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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散文1:种菜
文/王厚为
一天,我听妈妈说明天要种菜,我高兴极了,因为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种过菜呢!
第二天早晨,我和妈妈来到菜地里。你知道我们去哪里种吗?哈哈,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们是在我家楼顶的露台上种。妈妈早已买好种植的工具、菜秧和种子,我们先把挖好的土装到一个个种植箱里,装好后就开始种菜了!因为我是第一次种菜,所以有些笨手笨脚的,妈妈就指导着我怎样操作。我和妈妈又是撒种子,又是插菜秧,忙活了大半天终于种完了。突然,我似乎听到讲话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地里的小菜秧、种子在说:“口喝了、口渴了。”我和妈妈听到后立即给它们喝上水,它们喝足了水后又挺直了身子。我和妈妈看着一棵棵生机勃勃的菜秧和一粒粒正在使劲成长的种子高兴极了。
现在,我们的菜一天天茁壮成长,马上就可以采摘了!看到长得很好的菜,我很开心。真是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啊。
种菜散文2:种菜的乐趣
文/任静
忽然有一天,我们小区楼下的草坪允许开垦种菜了。
我打电话让老家捎来了铁锹和锄头,手忙脚乱地用了足足两个上午才铲了两畦地,手上早打了两个大血泡。那块地可真难铲,到处密布碎石子、水泥块和草根,我边铲边弯下腰捡拾这些障碍物,还要时时拿毛巾擦汗。汗水就像个小淘气鬼,专门和我作对,一不小心就会流进我的眼睛里,蚀得生疼。地总算铲完了,闻着泥土的清香味道,我特别高兴,先给地里撒了点菠菜籽,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有动静。有经验的邻居告诉我,种得太深了,无法出苗。我又尝试栽了小葱和韭菜根,不久便活了,初次成功,我大受鼓舞,又陆续种了青菜、香菜、丝瓜、西红柿、茄子、辣椒、萝卜。
种菜是极有乐趣的事情,种菜的乐趣不只是在吃菜的时候,为了这片菜地,我改变了作息习惯,把每天的晨练,改成浇菜园,下午散步也是去浇菜园。我不但自己每天坚持给菜地浇水,一旦家里的其他成员回来,我便发动一切力量,全部投入菜地里。于是,我家可以盛水的家伙都派上了用场,我提着水壶和油篓,女儿提着一个大大的暖水瓶,儿子则端着一个特大号的铝锅,浩浩荡荡的浇水队伍,五花八门的浇水工具,惹得邻居笑翻了天,“哇,母子兵出阵了!”
种菜的整个过程随时都有乐趣。施肥,锄地,整畦,浇水是花费劳动量最多的时候,将籽种下后,或许很多天都看不到蔬菜的影子。但是想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内心又像涨潮般注满了希望。母亲来了,我自豪地告诉她,我有一大片菜地。当母亲看到我的菜地时,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说我以为多大一片呢?原来就屁大点地。母亲侍弄了一辈子土地,她的心里当然装的是故乡数不清的山峁田地。母亲说,人勤地不懒,要勤浇水,勤打掐,出一分劳力就一定能有一分收成。果然,十多天后,地里就拱出了又鲜嫩又茁壮的蔬菜的新芽。
清晨,我踩着畦垅间苗或者锄草,新鲜的泥土气息,素淡的蔬菜清香,一阵阵沁人心脾。西红柿棵儿带着露珠儿,随风微微点头,仿佛在赞美我的勤劳。有时我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立在地边看一会儿,听菜畦里昆虫轻轻地鸣叫,黄瓜花、丝瓜花相继开花的声音,嗅着香菜在散发脉脉的香气,感到一种真正的田园乐趣。园里的蔬菜经过我的精心侍弄,焕发出一派绿油油的生机。空闲的时候,我俨然一个地主似的,常常望着我的菜地,心头蓬勃着无限收获的热望。
我的菜园像绿海一样沐浴在阳光之中,那样踏实,那样憨厚,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说话,都在笑,这样的风景在我眼中比任何名胜风景都要撩人心动。在这片芬芳的土地上,春天有菠菜、青菜和小葱,夏天有西红柿、黄瓜和辣椒、秋天有萝卜和成熟的大葱,冬天依然绿油油的是香菜。我的蔬菜安静而又疯狂地展示着独有的旺盛生命力。
我拔了许多香菜,分别送给院子里熟识和不熟识的邻居。当每个厨房里氤氲着脉脉香气的时候,我的心灵便欢快地吟唱着一首喜欢的老歌:“我的心中有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其实,蔬菜与人的成长一样,都需要那一块爱的土壤。
种菜散文3:种菜记
文/吴建长
所住小区的旁边,是一片已被征收的工业用地,但尚未启用,杂草丛生。
早期装修入住的业主却相中了这片荒地,说是暂可种菜怡情,亦可带来勃勃生机美化环境,还可品尝有机鲜嫩蔬菜。于是,除草垦地,整土播种,浇水施肥,搭棚支架……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荒地被分割成豆腐块状,被整成了精耕细作的沃土!
我也乐在其中,并将这事作为一件大事。咨询有经验的老人,查找相关资料,请教种子老板,寻找有机肥料……乐此不疲。一段时间过去,气候回暖,春风化雨,下土的种子长绿了整片园子,心里真是开心。这是一种“上瘾”的劳动——清早起来,总想到园子里转转,看看种下的作物又长了多少;傍晚也不忘去地里瞧瞧,顺便扯除杂草,浇浇水,施施肥;周末空闲的话,我会不止一次地跑去菜地,干些粗活,搞个满头大汗,然后才回家冲凉,尔后再清凉地回到园子,悠闲地点燃一支烟,看看施肥后作物的喜人长势,心旷神怡!
种菜,算是最接地气的劳动了吧,由此我深深地感悟到大地孕育万物生灵的真正涵义。这不仅仅是一份对春华秋实的期待,也是一种对喧嚣都市娱乐活动的回避。我耕耘,我收获,我享受!
种菜散文4:种菜
文/蒋雨桓
我家车库门前有一块空地,妈妈决定好好利用那块空地,星期六,我们去种菜。
我们先除草,我拿着镰刀,干了起来。我这里铲铲那里割割,过了一会,所有的杂草被我一扫而光。接下来是犁地的力气活儿,都归妈妈了。有个邻居看我们在种菜,便说这里的土太“瘦”了,要增增“肥”。说完,便拿来两袋肥料,洒在泥土里,施完肥后要让泥土喝足水,等到下午,泥土稍干后才能播种。
到了下午,我拿着种子直奔一楼。到了空地,我迫不及待地把种子洒了下去,再用镰刀拍打,这样种子就像信寄到泥土里了,丰收就是泥土给我的回信。
我愿种子长出嫩绿的幼芽,茁壮成长!
种菜散文5:楼顶上的菜园
文/吴克敬
利用楼顶种菜,是一大创造。
偌大的西安城,有多少人家利用楼顶种菜?我不知道。是谁先利用楼顶种菜,我依然不知道。我是受邀朋友张正义,去他家的楼顶品茗尝鲜,才发现这一景观的。我们都置业在曲江南湖边,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乘电梯上到朋友张正义的家里,再从他家阁楼的楼梯,上到楼顶,忽然看见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菜园,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人整个有点犯傻。
我是从农村走进城市的,朋友张正义楼顶上的风景,我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举目可见,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大的菜园,不用说都是大集体的,而小的菜园,自然都是私家的。不论大的菜园,小的菜园,种植着的菜品几乎都是一样,是人们舌尖上喜欢的小青菜、油白菜、空心菜,以及豇豆、四季豆、南瓜、丝瓜、黄瓜、韭菜、葱苗,再还有大蒜、芹菜、苦瓜等,我那时年纪轻,口味淡,对后几种菜蔬还不能接受,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到如今年近六旬,竟至喜欢上了这些种菜品。我怀念星罗棋布的乡村菜园,一直以来,把菜园视为乡村的花园。
在乡村,视土如金,没有谁会辟出一块地来,种那惹眼却毫无用处的花草,但菜园就不同了,菜园是实用的,实用是乡村人不争的用心。是菜都会开花,实用的菜园,在一年四季里,除了白雪压顶的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都是有花开的。特别是春天,豌豆花、蚕豆花、黄瓜花、西红柿,及其为夏季育种的萝卜花和白菜花。是的,萝卜开花就不能食用了,白菜开花也不能食用了,它们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占地方,七棵八棵的样子,被随意地点种在菜畦沿上,努力地挺拔着自己,开出白色或紫色的花儿。花败之后,就结籽了。籽满后割倒,摊在地边晾干,然后收回,扎成把子,挂在住房的檐下,到了下种的时候,再取下来,摘下种子,再种进菜园里去。
夏天是蔬菜花儿开得最繁闹的时期,雪白的是西葫芦花,金黄的是南瓜花,嫩黄的是黄瓜花,淡紫的是豇豆花,或粉或紫的是茄子花……五彩纷呈,乱花迷眼,如与城市公园里的花儿比较,虽然少那么点儿艳丽,但却更添一份泥土的气息,一份乡野的质朴与清爽。
秋天如夏日一样,菜园里也是热闹得很。我因为喜欢读书,常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作势在家里的小菜园读书。置身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菜畦边上,我会把手里的书,贴于前胸,张目而视,静静地看;耸耳而闻,静静地听。我看见碧翠的蔬菜和蔬菜茎蔓上的花儿,仿佛我亲密的朋友,簇拥着我,这让我幸福而满足。我也会聆听蔬菜和蔬菜花儿的呼吸,有蝴蝶飞来了,然后如花儿一样,依偎在菜蔬的茎蔓上;有蜜蜂飞来了,把它们甜蜜的嘴巴,吻向蔬菜的花儿……远远的,我还会听闻鸟儿的啼鸣,忽忽悠悠飞过来,在菜园旁的树梢上,歇息一小会儿,然后又翻飞起来,向不知什么地方飞去。
我的思绪跑远了。不过还好,几声鸟叫,将我思绪拉回。把我啼叫回来的鸟儿,就栖在黄瓜架上。朋友张正义把黄瓜架扎得真叫一个漂亮,侧目仿佛“人”字,正视则是一道篱笆,相互牵连不离不弃。还有西红柿架,三根竹竿,斜斜地插着,到了竿顶,揽头用一根绳子扎起来,仿佛一个鸟笼子,很好地支撑着西红柿保护着西红柿……简简单单的是豇豆架,一根一根的细竹竿儿,笔直地插在豆秧边,只凭豆秧儿一路花开,节节上蹿,那一份体贴,那一份纠缠,灵动而温婉……我开心地笑着,觉得张正义的楼顶菜园,就像开办的一所幼稚园,那些爬在架子上的菜蔬,都是守望幼稚园的园丁,而贴着地皮生长的菜蔬,都是需要呵护的稚子,譬如韭菜,纤细秀长,羸弱碧翠;譬如菠菜,天生丽质,娇羞矜持;譬如蒜苗,天真烂漫,顽皮惹人……张正义自豪着他的楼顶菜园,摘了几根黄瓜,并几个西红柿,也不用水冲洗,他自己先嚼了起来,也催着我吃,看我怎么都不忍心下嘴。抬眼看去,与我们楼相对的是另一栋楼,而那栋楼顶上,也有人种着一处菜园。我知道那是田晓东辛苦浇灌的呢!
张正义是我的朋友,田晓东也是我的朋友。
种菜散文6:种菜小记
文/王茂平
“种花好,种菜更好。”吴伯箫先生在他的《菜园小记》里如是说。不过,他说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国人勒紧裤带闹革命那阵子,忆的是“瓜菜半年粮”的抗战时期的艰苦岁月。当今,我却认为,种花与种菜各得其所,若我们粤西俗语所说的:“留须长鼻毛,各人心绪好”。那时吴老的理由硬得当当响:“花种得好,姹紫嫣红,满园芬芳,可以欣赏;菜种得好,嫩绿的茎叶,肥硕的块根,多浆的果实,却可以食用。”不过,近今不像昔日,大多数人,尤其是城里有银一族,不愁吃不愁穿,赏菊花学跳舞,拥猫遛狗什么的,比什么都重要,买青菜区区几个钱,衣兜里有的是。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就平民百姓而言,自给自足还是合算些。尤其是,如今各式各样的有毒食品充斥市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从孔雀石绿到苏丹红,从毒豇豆到毒韭菜,防不胜防。食品安全事件一次又一次地闯入舆论的风口浪尖。因了菜篮子问题,城里人诚惶诚恐的过日子。他们食用的蔬菜,想方设法像革命前辈当年那样自种自给,既可减少经济压力,又可免除食用风险,岂不美哉!
妻子因了农民出身,泥土味不管怎样也没法褪净,小农意识颇为根深蒂固,一向闲不住,得悉有毒蔬菜流入市场的有关信息后,圈地种菜的愿望便更加强烈了。因了这种情况,妻子的建议也得到举家的赞同,于是我们夫妻同心,圈地种起菜来了。
说起“圈地”,我们这些夫子,有的是教案本、黑板以及教学小平台等任你恣意耕种,余就无他了。“圈”哪?弄哪?早些年,妻子从农民朋友那里匀来一点,她自个儿(因我在职忙)圈了,种了。但我们总觉得,挑水、挑粪、摘取,路途太远,费时且费力。后来,见周边或邻里的楼顶上蔬菜长得郁郁葱葱,我们才依葫芦画瓢的在楼顶上“圈”了起来。因为自己住在顶层,“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这点便宜不捡,人家会说你傻冒呢。
妻子不知在何处弄来一个个旧胶桶、旧脸盆、废镬头、烂箩筐、泡沫箱等东东,在楼顶上行兵布阵,倒也有模有样。这还不算什么,劳动强度最大的要算肩挑手提泥土了,走一两趟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幸而楼不甚高,仅六层,加之妻子用的马拉松式的战术;不过,只二十余天,就0k了。
说是菜园也不尽然,以蔬菜为主将,还有些花花草草,藤藤蔓蔓等散兵游勇,那是从旧套间那边搬迁过来的,有十多盘。有木本的,多的是草本。有菊花,水仙,富贵竹,艾草,半边莲,崩大碗、薄荷,宽筋藤、灯芯等。花草不多,但是春夏二季竟肥争绿,长得郁葱蓬勃,上大下小,活像一尊尊绿色的大甜筒,又似倒放着的翠绿色的豆腐头。草花里边长得最繁茂最泼辣的要算那三盘菊了,身段娉婷多姿,花朵怒放时,满盘“尽带黄金甲”,浓香扑鼻,发出醉人的清香。
菜园子里的菜品种可谓多矣。有白菜,心菜,芥菜,萝卜,生菜,蕹菜,唛菜,芥兰,菠菜,芫荽,韭菜,荷兰豆,还有姜、葱、蒜,等等,不一而足。白菜中有卷心白,黄芽白,条羹白;萝卜中有白萝卜,红萝卜。胶桶、脸盆种的蕹菜不比其他旱蕹,它吃起来非常鲜嫩,脆口,同水蕹没有两样。冬春二季种的荷兰豆,不仅好吃,而且长得很有看头,出落得像一个个待字闺中苗条的少女,非常可爱。叶子互生,花朵幼小,颜色白中透着紫色,像一只只飞舞着的美丽的蛱蝶。园中种的是菜,间或也漫生着小花,发出脉脉的清香。
菜园中生产的蔬菜,除了一家子每天鲜食外,剩余的腌制成咸菜来供平时食用,间或还送一些给亲朋戚友,以联络感情,增进友谊。如每逢过年过节,大包小包或大盅小盅地送给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及女儿,此时彼时,妻子往往感到一脸的满足与自豪。
我也许算一介书生,咬文嚼字四十余年,儒家经国济世的志向倒没有,可大男子主义观念却根深蒂固,因而积习了远离琐碎,远离庖厨的不良习惯。退休后,没有先前的工作压力,每天健健身,读读书,看看报,敲打一下键盘。囿于小圈子,落寞之感自然有之,于是乎便请缨近近庖厨,干点给蔬菜浇水的活儿。至于播种、施肥、除草、间苗、除虫等活儿咸由妻子负责了。
吴伯箫先生对此饶有感触,他说:“种菜是细致活儿,‘种菜如绣花’;认真干起来也很累人,就劳动量说,‘一亩园十亩田’。”“ 种菜如绣花”,既有细致的味儿,还涵盖着乐趣。播种劳动虽轻松,但要下得均匀,倒是一件技术活儿。细小的种子,在妻子拇指与食指、中指的合作捻揉下,一粒粒的掉了下去。幼芽长出来时,一颗颗(一条条)疏密有致稀稠有道,带着笑,发着光,充满着无限生机。这不得不折服妻子手工的精巧。施肥,我们施的全是农家肥,如清尿、鸡粪、草木灰等。施用农家肥的蔬菜生长虽缓慢些,但质地鲜嫩脆口,与施用化肥的蔬菜味道截然不同。别看,菜园在楼阁上,但菜兜中的野草四处飙出来,拔了一茬又一茬,恣肆不绝。因此拔草工作一如当今习勤平、王岐山的反腐,永远在路上。说起间苗来更为有趣,稠一点的间出来可食用,这些幼苗尤其好吃。至于除虫,我们通常不用杀虫剂,除偶尔万不得已才使用些许乐果这低毒农药治蚜虫外,其余我们都是靠人工捕捉。捕捉一般的害虫,多在白天,而捕捉蜗牛却在晚上。这些家伙对蔬菜危害不小,如果任它们胡作非为,往往可将菜叶子吃个精光。它们白天躲在暗处逍遥,晚上才出来吃喝。每当月朗星稀或膝黑如墨的晚上,我们便登上楼顶打着电筒,弓着腰,注目叶子,将那些出没在叶子上的家伙一个个“捉拿归案”。可这些家伙非常狡猾,你的手刚碰到它,它就像石子一般掉下来,装死扮傻,稍不留意,就让它逃之夭夭了。一袋烟工夫,把蜗牛捉完。举首望天,但见群星璀璨;俯首聆听,只闻“蒜在抽薹,白菜在卷心,芫荽在散发脉脉的香气”,使人感到一种真正的劳动的乐趣。
其实,种菜的乐趣,何及吃菜,吃放心菜的乐趣?尤其是有毒蔬菜大量流入市场令人防不胜防的当下。餐桌上,青菜水灵灵的,鲜嫩脆口,任君肆意的制作享用。诸如生菜、白菜生炒,荷兰豆炒瘦猪肉,红萝卜炖猪骨……一碟碟、一碗碗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任君放心食用,这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心!就现代医学来看,每餐多吃蔬菜水果,总比大鱼大肉强着哪。
种菜散文7:种菜有方
文/鲍友明
我所在的单位宿舍院内,原有一个小型水泥预制厂,由于该厂四周是居民区,噪音大,几年前搬迁了,剩下一个篮球场大的水泥地,空荡荡的一直闲置着。直到三年前,不知是谁率先在水泥地上堆起一堆土,并种上菜秧,三五个月就吃上了自己亲手种的蔬菜。这个消息犹如春风,一下子吹到那些正愁没事干的女人心上。接下来,你挑一堆土,她挑一堆土,不知不觉,空旷的闲置地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篱笆挨一个篱笆的菜地,绿油油、香喷喷的,种菜的女人们好不悠闲自在。
遇上女人们忙不过来时,男人们就会到菜地来帮忙。渐渐地,这里除了有女人们的笑声外,也夹杂着一些男人们的吹牛和调侃声。那情那景,真的像是过日子,有滋有味,令人向往。
一天傍晚,我散步时无意走到这里。只见这些大一块小一块,长一块短一块的菜地中间,是一条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其间的菜地就像一个个小岛,岛上有种红薯的、种毛豆的、种土豆的,甚至还有人种鲜花,反正没一块闲着。我几次停下脚步,弯下身子,抚摸这些绿叶红花,就像抚摸刚刚出生的婴儿,既怕弄坏了它们,又不禁想亲吻它们。我的心也不由得产生许多联想。
其实,在生活中,有许多事可以做,也有许多奇迹可以创造,只是,我们还没有心到而已。像种菜,我们只知道水泥地上是种不出菜来的,可是,只要你在水泥地上铺上一定厚度的土,菜就种出来了,这就是心到的结果。这就是心到的力量和神奇……
种菜散文8:父亲种菜
文/董国宾
这些年,父亲在农村老家承包了几十亩土地种蔬菜,西红柿、朝天椒、黄瓜、冬瓜,红红绿绿的满地都是。父亲整天在菜地里忙碌,可别人对他种菜的方法却不认同。大家都说父亲种的菜虽好吃,但产量上不去,效益不高。他们还形象地比喻道,别人种菜能换回一头大牛,父亲种菜只能换回一头小牛犊。
父亲不管这些,只固执地认准了一个理:种菜就要做个好菜农。菜是入口的东西,要环保,要好吃,味道要纯,要有品质。父亲不盲目追求产量和效益,更不种劣质菜,默默地按自己的方法科学种植,尽管收入不算多,但心里踏实。
不曾想,城里人看上父亲种的菜了,好几家大型超市都把父亲的菜园作为蔬菜供应基地。他们说,父亲种的菜是绿色食品,城里人很喜欢。他们给出了很好的价格,上门收购父亲种的菜,有多少收购多少,还签订了正式供销合同。父亲踏踏实实,辛勤劳作,用种菜赚来的钱,在家里盖起了新楼房。前段时间,我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农村老家,家里焕然一新的模样,父亲始终忙碌的身影,让我感慨不已。
我生活在城市里,在工作和经营上,常有不少小心思,爱耍些小聪明,总想走捷径,可往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春播秋收,锄草施肥,一辈子没离过田间地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有过挫折和磨难,但从没向命运低过头。父亲种菜的经历让我明白,有些操守,终其一生不能丢。
种菜散文9:学种菜小记
文/草长莺飞
在我老家,母亲在房前屋后开辟了七八块巴掌大的菜地,一年四季辛勤劳作,为她的子女源源不断地提供着放心的时新蔬菜,有时母亲还把多余的蔬菜让我们带给亲戚、同事、朋友一起分享。
有一年春天,母亲患病住院,菜地无人打理,她一直为此操心。我宽慰母亲说自己能种菜,请她放心养病。母亲看看我,眼神中含有一丝怀疑,她知道我年轻时做过不少农活,却没有真正种上一回菜。
虽说母亲对我不够信任,但我没有轻易放弃。周末一早,我回到老家,独自实施第一次种菜计划。锄草、翻地、平整、施肥……一切忙得井井有条,菜地整得像模像样。空闲的邻居有的在一旁指导,有的夸我像老菜农勤快能干。
联想到以前母亲的经验,我把菜地平整成一条条小垄,准备栽上豇豆秧、辣椒秧、黄瓜秧、空心菜苗什么的。邻居见了,说干吗把小垄摊这么高,我说:“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怕水淹呀!”邻居听了,说:“想不到你头一回种菜还蛮内行的嘛!”
多余的菜地我也不让它闲着,分别种上玉米、黄豆,还在围墙边上移栽了丝瓜秧,在院子角落栽种了佛手瓜,最后依次给这些菜苗浇上足够的水。一直忙到太阳偏西,我才把所有的任务做完。说真的,平时难得从事体力劳动,忙活了一天还真有些累,内心却是甜丝丝的。
此后,我便隔三差五回家“伺候”这些生命,有时浇水,有时施肥,有时松土、锄草……在我的精心培育下,这些蔬菜苗一天天茁壮成长。没过几天,玉米苗、黄豆苗便破土而出,冒出嫩嫩的新叶。邻居们见了,都夸我种菜下了功夫。
差不多半个月,黄瓜、豇豆就开始放藤了,我找出竹竿、细绳,提早给它们搭架子。不久,茄子长高长大、开花结果了,我找来细棍子给它们“加固”,生怕它们被风吹倒。果然,后来连续刮风下雨,菜地上泥土松了,一米来高的玉米被吹倒了,黄豆、辣椒等没“加固”的植物,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天晴后,我找来细棍子,一棵一棵给它们捆绑住,使它们能经得住风雨的考验。
诚然,种菜也不可能时时天遂人愿。有一次回家一看,我大吃一惊,原本生机勃勃的蔬菜变得无精打采了:青菜叶子上冒出一个个小洞洞;豇豆藤细细的,卷起发黄的叶子;黄瓜也像霜打过似的,瓜藤无力往上攀爬……很明显,菜虫肆虐,蔬菜就遭殃了。在母亲的指点下,我配好治虫药,背上喷雾器,就开始了“杀虫行动”。
等我再一次回家,蔬菜果然有了起色。菜地里绿意盎然,蔬菜们青翠欲滴,又开始你追我赶,似乎在开展生长竞赛呢!小青菜长到两寸多高,可以选拔一些烧汤了;黄瓜架上黄花灿灿,底下的黄瓜长到筷子长,差不多好采摘了;豇豆开始挂花了,嫩长的豇豆一对对挂满枝头;茄子、青椒、刀豆、韭菜等长势喜人,等待主人的采摘或收割。看着这一番丰收的景象,我真切体会到劳动的荣光和收获的真谛。
母亲出院后,在二妹家调养了一段时间。等她回家看到这一切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就这样,在辛勤劳作下,我第一次种菜,就收获了成功与喜悦。我像母亲一样,把吃不完的蔬菜带给妹妹,带给同事、朋友,有时还与邻居分享。
工作之余学习种菜,虽然付出了时间与汗水,但我得到的回报更多。我不仅省却了“菜篮子”,还学会了自食其力,体会到劳动的乐趣,感悟到给予与分享的甜蜜。
种菜散文10:我的种菜情结
文/朱桂金
多年前,我曾有个梦想:退休后,有一亩三分地,“旧隐躬耕,自食其力”,有二三百平方米的小院,栽上几棵果树,种几畦蔬菜和数棵花卉,养几只鸡鸭。过上那种“桃红柳绿,鸡鸣犬吠,田园茅舍,袅袅炊烟”“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现在看来,这仅是幻想而已。我于1978年转为国家干部,原来的责任田被集体收回,即便回到原籍,也已无地可耕种;住在城里,都是高楼大厦,想寻个几十平方米种果蔬的“别墅”也是很难的事情。
“田园式”生活理想破灭后,我又把种几畦或几棵菜作为一种乐趣和追求。尤为喜种丝瓜。一是种丝瓜占用面积少;二是丝瓜不仅营养丰富,还可以美容、治病;三是丝瓜比较好种植,一般在清明到谷雨期间,10厘米土层的地温在20℃以上,挖个土坑,浇足底水,可直接下种,然后盖上两厘米厚的细面土,10天左右就出苗了。
2009年我迁居市里一小区,在自家储藏室门口两侧种了丝瓜。每天早晚我都会伫立凝望黄绿相间的丝瓜藤,它们不断地生长着,开花结果,每一个细节变化都是那样的令人赏心悦目。看到绿色,那种清新的味道,让我陶醉,忘却生活中的琐碎烦恼之事。
丝瓜采收季节,除了自家食用外,还不时送给邻居家享用,增进了邻里间的友谊和团结。
今年元月份,我又乔迁新居,安顿好家后,我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种菜的空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四月初的一天,果然找到大约200平方米、多年闲置的生荒地。我和老伴不顾年老体弱,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镐头和铁锹,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累得腰酸腿疼,才整理好地面。然后均匀地分出几块畦垄来,直直溜溜,方方正正,井然有序。谷雨这天,栽种上了丝瓜、芹菜、韭菜、辣椒和茄子,“梦想”又一次实现。
种菜,它带给我的是快乐、充实、满足和希望,更是一种情趣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