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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散文1:城冬
文/余涵锦
这个城市的冬,凛冽的寒呼啸而过,柏油路上的人行色匆匆。水泥钢筋森林里的冬,是被禁锢的野兽,麻木的眼神里是嗜血的渴求,灰白的皮毛下是养精蓄锐的待发。除了该冷的时候没有丁点儿热气这点外,冬天在这个城市里显得有些许装模作样。
仿佛只是秋末,未曾入冬。仿佛即使末世,未有冬雪。
几年来,很难见到那些皑皑的精灵,不知道是该庆祝或者抱头痛哭,我坐在公交车上,冷眼看着窗外的光影一闪而过。
仿佛万物都凋零了一般,梧桐错综生长的枝干向天,像失去灵魂前本能的渴望再抓住些什么,树枝光秃秃的,不屈地伸向天空,乞讨着什么,想抓住,想挽留下什么。我听见风在树枝上狂吼。在这凝固的时空里,在这个利益为线结成的时代的网里,我们苍白无力,无谓挣扎,似乎在劫难逃。
我却喜欢冬夜这样的感觉,枝干穿透星空,为这个城市的冬夜抹上了一层幽蓝清冷。公交车开过,卷起小小漩涡,我静静站在公交车站台上,身边的人竖高衣领,匆匆来往的车辆将他们带向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为生活而忙忙碌碌。心里突然生成一种温暖而祥和的感觉,那些喧嚣之外的安宁被我吸收到体内,静静地流淌在血管中,心,渐渐产生了这一样的情愫,一种孤独,几处闲愁。
身后是一字排开的服装店,灯光打在街道上,仿佛又多了一个陪伴。是的,无奈也罢,欣然也罢,一切都在周而复始。路灯亮了又暗,车呼啸来去,花开花落;人去又来,一切都无法预料。如《边城》里的结尾,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回来,或许他明天就会回来。这雪,这城里真正的冬雪,或许,这一冬都不会来,或许,明天就来。
翠翠一直在等,我们也一样,这个时代以光速在发展,我们固然微若浮尘,却心怀期待。
这座城市,这个城冬,未曾降雪。
祝福,为城冬。
城市散文2:回家过年
文/卢永
虽定居城市已有十余年,可我一直就是一个背负故乡行走的游子,每次年关将近,我的双脚就如同被留在故乡母亲手中的绳儿,轻轻地一拉,便踏上了“回家”的路。说不清为什么,我似乎更愿意把母亲所在的家,当做自己真正的家,当做生命的根。
“回家过年”,这不仅仅是一声招牌式呼唤,它其实是异乡人一年中最重要、最期待的事儿。它是烙在心头上的一个印记,一年当中只有在临近过年时,才敢把它翻检出来,而每一次翻检,这个印记就会越深。
故乡在几千里之外的江南,短短的几天假日,回家过年也并不像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么容易,每次归乡,总想方设法地把异地的特产、美食、衣物等一股脑儿装满几大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故乡母亲、亲友们期盼的归家的眼神装满,才能卸去漂泊在外一年来的负重。故乡在乡下,那里有公鸡清脆的打鸣,有无拘无束的狗儿们欢快的叫声,有清亮亮的水声,有麻雀叽叽喳喳说不完的乡事,更有村民们一声声热乎乎的乡音。不管这一路有多远,只要踏入了村口,似乎所有的忙乱和疲惫都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只剩下和亲人们相聚的欢颜与满心的喜悦了。
每次刚到村口,脚上就如同踩上了云朵般,开始轻快起来,离家这么多年,进入家门的心情却总是一样的急切,当一声“妈,我回来了”从憋了一年的喉咙里吐出来时,眼里便撞出了湿热的泪,当见到母亲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皱纹越来越深时,内心总会涌上一阵阵的酸涩。最是害怕年后的离别时刻,头天晚上,母亲便会一直黏在我的房间,从吃穿住行到待人处事,事无巨细地叮咛个遍,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的屋里休息。而当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村口,回过头来,总能看到母亲依旧站在原地,迟迟不愿转身。
那一年夏天,母亲在电话中得知我的妻子生了个男孩,很是高兴。但到了年底,母亲破例没有要求我回家过年,母亲知道,孩子小,耐不得长途跋涉。第二年春节,当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出现在母亲面前时,母亲笑得脸上绽开了花,逢人便夸赞孙子长得如何俊俏,嘴巴如何乖巧……按照家乡的惯例,母亲在大年初二一大早,给儿子厚厚的一沓压岁钱,不管我和妻子如何推劝,可母亲执意让我们收下。我私下问母亲,哪来的那些钱,母亲说:“每年你给我寄的钱,我一分没花,都存下了。我也一天天老了,要钱有什么用?只要你们过得幸福,每年能回来看看我,我就心安了。”看着执意守着乡村,不愿离开半步的母亲,我只能强忍着眼泪,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
或许是我已为人父的缘故,这些年来,我愈加体会到母亲盼望我回家过年的心境。而我每次过完年与母亲辞别时,再也没有了最初离乡时的不管不顾,每年回家过年的短短几日,我多么希望,故乡,这强大的根系,能将越发苍老的母亲牢牢地抱紧,也好让我这个异乡人不管走到哪里,当“回家过年”的召唤声再次响起时,我依旧是个有家可归的孩子。
城市散文3:城市的夜
文/九满
一个吹着微风的傍晚,我忍受不住孤独的凄凉,步出陋室,走向那条日日走过的江边绿道。司法学院驻守在路边。黄昏下,它仍是那样的神秘。
夕阳正羞涩地与大地告别。红润的晚霞透过浓抹的艳装,正在展示着各种各样的姿态,它们有鱼鳞状的,有棉花糖态的,有动物形的,有波浪样的……在城市高楼大厦的配合里,在大大的绿色外衣的装扮里,定格了一种令人留恋的画面。
光线一丝丝抽离天空、大地和丛林,各种鸟万声和鸣,用歌声欢送光明,街道一点一点地慢慢幽暗。这样的声境和情境,让我体验到一种轰轰烈烈的告别。在城市的黄昏里,鸟类的轻快愉悦,能让万物欣喜,这是一种繁荣的声音。在黄昏的鸟鸣里,我看到了一株小草缓缓收起了自己的叶片。
红绿灯有人没人一样明灭,操纵城市的手永远躲在看不见的地方。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宽大的广告荧屏闪亮着五彩缤纷的画面,流动的LED流动字幕映射出门店的身影。
耿直的道路一波又一波运送着南来北往的人们,宛若永不疲倦。粗壮的木棉树,把守候着自己的叶片悄声送别。唯有和我一样注视着它的鸟雀,会在倏忽间感到丝丝伤感。
海联路与仲恺路交接的十字街口,是一处小吃夜市。膻味的羊肉串,辣味的鸭脖,奇香的臭豆腐。蓝月亮酒吧在海联路的一楼,轻快舒缓的音乐从酒吧窗口溢出,酒吧内,灯光摇曳。几处台桌,正坐着客人,客人们边喝着咖啡,边轻轻地交谈着或脉脉地相望着。浪漫的气息弥漫在酒吧。
江边人不少,小路像一条条丝带将人传送到江边的绿道。
远远望去,城市恰似一个平放的大花盆,女士们像花枝、像花朵,不断从那盆里伸展出来、绽放开来。花的旗袍,花的裙子,花的绸衣从高楼,从小巷款款飘忽到江边,汇成一条花的河流。此刻,溜街的人是香的,也香了江边绿道。
一对恋人站在绿道边的榕树下,时而牵手对视,时而相拥在一起,一旁经过的路人对此见怪不怪,热恋的举动受到夏夜城市的包容。
不经意间,一切都站在夜幕里了,木棉树叶变成黑的一片,三角梅的红色已经黯淡;天上挂满星星了,月亮羞答答、满脸红晕的从钢筋混凝土森林中姗姗而来,渐渐地亮丽,渐渐地退却羞涩。
我的大脑围绕着这轮亘古不变的月思考。在我看来,头顶这轮照过古人也照过今人的月,是有颜色、有温度、有味道、有声音的。在老家看月,我总觉得月是金打的、玉造的、玫瑰编织的,看着她心里就暧暧的、甜甜的、柔柔的,每一次看她,都能点燃我些许希冀,唤出我种种幻想,滋润我丝丝甘甜。今夜,我突然觉得城市的月是银打的、铜铸的、冰雪砌就的,看着有一种冷冷的、苦苦的、沉沉的感觉,它映出我浅浅孤寂,勾起我缕缕回忆。
一阵悠扬绵长的二胡声从一户灯光幽暗的窗户里飘出,把正在沉思中的我唤醒。二胡声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断时余音绕梁,续时清纯入耳,远时如在月宫,近时似在身旁。这突如其来的二胡声添满了寂静的夜晚,也搅得我心里一阵阵酸楚。这拉胡人夏夜奏出这悲戚忧伤的曲子,是心里苦?还是想家啦?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我抬头望月,觉得月亮正静静倾听着二胡的演奏;我低头看江,听到江水正和着二胡的节拍轻轻吟唱。
一只野猫蹲在果皮箱下听得陶醉,被我的突然到来吓得跳起来,出溜一跃身从我的脚下冲过,爬上一棵木棉树的枝丫,绿汪汪地眼睛盯着我不友好地察看。望着蹲在树上的野猫,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猫“喵嗷”叫了一声,从木棉树上跳下来,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颗流星受了惊吓,一头坠进了江水之中,我探头向江里望了一眼,它正眨着眼睛在江水里笑。
白天,江边绿道如美女的脸颊,衬托着珠江,衬托着滨江路,是城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入夜,音乐响起,江风随着乐韵,一群广场舞者满载抖动的遐想,踏歌而舞,美感尽情地飘送,尽情地展示着女性的身段之美;儿童骑在童车上,童车载着长辈的爱,欢快地转动着;江湾桥下,一群戏曲爱好者,唱的是粤剧,随着伴奏的乐曲声起,轻柔婉转的粤曲荡漾在绿道上空……
归来的路上,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我的头顶,并把它最灿烂、最绚丽多彩的光芒洒下,将整个城市银装素裹;活跃在街道两旁的昆虫,大老远就热情地为我奏响起一曲又一曲的迎宾曲。初夏的夜温馨浪漫,和善的微风推开我情感深处严严关闭的心窗,让温煦的空气亲润我每一寸暴露无遗的肌肤。一切的一切,将我出门时那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让我附和着远处的歌声哼起来: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月亮走我也走……
城市散文4:我拥有的日子
文/河北田浩
嘈杂的城市,安静的地方你永远也别想找到。牵你的手,走在断桥,想想我们的爱情,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我们唯一美的选择。
安逸的乡下,想要外界的响声,来刺激自己的神经,还要跑到千里之外的县城。背着你走在小桥之上,慢慢悠悠的来到小河上游,我们光着脚丫,排着河水。你的欢声笑语,我此生唯一留下来继续生活的理由,为你而活。
日子过得很快,快乐的时光难以留下来,回忆过去幸福,守着现在的日子,追逐未来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我们有生之年的日子,我不敢舍求的太多,只想你可以幸福安康的生活,一辈子只有笑容,没有苦恼。我不在乎最后是否可以和你生活,即使你不是我的新娘,我也愿意为你祝福。在上帝那天天为你祈祷,要你一辈子幸福快乐。
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音乐,静静的去听这个世界刚刚消失的一切。刚刚还在你的我,那一秒逝去了,不再拥有。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想念你,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想念,外界的一切环境没有改变我的一切,有日出日落,有朝花夕拾,有……可是没有,没有你的我,一个人还是好好的生活。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点燃一根烟,静静的一个人依在墙角,想着想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泪流汪汪眼眶,没有神,一滴滴的落入衣角。忧伤的旋律赶走失落,也带来了自己的快乐,因为只有我们的回忆安慰着自己的。也许就这样忧伤的音乐,勾勒了自己的一切的想法。让自己静静的发呆,慢慢的黑夜淹没了流失的一切,好好的生活,我给了自己也许的安慰。
仲夏之夜,蛙声一片的田野,这阵阵的凉风,吹进了心底,让我心底一阵阵的凉,那个夏天十字路口我们相遇。而这个夏天,我们走在十字路口上,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我们的日子带给我深深的思念,“落叶孤树”“孤燕南飞”这个季节的一切没一样和我想的相同,门外一片碧绿,虽然这个时候很难在什么碧绿的地方可以找到鲜花盛开的姿色。单一的美,唯一的绿…我怎么想也不知道去形容这里的一切,觉得自己很茫然,也许因为自己的心早已不在我着了,已经丢在我们曾经的记忆里。回忆,现实,我想如今在我们有生之年的日子,只要彼此可以幸福,这已是上天最完美的安排。
在我们有生之年的日子,纵然情到深处谁都放不下,也不可以天天抱着遗憾 ,放不下的已经是过去,已结束……
城市散文5:有感于城市公共自行车
文/陈德林
我喜欢骑公共自行车出行,真爽!
当我骑着桔红色的公共自行车出行的时候,心中总多了一份喜悦,一份感动!张家港市开通公共自行车服务已近一年了,此举既可缓解市区道路的交通压力,又绿色环保,还能锻炼身体,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回忆往事。1970年,我大学毕业走上社会,就曾想买辆自行车代步。要是在现在可以说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谈何容易。在那时,不仅买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要凭票,就连买肥皂、火柴、煤油等生活必需品也要凭票计划供应。在当时想搞到一张自行车票可谓是“一票难求”。本地买车无着落,只好回老家想办法。拜托在南通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才好不容易开后门买了一辆当地自行车厂生产的长江牌自行车,虽说它比不上“永久”、“凤凰”等名牌,但足以让我高兴不已了。在那个年代,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可是家庭传统的“三大件”呢!
忆往昔,看今朝。如今,传统的“三大件”早已被彩电、空调、电冰箱这新的“三大件”所取代。而且不少家庭还买了电脑、私家车。如今路越修越多,越修越宽,但还是满足不了私家车急增所带来的需求。高峰时路面上的车辆接踵而行,有时堵车也在所难免。为了缓解交通带来的压力,倡导绿色环保的理念,骑自行车出行应该说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一滴水折射太阳的光辉。由政府买单,让老百姓骑自行车出行,这在过去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这是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和经济实力的体现,这是党和政府对市民的关爱。生活在张家港这座美丽的城市,应当感到幸福,感到自豪!愿港城的明天更美好!
城市散文6:徒步“翡翠环城”
文/贡发祥
这里,就是城市与自然融合的一个完美的浓缩。
花树时节,徒步在有“翡翠项链”之称的环城公园,体验园林艺术与人文底蕴的交相辉映,用脚步丈量8.7公里的“翡翠环城”,感受“园在城中,城在园中,城园交融,园城一体”的美。
仰视鲲鹏志的雕塑,一股腾飞的力量涌进心头。南淝河的水缓缓逶迤而去,树影、楼影和来来往往的人影映照在淝河的波纹上,粼粼而动。市花簇拥,槐树林立。沿着花树丛中曲曲折折的碎石小径西行。步移目赏,西侧逍遥津公园宛如硕大的盆景,摆放在眼前。“蘧庄”的飞角檐,水面的游艇和游乐场纵情的笑喊声,织出一盆盆生动的图景来。最有韵味的当数飞骑桥的身影了。九孔桥气贯如虹,弧线之美,让水天在逍遥津巧成风景。直耸的水杉,沿着环城公园北侧,把逍遥津与环城路分隔开来。与槐树枝叶成片,共现翡翠色的绿。前行数百米,古井桥简约的造型,与绿树掩映,增添了淝河灵动的美。淝河在此折向而溯,公园也依附了一个大大的弯。在车鸣声中,惊现了拱辰桥。
拱辰桥,又名石桥。今在拱辰桥的遗址上,建了一座“拱辰桥死难者纪念碑”。小小的石碑,是千余人的血肉见证,日本法西斯屠刀下的阴魂,在美丽的环城公园绿荫丛中,与鸟鸣齐喑,抚平历史的伤痛。冬青树与雪松掩映下的纪念碑小广场,聚集了各种各样的鸟,式样考究的鸟笼压满枝枝杈杈,这儿成了鸟儿的欢乐天堂。鸟趣,让这里从历史的阴暗中,展出一片和谐明媚的天地。听着啾啾鸟声沿堤漫步,在绿树间,有两位老人的身影特别醒目。走近才发现这是两座雕塑。一位长须慈目的老汉,拄着拐杖,提着鸟笼,踽踽而行。另一位婆婆,模样极是可爱:肥硕的体态,手持芭蕉扇,迈着八字步,不焦不急地要过阜阳路桥去。
穿过阜阳路桥,一座两层六角的亭子被高大的槐树和榆树半遮半掩着。亭子四周平铺着大理石,在有限的空间上,安放了好多的石桌和石凳。这儿正聚集了中老年人。有的对峙博弈,有的玩着图案各异的纸牌,还有麻将噼里啪啦的声响,玩者其乐,看者更是乐上其乐。出亭向西漫步在鹅卵石的小径上,你会惊奇地发现,自己走进了诗园,每一步都是踩着诗句前行,仿佛自己也成了诗句的标点。在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径上,每隔两三米就铺一块扇形牡丹红的大理石,每块石上按扇形刻上一首咏物写景的诗。石块间有篆字相衬,让“诗路”添花。从李涉的“竹茎疏处见前村”诗境里,抬眼便见美如彩虹的蒙城路桥。她洁白高大的圆弧形拱柱,倒映在清清的淝河里,在碧蓝色的天穹映衬下,清纯美丽。回望桥影,桥与淝河融为一体,相映相衬,美不胜收。
走出层林,目光与“华佗”相遇,这位传奇的皖北神医独创的养生之道与环城公园的自然环境和谐相生。塑像,只是一种符号。生存的理念,肯定了自然的价值。翡翠环城,就是城市与自然融合的一个完美的浓缩。
挥手辞别“华佗”南行数百米,便站在了琥珀桥上。面南远眺黑池坝,眼前展开了“岸堤,绿水,人家”的美景。黑池坝水域宽阔,水岸垂柳披绿,微风过后,柳枝袅娜,清波荡漾。登高望去,红色顶瓦,白色墙面,格调有致,整个琥珀山庄建筑群,与环城公园风格相适宜,宛若一块块天然琥珀,玲珑剔透,流光溢彩。
西山景区里动物群雕,成了孩子们接近自然的乐园。白鹭优美的姿态,在水天绿树之间,织出美轮美奂的旋律。稻香楼犹在仙境一般。从“迎曦亭”看水媚妖娆的银河景区仿佛置于自然的仙境里。沿河小径,茂林遮荫,桂树成片,修竹旁立。特别令人注目的算是石榴树了。成群的石榴树卧侧路旁,枝态奇特优美。想若石榴花开时节,这里将是何等景象呀。一对老夫妇搀扶在林荫石径上,温暖的背景感染了春天的日光,草树与水摇曳生姿,温暖了闲踱独坐的人。坐看大钟楼的时针滴答滴答地淹没在徽州大道上的喧嚣中。
钟声掠过包河迎面撞见了九只昂首的雄狮。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在冠若山峦的香樟树间,迸发出一股动力,似若冲出皖江,腾飞华夏。
先烈倪映典纪念塔静静地伫立在小花园南端。塔正面隔着长江路可观九狮苑,先烈在冥冥之中,爱国之心,爱乡的热忱都附着在这静静的塔上。塔后的两株逎劲的紫藤缠绕相生,藤条交织,仿佛是倪烈士对家乡的情思,在故乡的土地上,蓬勃而生。南淝河的水,悄悄滋润着扎下的根,绿荫下的孩子和老人尽情地享受着幸福的生活。
带着先烈的精神,徜徉在依傍淝河的小花园里,享受这绿荫下的静谧。思绪在抬头间,仰望见“鲲鹏志”凌云的姿态,似乎有种超越先烈,奋斗不息的誓愿。
赏完这8.7公里的“翡翠环城”,才会真正领略“绿色合肥”“人文合肥”的美。
城市散文7:关于村庄
文/驼背老桑
感受城市的变迁,需要的只是年或者时代,印象是日新月异。感受乡村的变迁,则需要的是数年或者半生,印象是世事沧桑。我土生土长于小村,一直又生活于小村,从没有远离过它,它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不曾逃脱不了我的眼睛,但我从一个懵懂的纯真少年到不惑的蹉跎岁月,竟从未感觉到它的变化,可能是我对小村太熟悉的缘故,熟视无睹。当有一日我默默地面对着它,仔细地审视着它,突然之间感到它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我就在它的怀抱里生活着,但我们之间总有着一定的距离,那种距离无论怎样也无法抵达;我背它而去,它却又是如此地亲近温暖,即使我们之间隔着迢迢的千山万水。
曾经的小村附近四周散落着麦场,麦场里伫立着静静的麦垛,麦垛是炊烟的源头,袅袅的炊烟穿凿了千年岁月。麦场里不仅盛满了农人劳作的汗水,也盛满了孩子们清脆的笑声,盛满了溢动的月光。曾经的的小村里都是瓦房,砖墙的瓦房有点惹人眼目,土坯墙的老屋也还在牵动着时光的影子。只有房屋、没有庭院,每户人家都是敞开的,邻里之间来去自由。每户人家保留着两个独立的空间,茅厕和粪坑;茅厕让我养成了蹲便的习惯,蹲便有力而又响亮。粪坑里积存发酵着土家粪,上了土家粪的庄稼籽儿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清香浓郁。曾经的小村里石碾在不慌不忙地吱吱唧唧,雄鸡引颈叫醒了黎明,牛哞和羊咩飘荡在夕阳的余晖里;鸭鹅的嘎嘎和猪的哼咛总是在伴奏着生活的旋律。曾经的小村沉浸在蒲扇慢慢摇动的的清凉里,梦呓般的歌谣里,大雪纷扬的火炉里。曾经的村庄总是充满了激情,一场把戏,一场电影,一台戏,一台电视,说书的,哼鼓儿词都是盛大的节日,整个村庄倾巢而动。曾经的村庄处在生育史的高发期,每家的孩子都是夏天里的庄稼,吵闹声,嬉笑声,打骂声,呵斥声一个村庄都能听到。曾经的小村里是橘黄色的煤油灯点亮了万家灯火,摇曳着深夜的窗影,指引着多少后生的人生。
曾经的村庄有我的伙伴儿,村庄里的旮旮旯旯里无处不承载着我们的欢乐。我们之间也经常打骂,打骂也不乏凶狠,骂的时候骂他姐妹,骂他娘,骂她祖宗八辈的女人,打的时候抓破了脸皮,捅青了眼眶,锤扁了鼻子,撕扯烂了刚刚换上的新衬衫,但这一切很快过去,隔不了几天就和好如初。甚至是刚刚发生过,接着就破涕为笑。伙伴们很多走出了小村,很少回来,很难相见。其实很多时候是能相见的,可能是彼此都在有意识的躲避,因为我们知道,即使相见也是几句的寒暄,寒暄之后便是沉默,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共同的语言。和我一样留在村庄的,平时在家都忙于农事,不在家也都去了远方疲于生计,我们之间也很少见面,很少能够坐下来一次长谈,即使长谈再也没有了无所顾忌。最不愿发生的,还总是屡屡发生,一旦发生矛盾,就很难化解,化解之后余留的就是一层薄膜一样的封闭。
我不知道是他们抛弃了我,还是我抛弃了他们,或是曾经的村庄把我们全部都抛弃,或是岁月把所有的人们和曾经的村庄都抛弃了。
但我知道,属于我的村庄是曾经的村庄,现在的村庄里的我是曾经村庄里的“我”,曾经的村庄成为了绝版的村庄,曾经的村庄无论是谁再也不能归去,无法归去。
村中有一颗黄楝树,树干需几人才能合拢,树冠参天巨大,枝叶丰茂,它的年龄村庄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它一直就在那里伫立。村庄的人们坐在黄楝树下打牌,吃饭,乘凉。开会商议村事大多也是在这里。呆在这里时间最长的,应该是村庄里的那些老人们,除了冬季之外,一般都会在这里出现,即使在农忙的时候,他们也如往常,这里似乎是他们的人生的最后一站,最后生活的地方,一旦在这里也看不到他们,他们离开生者的日子就不远了。曾经的大爷大奶,大伯大娘们都是从这里走出人们视野的。他们不如草,草儿会“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他们走出视野之后便是日渐缩小的坟丘。他们越走越多,留下来的似乎是挺立在已经谢过枣树枝头上的枣儿,那枣儿也已经将要风干,总有一天还会在无法预料的时间里啪地一声落地,最后一定是空空的枝头。坐在黄楝树下的老人们都很平静,平静得就象清澈的秋水,凉凉的月光,似乎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们的兴趣,不曾看到他们大喜或者大悲,大骂或者大笑,手舞足蹈的欢喜,或者是恶狠狠的诅咒。他们都很和蔼慈祥,有时我觉得他们就是一副副的雕像,在仔细地聆听岁月走动的轻轻脚步声,聆听阳光在枝叶里的均匀呼吸声,聆听大地嗞嗞向上的攀爬声,聆听四季追逐的奔跑声,虽然他们匮乏知识,但岁月已经把他们锤炼成智者,但他们表达不出,无法表达,可能也不想表达,或许他们知道,所有的表达都是虚无的,都不能抵抗岁月的轻轻一挥。
孩子和年轻人很少去理会他们,不知道也不在乎他们在一起究竟在谈论什么,他们对他们不感兴趣,他们属于另一世界。孩子有孩子的世界,成人有成人的世界,老人有老人的世界,不同层次有不同的世界,不同世界的人们看不同世界的人们,都是那样顽固的不可理喻,都是疯人疯语疯癫。一个人的悲喜荣辱只有同一世界的人们才能知道那是悲喜荣辱,才能咀嚼于心,潜入于魂。没有同一世界的人来分享他的爱恨悲喜,他的爱恨悲喜就是贫血一样的苍白。孩子们的村庄和世界一天天地延伸扩展,那些老人们的村庄和世界在一天天缩小沉寂,他们一点一点地被迫、或是主动地放弃原来属于他们的村庄和世界。
我知道我也正在慢慢地告别那曾属于我自己的村庄和世界,我也正走在通往黄楝树下的老人们的村庄和世界的路上。我的叹息,谁来倾听,我的寂寞,谁来慰藉,我的欢喜呵,与谁分享?
村庄小吗?先辈,我辈,后辈……一辈辈,一代代的人们汇成了一条河流,无数的生命都曾在河流之中鲜活,无数的人生都曾在河流之中跌宕起伏;我只不过河流里的一滴浪花,我看不到更遥远的背影,却看到了不息的浪潮一浪一浪涌来。
但村庄还是那个村庄,千真万确,村庄还呆在原来的地方,一点没动,静静地伫立。村庄四周还是大片大片的田野,虽然更多的人在背弃,村庄前所未有地空旷和寥寞,但田野里的庄稼还在吱吱地生长,虫子们都还在呢喃低语,炊烟还在岁月深处舞蹈;它们和我不一样,什么都不会在意。这时的村庄,永远属于那些从没有离开过村庄的人们,永远属于呆在村庄里已经成为习惯的人们,永远属于离开村庄就不能生存的人们。那些的人们,不会赞美,不会留下任何的语言,不会留下过去,他们的语言,只有肢体上的耕作,他们的赞美,只有沉默的人生而又真实的人生,他们所保留的,一直都是现在进行时。
岁月的脚步不会疲惫,从不曾停顿歇息。一切如旧,一切继续……
城市散文8:乡村的冬日
文/李春环
城市与乡村是有很大区别的,冬天亦是如此。城市的冬日与乡村的冬日,各有各自的风味与特点。有人喜欢城市的冬日,但我却独爱乡村的冬日。
尽管进城已经十余年了,但对乡村的留恋与热爱一直没有改变,或许与生俱来我有一种乡村情结吧,尤其是乡村的冬日。
乡村的冬日,在我,是美好的,是祥和的,是温馨的,是让我流连忘返的。每年的冬天,我都会选择适当的机会,悄然离开城市,走进乡村的冬日,一睹乡村冬日的风姿与美丽。
城市是喧嚣的,是嘈杂的,当然也是便利的,毕竟生活在城市里最大的好处就是方便,什么东西都有,交通发达,生活方便,发展机会多,正因为如此,现在城市里的人越来越多,空气也每况愈下。而乡村虽然亦在发展,但毕竟比起城市来说,速度还是要慢许多,有话说,发展缓慢的地方,却有许多美好的保持。一些远离城市的乡村,却很美丽,也许正是如此。
下了车,便往乡村赶去,但又不想走得太快,生怕一走快了,领悟不了真正的乡村。真到了乡村,心也便放松了。放眼望去,那山,是那般宁静与伟岸;那溪流亦是那般清澈与明亮;那劳作的人们,虽然不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但不难看出,他们的心情都不错,脸上尽是平和与安详之色,让人顿生亲近与亲切之感。那村庄,更是静谧与和谐,偶然听到几声狗叫声,蓦然让我感觉出自己已然走进真正的乡村。
住下来,与东家拉拉家常,与西家聊聊生活,与村人打打牌,抽抽劣质的旱烟,也别有一番风味。尽管,有时会感觉到生活有些不便利,但毕竟乡村的美丽实在太多,有趣的事情也很多。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真的愿意一直住在乡村不走了,毕竟乡村是美好的。我爱乡村,特别是乡村的冬日,更让我痴迷。
城市散文9:乡情一抹在身
文/金惠
每次漫步在城市的街头,我总会想起家乡的景色,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却有着古朴的自然。家乡不仅有亲切的山水和野趣,还有那一份舌尖上的美味牵引着我。乡情是我离家20多年抹不掉的记忆,走向时光深处,乡情亦愈来愈浓郁,如同一坛老酒,让我未饮已沉醉。
“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几乎是世界的全部,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作家柯灵在他的散文《乡土情结》中,这样描述自己眼中的乡土。他觉得,一个人“前途充满未知数,但童年的烙印,却像春蚕作茧,紧紧地包着自己,又像身上的花纹,一辈子附在身上”。我倘佯在喧闹的霓虹灯下,难忘的却是乡村的袅袅炊烟与清晨薄雾的交融。城市中的饭菜如此丰盛,我却怀念灶台旁母亲忙碌的身影。繁华再盛,也抵不过家乡的那一缕炊烟。脚步匆匆地走过一个个城市,也见识过异乡的风情民俗,我最魂牵梦萦的仍是家乡的那份朴实和孩提时玩耍的快乐,这一切,值得用一生去细细品味。
人一离开故乡,就成了失根的花朵、逐浪的浮萍、因风四散的蒲公英,但乡土的梦,却将永远追随着游子。忘不了的乡情,忘不了的家乡味道,让奔走天涯的人即使在冬日的清冷里,也觉得温暖。家乡的炊烟,还有那些代代相传的风俗,镌镂在游子的记忆深处,变成身在异乡的念想。
偶尔回到家乡,儿时的玩伴已不知踪影,也找不回那承载着美好记忆的街角小巷。斑驳的老城墙,已经沧桑已久,但我的耳畔却响起了那些天真无邪的笑声,时间定格了,心弦颤动,胸怀间唯有热泪涌动。记忆,录刻着流年。多年后再回首,风景依旧,故人沧桑,但无论走到哪里,乡情永远抹不掉。
乡情是离家久了的人,心底最惆怅的眷恋与深情。乡情一抹在身,让我在异乡的日子里,成为一朵低吟浅唱着故乡的云。
城市散文10:春潮
文/高世麟
春节就是一场城市和乡村,游子和亲人之间的潮涨潮落。
外出工作后,我印象中春节最有气氛的日子不是大年初一到初三,而是之前的几天时间,大约是从多数单位放假到初夕这几天。不管天寒地冻,风雪交加,阴霏湿冷,都挡不住拖儿带女大包小包的归心似箭。放假令一下,整个华夏大地就象一场盛大开席的麻将一样,麻将籽一股脑儿从四面八方撒到了桌面上,斜的侧的趴着的倒立的,叭叭啦啦七手八脚开始洗牌,火车轮船汽车飞机摩托车能用上的全上了阵,每个车站都人潮涌动,冷雨寒风严霜冰雪全不在话下,陆路水路空中各自沿各自的路开始往家码牌。城市就象是一池春水里投下一粒石子,鱼虾四散而去,又渐次平静,街上一天天空寂,店铺次第关门,而乡村就象涨潮似的一天天热闹起来,平曰空空荡荡的村道这时挤满了人和车,人声喇叭声交相辉映,扎眼的车身颜色和花花绿绿的服装把街道填充成五色的彩带。
也许是南方特有的天气使然,故乡春节前后差不多算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好天气也极少,多数都是阴雨绵绵,又阴又冷,湿漉漉的一片。 平时冬日若是天气如此,街上总是人流稀少,即使少数几个上街买菜的人也象是羽毛沾湿的鸟,钩头缩颈,踮着脚匆匆走过,可是春节前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临除夕那几天,街上总是人流如织,挨挨挤挤,拎着东西来回穿梭的、立在街边互相寒喧的、试衣试鞋挑菜买肉的……只要不是下着雨,即使没买东西,有些人也会到街上来回晃来晃去看热闹,多数的人还是忙忙碌碌采办着年货。街路的中间踩出一条明显的泥印,零星掉着些烂菜叶、稻草之类,踩上去滋渣滋渣的。街道的两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菜摊,那些规模比较大的菜摊多是外面“进口”批发来的菜,肥大,鲜嫩,卖相极好,多以称重计价,本地的多是菜农自已挑到街上卖,用稻草捆成一把一把,用竹篮或粪箕装着摆在街边,还有各种各样的炖肉用的青草药、粘着黄泥的冬笋……和着潮湿的空气,一切都是水水的。
随便走进一户农家,也总是水汽氤氲,桶里盆里都泡着笋干、魔芋、豆腐,洗好的青菜正摆开沥着水,锅里正烧着热水,婆婆/妈妈们全副武装,围了围裙,戴了袖套,一 瓢一瓢舀出热水浇到刚杀了生的鸡鸭身上,一手拎着鸡鸭的脚在水盆里来回翻弄着,另一只手极快地拔着毛,阵阵白色的蒸汽蒸腾着,飘散着,爷爷奶奶慈祥的皱脸、小儿孙们艳丽的童装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做年糕的人家这时正把木桶里刚蒸好冒着热汽的糯米倒进石臼,邻里年轻力壮的都脱了外衣,轮流拿着大木锺捶打着年糕,沉闷有力而节奏节清晰的木锤声混合着孙子孙女们的尖叫和叽喳声,充满了春的生趣。
除夕那天傍晚后,一切尘埃落定,除了极少数的还是途中风雨兼程外,多数的“麻将籽”们各自都码到各自的家里,街上冷冷清清,村子如一池平静的春水,每家每户围桌而坐吃着年夜饭,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不时荡漾着麻将的洗牌声、电视里春晚的歌声夹杂着小儿们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直到辞旧迎新的震天鞭炮声划破夜空,如潮水一般远远近近此起彼伏……
春节之后就是春耕的开始了,干涸了一冬的田里灌满了水,泥土泡软了,农民挥动锄头,把长了草的土翻了个身,用新泥重新筑了田埂,乳汁般的春水从田埂的开口处溢出,沿着一级一级的梯田次第流淌到河里。成年的男男女女们照例背上行囊,大包小包,作别父老乡亲,如退潮的流水一般返回到都市,乡村又渐次复归平静。