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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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的文章1:流淌在梦中的小河

文/落花人独立

昨晚睡下,很少做梦的我,又回到了故乡的小河,好多次梦见小河了。小河,总在梦中流淌着欢乐的旋律,载着我漂向远方。

小时候老师布置的作文,关于家乡的。开头一句总是:我家门前有一条小河。从小到大,我居住的地方,确实都有一条小河。清澈的河水,唱着歌儿流向远方。

孩子时,一条小河弯弯曲曲绕着小村流过,像给小村围了一条银白色的围巾。那时候,没有自来水,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大水缸。傍晚放学后,邀上几个小伙伴去西江下挑井水。大约有一里多远,来回要几趟才能把水缸装满。偶尔贪玩忘了挑水亦或是被老师留下了,那水缸里就只剩下一点水。妈妈煮饭时,打开盖子一看,轻则挨骂,重则“竹丝炒肉片”。我现在还埋怨妈妈:“个子这么矮,都是小时候挑水压的,那么瘦弱的身子,挑着那么重的水,怎么长高?”妈妈笑着说:“也有长个子的,是你自己不长,怪不得别人。”说完我们俩就哈哈大笑。若是没有井水用的第二天早晨,妈妈早早把我叫醒,让我去小河里挑水来喝。妈妈总说:“早晨的河水也是干净的。”那水确实能照见人影。

高中的一年暑假,邀了一伙美少女到乡下家里玩。那时候农村条件差,没有洗漱间。晚上带着女同学跳进河里洗澡。一丝不挂站在水中央,青春的躯体像熟透的石榴,随时都要迸射出激情的火花。突然听到一声:“有人!谁?” 吓得大伙赶紧往岸上跑。后来才发现是有人恶作剧,把那女同学痛扁一顿。哈哈大笑着说:“都错了,应该躲在水里才是,怎么反倒跑岸上去嘛。” 那时候,不同时间,总有不同的人在河里洗去满身的疲劳。

结婚后,先生家前门也有一条小河。河水不深,常年能看到石头探出顽皮的小脑袋。夏天,我 和先生经常去河里翻石头,运气好的时候,一块石头下面就躲着一只螃蟹。每次看到,我不敢抓,大喊:“快过来,快过来,这里有一只。”老公就在河里奔跑着向我 冲过来,有时候脚一滑,跌一跤。我便哈哈大笑,这下螃蟹也就跑地无影无踪了。抓完螃蟹后,拿回家放油锅里一炸,香酥脆嫩,一转眼就只见碗底。

家乡的小河总是清浅的在我的记忆里缠绕。只是那种清澈已是不可见了,如今看到的只是一条堆满垃圾的小河。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见到曾经那样清澈的小河呢?

小河的文章2:故乡的小河

文/suqi

故乡的小河,一直在我的梦中蜿蜒流淌。

我的故乡是东北山区的一个小村庄,虽算不上风光旖旎,但也称得上山清水秀。不知哪一天,先祖们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安营扎寨,建成了小村的雏形,靠着小河的精心呵护,村庄渐渐长大。

小河在村边蜿蜒流淌,流过了远古洪荒,珍藏了岁月的沧桑。没有人考究过小河的源头,也没有人追问它的去向。小河没有名字,人们习惯称它为“河”或“小河”。但小河似乎对有无名字毫无兴趣,依旧日夜不息地在村边流淌。潺潺的水声,如动听的弦音,日夜不停地弹奏古老的心曲。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小河是村庄的一部分。

春天的小河是一首清丽温婉的诗。河畔绿柳婀娜多姿,河上小桥生动妩媚,它们与古朴的农舍,共同构成“小桥流水人家”的清雅意境。当小桥上放映农伯牧归的剪影时,小河里便流淌着古典的婉约余韵。

夏天的小河是一幅生动的民间风俗画。画的开端是小河的早晨。天刚蒙蒙亮,小河迎来了第一批村人,看水田的农伯来到河水与沟渠的连接处,疏浚一下水道;婶子大娘们端着叵萝、饭盆,来到河边淘米洗菜,准备早饭。

午间的小河最是热闹。太阳暖暖地照着,清风吹拂着,“河水清且涟猗”,河边的大石板上,坐满了洗衣的姑姑姨娘,成堆的衣物堆在身边。用棒槌打,在石板上搓……手上干着活,嘴里也闲不下,王家的羊要生羔了,李家的媳妇要过门了……嘻嘻嘻……哈哈哈……欢快的笑语,衣服的沉渍,做活的疲劳,都随流水清风消散了。洗完的衣物就晾晒在河边的矮树上、草地上,花花绿绿的,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下地种田的叔伯,从田里归来,来到河边涮铁犁,洗锄头,顺便把泥腿泥手洗得干干净净;孩子们在小河里嬉戏,捉小鱼、摸蝼蛄、打水仗,年龄大点的只穿条短裤,年龄小的干脆光着屁股,让那飞溅起的串串浪花,晶莹着纯真的童年;成群的鸭鹅也加入了戏水的行列,它们顾盼有情,理理羽毛,抖抖水珠,欢快地畅游觅食,小河,是它们欢乐的家;还有劳作了一天的牛马,结队来到河边,让清凉的河水滋润干渴的肠胃……

有月的夜晚,小河别有一番韵味。柳毛深处,清清的河水是天然的浴池,它带走劳作一天后周身的疲惫;农人们顺手掇一条小板凳来到河边,伴着潺潺水声,谈年景,拉家常;孩子们嚷着老人讲故事,让河神伯伯、嫦娥姐姐装帧童年的梦;恋爱中的情侣,双双来到小河边,老柳下,面对清凌凌的河水,面对一轮皓月,海誓山盟,牵手人生……人们愉悦时,当着小河歌唱,烦恼时,对着小河倾诉……

秋天的小河是一篇充满理性哲思的抒情散文。河边的老柳用簌簌飘落的黄叶铺陈了秋的意象,落叶在水里打个旋依恋地随水流渐漂渐远,老柳清瘦下来;小河也清瘦下来,用它的清澈来给多情的老柳留影;河边清瘦的农伯默然凝视着流水,似乎在点数那些流逝的岁月……

冬天的小河是一首充满野趣的童谣。它一点也不寂寞,看,河里结了厚厚的冰,孩子们在河面上打冰尜,划爬犁;雪一下,在满眼晶莹剔透的童话世界里堆雪人、打雪仗,纯情的笑声随着飘飞的雪花在小河上空飞扬;而大人们,取出小河中的坚冰,春节时做成各种灯饰……那种自然而纯真的欢乐呵,是城里人无法拥有的……

小河丰富着人们的生活,小村的人似乎一天也离不开小河,它成了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人们理所当然地向小河索取着一切,甚至把河边的柳树砍下做了烧柴,捞出河中的细沙筑屋垒墙;每当大旱年头,又把小河当成救命河,河水源源不断地流向大田,用小河瘦弱的身躯,支撑起小村一年的希望……就这样,小河用它甘甜的乳汁,滋养着小村,用它的默默流淌,记录着小村的成长,它是小村生命延续的源泉……

时光随着流水远逝了,当年光屁股捉小鱼儿的娃娃已成了壮汉,当他的儿子也到了捉小鱼的年龄时,小河里几乎寻不到小鱼的影子了。小村的一些人走了,一些人来了;小河呜咽着送走了每一个老者,又欢唱着迎来每一个新生命。每当春天来临,小河依旧日夜不息地流淌,但它的脚步似乎缓慢了许多。

去年暑期,我回到了阔别十余年的小村,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山乡巨变了!大红砖瓦房、红砖围墙代替了草屋板杖;摩托车满街跑,汽车、拖拉机屡见不鲜,村里安了自来水,互联网进了农家院……小村人过上了现代生活!

可是,当我定睛看时:山上茂密的树林不见了,田地开到了山顶;山体被雨水冲成了一条条令人恐怖的沟壑;原来开满鲜花的大草甸子,现在积满泥沙;光秃秃的山岗上,成群的牛羊正在把树根刨出来咀嚼……河床坍塌了,野鸭早已不见踪影,混浊的细流几近干涸,河床边堆满垃圾,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是啊,有了自来水,用上洗衣机,人们就用不着到小河淘米洗菜、洗衣了;农业机械化了,用不着到小河涮犁、洗锄了……这个曾经让小村依赖的小河,这个在小村人生活和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小河,就这样被冷落了,被抛弃了。

那天,我曾久久地站立在小河边,我听到了小河沉重的脚步和悲情的呜咽!它狼藉的面容让我不忍卒看,我感觉到了无限悲凉,我无法预知小河的明天。但我似乎更不敢想像小村的明天!

我只愿小河的清波,重新荡漾在故乡孩子们的梦中……

小河的文章3:家乡的小河

文/陈樱娴

我的家乡有一条又清又静的小河,美丽极了。

夏天,妈妈会带着我和弟弟去河里游泳,在游泳圈里自由游玩,是我们最开心的事。

小河的河水很清,清得可以看见水底的沙石;河水很静,静得可以照见我们的身影。躺在平静的河面上,我和弟弟相互撞击着游泳圈,尽情享受着家乡小河带给我们的快乐。我们玩得开心极了,每一次都是在妈妈一再催促下,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家乡的小河太美了,我喜欢家乡的小河。

小河的文章4:我爱家乡的小河

文/童妍

我的家乡在团风县宋墙,家乡的秀丽山水和淳朴的乡民时时进入我的梦境,特别是那环村的小河,如玉带般,它不仅是小村庄的一道风景,也给我们的童年带来了许多快乐。

初春,我们来到小河边放风筝。迎着微风,我和小伙伴们跑着,笑着,风筝飘起来了,飞得更高。河面上一群群可爱的小鸭嬉戏着,它们有时拍着翅膀,有时把头伸进河里喝水。河周围镶嵌着不大整齐的石头,石头上长着一层黑里透绿的青苔,你要是踩上去,准会滑倒。那绿得没有一点儿杂色的蕨草,那悄悄开放的花朵给小河编了个长长的带子。水是那样绿,绿得像是被周围的绿树、绿草染过似的。水是那样清,清得能看见河底的青褐色的石头,能看见沉积在河底的沙粒和已经发黑的树叶。

盛夏,小河便成了我们的乐园。每天下午,我们来到小河边,挽起裤脚捉小鱼,我和小鱼捉迷藏。轻轻地靠近,猛地一扑,机灵的小鱼逃走了,水花溅湿了我的衣服,脸上、头发上都是水珠。游戏仍然继续,我看准一条小鱼儿,用力抓住,哈哈!终于捉到了。我又捉到几只小虾。

金秋,河水是金色的。河两边是一片田野,金黄金黄的稻谷成熟了了,倒映在小河水里,农民伯伯收着稻谷,脸上堆满了灿烂的微笑。

寒冬,小河没有往日的喧哗和吵闹,安静极了,河面上结满了一层的冰。我怕那些小鱼儿、小虾们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和小伙伴们去比赛砸冰,我们搬起石头,狠狠地砸向河面,看谁砸得远,砸的窟窿大,虽然很寒冷,但我们的心里热乎乎的。我爱家乡,更爱带给我换乐的家乡的小河,希望小河永远都那么清澈,那么碧绿!

小河的文章5:小河清清

关于河水的记忆,便是小时候那常年泛蓝的清澈,即使磅礴大雨下过几天也准会恢复往日里的干净来。村上的几十户人家虽然过得清贫,但是也是采菊东南下悠然现南山的滋润。少来工业污染的影响,只是单纯地受着大自然的熏陶,人们脸上浮现的完全是善良的本色,没有一丝猥亵的假装,如同这小河的清水一般呈射出天然去雕饰的舒服。

夏末秋初,每逢雨过天晴的日子,我便挑上姣好的时辰独自走上那曲曲弯弯的河道,偶尔带上自家养的小狗,悠闲地在河边呆上半天看完新长的艾草,闻闻熟透的野桑葚,清甜与稻香的味道在微风里迷迭,很容易使人驻足陶醉。久建的石桥经历了风雨交加的年岁早已与路旁的景致相容相蓄,它傍着桥下的流水屹立四周,桥下的流水也依着它的结实闪烁着小桥流水的古韵。那个时节,河堤上显示出一抹抹的浓绿,调皮的野花有深有浅地相互交错,星星点点的装饰着无声的环境,毫不保留地展示了乡村独有的魅力。在蜿蜒的河道上纡徐漫步,放下情绪去欣赏秋草绽黄的萧瑟与生气,脑海里蜷缩的那丁点自信瞬间又被那大片的景致拉大起来,随后顺着潺潺的河水奔流到眼看不见的下方去了。最难得忘记的便是余晖倒映在清幽的水面上,象极了王维诗中长河落日圆的雄浑与惊心,唯一不同的是,这光芒绽放的戈壁如今是层层涟漪的水面,倒是诗意这种平添几分江南人家的玲珑与别致。

这些长短不一的冰冷的石块就像是一道道坚韧的城墙,它封锁了河水的几百年难得一遇的泛滥,同时也使河水原本的生机消失得一丝不剩。偶尔,我学着政治家的口吻没有指向意味地调侃着现代文明的某种安排,这种高级的待遇看似有益,其实无意中早已割裂了乡村与自然的联系,那条河依旧流着那么多体积的水,只是我再也找不出当初的那几分恬淡。

小河的文章6:神奇的小河

文/焦目祥

一个地方历史久了,积淀也因此深厚,总会流传一些神奇,而流传下来的,一定都是经典。

七都当然也不例外。且不说“小小石台县,大大七都村”的传奇,也不说豆腐干的“臭”名远扬,单说紧靠古镇西北边的一条小河,就充满了神奇。

小河的源头是龙头山,植被良好的山体,犹如一条绿色的长龙,蜿蜒数十里。山嘴似乎是龙头一摆,定格突出在古镇的西北角,守护着山脚下星罗棋布的粉墙黛瓦。但这条小河的水不是山表水,河水是从山体内流淌出来的。根据裸露的岩石来分析,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在葱郁植被的掩映下,我们无法窥探山体内部的结构,其中隐有几条暗河、藏有几处溶洞,不为人知而已。从龙头山嘴里流淌出来的水是恒温的,冬暖夏凉,所以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尤其是这隆冬时节,别处的水寒得“咬”手,而此处却是温暖如春,来此洗衣浆衫、淘米择菜,是一种享受。主妇们总有洗不完的物件,这里总是聚集着很多人,犹如集市。棒槌的击打声、撩动水的“哗哗”声、欢快的谈笑声……此起彼伏,不亦乐乎。一条极不起眼的小河,默默流淌着清凉或温暖,吸引着无数村妇而趋之,这是否有点神奇?

水量基本上是稳定的,外界的风雨或干旱,似乎与它无关,有这样一个神奇的传说。相传很早以前,村妇们拎着腰箩,跨着小蓝,去考坑河里洗衣浆衫,个个愁眉苦脸的。尤其是冬天,手指冻得就像红虾子一样。云游至此的罗隐先生看到此景,具有菩萨心肠的他顿生怜悯,决定助这些苦难的村妇们一臂之力。于是他带着她们来到龙头山,用拐杖往龙嘴里一捣,豁然开口,一股清泉汩汩而出。有村妇上前用手一探,居然是暖和的,让她们喜笑颜开。有人说,水量要是再大一点就更好了。罗隐把拐杖伸到洞里左右一别,水量就大了很多。他丢了一句禅语:“细水长流,不可贪多。”就地一转而消失了。从此,古镇旁边,就有了一处温泉,一条小河。水质优良,清莹剔透,滋润了一代代的七都人。

这条河,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一般的河流是上游像水沟,一路上接纳支流,越往下水面越宽阔。而这条河的上游开阔,碧波荡漾,到下游却变成了一条水沟。诚然,河和沟没有绝对的区分,凭感觉你说它是河就是河,你说它是沟就是沟。这条河穿越大片良田东去,不断被截流,流着流着,流到下游就变成了一条无名水沟。

说到名字,更是这条河神奇的地方了。有人叫它西门河,因为河的源头在西边。受方言的影响,说出来后就变音了。但事实上,它具体的位置应该是在西北角。所以方位论,是有点牵强附会的。有人叫它丝茅河,因为河的两岸长满了丝茅草。以岸边生长的植物来命名,又有多少可信度呢?有人叫它思母河,因为母亲来这河边是最勤的,洗洗涮涮,不辞辛劳。为纪念母亲的辛苦劳作而命名,多少带有一点主观和臆想的色彩吧。有人叫它石冒河,因为河水是从石头里面冒出来的,这是不是有点想当然的意味呢?还有人叫它石茂河,因为源头,河底以及河的两岸,遍布了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茂密的石头。这和以丝茅草来命名,不是如出一辙么?不一而足,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七都人的“母亲河”啊,我为你感到委屈。你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七都人,从古至今,居然无人能明明白白地喊你一声,准确无误地为你记上一笔,而你依然无怨无悔默默地流淌着……

小河的文章7:家乡的小河

文/李雪瑞

我的家乡在泸西县金马镇爵册村,这是一个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小村庄。我们村和邻村交界处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透亮,水底有数不清的鹅卵石。河岸上的树木倒影在河水中,水面碧波盈盈。河水总是那么欢快的流淌着,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唱着美妙的歌儿,歌声是那么清脆甜美。

春天,当春姑娘来临时,小河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欢笑着,哗哗地向前流淌,流到河边的秧田里,农民伯伯在春姑娘的呼唤声中忙着撒秧播种。河岸上的野花开得那么鲜艳,孩子们在野花丛中尽情地玩耍,是那么开心、快乐。

夏天,天气非常炎热。河岸上的大树长得枝繁叶茂,像撑开的大伞。在田里劳累的农民伯伯便到大树下来乘凉,把双脚泡在河水里,顿时忘记了疲劳和炎热。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到小河里游泳、嬉戏,小河成了他们的游乐场。

秋天来了,小河更加诱人。看,河里的小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放学归来的孩子们看着鱼儿直流口水,便迫不及待的跑回家找来小桶和渔网捉小鱼。想着晚上就可以吃到香喷喷小鱼了,他们捞啊捞,竟然忘记了回家的时间,总要把小桶捞满才高高兴兴的提着小桶的回家去。看着河边金灿灿的稻田,河水流得更欢了,因为这一片丰收的景象是小河勤劳浇灌的成果。

冬天,河水可凉了,水面上冒着一层烟雾,让人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河岸上的树叶落了,一片片黄叶落到水里像一只只小船飘向远方,它带去了家乡人民对远方亲人的思念和祝福。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勤劳的人们,更爱。

小河的文章8:家乡,那条河

文/老山参

家乡有条小河,叫阿什河,是松花江的支流。河水曲曲弯弯,绕城而过。河东岸是万亩良田,西面是一座现代化的制糖厂。糖厂是百年老厂,爸妈都在那里上班,我在厂里的子弟校上学。由于离河近,经常到河边玩。

盛夏时节,有时的体育课老师也领着我们去大河游泳。这时我们会异常兴奋,大家叽叽喳喳像一群出笼的小鸟,一路上又唱又跳,排着的队形一会就乱了,老师不得不随时吆喝着出队的人。说是游泳,其实十来岁的孩子,没几个会游泳的。

五六十年代家家生活都很窘迫,哪有什么泳装,都是在家睡觉穿的花背心花裤衩,大家手牵着手,在老师划定的水比较浅的一块区域内嬉闹玩耍。男生倒是有几个会两下狗刨,或扎个猛子,便抓紧时间表演一下。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满河面,老师像赶鸭子似的把我们招呼上岸,意犹未尽地回家了,心里却还期盼着下一堂的体育课还来大河玩。

出了小学校门就离开了糖厂,也远离了阿什河。偶尔从每年文化馆举办的画展或摄影展上看到阿什河秀美的身姿,有晨曦中撒网捕鱼的潇洒画面,也有柳荫下静静的垂钓者。有朝霞中河水波光粼粼的绚丽,也有落日的余晖里柳拂金波的柔美。

再后来参加工作,远离家乡,再也没能一睹她的容颜。只是间或听说河水污染了,再也不能游泳了,偶尔有下水的人,身上就起了些红点,又疼又痒。鱼也没能幸免,渐渐的绝迹了。河道淤积,河床荒芜,河水几近干涸,像一条病龙,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再后来岸边的糖厂也倒闭了,没有了广播里的阵阵歌声,没有了厂里机器的轰鸣,一座座美丽的欧式风格的厂房门窗破损,荒草凄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几十年过去了,人之老亦,更觉乡情可贵,思乡心切,于是挑了一个风和日暖的季节我踏上了回家之路。一夜的旅途劳顿不觉疲乏,只嫌车开得太慢。可当我站在故乡的大街上又有些神情恍惚,觉得像是在梦中。街道早已变了样,要不是有人接,我这个回家的人真的是找不着家了。

人说物是人非,我却觉得物也变了样,人也变了样,虽然思想上有准备,但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街道比当年宽了几倍,商铺林立,车水马龙,使我这个从肃静的小镇子来的人一时眼花缭乱。再看亲朋故友,一个个都白发苍苍,再不是少年模样,更有些人已不在人世多年了。

不尽的感叹,不尽的感慨。稍稍安置妥当,我便急不可耐的打听去河边的路线。好在我住的弟弟家还在糖厂附近,离河边很近,于是,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还星星点点的下着小雨,打伞也可,不打也行,我便拿着把伞出发了。走在似曾相识的水泥大道上,这就是我当年上学时走的路,可那时全是土路,下雨天不穿雨靴就得光脚丫。路两旁原来稀稀拉拉的有点野生的榆树,再远就是庄稼地了。可现在路两旁高低错落的绿化带井然有序,被小雨洗得花红柳绿,青翠欲滴。一个个新建的小区,造型新颖,别致,排列在路的两旁。

一路上,晨练的人渐渐多起来,有跑步的,有快步走的,大家都一路向东,大河的方向。十来分钟后,便远远的看到了弟弟告诉我的河上新修的大桥。越走越近,不一会,高大的桥头堡已矗立在我的面前。

啊,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阿什河啊!必读社

一座洁白如玉的大桥横跨在河上,河面宽了不少,河水清澈。河道用整齐的石块砌成。沿河两旁修了甬道,不时的看到有垂钓者坐在树下。每隔一段路便有台阶通到河岸顶上,上面沿河修成了一个大公园,一片片叫不上名的花草树木高低错落,组成了各种图案,偶尔还有雕塑,座椅夹杂其中。这里锻练的人很多,有默默自练的,有结伴而行的。看着一张张似曾相识而又陌生的笑脸,我不禁想,说不定他们某一人就是我的同学呢,可现在唯有头上的白发相通相知了。

越过绿化带,举目远望,在糖厂当年的位置,竟然还有厂房林立!问了旁边的老者,才知那是一座澳大利亚来的合资企业,好多年了,效益还不错。心里五味杂陈,不见了荒废的厂房,高兴;可熟悉的地方却不见了我熟悉的花园一般的糖厂,不免有些怅然。

唯有河水依旧,又恢复了她妖娆的身姿。河水臼臼流淌,永远滋润着我心中的一片田园,那里生长着我青葱的童年。

小河的文章9:一条小河静静向东流

文/gcq2009

一条河,一条生命的脐带,源头在故乡,这头连着我。

——题记

记忆中,一个小山村,四五十户人家。山村北向,大约一里地,有条很小的河。——其实,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几股泉流的集合,称之溪流或山涧更为合适。然而,村人遵从祖先的叫法,都习惯将她称作河。于是,这河的称谓便沿习了两个多世纪,延续了数代人之口。至于这条河,因为她的唯一,且或卑微的原故,还是其他的因由,一直无正式名字冠之,这里,就姑且称作她一条河。作为曾是这里的村民,从小在这条河边疯玩长大的我,自是对她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虽然离开故土二十余年,但这条河之于我,却是念念在怀,难以忘却。

在河流这个庞大的家族体系中,故乡的小河是微不足道的。她既不属于大河名流的范儿,更没有显赫的历史典故赋于传奇的色彩,平淡无奇,默默无闻。大自然造就了她的生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总是以一种率性的流淌证明自身的存在。小时候,曾经怀着好奇,问询村中最年长者,这条河究竟流经了多少年。老爷爷摸着下巴一绺银白的胡须,笑呵呵地说:“打我爷爷的爷爷出生起,就已经有了这条河。要说她到底有多少年月,这个我真还说不清楚。”虽然无法获知她的高龄,但可以肯定的是,决定在这里居住的先人们,一定是相中了这儿是块风水宝地,这河的存在是吸引祖先的先决条件。所以,先有河而后才有村落,河的年龄大于村庄的年龄,这是确切无疑的。

小河北面依山,处于山脚最低凹处。长四五公里,宽约五米左右,由于夏季暴雨冲刷,河床深浅不一,最深处有两米,最浅处仅有一脚深,可以车马通行。小河虽然宽约五米,但是河水只有一米宽,其他的面积是洪水开拓的功绩,算不得河水头上。在河的尽头,是一个呈椭圆形,面积五亩大小的水潭,水潭之外,便是河水浇灌的农田。水潭深不足两米,到了仲夏,是孩子们打水仗、游泳扎猛子的理想场所。

小河河水清澈甘冽,明镜可鉴,一年四季淙淙流淌,从不间断。青蛙、蝌蚪、泥鳅在水中游来游去,随处可见。当然,也少不了淘劣的孩童们捉蝌蚪,逮泥鳅快乐的身影。河两岸是一人多高的芨芨草,十分茂盛。夏秋的时候,草也长得旺,五颜六色的野花一丛丛、一簇簇,竞相争香斗艳,色诱着采蜜的蜂蝶和贪心的家畜,牛儿、羊儿、马儿前来尽情饕餮。牛养没入芨芨草之中,那情形正如《刺勒川》中所描述的“风吹草低见牛羊”,在这里得到最直观具体的呈现。此外,这也是村民们拔割畜草的好去处。一些青年男女借着放牧拔草的机会,一边劳作,一边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热闹欢愉的场景自不待说。

雨季来临,草地上的蘑菇耐不住寂寞,纷纷探头露脑,从泥土里钻出来,然后,张伞而望,等待一双手的采摘,最终成为人们餐桌上味道鲜美的佳肴。

小河边几棵歪柳,长势十分茂盛,是鸟儿们栖息嬉戏的天堂。麻雀、燕子、百灵、画眉、黄鹂等等,这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小精灵们,呼朋引伴,麇集于此,成群结队翩然飞舞,各种悦耳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清脆撩人,如同一曲欢快的轻音乐不断奏响,给小河增添了勃勃生机和无限活力。

数百年来,故乡的小河一贯以率真的本性,滋养着两岸芸芸众生。她卑微而不自弃,率性而不做作,平凡而不娇弱。像极一位恬静素丽的姑娘,不着艳装,不施傅粉,不喜奢华,偏安一隅,淡泊宁静,顺应着自然,恭从着规律,和谐着万物。无私,无欲,无争,无怨,无邪,以一个见证者的身份,冷眼静观人间沧桑,低吟浅诉世事过往。哪怕倾听者是一粒沙,一株草,一只鸟,还是一个孩童,只要你愿意走近她,了解她,读懂她,她就会像一个熟识了多年的老朋友,敞开了心扉,滔滔不绝,坦露真情。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错,也正是缘于小河的滋养,渐渐地,小河的性格融入到了村民的血脉中、骨子里。他们与小河为伴,以农耕为生,随遇而安,清心淡欲,淳朴善良,勤劳知足。不趋炎,不攀爬,不炫耀,不势利,没有权利纷争,远离金迷纸醉,不谙逢迎邀宠,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坚持操守,安贫乐道,一代又一代延续着这种纯净本真的生活方式。像千千万万个农民兄弟姐妹一样,他们是一群处在社会底层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人人吃苦耐劳,甘于奉献,知足常乐,生活态度积极乐观。虽然身份低微,不被人注目,但是有着自己现实的理想以及朴素的人生追求,经风雨,耐挫折,活得简单舒心,自在快乐。飘散着柴草味的日子与小河一起,沿着幸福的方向,流向祥和与安康。

故乡有条河,一条小小的河,那是我生命中的一首歌,一首经久不衰、百唱不厌的歌。

小河的文章10:故乡的小河

文/徐满元

我的故乡坐落在一个小山包上。因故乡为典型的丘陵地形,故梯田便分布在几个大小不一的山包之间。其中与我们祖祖辈辈居住地南北相对的一个较大山包叫壶嘴。两边的梯田便从高到低依次排列开来,到最低处便形成了一条或窄或宽的小河。

小河虽小,可她却像一根扯不断的银线,将一个个快乐的日子串起,挂在我童年的脖颈上,让我如数家珍般永志不忘。

记得最早与小河亲密接触是在我上学之前,我的“四爹爹”(与我爷爷是同胞兄弟,又排行老四,故名)喜欢于春暖花开之际到小河唯一一个水闸处去用蚯蚓钓一种叫“赤兔”的鱼(该鱼类似现在常见的戈雅鱼,只是体态更胖,皮为灰黑色,如今故乡已很难见到),而我总仿佛小尾巴一样紧跟其身后。我最乐意干的便是每有鱼钓上岸,我便与鱼一样蹦跳着去抓鱼然后竭力将其放进鱼篓。

稍大点后,小河上的那座摇摇晃晃的独木桥便成了测试我和男女小伙伴们胆量大小的太平。随着不断长大的我们一次又一次从桥上走过,我们的胆子也仿佛春夏之交的毛桃越长越大,直至红灯笼般将秋天照亮。

我到苏州上大学之前,在故土生活、学习了20年。其间,我就像小河这根弦弹出的一颗音符,围绕着小河活蹦乱跳。尤其是夏天,那简直是跟小河形影不离——钓鱼、网鱼、摸虾、逮黄鳝、踩泥鳅、捞猪草(一种河生酷似海带的水草,猪喜食)、游泳……小河从没有陪我们玩够的时候, 只要我们愿意,小河永远向我们小伙伴们张开温情的怀抱,任我们嬉戏打闹,小河从不皱一下那清秀的眉头。

而每遇天旱或秋冬之际水流量较小时,我们则常“乘河之危”,通过筑堤坝拦水,然后将其导流到河边的水田里,好让其改道流入下游,如此便可把某个河湾或较深点的积水潭排干——积水量小的就用盆、桶等器具将其舀干,大点的则要请求大人帮忙用水车将其车干,如枫树凼、杨树凼等。最激动人心的是目睹水将干未干之时,较大的鱼儿在水面飞梭般窜来窜去,进而“犹抱泥巴半遮面”的诱人情状——运气好的时候能截到来自洪水期从放鱼塘里逃进河里的青鱼、草鱼、鲢鱼等,其次是鲤鱼,大多是鲫鱼、鲦鱼以及不知名的小鱼、螃蟹、虾子、老鳖、乌龟……还有在水尽之际从河岸洞穴里爬出来的黄鳝,就连藏在泥巴里的泥鳅也在不断用锄头搅动中浮出泥面,乖乖当起了俘虏。好在这种涸泽而渔的方式,并不会影响小河的生态与鱼情——待打扫完战场,收获好全部战利品,便立刻将拦水坝撤除,小河随即又在不断下流的河水的安抚下忘却了刚刚遭到的洗劫。而前赴后继、视死如归的鱼虾们又会来这里游戏玩耍,“前车之鉴”对她们而言似乎并不存在。

今年正好是我离开故乡到外地求学、工作30年整。30年来,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农民进城务工的普及,不少良田得不到很好的打理,少数甚至被抛荒。“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家乡水利失修已是不争的事实,加之个别企业造成的水质污染,小河自然难逃厄运:如今的小河,要么被淤泥蛮横地霸占,要么成了芦苇和野草的乐园,要么河堤细如棉线甚至残缺不全。那不多的还算清澈的河水怯怯地流淌着,像个行乞的孩子,人们都躲她远远的,再也见不到昔日的风采。上次回家过春节我去看她时,仅见到几只小野鸭和水鸟还戏栖在她的怀抱,未将她嫌弃。仅这点生机便点燃了我的灵感,写了首名叫《冬日故乡撷趣》的小诗:“冬日故乡小河里的芦苇群/是一群头戴素花的窈窕女郎/三五成群地站在小河的街道旁/窃窃私语、摆臀扭腰/几只远道而来的水鸟/偷偷摸摸快速投入她们的怀抱/那溅起的水花/可是他们随手抛出的/一枚枚白花花的银两/为的是买来芦苇群们千金随风一笑”发在《大别山诗刊》2014年秋季号。这对我和小河而言,也许都算一种纪念和安慰吧。

年已半百,我的恋旧情结越来越浓。小河昔日的风采经常出没于我的梦境,最后定格为一首名叫《故乡的小河》的诗:“一条梳在故乡后脑勺上的长辫/与袅袅炊烟一起/构成故乡飞越时空的双翅/一把抱在故乡怀里的独弦琴/日夜弹奏着乡村变奏曲/叫田野变成了快乐的舞池/一位故乡眼皮底下的魔术师/让波纹荡上了老农的额头/将浪花栽进村民的心窝里/一匹挂在故乡脖颈上的洁白哈达/在四季风的吹拂下/为故乡带来无穷无尽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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