母校学习的几年中,几乎每一天我都记忆犹新。直到现在,这些往事总像电影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学前,父亲给我准备了一个洗得发白的军挎包,母亲为我缝制了一个装水杯的布套。开学的那天,我和同院的一个小女生手牵手,一蹦一跳地朝学校跑去。一年级的教室在学校西边的平房区,年轻的女老师姓赵,个子不高,皮肤白皙,十分削瘦,说起话来轻声慢语的。赵老师性格温和,对我们这些调皮的小学生颇有耐心,从不发火。但有一点不好,动不动就请家长。为此,我没少受到父亲的训斥,也挨了不少打。在赵老师的教育下,我逐渐爱上了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

上到三年级时,文革开始了,老师们也不教课了,一人发一支毛笔,让我们写大字报,揭露校长及老师的反动言行,课堂也乱成了一锅粥。有时课堂纪律刚好一点,就有人从窗外扔进个乒乓球皮做的燃烧弹。一时间,课堂秩序又乱了套。后来,由于课堂纪律实在太差了,学生们只好辍学回家。

在家呆了半年,我们又回到学校继续上学,班主任换成了李琦老师。李老师脸上有两处伤疤,听说是挨批斗时被学生打的,可李老师却说是骑车时摔的。李老师不愿说,我们也不好意思追问。李老师是个热心肠,有一次,李老师带我们去玉渊潭公社义务劳动,路过一个化粪池时,大家都绕道而行,可有位男生非要跳过化粪池,结果没跳过去一下跌进化粪池内。大家立刻慌了神,李老师急忙叫来公社的人,在众人的努力下,掉进化粪池的男生才被救上来。此时已是初秋时节,天气有些凉了,掉进粪池的那个男生脱去沾满粪便的外衣,只穿件单衣的他冻得直打哆嗦,李老师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这一幕,感动了所有在场的人。

在李老师的努力下,我们班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上课时不再折腾了,课堂纪律有了明显的好转,学生们的学习兴趣也越来越浓了。李老师还要求我们,不论是开班务会还是平日上课,都要养成积极发言的习惯,说这是锻炼提高自己的最好机会。在李老师的引导下,我们班同学在每次的班务会及课堂上都能积极踊跃地发言。这样一来,我们的思维能力都被调动起来了,对学习也是个不小的促进。

光阴荏苒,40多年过去了。可回想起上学的往事,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现在一有时间,我就会去三里河三小的校门前看看,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班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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