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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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文章1:父亲的菜园

文/皮敏

这真是个难得的周末夜晚。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伴随城市的夜风,轻轻扫过屋外的雨棚,犹如一首缥缈的乐曲,荡漾在如此的深夜,格外清晰入耳。

妻和孩子早已进入了梦乡。忙碌了一周,此时真是难得的宁静时光。我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读着女儿参加全国创新作文大赛的初稿,徜徉在她娟秀的文字里,很是惬意。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呢?心里很是诧异。

像这样的时候,一般都是陌生的骚扰电话,响两声就会停的,根本没有接的必要。可是电话一直振动不停,我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一看,真是陌生的电话。出于尊重,我还是接通了它:“喂,你是?”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干咳的声音。我心头猛的一紧,是父亲!这是他特有的电话前奏。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常年吸自己种的大烟,嗓子不大好,说话前总会先咳嗽几下,清清嗓子,便于能及时说几句清晰的话。

“爸爸,这么晚了,有事吗?”

“平呀,你工作忙,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清闲的时光。这是你弟给我办的新的电话号码,记住哈!”接着又是几声干咳。

“爸,我记住了。您要保重身体,少吃烟,早点休息!”

“晓得!晓得!还有一件事,我那菜园你去看过没?”

“啊……”

我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去年春节,爸说他和妈妈已在我这里住满一年了,要去弟弟那里住上一年。自他们走后,为时已一月有余,我还真没有去看过他的菜园。

“看过,看过,菜长得好,您放心吧!”

“那就好,你们吃自己种的菜,我放心!”

“我知道。爸,您早点休息,我挂了哈。”没等父亲回答,我赶紧挂了电话。

善意的谎言丝毫不能掩饰内心的怅惘……

父亲的菜园,其实只不过是在城市边缘的废墟中,由他亲手开辟的几小块空地,用断砖碎石作垄,大小如席而已。父亲说,他和母亲来城里居住,给我们增加负担了,趁还能劳动,种点蔬菜,一来为我们补贴家用,吃着也放心;二来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为开辟这菜园,父亲的眼睛还被树枝弹伤过。当时看着他红肿的眼睛,我是又心痛,又生气,最后坚决不允许他再去。父亲倒也尊重我,竟当面答应了下来。

时光不声不响,不快不慢,如一虔诚的老者,在岁月的履历中,默默记录着人世沧桑的故事。

一月后,我中午下班回家,走进楼道,丝丝缕缕儿时熟悉的饭菜香味扑鼻而至,渐至家门,那香味越发浓烈。我很惊奇,迫不及待打开家门,只见一家人正坐在饭桌旁等我。一向挑食的儿子,此时正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眯着双眼,嘴角微扬,那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我赶快入席,饭桌上的蔬菜比以往丰盛多了:清炒小白菜、萝卜秧子汤、鲜红的旱菜水煮肉片……看着就有食欲,难怪孩子会味口大开。

父亲看着一家人,满脸都是笑意,这可与他平时的严肃全然不同。不胜酒力的父亲竟要求与我小酌一杯。我忽地明白:桌上的蔬菜,一定是父亲亲自种的!不然,怎么会有儿时的香味。他一定是在我们上班期间,去完成的他的杰作。我问妈妈,妈妈笑而不语。

看着日益苍老的父亲,想着他一月前那红肿的眼睛,我的心暖暖地湿润起来。

这以后,父亲早出晚归,每天都会去他的菜园转转,风雨无阻。时不时就摘回一大包菜,有时还送给我们小区里的邻居分享。每每经过小区门岗的时候,总有人夸赞我有一位好父亲。我心中明白:这是朴实的父亲在用他特有的方式,传承着祖辈们平凡的生存之道。这在如今都是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是一笔多么宝贵的财富。

一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逝去。按照他的心愿,他和妈妈要去弟弟家住上一年,这是他经常给我们讲的公平,做人做事绝不能厚此薄彼……

望望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如烟的雨雾里延伸,夜已很深很深了。

此时,我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明日一早,无论风雨,我都会带着妻子和孩子们,也如他一样,去守护他小小的菜园,亦如我电话中告诉他的那样:菜,长得好……

菜园文章2:菜园记

春风吹又生的韭菜

无论如何,我拒绝跟大地一样低。山雀的叫唤像风笛,把我的本性唤起。我把肥沃的土地看成是我的垫脚板,时间是我的加速器,生长的愿望浸润着我的每粒细胞。所以,埋没对于我来说,是无稽之谈。缓缓拔高自己的身姿,并在和风絮语里郁郁葱葱。“割”,是个令人恐怖又无助的字。而“割”对于我个人来说,只是把曾经堆积的名利轻轻摘除的过程。这样,我将走进一个好的开始。宿命里常有很奇怪的东西滋生,比如一茬茬的被割,又一茬茬的被嘲笑;比如我被叫做韭菜时,一些人滑稽的样子。但我终究是春风吹又生的韭菜,守着自己的本色不改。

争先恐后的豆角

爬得再高一些,豆角的心里就有了“高峡出平湖”的痛快。似乎天生有一种占领欲,它们要在一大片超乎想象的空间展示个性。宁静的菜园,被豆角装点得热闹而丰富。其他的蔬菜早早退出主角的位置,豆角便惬意地摆弄着我们对菜园的想象。看着纤细的豆角藤肆意爬着爬着……好像再高它们都能到达。只要你给它们一条大道,能力就不是问题。只是我给予它们的帮助是有限的,它们失望地盘恒在最高处,仿佛意犹未尽。我只能对它们说抱歉,不能给它们提供一个更大的平台。我甚至想以一支豆角的口吻对它们说,你们已经很棒了。你们是了不起的豆角。

匍匐的南瓜

看吧,那原本就不高贵的物质们;看吧,涅盘之后的呈现,都打不开别人尊贵法眼的南瓜们!晓风吹动藤蔓,叶子就发出与野草一致的声音,仿佛宿命的笼罩。卑微的南瓜缄默着,匍匐着。我看不清它们有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是匍匐的时候,谈不上猥琐,也已和野草为伍了。它们拥挤在野草的队伍里,荒芜使劲盖住它们,像盖住若干可有可无的草芥。但我相信这只是人间假象;我相信匍匐的不一定就是低微的。我看见这些不事张扬的南瓜们,已在菜园的一角默默的壮大、充实自己。如果你不嫌弃,将来它们准会用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汤回馈你。

菜园文章3:父母亲的菜园

文/青林修竹

父母在城市新区的家附近有片未开发的荒地,被附近入住的居民开垦成了园地,闲不住的父母便也有了块属于自己的菜园子。因要照顾孙女,仍需住在老城区的父母便开始两地奔波,我家就在二老往返的路途中。

“要菜吗?我和你爸(妈)又摘了些菜,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隔三差五,总会接到父母的电话,然后拐个弯给我送过来。不只是我,还有家中姊妹、儿女亲家、街坊邻居,都是他们分享的对象。有时青菜太多,妈妈便做成一大锅渣豆腐。妈妈做的渣豆腐小有名气,自己石磨的豆渣,做出来又香又软。一个电话,街坊邻居便会自己拿盆来盛,也有惦记着主动问询的。

父母的菜园里种类繁多,除了各色菜蔬,也种地瓜、各种豆类,而且他们坚持种植有机的,坚决不打农药,自己制作有机豆肥,隔三差五浇水、锄草、手工除虫。我曾经在大豆收获的时候去帮忙,烈日当空,把晒干的豆棵砸出豆粒,一点点收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有点儿头晕眼花。父母已年近古稀,身体已大不如前,经常十里奔波,虽然他们口头说不累,但妈妈常责怪爸爸不再早晚锻炼了,去趟新区回来沙发一躺就不想挪动了。我们姊妹常劝父母少种点儿或者别种了,别累着,可他们不听,总说现在的蔬菜又是化肥又是农药不能吃,这样的你们吃不到。

父母的爱是子女一辈子无以为报的似海深情。

父母在,岁月静好。

菜园文章4:到菜园过把“农夫瘾”

文/何龙飞

人也真够怪的,在城里闻惯了汽车尾气会觉得空气不好,吃多了大棚反季节蔬菜担心身体健康,听多了汽车马达声、鸣笛声、夜啤酒的喧闹声、小贩的吆喝声感到心烦,那就想逃离城市,到山野里辟出菜园,种“生态菜”“放心菜”,狠狠地过把“农夫瘾”,那才叫悠哉乐哉!我们,便有这样的感受与乐趣。

去年春天,屋外有块面积不大的荒地,杂草丛生,可谓茂盛。难道就让草们疯长、没有其他利用价值吗?不!我和妻子的态度是坚决的,得打理出来待用。做啥为宜呢?“那就作为菜园吧!当当农夫,种自己放心的菜来吃,多好啊!”随之,主意便有了。

言必行,行必果。我乃家庭顶梁柱、“伟丈夫”,理当唱主角。于是,下班后,我从城里驱车回屋,找来小锄头,换上“劳动服”,到荒地锄荒。由于没有经常劳动,除感到费力、流汗水外,手板上还打起了血泡,但是,一想起即将诞生的菜园与五颜六色、郁郁葱葱的蔬菜,便有了精神,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小时左右,荒地就变成了相对的“净地”。

妻子回来,见到那块地,兴奋得很,夸赞我能干。突然,瞅见我手上的血泡,心痛极了,极力安慰我。而我笑笑,透出勇敢和无畏,不能不令妻子感动。

种什么好呢?我和妻子经过商议,决定先种糯包谷试试。

秧子问题又摆上议事日程:到市场上买种子来育苗,恐怕费时还麻烦;去乡场买秧子,又不是很方便。干脆,回老家找母亲要秧子,既有保障,又能与母亲分享移栽心得,何乐而不为呢!没有含糊,不敢耽怠,我驱车回去拿来了糯包谷秧。加上松树下的表皮土已备好,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打窝,丢表皮土,妻子立秧、壅土、擂紧,一番通力协作后,糯包谷秧全部栽完。回望那些绿意盎然的秧子,我们眸子亮堂,心儿惬意,灵魂陶醉。直到许下真诚的祝愿后,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菜园,回屋去做酣酣的“农夫梦”。

可是,种糯包谷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瞧,晚上一阵较大的夜风吹来,渐渐粗壮起来的糯包谷秆被吹倒了,呈凄惨状,似乎在痛苦地呻吟。我们发现后,心如刀绞,赶紧扶起糯包谷秆,用小石头、泡砂石把其底部固定好,防止再倒;注定会有虫害,我们就一株株、一叶叶地查看、赶跑或灭之;杂草肆意地生长,呈蔓延之势。那还了得,我们挽起衣袖,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杂草除了,还糯包谷洁净的生长环境;与其他糯包谷秆相比,我家的糯包谷秆明显落伍,低矮不说,还差营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掉队,我们找来了复合肥,助其一臂之力,缩小了与其他长势优良的糯包谷秆之间的差距。

不经意间,别人家的糯包谷熟了,可以吃嫩包谷了。然而,我们考虑到自家的糯包谷尚嫩、小,舍不得掰来吃,便搁浅了心思,只希望其继续长大以至于硕果累累。

结末是:菜园里的糯包谷被我“拨树开花”式地掰下来,一数,竟有40多个,虽然大小不等,甚至多为癞子包谷,但白生生的、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够我们温暖而欣慰的了。“哦,也!”我们欢呼着,紧紧拥在一起,为丰收感到自豪与荣光。

时间过得真快,一不留神,就到了今春。那块菜园里,草们疯长,已把枯萎的糯包谷秆淹没。“家庭会”召开了,议题是种什么好、把“农夫瘾”过足。讨论来、讨论去,终究有了结果,及时除草后,便有序地付诸于实践:先前种糯包谷有了经验教训,再种可行。不过,有了袋装的种子,就省事多了,一阵点播后就大功告成;妻子到乡下玩耍,看见路边有野韭菜,就扯回来栽在菜园;多余的红薯没有丢,被我们埋在了菜园里;辣椒、黄瓜、丝瓜、苦瓜、草莓、刀豆、南瓜、西瓜、茄子等幼苗,照样落户菜园。这样一来,菜园就生机勃勃了。

我们的活路也多起来了:天天去看菜们的长势,致以虔诚的祝福,俨然是“必修课”;除草、施农家肥或适量复合肥,不可或缺;雨后,蜗牛、毛虫及不知名的虫们盛行,爬上菜叶“捣乱”,致使菜们开花、结果受损。我们打着手电筒,连夜捉、灭蜗牛等害虫200多只,撒上了石灰,确保了菜们的安全;菜园地肥力缺乏,我们采纳了亲戚的建议,把剩饭菜倒进桶里发酵后,埋在了地里,保证了肥力……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叶子菜们碧绿着,成为我们的“凉拌菜”“炒菜”“汤菜”,瓜菜们也被生吃或炒煮来吃,都变成了色香味美的佳肴,着实让我们饱腹、开胃、开心、提神。所以,我们,包括受到感染的女儿,一有空,就会到菜园种、看、管、摘“放心菜”,过把“农夫瘾”。相信:只要用心、用爱体验,如此陶渊明般的田园生活就会越来越有滋味。

菜园文章5:一定要回去

文/王晓瑜

我看到姥姥在她的菜园照料她的宝贝的时候,如同照顾孩子一般认真,还不时地与花草交谈,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眼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我想这就是姥姥简单的幸福。

姥姥是在姥爷长年在外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将母亲兄妹几人拉扯大的,所以一直以来母亲都希望可以接她来城市和我们一起生活,父亲和我也十分欢迎。母亲的一手好菜是跟姥姥学的,而姥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姥姥说自己一生在乡下已经习惯,整日与她的花草相伴而乐。

直到母亲因手术住院需要人照顾,父亲因工作难以兼顾家里的我和医院的母亲,姥姥才不得不离开她的老家。车已停在门口,姥姥却再次犹豫,又回到菜园重新浇了水,用她因长年劳作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植株新生的嫩茎,一一修整;又将家中不多的老物件仔细地擦洗了一遍,像是与一个个老朋友痛苦地告别。终于坐上车离开的时候又回头望了一眼她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如同一个信徒对土地深深的眷恋。

母亲病愈后,姥姥便说什么也不肯再多待一天了,“我一定要回去,家里还有菜园呢!”母亲劝说她城里也能买到新鲜的菜,但终究无用。其实从姥姥刚来的时候,我便知道是留不住老人的。父亲去医院照顾母亲,而我在家中写作业时,姥姥便只能做着手中的针线活儿,落寞却无人陪伴。姥姥不喜欢看电视,画面的快速切换,声音的忽大忽小都让这个从小观赏自然,聆听自然的老人极为不适应。加上姥姥幼时家境的原因,老人并不识得几个字,便更是对书本敬而远之了。对姥姥来说,坐在自家门前挑拣着手中的菜,和过往的村民打着招呼,呼吸着乡间土地的气息才是她熟悉和热爱的生活。而这一切,在用水泥和混凝土搭建起的冷漠城市里显然是无法实现的。倔强的姥姥终究还是回去了,从小成长在乡间的人对于土地有着本能的虔诚。

我曾向姥姥讲过这一方土地以外的故事,遥远的太平洋,被压迫的民族为了自己的土地与侵略者顽强地斗争,但这一切并不使她感兴趣。姥姥很少出乡村,甚至从未去过省城,传统的乡土观念在她的身上深深扎根。“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家窝窝好”,老人固执地不愿离开,固执地守护着她所钟爱的这片土地。

姥姥是极爱帮助人的,十里八乡的人都知晓姥姥的热心肠,母亲常常抱怨她总是操心别人家的事,也不知道为自己想想,姥姥是从不辩驳的,只是愉快地笑着。她还喜欢为我和我的表兄弟们做些布鞋,棉裤之类的,时常坐在门口的石板上,享受着懒洋洋的阳光,与过往的人们打着招呼,望着远处的青山安详地笑着。即使她已两眼模糊,有时穿针好几次也过不去。可她不知道城市的人们早已不再穿着这些,街头也卖有更鲜艳的布鞋。这些似乎都与她无关,她还是乐此不疲地劳动着,姥姥说她不愿停下,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是忙了一辈子的人,忙惯了也就闲不下来了。说这些的时候远处的夕阳斜照在姥姥脸上,是一张无比幸福的脸。

姥姥是一个丰富的人,即使她不识字,但我依旧要这样说。她的身上凝聚着这片土地赋予她的热情,乐观与勤劳。她的身上早已打上这片土地的烙印,这土地的一切早已融入了她的血脉之中,成为无法割舍的情愫。

夕阳铺下一地金光,姥姥坐在门前的石板上,手里拿着针线,偶尔抬头看看远方的青山,思念着她的儿女,笑得无比慈祥。

菜园文章6:楼顶上的菜园

文/吴克敬

利用楼顶种菜,是一大创造。

偌大的西安城,有多少人家利用楼顶种菜?我不知道。是谁先利用楼顶种菜,我依然不知道。我是受邀朋友张正义,去他家的楼顶品茗尝鲜,才发现这一景观的。我们都置业在曲江南湖边,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乘电梯上到朋友张正义的家里,再从他家阁楼的楼梯,上到楼顶,忽然看见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菜园,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人整个有点犯傻。

我是从农村走进城市的,朋友张正义楼顶上的风景,我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举目可见,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大的菜园,不用说都是大集体的,而小的菜园,自然都是私家的。不论大的菜园,小的菜园,种植着的菜品几乎都是一样,是人们舌尖上喜欢的小青菜、油白菜、空心菜,以及豇豆、四季豆、南瓜、丝瓜、黄瓜、韭菜、葱苗,再还有大蒜、芹菜、苦瓜等,我那时年纪轻,口味淡,对后几种菜蔬还不能接受,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到如今年近六旬,竟至喜欢上了这些种菜品。我怀念星罗棋布的乡村菜园,一直以来,把菜园视为乡村的花园。

在乡村,视土如金,没有谁会辟出一块地来,种那惹眼却毫无用处的花草,但菜园就不同了,菜园是实用的,实用是乡村人不争的用心。是菜都会开花,实用的菜园,在一年四季里,除了白雪压顶的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都是有花开的。特别是春天,豌豆花、蚕豆花、黄瓜花、西红柿,及其为夏季育种的萝卜花和白菜花。是的,萝卜开花就不能食用了,白菜开花也不能食用了,它们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占地方,七棵八棵的样子,被随意地点种在菜畦沿上,努力地挺拔着自己,开出白色或紫色的花儿。花败之后,就结籽了。籽满后割倒,摊在地边晾干,然后收回,扎成把子,挂在住房的檐下,到了下种的时候,再取下来,摘下种子,再种进菜园里去。

夏天是蔬菜花儿开得最繁闹的时期,雪白的是西葫芦花,金黄的是南瓜花,嫩黄的是黄瓜花,淡紫的是豇豆花,或粉或紫的是茄子花……五彩纷呈,乱花迷眼,如与城市公园里的花儿比较,虽然少那么点儿艳丽,但却更添一份泥土的气息,一份乡野的质朴与清爽。

秋天如夏日一样,菜园里也是热闹得很。我因为喜欢读书,常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作势在家里的小菜园读书。置身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菜畦边上,我会把手里的书,贴于前胸,张目而视,静静地看;耸耳而闻,静静地听。我看见碧翠的蔬菜和蔬菜茎蔓上的花儿,仿佛我亲密的朋友,簇拥着我,这让我幸福而满足。我也会聆听蔬菜和蔬菜花儿的呼吸,有蝴蝶飞来了,然后如花儿一样,依偎在菜蔬的茎蔓上;有蜜蜂飞来了,把它们甜蜜的嘴巴,吻向蔬菜的花儿……远远的,我还会听闻鸟儿的啼鸣,忽忽悠悠飞过来,在菜园旁的树梢上,歇息一小会儿,然后又翻飞起来,向不知什么地方飞去。

我的思绪跑远了。不过还好,几声鸟叫,将我思绪拉回。把我啼叫回来的鸟儿,就栖在黄瓜架上。朋友张正义把黄瓜架扎得真叫一个漂亮,侧目仿佛“人”字,正视则是一道篱笆,相互牵连不离不弃。还有西红柿架,三根竹竿,斜斜地插着,到了竿顶,揽头用一根绳子扎起来,仿佛一个鸟笼子,很好地支撑着西红柿保护着西红柿……简简单单的是豇豆架,一根一根的细竹竿儿,笔直地插在豆秧边,只凭豆秧儿一路花开,节节上蹿,那一份体贴,那一份纠缠,灵动而温婉……我开心地笑着,觉得张正义的楼顶菜园,就像开办的一所幼稚园,那些爬在架子上的菜蔬,都是守望幼稚园的园丁,而贴着地皮生长的菜蔬,都是需要呵护的稚子,譬如韭菜,纤细秀长,羸弱碧翠;譬如菠菜,天生丽质,娇羞矜持;譬如蒜苗,天真烂漫,顽皮惹人……张正义自豪着他的楼顶菜园,摘了几根黄瓜,并几个西红柿,也不用水冲洗,他自己先嚼了起来,也催着我吃,看我怎么都不忍心下嘴。抬眼看去,与我们楼相对的是另一栋楼,而那栋楼顶上,也有人种着一处菜园。我知道那是田晓东辛苦浇灌的呢!

张正义是我的朋友,田晓东也是我的朋友。

菜园文章7:菜园偶记

文/芦岗-芦笛

住在一楼,门前有一空地。三边花墙一砌,便成了名符其实的独家小院。院虽不大,却也不小。

砌了花坛,开了菜畦,又搭了葡萄架。种花,种菜,栽葡萄。除去花坛上种花,菜园的边上也种上了花,月季,牡丹,菊花,芍药……各种了一些。花引蝶,也招人,同事们闲来无事总爱到院里来转一转,玩一玩。这个说是“花园小筑”,那个名曰“桃源别居”。其实我知道,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是菜园。种花是为了点缀,种菜倒是最为实惠,一日三餐都要与菜园子打交道。

园子就在门前,有事没事总爱进去转转。进菜园,一为方便,二得实惠,三得满足。口渴了,随手来一根黄瓜,自己出力种的,吃起来便觉格外香甜。进得多了,便觉着这里的一切都有了灵性。譬如,立于畦埂之上,菜苗就在我的脚下高低仰俯,像是迎接我的光临。此时,我心里会咯噔一下,暗自好笑,什么,我是君主,是神佛?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还真有点儿那么个意思。可不是,菜园是我的领地,我是这领地的最高主宰。间苗拔菜时,是留小还是留大,是拔弱还是去壮,全在我的一念之间。呵,原来我也握有生杀予夺大权。对菜苗儿,我就是君主,我就是神佛了!我懂了,菜苗儿们对我俯仰鞠躬,并非欢迎,而是祈祷,是乞求我手下留情。

我自认是个最无能最无出息的人,竟然也是君主、神佛,真是不可思议。此后,一走进菜园,心灵深处那顽强的自卑便会不战自退,因为我是这里至高无上的君主与神佛。于是,便天天君临菜园,检阅我的苗儿们,接受它们的欢呼与祈祷,培育那正在一天天旺长的自尊。

一日夜半,借着月光又到菜园里检阅了一番,便心满意足地睡去。

忽然,我飞离了地球。借了月光,我看见地球变成了如我的菜园那般大小的菜园了。怎么回事?还没顾得明白过来,便觉身子突然变轻,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吸着,一下子便落到了地球这个菜园子里了。没等反应过来,就又变成了菜园里的一棵菜苗儿。只觉得周身流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悲哀还是失落。我看到无数只神手在菜园里摸索着间苗,其中一只手已伸到我的近旁,幸好我正躲在几棵大菜苗的下面。唉呀,不好!遮盖我的一棵大菜苗儿被拔去,我变得亳无遮挡,我知道下面该轮到我了,于是惊叫——

“救命!救命……”

被妻晃醒,方知是一场庄蝶梦。

第二天,再去菜园,君临天下的感觉荡然无存,余下的就只有猩猩惜猩猩了。

和朋友讲起我的梦,朋友先是哈哈,继而默默,最后只有一声叹息。问之,答曰:“想来,人就是奇怪,在自家的‘菜园’里是个‘神’,但在更大的‘菜园’里却又成了一棵儿‘菜儿’,大人物,小人物,概莫能外呀!”

听了朋友的话,心亦有所动,写了一首不成样的诗,名曰《菜园偶感》,以记之,其诗云:

入得菜园自为神,

间拔去留任随心。

回首笑问世间人,

谁个不是园中芹?

菜园文章8:母亲的小菜园

文/微山湖上

母亲在庭院里开出一块地做菜园,菜园虽不大,但菜的种类却不少。什么茄子,黄瓜,西红柿,芹菜,大葱,韭菜等样样俱全。

母亲管理菜园那真叫精细,可谓是行家里手。她见草就拔,见虫就捉,见干就浇,并定期施肥,堪称“辛勤园丁”。哪些蔬菜也不辜负母亲的苦心,常常是枝繁叶茂,收获颇丰。其实父母亲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饭量小,牙口又不好。享受不了这许多的蔬菜,大部分都是分给儿女和邻居吃。母亲分菜时总是乐滋滋的,收获的喜悦溢于言表,似作出巨大贡献般荣耀。

一次,母亲要去小妹家住上一段日子,临行时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她的小菜园。千叮咛万嘱咐,要父亲别忘了给菜园浇水。父亲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其实却很少光顾菜园。早把母亲的千叮万嘱当成了耳旁风。他有他的兴致和乐趣——和几个老头儿凑在一起打牌、下棋、聊天。母亲回来一看,不是黄瓜老了,扁豆枯了,就是大葱白了叶,韭菜黄了梢。见此情景,母亲鼻子都气歪了,便大发雷霆。而父亲呢,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老就老呗,反正也吃不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吃不完就不会送给孩子和邻居吃!”母亲显然火气更大了。

为了使母亲不再生气,我插话说:“你二老坎坷一生不容易,到了这般年纪,就该随心所欲享点清福了。想干就干,想玩就玩,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谁也别强制谁。二老和睦一生,在咱村是出了名的。若因此而闹翻了脸,倒不如把菜园平了,硬化起来,倒也宽敞、清净。”

“别,别,还是种着好。”父亲听了我的话,忙不迭的说。

我大学毕业后,分到县城一所职高做教师工作。平时课程较多,妻子在市里上班,对家也就很少料理。一家团圆也只能等到双休日或逢年过节。于是,母亲就该三差五地来城里为我们送菜。有时这种还没有吃完,那样就又送来了。那些因来不及吃而茎老叶黄的蔬菜,又被母亲捎回去做了“处理”。母亲一生辛苦操劳,眼睛又不太好,偌大年纪的人,再蹬个三轮车来来回回怎能让人放心!于是,我跟母亲说,要吃菜我们自己卖,况且你的儿媳妇及孙子又不常在家吃饭,那些菜就留着你换些零花钱吧!母亲听后却崩着脸说:“挣几个钱就不知道咋花了,过日子得一分一分的算,再说城里种的菜也没咱自己种的新鲜呀!”见我不再吱声,母亲又说:“我一个老婆子反正闲着也没事,权当出来溜溜,活动活动筋骨。况且日子长了不见你们还怪想的慌呢。”

听了母亲的话,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一天,我对母亲说,就别种那块菜园了,你和父亲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省的想。母亲摇摇头,说:“搬到城里多不方便,多不自由,我和你父亲在家里自由惯了。且不说你父亲舍不得那几个牌友,我还舍不得那块菜园呢!趁我现在能动弹,再让我为你们当几年‘后勤部长'吧。等我那天种不了这菜了,那时我再搬过来也不晚。”

父母亲至今还没有搬来,父亲仍然和几个牌友下棋、打牌、聊天,母亲仍在侍弄着她的小菜园。我再也没有阻止母亲来送菜。因为,在我心中,母亲连同她的菜园,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菜园文章9:那一抹动人的绿色——观支局小菜园有感

文/蒋正红

大片大片金黄的稻子,被秋风吹落一地的银杏叶子,荒野里河堤上即将枯萎的野草,黄色应该是秋天的底色——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却是秋天里那一抹动人的绿色。

冬青树沿着院子里空旷的地形围出了一片小天地,里面被分割成一垄一垄的菜地,菜园的面积并不算大,但肯定有人精心料理,你看那一畦一畦菜地里,形态各异的蔬菜特别地养眼。最西边是几畦大白菜,个头不高却胖乎乎的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儿,每一颗大白菜已经用绳子给拦腰绑扎了起来,好似束了漂亮的腰带;旁边是一垅大蒜,墨绿墨绿的,这可是冬天的好东西,可作主菜又可以当辅料,下面条的时候洒上点可是香极了;还有那一颗一颗油绿油绿的青菜,看起来长得那么饱满,膨胀得好像有油滴下来一样。看到这,你一定以为我进了哪个农庄或者乡村蔬菜园地了吧,其实我是在中国电信丹阳分公司访仙支局的一片小菜园地里。

是不是很疑惑,支局里怎么会有小菜园?是的,四小建设给农村支局所带来了福音。通过四小建设,分公司将每一个支局所食堂进行了装修,配齐了厨房电器和用具,为支局所开启食堂模式做好了物质上的支撑,而我们的支局长结合支局特点,和员工们一起努力,终于把食堂这把火烧起来了。好多支局利用院子里的空旷地开辟了自己的菜园,种上了时季蔬菜。这样闲暇时可施肥浇水,锄草除虫,架芉引绳,忙碌不已,也其乐无穷。虽然阳光有时被围墙和树木所遮挡,但由于大家料理勤快,蔬菜长势不错。每天在菜园采摘满满一竹篮蔬菜,只要去市场添上一两道荤菜便可满足支局所七八人的中午伙食了。吃着自己种的菜,自给自足,经济又实惠,新鲜又卫生。从此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冬我们的员工再也不用担心中午没地方吃饭了,也许菜没有饭店那么丰盛,可是只要到支局食堂总会有热汤热饭在。

大伙儿围着圆桌而坐,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聊着,回忆起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光——远离家,交通又不便,那时吃饭可是我最头疼的事。大家感慨如今支局所的变化,憧憬着电信企业的美好前景,支局长说:“支局就是员工第二个家,食堂开起来了,员工再忙总有口热饭吃热汤喝,心里暖暖的,才能踏踏实实工作。企业的发展靠每一位员工的认真工作,企业发展了,也可以为员工提供更好的工作环境和生活保障!”

菜园文章10:菜园小记

文/李佳璐

暑假里,我和奶奶来到乡下老家,奶奶说我从小在城里长大,五谷不分,决定带我到姑姑家的菜园里摘菜,顺便见识见识。

来到菜园,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五颜六色的蔬菜立刻进入我的眼帘,让我眼花缭乱。蔬菜仿佛在开化妆舞会,一个个穿着美丽的衣裳一比高低。高傲的茄子,穿着紫色的魔女服,戴着一顶巫师帽,仿佛在挥舞着魔法棒,神秘兮兮的。可爱的蕃茄穿着火红的披风,系着绿色的头巾,好像在翩翩起舞。威风的黄瓜,穿着一件带刺的绿袍子,好像要冲上战场,打一场轰轰烈烈的仗。火爆的辣椒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礼服,戴着绿色发夹,嘴巴向黄瓜一吐,仿佛马上就要喷出火来,跟黄瓜拼一场……有趣的蔬菜让我们流连其中,摘这个摘那个,乐此不疲。

摘完菜,已经是黄昏了,我和奶奶坐在池塘边欣赏着晚霞,晚霞五颜六色,一会儿是火红色,一会儿是橘红色,一会儿是粉红色……美不胜收!看着看着,我们都沉浸在其中,仿佛自己都快成为其中的一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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