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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门的文章1:陪留守儿童过“六一”
文/李爱华
那天,我刚进家门,十岁的儿子怀里抱着一辆遥控赛车就迎了上来。“妈妈,这是爸爸给我快递的节日礼物。明天是‘六一’儿童节,妈妈会给我什么礼物呢?”
我是一位小学老师,老公异地上班,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平日里我既要上班,又要独自照顾儿子,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陪他一起出去玩了。想到这儿,我有些内疚,忍不住对儿子说:“豪豪,对不起,妈妈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六一’那天,妈妈陪你出去玩一天,你看怎么样?”儿子一听,立即欢呼起来。
我正要征求他去哪儿玩时,儿子忽然沉默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低着头,幽幽地说:“妈妈,我们班上的张晓雨好可怜呀!他爸爸妈妈都出去打工了,他跟着他爷爷奶奶过。”我的眼前浮现出一个满脸凄楚的小男孩,他的身后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我的心一片濡湿,为了那个小男孩,也为了我善良的儿子。
我们这个小城位置偏僻,大型企业不多,外出打工人员不少,有一批留守儿童。我们常说“金色的童年”,无疑,童年应该充满了欢笑和快乐。可是,没有父母在身边呵护的儿童,他们的童年一定少了许多的欢乐和笑声,多了几许的期盼和泪水。我们无法阻止他们的父母丢下他们出去打工,但我们至少可以做到,给他们一些我们能够做到的。
下午,我把我的想法说给校长听,校长略一思忖,为难地说:“李老师,你的提议很好。只是,带着这些留守儿童出去爬山。你一个人能照顾过来吗?”岂料,校长的话刚落,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个老师说,我们一起去吧。
这在我们学校是史无前例的。在征求留守儿童的意见时,除两名留守儿童身体不适之外,我们一共收到了全校71名留守儿童的愿望——希望老师陪他们过“六一”。甚至,有些不是留守儿童的学生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第二天,出乎我们意料,竟然来了100多个学生,还增加了四位家长。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先去了郊外的小河边,孩子们洗了脸,我们稍作休息之后,又去爬山……大家你追我赶,嘻嘻哈哈的笑声感染了林中的鸟儿,也跟着唱起了婉转的歌儿。远远望去,他们都是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天使,谁能猜到他们大都是留守儿童呢。
孩子们欢快的笑声让我感到由衷地欣慰,我决定:来年,我还要陪留守儿童过“六一”。
关于家门的文章2:山枣枣
文/艾叶青
叔叔家门前一棵枣树。那可是他家的救命树!
这个叔叔在家排行老满。解放前,我的曾祖父做过县太爷,家里的日子过的挺殷实的。但是,后来爷爷生养了五个崽,养家糊口就很拮据的了,五叔一降生,就因为没得吃而归西。所以四叔便成了满叔。
爷爷靠教书,难以维持生计,因此,把四叔过寄到了山那边的夏家。据说,山那边夏家的那棵枣树可是维持着那家没有生育儿女的一家人的生活。
四叔在夏家,书念到高中毕业,算是我父辈中除伯父大学毕业外,读书最多的一个,也算是一个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了。不过,四叔因为遗传的“迂”,尽管后来也多在外工作,但是,最终还是在山那边修理地球了。
四叔家门前那棵枣树,却是像人类一样地生生不息地繁衍:它枝桠曲折盘旋,枝叶浓密茂盛,果实甜蜜可口……
在我们乡下,枣可是最好的补品之一了。奶奶病入膏肓的时候,嘱咐说,去,到叔那边给我弄几颗枣子去。于是,我便牵曳着几个叔伯兄弟,到山那边去。还顺手在枣树上捉了两只被我们称为山珍海味的麻雀,奶奶服了,竟奇迹般地神清气爽!
农历七月,夏天。我总跟着爷爷去山那边走人家,那时候,正是四叔的生日,也正是果子成熟的季节,如果住一晚,那除了充实了肚子以外,还可以拿裤兜盛几个枣子回家,我又可以威风凛凛地当一回果实的主人,于是,细把戏们便更加对我充满了神秘感。
我一有咳嗽呀什么的毛病,母亲便叫我到四叔家去弄枣子,作为中医药以外的偏方。
后来,爷爷奶奶走了,夏家老人也过世了,四叔家因为要娶儿媳妇,修新房子搬迁走了,那棵枣树也就无人问津了。
我到市里做了干部,每次驱车路过“山那边”,总隐不住朝那棵枣树的方向了望,回味山枣枣的滋味。
现在,市面上,越来越多的良种枣子充斥,各种各样的味道令你目不暇接,每每此时,我会更加怀恋叔叔家门前那一棵枣树,以及相关的人和事,从内心深处,无垠地咀嚼山枣枣的味道!
关于家门的文章3:挤火车时代
文/言农
老家门前有一条铁路,这条铁路修建于2002年,贯通达州、万州,是重庆至上海沿江铁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西部大开发和三峡库区的重要配套工程,与达成、襄渝、川黔、成渝等铁路干线连通形成路网。我每次回到老家,没有火车经过时,喜欢站在铁路上沿两条轨道看过去,那婀娜的轨道线不仅具有线条美,而且让人的视野无限延伸……
火车,刻在我记忆里的是“拥挤”“爬窗”等字眼,是车厢里横七竖八躺着人的心酸史,还有“一票难求”的无奈。
那时,我到城郊火车站一所中学读书,耳闻目睹“挤火车”的情景。一个周末的下午,老家有人外出打工,父母托他们顺道给我带来一些衣物。晚饭后我送他们到火车站,里面人山人海,拥挤不堪。一块来的乡亲有十几人,每个人都挎着大大的蛇皮包,里面装有四季的衣裳和生活用品。他们大都是第一次出远门,闪着新奇和期待的目光,满脸兴奋。
那个时候,广州、深圳、厦门这些沿海城市,好像遍地铺满黄金一样,吸引着内地青壮年劳动力。每年春节前后,背着大包小袋的打工仔,像洪流一样汇集在火车站,特别是一年中高考落榜的学生,也纷纷走上淘金路。
夜在昏暗的灯光下朦胧迷离,人们裹着衣裳,任凭寒风吹乱头发。离列车进站还有五六个钟头,我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搡着,就像漂泊的浮标,沉浮在茫茫人海中。人群中到处是维护秩序的人,有武警、警察、戴红袖章的人,他们紧紧地盯着人群,稍有风吹草动,就立马赶去制止、喝斥,维护人满为患的广场秩序。
广播里传来甜甜的声音:“××次列车要进站了……”紧接着,安检口打开了闭合的通道,顿时,排在前面的人群一阵骚动。从检票口入站,永远是那样水泄不通,有人甚至误了火车钟点而不得不滞留在车站。
从那时起,我就执拗地认为,坐火车,就是挤火车。排队买票要“挤”,买票后进站要“挤”,进站检票要“挤”,检票上火车要“挤”,特别是到了火车站台,更是拼劳力地“挤”,推的推人,踩的踩脚,爬的爬窗子……挤上车后,没有座位的人将是长时间的站立或坐在角落,在窒息的空气中煎熬……
火车票三天内有效,当天当次走不了的,就第二天或第三天走。“挤”的原因,就是为了“早走”,毕竟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开销。即使没有成功地“挤”走,为了省钱,打工仔也不会去住旅馆,他们蜷缩在夜色中、寒风里,或者待在候车室和某个角落,抱着背包,往地上一躺就睡过去。列车进站前几个小时,谁也不敢轻易挪动位置,一旦离开,位置就会被别人占领。
“挤火车”——“挤”的是力气,是团队精神,是“占山为王”的能力。一旦检票,赶火车的人就像田间鸭子一样,拼命往前涌,场面混乱。
改革开放带来了人口南来北往的大迁徙,带来了交通大动脉的繁荣,但是交通资源不足,很长一段时间,出现了火车票一票难求的尴尬局面。
火车站兴起了倒卖火车票的行当,干这个行当的人叫“票贩子”。售票窗口难买到票,但票贩子就像暗流一样,活动在火车站附近,凡是没有买到票的旅客,就与这些票贩子做“地下交易”。毫无疑问,票价由票贩子根据行情确定,买到手中的票要比票面价高许多。相关部门每年都要打击这些票贩子,他们才没那么猖獗。
高中毕业那年,我去重庆玩,跟同学们一起坐火车,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火车。同学们大都是“铁路子弟”,他们有坐车证件,我只能夹在同学中间。虽然有些心虚,但是装腔作势,故意跟同学说着话,每走过一道检票关口,内心没有不光彩的感觉,反而是窃喜。如此一路顺风到重庆,又一路顺风从重庆回到家。现在想来那时实在可笑,虽然再没有逃过票,但是如果回到那个年头和那种家境,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蒙混过关。
时过境迁,现代社会与那个时代不可同日而语。火车变漂亮了,座椅高档豪华了,速度加快了,实行网上实名制购票,来去便捷,彬彬有礼、笑脸相迎,成了火车站工作人员的基本形象。
从“挤”火车到“上”火车,“挤”是为了生活,“上”是享受生活。“挤”与“上”,一字之差的背后,是交通的日益发达,是人们从吃饱穿暖到幸福美好生活的变化。
关于家门的文章4:走错家门表对情
文/洛水
冬天,阳光成了摆设,凉飕飕的,不顶用。胃也跟着起哄,懒洋洋的,没精神。
母亲在电话里说,等村里有人上城,给你捎点萝卜、白菜。我的胃兴奋起来,挥舞着大肠小肠直肠,把记忆牵扯到大快朵颐的少年时光。怀念,是一种饥饿,从家乡到小城,千里迢迢地突袭着我。我开始等待,等待家里的萝卜、白菜。
周末,我正在QQ农场里忙活,忽然门被敲得山响。我打开门,一个老人站在门口。他脚边放着一个袋子,两根萝卜缨,探出半截婀娜的身子,在我眼里分外妖娆……
我是你大伯!你娘让我给你捎点菜。我还没想出老人是谁,他就说话了。我忙提起袋子,把老人让进屋。老人对房子的装修赞叹不已,对我也不吝夸奖。我面若桃花,唯唯诺诺,挖空记忆,还是打捞不出他是哪个大伯?
哎,我这白眼狼记性!难怪母亲数落我,让我常回家看看,否则连家门都不认识了。
老人显然没觉察我的心思,自顾说着,“打小看就你不是‘打牛腿(种地)’的,注定要吃皇粮。小孩要有个小孩样,你就是穿开裆裤,也比其他孩子‘顺眼’……”老人说得笑逐颜开,我听得心花怒放。没想到啊!童年的我,竟然就那么与众不同。
一席长谈,已近中午。我没让老人走,简单整几个小菜,爷俩畅饮起来。我觉得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他对我那么了解,甚至比我都了解自己,而我还是想不起他是谁。两盅酒下肚,家乡菜入口,几句话热络,我的话也多起来了,“大伯”叫得又甜又亲热。
这一喝,直喝到月亮笑弯了腰。老人去洗手间,看见路灯都亮了,慌了,嚷着家里的萝卜还没入窖,赶着要回去。我留不住他,只好送他。
站在门口,我拉着老人的手,竟有些舍不得。这时,邻居走出来,盯着老人看。我动情地说:“大伯,别走了,这么晚,该没有到马集的车了。”老人摇摇头说:“不要紧,咱家在小涧!”我晕了,或许老人也喝高了,连自己的家在哪都记不清了。
“大伯?大伯!”邻居走过来,拉着老人叫起来。老人左看看邻居,右看看我,指着邻居说:“你是三毛子。”又指着我:“你是?”这下,我清醒了。
邻居忙不迭向我道歉,说老人很少进城,认不清门,走错了,给你添麻烦了……我嘴里说没什么,心里却很失落。真的,我很羡慕老人是他大伯。送走老人,我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明天我回家。
我真的该回家看看了,把大伯大叔,认清楚、叫一遍。我还要把老家的萝卜、白菜带到城里来,还有母亲。我担心他们认不出我,认不清进城的路,找不着我的家门。
关于家门的文章5:牛老汉的茅台酒
文/吴敬贤
牛大强一进家门,把一瓶茅台酒往媳妇眼前一晃,说:“看,今天我给咱爹买了瓶好酒,爹平时就爱喝两口,我这当女婿的够孝顺吧?”
牛大强媳妇喜滋滋接过茅台酒,放到餐桌上,走进厨房给牛大强炒了两个拿手的小菜。
第二天,牛老汉坐着长途汽车进城看儿子,牛大强和媳妇都不在家,只有牛大强的儿子牛小伟一个人在家写作业。
牛老汉疼爱地摸着牛小伟的额头。牛小伟跑进里屋,从餐桌上拿来了那瓶茅台酒,塞到爷爷手里,说:“给,这是我爸给您的。”
牛老汉一听,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我儿子终于知道孝顺爹了。”
牛老汉把从乡下带来的蔬菜和粮食放到儿子家的厨房里,又叮嘱牛小伟好好学习,把这瓶茅台酒抱在怀里,美滋滋地出了门。
牛老汉抱着这瓶茅台酒坐上了长途汽车,直到傍晚时才望见村口。一帮老爷们正在村口的大槐树底下磨牙聊天,一见牛老汉满脸喜悦地怀抱着一瓶茅台酒走过来,立刻围了过来。
“牛叔,你到哪儿捡了个破酒瓶,当个宝贝似的。”刘大壮问。
牛老汉一听不高兴了,用力拧了几下,把瓶盖打开了,一股浓郁的酒香从瓶里传出来,大伙不约而同地用鼻子拼命吸了几下,有人“吧嗒”了两下嘴。
“闻着味像是真的,我来尝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老炳叔说。
牛老汉把酒瓶递给他。
天漆黑时,牛老汉抱着他的酒瓶哼着小曲回到了家。
两个小菜端上桌,牛老汉拿起酒瓶往酒盅里倒,可酒瓶都伸直了,只滴下来十几滴。牛老汉使劲一扬脖,拿起酒盅把那几滴酒往嘴里用力一倒,然后舌头又伸进酒盅里舔了舔,满意地咂了咂舌头,自言自语道:“虽然搭上了瓶好酒,可全村人都相信儿子对我很孝顺了,再不会小瞧他了!”
关于家门的文章6:树之魂
文/徐雨婷
在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长着粗壮的枝干,硕大的树冠,碧绿的叶儿,还有那丰硕的果实——它是一棵近百年的桃树。
每每临近开花之时,那粉色的花苞中正酝酿着股股香气。当桃花开遍整个树梢的时候,那满树的“宝石”加上翡翠般的叶儿、玛瑙般的枝干,一片珠光宝气之景。
正当我陶醉其中,心旷神怡之时,我的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敬畏,但我总觉得这树还缺点什么,可我又说不清,道不明。正在这时,奶奶买了几棵红萝卜回来,自言自语地说道:“把这红萝卜的叶儿扔掉吧,反正又不能吃。”我猛然觉悟了:是啊,我们在欣赏桃花之时,却遗忘了那深埋于土中的默默工作着的根!
根是树的心脏,它那细长的手儿,抓取着提供给树的水分、养分。它没有华丽的外表,因为它从不向人们表露自己;它没有柔嫩的身躯,因为它时刻要伸向土地的更深处;它没有水润的表皮,因为它已经把自己的青春活力,献给了树干,献给了花儿的绽放,献给了丰硕的果实,献给了家族的兴盛!
根永不求回报,因为树枝上结的果实就足以使它满足;根永不求美丽,因为它决心永远与黑土地为伴;根永不求柔嫩,因为它还要继续扎根于深处!如果我把树比作国家,那伟大的根便是默默地、无私地为人民、为社会、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人!那千万条根须,便是千千万万的打工者,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哪来国家的繁荣昌盛!那坚韧的根尖,便是默默工作的科研人员,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哪来国家发展进步?那根的表皮,便是勇敢的士兵,没有他们的舍家为国,哪来祖国的安定祥和?正是他们的共同努力,才造就了中国——一棵万年不老之树!那树上挂满的丰硕的果实,便是他们努力的见证!
啊,根,你是树之魂!你是民族之魂!
关于家门的文章7:蓖麻花咸菜
文/雷子芬
下班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掺了香油的清香,肯定是老妈又做什么新奇的菜了。一看,原来是一盘蓖麻花咸菜,那些含苞未放的蓖麻花在精致的白瓷盘中颗颗攒在一起,似绿色的玛瑙挤在一起。看到这盘蓖麻花咸菜。泪眼婆娑中,我想起了我的姥姥。
我小的时候,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物质条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匮乏的。我的姥姥,一位勤苦的农村小老太太,总是在我不经意间弄出一些稀奇的吃食来,让那菜品贫乏的饭桌总是叫人垂涎欲滴。
那时候,父老乡亲们为了提高生活质量,在房前屋后、河边湾沿种满了蓖麻,就是为了能够在收了蓖麻之后换点儿卫生油吃。姥姥在霜降之后的第一个清晨,左臂上挎个柳筐,用她的三寸金莲蹒跚着走出家门,走到房前屋后,走到河边湾沿。好奇的我紧跟在姥姥的身后,睡眼惺忪中看她用那双戴着顶针的手,捋下一串串中间夹杂着幼小蓖麻果的蓖麻花。朝阳初升,姥姥已经带着沉甸甸的收获走在归家的路上,太阳照耀着姥姥佝偻的腰身,也融化了姥姥那一头的霜花。姥姥一脸的满足,因为那满满一筐的蓖麻花,足以改善全家人的伙食。
蓖麻籽有毒,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姥姥依据劳苦大众智慧的头脑和不断的探索、实践,知道蓖麻花在霜降过后,经过一番加工就能成为饭桌上的美味。回家之后,姥姥把那满满一筐蓖麻花择干净,洗干净,放进大铁锅里,倒上凉水,直到水漫过蓖麻花。这时候,姥姥就往锅底填柴火,直到那一蹿一蹿的火苗把铁锅舔得红彤彤的,从锅底下蹿出来的火苗也把姥姥那张铺满褶皱的脸映得红彤彤的,木质的锅盖上浮满蒸气。开锅了,再闷一小会儿。不闷这一小会儿,蓖麻花就不熟,闷得时间长了,蓖麻花就会黏在一起。姥姥总会恰到好处地把那些蓖麻花从热气腾腾的大铁锅里捞出来,那些蓖麻花还如先前那般翠绿,甚至比刚摘下来时的颜色更鲜艳。姥姥把这些绿色的小精灵捞到篦子上,控一控水,放进大溜溜(瓷)盆里,倒上从院子里的压水井里刚压出来的凉水,拔上一夜,然后,倒掉那些水,再换上清水。如此反复五六次,直到那些蓖麻花不苦为止。姥姥说:“麻籽花不苦了,也就没毒了。”在这些过程中,姥姥始终是一脸的满足。虽然起了个大早,冒着深秋的严寒去采那些蓖麻花,但是,作为一个家庭主妇,能让全家人都吃上可口的饭菜,这就是她最简单的心愿。
初冬时节,我趴在姥姥家热炕头暖乎乎的被窝里,听姥姥把风箱拉得吱吱呀呀响,仿佛是姥姥在弹奏一曲温情的歌谣。大铁锅里溢出红薯粥浓浓的香甜味道,揭开木制的锅盖,姥姥在铁锅帮上,贴几个掺了小米、黄豆的玉米面饼子。
开饭了,吃一口金黄的散发着小米香气的大饼子,喝一碗稠稠的红薯粥,再用勺子挖一大勺放了香油的蓖麻花咸菜,真是一顿美味佳肴。
妈妈端上餐桌的这盘蓖麻花咸菜,让我吃出了三十多年前的味道。在这股味道里,我又看到了姥姥那张满是褶皱的脸,笑吟吟的。
关于家门的文章8:树之魂
文/蔡雨
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长着粗壮的枝干,硕大的树冠,碧绿的叶儿,还有丰满的果实——它是一棵我们沙上人家几乎户户都栽种的桃树。
每每临近开花,那粉色的花苞中就酝酿着股股香气。当桃花开遍整个树梢的时候,那满树的“宝石”加上翡翠般的叶儿,玛瑙般的枝干,一片珠光宝气之景。
当我陶醉其中、心旷神怡之时,我总觉得这树还缺点什么,可我又说不清、道不明。这时,奶奶买了几棵红萝卜回来,自言自语道:“把这萝卜叶儿扔掉吧,反正又不能吃。”我猛然觉悟:我们在欣赏桃花时,却遗忘了那深埋于土中默默工作着的根!
根是树的心脏,它那细长的手儿,抓取着提供给树的养分。它没有华丽的外表,因为它从不向人们表露自己;它没有柔嫩的身躯,因为它时刻要伸向土地的更深处;它没有水润的表皮,因为它已经把自己的青春活力,献给了家族的兴盛!
根永不求回报,因为树枝上结的果实足以使它满足;根永不求美丽,因为它决心永远与黑土地为伴;根永不求柔嫩,因为它还要继续扎根于深处!
如果我把树比作国家,那伟大的根便是默默无私为人民、为社会做贡献的人!那千万条根须,是千千万万的打工者,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哪来国家的繁荣昌盛!那坚韧的根尖,是默默工作的科研人员,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哪来国家发展进步?那勇敢的士兵,是根的表皮,没有他们的舍家为国,哪来祖国的安定祥和?正是他们的共同努力,才造就了一棵万年不老的树!那树上挂着的丰硕果实,便是他们努力的见证!
关于家门的文章9:月季花
文/季章源
我家门前有一大片月季,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花朵。清早,我一打开窗,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嫩绿的枝叶层层叠叠。有了绿叶的陪衬,这些鲜红的月季更显娇艳。月季悄悄探出了脑袋,好像是春姑娘温暖的手感化了它们的心,让它们带走了冬的含蓄,释放夏的热情。瞧!有的月季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半开半掩,别有一番风情;有的全部绽放了,大方地秀着可爱的脸庞;有的还含苞欲放,饱胀得仿佛要破裂了。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优雅的姿势,一朵有一朵美丽的模样。看看这一朵娇艳欲滴,看看那一朵优雅动人,如果把这一大片的月季花看做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一定是神笔马良。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宛如一朵月季花,披着鲜红的轻纱,迎着初升的温暖阳光,对小鸟点头微笑,与蝴蝶亲切交流。一阵微风吹过,我提起纱裙,翩翩起舞。不光是我一朵,一大丛的月季花都在舞蹈。风姑娘挥别,我静静地目送,立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蚂蚁爬过来,靠着我的身体休息,告诉我清早劳动的快乐。勤劳的蜜蜂飞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告诉我花蜜的香甜……
又是一阵香风袭来,我才被这幽香“叫”醒,这才记得我不是月季花,而是正观赏这火红的月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