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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文章1:柔月明
文/古德---奈特
败落梧桐秋蝉鸣,叹一名,名落秋水两成音。柔月明,斜疏影,青草池塘佳人吟。举酒邀月,意不随情,无奈新酒醉人心。小楼明月难解愁,把酒当歌,愁难浇醒!
叹一句,万里具清。道如今,红药开遍岭,谁解男儿情!赏月醉酒,万端离愁,怎一句放手了的。今朝有酒,何能不休。待明日,任细雨,涤愁心!
梧桐文章2:串梧桐叶
文/孙鹏航
梧桐叶儿落平川,儿童拾之用线串,
拿回家去烧锅灶,小儿亦知生活艰。
每到秋天,秋风扫落满地梧桐叶时,儿童便开始了串梧桐叶之活动。
由于梧桐树叶大而厚,是做饭烧锅的好东西,人们便喜欢将其收集起来,作为灶下燃料,儿童们因年龄太小,挎不动提篮,抡不动小耙,便用麻线串桐叶。
串桐叶须找一纳鞋底针锥之针,再串一根纳鞋底之麻绳。儿童拿着,穿行于梧桐树下,每看到一桐叶,即用针扎过串入麻绳,渐串渐多,直至麻线串满,即再换一根麻绳继续串下去。
昔时之穷苦农民,锅上锅下,同样艰难,儿童串一天树叶,大约可得一小提篮梧桐叶,足可供三四口人家一顿饭之烧草。由此一小事可以看出:昔时人们生计之艰难。小孩子通过串梧桐叶之活动,也培养了从小知道谋生之难,为以后走上人生路打下坚实之基础。
梧桐文章3:怀念
文/江南睡莲
下午,起风,变黄变脆的梧桐叶,飞舞,一地,想想踩上去的声音,秋天已近在眼前。
天黑,雨声响起,多天的晴天,满目满心的尘埃,终于要归向大地。冷风冷雨,凉气渐近。
平常的日子,却总有些不寻常的感觉,或许,是近日的小城,多事之秋。
烟火气息浓烈的几处闲逛之地,因那意外的火灾,将全部消失。
杨家巷,小圆门,双桐巷,福禄商城。在这小城,是每个土生土长的人,都会知道的地方。也许也曾吐槽过脏乱差,但有些记忆中的芜湖美味,一直在这,只在这。
和好友,黄昏,吃了双桐巷的凉拌面,再吃赤豆糊,再吃赤豆酒酿,然后,绕着陶塘,散步,越走越胀,走不动了,叫一辆人力车。那种傻乐傻乐的感觉,至今,是嘴角那一抹微笑,想想。
天再晚,杨家巷,门口的严记小记,馄饨,小锅贴,是与好友,最好的一口。就是多年后的今年暑假,从外地游玩归来,不想去24小时的什么什么汤包馆,打个车,去吃了没肉只有皮的小馄饨,再点五元小锅贴,水辣椒,加上醋,疲劳就没了。那时感觉生活在芜湖,因它而美满。而在满街的牛肉面里,三姐妹家的,是唯一会特地去吃的爱好。辣而甜,是外地人无法理解的芜湖口味。
小圆门,生活圈不在那,在知道时,是在春安路开店时,老濮凉粉,那什么烧饼,吃了,就知道是芜湖人爱的那口味。吃着,饱了,那就再拎着。
福禄商城,从逛着买衣服,累了吃一点,不知不觉中,成了偷闲时,大家都念叨的了。只有走在那,边走边吃,路边摊,什么形象都可以不要的,因为大家都这样。因为它,感觉到了成都,厦门,哪儿也没有咱的小吃,好吃。什么外地小吃,到了这,一改良,好吃多了怀念孩子,从幼儿园到马上高中,都在这附近,如果等他,在这小街上一晃,时间就过了。女人的小惊喜,不断,吃了一个新品种,淘了一件好东西,心情总是喜悦的。
年龄渐大,这样的小吃,吃的真不多了。有时,走过看过,阳光下,人来人往,心会静下来,感觉时间在这里,慢慢地淌过。
一下子,都要变,真的要一个适应。有时就是心理,换个地方,好像就是不一样了。
就像超市的生鲜,再多再新鲜,但每天的菜场,依旧热闹。
改造,希望不是千篇一律。但,往往,总是粗暴的统一。
也有时,有个小感触。一个市场的形成,是不容易的,但真的没有多少人,会去爱惜它,让它美好。就如:有人租房子,就只想是租来的,而不是自己在生活,结束失去的,是自己的生活品质。所以,哪怕是自扫门前雪,也好。管理者,总是形而上的。本质上,每个经营者,都是自由职业者,但也要有自己的尊严和责任。总是在内因和外因,没有一个能安逸的生活。
想到那鸠江区政府门口的六朝居老面馆,去,有时不是为了那碗面,而是那只八哥,还有那个老爷爷,甚至是他家门前的那盆映山红盆景,他不再了,甚至六朝居还开分店了。我却没有太想去的欲望了。
其实小城,失去的慢生活街景,太多。我从小生活的,那长长的长街,那安好的老街里的巷道。只能说,回不去了,过去。只是这次,一下,失得太多。
还有在记忆里就很老很老的弋江桥,一直以为它在那,会天长地久,但也要消失了。从这边的花街,到那边的南门口,再多喧嚣,也归于尘土。
甚至,感觉丢了芜湖人形象的火车站,在消失时,才感觉,有些故事,终在记忆里。
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适应,但真的,在失去时,才知道,有多留恋。好友说:这是芜湖的味道,在失去。当我们面对所谓的现代化,未知的安全性时,每个城市都有差不多的连锁店时,属于每个城自己的那小众特色,都面目全非时,不选择漂泊,就选择宅居,对这城市的感情,会不会越来越冷漠,何处是故乡。
在这样的雨夜,相念那一碗馄饨的热腾。
梧桐文章4:寂寞梧桐叶飘落
盛夏的果实,挂满了枝头,挂满了田间,也压弯了我疲惫的腰板。我总是在苦苦的寻找,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可以拯救我,可以拯救我们的答案,即便它不多完美,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好想好想,随着曾挂在枝头上的叶儿,一起飘落,飘向那未知的国度。可我不可以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还有很多很多,需要我来承担,等待我来承担。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的良心,会不安。可假设我真的走了,不知会不会每一年有人来看我,送给我一束蓝色的天堂花。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好希望。
现实就是这样,给你给我都曾带来了欢乐与忧伤,每每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知道,我又要放弃一些东西,又要失去一些东西。可我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般脆弱,那般无能为力。就像梧桐的叶儿,无法抗拒生命的衰落,极不情愿的离开曾让它无比骄傲的枝头,飘落,飘向那黑暗的帝国。多么希望可以有来世,那样,我就可以去躲避前世的种种不愉快,摆脱前世的种种无奈与悲哀。可是,如果真的有来世,我还会记得前世的你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安慰我的心。
我总是在放纵自己,放纵着你曾给我的一切,也许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假如你真的希望这样,我可以微笑着告诉你,我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可能我也只有这一种选择,不过我真的希望,结果会好一点,再好一点,再好一点…无论结果好坏与否,我只得接受,就如寂寞的梧桐,总要和叶儿说再见。
怎么去面对这一切,我一直在苦苦的追求一个完美,但不要结局。为什么希望让我恨你,这到底为什么。其实,我有一点是恨你的,我恨你的不完美,给了我一个希望,又给了我破碎。难道在你眼中,离别就如儿戏,说分离就分离,不计较代价地作出这么个决定。我错了,我一直在不停的责备自己,惩罚自己,原以为这样会好一点,但不知我的身心更疲惫。
还记得那年梧桐叶落,而今,我再也看不到了,梧桐走了,永远的走了,但是叶落的痕迹,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中,再也挥之不去,挥之不去了。于是,我试着离开,试着接受,试着摆脱,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已无路可选,只得在现实面前,低下了我那曾不可一世的头颅。我终于承认,我也那般脆弱,那般不堪一击。就如那一片片梧桐叶儿,终究躲不过太多的风吹雨打,只能就这样,匆匆的离去。
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在了少你的沙滩,泪水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的坚强。我决定,不再离开那些我们都曾熟悉的地方,否则,我不会心安的。凝结的不只是眼泪,也不单单是伤悲,还有那不曾后悔的心。伤心了,我可以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不小心,难过了,我可以抱抱自己,也许只是不想放弃。好想一不小心,就找到了你,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再也不放弃,让你永远留在我心里,永远陪伴在我如今空荡荡的右手心。
等我有了我自己的花园,我不会再种一棵梧桐,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它开花,毕竟,花开花会落。我会让它一直空荡荡,直到我再次嗅到了玫瑰花香。
梧桐文章5:梧桐
文/袁剑霖
老家门前长着一棵梧桐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梧桐树就有二十几米高,树冠叉开有十多米。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村民们挖梧桐树根填肚子,树干突然枯萎了,过了几年忽又从根蔸长出两根新枝条。
那时村民耕田喜欢用梧桐树皮制作犁筋,梧桐树的枝条因此年年砍年年生。梧桐皮看似坚硬,却特有韧劲;浸水泡过后不仅柔软润滑不伤畜力,而且经久耐用。老梧桐每年把村里十多头耕牛用的犁筋全包了,尽管它的身上布满了疤痕,可它似乎毫不在意,每到春天,它的嫩枝好似母亲的乳汁越挤越多。
上了初中我才知道“凤凰非梧桐不栖”这句话,虽然不明就里,但潜意识里便对梧桐多了一分敬重。三十年后上高中的女儿听我说起祖父辈“过苦日子”的事,嘴巴一歪,就说:“爸你讲梦话吧?”直噎得我半天吭不得声。
梧桐树旁原先长有两株柑橘树,爷爷常说那是我家的“油盐树”(卖橘子的钱用来买油盐)。后来,橘子树日渐萎缩,终于在分田到户的第二年夏天死去。之后的某个早晨,爷爷拿了一把柴刀把梧桐树左边的枝干给砍了,幸好父亲牵着水牛过来,说留点剥皮的罢,才保住了另一根。那些年,父亲和村里的农人剥树皮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也是从那时起,村里家家户户的谷仓都开始堆得满满的,父亲脸上的笑容也日渐多了起来。
后来,乡里开通了去往县城的客班车,门前的黄土马路也铺成了沙石路。我坐上拥挤的客车第一次走出了村子,来到三十多里外的中学读书。往后的日子老家离我愈来愈远,但家乡的景况如同我个人的成长一样日复一日地变化着。老梧桐的影子渐渐模糊,而我的成长进行曲却顺着时代的节奏日趋高亢。
在老梧桐树的新枝又长到碗口粗的那年春天,爷爷走到了人生的终点。爷爷行医七十多年救人无数,可他自己直到临终却舍不得花一剂中药钱。爷爷那一辈人是踩着沉重的历史步伐走过来的,临到时代行进的鼓点激扬澎湃时,他们的世界却已是灯残油尽日薄西山。
猴年春节,偕妻儿回老家过年。终见老梧桐生机犹存,可眼前日新月异的图景已非爷爷当年的想象。我幻觉着老梧桐仿佛爷爷的化身,但老梧桐的形影已无可奈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久别的年味依然浓郁。夕阳西下,门前亮着路灯的柏油路上仍是车来车往,一派热闹景象。我凝望着新房前形单影只的梧桐树,一股幽幽的思绪涌上心头:我曾经强烈地渴望着远行,可如今浓浓的乡愁却不知不觉地刻上了额纹。我情不自禁地默诵起古人的诗句:“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阵阵晚风送来礼炮的声响,墨黑的夜空顷刻间五彩缤纷……
梧桐文章6:枫叶为霞红满山
文/村中小芳
梧桐叶落而天下知秋,还留恋着短衫长裙的时候,秋天已悄悄光临了我家的门槛。我喜欢秋,喜欢她的颜色。比如金黄,一大推黄灿灿的玉米,一个皱纹满脸的慈祥老人,立体的给了我一个秋天的深刻印象。秋天是属于金子的,因为收获总是饱满的令人喜悦。但我更喜欢秋天的另一种颜色,那就是大红。枫叶红了,深秋的魅力大放光彩,她诱惑着坐立不安的我,非要去山间寻找和红叶的一次心灵对话。因为枫叶最懂我,她知道我一定会去。
天是好的,山是好的,叶子也是好的。天从未有过的高远明澈,蓝就蓝的纯粹,白云也从未有如此的悠闲,惬意的在蓝天上飘飘荡荡。风中有沁人心脾的野花香,大山像一位历练已久的老人,淡定的迎接着远方的客人,拿出最甘醇的美酒想着一醉方休。站在高山之巅,走在弯弯山路,心胸开阔,视野千里,眼前是五彩斑斓的红叶岭,我不禁想要惊呼,这世间还有这样的美丽!也不枉我跋山涉水,来体味这自然界最后的一丝温暖。
一道道的山岭,一座座的群山,色彩缤纷的像画家的调色盒。绿的,黄的,红的交错相映,绿的是最后的生机,黄的是无奈的衰落,而红色则是不甘心的抗争。尤其是红色,满山遍野的红,红是红透了,红的热烈,深邃,红的就是江南的女儿红,未饮先醉。大片的红叶就红成了一种气势,一种激情,像火,如霞。西山红叶好,霜重色愈浓。我心甘情愿的融进去,融的迫不急待。
走在红叶中,我忘了自己还在人间,只觉得是在仙境。前后是枫叶,左右也是枫叶,在红色的世界中徜徉,连自己从内到外都成了红色的了。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窄窄仄仄的石板路在脚下没有尽头的延伸。站在一树红叶前,我深情的凝视,不能确定,这是否是曾经握过的那枝?红叶 在头上轻歌曼舞,摇曳着我一直向往的梦。摘下一片红叶来,沁凉沁凉的,泛着钝炖的光泽,叶脉清晰可见,我想把红叶带走,夹进我最喜爱的一本书中,每一页书香都和红叶窃窃私语,哪这书岂不是世上最珍贵的版本?
红叶的甘醇醉了我,设想在山路的尽头,在深山的小山坳,用山中最常见的石头盖一所简单的房子,房前要有一条潺潺的小溪,房后要有红艳艳的枫林。一阵秋风吹来,我漫步在飘满了红叶的石板路,在沉静的氛围里想着关于红叶的来历。我以一个小女子的痴痴傻傻心思猜想,那是沉积多年的思念,才让红叶如此多情。从诗经走来的伊人,穿过唐诗宋词的风雨,在元曲中忧郁的盼望,在明清的小说中一直酸酸的等待,她希望能温柔的爱一个人,也希望被一个人温柔的疼爱。
梧桐文章7:梧桐未语,雨未央
文/洛书-様
一排法国梧桐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巨大的树冠紧紧地挨在一起。偶尔有几丝阳光从层层密叶中漏出,投到林荫小道上——那里,早就铺上了一层梧桐叶织就的丝毯。
当天飘起霏霏细雨时,梧桐叶静默着,任由雨丝流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浸入脚下的丝毯,悄无声息。
梧桐未语,雨未央。
雨中,路上,九零后的一代踏歌前行,歌着,天下独行,人独卧;梧桐未语,雨未央……
九零后,孤独的一代
吟唱的歌曲,总是微涩;痴恋的色彩,亦是灰白。热闹之后,总爱独处。就连笔尖流出的文字,都是几分愁,几分伤。
我们向往着生活中的浓墨重彩,却在单调的灰白空间中我行我素。我们是矛盾的,当我们在阳光下大声地笑着时,往往心里却在流泪。我们压抑着,但是,我们会把自己的黑暗不时拿到太阳底下翻晒,因为内心的晦涩也会发霉变质。
也许,在八零后、七零后的心目中,我们是桀骜不驯的,就像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奔驰的那匹名叫“风之子”的白马,也许永远无法追上与之并肩,却永远地让人羡慕着他的自由与恣意。
其实,九零后的一代,就像那一排梧桐树。彼此相邻,却是咫尺天涯。若真要问及远近,其实梧桐树的根早已彼此交错,盘虬纠缠。
我们渴望着爱与被爱。看似冷漠的我们往往会因一句不经意的问候而高兴半天。
流芳不再,转瞬成空。当爱已变得不再繁华,我们告别彼此,辗转天涯。那些珍藏在心里的话,早已被岁月的骄阳蒸发,竟发现我们就这样忽然长大。那些忧伤的花,那些孤单的年华,永远属于我们。我们注定是流浪者,永远都不知道哪里是家,永远都在寻找家的方向。斟一杯离愁,和泪饮尽。人,便醉倒在了暖风煦日之中。就如一片飘落的梧桐叶一般,最终会被织成丝毯中的一部分,奢望着天外的云淡风轻。
迷恋黑色的九零后,张扬外表下一颗恬静的心。不知,还会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独行多久。
九零后,坚持的一代
九零后的新一代,没有见证过战争的残酷,也不知道黑夜的可怕。我们看到的,是硝烟后的和平鸽,是夜幕中绚烂的烟火。我们会飞,飞得很远,因为青春从来就是一场自私的飞翔。
我们有着自己的信仰,就如那梧桐树,永远坚守着自己的方向。但是,我们却不会为了一片树叶而放弃整片树林。
奋斗着,坚持着,朝着前进的方向,永不放弃,永不言败。这就是九零后。
当然,一直坚持并不意味着一生坚持,失败的后果可能比牺牲给人更残酷的一击。牺牲时希望还在,失败后连牺牲也失去意义。然而恰在此时,坚持者释放出了生命的万丈光辉。此光焰不知对错,不问成败,只为一切坚持者而生生不息。此光焰因此献给成功者,献给因为信仰而选择主流的九零后。
面对长辈的不理解,面对弟妹的敬仰,我们骄傲而无奈,是这个时代选择了我们,一如我们被世界所选择。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看到的,是我们阳光下的笑脸。而天黑时,躲在被窝里流下的眼泪,滋味如何,便只有自己知道了。
梧桐叶落年复年,光阴流水日复日。一言奉劝后来人,莫学落叶织地毡。
九零后,大地千年的行者
任谁也留不住光阴,我们只是这个时代暂时的先行者。谁也不知道我们将还会冲锋多久。然,消逝,并不意味着消亡。
五千年的岁月,即便溶蚀了、消逝了,也依然如此深重吗?不得而知。
瀚海,太辽远太博大的瀚海,用它粗糙的手掌抚平了岁月,用它荒芜的胸襟沉积了岁月。无论疾风怎样狂暴,无论黄沙怎样顽野,无论苍云怎样飞扬、怎样隐忍,终究都在古瀚海的版图之内,都在古瀚海的吞纳之内。所有的挣扎和涌动,所有的血泪和汗水,都与覆盖了绝大部分世界的海潮无关。瀚海,还是往古的瀚海。
这个世上有太多永恒,人只是沧海一粟。九零后,充其量也只是一粒草籽。纵是如此,它也应有属于自己的辉煌。
历史的海终将湮灭一切。
若干年后,当九零后成为过去,那拍法国梧桐还是延伸至路的尽头。它们枝叶上垂下的水滴折射出的,便是九零后的辉煌——九零后的这一代,成熟而又幼稚的孩子,总爱想得很远。
是的,很远。
雨浸入梧桐叶织就的毯,悄无声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其实,本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一切都没变,一切依旧如昨——
梧桐未语,雨未央。
梧桐文章8:心中的秋
文/谢文娟
“一声梧桐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自古逢秋悲寂寥,不知何时,秋天已经成了悲秋的代名词。秋的季节总带着忧伤的色彩。一年风景即逝,唯情感堆积成堤。
人们常常把春花、夏雨、秋月、冬日比喻为一年之中的四道靓丽风景线,而我独爱秋,唯有秋这个季节的天空才会如此的蔚蓝,云朵才会如此的淡和雅。举目远眺:雪白的云朵、惊艳的红叶、金黄的稻田、人形归雁……
秋天在我眼里,是另一种生机。阳光总会穿透丛林,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气息是那么的清新爽朗,夹带着一丝丝果实的香甜味儿,或是一缕缕淡淡的花香……
秋的美丽无与伦比。一片红叶悄然落下,她没有香山的红叶那样令人惊艳的颜色,她亦不再是充满生机的绿色,当她从树枝的芊头掉落下时,便注定了她的命运。一片,又一片,她们用尽了力气,在空中尽情飞舞,把她最后的美释放人间。那样美的舞,恐怕在这个世上已没有任何事物相媲美。那时,我被她的美所震撼,仿佛我是一片红叶……我没有红叶那样洒脱离去的权力,没有她们那样想飞就飞的自由。风,无声无息的抚摸着她们……
我不是诗人,这么美丽的秋在我的笔下难以诗情画意。万物总是随着季节的轮回生生不息,不是吗?在一转身之间,看到庭院正在盛开的秋菊,忽然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情怀。
秋姑娘是如此美好,如此情形,如此愉快,如此温柔,如此清爽,令人心旷神怡。秋,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