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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杜鹃花的文章1:摇着团扇,笑成一朵杜鹃花
文/江渔
近来不只一个人发现,小区王大妈越来越爱打扮了。今天去烫个头,明天去买件新毛衫,后天兴许就穿个红套裙儿。引得一帮老太太指了她笑骂,“你个老妖精。”
而且呀王大妈明显瘦了,以前她的裤腿子能装下几十斤麦子,现在敢买时装穿了,有人悄悄议论说王大妈肯定是得了糖尿病了。
其实呢,他们不了解王大妈。
你看刚刚黄昏,月上柳梢,王大妈就来到了文化广场。早有一帮婆子媳妇们等在那里,一声吆喝,走起!马大爷抡圆了膀子,一曲将军令打得时急时缓。媳妇儿婆子们就花枝招展地扭摆起来。胖婶已经取代了王大妈排在头里。秧歌队有个不成文规矩,排头的得能甩胸,大咧咧地耍些招牌,引得大伙哄堂大笑。
你看王大妈早笑成了一朵杜鹃花,袅着小碎步,摇着团扇,两步一停,三步一晃,紧追慢赶。
王大爷在场外努眉瞪眼指着王大妈说,“你就美吧!”
王大妈一挥团扇,大声说,“没法子,赶上好时候了,就这样美得才刚刚好呢!哈哈哈……”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2:三支天麻和我的杜鹃花
文/王丽
三支天麻
五月的第一天。归来,已是满身风尘,黑红的皮肤在流油我,猜你,定在阳光下,在看一些离,世很远的精灵。时间受了谁的催发?艳红的指针走得很欢,而空气流动得,一再缓慢草,木芬芳渐次的弥漫。天马寨、娄子石,还有传说中的杜鹃花。它们的影子,风尘已说了话。无需,一再地表达。
杜鹃啼血
你送我三支天麻。看着它们,我不说话。往事悠远,家园荒芜。冷却了的,一定是旧日时光。信任在何日瘫痪爱,便在何时走远。天地黑暗光,明隐身整,个人都,在眩晕中沦陷纷乱。山止于那开满红的、紫的、粉的杜鹃花下,而我,端你送我的三支天麻,于书架。好让我读懂,微温的墨香,纸样洁白的妥帖。你能救赎我破败的肉体,可否还我以精神原乡?
大山之外
山中百年沐,遍天地精华。一百天,姜皮裹紧粗短的身子,任随世人叫它天麻、独摇、定风草……一根血脉,几声飘摇的姓氏,予我以慰藉与安心。再听杜宇啼血,子归哀鸣,已不再满心荒芜。血色,许是杜鹃的个性,不忍猜她。只想看她漫山红遍的娇美,听她在山中一呼,一吸的韵致。
我知道你的名字英,山。大山之外的大山茶,园漫山遍野。采茶的女子,指捏兰花,茶尖鲜绿得滴出水。一些神话,泡成了茶。悠幽之日,品她,青涩和甘甜,放任她,在舌尖流动余温和芳香。你不说话我,亦不再言语因,我端,你于书架,心海里也开出了红红的杜鹃花。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3:杜鹃花
文/徐惠智
在云南时,随时可见漫山遍野的杜鹃花。杜鹃花,有的火红,有的洁白,有的粉红,她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回味悠长。
杜鹃花,又称映山红。在我的生命旅程中,杜鹃花留给了我太多无法忘怀的记忆。她给我带来了温馨、亲切、感动,至今回味,充满了浪漫和美丽的色彩。
那年,我在云南省保山地区,当时招收了一批少数民族工人到单位。分来了一位怒族小伙子小何,他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勤恳好学,很快便适应了工作。一次他悄悄告诉我,自己在老家有一位女友,长得蛮漂亮,两人感情很深。但那时老家的风俗比较开放,他害怕女友移情别恋,被别的男人“抢跑”,为此,想叫女友到单位上来团聚。我听后说好。后来他的女友果然来了,初时两人很亲密,但后来小何总怀疑女友“出轨”,老是盘问,女友一气之下要分手。小何急了,找我出主意、想办法。我问小何,女友最喜欢什么?他说杜鹃花,以前总爱把杜鹃花做成花环,套在身上,显得美丽大方。我说那你就去外面摘一大包杜鹃花,做成花环,向女友赔不是,请求原谅。小何那天果然摘回一大捆杜鹃,精心扎成心形花环,在我的陪同下,送到女友面前,获得了谅解。
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我因病住进了解放军澜沧61军医院。由于病痛折磨,躺在病床上常独自呻吟不已。“大姐,怎么啦,哪儿不舒服?”一个穿着大号病服的小青年露着一张稚气的脸来到病床边说:“听大姐的口音是江苏常州人?”我点点头。“咱们是老乡,我是武进鸣凰人。”小青年激动地用乡音说。他乡说故乡,一股浓浓的乡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小青年说,自己因在自卫反击战中受伤刚被送进医院,身上有多处枪伤、刀伤,还有子弹在体内未取出。小青年说,坚强些,没事。“你看着医院外盛开的杜鹃花,心中便会有春天和希望。”第二天一早,一抹清新的阳光透过棕榈丛射进病房,那位小青年手捧一束美丽的白杜鹃放在我的床边说:“大姐,看着杜鹃就不会觉得疼了。在异国的战场上,我受伤昏倒在丛林里,醒来后发现有不少杜鹃花,精神为之一振,便一步一步挪回营地,死里逃生,终于被送回国内部队医院……”自此以后,这位小青年每天都拄着双拐,去采摘杜鹃花摆在我床前。这位小战士说他是云南思茅(现改称普洱)部队的,姓周。我出院时,这位战士还在等待做各种手术。后来当我们回昆明时,途经思茅,曾专门去驻地部队打听,但未能找到。
云南有首家喻户晓的民歌,歌名就叫《杜鹃花》。歌中这样唱:“姑娘走过小山呀,遍山开满杜鹃花。百花丛中摘一朵,小心翼翼带回家。花儿不往头上插,装在信里寄给他。远方的亲人瞧瞧吧,这是家乡的杜鹃花。”
杜鹃花,生命的花,爱情的花,友谊的花。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4:太白杜鹃花
文/朱文杰
太白山的杜鹃花有万亩之多。盛开之际,只见满山杜鹃一片雪白,那杜鹃花开得恣肆,声势浩大,把个太白山装点得素洁娴雅,格外好看。
其实你如果深入到杜鹃林中,近距离地观赏品评,就会感到,这雪白的杜鹃花,花蕊是金黄色的,花瓣上一抹浅红色斑点,显得娇艳无比。而含苞待放的花蕾,却是胭脂一般嫣红含露,如美人初醉;当花苞初绽时,则如霞染般红粉黄嫩了。置身林中,只见花开枝头,数十朵挤成一团,聚拢着一种内敛的狂放,那花团锦簇的热烈,让你感悟尤深。
杜鹃花,是中国四大名卉之一,诗人笔下把杜鹃比做“花中西施”。此时在太白山万亩杜鹃花海的深处,正好借苏东坡的一首诗,改做:欲把“杜鹃”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白色如雪的杜鹃,也叫金背杜鹃,矮丛,高丈许,树干粗若碗口,树皮皴裂,黑如铁质,枝干上附生着褐中泛绿斑斑驳驳的苔藓。而叶子却绿油油的肥硕光鲜,椭圆形的叶片,有手掌般大小,质感厚实。叶子背面却泛出橙黄之色,金背杜鹃的名字就由叶子而来。我原先还以为花瓣是金背呢。
站在杜鹃林中放眼望去,只见在缕缕阳光透射下,如镶金边的叶片闪闪烁烁,甚是灿亮。这金背杜鹃生性喜阴,好酸性疏松肥沃腐殖土,生长在海拔3000米左右的高寒之地,可以算得上是:凌寒眠霜,耐久芳馨,铅华洗尽,自有精神了。
其实太白山的杜鹃花除过金背杜鹃是白色的,其他品种如秀雅杜鹃,花是紫红色的;密枝杜鹃,花是紫中带蓝的,花开时:一花双色紫亦红,密枝秀雅竞风流,煞是好看。杜鹃花又名映山红,而太白的这两个品种却是映山紫,颜色独异,霞染紫气,一派玉宇清平、仙风和畅的景象。《录异记》中说太白山“时有紫气覆之”,大概就是应在这两款杜鹃花上。而紫气东来是道家祥瑞之兆,《三十六洞天记》称太白山是道教三十六洞天中的第十一洞天,亦称“玄德洞天”、“德元之天”。又说太白山三十六洞皆列有名,以鬼谷子洞为首,次为大雪岩、香引山、上板寺……另外钟吕坪、青牛洞等均为道家圣地。太白山杜鹃盛开,紫烟蒸腾,不愧为道家的福地仙山。
太白山杜鹃中还有一个品种,直接就叫太白杜鹃,花为粉红色,枝干细高,长势较弱,天然窈窕,娉娉袅袅,更显玉人仙姿。
说到杜鹃花如玉人仙姿,还真有传说,这就是太白山的七女峰。传说王母娘娘有七个女儿,生长在太白山,后来有六个忍受不了太白山的寒冷和寂寞,分别离开了太白山,只有名叫杜鹃的七仙女,心地善良,能吃苦耐寒留在了太白山,人们怀念这位杜鹃仙子,就把这座山峰称为七女峰。
而我以为这传说略为不妥,因为神话传说中的七仙女,从来都是姐妹情深,友爱团结,她们绝不会丢下哪个不管的。这七女峰应该是七位仙女共同化身的山峰,她们姊妹为太白山神奇壮丽的风光所吸引,寂寞守望,不离不弃,情义无价,感天动地。
因为每当我们远眺七女峰时,都在细数着这堪称太白山最为秀美的七座峰头。想象着七位仙女,白衣飘飘,迤逦而行,在青山巍峨,紫烟轻岚,一片圣洁之光的映衬下,婀娜多姿,顾盼生辉,艳光四射,逼迫得人们不敢仰视。真乃:云中仙袂飘飘举,霞裙凤帔影翩翩。雪肤花貌绰约姿,冰肌玉滑擅无双。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仙女们都是纯洁得不沾人间一丝烟火的天使,是美丽、善良、智慧的化身,深受着世间小民的倾慕爱戴和仰敬。她们的形象不容有一丝的亵渎和轻慢。
太白山的七女峰,这个有着美丽传说的山峰,和太白山的杜鹃花,这个大自然创造的花海奇观,组成了太白山最为亮丽的一道风景。
太白山因杜鹃花而美丽!太白山因七女峰而神奇!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5:家乡的杜鹃花
文/周兴海
在我的家乡,杜鹃花算不得名贵花木。河边地头,坡地深山,到处可见她的身影:娇弱的水红花,火红的马缨花,香甜的咂蜜花,平凡的鸡骨头花……这些不同种类的杜鹃花,遍布家乡的山野。
春夏之交,空气燥热,土地干裂,其他花草无精打采,唯独杜鹃花开得热烈。红的、粉的、黄的、紫的、白的……一朵朵,一束束,不怕干旱,不怕炎热,开满山野。秋冬季节,花木凋零的时候,香甜的咂蜜花,火红的马缨花,开得正旺,给寒冷的冬天带来火热的激情!
我爱家乡的杜鹃花。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6:难忘的杜鹃花
文/高云
四月,是杜鹃花盛开的时节,每当此时,总不免令人想起那黔东山区簇簇烂漫的野杜鹃来。那里,留下了我二十多个“春秋”,却带给我几万幅时而闪映在眼前的虚无的画面……自然,这其中有一幅是灿烂霞蔚的红杜鹃花。
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城市里的杜鹃都用考究的紫砂花盆栽着、供着。然而在黔东,它却犹同路边一株普通的小草,憨朴的农民谁也没有去欣赏它,任它缀满山坡,枯了再荣,长了再谢。
1975年,我到黔东万山铺前下乡当知青时,觉得很新鲜,为什么不把它移到盆里挑进城去卖,可是后来自己每天得起早摸黑干农活,还得抽时间复习文化知识准备参加全国高考,也就觉得这红彤彤的杜鹃和小草一般无异,全然失去了姿色。可是偏偏农场的一位女知青颇具雅兴,每天总不忘从山坡里采撷一束红杜鹃,清供在一只掉了柄的咖啡壶里,搁在她那只从贵阳带来的旧皮箱上。
记得初下乡时,她曾经自我介绍:“我姓蔡,蔡文姬的蔡……”她生活得比任何一个知青俭朴。几乎是一年四季,总是看见她穿着一件蓝布学生装,一条黑色的长裤。以后,大家才知道她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都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了,没有一个留城的,原因是她父亲是“右派”。这不禁引起人们对她三分人性的同情和七分时代的鄙夷。可是,她始终保持着一种矜持且又清高的大家风范。然而,有一天她竟然失态了!她捧着一封刚收到的家信,竟然在地垄上就哭出声来。她抽泣着告诉大家:“我父亲……弟弟都病倒了……”她那晶莹的泪珠,从捂住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湿透了信纸,也深深打动了我的心。当我倾囊掏出仅有的几元钱交给她时,她双颊涌起红晕,愣愣地看着我许久许久,然后猛掉转身冲出干涸的黄土地,朝着十里路外的高楼坪邮电所奔去……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在我居住的土石墙门头上,出现了一束淡红的杜鹃花,上面还沾着清凉的露珠……也许,这是她对我给予她一丝怜悯的报答?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坐在她那张摇晃晃的小桌前补习高中语文,她端来了一盏煤油灯和一束散发着幽幽清香的粉红杜鹃,坐在一边缝补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学生装。窗外,时而传来几声稀疏的蛙鸣和虫叫声;室内,偶尔发现极其轻微的翻书声。静谧,笼罩着这间小屋,也笼罩着一座座黛色的丘岭---猛然,她惊恐万状地朝我背后的门外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撕裂心肺的惨叫,拼命揪紧了我的双肩“你看,你快看呀!”我浑身的血顿时被这突然的奇变所凝固了,用力扶住她瘫软的身体,良久,良久,也不敢回头……
我扶她上了床,可是她始终紧闭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喃喃地发出游丝般的哀状:“你别离开我,一分钟也别离开我……”这一夜,我蜷缩在床头,惭惭地看护着她。直到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早我醒来时,她已经上早工回来了。当我问起她昨晚惊吓的原因时,她却淡淡一笑。这天,她又采撷了一束含着露珠的紫红杜鹃送给了我,并且莞尔一笑道:“你啊,骨子里太老实,脑袋瓜不开窍!”
我也笑了。一种傻傻的笑。
事隔两年,我们相继返城了。但我们之间仍然有些互相感怀的同志式的来往……也记不清这是哪一年的事了。我在一次会议上说:“老干部不一定都是走资派”,因而横遭打击。那时的她,却再也不来找我了。
起初,我以为她很忙,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去看她。她的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束红得耀眼的杜鹃花,我的心瞬间为之怦然而动,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去捧它……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放下!”我蓦然回头,她从我手上夺过那束红杜鹃,从窗台口抛了出去。我惊鄂了!她那张冷漠的脸上再也找不出当年恸哭的痕迹和温柔的笑容。我呆立在那儿许久许久……
几年后,当我从基层调到总队机关宣传科工作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信。两张纸中一字未书,却夹着一朵窨干的红杜鹃花。
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不需要别人任何形式的忏悔,当然,我也一辈子忘不了那一束束涵义各别的杜鹃花。
关于杜鹃花的文章7:梦见满山的杜鹃花
文/刘福田
春来多梦,昨晚梦见满山的红杜鹃,我脚步不知疲倦地追求着眼前嫣红的花丛,岁月的枝桠间跳动朵朵姹紫的锦绣年华,春天在生命的画布上开始斑斓上色。
早些年的春天,我曾在多个景区游走,目睹过春日煽情的杜鹃花。无数次心里滋生感叹:是谁点燃了这千万朵火炬,灿烂了这神奇的土地!是谁高扬起进军的旗帜,以排山倒海之势,猎猎迎风于雄楚的山川!就是这典雅而壮观的杜鹃花,是最朴实、最顽强的花族!
后来,我又无数次地去过湖南,每逢三四月间,在那广袤的江南大地的山野间,就会开遍了火焰般的杜鹃花,在浅绿色地表的映衬下,这是一种生命力在和风中激昂地起舞。
记得有一年爬上岳母家后面的大山,除看到大红、粉红色的杜鹃外,还看到了米黄色、紫蓝色的杜鹃,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家族,这些花儿一簇簇、一丛丛,真是缤纷灿烂,美不胜收。
后来查阅资料知道,杜鹃花喜生于空气洁净的山间或丘陵。它喜阳光,但又忌曝晒,其生长的理想条件是气候冷凉,空气潮湿,云雾缭绕,雨量充沛地区,所以在江南的山区漫山遍野都能觅到它的身影,这不足为奇。
绽放在白居易诗句中的杜鹃花更加妖娆,他先是在诗中云:“闲折两枝持在手,细看不是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再是在一首叫《戏河山石榴》的诗中曰:“小树山榴近砌栽,半含红萝带花来,争知司马夫人妒,移到座前便不开。”是慨叹它的不易栽培。乐天的另一首《咏杜鹃》诗:“哗哗夏煌煌,花中无此芳。艳秋宜小院,条短称低廊,本是山头物,今为砌下芳。千丛相面背,万朵百低昂。煦灼连朱槛,玲珑映粉墙……”
杜鹃花也是有故事的,有着优美的传奇。相传远古时蜀国国王杜宇,是一个很爱百姓的君王,他遭人暗杀后化为子规鸟,人们便把它称为杜鹃鸟。每当春季,杜鹃鸟就飞来唤老百姓“快快布谷!快快布谷!”嘴巴啼得流出了血,鲜血洒在地上,开了漫山的杜鹃花。正如唐代诗人成彦雄写的“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
梦游江南,徜徉在杜鹃花的海洋里,迈开脚步走,一路走进山的深处、云的深处、人的深处、花的深处……回首凝眸,满山都是魂牵梦萦的杜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