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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飞雪的文章1:地球的四大变脸
文/龚博
春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春天到了,到处都是一片绿,绿的草,绿的树,绿的世界。
清晨,我走出家门,一阵风袭来,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春天的魅力,就在这时,我被路旁的小花给吸引住了,我俯下身子去摸它们,它们像被人挠痒似的摇着头笑了起来。路边的小草正向我问好,天空中飞来一只燕子,在我的肩膀上停了下来,我抚摸着它的身子,对它说:“欢迎你来到大自然中来”。
继续往前走,看到了几棵柳树,它们生长在河边的旁边,像是在照着镜子,在炫耀自己的美丽,几条小鱼打破了水中的平静,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着,在嬉戏着,玩耍着,你追我打着,像几个调皮的孩子,在捉迷藏,好不开心。
啊!一缕阳光温暖了我的全身,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春光^……
夏
说起夏天这个季节,许多人第一印象,那应该就是“热”可我觉得夏天也有许多迷人的地方,你相信吗?不相信的话就随我来看看吧!
早上,太阳公公很早地就起来了,给大地穿上了金黄的衣服,小鸟唱着欢快地歌儿,因为只有早上小鸟才能出来耍一耍。
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真是热极了,路上行人非常少,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只有卖冰棒的人高兴极了,仿佛希望越热越好。
傍晚,小孩子们都喜欢去游泳,在水里打水仗,玩得可高兴了。
怎么样,夏天也很迷人吧?
秋
秋天赶走了炎热的夏天,悄悄地来到大地上。
秋天高洁,蓝蓝的天空中,大雁正摆着人字形向南方飞去。
道路两旁的绿草渐渐枯萎了,变成黄色的一片,和柳树上落光的叶子,变成了一片黄色的海岸,菊花开得多么诱人啊!像婀娜多姿的少女。
当然秋天也是一个果实累累的季节,柿子树上高挂着“红灯笼”,石榴树上,一个个红中透黄的大石榴裂开嘴,露出珍珠般地牙齿笑着欢迎你。
我爱这美丽秋色。
冬
寒冷的冬天是最美的一个季节。清晨,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到了傍晚,寒风呼呼地刮着,雪花在天空中挥舞,发出“嗖嗖”的叫声,纷纷扬扬地在天空中漫天飞舞。
雪整整下了一夜,早晨,天放晴了,推开门一看,外面变成了雪的世界,山川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河水上面结了厚厚地一层冰,许多孩子在结了冰的河水上面溜冰。
下雪过后,就是孩子们的天地,他们打雪仗,堆雪人,一团团雪球,在天上飞来飞去,在雪地享受着童年快乐。
地球就像是一个魔幻世界,每一次变脸,都给我们惊奇的感觉。
关于飞雪的文章2:飞雪中的冰糖葫芦
文/张春艳
怀女儿那一年的冬天,是记忆中雪下得最大一个冬天。午夜醒来,望向窗外,雪花漫天飞舞,在路灯的照耀下像精灵一样飘悠悠洒落人间。不知怎么的,特想吃酸酸的冰糖葫芦,那种欲望越压制越愈发的强烈。这时老公下中班回家了,看到我挺着大肚子伫立窗前,忙问我怎么了,我说就是想吃串冰糖葫芦。工作了一个班,顶着飘雪刚到家的老公转身就要出门。我说:”你傻啊,这都几点了,外面还下着大雪,谁还会摆摊呢”。他说:“既然你想吃,那我就去给你买,或许还有卖的呢。”看到老公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茫茫白雪中,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雪花还在肆意的狂舞着,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了,在期盼与担忧中终于听到了老公开门的声音,一个雪人立在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我心疼的为老公掸去身上的雪花,隐约看到他的膝盖上还有泥土的痕迹。我惊喜于这么冷的天这么晚了还有卖糖葫芦的,老公说他骑过东风路,穿过五四路,终于在金迪路一家还未打烊的超市门口看到了两串还未卖完的冰糖葫芦。不知老公是如何在夜色中冒着弥漫的雪花走过这厚厚积雪的。只知道这是我吃过的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
关于飞雪的文章3:芦花飞雪
文/钟芳
远远的,夕阳把河面涂成了金橘色,河滩地的芦苇绵延一片,洁白的芦花在风中飘舞,纷飞如雪,闪烁着银光,就像翻卷着的层层波浪,缓缓地滚向远方。渔舟在时宽时窄的河道中轻盈地穿行,橹桨声虽轻,却也不时会惊起一群苍鹭,扑腾着翅膀猛地蹿入芦丛深处去了。我禁不住欢呼雀跃,抓起相机“啪啪”地按动快门,仿佛与李煜一同沉醉在“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的曼妙意境里。
芦苇为多年水生草本植物,其植株高大,茎秆直立,圆锥状花序迎风摇曳,野趣横生。其实芦花没开之前称荻花,是红色或紫色的花蕾,而在初冬渐冷的时候,花穗耀眼,茎秆变黄,充满情趣,白白的花絮,在暖暖阳光下迎着微风摇曳,如雪般飞舞,美不胜收。郁达夫曾这样形容过芦花的美:“一片斜阳,反照在芦花浅渚的高头,花也并未怒放,树叶也不曾凋落,原不见秋,更不见雪,只是一味的晴明浩荡,飘飘然,浑浑然,洞贯了我们的肠腑”。多么诗意啊!可日本女作家清少纳言在《枕草子》中说,芦花没有什么看头。这话可伤了许多文人的心。作家德富健次郎就说:“我独爱这个没有什么看头的芦花”,并决然以“芦花”作为自己的笔名。德富芦花不畏权贵,同情弱小,甘做一蓬平凡柔美的芦花,融入皑皑的芦花雪中,如此,也堪称是芦花的知音了。
在童年的家乡,芦苇是最常见的一种植物,它们伴水而生,随风而长。在村庄内外的沟河渠塘边上,到处都能看到一丛丛、一簇簇、一片片的芦苇,蓬蓬勃勃,葳蕤生长。每年春江水暖的时节,它们开始破土而出,舒展鲜嫩青翠的叶子,静静映现在水边,勤劳巧手的母亲就会早早地采摘回来,做成一盘可口的小菜,脆脆甜甜的。盛夏三伏,它们一个劲地疯长,苇秆挺拔粗壮,苇叶宽大厚实,形成浩瀚的芦花荡。我们这些淘气孩子,经常钻进那密密匝匝的芦苇丛里捉迷藏、摸鱼虾、掏鸟蛋、吹芦哨,不时惊起一群群水鸟,扑啦啦飞向碧蓝的天空。到了秋末冬初之际,百花凋谢、草木枯萎,笔直俊逸的芦苇脱掉一身碧绿的戎装,顶着一团团蓬蓬白发,在阵阵寒风中,它们被吹向一个方向,像古时军队出征旌旗猎猎、威武雄壮,浩然荡远。这时的母亲总会要我们把芦苇砍下来,一小把一小把地捆好,摆在门前晒。晒干后芦秆用来编席子和农具;芦花装进枕头套中,可做成芦花枕,躺在上面,似躺在绵软的云朵上,给人的感觉是温情、美妙的。
凡花皆美,各有不同。一束束芦花似花非花,似絮非絮,它们虽没有姹紫嫣红的容颜,也没有芬芳四溢的香味,却质朴而温暖,坚韧而达观。经历春华秋实,冬日里成片成片的芦花在风霜雨雪中彰显自己生命的平凡之美。我曾在临水岸边采摘过一大把芦花,插在案前的花瓶里。一眼看上去,空心的芦秆、絮状的花,修长而飘逸,她们犹如淑女,高雅、素洁,欲语还休,飞扬中透着灵性之美,柔顺中隐含着傲骨,让人心生愉悦。《诗经》有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而蒹葭其实就是芦苇,这千古佳句为芦花平添了几分浪漫与诗意。唐人司空曙的《江村即事》一诗中也说:“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后来还读过宋人林逋的一首赞美芦花的诗:“苍茫沙嘴鹭鸶眠,片水无痕浸碧天。最爱芦花经雨后,一篷烟同伴渔船”。透过诗句,在幻想着,那芦苇开花的季节,丝丝絮絮的绒花轻飘漫舞,像是从天边飘落下来的蒙蒙细雪,缥缈轻盈,该是何等好看。
凉风起,雁南飞,苇叶黄,芦花白。在这白露为霜的日子里,我愿静静地划一叶扁舟停泊于芦洲之中,与芦花相会,看花开花谢,潮起潮落,随意从容,开心过好每一天,以一颗恬淡淳朴之心,去面对生活。
关于飞雪的文章4:无人尽日花飞雪
文/杏花飞雪
这个日子里,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斟上一杯甜醇的美酒,送自己一枝鲜花,抑或一个温温的微笑,哪怕笑靥中掩映着泪光,那是欢愉感念的泪吧,只为了逃脱掉经年的苦楚与负载。一年,或许不是很久长,但是,却是值得贺祝。只想轻轻的,悄悄的,告诉自己,没有了那沉重的锁枷,便是幸福。而自己,是多么心甘情愿的,任这样悠扬的光阴,如东流之水,无声无息,归去。蓦然回首,旧年的今天,是自己如卸重负的日子,那般轻松,除了自己,是没有人可以体会得到吧?而那曾经的熬煎,亦是没有人可以体味。那无尽的长夜长日,终于不再囚顿了自己。那点点滴滴的痛苦与挣扎与绝望与如堕入无底深渊的了无留恋,曾经怎样无情的磨折着自己的生命。
其实,内心深知,过往,一直如影随形,从来没有真正的离开过自己。那曾经的晦暗,成为了余生的重重雾霭,成为了终生的忧怕。惟用一份清丽的心念,描摹着一个人的生命。即使泛出枯黄的颜色,那亦是暗自的流香。
颈椎病的治疗是痛苦的。用治疗人的话说这是极为痛苦的过程。他总是宽慰着我说,如果痛得无法承受,便喊出来,因为他曾经将一位男士痛得晕厥过去。每一次自己都会紧紧握住双拳,紧紧咬住唇齿,努力承付着那份痛,只是怕扰了治疗人的心思,怕自己的喊叫惹得他下不得手。颈椎病亦是顽疾,多次发作,难过得很,春节的那段时间便发作得厉害,当时师傅亦曾匆匆赶过来为自己按摩,叮嘱一些不该有的行为,如今,这位高大的年轻人亦叮嘱一些不可为,只是,自己似乎并不是一个听话的患者。为自己治疗的人性情非常之好,为人亦很真诚,每隔上一日便一定会来单位为自己治疗,安慰我说一定要我恢复如初方会作罢,便觉得心安很多。只是,那种疼痛,真是难以忍受,自己的脖颈在他的双手间,实实的纤细了些,为了日后自己能够自如的看书绘画打字,惟有咬牙忍痛。忽然的就记起爱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当一个人痛苦与难过的时候,一定要大声哭出来方可,那种恣情的宣泄会缓解身体与心灵的痛楚,反之,隐忍着会使身体受伤。如今,当这个年轻人为自己治疗颈椎病时屡屡慰藉着说,痛,便喊出。而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大声痛哭过,默默无声的流泪倒是经常。
从来都觉得,痛苦的疼与喊叫与垂泪,是给有心人看的,否则,做给谁看呢?若真的有心疼,喊出来便会有牵肠挂肚,若没有那份爱怜,又何苦让世人皆知。有些疼,或许敛在月华如练间,更安好一些吧。
有时候,会黯然神伤,因为清醒,因为看得明白。
三百六十五天。分水岭的日子。清洗了一切。为自己,安静的祝贺。
关于飞雪的文章5:漫天飞雪的日子
文/九满
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来。
不知是雪领来风,还是风推来雪,风雪总是联袂而来。雪下得越大,风刮得越紧;风刮得越紧,雪下得越猛。直刮得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直不起腰,连呼吸都感到艰难。
雪花满天飞,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被冰封在雪中。
平时满河床七股八叉的藕池河,这会儿缩成了一条条的细线,在毛绒绒的冰雪下面萎缩着;夏日里高傲清冷的荷,也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少了青葱时的骄气,留下一池塘的孤寂;树枝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而那些四季常青的松树上,则背负着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那广袤、平坦的田野,它们安然地卧在白雪之下。仿佛它们就是只属于田野自己的,无边的寂静,无上的庄严。
许多的房屋紧闭,村子里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连同昔日里那些喜欢斗嘴吵架的男人女人。路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偶尔有人走过,他们也总是缩着脑袋,揣着手,弓着腰,口中冒着寒气,不停地向前小跑,似乎一停下来就会冻成冰棍似的。
农家晾晒在屋外的衣衫瑟瑟颤抖着,寒流从门缝里穿堂而入,屋子里寒气逼人,冷若冰窖。清晨,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孩子们依然蜷缩在棉被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沉寂在深深的睡梦里,犹如动物冬眠在泥土之中,毫不理会大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早饭熟了,食物的香气跳着蹦着,经过多道柴门,经过高高的门槛,挤进被窝里,钻进我们的鼻孔里。我们毫不动心,任调皮的香气在房间里游来荡去,一阵一阵地诱惑着我们,任小肚子咕噜咕噜的唱着空城记。最后,我们还是在大人的千呼万唤中慢吞吞地爬出来。
打开门,地面上、屋顶上、道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的毯子。看着满眼的雪,会有些犹豫,要不要踏上去将这画一样的世界给破坏掉。母亲总是深深地吸一口气,发一会呆,这才"呼哧呼哧"地踩着这世上最干净的雪,给冻了一宿的鸡鸭猪喂食。父亲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了,似乎像夏天那样扯开大嗓门训斥家人,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有时候,母亲也会让我们去跑跑腿,做点诸如去菜地里扯几根葱蒜、去池塘里洗一把青菜之类的活计,我们没准会哼哼唧唧起来。当然,哼唧完了该干的还是得干,不然,一个巴掌飞过来,不比冰雪的伤害轻多少。
吃过早饭,一家老小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任凭窗外冰冷的雪花敲击窗纸。把身心浸泡在芝麻豆子茶里,享受在书香中,抑或东西南北的拉着家常,随意的拾起生活中被忽略的点点滴滴,总结着一年的喜怒哀怨乐,憧憬着来年的幸福美满。将所有的烦恼,化作一块块的柴禾,投进轰轰作响的火炉里,手烤在红彤彤的火焰上,忽然间就忘却了生活中的所有苦痛。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不知不觉就从心里面暖和起来了。
父亲趁着雪天翻出所有的农具,一阵叮叮咚咚之后,蹴在后门口,点上一支纸烟,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吹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隔壁的老汉叼着一支烟,披着一身雪花进来了。老哥俩相互谦让着又点上一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闲话,话题离不开瑞雪,离不开农具,离不开庄稼,离不开收成。
乡下的孩子天性野,我们在屋里呆久了,就不得不冒着严寒出门走走。一走出屋子,寒冷便从四面八方拥围过来,把我从家里带出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干二净,让我浑身上下只剩下寒冷。来到雪地上,听到的只有自己踏雪的脚步声,看到的只是自己的一袭瘦影,影影绰绰,跌跌撞撞。雪有半腿把子深,脚一踩一个前倾,腿一抬一个窟窿,就这么"呼哧呼哧"地往前走,嘴里哈着一股股白气,眉毛上织起一层层霜花……
麻雀找不到吃的,成了流浪汉,一群群的在屋外盘旋。别看雪花是柔软的,它们一旦形成规模,积雪盈尺,那就成了一堵封在大地上的白色石板,麻雀那尖利的喙,也奈何不了它。母亲怜悯那些麻雀,打开门,将一小把稻谷撒到户外喂养它们。
鸡们也变得懒惰起来,知道旷野里寻不到什么食物,便蜷缩在房前屋后的某个角落,若有所思地望着北风从眼前疯狂地掠过,这让它们看上去更像是一群哲学家。鸡的眼睛里看到的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跟我一样是寒冷又哀愁的吗?我不清楚。我只是学着它们的样子,放低身体,将视线朝向无边无际的天空:那里正飘着雪花,绵绵不绝地落下,那么多的雪花,从高处,从不可企及的天堂,落下来,前赴后继,轻盈的姿势让我觉不到它们是在舞蹈还是悲伤……
关于飞雪的文章6:飞雪映霜
午夜,寒风舞动,留下雪的沉默,留下一株飞奔的树。
风飘过,雪染过的夜晚,空气中凝结着圣洁的寂静。
我再次凝眸凝视——银白的世界,空灵的世界,把心放下,静静地坐在时光的阑珊,聆听冰川北麓飘来的绝唱。
伫立在岁月的心岸,任想象蹁跹,想象你欢畅奔放的夏季,想象你深沉内敛的秋水,想象在母亲的怀抱。
任想象泛滥,眼前依然是没有生命的荒山,在蓝天下缄默不语。
然而我知道:今夜谁在离神最近的地方吟唱?心碎的声音从耳膜直抵灵魂深处;谁的眼泪能滋润你枯萎的心灵?窗外的一树冰凌也在此时悄然涅盘,于是,我轻轻地走进你圣洁的世界。
真想,真想就这样化作雪一片片,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与你相偎依。
真想真想携风神游,踏碎你的梦影。
此时,我玄思妙想,希翼这午夜的大雪覆盖一切寂寥;风雪迷朦了雪亮的眼睛,希翼不要让你流泪,把星星般的双眸凝聚成澄澈的心湖。让忧伤干涸,让欢乐清澈。希翼静寂的夜晚涌动着暗香。
因为,我相信,自然的种子已植于厚实的土地,我相信雪水包裹的种子,在腊月的某个夜晚,在广阔的田野处,生命会吐出青绿。
因此,我只要静静的守望,相信流淌着两行的清泪,收起,聚集,并化作温润果实的甘露。
而此刻,我只需要伴着寂静,守望着飞雪映霜的北方。
关于飞雪的文章7:飞雪絮舞,百媚千娇
文/敏敏唯一
雪,是冬日里梦中写满诗意的仙子,她轻盈,柔美,易人亲近,不染一丝奢侈繁华。她的长发如瀑,从天堂一泻万丈;她的脸颊若桃花初开,如玉似雪,晶莹,透明;她的衣袖,在风中翻动已久,洒脱的在轮回中反复轻挥;她的舞姿,优雅淡然,凛凛的北风,唯独她飞舞在云落柳絮的满城;她的思念,眷恋着人间的名胜河川;她的记忆,永远编织着洁白无瑕的相思,不掺杂任何介质;她的彼岸,隐约在吟唱生命中流连不止的忧伤;她的天涯,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盛开已久不能老去的传奇;她的世界,曼妙,渴求,无声,无语。就这样闭目伫立在落雪满城的岁月芳华里,默默地让思绪飞向远方,飘洒在心灵最深的一隅。
今年的冬天,还未曾降过一场大雪,沿海城市的雪没有北方的雪深,可它的骨子里也会透着柔媚娇艳的风情,伸出手,掬一片雪花在手,接住她的翩跹剔透,萦绕于梦的枝头;化一片雪花于心,融掉它的思念泊在地上的雪印无痕。纷飞的思绪在这白茫茫的梨花胜雪的梦里,慢慢地悄无声息地展开。
等了好多个日夜,盼了好多个日夜,一场挟裹着守望雅致和优美的纯白,终于飘落在我的窗前,都说文字如花,我言文字如蝶,如雪,如点缀绯红的夕阳,蝶能舞梦,雪可踏去一帘忧伤,而夕阳能让年老的长者浸润其中,染尽他们心中仅有的一丝美好。
点开一首美妙绝伦的纯音乐,眼前舞动的音符将冰封已久的想念,绽放在无声的纯白世界,我想,多数喜爱文字的人都会爱上雪吧?在这样雪飞如絮的日子,沏一壶滚烫的香茗放于案头,携一丝淡雅的婉约,守着白雪的呢喃,把雪花盛开的热情,注入平淡的字里行间。顿笔小歇,只见窗外树上满是落雪枝俏可人,晶莹剔透,雪花在我的眼前萦绕飘飞,翻滚已久的心绪瞬间拉长,拥着淡淡清新的文字,婉约成冬季热情纯洁的白雪,瓢去岁月无情的伤害,化成停落在指尖的温柔,写满我的平淡,善良,真诚和温暖。
在这个繁美胜梨花的雪季,城市的屋顶早已积起了厚厚的雪,望着高楼顶端的白雪,天地早已融为一体,雪,也是孩子们喜欢的景致,儿子早就和我说下大雪了要去堆雪人,打雪仗。今冬的雪景真是难以摄取,很多家庭也不畏天寒地冻,纷纷于雪中留影纪念。
忽闻“雪花似掌难遮眼,风力如刀不断愁”,雪花扑面,寒风凛冽,虽如利刀却不能帮人了断忧愁;没想到雪也会有“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的感叹,或许春天的脚步跟不上冬天的节奏,才似飞落的花瓣穿过院中的枝桠;想象着“雪似飞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的奇妙之美,只因我这里没有如此奇绝朦胧的含蓄之美。
一个人,赏一场断断续续,纷纷扬扬,潇潇洒洒飞雪独舞的盛宴。赏它,它又如娇羞遮颜的少女,含情脉脉,妩媚娇柔;望它,它又似嵌在冬日里一颗灿烂的钻石,看久了又会刺眼。冬日里,几乎所有的花都已凋谢,仅有梅花傲立于皑皑白雪的中央,如若岁月真的掩去了城市的喧哗,褪去了红尘中最美的容颜,只留下孕育生机勃勃的白雪,也是严寒冬日里最真的一份美好。缓缓地推开门,感动着冬日幽香的思念,渴盼雪不要停,最好灵魂也能附进去,乘上雪的羽翼,但看生活里惟一的梦和缱绻,斜倚着雪的肩,轻轻割开微痛的眼泪,填满心上朦胧的瞬间。
人生最美的日子不过是静默观雪,听幽幽之《云水禅心》,沉浸在雪花飞来飞去之间,任由瑞雪铺满窗。雪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深呼吸,仔细聆听雪花落城池的心跳,远处山上的雪被风吹得要把傍山的小屋埋蔽起来,就连树儿也在怒吼,经受不住风雪的扑打。陡然间,大片大片的雪花慢慢盖满了整个天空。
雪在飘,梦萦绕,舞絮袅袅,宛若佳人,百媚千娇……
关于飞雪的文章8:雪舞荩园夜色新
文/田荩
一夜飞雪。
片片玉色蝴蝶,舞动着轻盈的翅膀,在朦胧的夜幕中,寻觅迷失的家园。
漫无边际的舞者,袅袅娜娜,在风神畅意而欢快的搅动中,蒸腾着,旋转着,律动着,舞蹈着,用冷峻的生动主宰着整个世界。
或者,飞絮般缠绵的精灵,轻柔如婴儿般的肌肤,带着处女微微的浅笑,一颦一闪,娇俏的眼神,顽皮的嘴角,任你铁石心肠般的硬汉也奈何不得,只由得她拾掇、折腾,甘愿把一份豪气转为化不开的浓情。
夜被撩拨得不得安生了。
抬头望去,满园挺拔的樟树,枝干上点染着斑斑白雪,和黝黑的原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依旧葱茏的叶片,田田相接,披上晶莹的雪衣,在暗夜里发出幽兰的亮光,枝叶相接的缝隙里,深邃的夜空被缩小了,分解成一个又一个幽深而神秘的黑洞,让人潮起无尽的奇思妙想。偶尔风力稍加,雪衣轻皱,抽丝剥茧一样,淡光暗色中,扬花纷纷,飞絮点点,散落在千千万万的迷境中了。
这时风依旧轻柔柔的,雪依旧轻柔柔的,光依旧轻揉揉的。
在这树下,在这被密叶织就白雪覆顶的大穹庐下,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不是习惯了的荩园,不是习惯了的荩园的夜晚,身边的景致是如许的陌生,就如无意之间走到一个僻静却新奇的场所,幽兰的光亮忽明忽暗,是一种有别于灯光和月光的雅致,这雅致里透着些神迷,透着些暗淡、透着些冷静和幽远;这甚至不是我曾经生活过的世界了!
同飞舞的雪花一样,站在这神奇的冬夜里,我迷失了飘忽的灵魂,还有那些琐碎的烦恼和淡淡的伤感。
关于飞雪的文章9:提亲
文/袁婀娜
他来提亲那一日,漫天飞雪!
那是2001年的大年初三,我们约定的日子,他来我家提亲,但是我们两家相距两百公里,中间隔着少林寺,他来,要下十八盘山。
天不遂人愿,除夕天降大雪,天寒地冻,十八盘山看来要阻断我们的爱。要知道,为了捍卫这段感情,我已经同妈僵持了一年下,母女二人各不相让。妈找来了好多说客,劝我放弃这段不靠谱的感情,为了表示抗议,我绝食多日,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妈在屋外也只是哭,不吃饭,全家人因为我们过了个极不愉快的年。
眼见初三了,我多次向妈表示,等见过他人再说反对,我心里是多么盼望他能早点儿来,帮我解围。可是,那十八盘山别说结冰时路陡难行,就是平日里走也要格外小心,再说大雪天恐怕要封山,不让人来车往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急,盼着他来,又怕他来,怕他在来的路上遇到危险,心里纠结难安。
岂知,他同我一样纠结,到底要不要来?来吧,雪大,路难行;不来,将失信于我。那几日,我们都因为雪,郁郁不安。
初三了,大雪还没有要停的意思,一大早我打电话叫他别来,我太担心那雪,担心那十八盘山路。他也模棱两可,没说不来,也没斩钉截铁地说来,那一天,我懂了什么叫时光难挨。
他来了!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说他雇了一辆车来,家人不放心,还有两人随行。接到电话,我的泪止不住地流,一上午我和未来的婆婆为了这个男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们没有说不完的话,只有互相握着电话祈祷平安。
我知道他不顾一切地来,不仅是怕失信于我,更是为了八年来我们之间割不断的深情。
中午饭时早过,终于等来了他的电话,这时,离他母亲打来电话,已经过去六个小时,而在平时,这段路程不过两个小时。我不顾一切地冲到路上去迎他。因为过年,路上的人车都少,那辆外地号牌的车开过来时,就像春日突然到来一般,我的心,立刻暖了起来。
车停下来,他一把揽过我,我们在马路上忘情拥抱,漫天飞雪把我们包围住,就这样把旁人都抛在一边,似乎所有的委屈和苦难都不存在了。
十几年了,那个雪天的万般心情,早已释怀。那日又是雪天,想起他来提亲那日的艰难,深感现在拥有的一切弥足珍贵,唯有惜福、惜缘,才能过好婚姻中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